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司空大人,好像那个人自从我们进了琅琊就一直跟在后面。”
“是吗?”公子翚淡淡一笑,“无伤大雅,让他跟着好了。”
“诺。”
营地扎好之后,公子翚径直前来面见文姜。“公主,微臣有事启奏,请屏退左右。”
文姜当然不想和他两人独处,却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朝昭信与小桃点了点头。
“说吧,什么事?”文姜强令自己镇静。
“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的大队。”
文姜心口一紧,“什么人?”
“微臣就是来与公主商讨此事的。”公子翚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微臣认为公主一定认识此人。”
“何以见得?”她挣脱他的手,将头扭了过去。
“不然公主为何突然改道琅琊?”
“只是,只是因为近。”
“是吗?”公子翚将她抵在账边。
“是。”
“你不想知道我抓住了谁?”
文姜大吃一惊,刚想求他放人转念一想既然是一路跟着就说明他是在诈她。她抬手捋了捋鬓发,“哦?那就请司空大人带上来吧。”
公子翚冷笑一声,然后“啪啪”两声击掌为令。
不消片刻,两名侍卫就押解着一个头被黑色面罩盖住的犯人。
文姜心下一惊,仔细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犯人,看他的服饰,的确是齐国人,不由得又紧张了几分。
“公主可认得此人?”公子翚紧紧盯着她的脸。
“笑话,本宫怎么可能认识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文姜表现的很平静,她深知不能在他的面前有过多的情绪。
“这倒不然,公主乃是嫁女,若不遮住此人的面部,传出去,我鲁国失了礼仪,可不是好事。”
文姜冷冷一笑,失了礼仪?难道她面前这个男人还在乎什么礼义廉耻吗?
“不过,我倒有个方法,可以让公主辨认一番。”公子翚一招手,旋即,他的下属从外面递进来一个编织的腰饰。
“此物,不知公主可有印象?”他故意将手里的东西高高举起,以便让她看的更清楚。
文姜心中大骇,这种丝竹与玉器混编艺术品是齐国特有的东西,而且,她认识那上面的两条鱼,这双鱼玉佩整个齐国只有一个人有,就是公子小白,那是西域一个僧侣曾经给他的东西,她还特意为他寻来两颗细小的红玉镶嵌在了鱼眼上。
“这,这是什么?”文姜故作不知。
“哦?原来公主也不认识吗?我还以为这是齐国的什么信物,打算将他放了的。来人,将他拖出去,斩。”
即使到了此刻,跪在地上的那名被黑色纱布罩着脸的犯人也没有任何的挣扎迹象。
“等一下。”文姜站了起来,“说不定这东西是此人从哪里偷来的也不一定,不如留下他细细审问。”
“公主所言甚是。”公子翚将双鱼玉佩回怀里,“那我就吩咐手下好好问问他。”
“不急,不如,你将他这双鱼玉佩留下,我吩咐丫头问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岂不比你那些令人发指的审问好多了?”
“哪有让公主审问的道理?”
“如果,我坚持呢?”
公子翚盯着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她的眼里有着少见的执着。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有这样的表情,肯定并坚毅,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就在他心里泛起隐隐的不快,打算强硬的拒绝她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启禀司空大人,齐国有使者要求觐见。”
“来的真快。”公子翚拂袖而去,留下心绪不宁的文姜和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桑榆”文姜扑倒他的身边,一把扯掉他的头套。
“公主”他表情沉痛的看着她。
“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文姜解开绑住他的绳子,声泪俱下。
“公主,属……属下没事的。”他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却不小心呕出一口血。
“你,你的血?”文姜惊骇之下无法言语,“血,血的颜色……怎会?”
“属下没事。”桑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公子应该已经到了,我,就……”
还未等他说完,就往一边的矮几上倒去,文姜急忙扶住他,才使他的头于被磕破。
公子翚,文姜咬牙切齿,你为了试探我,太过于心狠手辣。
公子翚一见是公子小白,连忙掬了一个礼。“不知公子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赎罪。”
“哪里,”小白欠了欠身,“舍妹途径琅琊,故前来相送。”
“有劳公子挂心了。”
小白也不和他啰嗦,施礼之后就欲往主帐走去。
“公子且慢。”公子翚伸手拦住了他,“不知公子可有贵国君主的手谕,否则嫁女已是我鲁国人,不能轻易相见。”
“若我执意要见呢?”小白轻蔑的扫视他的面庞。
“那就不要怪我不能以礼相待了。”
小白也懒得和他再做口舌之争,跨步就迈出了营帐。
一道白光倏地一声拦在了他的面前,公子翚手执利剑,嘴角泛着杀气,“若是你们近亲相奸的事实传回齐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扳倒你的大哥么?”
“富贵王权不过是过眼云烟,若不能和挚爱长相厮守,小白余生又有何意义?”
“说得好。不过在下还是不能放公子过去。”
小白拔地而起,承影瞬间出鞘,天与地仿佛都在瞬间安静下来,只因为这柄神兵出鞘。
暗青色的剑身在夕阳下隐隐显出了真身,若非夕阳的一丝折射,这剑看上去竟像没有剑身一般,小白只是轻轻一挥,数丈剑气便略过了公子翚的周身,若不是他轻功了得,此刻只恐已成了承影剑下的亡魂。
“够了,我不想在小妹面前杀人。”小白欲起承影。
“此等神兵岂容你所纳?”公子翚赤红着双目,大有夺取小白手中承影的架势。
“你敌不过她的。”小白微微一笑,借由剑气,几步便掠到了主帐前,“小妹我带走了,父王那里,我自会前去请罪,不劳足下心。”
公子翚还想破剑气而出,却无奈被小白狠狠甩在了数丈开外……
文姜 迎娶(四)H
“小妹,我们逃吧,天涯海角,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小白紧紧拥住他朝思暮想的人。
“哥,”文姜喜极而泣,巨大的震动和喜悦让她来不及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小妹,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
“哥”她现在只是断断续续的哭,又惊又喜,内心还带着几分担忧。
“我不想要那些虚名和权力了,只要你。”
她第一次听见他向她诉说如此深情的心意,泪眼盈盈的看向他,小白俊朗冷毅的脸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好似暗夜的天际里,遥不可及的璀璨寒星,又像是深不见底的千年寒潭,潋滟的波光,带着令人心悸、沦陷不能自拔的魔力,挺直的鼻子下,是微微抿着的唇瓣。
还未等她答复,他便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畔,带着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依恋,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在他的怀中消失。
“我要你……”小白毫不遮掩自己对文姜的需求,边轻抚着那嫩白的胸乳,边用膝盖磨蹭她腿心中央的脆弱,直到她长衫落地。
“嗯……”咬住唇,文姜尽量不让那欢愉之声太过尖锐,随即她被小白带入温热的泉水中。
“嗯、文姜,把你自己全都交给为兄……”小白手握紧池边石陷,腹间忍不住往她赤裸的身上蹭了数下。
文姜俏脸一红,只是轻应了声,那在她小巧的手掌中套弄的龙头滑出白液后,才在小白期盼的眼神下,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尖轻添那带腥的巨物,直到小白忍不住压住她的头颅,炽热的铁棒在她口中不停驰骋时,她才用舌轻卷住那不断露出白液的小孔,刺激到他耐不住在她嘴中泄软下来。
小白气喘地把水中嫩白的身子拉起,见她乖巧地将他射泄之物吞尽后,才轻笑地滑落水中,让她仰身平躺在石地上,双掌轻把那夹紧的双腿拉开,露出那带着水珠的花穴,他伸出长指,邪恶地挑弄者那在外小小的花核,满意见它在指中挺立后,才用其指沿住花缝,探进那细窄的穴径间,在听见一声轻喘后,开始轻柔地双指并用的抽插起来。
“嗯啊……”文姜耐不住这种挑逗弯曲起了半身,小白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胸前戳刺逗弄,更引起她娇啼不断,直到穴内那两根沾满蜜汁的长指被抽出,她已被玩弄得浑身酥软,小白微微一笑,扣住她的腰,跪在地上一举贯穿了她那湿淋淋的蜜径。
“哥嗯……”
“小妹”小白粗喘着,下身进出的力道更是凶猛不已,每一下都似是要把那嫩红之躯,顶飞离地。
“啊……呀……”她忘情的叫喊着。
小白盯住花蜜沿臀瓣落上石地,再滑入泉水的煽人景像,更是压得深入,彷佛每一下都要顶弄到她花穴深处的嫩肉,才稍作退出,便又进驻。
“小妹,为兄最爱你这个样子。”
“嗯……好棒……”咬住一束散落的发丝,文姜主动撑起半身,方便小白埋得更深。她那清澈的双眸此时充满情欲。
“你就喜欢为兄这样插你,对不对,嗯?”反复碾磨那深处的嫩肉,感到一阵湿凉洒在巨物的顶部之后,才又让她落坐至大腿上,张弛有度的再次进攻起来。
“嗯……哥……给我……”乌黑的发丝跟随住那顶律的速度散动着,文姜只觉得那埋在穴径间的粗热炙得吓人,却又同时令她舒服得眯起眼轻吟,情不自禁的启齿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掌控下摇摆着扭动起腰身。
文姜的主动,令小白熟知她很快便要再次临入高潮边缘,他扣住她的臀部,加重戳刺的力度:“小妹,一会哥全射给你,好不好?”
“好嗯嗯……”她推倒他,开始跟随欲望的驱动骑乘起来:“哥,给我,都给我啊啊……”
“乖,别急!”扣住她的臀瓣,不让她大幅度的摆动,直到花穴缩紧后,他才急遽起来,撞翻蜜潮,令它们不断地从穴口滑出,湿溅了周围。
“哥,好棒,好硬,好深哦。”
那湿漉漉的肉体啪打声,滋滋的从两人交合处传出,令文姜如脱缰野马疯狂奔驰,情迷意乱地要求小白更加兽性地侵占她的肉体。
“我爱你。”他吻去她因高潮留下的泪水,下身却越发的狂野粗暴起来,他狠狠地贯彻那惑人的花径,那勇猛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捣烂干穿一般。
“我也是。”她气若游丝的回应着他的吻,下身再一次痉挛起来。
“小妖,早晚要被你吸干。”小白舔去唇边的笑意,将她的双腿折叠至双臂下面压住,“看为兄怎么把你干穿。”
“啊……哥,好痛……”文姜的整个臀部被自身的弧线托起,紫红色的巨物就那样自上而下的插入她,带着最为原始的侵占和力度。小白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那窄小的蜜洞里,他被她一圈一圈的褶皱狠狠圈住,吸得他极为酥麻。
“小丫头,几日不见,竟越发紧了。”他拨开她那两瓣已经被自己插肿翻开的封纪,粉嫩的蜜洞被他的巨物撑开到了极致,鲜红鲜红的紧紧裹附着他。
“唔,哥,人家还要,啊”
“小妹,为兄都给你!”脑门一麻,小白只觉那咬住他的穴如丝绸,温缩得令他无法再忍耐那无尽的快意,一声低吼后,他紧窄臀,用力顶了数下便将那丝穴内射满了……
凉薄的风拂过文姜赤裸的肩膀,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和马蹄声令她彻夜难眠。她回头将心爱之人的容貌又细细看了个遍,然后起身去看了桑榆。
“他怎么样了?”文姜见常年跟随小白的几个医师都站在屋外,便上前询问。
“启禀公主,情况恐怕不容乐观,这毒药下的甚是古怪,臣等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明日傍晚若还无良策,只恐性命有虞。”
文姜低头思索了一会,“三哥身体有些不适,望几位医师开个方子让他多休息几日。至于桑榆,派两个人护送他和我一起回去吧。”
“公主……”几位医师顿时纷纷跪下。
“你们好好照顾公子,出嫁这事关乎两国盟约,不能反悔。”她轻轻一笑,眼中有掩不住的淡漠。
天空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每一次呼吸中。黎明,一层白色的浓雾,覆盖着整个琅琊,渐渐地化成了一片薄纱,文姜骑着马,带着两名侍从和桑榆,一同返回了公子翚的驻地。
他就坐在那不惊不怒,仿佛早就算准了她会回来……
“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公子翚言辞讽刺。
“司空大人,我的属下中了毒,听说您善解百毒,请您救救他。”
“哦?”公子翚阴冷的笑着,“若我救了他,有何好处呢?”
文姜疏离的扬起嘴角,“我。”
公子翚没想到她答得如此干脆,旋即抱起她朝身后吩咐道,“原地休息,今日傍晚拔营。”
他等了她一夜,自然知道她和小白发生了什么,扯开她层层纱衣,白皙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令他异常残暴起来……
省去所有前戏,巨大的肉棒猛地朝她的穴口插入,刚插入些许前端就被她的花穴险些挤压出来。公子翚狠狠扯住她的双乳,“真是淫妇,昨晚被操了一个晚上吧,嗯?下面已经肿的不像话了。”
文姜承受着他残酷的抽插,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近亲相奸这么好玩么?”公子翚继续刺激着她,“可惜啊,本座没有你这样的妹子。”果然,她听了他的那些话后层层贝肉瞬间紧,勒的他爽中带酸,外加丝丝阵阵的抽疼,险些出。
“看不出啊,小白那样的也能把你操的爽翻天啊,嗯?这里面的液把你那里全填满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死死按住她的雪臀,旋转着往里面钻去。
“啊————”文姜睁大了眼睛,“好痛啊————”她痛苦的想要拱起身体。
“痛?只不过刚插进赤珠而已,还早呢!”公子翚将她双腿抬起,抓住她的脚踝,稍稍抽出少许就猛地的朝她压去。
“呀———”剧烈的疼痛钻心而去。
黑紫色的巨大肉棒击穿了她的宫颈,湿润的小巧子宫被他的巨物填满,文姜的小腹那都隐隐鼓起一小块。
“本座最喜欢干别人的新娘了,何况,你那碧螺春死死咬住我不肯放呢。”公子翚加快了律动,狠命的撞击起来,“小淫娃,看我不肏烂你。”
他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往她胸前一压,他随身跟上,跪直躯体,阳具摆了个近个九十度的垂直角,大力插入,随着她一声声疼痛闷哼,那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的肉棒转眼便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文姜被他操弄几近晕厥,穴内都撑至极限,胀的她整个小腹都疼痛难忍,弱小的身体又被高大结实他压制,山一样重,一点动弹不得……
整整一天,不知射了几次,他才缓缓起身,双指还拨开她红肿的封纪,“啧啧,真是极品,吃了多少液啊,居然还未流出来,真是无底洞啊。”
少女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临时搭建的木榻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全是青紫的淤痕。
“还不打算说话么?”公子翚穿上衣服俯视着她。
“你说的话别忘了,出发的时候我必须看见桑榆完好的待在我身边。”
“小公主,你还真是长情啊,不过是你兄长的一名侍卫,也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
公子翚猛地握紧拳头,为什么,她对所有人都很好,只除了自己?!
文姜 大婚前的意外(一)
又走了几日,整个迎亲队伍终于进入了鲁国国境。
期间,文姜来看过几次桑榆,可惜他都昏睡不醒。
接下来的行程异常顺利,不过半月就抵达了曲阜。
按照鲁国礼仪,世子大婚之前不准和新娘见面,所以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交给了公子翚,就连准新娘文姜都暂住在司空府。
这已经是文姜第二次来到曲阜了,原本对这个城市并没有过多的印象,但是一想到以后就要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并且,她并不想在司空府里和公子翚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借着春祭,第二天趁公子翚进宫之时就和小桃偷偷溜出了府。
街道上人山人海,大家都成群结队,比肩叠踵。放眼看去,全都是盛装的年轻男女。
文姜也很少见到这样盛大的场面,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远远的看过,并不曾亲身体会其中的乐趣。更何况,她参加的都是皇家祭司,也就是在祭坛向神明献上祭品,祈福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通常只允许皇族和贵族参加。
民间祭祀土神和谷神(也就是以后所称的社稷)的活动,她从未亲身体会过,只知道一般都是热闹非凡。
小桃却已经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拉着文姜一路奔跑着,丝毫不顾应有的礼仪。
“小桃,这个鲁国人都好奇怪啊,怎么祭司都穿的这么随便啊?一点也不庄重,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成何体统?”
“公主,鲁国有鲁国的风俗嘛。”
“是这样吗?“文姜自言自语道。
两人一路艰辛的穿过人群,终于来到一座宗庙前,宗庙正中摆放着一个刻着神兽图形的青铜大鼎,上面插满香火,烟雾缭绕,数棵松柏环绕着宗庙的庙门,但是跪拜祈福的人却不如刚才街上的人多。
“公主,我去帮你买香。”小桃擦了擦额上的汗。
“好。”文姜微微颌首,鲁国也有鲁国的好处,起码,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认识她的人不多,她就随意的坐在庙前的石阶上,轻轻挥着丝绢。
“姑娘” 就在此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文姜猛地回首,就在宗庙一侧不远处有处卦摊,那里坐着一位年轻人,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文姜扭过头,懒得理这些江湖术士。
“我很少主动找人看命格的。“谁知那人竟站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江湖术士最爱装神弄鬼,通常都是一派胡言。“文姜站了起来,表现出了明显的戒备。
“难道你不好奇你自己的命运?“
文姜嘴角泛起讥诮,“我很清楚自己的命。”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苦涩。
“恐怕未必。”那算命先生微笑着,一双眼睛极为锐利,几乎要看穿她的灵魂一般。
“我看先生年纪轻轻,恐怕不过是喜欢找一些小姑娘信口开河,胡乱骗些钱罢了,我就不信你真懂什么易经八卦。”
“如果,我真的懂呢?”
“那让你看看也无妨。”
“如果,姑娘不让我看,我又如何证明呢?”
文姜觉得这鲁国人真是太奇怪了,怎么非得缠着她这个陌生人。索性抬头,“那先生就帮我测个字吧。”
“好。”
文姜随手写了个“皇”。
算命先生淡淡扫了一眼,瞪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不会拆字?”文姜出口嘲讽。
“你,你”他指着她,脸色大变。
文姜轻笑一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小桃,小桃,你在哪?”文姜回到宗庙中央,却发现去给她买香的小桃还未回来。
这丫头怎么不见人影了呢?
“小桃,小桃”。文姜焦急的在宗庙外面大声喊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无奈之下,她只得返回宗庙内再去寻找。
昏暗暗的庙室内,香火浓郁熏人,层层霓漫如飘渺轻纱,阴冷而神秘。文姜绕着室内转了一圈,除了两座神像和各种祭品,根本没有小桃的踪影。
文姜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联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看到祭台上已被宰杀的猪牛羊时,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后背和头皮顿时发凉,急忙就往外冲。
跑到外面,她无力的扶着松柏,气喘吁吁。看到外面依旧是鸟语花香的朗朗晴空,文姜狂跳的心稍微有一丝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她踌躇之时,几个妇人经过她身边大喊道,“有人落井了,救命啊。”
文姜的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们跑来地方疾步走了过去。
果然,不远处的那口水井边围了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不会是小桃吧?她心里暗忖。
文姜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一跳,直往水井冲去。拨开人群,双手扶在井口边缘,看着深不见底的幽幽黑井,手脚顿时发凉。
“小心”就在她正打算探出身子开口大喊的时候,突然被人从面后用力抱住。
“放开我”文姜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夫人别闹了,和为夫不过吵了几句,怎地就来寻短见?”
她听着声音有些熟,一回头,正对上刚才那庙里的算命先生。
“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夫人?”
“夫人别闹了,为夫给你跪下便是。可别让各位父老乡亲见笑了。”
“我不是你夫人,你简直是个市井无赖。”
“夫人,为夫错了,求你,别闹了。”
算命先生一脸无辜外加凄楚,骗到了周围的其他人,拉着文姜离开了人群…….
文姜 大婚前的意外(二)
“你就是个骗子,痞子,无赖。”文姜觉得自己已经将她能够想到的最为恶劣的词汇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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