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
奕欧和令狐真也没走远,俩人屈膝坐在小区附近的小山坡上,每人嘴里叼着一根草根,百无聊赖地嚼着,上下摇晃着。遥遥望着他们的住处,那里有——程应旸和程应曦。
“奕欧哥,你说这会子旸哥和应曦姐在干什么?”令狐真碰了碰旁边的奕欧,问。
奕欧闷闷地回答:“谁知道呢……应曦姐也许好些了吧。她这么善良,居然给人下了药!要是我知道是谁做的,一定不放过他!”他想起偶尔饿着肚子去找程应旸的时候,只要应曦在,她一眼就看出他有没有吃饭,而且总能偷偷地给他塞东西吃。有时候是隔了一天的叉烧包,有时候是两个水煮蛋。他知道,这些都是应曦自己舍不得吃,瞒着叔叔藏起来留给应旸的。奕欧自幼没怎么接触过女性,如今遇见娴静端庄的程应曦,屡屡都是脸红心跳。
那么美丽,那么善良的人,如今被人算计,他怎么能不心疼呢!
令狐真却是另一个想法。他知道程应旸和应曦在房间里,一定会发生什么。虽然他对姐弟或者亲人乱伦之类的事情并不怎么看重,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为何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
“旸哥他,应该是爱惨了应曦姐吧……”喃喃自语,嘴里叼着的草根原来是那么苦涩。
奕欧也闷闷地说:“我看也是。旸哥那么拼命,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可每天陪着笑脸跟着程松,还要去迁就林欣娴大小姐。我看他做的这一切,不光是为了振兴家族企业,他始终是牵挂着应曦姐。”
说完,两人各怀心事,好久没有开口。
夜深了,厚重的云层内隐约出现一轮金黄的残月。
令狐真说:“奕欧哥,我们就在这里呆一宿吗?”
“要不你去小旅馆睡吧,很晚了。”
“那你呢?”
“我就在这里。万一旸哥需要,我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令狐真掖紧了衣领,说:“那我也不走。”
即使在初夏,周围也格外的阴森冷暗起来。他俩谁也没有动,傻傻地看着不远处的楼房,猜想旸哥和应曦姐到底在干什么。
令狐真的桃花水眸慢慢合上,头一点一点的,差点被睡意虏获。
夜深露重,低低的,奕欧的声音响起:“令狐。”
“嗯?”令狐真回答懒洋洋的,困意很浓的枕在双膝上,动也不动的好象已经熟睡了一样。
“困了就回旅馆睡,会着凉。” 奕欧拧着眉说。
“不要。”半晌,令狐真低低地回答。
皱眉,奕欧解下身上的夹克衫,小心盖上已经入睡的令狐真身上。自己身上也只剩下一件t恤了,他也冷啊……
凌晨时分,令狐真一个喷嚏,醒了。动了动已经麻了半边的身子,赫然奕欧紧紧地挨着他睡着,皱着眉头,缩成一团。他才穿着单薄的t恤衫,反而自己身上披着他的夹克衫。
此时的气温更低,更冷,但一股暖流从心底漾开来,从脚底至头顶填满了他整个身子。这个从乡下来的傻奕欧;木讷老实得连偷吃都不会的傻奕欧;没少受自己白眼,却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他排险的傻奕欧……
旸哥那里他令狐真是没戏的了。那么,眼前还有一个傻小子,观察一下如何?
应曦醒了。她不记得如何沈睡,昨晚发生的事情仿佛就像被橡皮擦擦过了一般,没有痕迹。程应旸正穿着奕欧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
“姐,你醒了?好些没?”
她茫然地看着应旸,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程应旸刚想告诉她,转念一想,姐的记性不好,这些败兴的事情还是不要给她刺激了。“没事,我们在奕欧和令狐他们房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点疼。头疼,身子疼。”她委屈地说,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私密,很异样的感觉。几乎无法合拢。我们的傻应曦,至此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应旸的人了。
程应旸已经买好了早餐,坐在桌旁等着她。应曦微微一笑,向来桀骜不驯的弟弟什么时候那么会体贴人了?她吃着,忽然想起来,问:“应旸,你怎么不去上学?”
他苦笑,为了立足,为了赚钱,为了她,为了家族企业,他早就辍学了。可是他的姐姐,居然神经大条到不知道。“等你吃完了我再去。”
“嗯。”应曦低下头继续吃。昨晚没有好好吃晚饭就跑出去了,现在饿得要死。忽然她抬头惊呼:“哎呀,今天是发榜的日子!”
顾不得一脸惊愕的弟弟,她急切地对他说:“应旸,我要回学校,你慢慢吃啊!”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老天不负苦心人!她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心仪的大学——j大学。就在另一个城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当她兴冲冲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的时候,没有碰见应旸,却意外发现家里一片狼藉,她震惊不已地看着地面,全都是被撕成片片的书本。那都是她的书!带给她无穷知识和眼界的书!如今碎成了雪花片片!
“你这小贱人,居然敢回来!害的我损失了一笔大生意!”
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苍老而暴怒的声音。她扭头一看,只见因极度的生气而脸庞扭曲的程松,恶狠狠地站在门口。他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用力往应曦砸过去,她因未回过神来,椅子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她头上。
她的小脑壳破了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好在是塑料椅子啊,如果是金属椅子,估计她也就小命不保。由于砸到头上,为她的大脑带来不可扭转的伤害。
程松看见她血流满面,也吓了一跳,愣在一旁。应曦感到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趁着叔叔发愣的时机,捂着脸跑了出去。
这一跑,她就没有再回家。
程应旸找了好久,才知道应曦躲在同学家里,她不肯回去。开学以后,她搬到学校宿舍,离开了家,也离开了程应旸。
姐,你怎么能在我得到你之后轻易地离开我?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小女人的高分貝
翌日清晨……
連陽光都還沒多射進來半點,應曦醒了——是給熱醒的。
不醒也不行啦,她覺得全身像是被烤爐烘著,身上除了一層薄被,還搭著兩條手臂,沉死了!睜眼一瞧,對面是個男人……再次睜眼細看,原來是應暘!尚未發覺自己眼睛恢復清明的應曦低頭一看,他的狼爪子就搭在自己的玉峰上,大拇指還按在玉峰上的紅纓;一個溫暖的胸膛熨得自己後背熱烘烘的,扭頭一看,是奕歐!另一個玉峰被他由後伸過來的狼爪子包著呢。
回過頭來,應暘的腰怎麼搭著另一個男人的爪子?抬起身子,居然是令狐真那廝!瞧他的模樣,挨著應暘挨得死緊,那麼親密,睡著了還帶著狡黠的笑……
“啊!”
房裏一聲高分貝的尖銳女聲,幾乎要把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都震了下來。
男人們給刺耳的叫聲震醒了。誰叫得這麼慘烈啊?他們還未反應過來,腦袋一輕,砰地三聲三個腦袋碰到了床板上;兩個白羽絨枕頭已經劈頭蓋腦地往他們身上招呼。雖然不是很疼,但是很眼花啦……
“哎哎,別啊……姐你聽我們說!”
“應曦,你別告訴我剛才是你在叫吧?”令狐真的話。
奕歐一邊擋著枕頭砸,一邊說:“應曦別砸,小心你的手……”
只見程應暘狼狽地找自己的褲子,連同同樣狼狽的奕歐、令狐真一起在一邊躲閃著不斷飛來的枕頭的情況下,一邊面色焦急地想要穩住發現自己被他們三個人爽完之後又羞又氣、火冒三丈的女人。
她程應曦是如此矜持的小女人,一時半會還不能接受三男一女同時np的場面,(昨晚被男人們蠱惑了而身不由己,是例外啦),只好用高音尖叫來掩飾自己的窘迫啦!
這一切聯合著她兩腿之間從剛一醒來時就不斷傳來的種種酸麻之感,還有自己昨天夜裏隱隱約約的印象——她和就睡在自己身邊的這三個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他們、他們竟然一起把她給吃幹抹淨了!!
“你們欺負我!你們這些壞蛋……” 這一回可不僅是枕頭,連被褥都劈頭蓋臉地朝著他們的方向砸了過來。短短數秒的時間,那本來已經亂糟糟的大床上已是沒有半點可以扔的東西了。看樣子應曦氣得不行,小臉蛋紅彤彤的,柳眉倒豎,櫻唇撅得幾乎可以掛上一把雨傘,與平時嫺靜端莊的模樣大不相同。男人們看著,倒也覺得有趣。
“等等,應曦你等等!”令狐真才發覺了,“你的眼睛是不是可以看清東西了?”看她抄起枕頭被褥扔過來百分百准的樣子不像是視覺障礙呢。
應曦愣住了,她爬下床,走到梳妝鏡前一看——無數的吻痕印證了身子明顯是被狠狠蹂躪過。這也不是新鮮事,之前被應暘蹂躪的時候比此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這都不及她對自己體型轉變的震驚——隱隱約約的雙下巴、肉嘟嘟的嬰兒肥、還有大了一個號的雙峰,小肚子似乎有向外發展的趨勢……她居然變成胖女人!
“啊!”
又是一個可以震破玻璃的高音,嚇得三個男人立刻上前捂著她的嘴,程應暘說:“我的姐姐啊,外面至少有五個保鏢輪流守著,你這麼一叫,是不是要招來圍觀啊?”
果然,叮咚叮咚門鈴響了。程應暘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說了幾句解釋的話才消停。
令狐真說:“暘哥,這安保也太沒私密了,要不把他們調到一樓去?”
奕歐反對:“還是不好吧,我們幾個沒所謂,但是應曦還是要看緊點兒好。”
程應暘點頭:“對,保護姐是第一要素。不過可以讓他們更加隱蔽點兒……“
“嗚嗚嗚……”剛剛才河東獅吼的小女人聽了他們的話,一方面覺得他們對她真心好,另一方面又矛盾至極,她程應曦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女性,他們三個的愛,強烈、熱烈、還帶點霸道囂張,她承受不起啊!
“怎麼又哭了?”男人們歎息,把貌似嗚咽實際上沒有什麼眼淚的應曦團團圍住,好笑的是,他們的巨龍巨蛇有意無意地都抬頭看著她。
“你們好壞的……”應曦低著頭說,剛剛才準備掀翻屋頂的高分貝終於又恢復了小綿羊咩咩叫的本色。
“哈……”他們居然朗聲大笑,令狐真痞痞地說:“小哭包,我們不壞,你的眼睛能好的這麼快麼?”說完,還促狹地朝他們兩個擠了擠眼。
應曦緋紅了臉,細細一想,好像有點道理。昨晚連續多次的高潮,那快感從尾椎直擊腦門,眼睛看東西確實是越來越清晰,只不過那時候她已經意亂情迷,根本沒有意識到而已。
愛情,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應曦,餓不餓?令狐,你扶住她,我叫劉姨把紅棗枸杞鴿子湯熱一熱送過來。早上喝那湯挺補的。”還是奕歐貼心,昨晚就已經安排好了。
“這個樣子怎麼喝湯?渾身都是……要不——我們幫你洗白白?”又是令狐真,一肚子的壞水。
“你……”應曦羞得躲進應暘懷裏,撒嬌地說:“他欺負我,我要你們扁他!”
“沒問題!”光著膀子的男人們捋起並不存在的袖子。
“救命啊!外面的保鏢在哪里啊……”
房間裏傳來矯情的哀嚎聲還有開心的笑聲。
程應曦從未感覺到這樣地窩心過。
這三個男人,一個霸道灑脫,一個沉穩多情, 還有一個機智多才。
若能與他們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的什麼都不缺了。
小女人的高分贝
翌日清晨……
连阳光都还没多射进来半点,应曦醒了——是给热醒的。
不醒也不行啦,她觉得全身像是被烤炉烘着,身上除了一层薄被,还搭着两条手臂,沉死了!睁眼一瞧,对面是个男人……再次睁眼细看,原来是应旸!尚未发觉自己眼睛恢复清明的应曦低头一看,他的狼爪子就搭在自己的玉峰上,大拇指还按在玉峰上的红缨;一个温暖的胸膛熨得自己后背热烘烘的,扭头一看,是奕欧!另一个玉峰被他由后伸过来的狼爪子包着呢。
回过头来,应旸的腰怎么搭着另一个男人的爪子?抬起身子,居然是令狐真那厮!瞧他的模样,挨着应旸挨得死紧,那么亲密,睡着了还带着狡黠的笑……
“啊!”
房里一声高分贝的尖锐女声,几乎要把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都震了下来。
男人们给刺耳的叫声震醒了。谁叫得这么惨烈啊?他们还未反应过来,脑袋一轻,砰地三声三个脑袋碰到了床板上;两个白羽绒枕头已经劈头盖脑地往他们身上招呼。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很眼花啦……
“哎哎,别啊……姐你听我们说!”
“应曦,你别告诉我刚才是你在叫吧?”令狐真的话。
奕欧一边挡着枕头砸,一边说:“应曦别砸,小心你的手……”
只见程应旸狼狈地找自己的裤子,连同同样狼狈的奕欧、令狐真一起在一边躲闪着不断飞来的枕头的情况下,一边面色焦急地想要稳住发现自己被他们三个人爽完之后又羞又气、火冒三丈的女人。
她程应曦是如此矜持的小女人,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三男一女同时np的场面,(昨晚被男人们蛊惑了而身不由己,是例外啦),只好用高音尖叫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啦!
这一切联合着她两腿之间从刚一醒来时就不断传来的种种酸麻之感,还有自己昨天夜里隐隐约约的印象——她和就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三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他们、他们竟然一起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你们欺负我!你们这些坏蛋……” 这一回可不仅是枕头,连被褥都劈头盖脸地朝着他们的方向砸了过来。短短数秒的时间,那本来已经乱糟糟的大床上已是没有半点可以扔的东西了。看样子应曦气得不行,小脸蛋红彤彤的,柳眉倒竖,樱唇撅得几乎可以挂上一把雨伞,与平时娴静端庄的模样大不相同。男人们看着,倒也觉得有趣。
“等等,应曦你等等!”令狐真才发觉了,“你的眼睛是不是可以看清东西了?”看她抄起枕头被褥扔过来百分百准的样子不像是视觉障碍呢。
应曦愣住了,她爬下床,走到梳妆镜前一看——无数的吻痕印证了身子明显是被狠狠蹂躏过。这也不是新鲜事,之前被应旸蹂躏的时候比此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都不及她对自己体型转变的震惊——隐隐约约的双下巴、肉嘟嘟的婴儿肥、还有大了一个号的双峰,小肚子似乎有向外发展的趋势……她居然变成胖女人!
“啊!”
又是一个可以震破玻璃的高音,吓得三个男人立刻上前捂着她的嘴,程应旸说:“我的姐姐啊,外面至少有五个保镖轮流守着,你这么一叫,是不是要招来围观啊?”
果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程应旸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说了几句解释的话才消停。
令狐真说:“旸哥,这安保也太没私密了,要不把他们调到一楼去?”
奕欧反对:“还是不好吧,我们几个没所谓,但是应曦还是要看紧点儿好。”
程应旸点头:“对,保护姐是第一要素。不过可以让他们更加隐蔽点儿……“
“呜呜呜……”刚刚才河东狮吼的小女人听了他们的话,一方面觉得他们对她真心好,另一方面又矛盾至极,她程应曦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女性,他们三个的爱,强烈、热烈、还带点霸道嚣张,她承受不起啊!
“怎么又哭了?”男人们叹息,把貌似呜咽实际上没有什么眼泪的应曦团团围住,好笑的是,他们的巨龙巨蛇有意无意地都抬头看着她。
“你们好坏的……”应曦低着头说,刚刚才准备掀翻屋顶的高分贝终于又恢复了小绵羊咩咩叫的本色。
“哈……”他们居然朗声大笑,令狐真痞痞地说:“小哭包,我们不坏,你的眼睛能好的这么快么?”说完,还促狭地朝他们两个挤了挤眼。
应曦绯红了脸,细细一想,好像有点道理。昨晚连续多次的高潮,那快感从尾椎直击脑门,眼睛看东西确实是越来越清晰,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意识到而已。
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应曦,饿不饿?令狐,你扶住她,我叫刘姨把红枣枸杞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早上喝那汤挺补的。”还是奕欧贴心,昨晚就已经安排好了。
“这个样子怎么喝汤?浑身都是……要不——我们帮你洗白白?”又是令狐真,一肚子的坏水。
“你……”应曦羞得躲进应旸怀里,撒娇地说:“他欺负我,我要你们扁他!”
“没问题!”光着膀子的男人们捋起并不存在的袖子。
“救命啊!外面的保镖在哪里啊……”
房间里传来矫情的哀嚎声还有开心的笑声。
程应曦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
这三个男人,一个霸道洒脱,一个沉稳多情, 还有一个机智多才。
若能与他们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大狐狸逗小綿羊
四人吃完早餐,眼睛恢復清明的應曦哼著歌兒拾房間,可以看見東西啦!不用三天兩頭往醫院檢查啦!今天天氣好晴朗啊,處處好風光……
她絲毫沒有因為亂糟糟的大床而影響了心情,反而興高采烈地鋪上新的桑蠶絲床單床罩。男人們則在客廳裏喝著應曦泡的雨前龍井,閱讀報紙或者看電視新聞,還不時聊聊天。已經十點了,誰也不想回公司上班。
“喂,”程應暘不滿地說:“今天是誰當班?”三個總裁就是好,連當班都是輪著來。比起以前自己一人累死累活好多了。
“奕歐。”令狐真看著報紙,沒有抬頭。
奕歐皺眉,心裏在腹誹:你這個令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程應暘提醒奕歐:“十點了哦,當老闆要勤快些。”
“暘哥,”奕歐哭笑不得地說:“程功集團的老闆是你呀!”言下之意——你身為正宗老闆,怎麼不去上班呢!
“當然是我!所以,”程應暘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老闆發話了,你們之間隨便一個趕緊的,回公司!”
可憐的奕歐,只好起身回房間換衣服。應曦知道他要上班,忙鞍前馬後地為他找西服,打領帶,繫皮帶,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第一次享受被人服侍的待遇哦!而且還是賢慧得不得了的她伺候他。皇帝般的享受啊……奕歐心疼又好笑地說:“應曦,我自己來就行了。”
“不好,我來。”好不容易能為他們做點事,應曦怎能不抓緊這些機會好好體現自己的價值呢!她為奕歐整理好了一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嗯,玉樹臨風,帥氣逼人!“好了。早點回來啊!”
“嗯。”奕歐一個甜甜的goodbye kiss送上。
應曦幫他拎著手提包,目送奕歐出門,一轉身,見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一臉不爽的神情。
令狐真就說:“這小子走了什麼運?明兒我上班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程應暘瞪他:“想累死我姐嗎?”轉過頭來對應曦說:“姐,你不用理他們,以後就專門針對我好了……”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助理在電話裏提醒他,今天要去和官員應酬呢。
“喲,差點忘了呢!省委領導怠慢不得。為何在姐身邊我老是忘事呢!”程應暘一拍腦門,笑著說。
程應曦可不願意了,嘟起嘴兒不說話。他啥意思嘛!
“姐,說笑而已。別生氣了,今晚我也許不在家吃晚飯,你不用等我了。”
“那你幾點回家啊?”應曦一聽,小豬嘴巴立刻回來,重拾焦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換上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程應暘看著她這個樣子就很愛,恢復了健康、活蹦亂跳的姐就是好!“不會太晚的,只是吃兩頓飯,商量一些工程而已。我會儘快回來。”
小媳婦應曦又蹬蹬蹬跑到應暘房間,心挑選了觀奇洋服、愛馬仕領帶什麼的,把剛才對著奕歐的動作又重複了一次,而且更為細緻,連襪子都貓著腰幫他穿上。哄得程應暘龍心大悅,又覺得不好意思,嘴上便說:“姐,我們都有手有腳的,你不用這樣。天天如此,豈不是累著你了!”
“怎麼會呢!應暘,我知道你們在外打拼不容易。”應曦一邊為他整理皮帶一邊說:“我只是盡我的分內事,你不讓我做,我還嫌悶得慌。”她說完,細細端詳一會兒,又挑選了一塊黑勞力士手錶來配深色西裝,還不錯。
令狐真好笑又無奈地看著應曦依依不捨地送程應暘出門,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樣子,就差沒咬手帕了。
“今兒是什麼日子,十八相送都看了兩出。”等應暘走後,他將應曦摟住懷裏,“以後讓他們一起出門得了!”
“阿真,”大眼睛水汪汪的。
“嗯?”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這一聲軟綿綿的‘阿真’瞬間就讓他原本酸溜溜的心注入了一絲甜蜜蜜。其實要哄男人,也不是太難的,關鍵是你得會撒嬌。
“我也想上班。這樣就可以天天看見你們了。”
“這樣啊……不好。”
“為什麼?”應曦立刻從他的懷裏直起身子,兩道柳眉豎成八字形,嘴巴又變成小豬嘴兒,撅著的。
“別生氣,我告訴你啊,大多數男人,尤其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愛的女人好好地呆在家裏,看看電視、買買東西、弄弄花花草草什麼的,想幹啥就幹啥,我們又不是養不起你,上什麼班?哦,差點忘了,”他起身回房拿了幾本存摺,交給她:“這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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