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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虽然她不曾见过他,但是他那一句“齐大非偶”对于整个齐国而言都是深深的耻辱。如今,他是已经识破她的身份了吗?
凛冽的风雪中,她的头顶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小姐,我看的服饰不像齐国人,倒是和鲁国非常相似。”
文姜拢了拢衣襟,“我确实是齐国人,通说郑国公子当年那句齐大非偶,拒绝和齐国联姻的事情也早已在我们齐国传遍了。”
“哦?”
“公子拒婚后,我们齐国的二公主好不容易才在去年嫁去了鲁国。”
“是吗?”公子忽低低的笑了,“也不知那公主长什么模样,若是个美人,想来那拒婚的公子也会有些后悔。”
“后悔?我倒不觉得,齐国公主太过美丽容易给她的族人招来祸事?”
“是吗?那你也是个美人,是不





文姜 前情旧梦(二)
“你们随身带了什么东西么?”文姜舔了舔嘴唇,“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会引起东夷人注意的东西。我在商丘的驿馆见过他们,不知为何他们会到了这里。”
公子忽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草包美人,没想到她分析起来居然很有道理。
“我们随身并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
“那就奇怪了。”文姜眨了眨眼睛,她回想着和东夷人的几次会面,不对,他们从不稀罕金钱,那么说明他们要的一定是某种东西,又或者是某个人。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公子忽,“据我了解,那群东夷人对金银看不上眼,但是对神兵利器却很是执着。”
“原来如此。小姐才思敏捷,在下甘拜下风。”公子忽听了文姜的一番说辞顿时恍然大悟,“他们是为了我手中的这柄剑。”
文姜不禁有些懊恼,又是剑,她真是不走运,若是在此地被东夷人发现她,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她思忖了片刻,“不如将你手中这神兵给他们,这样,我们既能脱身又不会耽误行程。”
公子忽听到她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是隐隐地又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仿佛话中有话,可一时半会又抓不到她话中的暗示。
“你这人怎么如此优柔寡断?不就是一柄剑么?还能比性命要紧?”文姜见他犹豫不决,心里很不痛快,多待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
眼见那群人朝驿馆后院走来,文姜的心跳越来越快,“公子,你再不做决定,我们就插翅难逃了。不想给他们便宜就得搏一搏,你那二十几个手下也可与他们拼一拼。”
“不行。此处还处宋国,我们不能曝露身份。”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待毙?”文姜刚要发火就听见屋子外面一阵打斗之声。
两人抬头看去,之见那东夷人被一群人缠斗着,一时间难分高下。
“我们快走吧。”公子忽拉起文姜就想溜之大吉。
“等等。”文姜盯着那些黑影,心里砰砰直跳,如果这是另外一伙人,搞不好,他们此刻出去就会被瓮中捉鳖。
“还等什么?”公子忽不明所以,刚想抬脚就发现手中的宝剑越发沉重起来,他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手在发抖,手里的那柄剑震的他虎口发疼。
文姜也察觉出了异样,只见公子忽脸色发白,斗大的汗水顺着他的额际落了下来。
屋外一道白光闪过,公子忽手里的剑仿佛有了自主的生命,叫嚣着想要冲破认为的桎梏。只一瞬间,公子忽飞身而出,混进了外面的正缠斗在一起的人群里…..
刹那间数到光芒闪过她的眼,根本来不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仿佛来自天际的一声巨响,旋即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剑气,文姜好像又听见集结的马蹄从头顶踏过,耳边仿佛响起了战场备战时的轩轩嘶鸣。
一个人影利落地将屋外大部分的东夷人斩杀于地,等那光和声都过去之后,鲜红的血液印在惨白的雪地上,她原本藏身的茅草屋早被剑气震塌了大半,她孑然一身站在原地,一双约眸正对上手持利器的男人。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三哥”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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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多包容,日更,一般只能写出1000字左右,h情节除外。




文姜 前情旧梦(三)
而那边被剑气震的七荤八素的公子忽也诧异的看着两个人。
“小妹”他提着剑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
另一边数十名护卫大约也是解了前屋的困顿赶到了公子忽的身前,几个人挡在小白和他的前面,他们一时还难以分清对方究竟是敌是友。
小白牵起文姜,根本没有和那群人打招呼的意思,刚准备离去就听见他身后的公子忽喊了一句,“糟糕了,我的剑不见了。”
旋即,那群人便从两人的身后包抄上来,一地昏死过去的东夷人和唯一站立的陌生人很显然是最有嫌疑的。
“公主,公子,你们先走,我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文姜这才发现桑榆一直待在不远处那颗槐树上。
小白略抬了抬手,“你们若是怀疑尽可以过来查看。”说着,他便利落的抽出承影亮于他们的面前。
公子忽失望的看着那柄剑,他当然知道自己手里的剑不见了,随着数道白光一起消失了,就在他的面前,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让他走,”公子忽有些疲惫,“但是,这位小姐必须留下。”
“哦?”公子小白也不恼,只是声音变得更加冷寂,“若是想留下我妹子,就要问问我手里的剑是否答应了。”
“公子见谅,在下实在是情非得已,我们必不会伤害她。只是,想请她与在下一起前往丘葵。”
“丘葵?”小白看向文姜。
文姜却微微朝他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我妹子也无异议,那么为兄就陪你走一遭。”
“多谢公子,多谢小姐。”公子忽看向文姜,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他看见她脸上明媚的笑,一袭绯色的裙装在雪地里更显得妖娆,只是,她的眼睛从未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哪怕只是片刻,甚至,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文姜安心了许多,即使白天在马背上颠簸并不好受,但是小白时常和她说些趣事异闻逗她开心,她倒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连着下了几场雪,路途异常艰难,但是小白每次都坚持在城里的驿馆休息,一来条件好一些,不容易挨冻;二来驿馆敞亮,他和文姜多日不见,既然认了兄妹那白天就不好太过亲近,但是驿馆四周都是屋子,还有前后院,与公子忽那群人离的远些,他也好和文姜说说话。
所以白天他们就尽量赶路,到了未时就会找附近的小城驿馆下榻。反正去丘葵也就是两三日的事,就算公子忽那群人颇有微词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派了几名手下去丘葵打探地形。
屋子里生了火盆,可夜里睡觉文姜还是觉得冷,小桃一路上吐的厉害,到了驿馆就睡下了,文姜也没带多余的侍女,只好自己宽衣梳头。
“我来吧。”小白不知何时推门进了她的房间,“一个人怎么会到这兵谎马乱的地方?”他拿起篦子,力度适中的替她蓖头发。
“三哥,鲁国那边和宣姜姐姐有些,呃,误会。所以,我来劝劝姐姐。”
“你来劝宣姜?”小白声音低沉了几分,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恐怕不是‘劝’这么简单吧。”
“姐姐,她有自己的想法,又手握重兵,所以,我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小妹。”小白放下手中的篦子,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指腹温柔的描绘着她的眉眼,文姜的心砰砰的跳着,原本感到寒冷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向她面前温暖的来源靠去,小白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
“三哥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你说呢?”他略微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他的身子暖和,她贴得更近。盈盈烛光下,她环上他的腰,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就感觉有了安全的栖身,眼皮也渐渐有些沉重。
“睡吧,恐怕多日都未好好休息了。”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将她一把抱起,她纤细的身体令他的心狠狠一抽,她好轻,比上次和她分开又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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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木有h,只是自然就写成这样了,感觉偶尔小清新一下也不错。。。。。。




文姜 梦醒(一)
文姜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抽走了手臂,她脑子里懵懵的,觉得这不像三哥的风格。她也懒得动弹,闭目听见屏风外面桑榆压低的声音:“公子,临淄有急报,大王薨了……”
她猛然睁眼,屋子里安静了片刻,烛火跳动着在屏风上印出小白修长的影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泥塑一般,良久才动了一下,示意桑榆退下。文姜半坐起来,他有些失神地绕过简陋的屏风,走到我面前,木然地看着她,然后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文姜感觉脖子那里有了湿气,“三哥……”,她抚着他的背,心里也难受的要命,眼泪从双眼溢出,怎么也止不住。
“哥,父王,真的,去了吗?”她仿佛还抱着一丝希望,哽咽着问他。
“恐怕不会有假,我在莒国之时就听说他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哇——————”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她再也无法按耐住心里的悲伤,大声痛哭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背,将她缓缓拥住,下颌抵住她的发际,彼此之间那些悲伤和痛苦都在此刻被对方分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姜慢慢抬起头,窝在他的怀里悄声问道,“公子忽的那柄剑是不是三哥这里?”她想不通,在父王如此病重的时刻,三哥又怎会离开莒国跑来这里。
小白已经敛去了脸上的悲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好像从未起过波澜。他顿了一顿“是。”
“那是什么剑?为什么之后不见了?”
“是和承影成双成对的剑,含光。”
“成双成对?”
“所以,那剑突然被承影吸引,就……”
“对,我也不知为何,那剑怎地就和承影成了一柄,敛去了最初的样子。”
文姜点点头。
小白轻轻为她披上深衣,“这天气越发不好了,你怎地突然要去丘葵?”
“鲁国五千锐在葵丘与宋卫等国会盟,联合罚郑。”
小白皱了皱眉,握住她手的力度猛然加大了,“你在鲁国过得不好?”
文姜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小妹,你从不说谎,为何如今却为了外人对三哥隐瞒?”
“三哥,并非我存心隐瞒什么,只是国与国之间太多纵横利益,我一时也没法说清自己的处境。”
公子忽对于文姜和小白等人一直心存怀疑,命人于郑国主营之外设专营看管。
小白和文姜也早有打算:桑榆一日前就已到达丘葵,宋鲁卫三国大军也已扎营。傍晚郑国主帅集结三军的时候,小桃和文姜互换了衣物,桑榆护送文姜去往几里之外的三军大营,而小白和小桃两人留在郑营,待两人离去后再行出逃汇合。
郑国军队军纪并不严明,文姜与桑榆扮作烧火的伙夫,借口出去捡柴而顺利出逃。
另一边,三军会盟,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三国将士互为照应,分三处扎营,文姜认出飘扬的鲁国帅旗,出示了令牌,直奔鲁军帅营。
主帅帐外侍从将穿着破破烂烂的文姜拦下。
“将军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大胆!”文姜气得不行,“你们究竟是公子翚的军队还是我鲁国的军队?国君没有授命给你们,你们居然就跟着公子翚到了此处,就算你自己不要命了,你的家人也不要命了?”
那守门的将领起初并未认出文姜,却被文姜的气势吓到,抬眼看了半天才知是夫人,一时间他失去了刚才那股硬派的作风。
文姜刚上前几步就又听见那人说:“对不起,夫人,如果你真的要进,也只能你一人。”
桑榆被拦在了帐外,文姜示意他在帐外等候就好,“我一人就行。”
文姜撩起大帐直接走了进去。
文姜还未看清账内究竟是谁就被公子翚用剑指向了鼻尖。
“将军是想杀了我吗?”文姜看清面前之人,嘲讽的笑了笑。
公子翚也有些失措,“不知夫人来此,恕罪。”
文姜有些诧异,这人一改往日在她面前的无耻嘴脸反而令她有些不适。但还未等她发话就看见了他身后衣着凌乱的宣姜。
这一瞥非同小可,文姜愣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自己。
“长姐还真是小看了妹妹”宣姜抚了抚额角有些凌乱的秀发,半裸的胸口还有紫色的印记,文姜顿时垂下眼睛,“小妹不知姐姐在此。”
“我也不知小妹来此何事?”宣姜妖娆的笑着,脸上没有丝毫不和谐的神情。
“对不起,姐姐,我受夫君所托,来此命我鲁国将士鸣金兵。”她依旧红着脸低着头。
公子翚朝宣姜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宣姜步履轻盈的经过文姜,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轻轻拍了拍她。“长姐先回卫营了。”
宣姜身上那股淫靡的气息令文姜有些难受,她想起小时候姐妹两时常一起洗澡的场景,那时的宣姜美而不骄,令人羡慕,如今,她身上围绕的却竟是令她心寒的言辞令色……
“夫人,我五千锐到了丘葵绝不会无功而返。”公子翚此刻已经披上了战甲,冷硬的坐在帅位上。
“将军,想必你与我夫君共事多年,该知道他的手段,他派我来此绝不仅仅只是劝你兵,恐怕他有他的打算。”
公子翚盯着她,深如潭水的双眼也没看出她脸上有何破绽。
“这么说,你是来帮我的?”他觉得她单纯的可笑。
“非也。”文姜刚要借着说下去,就听见帐外一阵骚动和嘈杂,人影绰绰,来回奔走,片刻刀剑之声后,桑榆首先冲进了账内,“公主,鲁王的先遣军队到了。”
文姜和公子翚皆诧异的想要发问,帐外马蹄声却越发清晰逼近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然后有人大声叫喊道:
“国君有令,公子翚囚夫人于此,私率五千锐出鲁,有逆反之心,诛之。反抗者同罪,诛九族。”
所有人都以为姬允一上台就会削弱公子翚的势力,却原来,他想要的是——灭族!一劳永逸,永诀后患!
公子翚此时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文姜也忍不住胡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只是棋子,没想到是这种可以胡乱弃之的棋子,什么公主夫人,听来都是可笑的冠冕。
桑榆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公主,属下誓死保护公主。”
文姜冷笑着朝公子翚看去,他脸色灰白,只有眼睛是红的,他看向她,轻蔑的盯着桑榆,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走。”
是的,他要她快走,如果再不走,他们两人都会被当场诛杀。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可笑至极,想让他活下去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桑榆上前,护着她从大帐旁边褪出,文姜回头去看公子翚,屏风后面身穿铠甲的男人,右手持剑已经一撩帘子没有丝毫迟疑的走了出去。
“公主,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她一咬牙,穿着来时的那件伙夫衣装转身疾步而去。




文姜 梦醒(二)
想来那些鲁国将士并不确定文姜是否一定在营中,但是只要稍加拷问,得知她的消息并不困难。
桑榆与文姜辗转反侧到了丘葵郊外,步行未久,前方已传来马蹄声,桑榆下意识的护住文姜,却发现来人正是小白。
小白见两人狼狈的样子来不及多问,只扶文姜上马,小桃和桑榆同乘一匹,危急时刻,也顾不得什么避讳。
小白怕后有追兵,不敢点火把,虽明月映雪,但夜路并不好走,又是两人同乘,马身上负担极重,磕碰得厉害。
就在这时,文姜隐约听见后方好似有战鼓擂动,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火光大作,惨白的夜空,几处寒鸦,振翅而起。
小白不敢停留,尽管他紧紧搂住她,但她的身躯依然瑟瑟发抖。
她此刻想的是宣姜会不会选边站,刚才她很想和小白商量去卫营避难,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公子翚死了,那么宣姜不可能得罪自己所为的妹夫,也就是姬允……
她握紧小白的手,“我们逃吧。”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要逃离鲁国这可怕的牢笼。
小白刚想安慰她,桑榆急急驾马来到他身旁,“公子,后面有马蹄声。”
小白蓦地按紧手中的剑,勒紧缰绳带着文姜狂奔起来。
“好疼。”马褡裢蹭到了文姜的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刚才和桑榆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处尖锐的石块,脚底大概是流血了,只是当时只顾着逃命还来不及喊疼。
“小妹,哪里受伤了吗?忍忍,这后面的追兵大约是知道了你的行踪,郑营那边估计也知道我们逃了,两头夹击,我们不能停。”
“我知道”靠在小白的怀里,文姜也并不安心,这一次,恐怕是连累小白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小白原本就是偷来的马,并非什么好马,渐渐的就落了下风。
很快,一群人带着火把和长矛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些人都身着铠甲,想是姬允派了影卫一直暗中跟着文姜,所以鲁国的追兵很快就知道了她的行踪。
“末将受大王重托,请夫人回鲁。”
小白刚要拔剑,就被文姜按住了。
“请我回鲁?你确定?不是就地正法?”
“夫人说笑了,夫人若不和末将回去,末将等人恐怕性命难保。”
说时迟那时快,小白一跃下马,手中的承影竟带着青色的光,朝着数十人就挥了过去。趁那群人被剑气所伤,他飞快的对文姜说道:“勒紧缰绳。”旋即抽出匕首朝马猛地的一刺,又大喊道:“桑榆,保护公主。”
文姜骑着的马立即嘶鸣奔跑起来,丘葵这附近都是平原,文姜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白的眼里。
桑榆也带着小桃追了过去,公子和公主都很重要,但是,这一瞬间,他还是选择了文姜……
文姜瞬间痛的撕心裂肺,巨大的悲恸袭来,失控的马匹失去了方向不知朝哪个方向走了多久,她最终失去了知觉……
“公主好像要醒了。”
文姜朦朦胧胧中听见忽近忽远的声音。
“公主,公主”
“她从马上摔下来已经好几日了,不可将我们打听来的公子的消息告诉她。等她养好身体,我们再做计较。”
小桃又给文姜擦了擦额际,“桑公子,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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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心,一心一意对待我们女主的还是有几个的。哈哈哈




文姜 再嫁(一)
“公主,你吃些东西吧。”小桃端着米粥,不停的劝说着。
“桑榆还没回来吗?”文姜脸色苍白,也没有任何胃口,“他不是说去找三哥了吗?还没有消息吗?”
“公主,也许桑公子明日就回来了,你多少吃一些吧。”
“不用了。”文姜轻咳了两声,“小桃,这是何地?”
“公主,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此处在山岩下方,寻常人若不仔细留心倒不容易进来。村里人和外面的交集也不多,基本都是自给自足。”
“是吗?”文姜轻叹了口气。
“不过啊,这里的山上好像有很多珍奇药草,他们族里会派人半年出去一趟,用好些药草换些粮食啊种子啊还有布料什么的。听说能装满好几大车呢。”
文姜木然的听着,脚踝那处又传来隐隐的痛楚。
小桃虽然单纯,但跟着文姜也有五六年了,公主细微的日常需求她还是懂的,“公主莫不是脚又疼了?”
“还好,不碍事。”
“奴婢去请那位公子再来给您瞧瞧,可好?”
“不必了。”
“那可不行,桑公子走的时候吩咐我一定要给你经常换药,而且公主您从马背上摔下来身上好多伤,那位公子可好了,二话没说就给您瞧了。”小桃将米粥端着走了出去,“公主,你等我去喊哦。”
文姜按住抽痛的额角,诚如小桃所说,如今浑身都疼,只是,这世上真有不要报酬就愿倾囊相助的人么?
还未等她思索个所以然来,那人一撩帘子进了屋子。
那人着一袭墨色长衫,挺拔负手立于门内,浅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昭显著强大的生命力,那双流光溢的璀璨星眸,此时正含着笑望向文姜。
“公子,有礼了。”文姜起身刚要给他行礼就被他扶了去。
“小姐莫要多礼,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当不得小姐如此大礼。”
微冷的手腕被他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文姜惊的顿时抽走了手。
“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氏?”
“鄙人重耳。”
文姜见这人气势不凡,长像也颇为俊美,五官几近完美。通身都环绕着一股少见的气质,也不想对他隐瞒,“奴家文姜。”
“文姜”他微笑着重复了两遍,“我记住了。请让我为小姐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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