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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你本来就很奇怪。莫不是看上我家小姐美色,想留小姐在这一辈子,又怎会不愿救治公子?”
“在下虽非什么神医,但是救命治人却绝不会有假。”重耳略微严肃了些,“夫人兄长伤势过重,能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已是不易,醒来却还需要一些时日的。”
“哼”小桃见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理他。
“喂,小丫头,这几味药你去煎一个时辰,一会端来给夫人。”
“小姐还没好吗?昨日不是说脚上只要换药外敷就行了?怎么今日又要吃药了?”
“你不懂,赶紧去煎了,我还能舍得害你家小姐?”
“那可不一定。”嘴上随时这么嘟哝着却也捧着药草去煎了。
重耳将采摘来的药草分类放好,才往小白的那处屋子走去。
文姜就那样趴在小白的身边,神情疲倦的睡着了。红色的夕阳透过木窗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是娇美。
重耳轻轻抱起她,只见她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仿佛要寻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睡一般,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他永远都记得,在莒国街市她那回眸一笑,将他错认做兄长,脸红娇憨的可爱样子。
原本,他只以为父王的骊姬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虽然她心肠歹毒迫害他和其他几位兄弟。从那时起,他对眉目艳丽的美女便是深恶痛绝,可是自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的心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就像那大雪压枝时悄悄绽放的寒梅,不愿与那些百花争艳,却格外美好。
文姜与重耳就这样重复着这平淡如水的日子,他自从那晚之后似乎是顾着她的身子,没有再要过她。
白天的时候重耳忙着去采药,给族里的人看病,傍晚才能回来给小白扎针。到了夜晚,他也总是在院子里忙乎,不见进屋。
没过几日,他倒是给了文姜一个惊喜,见她脚不利落,好的也慢,给她做了一个木拐,看上去丑丑的,却非常好用。
文姜拄着拐,自己溜达了几圈,总算是开心了一点。
有时候桑榆也会帮着重耳一起上山采药,小桃和文姜则是待在这附近煎药,捣药,帮着重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姐,”小桃见文姜面色如常,有些好奇的开了口,“若是等公子好了,我们能一直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为什么?”文姜微微一笑。
“其实,重耳公子也还不错啦,这里与世隔绝,大家也很和睦,不会有那么多人想利用……”大约是察觉自己差点说错话,她赶紧闭了嘴。
“你说的对,只不过……”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关于宣姜,关于姬允,她都仿佛渐渐放下了,但若是小白醒了,他肯待在这里么?
“啊,小姐,都怪我不好,你的药早就好了,这会怕是熬干了,我去看看。”
小桃手忙脚乱的跑到院子的角落,呼哧呼哧的吹着那药罐子,模样傻傻的,看的文姜微微一笑。
一阵风吹过,温暖的拂过她的面颊,令她有些微醺。
“小妹”
文姜愣了愣,忘记了一边的木拐,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小白所在的屋子。
“三哥,是你叫我吗?”
“三哥”
她呼唤着他,可是却再没有了动静,小白原本发白的脸色经过多日的调养已经渐渐有了血色,脸上的几处伤痕也渐渐痊愈,他安静的躺在那,就像睡着了一般,随时都会醒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握住他的手,轻声低语。
一旁的承影隐隐的亮了一下,随即又隐去了自身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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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来才发现忘记写了。
祝各位宝贝:平安夜快乐。
提前祝圣诞快乐哦。
宝贝们越来越美,越来越幸福。





文姜 山谷日常(二)
“小桃,你怎么浑身都湿了?”
文姜的脚已经痊愈了,见小桃红着脸一蹦一跳的回来,浑身都湿淋淋的,忍不住打趣她。“你呀,一定又跑到什么旮旯去疯了。”
“小姐,人家才没有。”说完她红着脸进了屋子。
“喂”文姜刚想叫她,就看见桑榆也进了门。
“公主”他有些拘谨。
“小桃刚才是和你在一起吗?”
“是。”
“这小丫头,自从来了这里就总爱往外跑,今天还弄得这么狼狈。”文姜掩面一笑,撩起帘子进了屋子。
小桃已经将被水打湿的衣服换了下来,但面色仍旧红红的。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她捡起换下的衣服又跑了出去。
“奇怪。”文姜看着地上对的水渍若有所思。
“夫人说什么奇怪?”重耳一回家就看见文姜站在屋子中央,垂首凝思。
“没有,只是小桃最近几日有些……”她摇了摇头,好像也说不上来。
“最近几日身体如何了?”他只笑笑,拉起她的手腕搭了上去。
“都好多了。”不知为何,见到他,她总有些不好意思。
虽已入春,可到了夜里,天气还是有些寒凉。她摸了摸手臂,重耳拿过枕边一件旧衣,为她披上。小桃在门外,唤了句:“小姐,药煎好了。”文姜应了一声,小桃方才入内,重耳见她皱了皱眉还是当着他的面喝了下去。
“是不是有些苦?”重耳将碗递与小桃,“这些梅子是我今日回来的路上族长给的,夫人尝尝?”
文姜刚想伸手去拿,小嘴里就已经被他塞了一个,“我尝过,甜得很,喝过那药之后刚好可以调味。”
文姜的脸一红,他的手指不停摩娑着她的唇,她被他弄得面红耳赤,
窗外飞舞着的点点的荧光,静谧的傍晚渐渐暗了下来,周围连一声虫鸣都没有,空旷得有些寂寥。
“夜深了”重耳拥住怀里的美人,文姜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迎合,只得低头垂眸。
“好香啊”一阵微风过后,文姜的鼻尖传来一阵清香,她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就知道你不专心。”重耳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跟我来。”
重耳住的屋子后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味道越发浓烈起来。一阵轻甜的花香扑鼻而来。低低的虫鸣声伴随着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美吗?”他牵着她的手。
“嗯。”她激动的点着头,即使是王宫内院,也不过如此,眼前大片的草地被蜿蜒的小河围绕,草地上白色和黄色的野花开的娇美,河边粉嫩的荷花争相辉映,点点萤火促成了这一幅难得的景色。栩栩如生,令人心驰神往。
“哇喔,我好喜欢这里。”文姜甩开他的手,激动的跳起来,已经多久,她没有见过这样纤尘不染的景色了。
“小心脚,才刚好没多久。”
“我知道。”文姜笑着围绕着草地奔跑着,“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又没有把它藏起来。”重耳追上她,带着淡淡药草味的双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我想你。”
“我们每日都见的。”她娇羞着回避他的情话。
“文姜”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封住,带着极为缠绵的温柔,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她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软嫩,文姜顿时抽了一口凉气,身体一下软了下去。
重耳的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文姜腿一软,他撩起她襦裙,探到她的下身,隔着亵裤按压了几下蜜汁便流了出来,隔着衣物,那若有若无的摩擦,令她身体发烫。
“宝贝,为夫好痛”重耳拉起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硬物上,一阵阵紧绷和痛楚令他压抑的难受。
“唔”文姜羞怯着,双眸半阖半张,眼中自然流露出妩媚,勾唇一笑就是夺人心魄的诱惑。
夜风沙沙的吹着,点点萤火纷纷落于河畔溪流附近,一阵幽幽的哭声划破了静谧的夜晚——




文姜 山谷日常(三)
文姜急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和重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小桃偷偷的躲在榆树后哭。
文姜朝重耳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旋即大喊起来,“啊啊,救命啊,好多毛虫啊,好可怕。”
“啊————在哪在哪?”小桃猛地跳了起来,急忙拍着自己的裙子,吓得顿时止住了哭。
“公,小姐,你怎么又吓我。”见到重耳也在旁边,她赶紧改了口。
“谁让你偷偷躲在这里哭啊?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呢。”
“没有,”小桃低头不断的绞纽着袖口。
“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文姜摸了摸她的头,她原本年纪就比自己小,小白那日在集市上看她可怜才将买了下来,送进宫里的时候她才六七岁的样子,文姜比她年长一岁,那时的文姜不知为何特别爱吃桃子,因顾给她取了“小桃”这个名字。
“小姐,我没事。”小桃抹了抹眼睛。
重耳轻轻按了下文姜的肩膀,悄悄离开了。
“好了,没有外人了,说吧。”文姜拿出手绢替她轻轻擦拭着,“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啰。”
“公主,”小桃一下扑进她的怀里,“呜呜,哇——————”仿佛是找到了赖以依靠的肩膀,她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文姜也不知她为何如此伤心,遂轻轻拍着她以示安慰。
“好了,哭也哭够了,总该说说原因了吧?我看这山谷里能让你哭的没几个,不如我来猜猜,可好?”
小桃擤了擤鼻子,红着眼睛看着她,使劲点了点头。
“前几日你说去族长家借针线,是不是被人拒绝了?”
小桃摇了摇头。
“你又偷偷去採那张家的枣子了?”
她依然摇头。
文姜掩嘴一笑,“那一定就是桑榆了。”
小桃吃惊的盯着她,“公主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口没遮拦都和您说了,那我以后怎么办?还怎么嫁人?”
“原来小桃担心寻不到好人家啊?怎么会呢,你若看上谁,本宫为你做主。”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公主。”
“嗯,”文姜故意拖长了声音,“我知道了,原来啊,我们小桃早就心有所属啦。”
“啊?公主别打趣我了,哪有?”她顿时捂了脸转过身去。
文姜轻笑起来,“没有么?没有就好,昨日重耳还和我说起要将你房呢。”
“啊啊啊啊,那怎么行。”小桃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瞧你着急的?刚才还和我说没有?怎么如今倒急了呢?”
“公主,”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明日便与你去说,可好?”
“啊?公主,我还,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看,承认了不是。”文姜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女儿家的心思,本宫为你做主便是。”
等文姜回道屋里已是亥时,重耳正半卧在榻上看书,见她进门,便放下书简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卸去发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夫人怎么总喜欢开为夫的玩笑?我何时与你说过要将小桃房?我这夫人怎么这般大方,推销自己的夫君居然毫不手软。”
“没……”文姜半句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今日夫人说错话,还在别人面前自毁夫君清誉,看我怎么罚你。”
文姜淡淡一笑,随即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她也有些陷落了,于她看来主动索吻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她的吻,从主动慢慢转成被动,很快,接吻的掌控权就被她身上的男人夺了过去。随着他的薄唇慢慢的沿着她美好的颈部曲线一路往下吻去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柔荑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身上并不复杂的衣饰。
“小妖”重耳的鼻息明显的加重。
“嗯啊……”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的头微微扬起,男人的大掌将她左边的丰盈拨出然后一口含住,被啃噬舔咬的那颗红豆,早已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衫也早被他一一褪尽。
今夜的月光异常皎洁,她清楚的看见他厚实的胸膛,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她找不到一丝赘肉和缺陷,他身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几近完美,男人曲线和力量都彰显的恰到好处。
她盯着他的身体愣愣的看了好一会,直到也对上他的目光,才火烧般的闭上上了双眼。
“夫人,还满意么?”他低声笑着,“先做一次好么?我忍了好久了。”
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巨物哧地一声刺入了她。
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文姜双手支住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便又送上双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重耳知她的暗示,她是要他稍等片刻才能更好的适应他。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致的容颜,柔软细腻的身体简直犹如致命的毒药令他心甘情愿的诚服。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支撑着床榻,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吻令她的蜜汁缓缓流下,随即,狭窄滑嫩又□的甬道内壁立刻反射性的快速的缩,推挤,把置身她体内的已经坚硬粗长,灼热如火的巨龙夹食得密密实实的。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女子细碎的呻吟飘散在空气里。
“还好么?”他看她额际有了些许的汗水,又支起了身子。
“嗯。”她脸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微的刺痛令她颦眉一蹙,销魂噬骨的娇喘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轻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暧昧撩人。
男人腰部猛的一顶,肉棒末根插入,随即在身下的女子短促的尖叫中,又是重重的用力一捅,更尖锐的泣喊声带着浓厚的颤抖,传入他的耳朵里,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他黑眸渐深,凝视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她,窄臀忽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高昂着的硕大尽数退出她的体内。还未等她觉察他又以更深的力度,一插到底,直接刺入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她感到体内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巨大的快感从子宫扩散,海啸般一浪盖过一浪,席卷向她的四肢五骸,连脚趾尖都承受不住曲弓起来。
“轻……轻点……嗯啊啊……啊……”她断断续续的泣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舞动,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着这场欢爱,她则任他予取予求。
微张的小嘴里发不出完整的语调,皆被男人撞的破粹不堪,巨物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捣弄着,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勇猛,蜜汁将两人的结合处弄湿的一塌糊涂,而文姜此刻除了接纳与承受之外,已经别无所求。
她瘫软在床上,不知有过了多久,也不知她与他又换过几种姿势,连呻吟都无力出声,只是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永不知餍足,孜孜不倦的攻占着她的每一寸……
次日,文姜去小白屋里的时候正碰见桑榆在那帮他擦洗承影剑,桑榆起身作揖,文姜遂喊他到院子里与他说话。
“桑榆,你跟着我三哥很久了吧。”
“启禀公主,属下自十二岁时被公子救下就一直跟随公子左右。”
桑榆不敢抬头看她,每每站在她的身边,他都喉咙发紧,紧张的不得了。
“自然都这么久了,想必三哥也早将你当做自己家人一般。就是不知三哥可曾为你的将来做过什么打算?”
“属下不知公主何意?”他知道若非有事,文姜断不会喊他说话,此刻他就只是站在离她丈把的地方,身体却有些发冷。
“原本,你的事情该三哥过问,只是……”文姜顿了顿。
“公主有话直说,属下定当竭力为公主效力。”
“你觉得小桃怎么样?其实她也是三哥带来给我的人,你们早年应该还在三哥府上住过一段时间。”
桑榆一听文姜这么说,顿时嘴唇紧抿,越听她说,心里越感凉薄。
“那日,你和小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姜也不好暗自揣测,只得试着探他的口气,毕竟他是三哥的人,她也不好强做主张。
“公主多虑了,什么也没发生。”
“是吗?”文姜并非不信他,只是下意识的接了他的话,谁知桑榆嘴角竟含着薄凉的笑意,“是的,属下甘愿为公子与公主赴汤蹈火,从未考虑过个人之事。”
文姜很少看见这样的桑榆,他已经明确的回绝了她的好意,她也就不能再强求,“那便按照桑公子自己的心意罢。”
桑榆握紧拳头,什么叫自己的心意,他的心意,她从不曾看见么?
这时,文姜却看见躲在院子外的小桃,身影一闪便没了踪影,“糟了,小桃在外面,她若听到一定难过死了。”
桑榆知道她的意思,“属下这就去将她找回。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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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 我来保护你(一)
文姜有些懵,她没想到桑榆会干脆利落的拒绝她的好意。
重耳回来后一直待在小白所在的屋子里没有出来,淡淡的血腥味飘了出来,文姜不放心,走进一看,才发现重耳捂着自己的手,承影不知为何隐隐的泛着青光,气势逼人。
“你没事吧?”文姜上前两步,她不太了解这柄剑,但是看它的样子现在戾气冲天,处处充满危险。
“没事。”重耳撤下衣袍的一角迅速将受伤的手裹了起来。
“三哥已经昏迷了快三个月了,会不会?”想到这,她心里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夫人别乱想,这几日应该就要醒了。”
“真的吗?”她眼睛发亮,一旁的承影也掩去了光芒。
重耳看着她脸上少见的光,心里不隐隐抽痛,这人真的是她兄长吗?为什么他总有不好的预感,担心面前的人醒来后她就会离开他?
“夫人,你和我说说你儿时的事情可好?”重耳见她替自己包扎的样子很是熟练不经有些好奇。
“好啊,你想听什么?”
“就说说你和你的兄长。”
“嗯,三哥啊。”文姜抬头想了想,“他比我年长几岁,但是小时候他母亲就不在了,他和我一起在母妃处长大……”
说到打猎和祭祀,文姜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吵了起来,明明暗暗的火把到处都是,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静谧的小屋。
“大夫,不好了,村里来了一群兵爷,你快走吧。”
这话很清楚,就是让重耳躲起来的意思。
重耳当下也没有迟疑,拉着文姜进了小白的房间。小白躺着的床榻略高,下面有个文姜不曾注意到的暗格,重耳转动一旁的机关,两人便藏了进去。
“我哥,不会有事吧。”文姜也不清楚来了些什么人。
“放心,他们只是找我,以前也来过几次,不会乱动其他人的。”
饶是如此,文姜的心还是扑腾扑腾跳的厉害。
暗室里空间狭窄,灰尘夹杂着霉味令她更加紧张。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暴戾的声音,“给我搜。”
兵兵乓乓的声音不停的传入两人的耳里。
“大人,没有人。只有一个半死的人躺在这里。”声音越来越近,透过木板的缝隙,几双鞋站在了他们的头顶上方。
“你们认识吗?”
“看起来也就是个行将就木的人。”
“大人,这里有柄剑”
“拿来”
文姜听到这里忍不住挣扎了一下,重耳却将她死死搂在怀里,示意她不可出声。
“拿不动。”
“真是废物,我来。”只听那人哼哼嗤嗤了半天,也还没拿动。
这一来二去就惹怒了领头的人,他狠狠踢了一脚小白躺着的床榻,“咣当”一声,小白便与床板一起震了震。
“给我杀了他”领头的显然被激怒了。
“头,这么漂亮的公子杀了多可惜,不如让我们先玩玩。”
“你们这群饿狼,姑娘公子哪个能放过?”他恶狠狠的朝地面啐了一口。
“谢谢头。”好几个声音一齐说道。
文姜此刻已经按耐不住,不顾重耳的劝阻,推开隔板,朝着一群恶徒喊道,“你们敢动我三哥试试。”




文姜 我来保护你(二)
一群人大概没想到这里还藏了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脸颊上蒙蒙的灰尘并不影响她的美丽,一群土匪强盗般的人大约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一个个张口结舌半天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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