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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但是他们的理智在看见她身旁的重耳后顿时恢复了。
“头,夫人要的人就是他吧?”几个头左看看右看看,交头接耳了一番。
“你这狗眼长的不错嘛,就是他,错不了。”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凶蛮之人不坏好意的看着他们。
“头,这次我们可赚了。”一旁几个色胆包天的人色眯眯的盯着文姜凹凸有致的身躯。
重耳顿时将她扯过身后,“你们要的人就是我,不要再造杀孽了。”
“公子,将你带回去是夫人的意思,不过嘛,你身旁这个小娘子,我们兄弟可都是喜欢的紧呢。”
“放肆。”文姜的脸上并没有惧色,“小小鼠辈干的都是獐头鼠目的勾当,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哟哟哟,头,你看,这小娘子一张小嘴可是厉害的狠呐,一会我倒想知道她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
“哈哈哈哈哈”
那群人嘲弄着他们,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来人,给我将重耳绑起来。”
“你们敢!”文姜瞥见倒在地上的承影,也不知哪来的气势,一下拔了出来,剑尖直指着一直废话连篇的瘦子。
这群人本就是乌合之众,哪里敌得过承影的剑气,一个一个不明所以的后退了几步,瘦子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脸上就有了一道深深伤痕,鲜血立刻顺着伤口流了出来,瘦子拿脏兮兮的手抹了抹脸,眼睛里爆发出血腥的愤怒,“tmd,兄弟们给我上”说着,他张牙舞爪的就朝文姜扑了过去。
承影并非普通的剑,文姜也就是想拿着唬一唬他们,“谁敢上前?”她大喊一声,“你们刚才不是一个个都试过了?连这神剑都拔不出来,若非本姑娘方才手下留情,此刻你们一个个早就横尸当场。”
几个原本朝重耳冲过去的人听到她这话,都僵在了一旁,是啊,刚才那剑明明都没有碰到他们的身体,衣服和皮肤都已经有了浓烈的刺痛感,莫非,这女的真是什么高手。
“你们都是傻子?”为首的大胡子看着怯步不前的手下顿时不耐烦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个破剑?抓了男的,绑了女的,还不给我赶紧的。”
说时迟那时快,文姜又想要挥剑的时候却发现剑柄异常的沉重起来,重耳大喊着想要扑到她的身旁,而就在那几个人的脏手要碰到她的裙角时,数到青光闪过,光芒大盛刺得她睁不开眼,一只手握住了她拿剑的手,只轻轻一挥,就平静了整个世界。
“我的文姜,由我保护。”小白赤裸着上身,淡淡的朝她笑着。
文姜喜极而泣,看着他傻傻的就知道哭,重耳也没想到小白居然在此时醒来,刚想着要大声招呼,就见他旁若无人的将文姜搂进怀里,“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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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现在困得要死,去睡了。大家千万别熬夜哦,对皮肤不好。





文姜 左右为难(一)
小白原本只是与承影有感应,冥冥中听到文姜的声音只想着她遇到了危险要去救她,身体本能的一跃而起,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全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文姜的身体上,咣当一声半倒了下去。
“哥”她大声的呼唤他,凭她怎么也扶不住他的重量。
重耳眼见两人要倒下,急忙过去撑住了她。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将几个昏死的人先绑了起来,又将小白扶到里屋,这才喊族长等人过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番。
当然,他们自然隐去了承影,这一族人本就是重耳的母族,同仇敌忾自不用说,对于骊姬三番五次的派人来袭更是愤恨不已。重耳与他们连夜商量怎样加固村里的守卫。文姜则是烧水给小白沐浴更应忙的不亦乐乎。
“三哥”她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这是哪?”他浑身无力,只好将手伸与她。
文姜轻轻扶他坐了起来,“这里是翟人的村落,你已经昏迷有四个月了,一直躺着,身子必是提不起劲来。”
“可是,看见你,三哥很快就会好了。”小白轻轻抚着她乌黑如绸缎的发丝。
“我日日在你身边陪你说话,你可都听见?”
“我啊,只听见一只黄莺总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吵的我啊想不醒都不行呢。”
“哥,讨厌。”
“过来”
文姜顺从的坐到了床沿。
“让我好好抱抱”小白靠近她的发丝轻轻嗅着她身上馨甜的味道,百感交集。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想必是桑榆和小桃,我去开门。”
文姜笑着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陌生的小厮,“夫人好,神医让我给您带话,说公子刚醒须得继续服药,药放在桌下面那个黑色的盒子里。还有,神医说他今晚不回来,请夫人早些休息。”
说完后,小厮踌躇了一下,本已打算离去,又转回来问道,“夫人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文姜脸一红,摇了摇头。
小厮有些失望,快步离开了。
回屋后,文姜按照重耳的吩咐拿了黑色盒子里药喂给小白,又服侍他擦洗换了衣物等他安睡后才轻轻和上门出去洗衣服了。
那小厮回去后见到重耳,吞吞吐吐了半天,将他看到的文姜与小白的事情一一说了。重耳面色如常,摆了摆手,吩咐他回家去了。
次日,重耳先回的家,见文姜趴在矮几上睡着了,略微皱了皱眉,知她辛苦又舍不得打搅她,遂招呼了村里的几个人将昨日被毁的乱七八糟的偏房拾重建了一番。
等他再走进里屋的时候看见小白已经慢慢坐了起来,“兄长好。”
小白楞了一下,“你与我并不相识,为何称我为兄长?”
“在下重耳,与令妹文姜乃为夫妻。”
小白听了这话,顿时体内一股气血翻腾,大声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鲜血。
屋外的文姜听到屋里的动静,惊醒过来,冲进屋里看见便是重耳站在门口,小白则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还有鲜血。
“重耳,我哥怎么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为他擦拭嘴角。
“夫人让开,请让我替兄长诊脉。”
“不用。”小白挥了挥手,“不敢劳动公子大驾。”
文姜一时慌了手脚,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领神会,撩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哥,是他救了你,他的医术很好。”
“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紧了拳头,周身发冷。
“可你身体尚未痊愈,怎么能讳疾忌医?”
“我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
“哥,”
“小妹,等过个两三日,你就随我回莒国吧。”
“不行”文姜第一次顶撞了小白。
“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见的怒气冲上了脑门。
“第一,你的身体连坐起来都困难,更不要说骑马走路了。第二,小桃和桑榆昨晚彻夜未归,我必须找到他们。第三,……”
“够了”小白出声喝止了她,微凉粗粝的大掌,霸道而强势的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在他的眼眸中无所遁形。
“哥,”文姜怯弱的声音微不可闻。
“你刚才所说的种种都是借口,你以为为兄不知,你想要留在这里与那医者双宿双飞?” 清冷寒厉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笼罩在空气中,连温度都低了几分。
“哥,不是你想的这样。”文姜被他掐的疼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水。
“是吗?”小白头一次由衷的感到愤怒和不安,他捏着她致的下颚,她却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可随着她不安分的挣扎,他的手里的力度却愈加的禁锢。
小白眸色一暗,猛的俯首,袭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
“不要——”文姜挣扎着推开他。
小白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被她冷不防的一推,心里又寒了几分。
“哥”文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身体还没好,求你,别这样。”
小白虚弱的趴在锦被上,看她的眼神却异常陌生,“小妹的意思是只要等三哥好了就可以?”
文姜知道重耳就在门外,她一时也想不到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的点头。
一层笑意浮上了他的双眼,“小妹,你是我的。”
文姜抹了抹发红的眼睛,走出屋子,重耳坐在一旁晾晒着他那些心爱的药草。
“如何了?”重耳笑着问她。
文姜低着头轻轻摇了摇,便快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文姜”重耳一把从她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没事。”文姜身体僵硬,透着冰冷的拒绝。
重耳却更加抱紧了她,“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分担?”
“我没事。”文姜淡淡的,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桑榆和小桃一夜未归,我想出去找找。”
“好。”重耳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我陪你。”
文姜到底还是担心小桃是不是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两人一路上走走问问,结果找遍了整个村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要上山采药,我再去找找。夫人不担心,我猜想那两人定是在一起,有桑榆在,小桃不会有事。”
“好吧。”文姜疲惫的点了点头。
“夫人,”他轻轻搂过她的腰,“上午我让人将偏房修好了,今晚……”
文姜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却忐忑不安,她不可能在偏房和他做那种事的,“最近几天我还是陪着兄长吧。”
重耳加重了扶住她腰身那只手的力气,文姜抬头看了他一样,但见他一张俊颜上,冷冷的淡淡的,如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分辨不出他此时此刻是喜是怒。




文姜 左右为难(二)
文姜回到屋里原本只是想看看小白是否睡着了,却发现他半撑着身体正随手翻着一册的竹简。
“哥,还不休息吗?”文姜笑着想去拿他手里的书简,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累,只是浑身乏力的很,小妹为我降降火可好?”
文姜脸一红,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小白身上灼热强势的体温,一丝一丝的传到她的身上,烫的她整颗心都火烧火燎的。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她隐隐的有些抗拒,“哥哥身体还不能动,也不方便……”
“谁说要我动了?”他贴近她的耳边语调更低哑了几分,“为兄很是怀念你这张小嘴的味道。”
文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撩起宽大的袍子,那根巨物就那样立在她的面前,令她面红耳赤。
“乖”他轻轻撩起她的一丝秀发,“已经这么久它都没碰过你了,小妹也不忍心吧。来……帮我好好的吸一吸”
这话说的相当色情,文姜看着面前那紫红色的巨物又想到在偏房休息的重耳,心生畏惧。但是小白按住她的后颈的力度越发强硬起来,他不允许她逃。
她有些迟疑的伸出小手,握住巨物的根部,轻轻的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被绷到发紫的龟头啾啾的吮起来。
“乖,宝贝,真好”黏湿温热的口腔令他的快感猛地的袭来,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唔…………”文姜困难的吞吐着,嘴角不停的流下晶莹的液体,白皙的脸颊已经有了忍耐的桃红色,只见她雪白的后颈不停的前后动着,一头飞瀑般的长发也随之摇晃。
“可怜的小嘴,怎么吞得下我这根的……”小白扣住她的脖子顺势助力了一把,顿时呛的她咳嗽起来。
“不,三哥,不要了”她哭着求他,那东西太过粗长,已经抵到了她喉咙的最里面,呛的她眼泪直流,抗拒着就想要脱出。
“乖,小妹,三哥还有一会。”他低哑的诱惑她,那张被他弄有些略微的红肿小嘴着实令他欲火旺盛。
“唔……好舒服……好滑好嫩的小嘴……对,就这样用舌头勾住前端……”小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文姜想尽快用嘴让他释放,一手握紧怒棒,开始加快速度上下套吮起来,小嘴还不停的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声音。
“嗯,乖,小妹,你真是尤物。小嘴比起下面的小穴来也不遑多让。”小白多日未做,此时已经快到了发射的边缘,双手扣住她的头颅开始顺势引导。
“不…….”文姜哭着,那巨物戳进喉管深处的感觉让她时时想吐,恶心反胃的反射性动作令她痛苦万分。
“宝贝,乖,哥快射了,快,再裹紧些,用小嘴吸,对,就这样,舔顶端,舌头再快些,唔……”小白捧着她的头,不断的往自己的下身撞击着,越来越高的温度和湿热发紧的喉咙令他脊背发麻。“小妹,乖,嘴巴张大些,别用舌头挡住,快些,哥要去了。”
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泪水和口中流出的津液,终于,他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销魂模样激射了出来,爆发了好几次才全部射完。
“咳咳咳咳”浓浓的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她顾不上衣服已经被他扯得有些凌乱,径直跑到院子里吐了起来。
这动静着实不小,重耳披衣也走到了院子里。
只见她眼睛红红的,身上的衣衫而不整齐,头发全散了下来,一张樱桃小嘴也异常红肿,附身扶着井口大声的咳嗽着,口中的津液不断的落到地上,憔悴的让他心疼万分。
他也不好直接问原因,只是上前递了一方锦帕。
文姜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此刻看见她面前的这方手帕更是觉得难受,只嘤嘤的哭着,不肯说话。
“没事了,没事了,乖”重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津液。一股浓重的男性的气味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是医者,更何况他也是男人,那股淫靡的味道就来自他面前这张诱人犯罪的小嘴。
已经不需要再问她发生什么了,看她这副委屈的样子,摆明了是正屋里她那位兄长逼她替他解了欲火,而且还是用这张小嘴。
“别哭了。”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他此刻并不清楚她和他究竟是不是兄妹,但是他不愿别的男人碰她,更不愿她伤心痛苦。
“我没事了。”文姜擦了擦眼睛,想推开他。
“让我抱一会,放心,我什么都不做。”他亲吻着她的额际,轻轻帮她捋好一缕缕的秀发,小心翼翼,呵护有加。
“重耳”
“怎么了?”
“我们,分开吧。”
“什么?”重耳原本正帮她捋头发的手顿住了。
“你为了救我所以才娶了我,我知道,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妾身无以为报,可是,妾身不想耽误公子。比我好的女子很多,…….”
重耳也不驳她,只轻声却笃定的说道,“文姜却只有一个。”
“我,其实……”文姜很想将自己的身份和经历全盘托出。
“夫人,今日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他拦腰将她抱起,然后脚步轻盈的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重耳”文姜想要起身。
“嘘”他附身按住她的双肩,“已经陪过你兄长了,他估计也睡下了,该陪陪你夫君了。”
文姜见他眼眸清澈,并没有欲望的表示,遂颌首任由他躺到了自己的右边。
“睡吧”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嗯”她蜷起身体往他的肩膀靠了靠。
重耳很少见到她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嘴角不经意扬起了一抹微笑也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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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到10号,10号再接着更。谢谢大家的包容。




文姜 误入(一)
文姜和小白说起要去寻桑榆与小桃,小白起初有些恼她遇事不和自己商量就擅作决定,但是桑榆与小桃已经失踪快两天了,也由不得他多做犹豫。况且他如今下半身仍旧处于不能动弹的状态,即使自己坚持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恢复练习,但想要彻底复原恐怕还需半月之期。
自从来到这里,文姜与小桃就做了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文姜挽起头发,换上简便的男装,便与小白告别走了出去。
重耳见她出来,刚打算将编好的草帽递给她,就看见她扮了男装,眉眼间多了一丝英气,唇红齿白,不仔细看,和小白倒是有六七分相像,是了,他和她仅凭着血缘就已经有着别人无法斩断的维系。
重耳轻轻将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捋出她高高束起的秀发,淡淡的清香惹的他心头热热的,沉迷,于他而言不过如此。此时,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何他的父王会对骊姬那样的人言听计从了,若换做文姜,就算让他忤逆世人,他也会在所不惜。
“走吧”他背起采药的箩筐,牵着她的手。
山上大约是前几日下了场大雨,没有晒到太阳的一方泥土颇为湿滑,文姜几乎没有走过这样的山路,一步一个坑,走起来十分力。
重耳几次想要背她,都被她拒绝了。她觉得一旦她答应,恐怕这一路他都会一直背下去,这样对于他的体力损耗太大,万一出点意外,只怕他们都会被困在山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直射狠劲令她一阵阵的发汗,就在重耳提议要歇歇的时候她偶尔发现路旁有一方紫色的丝帕,那丝帕她十分眼熟,看起来是她的东西。拾起被灌木丛刮破的丝帕翻来覆去看了一番,思索了一阵,便断定这是桑榆与小桃来过的地方。
重耳对这一带较为熟悉,顺着文姜指的方向,两人又走了一阵,却发现前方因为塌方原本的土路被完全压断了,只得另寻下去的路径。
绕过一大圈山路,快到傍晚时分,重耳和文姜才勉强看到土路另一边的情况,一湾泉水自山顶留下,自断路看下去却是一泓潭水,日光渐隐,已经看不清深浅。
重耳随手丢了几块石子下去,均没有回声。当下天色已黑,两人商量片刻,便沿来时的路找了不少藤蔓,削去分支和刺,慢慢开始编织绳索。文姜心中越发不安起来,若是两人落入这潭中,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重耳反复潜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次在岸旁的水草附近看见一只布履,文姜仔细辨认后确定是小桃落下的。两人一筹莫展,只得先行回去,想再找些人和绳子来一起寻找。
谁知还未等重耳拧干身上的贴身衣物,他们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阵猿猴的叫声,那声音听起来异常刺耳,文姜吓的脸色发白,重耳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绕着他们的皆是一双双绿色的眼睛,令人胆寒。




文姜 误入(二)
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围绕着两人,仿佛是要摧毁人心般的配合,浓烈的香味飘了过来,分不清将他们包围的是男是女,黑色的粗布遮住他们的双眼,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牢牢捆绑住,猿猴般的叫声催促他们跟着前面的人走。重耳轻微咳嗽了两声,示意文姜他就在她身边,是安慰也是守护。
文姜此刻只能集中力跟着大部队,那群人对他们显然很不客气,捆绑他们的两个人一直在不停的说话,言语之间充斥着不满和愤怒,她却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脚下的路越走越宽,原本泥泞的小路逐渐变成了夯实的小径,文姜脚下的布鞋被泥土黏住了鞋底,走的有些吃力,绑着她的两人对她愈发不满,推搡着她,“扑通”一声她跪到了地上,带着腥味的手一把扯开了蒙在她脸上的布。
带着奇形怪状羽毛的发饰的一群奇怪的人围在她的周围,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在她对面的重耳也被扯去了眼罩,他的面色沉静,悄悄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随机应变。
就在文姜和重耳被一圈圈的围起来,那群人对着他们手舞足蹈的时候,她听见一个清丽的女声,大约是地位很高的人,那群人听了她的指令纷纷靠边而站,留出一个通道。
文姜抬头看去,那女子一身紧致的衣裙裹在她玲珑的身体上,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少见的织锦腰带系着。乌黑的秀发随意的用一条烟罗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俏丽中不失妩媚,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那女子的目光在重耳和文姜的脸上来回打量的一番,然后她冲文姜嫣然一笑,“我喜欢你。”她朝着她蹲下来,纤细的手指划过文姜有些灰渍的面容,“今晚我们就成亲。”她笑的明媚,说的话却斩钉截铁。
文姜愣了一下,刚想反驳就发现那女孩已经跃到了几丈之外,一群族人围着她跳舞,将她和重耳完全忽视了。
重耳趁机扶起她,对她耳语了几句。
“怎么办?我没法和她结婚。”
“现在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我身上带了迷香,晚上你和她成亲后,就将这东西撒到屋里,然后借口溜出来,我想办法和你汇合。”
“可是”
“没办法了,他们是异族人,看起来是哪个部落的遗民。”
重耳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他现在不能给她任何保证,只要她性命暂时无忧,他才可以慢慢想办法。




文姜 误入(三)
这些异族人不讲什么礼仪,待月亮升到最高,就簇拥着那名女子和文姜一起进了屋子,那名女子也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只朝着族人挥了挥手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嘿嘿”那名俏丽的女子娇滴滴的冲文姜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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