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文妹,你最近几天最好安心的待在宫里。如果你不想被父亲知道你和小白的事。“他掐住她娇艳的俏脸,力度不禁大了点。
文姜迎上他漆黑的双眼,“储哥哥,你和宣姜姐姐的事情,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这时,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响,雨下得更大了,瓢泼一样。
公子储只愣了愣,便再一次扑倒她,“妹子,几日不见,你的本事有所见长啊。“
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捏住她娇俏的雪乳, “唔……”还没来得及抗议,她就被他抓住抵在墙上,掀起她蝉翼般的长袍狠狠地刺入她。
“啊……不……”她被他压到在墙壁上,双手攀附着他的肩,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巨物利剑一般再次劈开了她,“不……好痛……”
“啊……啊……”文姜好想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猛的掐住腰,狠狠的顶刺了两下,让她疼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啊…………”尖叫划破了长空,却被旋即而来的雷声淹没了。
“文妹,看着我。”他一手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定住她的腰,不带怜惜的,残暴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我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影子。”公子储低低的粗喘着。
“啊……哼……啊……”冷汗顺着文姜的额流下,“放手,你恨你。”
“恨我,”公子储笑了,“那你还这么紧紧的夹着我?嗯?不用力都插不动呢。”
“啊……啊……”他快速地进入她体内,刺到最深,又毫无怜悯地抽出,让她痛苦的叫喊着,痛的她浑身毫无气力。
“文妹,你可要好好给我记住哦,父王说你及笄之前都不准再出宫了。所以,在这之前,你的每一夜都是属于我的,喜欢吗?”说着,他又用力狠狠顶弄着她,极品花穴实在是令他有些发狂,况且又这么久没碰过她了,只要一次哪会够?一想到小白和她出门这么久,不知干了多少次,他的心就隐隐的嫉妒起来,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
“文妹,你怎么这么会吸?嗯?是不是干你的小穴让你好舒服?”
“你就是个混蛋。”文姜满脸泪痕汗水,却是死死咬住牙齿抗拒着身体的快感。
怎奈文姜的蜜穴狭窄异常,公子储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被干的红肿的可爱阴唇极度的扩张着,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黑色的秀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下身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抽插和拔出,随着阴唇的翻进与翻出,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节都屈曲的没有一丝血色,胸部却因他不停的灌入抽出而剧烈的起伏着。
反复的抽插下,紧窄的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啪啪啪啪”响亮的声音。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他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被侵犯的痛楚……
清晨,一股雨后湿润的空气吹进来,窗外的葡萄藤蔓已经爬满了架子,覆上了叶子。天刚亮没多久,昨夜风吹雨打的,院子里残叶枯枝落了一地,几个宫女正在扫地。
文姜刚起来,头发只用篦子梳了,没有绾起来,青丝披在身后。她穿着一件淡紫色茄花纹褙子,这是根本不打算见客的装束。
昭信看她眼睛红红的,锁骨处有隐隐的青紫,稍顿了顿便上前回话:“天还未亮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嬷嬷过来了,说着就把几碟茶点放在矮几上。
文姜愣着,心不在焉的问道:“嬷嬷们是来询问插笄的事?”
“公主,大王身边只剩王姬一个人了。大王知道你素来与她不和,但这种时候也避不了要与她见面的。您也知道,宣姜公主也是她插笄的,这个节骨眼上,能担上为您插笄的,赞者和司者随便选两个适龄的管家小姐就行了,倒是不必心思。“
“昭信,你去请三哥来一趟,我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昭信却站在那里迟迟未动。
“公主”她迟疑的开口,“大公子说了,及笄之前您都不可以与三公子见面了。”
文姜啪的一声将篦子扣在木桌上,“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公主,对不起。”昭信扑通跪倒在地上,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文姜淡淡的扫视着她,“昭信,我不知道他许了你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依附他,你是没有将来的,你听过哪个宫女能攀龙附凤?”
文姜扶起她,“你在我的饮食里下药,我也不怪你。但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明白了吗?”
昭信抬头,透过泪光看着文姜,她面前的这个丫头不似以往那般恬淡,语气中带着严酷和寒冷,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辛时,一个小宫女捧上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说是公子小白给文姜的及笄礼。
打开金丝楠木,耀眼的淡紫色蜀绣服饰令她侧目。她很小的时候和他说过,自己独爱紫色,想不到,他一直放在心上。
那一针一针的针脚简直就是巧夺天工,深衣上小巧的紫色花朵令整件衣服都熠熠生辉。
也就是他,才晓得她的心思。
文姜轻轻抚摸着这套及笄服,鼻子一酸,薄雾遮住了双眼。
……
三天后及笄那日,文姜卯时就起来了,她心思沉重没法好好休息,眼里都有了血丝。
王姬过了一刻钟就来了,亲自替她梳头敷粉。文姜却一直低着头,默默的想心事。
大约是双方都知道及笄是大事,顺利的拾好后,一行人往正殿去。齐僖公,公子储,公子纠和公子小白一行人已经在正殿等候,观礼席上还有几位公子家的夫人小妾。
文姜和小白目光匆匆对视,便再无交集。
到了吉时,齐僖公起身开礼,文姜才走进来跪在席上,赞者为她梳头,穿王姬拿起漆盘上一支檀木木簪、一支嵌红宝石的蝶恋花金簪,在司者的协助下,挽起文姜的发髻,替她插上发簪,三加三拜。礼成完结,文姜往观礼席上看去,正对上公子小白沉静的目光,带着赞许和爱恋。
文姜 夜奔
齐僖公见礼成,慢慢的站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文姜,你已及笄,择日便要招亲了。”他和蔼的看着她,而小白和文姜却顿时脸色发白。
“不,父王,我不要嫁人。”她一改往日的柔顺,声音有些尖锐。
“胡闹。”齐僖公大喝一声,旋即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父王”文姜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里,父王一直像是山一样,给她厚重的爱,并且身体一向很好,但就是这样的父王却被她气成了这样。她泪眼汪汪的看向小白,他俊美的脸庞带着极大的克制。
王姬却开了口,“看你把你父王气的,这婚事和你说了也不是一两日了。我堂堂大齐的公主哪有不嫁之理?已经被人退过一次婚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真是让你父王白疼了你。”
若是放在以往,她哪会轻易放过父王的这个小妾,但是及笄礼刚毕,她为她插笄,此时,父王又被自己气倒了,怎么看都是她的不是。
她低下头,含着满腹怨气,刚准备跪下,就听见远远的台阶下传来陌生又急切的士兵声。
所有人在一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都停留在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身上。
“大胆,是谁在公主的及笄典礼上敢放身染血污之人进殿。”王姬此时比谁都镇静,那一瞬间,文姜的眼前有些错觉,这个王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渗入了齐国的核心权力……
“启,启禀夫人,殿外的彭生确有急事。”
齐僖公推开扶住自己的王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让他进来说。”
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面目沉静,虽身上被血污所染却丝毫遮掩不住他眉宇间的英气,“启禀大王,属下获一只锦盒,内有恐有谋反证物。”
齐僖公听了这话,又起了一阵咳嗽,朝文姜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罢。”
“父王!”公子储不愿离去。
“我让你们都下去,没听见吗?!”齐僖公森然的目光扫过公子小白和公子储,然后淡淡的看了眼文姜。
“儿臣告退。”
文姜内心惴惴不安,从大殿出来之后便想追上前去和小白说话,却被公子储拦下了,“文妹,你已及笄,和几个兄弟之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
文姜白了他一样,转身回了自己的宫殿。
“公主,大王把二公子驱逐出境了。”
“啊——”文姜正在绣花,针尖猛地扎到了自己的中指,“你说什么?”
“公子纠,被大王驱逐出境了。”
“二哥他不是一直都齐鲁边境驻守么?”文姜将中指放进嘴里,心里一阵不安。
“奴婢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说二公子在大王有生之年不得归齐。”
文姜看了眼窗外黑压压的云,心里掠过一阵阵的不安,二哥一向不和朝臣交往,对于政事也很少放在心上,他们兄妹也不甚亲近。但是父王却非常倚重他,好几次都当着其他两位哥哥的面夸奖过他,如今又怎么会突然驱逐他?难道,是因为及笄那日那个彭生呈给父王的锦盒?
锦盒,她有些在意那个盒子,仿佛在哪见过。
“小桃”她急忙站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快,那日三哥给我的衣服,那个装衣服的盒子,还在不在?”
“什么盒子?”小宫女一脸茫然。
“就是三公子送朝服来的盒子,金丝楠木的。”
“我,我不知道。”小桃吓得一下跪了下来,“盒子一直放在公主的矮几上,我真不知道。”
“哭什么?还不赶紧帮我找!”
“是,是。”
文姜此刻已是方寸大乱,有人借机要除去二哥,但是那个盒子却又和三哥给她的一模一样,恐怕是一石二鸟之计。
“昭信呢?昭信怎么不在。”文姜抓住小桃的手腕,厉声质问道。
“昭信姐姐昨天就说身体不舒服,一直未见她。”
文姜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昨天,不正是她及笄的日子么?难怪她及笄的时候她就不在她身边,恐怕早做了别人的棋子……
只怪她自己太亲信,那日发现她下药就该将她逐出宫去,现在已酿成大祸,恐怕不日要被父王逐走的就会是三哥……
是夜,
文姜换上轻便的男装,混在轮班侍卫的队伍里,悄悄往给厨子们留的偏门走去。
整个宫里都加强了戒备,若不是她早先救过那个厨子的女儿,恐怕她这会也出不了宫门。
出宫后,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直奔小白的府邸。
闪电和雷声交错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心里却是丝毫没有畏惧。
府邸大门紧闭,却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文姜往后门走去,那是她和他小时候常走的地方,虽然最近两年她都没有再过来,但是小路她却记得很是清楚。
等她绕到后门,一道惊雷劈下,哪还有什么门?早被层层荆棘封死,整面墙都刻意修整过,仿佛森冷的拒绝着所有人。
大雨倾盆而下,她焦急站在屋檐下踱步,原本不想惹人注目的,此刻却不得不返回正门……
她焦急的拍打着厚重的门,大雨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一阵阵冷风吹的她直打寒颤。
“谁啊?我家主子不见客。”
“我是文姜公主,快开门。”
“胡说什么呢。”
那仅有的回应也不再响起,文姜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扣着门。
“求你,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公子说。”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三哥,是我啊,我是文姜。”她死死拍着大门,双手的手掌已经渐渐红肿起来。
“谁啊?这大半夜的。”
一丝光亮刺入她的眼睛,陌生又威严的老者带着几个下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刚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却晕了过去……
“启禀大人,公主只恐着了风寒。”
“此事断不可宣扬,速派人去宫里找她的贴身宫女吩咐她万不可泄露公主行踪。”
“只是,公主这病来势汹汹,如果没有半月之期,恐难移动分毫。”
“我自有分寸,找两个靠得住丫头过来伺候。公子那边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诺。”
“还有,桑榆那边也得瞒住。”
“诺。”
文姜 待嫁(一)
“启禀大人,公主只恐着了风寒。”
“此事断不可宣扬,速派人去宫里找她的贴身宫女吩咐她万不可泄露公主行踪。”
“只是,公主这病来势汹汹,老臣已经为公主施针,再过半个时辰便可醒来。”
“我自有分寸,找两个靠得住丫头过来西厢这边伺候。公子那边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诺。”
“还有,桑榆那边也得瞒住。”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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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公子回来了。”
“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回了?”鲍叔牙急往正殿接驾。
“琅琊那边的事情办的还算顺利,所以连夜回来了。”
“公子一路星夜兼程,想必累了,今夜就先休息吧。明日我等再行议事。”
“好。明晚我想入宫一趟。”说完,公子小白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公子知道我们隐瞒公主的行踪,只恐要闹的天翻地覆了。”
“不急。”鲍叔牙捋了捋胡子,“这丫头留在公子身边早晚得成祸害,早早弄走才是正理,你明日便将我的亲笔书信遣人送到鲁国。”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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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桑榆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今晚西厢那边好像灯火辉煌的。”
公子小白略一沉吟,便往自己的居所走去。
“要不要属下前去查探?”桑榆补了一句。
“不用了。”公子小白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恃宠而骄的傻瓜就随她去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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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公子又没过来。”
原本还端着笑容的徐姬脸色一变,“贱人,一定又是那个贱人。”
“小姐,公子好像直接回了自己屋里,也没去东厢。”
徐姬端起桌上刚沏的茶,往自己的手背上狠狠烫去,“去,去请公子过来。”
一旁的伺候的丫头吓的够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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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小心?”公子小白扶着徐姬坐在床边。
“还不是因为着急见公子。”徐姬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秋水般的双眼带着一丝泪意。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美人,而是还是个身后带着极大势力的美人,公子小白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将她搂入怀里,“那我现在来了,你开心了?”
“当然啦。”说着,她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小白顺势扯开她披在身上的深衣,顿时窗外的雨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棂上,滴滴答答的异常嘈杂,紧接着就是一道惊雷,应声而下,徐姬最怕闪电,吓得往小白怀里直钻……
电闪雷鸣之间,徐姬看见一道人影站在窗外。
“呀————————————”她尖叫起来,“鬼,鬼”还没说完整就晕了过去。
小白一把推开她,纵身一跃,将窗外的那个人影捉住,纤纤女子身着纯白的纱衣,站在窗外被闪电投影在窗棂上,的确像是一只鬼魅。
“三哥,我,终于等到你了……”文姜嘴角带笑,晕倒在他怀里。
公子小白一把将她紧紧裹在怀里,抱着她就往自己的内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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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主着了风寒,又淋雨,如果没有半月之期调养,恐难痊愈。”
“大胆!”小白气的指着鲍叔牙的鼻子,“谁让你隐瞒我小妹的行踪?说!”
“公子,老臣自有考量。文姜公主恐近日国君就要为她定下夫家,你断不可再与她见面了。”
“混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能冒着风雨前来见我,怎的我要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公子!”鲍叔牙狠狠制止了他再说下去,立刻屏退左右,语重心长道,“你和她是同胞兄妹,为兄长的当为妹子将来做打算。”
“不要再说了,我自由分寸。”小白摆摆手,“让医师去西厢那边看看徐姬,我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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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姬被文姜无心的举动吓得半死,医师们都束手无策,府里伺候她的丫头和医师都被她抓挠的满身伤痕。
“公子,鲍大人请您过去。”桑榆立在门外给小白行礼。
“不去。”小白握着文姜的手一口回绝。
“公子,大人说您若不去西厢看看,他今日就进宫和大王说公主在我们这里。”
小白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眼正熟睡的文姜,才起身去了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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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再发疯了?”小白看着头发散乱目光无法聚焦的徐姬,满心嫌恶。
“夫君,夫君,你来啦。”徐姬拉着他的手,“你看,这是我今天早晨新采的露水,要给你泡茶喝呢,你喜不喜欢?”
小白甩开她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夫君,他们都不相信我看见了女鬼,那个白衣服的,飘呀飘的女鬼,你也看见了的,快,你和他们说,我没有眼花,也没有乱说,对不对?”
小白正欲发作,就被鲍叔牙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只得忍下来,哄着她喝下安神药,才退了出来。
鲍叔牙见下人都散了,才低声道,“如今大局不稳,我们正缺徐姬父亲手上的几万兵马。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鲍叔牙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晚那一段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大王要唯你是问。”
小白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桑榆朝自己走了过来,心下登时明了。
“公子”鲍叔牙似乎还有话要说。
“怎么,我去哪还得向你禀告不成。”
鲍叔牙被小白这样的独断独行气的不轻,他早就知道那个文姜是个祸害,却小看了这祸害的影响力……
文姜 待嫁(二)
“哥,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亲自喂我汤药了。”这已是文姜醒来的第二日了,但是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显然是气血不足。
“傻瓜,你冒雨前来就为了和我说锦盒的事情,为兄又怎么放心将你假手于他人照顾?”小白放下手里的碗,轻轻摸了摸她的额际,“这几日可要好好歇着,不可再着凉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东厢的王姬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她见小白坐在床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便落落一笑,“妹妹身体好些了吗?”
“谢嫂嫂关心。”文姜毕竟还是年轻,面对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王姬不禁红了脸,内心被道德和伦理绑架,不敢与她直视。
“夫君这几日不眠不休的陪着你,想来这风寒来的不轻。我给妹妹带了一些补药,也不知合不合适,还请妹妹笑纳。”
“谢谢嫂嫂。”文姜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夫君,你两日没睡了,妾身扶你去歇息片刻,如何?”
小白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王姬已经百般的放低姿态了,对文姜的关心也表示的恰到好处,他若再固执己见,恐怕对文姜的声誉不好。于是,他站起来,轻轻揽住王姬的肩,“小妹,请多休息。我这就告辞了。”
这话说的很客套,甚至是有些过分客套了,他有些不安,想去看她的脸,但是她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句,便将脸转了过去。
等到王姬和小吧走远了,她才慢慢抬起头,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眼底泛起一阵湿意,胃里刚喝下去的药此刻不住的翻腾着,她嫉妒他身边的每个女人,即使她们远不如自己美丽,可,那又如何呢?她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占有他,而她,不行。
也许,正如昨日鲍叔牙说的一样,她带给他的只有危险和不安。
翌日,文姜启程回宫。
小白也不好强留,毕竟许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
回宫后,文姜变得有些寡言少语。
大病初愈之后,她却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小白被派至琅琊平定叛乱,归期未定。
父王已经替她定下亲事,对方下了“价值连城”的聘礼,那并非一般的聘礼,而真的是座“城。”鲁国和齐国一直为边界问题所困扰,但是这次鲁国世子求亲却一反常态的放低了姿态,仿佛对她是志在必得。齐僖公也看出了对方的用心,对于这门亲事乐见其成。
对于她上次私自出宫酿成重病,齐僖公震怒不已,下令封锁她的宫门,出嫁之前再不得出宫。
还未等来彻底荡平琅琊叛乱的消息,她就从宫女的嘴里听到了大哥陷害三哥的消息,齐僖公一改往日的公允,下令公子小白在他死前不得再回临淄。
大红的嫁衣就摆在她的面前好几日了,她却犹如被拆了筋骨,就那样披头撒发的坐在床上,犹如鬼魅。
即使再不情愿,她也必须坐上前来迎娶她的马车,远离她的故土,嫁到她最不愿意去的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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