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文姜脸上沾染的污渍和泥土已被洗去,此刻在烛火下更显得英气逼人。她双手合拢,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袖口的迷香,抿紧了嘴唇。
“夫君”她终于开口了。
文姜这才知道她是懂得外面的语言的,有些吃惊,但还是忍住内心的不安,压低了声音,“既已成亲,为夫却还不知夫人的名讳。”
明丽的女子高兴的跳到她身旁,“夫君一直都不说话,我还当是哑巴呢。小女子季隗,夫君呢?”
文姜一愣,思索了半天,才悠悠的吐出名字,“在下文姜。”原本她是想借三哥的名字,但是又怕女扮男装的事情暴露后生出其他事端,重耳的名讳也不好大方的说,只能用本名了。
“文姜?”季隗搂住她的脖子,“夫君教我写名字,可好?”
文姜看着季隗红彤彤的小脸,显然是稚气未脱,对男女之事恐怕也是一知半解,但眼角的狠厉却没有因她年轻而有任何的消减。
文姜的身体一颤,她很少和女子有这样亲密的动作,自小就是金枝玉叶,除了公子储和小白,男女都对她有着敬畏的距离,如此这般粉嫩可爱的女子搂住她的脖子,她却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她发现她是女子,于是不着痕迹的推开她,“你且去拿竹简与笔。”
“好啊。”季隗一下跳起来,高兴的不得了。
就在文姜犹豫着是否该将迷香撒到屋里的时候,季隗已经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夫君,快点,教奴家写字。”她拉着她的手,原本大大的双眼此刻却因为兴奋笑的眯成了一跳缝,文姜心里一动,便又藏好了袖子里的迷香。
“夫君,你先教我写姜字,可好?”
“好。”文姜莞尔。
季隗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笔,那一点一横,都和她心里的那个模糊的字慢慢重合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悲伤混合着巨大的欢喜涌上她的心头,她不动声色的看文姜写完,然后她捧起写在丝绢上的这个“姜”字,激动的哭了起来。
“季隗?”文姜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一会哭一会笑。
“我就知道。”季隗放下丝绢,一下扑到文姜的怀里,“我就知道你……”季隗感到自己的脸触到了软软的东西,她抬头看她,只见文姜面色绯红,还带着极其尴尬的表情。
她敛了表情,一把推开文姜,声色俱厉,“你居然是女人?”
文姜搞不清季隗这变脸似的表演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从未说过我是男人。”
“那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呢?”季隗的眼中已经开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文姜感到自己的后背开始有冷汗慢慢流下,“男人。”
“好,算你还敢承认。”季隗冷冷一笑,“外族男人不得进入我赤狄境内,擅入者死。”
她一字一句,声声刺骨,文姜也感到喉咙发干,少女的身上又恢复了少见的戾气。





文姜 三日为限(一)H
季隗上前一把扯掉她挽发的玉簪,如丝般的黑色秀发垂坠下来,掩住了她白皙的面庞,季隗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忧伤,肤如凝脂,一阵微风吹来,她的青丝随风舞动,薄荷混着桂花的香气令人欢喜,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倾城的容颜。
“文姜,是吗?”季隗一把将她拎起,她比文姜矮了几分,但赤狄族一向以力量著称,她轻轻松松就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甩除了窗外,此刻,季隗的心里除了被欺骗的愤怒还带着令她痛苦万分的失望,她急需惩罚这些陌生的外来人以泄心头之恨。
“来人”她大喊着,很快,举着火把的一众赤狄就围拢了上来。
季隗带着一丝怜悯看着文姜,用她能听懂的语言说道,“我们赤狄除了公主,其他女人都是共妻。”说完她嘲讽的勾起嘴角,淡淡的看着她的脸由焦急变成惊恐,各种表情凝结在那一张她似曾相似的脸上令季隗的内心感到十分快意。
文姜被几个高大的男人架了起来,任凭她怎样哭喊也无法阻止他们执行季隗的命令。
季隗冷笑着,眼里的冷寂和森然与她的年纪极其不相符,这就是命,族里的巫祝曾和她说过。
那个姓姜的男人,那个轻易夺走她的心却不告而别的男人,令她一瞬间由幸福的顶端跌落至地狱。如今,她也要他的族人尝尝她所饱受的痛苦。
“住手”一旁同样被紧紧绑住的重耳大喊了一句,所有人皆愣住了。就连季隗的脸色都微微一变,重耳大声说着什么,文姜趁机挣脱出左手,将藏在袖子里的迷香随风撒到了地上,浓烈的香味借风势朝着季隗的方向飘过去,她自己来不及捂住口鼻,也吸了不少,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身边的男人也都重重的倒地,文姜遥遥的看着重耳,意识开始慢慢变得模糊。
接连而至的噩梦纠缠在她的睡眠中,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际留下,季隗不得不承认她面前的这个女人确实美的令所有人想入非非。
重耳说的那一套,她起初并不相信,若非昨晚她亲眼看见文姜身边的几名身强力壮的将士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一一放倒,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能写出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姜”字之人。
赤狄已经被各国削弱的几乎只剩这些人了,自从巫祝去世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谁拥有这个女人的力量了。
重耳被几个卫兵看守在一旁,他的那些蛊惑之词不过是建立在这些人对医术并不了解的基础上,被绑起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装作毫不在意的和几名卫兵聊天,发现他们对于药草医术的结合几乎处于完全不了解的阶段,这个部落似乎只信仰巫术,不过看起来,现在好像连懂巫术的人也没几个了。
什么是文明,重耳比他们这些人懂得多的多,利用别人不了解的知识,便能得到他们的崇敬。因为他们不了解,便会误以为是神赐或是巫术。凭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他有些羡慕小白手里的那柄剑,帮他治疗的时候他也曾尝试去拔剑,但均无功而返。神兵出鞘的刹那他才知道那是真正的神力,是凡人所不及的力量。但那力量却可保护文姜无忧,拥有能守护最心爱之人的力量,莫过于此。
“来人,她醒了。”季隗睁大了双眼,“快,给她水,别再让她昏过去。”
两名男子端着罐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朝着文姜的脸上猛地喷了一口。
“呀——”文姜被冷不防浇了个透心凉,待她看清面前的情况,一个个高大的男子都围着季隗,煞有介事的看着她。
“听说你会巫术,”季隗拉住她的手,“你若能治好我族人的病,我就放你们离去。”
“巫术?”文姜皱了皱眉,抬眼看见一旁的重耳冲她点头,旋即了然于心,“我可以帮你们治病,但你们要先放了他。”
“好,一言为定。”季隗朝身后的卫兵挥了挥手,“不过,你要是治不好,你和他还是得按我们族规处置。”
“好。”文姜点点头,无论如何,她和重耳总算争取到了几日的时间。
“你们需要什么就和我说,从明日开始,我与你三日为限。”季隗看了眼重耳又看了看文姜,眼角有着诡异的笑,“你们今日可以好好休息,我手下会在院子里守卫。”
季隗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重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扣住文姜的手腕探知她的脉搏,片刻后,总算深呼了口气。
“我们真的能帮他们吗?”文姜抹了抹脸上的水,感到有些恶心。
“赤狄这族大约是女人太过稀有,共妻现象普遍,女人的身体都不太好,应该不难治。”
“共妻?”文姜低下头,脸红了起来,那日季隗也对她这么说过,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昨晚一夜没睡吧,”他抚上她的脸。
“嗯,还好。”文姜觉得身上渐渐的有些发冷。
重耳也不再说话,只伸手解她的衣服。
“不行,这里不行。”文姜想要推开他。
重耳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道,“季隗给你下了蛊,每逢初一、十五都必须和男人交合,否则就会蛊虫钻心而死。”
“什么?”文姜吓得面色苍白,“什么时候?”
“就在你昏迷的时候。”
文姜感到唇上一热,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刹那间侵占满她的口腔。湿热的大舌毫不力的撬开她微微张合的贝齿,迫不及待的纠缠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多日未做的他此刻浑身发紧,她的味道异常清甜,令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攫取更多。
重耳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更紧的往自己身上贴着。他知道此刻,季隗正派人盯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如果他不给她解蛊,就意味着将文姜推出去给赤狄族的那些男人。
文姜只觉自己的腰身被他狠狠压制住,两个人的身体,刹那间毫无缝隙的亲密契合。
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男人灼热强势的体温仿佛要将她灼烧一般,她的身体此刻越发的热起来,犹如火烧一般,令她难受。
她只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沉溺在他暧昧的唇舌厮磨中。
她的身体好冷,让她忍不住想要攀附到他温暖的身上。只是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她也明白屋外就有人守着,她和他做的事情都在季隗的监视中。
“啊”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胸部,文姜不禁呻吟出声,将自己的小手探进他的衣内,不停的抚摸他火热结实的胸膛。
冷和热在她的体内交错上升,真的是中蛊了么?她不知道中蛊之后该是怎样的反应,但是此刻,她却极度的需要他的抚摸和亲吻。男式的深衣被重耳拉下,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重耳低下头,隔着亚麻色的裹胸轻吻着她那因情欲变得高耸的浑圆。
“啊......啊......”文姜目光涣散迷离,身体微微向前挺起,似乎欲将自己的高耸更深的送进他的口中……
重耳一边隔着布料轻咬浑圆上的小突点,一边稳稳的抱住她,另一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裹胸布条......
两人都对外面的情况都心知肚明,文姜却因着体内渐渐涌出的异样忍不住的想要呻吟。
重耳抓住自己的深衣盖在她的身上,缓缓分开她的双腿,略微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附身吻住她的小嘴,他不愿别人听见她那魅惑的声音。
大约是有段时间没做了,刚一进去他就感到自己的热铁被她死死吸住,久违的酥麻和快感在他全身蒸腾上升,文姜的身体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修长的双腿微微弓起,支撑着他宽大的深衣,让窗外的人无法窥见这里的满园春色。
他抬起她的美臀,抽出自己的粗长再用力将她重重放下,压在他腹间让粗长再次深深进入她蜜唇水穴里,同时提臀沉重的向迷人的花穴内顶去,双重重力下深深插进蜜穴底部的花蕊惹来她一阵阵的颤抖。
“啊──,嗯…………啊……好难受……”文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声音压抑着,下面的花穴却不断的吸紧。
“小妖,舒服吧……”看到她迷人的为他盛开,他身下顶撞得更狂肆粗重起来,似要把她那嫩滑的水穴捣坏似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啊…………嗯啊……”文姜将自己的手背轻轻咬住,不让更多的娇吟从嘴里逸出。
重耳低头看着他那火热的铁棍狂烈地刺进抽出,连带的把她蜜唇内部的小肉都随着他一进一出间被翻出微露着,两人交合的肉体间伴着淫汁摩挲撞击出“ 噗噗”的水声。
粗硬的男根在细嫩柔绵的水穴里肏弄,一下一下都象被无数张小口吸吮畅快无比令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撞得深,粗长的整根肉棒都深深埋进迷人的小穴不留一丝空隙,薄嫩的花瓣被不停的钻进钻出,壮硕的龟头已经整个陷进花径最深处的花蕊中却仍然持续着往里面不断推进,像是要把她子宫嫩口给深深占满钻到极限不能再进才肯作罢。
“宝贝,喜欢吗?”重耳低低的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微不可闻。
“嗯”文姜拼命的忍住喉咙中的声音,不断的点头。
“为夫再进去些,可好?”他湿热的舌头来到她的唇边,轻咬着她嫣红的小嘴。
“嗯”
重耳舔了唇边的笑意,又挺动着把自己的粗长用力让她水穴全部含吞了进去,二人身体此刻已经粘贴得没有空隙,蜜穴内柔滑温暖的感觉让他勇猛的挺动起粗长,前端的龟头紧紧顶着狂流着蜜水的娇嫩宫颈入口,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紧紧吻吮住宫颈口不断地逼出她更甜美的蜜汁。
“唔唔”文姜所有的娇喘都被重耳吻住尽数压抑。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和高潮,大量的蜜汁喷出,将他的巨物的头部淹没,令他真个脊背与尾椎都发麻酥爽。
“呜呜,……”压抑的叫声转变成她盈盈的泪水,大约是太过舒服,她激动的热泪盈眶。
“还冷吗?”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
她注视着他,轻轻的摇头。
“外面的人可一直盯着我们呢。”
文姜一听到他说别人都在看他们,不由得一紧张,下身又夹紧了几分。
“乖,还差一点呢,为夫还未尽兴,不会半途而废的。”重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一手撑起她腰抬起,一手抚掐着雪白嫩胸,毫无预警的再次深入了她,整个蜜穴一下吞没了长得吓人的火热肉杵。
“想要热热的东西么?”他已经满额都是汗水。
“嗯”
“都吃下去可好?”
“好。”体内的蛊似乎早已褪去,她迷蒙的看着他。
“真乖”他笑着吻她,“再多都吃的下?”
文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眉目如画,俊美万分,更重要的是他此刻正凝视着她,带着万般的爱恋。
重耳不再有任何的停滞,整个深陷进子宫口的男性龟头都突进到子宫里,马眼张合轻吻着美妙的宫颈,在她想逃提臀离开的瞬间,他狠狠握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贯穿的速度和力度,“宝贝儿,你真是个妖,要被你吸干了,呃,好紧好棒……”耸动着的男性窄臀喷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她的子宫,令她热热的颤抖不已。
“啊……啊啊……好烫……”文姜挣扎着被他搂紧嵌进怀里,插在她体内深处的巨物依旧坚挺滚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震摇的她头昏眼花……




文姜 三日为限(二)
究竟做了几次,文姜已经没有概念了,重耳对她一再的索求令她浑身无力。
几个时辰后,季隗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重耳急忙扯出深衣将赤裸的她盖住。
“呵呵”季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嗅到屋里弥漫着情欲的气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蛊还算美事一桩吧?”她踱步到他们面前,“只不过,凭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不如,就将她留在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怕满足不了她么?”
“无耻。”重耳根本懒得看她。
“非也,你们这些人不是都喜欢礼尚往来么?我不过是给我的族人加一重保险罢了。万一她动手害我族人,难不成我束手待毙么?”
“替她解蛊。”重耳一把拉住少女的衣袖,盛气凌人的看着她。
“哎哟,你是天真还是傻啊?不帮我治好外面那些人,你和她都休想好过。”她甩开衣袖,咧嘴看着他顺便扫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文姜,扬长而去。
未久,赤狄族的女性都断断续续的来到了重耳与文姜所在的屋前。文姜虽已起身,仍感到体内有不明显的痛楚通往她的四肢百骸,这痛楚是她不曾经历的,大约就是季隗种在她体内的蛊毒。
赤狄族的女性大多体态优美,身材饱满,但是她们的数量却比重耳想的还要稀少。她们稀稀疏疏的站了一排,放眼望去居然不过数十人,有些人小腹微微隆起,明显是已经怀孕的征兆。乍一看去,除了个别人脸色苍白之外,并没有太多的病态症状。
重耳示意文姜让她们一一进门再行诊治。
文姜哪懂什么医术,但凡是进来的女子都被蒙上了双眼,文姜又确实立于她们的身旁,偶尔会拿着重耳写给她的竹简一一询问她们身体的各种表征,那些女子大多单纯简朴,见到文姜这种惊为天人的美女,自是惟命是从,甚至有人认定她就是已经死去的巫祝的转世。
对于一开始进来的几位,就连文姜都看得出来她们面色红润,只是身子有些虚,但是当第四个女人一进门,文姜就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难闻的异味,大约是她自己也知道不好闻,还特意采摘了各种鲜花装饰在衣裙上,香味混合着异味,文姜不禁朝重耳皱了皱眉。重耳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慌张,毕竟,里里外外都是眼线,一着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身体有何不适?”文姜佯做老成替她蒙上双眼,然后示意重耳替她搭脉。经过前三人,文姜和重耳已经有了很好的分工合作,一人询问,另一人搭脉,文姜再加以记录书写,最后再由她将竹简交于病人。这样,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在看诊,就算是眼线偶尔盯着他们,却不懂医药知识,也弄不清究竟谁主谁副,换句话说,就是不给季隗杀他们任何一个的机会。
======================
最近几天忙的很,接下来依然会日更。谢谢大家的捧场与支持,好开心。




文姜 三日为限(三)
重耳将手指搭在那女人的脉上,文姜见他的表情陡然紧张起来,刚想悄声问他,就见他张口说道:“你是否前段时间发现下体忽生异物,有时伴有出血?”重耳本就是医者,声音平缓而镇定,毫不避讳,竟将一群围观监视的男人们与被共妻的数名女子弄的面红耳赤。
那女子面上微微变色,眼眸中满是惊异,她那还顾得究竟文姜和重耳谁是真正的医者,眼泪簌簌的落。
重耳将手回,“去请季隗过来吧。”
数名监视者面面相觑半响,才有一人慢吞吞的朝着季隗的房间走了过去。
季隗对于这种东西是心生忌讳的,她本人而言是不愿过来这种地方的。但她是族长,势必要听听这两人的说法。
重耳见她仍旧是一副张扬跋扈的样子,倒是微微一笑,此刻他比她更胸有陈竹,“要听实话么?”
“废话。”她丝毫没与外面女子的教养,只随性脱口而出。
“和刚才那女人一样的没救了。”
“你说什么?”季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最好尽快找出和她一样症状的人,不然全族都有可能死。”
“你在威胁我?”季隗抽出腰间的弯刀指着重耳。
重耳此刻仍不忘记做戏,“我夫人说了,这样已是重症,何况你们是共妻,恐怕已经有一部分男子也染病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不怕我杀了你们?”
“你杀了我们,你们族人也一样陪葬,我无所谓。”重耳的镇静给了季隗很大的打击,她观察着文姜与他的表情,判断着这番说辞的真假。
就在三人冷场僵持的之际,两名脸上画着黑绿颜色,看不清样貌的男子突然闯了进来,和季隗说了几句话,季隗回弯刀,跟着那两人走了。
突然被季隗扔下的文姜与重耳对视一眼,也匆匆跟了上去。
等文姜与重耳赶去的时候,就发现一圈人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文姜最先从那些人腿部的缝隙看见了她最为熟悉的织锦履,那是齐国特有的刺绣方法,重耳见她面色发白,他的行动比她的言语更快,拨开层层人群,就看见两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季隗的脚边。
几个女人见文姜来了,有些敬畏,下意识的给她让了路。文姜看见满是鲜血的两人,心里一紧,已经来不及伤感,重耳迅速搭了两人的脉,然后微不可见的朝文姜点了点头。
季隗将他们这样的交流看在眼里,却也不加以阻止,吩咐族人将半死不活的两人抬着往屋里走去……
没有人给两人帮忙,文姜也顾不上做戏,急着擦拭两人的脸,小桃与桑榆都受了伤,桑榆一边的胳膊的伤痕已经能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粘连,那景象令她既难过又有些恶心。
季隗吩咐几个族人给他们打了些清水,但是赤狄族并没有加热的习惯,重耳见小桃身上没有外伤,脉搏也还有力便将她先放置在一旁,先行为桑榆疗伤。
只是赤狄缺少最起码的药草,只清洗与包扎后就已经令他束手无策了。
“我需要去采药。”他低声和文姜说道。
季隗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两人忙碌,直到重耳与她说要外出采药。她自小就接掌了族长的重任,虽不懂外面世界的勾心斗角但却看得出重耳对文姜的情谊,故此,她未加阻拦。只要留住文姜,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况且她已经决定亲自跟着他去采集药草,她看出重耳与她心中的那个男人一样,虽不懂功夫但是却极其聪明,很难保证他不会欺骗族人,而轻易去搬救兵,她们这一族再也经不起任何外族发动的战争……




文姜 施针救人(一)
桑榆情况危急,重耳嘱咐了文姜几句就和季隗一起出门采药了。
一直守在小屋前后的男人们却始终恪尽职守,防备与警戒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又过了一会儿,夕阳那微弱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蝉翼般的光。云朵披上了金辉,像少女一样姗姗而行,渐渐靠近不远处的水面。天边飘着几块白云,宛如鲜艳夺目的缎,装饰着红蓝色的天空。
文姜生火烧煮了些热水,一边为小桃擦拭身体,另一边桑榆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她要不断的用蘸着冷水的毛巾为他降温。
1...1819202122...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