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重耳将沾满尸气的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然后点了把火将那堆尸体点着了。
熊熊的火光瞬间燃起,只见一片火海满天横流,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地仿佛想要把天空也吞下去。火海的下方烟雾弥漫,仿佛浸透了乌烟的五月的浓云降到了地面一样。
文姜前几日和重耳提过,她将桑榆与小桃藏在一处破坝的草屋处,用麻布将他们盖住,待她走后请重耳代为照顾。
那日因时间不多,两人只见了一面,文姜交待了几句便匆匆离去。关于姬允的身份,不用她说,他也能猜到。
重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季隗,她的脸上还带着血色,完全没有任何青白的死气,他很想将她扔进火堆,但手指在接触到她的一刹那却讶异了起来,她的皮肤是温热的,就连脉搏都汩汩有力的跳动着……
死而复生,他还是第一次见。
文姜一路昏昏沉沉的随姬允回到了鲁国。
第二日姬允的其他几位妾室前来拜见,她都一一回绝了。
回鲁的第二日,她渐渐恢复了体力,吃了些米粥,一双明眸渐渐有了光。
姬允来看过她几次,她也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和赤狄相见那一晚完全不同。
姬允心里高兴,每晚都来陪她用膳。
文姜也温柔似水,前几日还未完全恢复,皆不沾粉脂,如今这两日却渐渐的喜欢打扮起来,描眉画唇,越发明艳动人。
“夫人最近几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他拿起她描眉的木炭,笑着抬起她的脸。
“我挺好的。”文姜也笑着。
“内廷的医师来来诊过脉没?你体内的蛊毒,可有什么解法?”
“夫君莫要听那赤狄人胡说,她都是心地纯良之人,哪会给我下蛊。”
“真的吗?”
“那是自然,不过是他们信口拈来想要瞒骗你罢了。”
“哦?”
“难道夫君不相信我吗?”文姜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将小嘴贴近他的唇畔。姬允很少见到这么主动的她,一下攫住她甜美的双唇,她软软的舌头迅速被男人的霸道的舌头勾住,两条舌头热情地缠绵着,文姜感到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
看到她憋红了一张脸,姬允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傻瓜,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生疏?”他喂了一口气给她,文姜正张着小口努力呼吸着,唇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阵阵的娇喘,当她面前的男人终於餍足地放开她的小嘴时,一条银液沿著嘴角淫靡地流了下来,看得抱着她的男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此刻襦裙与深衣都成了障碍,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一一化作了布条。
暗夜中,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文姜的脸也越来越红,到最后,出现在姬允面前的女体,一身的雪肌凝肤,毫无瑕疵,透着媚人的淡粉色。“真美~”姬允的大掌拂过她的肩膀直至凝白的手臂,滑腻柔软的肤质令他爱不释手。
“不要这么看我。”文姜的声音因为羞燥到了极点而小声地抗议着,她面前这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让她有些难堪。
“傻瓜,你身上哪里没被寡人看过?嗯?”姬允再次附身吻住她的小嘴,然后将她缓缓放到榻上,热吻伴随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不……不要”文姜感到全身如着火一般,下腹那股热流也一直没有间断。
“啊——”当男人的双唇来到她的胸部时,她尖叫起来。太过酥麻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被男人的舔吻的微微发胀的乳尖在他手掌的按压下越发肿胀起来,男人不断的用舌尖戳刺着她那凸起的樱果,大掌握住她洁白的椒乳配合着自己的舔弄。
“不,不要”文姜有些抗拒,体内陌生的情潮令她越来越渴望男人的抚摸。
“不要什么?小淫妇”姬允的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一丝丝透明的蜜汁沾满他的手指,他将手指举到她的面前,刺激着她。
“不要看”她想躲过他的挑逗,却发现他火热的身体顺势压了上来,赤裸的肌肤相亲,她的身子又香又软,男人火热地欲望变得挺立粗大,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蜜缝。
“真好吃。”她耳边传来“啧啧”的淫靡声音,文姜紧紧闭上了眼,她不敢看他的动作。
“小淫娃,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好棒的触感。”被他吸扯着她乳头让她下体的蜜汁再一次奔涌而出,男人还不忘抬头看她一脸羞赧的表情,另一只大手也不忘照顾她另一只雪乳,起先还是温柔的捏捏,很快就变成了粗暴的挤压,惹的她一阵又一阵娇吟与求饶。
陌生的快感让文姜哆嗦着身子,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她几乎要被自己如此甜腻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捂住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她忍得好辛苦~胸口有股奇怪的电流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脸红心跳,虚软无力。
“宝贝,你好甜。”“啵”地一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放开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的香甜的乳尖,得意地发现之前乳尖又变大了一倍,红豔豔的,水亮亮的,被蹂躏的乳果美丽得让人想无限的蹂躏下去。
“啊──”男人都是这样吗?难怪她们族里的那些女人一旦被男人碰过都会忍不住每晚和不同的男人交合。
是的,她不可以半途而废,灭族之恨让她舍弃了她尊贵的身体,此刻,不过是和男人欢好而已,她又怎么可以退缩?
“恩……哼……”男人火热的大掌抚过她的酥胸、纤腰、小腹,仿佛带着巫术,每一处被男人的大掌碰触过的地方都被撩起了火,让她的身子发软,发颤。
“这边好紧绷,夫人,放松点,不然你会痉挛的。”明显地察觉到手掌下女人平坦的小腹绷得死紧,姬允安抚性地搓揉,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想要躲开他的大掌,柔弱的娇花哆嗦着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没有一丝毛发的花瓣高高鼓起,不知不觉中已布满露珠,晶晶亮亮,湿湿润润,一滴透明的花液被含在小花苞的中,欲滴还羞。
他的喉咙干渴,困难地吞了吞口水,食指忍不住触碰她的娇花,勾挑着那吐出的花蜜,她绷紧雪臀,被男人的手指碰触那里,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尖叫。
他的食指不由分说的进入了她的花径,刚一插入就被狠狠的吸住,一阵陌生的微痛感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正火热朝天的欲望等会要进入这个蜜径,然后被这么热情地紧致吸附,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沸腾了。
他食指蜷缩起来,顶弄着她柔嫩的花壁。和文姜互换了灵魂的季隗哪里能承受得起这么猛烈的进攻,她急促地娇喘着,粉背弓起,乳尖和花穴中隐藏的花核硬挺如豆,更不用说潺潺如流水的蜜汁了。
她全身发软,今夜她受到的刺激比她这十六年来发生的事都要来的猛烈。就算她曾经不知羞地想过男女之间的事,她也怎么都不会想到居然会如此激烈,如此让人失去理智。
姬允许久都没有碰过她的身体了,如此的刺激已令他的那根棍子按耐不住。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的肉棍在她的穴口沾取了足够的蜜汁,滑溜溜的巨龙就顶开了多肉多汁的小花瓣,旋转地挤进了她的紧致的小花口,恩啊……好胀,窄小的花径一下子被强行塞入那吗大的东西,躺在床上的季隗一下绷紧了整个下腹。
“太紧了……哦……被咬住了……好浪的穴……啊……”峥嵘的龟头刚一插入,就被女人的花穴紧紧吸住,吮吸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一股股舒爽的酥麻快感窜过他的脊椎……
“啊……痛……”她尖叫着想要推开他,她那里有过这样的体验,刺痛感被无限放大了。男人整个龙身还没完全进入就让她有了被撑破的恐慌,她开始害怕了。
“不要怕……小淫娃……你又不是第一次吃……”姬允揪住她花瓣附近那颗娇滴滴的珍珠,快速搓揉它,“啊……啊……”她立刻感觉又释放除了一股蜜汁,发出娇啼声来,人也慢慢放软了。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巨物一下挺进了她的整个蜜洞。“哦,好爽好紧。”男人一进来,整个龙身一被热情的穴肉挤压缩,就忍不住起伏开动起来。
“好胀──”整朵娇花都被男人撑开了,她觉得男人好大好长,进入得好深,深处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觉得好痒好想去抓挠啊。
“啊……夫人好棒……让你夹这么紧……寡人要操坏你的浪穴……”他被又热又湿又紧的花穴紧紧包裹,每一处都感觉被她的花穴亲吻着,尤其是硕大的龟头,每每插入她花穴深处,就被那里的一张嘴狠狠地吮吸,将她的龟头吸得又痛又麻,刺激着他全身的经脉。
“啊啊……啊啊啊……轻点……”她渐渐失去了理智,全身的快感令她陷入了少见的迷乱,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花心被撞击得好酸好麻,酸麻到她不知该怎么办,所有的酸麻都变成让她疯狂的尖锐快感,男欢女爱……怎么会……如此地令人快乐呢?
“好浪的穴……让你咬这么紧……”
“啊啊……好舒服……”不知是季隗还是文姜,那双嵌在这副躯体上的双眼满是滴得出水来的春潮,红唇开启,吐出的是不经过大脑的邀请。
“哦……啊……舒服死了……死了……”随着男人的起起伏伏,她的腰肢扭得快要断了,香甜的蜜汁被男人的那盘根错节的龙身用力带了出来,点点滴滴,越溅越多,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滑腻无比。
女人的私处被男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捣击弄得“啪啪”作响,透明的蜜汁变成了白色的粘液。
“轻点……轻点……要飞出去了……”
“飞出去了……还咬这么紧……流出来的是什么……是小淫娃的淫汁吗……”
“啊……”长时间的抽插令她头昏脑胀,小穴哆哆嗦嗦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喷射出大量的蜜汁,将男人的巨物弄得淫靡不堪。
“要不要寡人狠狠干你……恩……”
“啊……要……要你……干我”
“干烂你这个小淫娃”男人晃动着有力的臀部将巨物对准她那随自己的抽动而不停张合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将巨物捣弄进她的花穴中, “恩啊……哼……浪穴好紧……看我不插烂你……”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与撞击之后,滚烫的种子全灌入她的花壶中,“恩……”女人的花穴也饥渴地快速开合着,尽量将男人的华“吞”了进去。
文姜 交换(二)
重耳将季隗脸上的污血洗去,他往她的脸上淋了点水,“还没死吗?”
季隗睁开双眼,看见重耳正蹲在她的面前,她怎么了?姬允他们都走了吗?她伸手想要触摸重耳的面颊。
“啪”的一声,他伸手打落了她的手。
“还不起来把你的族人都埋了。”他的声音格外冰冷。
她动了动嘴,声音却沙哑无力,她记得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她在无际无边的黑暗里行走,任凭她怎样哭喊与奔跑都没法逃脱那片黑暗,直到此刻醒来。
她想去拉他的手,摸他的脸,却被他狠狠拒绝了,他怎么了?不认识她了吗?
“你身上的花毒我已经帮你解了,因为这些尸体太多了,没法掩埋,我帮你做主都烧了。”
他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帮她做主?
“我还有两个病人要照顾,所以暂时还得借你的地方用用。”
“好。”她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的要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嗓子。
“放心,你只是许久没有喝水进食,不是哑巴。”
那就好,她冲他笑了笑。
“吃吗?”他将烤好的鱼和盛满竹筒的清水递给了她。
她确实饿了,而且还有点晕,她的手上还带着许多零零碎碎的首饰,这些,不是赤狄族的东西吗?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她好焦急,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口的喝了好多了水,然后开口道,“大家都去哪了?”
“什么去哪了?”重耳一脸狐疑的看着她,“赤狄族都死了,其他人已经都离开了。”说着,他的表情变得黯淡起来。
“离开?”她比他更奇怪。
重耳似乎懒得再和她说话,只顾着烤鱼去了。
季隗见自己身上的首饰繁杂,遂动手将它们一一脱去,脱去首饰的手臂上有些污血,遂往河边去清洗。
重耳看了她一眼,本打算叫住她,想想又没有喊她。
“呀——————”一阵尖叫把正在烤鱼的重耳吓了一跳。
“人都死完了,你还喊什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重耳,这脸不是我的。”她跑向他,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你疯了?”
“不是,我是文姜啊。”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
“你胡说什么?”重耳一把甩开她。
“真的。”她急的跺脚,“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因为我从马上摔下来,你还救了我三哥。”
这下轮到重耳吃惊了,他讶异的看着她,明明是季隗的身体,但她的眼睛却折射着不一样的光芒,而且,他刚才和她提了灭族一事,她居然也无动于衷。
“真的是我”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带着他熟悉的表情。
“是,我知道。只是,你的样子,让我有点……”他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尽量与她保持了距离。之后的两日见她悉心照料桑榆与小桃,又与她反复确认了之前的事情,
几日后,小桃与桑榆逐渐苏醒,只是小桃与桑榆突然就变得陌生起来,不怎么说话。当然,他们最震惊的就是他们面前的季隗居然是文姜,这一点大家一时都难以接受,几个人商议半天,决定先回去。
一来二去几个人已经出去了半个多月,村子里的族长先后派出去几拨人也没找到他们。公子小白见重耳与桑榆却未见文姜,一怒之下拔剑相向,季隗不愿将自己是文姜的事情说与小白,一是怕他担心,二是怕他不顾后果的冲进鲁国,所以几个人早就商议好,绝不向小白透露半点口风,只一口咬定是姬允带走了她。
几人早已串通好了说辞,小白也没有道理怀疑姬允,半真半假的真相却令他痛苦万分,借用季隗身体的文姜在一旁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心里也是焦急。
小白与桑榆不日就启程回了莒国,文姜见小桃对桑榆念念不舍,只好拜托重耳劝小白带上小桃。
虽然季隗也是个美女,但小白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过,自然不会与她告别。
鲁国王宫里,姬允召集了几位医者为文姜诊治脉象,大家都说没有问题,但他们已经连续在一起半年之久,她就是没有丝毫有孕的迹象,反倒是昭信在他宠幸过一次之后就有了身孕。
身为夫人却没有生育的能力,流言蜚语很快就在鲁国境内传开了。
昭信在花园里见过几次文姜,只见她浓妆艳抹,手腕上带着许多金银首饰,虽然好看,但那张致绝伦的脸上却有着说不清的戾气。
文姜对于姬允百依百顺,就连昭信生产她有空都会亲自去照顾,姬允看见眼里自是一番欣赏。
眼见昭信就要临盆了,文姜为她求了美人的封号,还召集了几位有经验的接生婆特意去伺候她。
虽然她本人没有子嗣,但是对姬允的第一个儿子却非常上心,有时候她身体不适,她也会鼓励姬允去别人那里留宿,这样一来二去,陆续有几位良人也有了身孕,前朝对她的不满之声也渐渐落了下去。贤惠,难道不是一个夫人该有的最好名声吗!
只是,她一直无孕。
她绝对不会为灭她族人的男人生儿育女,幸好,她的这具躯体好像也无法生育。
回鲁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她见过公子纠几次,恨意,从他刺伤她开始,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要慢慢的摧毁他,只是,她需要一个契机。
昭信生产的当晚,她将自己体内的毒蛊逼出,借着月色,她吹起了悠扬的口哨,那蛊虫早有灵气,一下就钻进了她的体内。
“夫人,生了。”两位接生的婆子抱着粉嫩的婴儿。
“男孩吗?”文姜冷冷的瞪着大哭不止的孩子。
“启禀夫人,是个小公子。”
“好。”文姜还未来得及答话,就听见她身后姬允的声音。
“夫君来了。”她温婉的行了礼。
“夫人快起,这些天你亲力亲为的照顾美人,你才是寡人的大功臣。”姬允一把扶起她,“快,让寡人看看小公子。”
“诺。”
就在大家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时,产房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美人怎么了?”姬允大声质问道。
“启禀,大王,美人不知为何,突然痉挛起来,下体流血不止。”
文姜的眼角略过一丝阴狠,给我狠狠的咬,我养了你那么久,都没给你吃过东西,你一定饿了吧,小东西。
“医师呢?都死了吗?”姬允大怒。
“启禀大王,臣等束手无策,恐怕已经……”
“大王”几个接生的婆子跪了下来,“美人殡天了。”
“你们这一个个都怎么给我做事的?”文姜抱过粉嫩的婴儿,“美人死了,大王多伤心?你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几个婆子叩头不止,医师们也吓的抖如筛糠。谁不知道这后宫一人独大,姬允对这位夫人言听计从,她若想他们死,绝不会有人为他们求情。
文姜很喜欢欣赏这些人无助的样子,冷冷一笑,“鉴于你们保住了小公子,就不责罚你们了,若再有任何差池,赐死!”
姬允抱着儿子,失魂落魄,他为这个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孩子感到由衷的伤感。
文姜吩咐几个侍女去清扫产房,然后跟上了姬允的步伐,“大王,你可是为小公子没有母亲而忧心?”
姬允不说话,只铁青着一张脸。
“若大王不嫌弃,臣妾可以养小公子,将他视为己出,他既是嫡公子也是长公子……”
“你说的是真的?”姬允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臣妾膝下无子,对于这个公子很是喜欢呢。只不过,”
“不过什么?”
“臣妾要劳烦大王在群臣面前为他正名。”
“那是自然,夫人不必忧心,寡人自有安排。”
文姜扬起了嘴角,这具身体真的很好用……
自此之后,小公子被赐名‘同’。文姜专宠并且再也没有人敢提她不能生育之事,公子同长的十分可爱,乖巧又懂事,大约是同情他的身世与自己颇为想象,文姜对他也没有什么不满。宫里的日子对她而言越发的乏味起来,慢性毒药她了很多时间去调制,虽然用在姬允的身上已有几月,但效果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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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貌似不喜欢交换后的肉肉,故先写剧情吧。争取将她们早日换回来,虽然还有段时间。。。。。。
文姜 交换(三)
而另一边真正的文姜与重耳生活一年却从未同房,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悄悄来到了鲁国境内伺机进宫。
姬允最近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召集了数名医师都没有诊治出什么结果。重耳与季隗买通了几个内侍得知此事,正商量着是否要毛遂自荐,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两人自从来了这里,几乎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此刻一下警觉的站了起来。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季隗舒了口气将门打开,“装神弄鬼是不是你的日常爱好?”她瞪着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管仲。
“哎哟哎哟,我家公主嘴巴还是这么厉害。”管仲也不与他客气,施了礼就径直走进了屋子。
“你,你知道?”重耳与季隗都诧异的看着他。
“知道什么?”管仲翘腿而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是李代桃僵还是偷天换日?”
“管夷吾,”季隗怒到不行,“你若是不打算好好说话,就请你趁早离开。”
“公主殿下,你好歹让我喘口气行不?”
重耳扯了扯季隗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管仲喝了几口水,“我那日与二公子走了之后,二公子心有不忍,于是令我返回赤狄。谁知正看见你与重耳从那出来,我觉得很奇怪,尤其是重耳对你的态度,如果不是另有内情就说明他是内奸。所以我又去赤狄那个空城查了几天,谁知被我找到几册破烂的竹简,那竹简皆是古蜀文字所写,又恰好我就懂得这个文字,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才想明白,你与文姜已对调了身份”
“那你可有方法将我与她换回来?”
“难”管仲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
“怎么个难法?”
“需要三样东西。”
“哪三样?”
“你们两人的血,与你们共同交合过的男人的血,还有麒麟的骨头。”
季隗脸一红,“你就胡扯吧!”
“我可没有胡扯。”
“那你说说麒麟的骨头怎么得到?”
“这倒不难,”管仲站起来转了一圈,“周文王自小就会伏羲后天八卦,他占卜用的那块玉就是麒麟的骨头。”
重耳与季隗皆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谬论,面面相觑。
“这块玉后来被赐给了当今的周王姬,就是姬萤。”
“就算你说的却有其事,我们又怎么可能得到姬萤身上的那块玉?”
“这嘛,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不难。”管仲抬眼看着季隗,那眼神十分锐利,仿佛透过她的身躯看着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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