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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方静途
说着人笑了笑,又道:“那位将军大人对他们大陈国的探子防守严密,但对于我们,还是没这么容易啊……”
几人中看起来比较像是领头的一人道:“那是因我们毕竟是外邦人,他们不知晓我们的各种手段,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好了,别废话了,一人回去通报消息,其余人继续小心的跟着。”
说完,隐匿在官道上草丛里的几人中,有一个身影便往另一个方向离去,风吹草动,等平静下来,人影也早不见了踪影,而其余几人则皆是一副大陈国平民百姓装扮,熟稔的往前方城门楼的方向走去。
这一群人隐匿行踪无声无息的赶往京城,但另一边,陵淄候邱其真的某些属下将领却大大方方的领着不少精骑士兵从北境循着惯常的路径赶往陵淄候府去,毕竟这可是他们侯爷的大喜之日啊。
如今边境安稳,各方将军本就要回京述职,边境的其他部下将领们虽不需回京,但他们作为陵淄候的直属部下,有这个机会却肯定还是得到自家将军府上去凑凑热闹的,于是众人便向皇帝陛下请求,陛下宽和,自也就同意了。
至少表面看来,陵淄候属下将领领着不少人回京是这样合理的缘由。
朝堂上下无人置喙,一切便就这么有条不絮的安排进行着。
距离大婚之日还剩最后五天。
这日午后,沈瞿晚终于忍不住走进赵侍新的书房来到了他面前,自那日她让两人冷静,并且之后,又助那位皇帝陛下将人给带离了赵府之后,她的侍新哥哥就再没来找过她了。
她也没再主动去见他,没料很快却就传出了那样的消息,那女人……即将大婚的消息。
但自这消息传出这么久以来,此时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却一直的都这么冷静,沈瞿晚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没什么反常的举动,所以今日,沈瞿晚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来到了人的书房内。
或许……她就是不肯死心。
沈瞿晚见赵侍新一如既往的处理政事,她站定在人面前,然后直接道:“她要大婚了,你不知道吗。”
赵侍新自桌案前抬头看她一眼,又垂头下去处理公务,淡淡道:“嗯,我知道。”
沈瞿晚一只手在袖中紧握,“那你还能这样冷静?”
赵侍新听了,笔下微顿,然后道:“她心之所愿,我又能如何呢。”
沈瞿晚像是听了个笑话,她缓缓道:“不,侍新哥哥,这不像你……”
说着脑中突然晃过一个念头,沈瞿晚有点探究又似乎开始渐渐笃定的将双手撑在赵侍新的桌案上,然后微俯身看着人道:“侍新哥哥,你该不会是……你,你竟肯为了她那样一个女人,行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说完便心气翻腾,忍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赵侍新搁下笔,看向人面色不变的道:“小晚,我记得前段时间林老大夫好像是让你少些神思,既然不舒服,还是回去好好休息。”
沈瞿晚自赵侍新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她心头方才那种念头一闪而过便是翻江倒海的难受,但难受之后又能如何呢,她的侍新哥哥自那日亲口向她表明了他对那女人的心意之后,便再不肯给她半分的机会了。
沈瞿晚突然觉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放弃了,但是,她却还是觉着心中不甘。
再看一眼男人,不论他究竟是打算做些什么或是真的什么也不做,等到了那女人大婚之日,便什么都能知晓了。
天光黑尽,大陈国京城内不少地方灯烛不息,但万家灯火在别处有时也是相差无几的景致。
灯火延展,此时,窦灵国宫殿深处某间富丽的房中,也是秉烛照耀,屋内壁角边高燃着的烛火之影在女子梳妆台前被挂起来的纱幔上一抽抽的跳动。
屋内堂皇又亮堂。
镜奁前此时正坐了个女子,女子缓缓描完眉,抹上朱红的口脂,最后才将手放在身前台案上搁置着的一盒描金勾丝似胭脂盒的圆形盒子上。
似乎,还有点犹豫。
此时在女子身后,缓步迈出了一个人影,人影一身尊贵的赭黄色衮服,纹龙皂靴,来人看着铜镜中女人艳丽的面颊,然后道:“怎么迟迟不画上去?”
女人眸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却是稍纵即逝,她幽幽吐气道:“你就这么心急的想赶我走?”
男人笑了笑,似乎并没太多心思同女人周旋,他一只手从后伸到前,捏住了女人下颚,然后道:“记得听话一点,见机行事,若是此次那男人当真得手了,你隐忍筹划这么多年,惑人技巧又这么不错,在那男人身边,想必很容易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就不要再三心二意的贪心了。”
男子说着,手往下移,抚在女人的脖颈之上,又道:“不然,最终的解药我可就不会给你了。”
“你……”女人饶是再能装模作样,此时也被气得不轻。
男人放开手,将女人身前的盒子打开,看着里面偏白的粉末,他道:“快画上吧,时间不多,你也该启程了。”
说完,男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女人身后。
女人看着盒中粉末,她微侧头,从后方看去,视线中逐渐可见女人右侧脸颊,眼睑下,颧骨上方位置有一颗妩媚的小泪痣。
女人用涂脂粉的工具将粉末挑起,然后轻轻的覆盖在了那颗泪痣之上。
镜中可见女人目中闪过了一丝阴冷,但旋即,面上却又浮上了足以晃花人眼的笑容。
终于到了冬月初八这日,天气明媚,但空气中却藏着丝湿冷。
萧辰意卯时就醒了,清醒后即使还有一小会时间小憩但她也再睡不下去。
头甚至有些痛。
脑中又晃过昨夜所做之梦,梦中的那个场景,一晃而过的场景……
又是那副场景。
萧辰意甩了甩头,只当是自己这几日等着大婚,日子过得太平静反而思虑太多所致,她不愿再认为此次也是系统给她的预示。
赵侍新似乎并不知晓……因并未见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所以只要过了今日,今日过后,折了他的羽翼,秦昭就不会再受他挟制,而她,也就可以不必再受这男人逼迫,担忧自己未来的自由了。
这么想着,萧辰意很快就来了精神,起身,唤人服侍她洗漱准备,一直忙到辰时过后,秦昭该到她宫中来带她去太庙中祭祖了,结果等了许久,却一直都不见人来,也没人来通报一声的,萧辰意宫中众人皆面面相觑,有些奇怪,萧辰意也觉着秦昭不该会忘了时辰才是,明明他昨日还到她宫中来,对她说了些话,做了点让萧辰意有些云里雾里的交代来着。
又等了会儿,萧辰意心头越来越打鼓,她觉着好像是有些太安静了,除了她这宫内,外界实在是有些过于安静了,便准备差人去请秦昭,没想此时,却突然有人领着穿盔带甲的兵士强硬的冲进了她宫中,萧辰意见当先来人眉峰紧蹙,一脸郑重,并且还同他身后兵士一般穿着将军的袍甲服饰,萧辰意赶紧迎了上去,惊诧不已,又隐隐心颤的看着人道:“其真表兄?你怎么会……”
结果她话还没问完,邱其真见她无虞,已微松了口气,然后便一脸沉重的告诉了萧辰意一个她几乎不敢相信的惊愕事实。
他竟告诉她,早在今日半夜,京营中便有人突然发起叛乱,西场与南场京营最先发动,因毫无预警,叛军在夜间兵士的饭菜中投毒,以致半夜发起叛乱时,两场营的其余兵士皆无力反抗,很快便缴械投降。
而之后叛军又包围了前门场营,负责卫戍皇城,巡城守卫的上直九位亲军中也有与之相呼应的叛军,在宫城前门将城外不知何时集结而成的另一股叛军分三路放进了城内。
巡城守卫的其他兵士很快便被叛军掌控,消息一时就递不出去。
保卫皇帝陛下的忠义精军就这么与那些叛军对峙,抵抗了半夜,想必到了此时……
邱其真顿了顿才又艰难的对她道,据他猜测,很可能现在叛军已逼宫成功,皇帝陛下的安危已握在此次发动叛逆的那位叛首手中了。
邱其真还对她道,因此次偷袭是在半夜,而且还是京军与巡城的九位亲军直接内部反叛,实在是太过突然,所以叛乱开始后,宫城外几乎无人可知,到得今日天明,许多本准备去到他府上的大臣都相继被人给软禁到了宫中,又有总算拼死从宫中逃出的侍卫通知到他的人,邱其真才会知晓了此事,立时就集结人马赶往了宫中。
从偏门领着人一路杀将过来,才终于走到了这里。
萧辰意乍听了这消息,脑子几乎是轰然炸开,还是懵的,她完全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但此时站在她面前,一众身上皆沾染了刺鼻血腥味道的将士却令萧辰意不得不信。





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第86节
萧辰意惊道,既然这样,她为何会并未听到任何的声响,邱其真看她一眼道:“宫外如此不难理解,但宫内这样,恐怕是有人故意封锁消息,不想让你知晓,营造安平的假象,等一切尘埃落定,再给人当头棒喝。”
萧辰意差点腿软跌倒,邱其真扶住了她,然后对她道现在时间已不多,但或许还有可挽回之机,现下最主要的,是要知晓皇帝陛下此时的情况。
此次城外放进来的叛军数量并不算多,禁军中的叛军遭遇抵抗,想必也还是会有不少死伤,他目前手中的兵力还勉强可以一战,至少可以先让人将她带出宫去。
萧辰意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她只知秦昭现在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便双手抓住邱其真的手,让他先去救秦昭,先把秦昭救出来,不用先管她。
但邱其真苦笑了一下,对她道他的人已开始与叛军对峙了,她的宫前便是前去与叛军对峙的必经之路,她今日毕竟也是要嫁与他,而且皇帝陛下恐怕即使被救出来了,第一时间也是问她的安危,所以他才会亲自来寻她。
萧辰意看着邱其真,她想秦昭果然是没说错的,邱其真当真是个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的人,此时秦昭危在旦夕,他本可以倒戈相向,但他却没有,反而还坚守阵营的与叛军厮杀。
邱其真带着萧辰意准备走出宫门时,没料此时在宫门外却突然又闯进来一队人,人马见到走到院中的他们一行,一字排开,军容整肃,有一人从人马中走至前方,一身黑袍铠甲,面容熟悉,萧辰意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心头已知是谁派来的人了。
那人走出队伍后,顺道拎了个人出来,白皮细眼,是宫内的一个公公。
邱其真上前,将萧辰意掩在身后,但那人却并不看向邱其真,而是直直的看向萧辰意,然后便对她道:“长公主殿下,大人想见您。”
萧辰意心头发紧,手微微发抖,但她还是上前一步,似乎不愿面对结果般的问道:“秦昭呢,皇帝陛下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那人看向她并未再答,而是方才被拎出来的公公看看身旁人,身体微哆嗦的向萧辰意道:“长公主殿下,您……您去见了赵大人就知道了。”
“你,你告诉我,他们到底把秦昭怎么样了?!”
那位公公却看了身旁黑甲男人一眼,不敢再多言什么,依然是方才的那句话。
萧辰意往前一步,还想再说什么,邱其真却将她拉住,然后道:“你这么去见他不妥,万一皇上还并没被赵侍新给……”
萧辰意不知该如何抉择,但赵侍新亲随将人抓到她面前来的这意思,似乎秦昭已被赵侍新给拿捏在手里了,那秦昭的性命不就危在旦夕了……?!
邱其真话还未说完,长业便已截了他的话,转而向萧辰意扔了个重磅炸弹的道:“长公主殿下,除了方才那句,大人还让我传话给您,他说您要是不去,大人不介意待会,就将陛下的头给送到您的面前来。”
萧辰意听了,脚下差点踉跄不稳,但她很快竭力稳住心神,立时就要上前一步,邱其真依然拉住了她理智的对分析她道:“汾阳表妹,即使陛下此时真落进了赵侍新的手中,但他也必不会现在就要了陛下的命,他还需陛下……”
更多的,萧辰意此时却早已听不进去了,她知道按常理来说,赵侍新即使逼宫成功,拿住了秦昭,为了之后能堵住悠悠众口,他应该也不会此时就杀了他,但萧辰意却不能赌,她不能拿秦昭的性命来赌,而且赵侍新也不是个能按常理分析的人。
萧辰意便推开邱其真的手,然后肯定的对人喃喃道:“我去见他,我去见赵侍新。”
长业在心头微松了口气,但见到走到自己面前来此时装扮妥当,一身华丽衣饰的女人,眉很快就微蹙,但犹豫一瞬,却还是只能就这样将人往皇极殿的方向带去。
一路上,越靠近此时赵侍新想让她去见他的地方,场景愈是令人侧目,但到了皇极殿前的广场上,在三级延展而上的汉白玉石阶脚下,萧辰意抬头上望,她才知,方才都算不得什么,现在所见才是令人心神俱颤的景象。
满目的尸首横陈,血染白阶,腥红遍地。
此时天光大亮,红白的映衬让萧辰意瞧着渐渐有些眼晕。
原来系统预示的景象是在这里,她梦中好几次出现过的景象,只是这次却不再是遥远并且一晃而逝的画面,而是活生生摆在了她面前的画面。
能听,能见,还能闻。
萧辰意闭了闭眼。
站在此处,睁眼望向视线尽头此时正站在九门大开的殿前,一身白衣背手直直看向她的人影,视线又落回下方,萧辰意垂首,双手终于颤巍巍的提上曳地的裙裾,一步步迎着殿门那人的目光开始拾级而上。
每走一步,脚下都似乎极为艰难,鼻间血气的味道愈浓重,萧辰意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应该会摔倒,但她却咬牙坚持着终于还是走到了殿门前,站到了此时正一脸冷肃,目光瞧着她,却又并不太冷的人面前。
那人见她来到跟前,终于率先对她淡淡的开口道:“来了。”
萧辰意双腿还有些发颤,她缓缓放下提着裙裾的手,刚想说话,却似乎走过方才那段路,此时已到了极限,霎时腿弯一软便要往前跌倒,一双手伸出,自然的抄住了她,萧辰意身上大衫霞帔在胸前的珠玉流苏因突然的晃动而开始哗声作响。
萧辰意明显感觉到接住她人的手僵了一瞬。
扶着面前男人的手臂直起身,萧辰意便要退开,但人却就着此时姿势将她一把搂紧在身前,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就听男人冷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萧辰意,这时辰这身衣服……”
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不自主发狠的紧了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他?”
赵侍新盯着女人衣饰,眸色冷沉,不管是这女人对那人还余情未了,亦或是只是为了助萧秦昭来对付他才如此行事,赵侍新此时见到面前女人一身即将嫁做为她人妇的衣饰都有点忍不了,在人未说得出话时,他又揽着人在耳边阴厉的故意道:“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话说完,赵侍新见人一直挣扎着想离开他怀中,他反而率先将人给一把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在了地上,然后便居高临下面覆阴影的看着女人缓声道:“送你的大婚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萧辰意心下一震,瞳孔猛缩的抬头,原来这就是赵侍新那日所说,要送给她的大婚礼物。
第89章 89
“阿姐……”
萧辰意被赵侍新扔在地上,还陷在他方才那句话里,没想此时突然听的殿中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声音中微有混沌,似乎还不太清醒。
但很快发出这声音的人看见殿门前瘫坐在地的女人,似乎陡然就完全清醒了,嗓音里带着惊恸与愤怒。
“阿姐……?!”
萧辰意也立时惊醒,往此时正挡在她面前的男人身后看去,瞳孔猛地一缩,秦昭……
秦昭此时竟被几个身着甲衣,手执带血长剑的侍卫给狠狠的跪压在地上,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又惊又急的看向她。
萧辰意立时就喊道:“秦昭——”
“秦昭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萧辰意见秦昭身上似乎并没带血,只是额角有一块血瘀。
想必是此时在他身旁那些人之前压住他时下的手。
萧辰意心疼,立时就艰难起身,恨恨看面前男人一眼,就想朝秦昭奔过去,但有人自不会让她如意,伸出一条手臂,很轻松就拦住了她,还将她往后轻推了一把,萧辰意不得已顺着惯性后退了两步。
男人在她面前冷冷道:“你就这么心疼?”
“赵侍新!”萧辰意咬牙,“你放了秦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赵侍新根本不在意女人此时的怒意,因为他心情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他看着人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他?”
“你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对他?”赵侍新缓步逼近萧辰意,如猫逮耗子又如功成者在无力挽回局面的俘虏面前刻意的逗弄,他一字一顿的看着女人逼问道。
“你!”
萧辰意见人逼近,她此次也不躲,反而是揪住赵侍新的衣襟,双目怒火中烧,但最后却还是只能无力的道:“你放了他,赵侍新,我求你……你放了他。”
萧秦昭听她这样低声下气求人,他即使被人压制住,也受不了的竭力挣扎,一边嘶喊道:“阿姐,你不要求他,你为什么要求他……成王败寇,要杀要剐,赵侍新你都朝我萧秦昭来——”
将萧秦昭双手往后折的人听了这,又下手使劲,虽咬牙忍耐,但萧秦昭还是抑制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萧辰意见了,眼眶酸胀,心口发疼,她松开揪住赵侍新的手,又想跑到萧秦昭身边,却依然被男人给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萧辰意控制不住大吼:“赵侍新!你混账给我滚开!”
“你不准伤害秦昭!你别拦着我……”
萧辰意见推不开人,她心里着急,眼眶都红了,赵侍新看她那样,眉头微皱,单手捏住她手臂,用力,声音冷硬,“你就这么看重他?”
萧辰意此时又急又怒,她立时毫无理智的道:“是,我当然在乎他,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
萧秦昭被人压着,乍听见这话,他怔愣一瞬,但苦涩的嘴角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突然想浮上的笑意,胸口也暖暖的,让他此时又好想依赖在她的怀中。
但他现下却应该已没这个资格了,他输了,如此筹谋,却还是输了,只半夜时间。
萧秦昭面容颓败,但须臾又眸含冷光,抬起头来,狠狠盯着殿门前挡住女人去路的男人,他此时虽是输了,但没关系,他如何也不会让阿姐落入这人手里,任他为所欲为,他一定会让阿姐逃离这个男人就是了。
赵侍新控制不住手上力道,胸膛也开始起伏,他很快冷道:“那你这意思,是不是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
萧辰意毫不在意手臂上的酸疼,她眼中已蓄了泪花,狠盯着面前男人,又毫不犹豫肯定的吼道:“是,我当然可以,只要你不伤害秦昭,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辰意见秦昭现在这样被人压在玉石上的屈辱模样,她真的好心疼,这孩子童年虽有过一段不太好的日子,但之后却一直都被人呵护着金尊玉贵众心拱月的长大,更是好几年位及至尊,哪再受过如今这样的委屈与屈辱,萧辰意十年前将他当做一个需要她呵护的孩子,十年后,这孩子即使长成,但在她潜意识里却还是将人当做一个需她保护的孩子而已。
而现在她爱护的孩子,却遭到如此的对待!
萧辰意看着赵侍新,她突然就有种疯狂的念头在脑中盘旋,赵侍新不就是想玩弄她侮辱她吗,他将她叫到这里来,不就是想看她和之前一直保护她的秦昭这样屈辱的模样吗?
萧辰意便突然不再想往前奔到秦昭面前,而是有些疯狂,又似乎突然就冷静了,她后退一步,开始将手放在自己腰间的大带上,一边解的一边道:“赵侍新,你不就是想侮辱玩弄我这个公主,这个当年欺辱了你的公主吗——”
腰带抽离,萧辰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开始褪掉外衣,她一边褪一边往前逼近赵侍新:“这样够不够,这样玩弄我你能满意了吗?”
赵侍新见女人突然近乎疯狂的举动,他惊愣,很快胸膛却极剧起伏,他手握在女人两侧,阻了她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萧辰意的外衣便松松垮垮的缠在双臂间,赵侍新极怒的道:“你干什么!突然发什么疯?”
萧辰意却不管不顾,外衣褪不下去她也就暂时不褪了,却还是一直逼近赵侍新,又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赵侍新,我这样……你就能放了我和秦昭吗?成王败寇,皇位可以给你,而你就放了我和秦昭怎么样,我可以保证我们以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萧辰意其实已有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了,她只潜意识里觉着,赵侍新让她痛,她也可以逼一逼他,既然他一直以来都这么恨她,既然他这么恨她,一直想玩弄羞辱她,那不如就由她来踩着他的尊严主动挑衅,让他更恨吧,看他恨到底之后又到底是想要她做些什么,想对她怎么样的。
若是她满足了他,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考虑放过他们了?
赵侍新见女人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又听她说那些话,她句句不离她和萧秦昭,赵侍新面目森寒,他道:“不再出现是吧?”
他实在是要被这女人给气笑了,赵侍新便双手刻意的在萧辰意褪到臂弯的外衫领缘上抚了抚,接着笑了笑,笑意停留在嘴角的时间极短,他极力抑制情绪的道:“好,萧辰意,实在是很好,那我不若就如你所愿。”
说完,赵侍新就将萧辰意突然打横抱起,萧辰意外衫还褪在臂间,屋内的众侍卫都不敢轻易抬头往女人的方向看去。
萧辰意突然被赵侍新抱起,她也不挣扎,她知道她方才的想法可能成功了,她将赵侍新成功逼到了恨意的边缘,他会让她付出代价,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此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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