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應曦打開存摺,每本折上的名字都是她!密密麻麻的,都是長長的數字。“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看著她認認真真地數著上面的數字,令狐真哈哈大笑:“不用數啦,按你這麼個花錢法,十輩子都用不完。”
應曦聽不懂了——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外面的世界有些複雜,你又那麼愛哭,我們可不想你在外頭受了委屈,回家傷心。”
“我不會的,我會很堅強的……”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她也沒什麼底氣。
“說的是,我的小哭包很堅強,”令狐真笑著說沒有什麼誠意的話,“但我也不想你出去抛頭露面。程功的三個頂尖男士被你綁住了,你還回公司,又綁來一大票人怎麼辦?這屋子能裝得下嗎?更別提暘哥和奕歐哥了,他們絕對比我還反對。”
這句話應曦聽明白了。令狐真是變著法兒貶她,誇他自個兒是頂尖男士呢!
“阿真!”風情萬種地喊了他一聲,等他丟了魂兒後,她把小嘴兒送上,貌似給他一個吻,實際上是——
“哎喲!小哭包,居然敢咬我!我非得抓著你打屁股振振夫綱!”令狐真呲牙咧嘴地追著撒腿就跑的小女人,後來把她堵在自己房間裏,一個餓虎撲食壓住了她,不料把應曦的頭給磕著了,哇哇大哭。 偷雞不著蝕把米,他振夫綱不成,反而低聲下氣地哄了她半天。
四人吃完早餐,眼睛恢复清明的应曦哼着歌儿拾房间,可以看见东西啦!不用三天两头往医院检查啦!今天天气好晴朗啊,处处好风光……
她丝毫没有因为乱糟糟的大床而影响了心情,反而兴高采烈地铺上新的桑蚕丝床单床罩。男人们则在客厅里喝着应曦泡的雨前龙井,阅读报纸或者看电视新闻,还不时聊聊天。已经十点了,谁也不想回公司上班。
“喂,”程应旸不满地说:“今天是谁当班?”三个总裁就是好,连当班都是轮着来。比起以前自己一人累死累活好多了。
“奕欧。”令狐真看着报纸,没有抬头。
奕欧皱眉,心里在腹诽:你这个令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程应旸提醒奕欧:“十点了哦,当老板要勤快些。”
“旸哥,”奕欧哭笑不得地说:“程功集团的老板是你呀!”言下之意——你身为正宗老板,怎么不去上班呢!
“当然是我!所以,”程应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板发话了,你们之间随便一个赶紧的,回公司!”
可怜的奕欧,只好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应曦知道他要上班,忙鞍前马后地为他找西服,打领带,系皮带,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第一次享受被人服侍的待遇哦!而且还是贤慧得不得了的她伺候他。皇帝般的享受啊……奕欧心疼又好笑地说:“应曦,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好,我来。”好不容易能为他们做点事,应曦怎能不抓紧这些机会好好体现自己的价值呢!她为奕欧整理好了一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好了。早点回来啊!”
“嗯。”奕欧一个甜甜的goodbye kiss送上。
应曦帮他拎着手提包,目送奕欧出门,一转身,见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一脸不爽的神情。
令狐真就说:“这小子走了什么运?明儿我上班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程应旸瞪他:“想累死我姐吗?”转过头来对应曦说:“姐,你不用理他们,以后就专门针对我好了……”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助理在电话里提醒他,今天要去和官员应酬呢。
“哟,差点忘了呢!省委领导怠慢不得。为何在姐身边我老是忘事呢!”程应旸一拍脑门,笑着说。
程应曦可不愿意了,嘟起嘴儿不说话。他啥意思嘛!
“姐,说笑而已。别生气了,今晚我也许不在家吃晚饭,你不用等我了。”
“那你几点回家啊?”应曦一听,小猪嘴巴立刻回来,重拾焦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换上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程应旸看着她这个样子就很爱,恢复了健康、活蹦乱跳的姐就是好!“不会太晚的,只是吃两顿饭,商量一些工程而已。我会尽快回来。”
小媳妇应曦又蹬蹬蹬跑到应旸房间,心挑选了观奇洋服、爱马仕领带什么的,把刚才对着奕欧的动作又重复了一次,而且更为细致,连袜子都猫着腰帮他穿上。哄得程应旸龙心大悦,又觉得不好意思,嘴上便说:“姐,我们都有手有脚的,你不用这样。天天如此,岂不是累着你了!”
“怎么会呢!应旸,我知道你们在外打拼不容易。”应曦一边为他整理皮带一边说:“我只是尽我的分内事,你不让我做,我还嫌闷得慌。”她说完,细细端详一会儿,又挑选了一块黑劳力士手表来配深色西装,还不错。
令狐真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应曦依依不舍地送程应旸出门,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就差没咬手帕了。
“今儿是什么日子,十八相送都看了两出。”等应旸走后,他将应曦搂住怀里,“以后让他们一起出门得了!”
“阿真,”大眼睛水汪汪的。
“嗯?”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这一声软绵绵的‘阿真’瞬间就让他原本酸溜溜的心注入了一丝甜蜜蜜。其实要哄男人,也不是太难的,关键是你得会撒娇。
“我也想上班。这样就可以天天看见你们了。”
“这样啊……不好。”
“为什么?”应曦立刻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子,两道柳眉竖成八字形,嘴巴又变成小猪嘴儿,撅着的。
“别生气,我告诉你啊,大多数男人,尤其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爱的女人好好地呆在家里,看看电视、买买东西、弄弄花花草草什么的,想干啥就干啥,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你,上什么班?哦,差点忘了,”他起身回房拿了几本存折,交给她:“这都是你的。”
应曦打开存折,每本折上的名字都是她!密密麻麻的,都是长长的数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数着上面的数字,令狐真哈哈大笑:“不用数啦,按你这么个花钱法,十辈子都用不完。”
应曦听不懂了——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外面的世界有些复杂,你又那么爱哭,我们可不想你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家伤心。”
“我不会的,我会很坚强的……”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她也没什么底气。
“说的是,我的小哭包很坚强,”令狐真笑着说没有什么诚意的话,“但我也不想你出去抛头露面。程功的三个顶尖男士被你绑住了,你还回公司,又绑来一大票人怎么办?这屋子能装得下吗?更别提旸哥和奕欧哥了,他们绝对比我还反对。”
这句话应曦听明白了。令狐真是变着法儿贬她,夸他自个儿是顶尖男士呢!
“阿真!”风情万种地喊了他一声,等他丢了魂儿后,她把小嘴儿送上,貌似给他一个吻,实际上是——
“哎哟!小哭包,居然敢咬我!我非得抓着你打屁股振振夫纲!”令狐真呲牙咧嘴地追着撒腿就跑的小女人,后来把她堵在自己房间里,一个饿虎扑食压住了她,不料把应曦的头给磕着了,哇哇大哭。 偷鸡不着蚀把米,他振夫纲不成,反而低声下气地哄了她半天。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偷窺他洗澡 (H)
歡樂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一晃就是晚上了。應曦和令狐真吃了頓甜蜜蜜的燭光晚餐,又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看電視,不知不覺晚上九點鐘了。
星星和月亮躲在雲層後面悄悄地聊天,風兒緩緩地吹著,城市的燈光趕走了黑暗,為歸家的人們帶來光明。
程應暘和奕歐都沒回家。應曦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是有針紮似的,扭來扭去;小腦袋和大眼睛只往牆上的鐘錶和電視兩頭轉。一來二去,連令狐真都看不下去了。
“應曦,怎麼了?暘哥不是說今晚不一定能回來嗎?”
她兩眼仍望著鐘錶,好像要把指針給看出個洞來:“那奕歐呢?打電話也不接,至於這麼忙嗎?”櫻桃小嘴扁著,腮幫子鼓起來了。
令狐真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奕歐最近有些忙,卻不是因為工作上的問題。不過,目前他並不想告訴她實情。
他拍拍應曦的頭,愛憐地說:“好啦,時候不早啦,洗洗睡吧。一起洗澡?”
她搖搖頭。一起洗還不是等著給他吃掉?
“那好,你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我。”他壞笑著說,“我獨居了這麼多年,雖然我很享受與暘哥、奕歐哥還有你共同生活的日子,但偶爾與小哭包獨處,還是很不錯的!”說完,兩指捏著她的下巴,搖了搖,笑著回自己房間裏的配套衛生間洗澡去了。
應曦傻愣愣地獨坐了一會,只好去了應暘房裏的衛生間洗浴。她心裏有事,隨便沖幾下就算了。
她走到令狐真房裏,那個大美男沒有出來。再等,還是沒有出來。再不出來,大美男要改名為‘磨蹭男’啦!
應曦走到門旁,細聽了聽,沒聲音。搞什麼呢?她剛想敲門,發現門竟然沒鎖!
既然沒鎖嘛……那就偷窺美男子洗澡啦!應曦發現自己的惡趣味後,立刻鄙視了自己一下:又不是沒看過,前兩個月還為他做身體按摩呢!可是,就看一下嘛!看了又不會少塊肉!
天啊!他在幹什麼?
只見程功集團第一美男令狐真mm刮了鬍子,修了眉,一張白皙剔透的俊容,就這樣真實的呈現在應曦的眼前——
渾身赤裸,眉如墨畫,桃花眼半眯著。偶爾睜開了,月牙眸裏流轉著誘人的情欲秋波。穹鼻櫻口,淡色的嘴唇雖然沒塗胭脂口紅,卻詭異地嬌豔欲滴,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這副模樣的阿真……她沒見過。
平時她只覺得他很能幹,有時也狡猾狡猾的。但眼前的這個他是男人愛慕、女人嫉妒的活生生的妖孽!這個妖孽……(咳咳,清了清嗓子)從一個小盒中挖起一塊粉紅色的膏體,像是擦保養品一般細心的塗在自己的男性欲望之上,一邊塗還一邊輕柔地按摩柱身幫助吸。
雖然她看不清小盒子裏寫著的是什麼膏,但是看到那一根粗長的欲望透著極其曖昧的粉紅色,她才明白:原來男人的那個地方,也要保養啊……為何從未見應暘和奕歐如此保養過呢?
她眼睜睜的看著令狐真撫弄自己欲望時情欲迷蒙的絕美容顏,不由得喘息開始變得局促。因為那根欲望——是她見到過的最好看的男性欲望。應暘的巨龍是紫紅色的,奕歐的男女歡愛次數最少,所以顏色最淺。只有他的,是最粉嫩的呢!
屋內漸漸傳來他沙啞蠱惑的呻吟聲,看著他動作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的胸肌倒有幾分男人的結實但是絕不突兀。緊湊的小腹上平坦而無毛髮,連跨間卻有一小叢,簇擁著中間的男性象徵。
一時之間,本來就膽小、害羞的她亂了方寸,正準備轉身逃跑,卻聽見裏面傳來懶洋洋的聲音:“哪里去?看夠了,還不進來?”
仿佛受到了蠱惑一般,應曦竟改變了脫逃的主意,還真的紅著臉,慢慢地推開了門。
“過來!”他笑著,俊俏的臉上半是認真,半是邪氣。
緋紅燒到脖子根了!應曦扭扭捏捏地走過去,低著頭,一步挪不了十公分。好在浴室不大,要不她這麼個蝸牛步,豈不是走到天亮!
令狐真一伸手,把這個程家小綿羊,不,小白兔拉到懷裏,笑著說:“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躲在外頭哪里看得清楚!你要看什麼,我給你看個夠就是了。”
她把頭埋得更低了,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你那麼久沒有出來,我還以為你掉馬桶坑裏去了……”
令狐真被她這句話說得一愣,10秒鐘後才放聲大笑:“哈……笑死我咯……我那麼大的人,能掉坑裏去麼?哈……”他大笑的時候,白玉般的胸膛跟著一顫一顫的,那兩顆紅莓果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他笑出了淚花,然後扳起她的小腦袋,親昵地用鼻尖對著應曦的鼻子說:“沒想到我的小哭包有時還蠻可愛的!偷看男人洗澡不說,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以為男人掉坑裏去了!”說完,笑得更歡了。
應曦一聽,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想拿起小爪子抓他,可惜雙臂被他箍住了,伸不出來。她扭了扭身子,見那男性欲望顏色似乎深了一些,乾脆心一橫——抓住他!
這一下可不輕啊,令狐真給她抓得嗷嗷叫,“應曦,你輕點……這麼用力,你想廢了你老公的武功嗎?”
她見他臉色都變了,嚇了一跳,忙松了力道,然後兩隻手合握著,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緩緩地、輕柔地上下左右撫摸著。
嗷嗷叫變成了嗯嗯叫。令狐真松了眉頭,
“嗯……啊啊……應曦你用點力……小哭包……你真是我的冤家!”
情欲之需將他全身潔白的肌膚染上一片緋紅,現在的他桃花眼像剛才般半眯著,她的玉手將他伺候得很舒服,舒服的讓他上了癮,他在想,以後這個私密保養,還是交給應曦為好。
他溫柔的笑臉在她面前漸漸放大,一個熱情似火的吻緩緩壓了下來。
“唔……”
他不斷細細吸咬著她,溫柔吮吸的舌尖不斷產生酥麻的快感,讓她的氣息漸漸變得不穩,自鼻間發出甜膩的嬌喘,並混雜了些許熱意。
雙唇稍稍張開,粉桃色的舌尖偷偷探出……他微微抬身,眷戀地以手指輕撫著她濕潤美麗的雙唇。因為他溫柔的吻,她全身隱隱發燙,並細細輕顫著。兩手不由得停了下來。
“別停,繼續……”令狐真不滿於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說完再次覆上她的唇,這次顯得狂野而熱情,被點燃的火焰讓人意亂情迷,無法忍耐而洩漏的聲音都變成細微的嗚咽。
因為想聽她更多甘甜的音色,令狐真細細啃咬著她柔軟的下唇,並一路往下,延伸到她雪白的頸部,同時雙手也開始除去她身上礙事的衣服。
“嗯……”
身上的敏感點被刺激著,她無法壓抑,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 一時間變得無比忙碌。又要應付他掠奪般的吻,又要輕柔地撫摸著他的欲望。
應曦撫摸著這粗壯的欲望,越摸越喜歡,它不僅顏色討喜,而且又直又長,手感當真好!
令狐真低頭看著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應曦,把頭低下,湊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小哭包,我這個按摩膏是用名貴油和納米珍珠粉調和而成,對你們女人也很有好處,你要不要試試?”
曖昧的氣息噴在她耳邊,應曦抬起頭,臉越發紅了。好一會才喃喃地說:“嗯……怎麼試呢?”
“很簡單。”他邪笑著,應曦覺得自己又一次被蠱惑了。
偷窥他洗澡 (h)
欢乐的时间过得特别快。一晃就是晚上了。应曦和令狐真吃了顿甜蜜蜜的烛光晚餐,又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看电视,不知不觉晚上九点钟了。
星星和月亮躲在云层后面悄悄地聊天,风儿缓缓地吹着,城市的灯光赶走了黑暗,为归家的人们带来光明。
程应旸和奕欧都没回家。应曦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是有针扎似的,扭来扭去;小脑袋和大眼睛只往墙上的钟表和电视两头转。一来二去,连令狐真都看不下去了。
“应曦,怎么了?旸哥不是说今晚不一定能回来吗?”
她两眼仍望着钟表,好像要把指针给看出个洞来:“那奕欧呢?打电话也不接,至于这么忙吗?”樱桃小嘴扁着,腮帮子鼓起来了。
令狐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奕欧最近有些忙,却不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不过,目前他并不想告诉她实情。
他拍拍应曦的头,爱怜地说:“好啦,时候不早啦,洗洗睡吧。一起洗澡?”
她摇摇头。一起洗还不是等着给他吃掉?
“那好,你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他坏笑着说,“我独居了这么多年,虽然我很享受与旸哥、奕欧哥还有你共同生活的日子,但偶尔与小哭包独处,还是很不错的!”说完,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笑着回自己房间里的配套卫生间洗澡去了。
应曦傻愣愣地独坐了一会,只好去了应旸房里的卫生间洗浴。她心里有事,随便冲几下就算了。
她走到令狐真房里,那个大美男没有出来。再等,还是没有出来。再不出来,大美男要改名为‘磨蹭男’啦!
应曦走到门旁,细听了听,没声音。搞什么呢?她刚想敲门,发现门竟然没锁!
既然没锁嘛……那就偷窥美男子洗澡啦!应曦发现自己的恶趣味后,立刻鄙视了自己一下:又不是没看过,前两个月还为他做身体按摩呢!可是,就看一下嘛!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天啊!他在干什么?
只见程功集团第一美男令狐真mm刮了胡子,修了眉,一张白皙剔透的俊容,就这样真实的呈现在应曦的眼前——
浑身赤裸,眉如墨画,桃花眼半眯着。偶尔睁开了,月牙眸里流转著诱人的情欲秋波。穹鼻樱口,淡色的嘴唇虽然没涂胭脂口红,却诡异地娇豔欲滴,让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这副模样的阿真……她没见过。
平时她只觉得他很能干,有时也狡猾狡猾的。但眼前的这个他是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活生生的妖孽!这个妖孽……(咳咳,清了清嗓子)从一个小盒中挖起一块粉红色的膏体,像是擦保养品一般细心的涂在自己的男性欲望之上,一边涂还一边轻柔地按摩柱身帮助吸。
虽然她看不清小盒子里写着的是什么膏,但是看到那一根粗长的欲望透著极其暧昧的粉红色,她才明白:原来男人的那个地方,也要保养啊……为何从未见应旸和奕欧如此保养过呢?
她眼睁睁的看著令狐真抚弄自己欲望时情欲迷蒙的绝美容颜,不由得喘息开始变得局促。因为那根欲望——是她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性欲望。应旸的巨龙是紫红色的,奕欧的男女欢爱次数最少,所以颜色最浅。只有他的,是最粉嫩的呢!
屋内渐渐传来他沙哑蛊惑的呻吟声,看著他动作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
他的胸肌倒有几分男人的结实但是绝不突兀。紧凑的小腹上平坦而无毛发,连跨间却有一小丛,簇拥着中间的男性象征。
一时之间,本来就胆小、害羞的她乱了方寸,正准备转身逃跑,却听见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哪里去?看够了,还不进来?”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应曦竟改变了脱逃的主意,还真的红着脸,慢慢地推开了门。
“过来!”他笑着,俊俏的脸上半是认真,半是邪气。
绯红烧到脖子根了!应曦扭扭捏捏地走过去,低着头,一步挪不了十公分。好在浴室不大,要不她这么个蜗牛步,岂不是走到天亮!
令狐真一伸手,把这个程家小绵羊,不,小白兔拉到怀里,笑着说:“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躲在外头哪里看得清楚!你要看什么,我给你看个够就是了。”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你那么久没有出来,我还以为你掉马桶坑里去了……”
令狐真被她这句话说得一愣,10秒钟后才放声大笑:“哈……笑死我咯……我那么大的人,能掉坑里去么?哈……”他大笑的时候,白玉般的胸膛跟着一颤一颤的,那两颗红莓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他笑出了泪花,然后扳起她的小脑袋,亲昵地用鼻尖对着应曦的鼻子说:“没想到我的小哭包有时还蛮可爱的!偷看男人洗澡不说,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以为男人掉坑里去了!”说完,笑得更欢了。
应曦一听,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想拿起小爪子抓他,可惜双臂被他箍住了,伸不出来。她扭了扭身子,见那男性欲望颜色似乎深了一些,干脆心一横——抓住他!
这一下可不轻啊,令狐真给她抓得嗷嗷叫,“应曦,你轻点……这么用力,你想废了你老公的武功吗?”
她见他脸色都变了,吓了一跳,忙松了力道,然后两只手合握着,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缓缓地、轻柔地上下左右抚摸着。
嗷嗷叫变成了嗯嗯叫。令狐真松了眉头,
“嗯……啊啊……应曦你用点力……小哭包……你真是我的冤家!”
情欲之需将他全身洁白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现在的他桃花眼像刚才般半眯着,她的玉手将他伺候得很舒服,舒服的让他上了瘾,他在想,以后这个私密保养,还是交给应曦为好。
他温柔的笑脸在她面前渐渐放大,一个热情似火的吻缓缓压了下来。
“唔……”
他不断细细吸咬着她,温柔吮吸的舌尖不断产生酥麻的快感,让她的气息渐渐变得不稳,自鼻间发出甜腻的娇喘,并混杂了些许热意。
双唇稍稍张开,粉桃色的舌尖偷偷探出……他微微抬身,眷恋地以手指轻抚着她湿润美丽的双唇。因为他温柔的吻,她全身隐隐发烫,并细细轻颤着。两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别停,继续……”令狐真不满于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说完再次覆上她的唇,这次显得狂野而热情,被点燃的火焰让人意乱情迷,无法忍耐而泄漏的声音都变成细微的呜咽。
因为想听她更多甘甜的音色,令狐真细细啃咬着她柔软的下唇,并一路往下,延伸到她雪白的颈部,同时双手也开始除去她身上碍事的衣服。
“嗯……”
身上的敏感点被刺激着,她无法压抑,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 一时间变得无比忙碌。又要应付他掠夺般的吻,又要轻柔地抚摸着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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