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住持,请留步(H) 九十 破庙歇脚的美丽女施主
“这位……施主,是迷路了吗?”
那面目俊秀的男子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直视,只盯着她脚下那小人儿,“兰叶,不要胡闹,放手。”
小家伙显然很听他的话,虽然还仰头看着炽儿,恋恋不舍的模样,却仍乖巧地松了手,退到几步之外,歪着小脑袋,打量着天仙似的大姐姐。
小孩儿独有的奶香好似还淡淡萦绕,炽儿心下又酸又软,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施主,施主……
他竟然唤她施主!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看她的神色,平静恬淡,如同看着任何一个无关痛痒的过路人!
“迦叶……”
他的名字还在她喉间,吞也不是,吐也不行。
最后,硬是咽回了肚里,化作一道模糊的叹息。
在那一瞬间,对面那人忽而掀起长睫,认真地审视了她须臾。
炽儿反倒不敢再看他,双目低垂,无意识地盯着他脚边一株杂草,因为害怕随时会滴下泪来……
“施主看起来有些面善。”他的嗓音醇厚,与四年前,分毫无差,可是说出的话,却令炽儿愈发无所适从,“可是先前在镇上见过?”
他对她,带了两分善意,一分探究……
明明先前那样亲密过的两个人,如今,近在咫尺,却是咫尺天涯。
他是真的忘记了?遗忘了过去所有的一切?!
……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炽儿渐渐开始冷静下来迦叶落水失踪,幸得生还,即便真的失落了记忆,也已是上天垂怜……
就算,就算他真的忘了她和她的孩子,与其它女子发生了些什么,她,是不是也应该体谅?
心里是这么想的没有错,可是真的去做,她发现自己根本大度不起来。
活生生的小兰叶就在眼前,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她的娘亲在哪里?他们一大一小,真的就在这荒废的寺庙里住了多年?
……
太多太多的疑问,她急待于弄清。
太多太多的情绪,她一时难以下咽。
“我新来镇上,原以为这寺庙还有香火,便贸然前来了。”她环视着四周,寥落的景物,“不小心却与家里人走散了,不知这位……大师,能否让小女子在此处歇歇脚?”
她隐去情绪,细声请求,仿若真是一个无助的弱女子,初来乍到,只为讨碗水喝。
还不待那没有剃度的“大师”说些什么,小兰叶却是一蹦三尺高,蹬蹬跑去搬出一把竹椅
小小的人儿,抬着把比她还高的竹椅,甚是吃力,兰叶却咬着牙儿呼哧呼哧地搬了一路……将那椅子在阴凉又干净的一处地儿放好,又伸出袖子擦了擦灰尘,跑回来牵起炽儿的裙摆,邀她去坐。
“姐姐,我给你拿扇子扇扇风!”炽儿刚一坐下,小娃儿又噔噔噔跑去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拿了把竹扇子,卖力地替炽儿扇起了凉风。
“凉快吗?”小女娃从扇子后头探出一张笑脸,额角却滚下晶莹的汗珠来。
究竟是哪个女子好福气,生了这么一个可爱又乖巧的娃儿……
炽儿心里酸软更甚,没有多说什么,趁小娃儿分神,轻轻执过扇子,反倒替这出了一头汗的孩子扇起风来。
她看着兰叶,兰叶愉快地对着两个大人手足舞蹈,而院中端立的男子,向来只对小娃儿停驻的目光,若有似无,微微落在了忽然造访的美丽女子身上。
***
炽儿在破庙中这一歇脚,便歇到了第二日清晨。
庙中只有两间像样的屋子。他把自己的床铺让给了她,小兰叶则仍睡在原先的小床上。他自己则去了隔壁屋子
炽儿悄悄瞄了一眼,里头拾得也算齐整,摆了不少的书卷。素净的木桌上,笔墨纸砚皆齐备,显然算是他的书房。
再看他与兰叶的房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算得上简陋,有些孩子的衣物叠在床头,洗得干干净净,而他自己的……
炽儿轻轻地翻了翻,也只找到柜子里一两件颜色灰暗的衣裳。
上头还打了好几个手工蹩脚的补丁。
瞬时间,她的泪又奔涌而出,簌簌滚落下来,渗进了那人破旧的衣衫里……
小兰叶对她的喜欢是真挚无伪的,以至于最依赖的师父去了隔壁,她也不吵不闹,反而在炽儿的照料下,乖乖地洗漱了,便上床睡觉。
小小的呼噜声渐渐明晰,炽儿在吹熄了蜡烛的房间里,度过了人生中又一个无眠之夜。
住持,请留步(H) 九一 怀抱晕厥女子的“假”和尚
次日清晨,一夜没怎么入眠的炽儿睡得正迷糊,忽而感觉有人轻轻摸她的脸,一睁眼,一双软软的小手缩了回去,一张肉肉的小脸笑眯眯的:“姐姐,起来吃饭啦!”
“噢……”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情绪,再次萦绕心间,炽儿起身理好了衣裳,又蹲下来,正对着那张与某人如出一辙的漂亮小脸,想了又想,还是只问了句,“你叫兰叶,对吗?”
“嗯!”小家伙点了点头,“师父已经做好早饭了,我们去吃吧!”
娃儿牵起她的手,快步地向屋外走去。
看到两人出来,院中静静伫立的一道身影转了过来,指了指井边一只木桶,示意可用清水洗漱。
他倒是,仍然不怎么爱说话……
炽儿不敢多看他,生怕自己会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匆匆用水瓢舀了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
山间的井水格外清透,凉意直沁心脾。
洗去了面上残存的泪迹,不一会儿,再仰起头来
那张美丽致的容颜,虽然微显憔悴,然而当晶莹的水珠沿着粉颊缓缓垂落,慢慢淌进女子衣领里的时候,站在树荫下的某人有些不自在地微咳了一声,撇过头去,过了片刻,又背对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有些含糊地叮嘱了声:“粥在锅里,已经凉了,兰叶你去盛吧。”
小娃儿应声跑进了灶间。炽儿赶紧跟了上去,眼见小女娃搬了条板凳踩在上头,够着了碗筷和勺子,又呲着牙儿举起沉重的锅盖……她吓了一跳,那板凳可不稳当,娃儿要是摔了可怎么办?
更别说灶间本就危险的地方,哪里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轻易出入?
这么想着,心下暗暗生出几分对那人的怨怼之言:一个大男人躲在山里带孩子也就罢了,还如此粗枝大叶,人家娘亲若是见了,可要心疼!
抢过兰叶小手里的沉沉木锅盖,炽儿动作利落地盛好了两碗粥,正想动手盛第三碗,却又突然顿住了……
他们现下,倒像是个三口之家的模样……
然而那人,早就不知同多少女子,凑成过这一家人的姿态吧?那日在镇上所见的画面,还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可能是夜里没睡好的缘故,额头忽然就疼了起来。手里的空碗掉回了灶台,炽儿蹙起了眉,伸手按压着自己阵阵抽疼的额角。
小兰叶放下手里刚端上的粥,拔腿就往外头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地唤:“师父,师父,你快来!”
“……”炽儿隐约间只听到小女孩在唤人,却来不及阻止什么,眼前晕眩袭来,她几乎就倒在了灶台上。
天旋地转间,有人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身子。
似有些陌生的气息,又带着几分隐秘的谙熟,隐隐扑入她的鼻间。
“我好想你呀,迦叶……”
在彻底晕厥过去的那一瞬间,她根本不知自己喃喃脱口而出的话语,柔软哀伤,似曾相识
像一把钝刀一样,划开了那人如今贫瘠而空洞的心,硬生生地在他有限的记忆里,种下了柔肠百转的羁绊……
“师父,这位姐姐她怎么了?”兰叶担忧地望着师父怀里的美丽女子,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里清晰地映出身着素袍的高大男子,俊美的轮廓。
他微一沉吟,看着自己臂弯里双眸紧闭的女子,显然,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愈加地不好了……
自他有记忆以来,从未触碰过任何一个女子,除了在襁褓中养大的兰叶,就更别提抱过谁了。然而也不知怎的,他一个吃斋念佛的不算和尚的“假”和尚,居然忽然对这个女子,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来……以至于他伸出援手托了她一把还不止,犹豫了片刻,竟然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兰叶显然也第一次看到师父亲近别人,睁着大眼睛猛瞧,跟着两个大人,走出了逼仄的灶间。
“大概是中了暑气。”他将她抱到了树荫下,旁边倒有一张石桌,一个石凳。他把人放在了石凳上,然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乱倒,他又摆弄她美丽的螓首,让她的侧脸倚靠住他的腰身。
他探她的额,热热的,又看她粉嫩的唇,此刻如渐渐干枯的花瓣,毫无血色。又抓了一只女子纤细而白嫩的柔荑,想试着给她听听脉象,然而入手那细腻的肌肤触感,不知怎的令原本心如止水的他,蓦地心念一动……
本就不擅长医术,平时采摘草药,也全凭有限的书籍里的记载,如今他心湖已乱,更听不得什么脉象,只知道她确实热得厉害。
大概是从昨日午后上山,便着了暑气,或是身子疲乏,亏损了阳气。
“兰叶,你去倒碗水来。”吩咐走了小娃儿,他的长指伸出,在半空中微顿了下,还是继续探了出去,轻轻地,解开了女子质感颇佳的裙褂衣领。
住持,请留步(H) 九二 照料美人大师亲力亲为
“师父,水来啦!”
兰叶端着一碗茶壶里倒来的开水,脚步匆忙,手上却是小心翼翼的。
她嘴上喊着师父,一双乌黑圆亮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手里那碗水,生怕自己不小心洒掉了。
小孩子对自己专注的事聚会神,丝毫也未发觉,自家师父嘴上虚应了她一声,狭长的眉眼投射出的淡淡幽光,却是对着人家大姑娘的胸口,有些迷惘,又有些陶醉……
兰叶走到了他们旁边,见师父半天没有回神,又瞄了一眼晕倒的美丽大姐姐,瞧她衣领大开,小娃儿了然地将碗凑了过去,自言自语道:“师父是怕姐姐不好好喝水,水流下来弄湿了衣裳……”
某人又是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对,如此还可以,替这位施主散散暑气。”他似模似样地对小娃儿教导,又接过她手中的碗,“为师来吧。”
娃儿哪里会喂人喝水,斜着碗一下朝那粉色唇瓣间倒去,流了八九分下来,尽数沿着颈项淌进这可怜女子的胸脯……
他只觉自己心下,那阵莫名的骚动骤然更剧了!
当着娃儿的面,他依旧是个耐心施救的师长,只有他自己知道,表面淡然的眼眸底下,映着怎样一片诱人迷失的霞光春色……
这女子的肌肤,雪似的白,肤质细腻,看不到一丝的瑕疵。纤长的脖子与锁骨,圆润小巧的肩,以及胸前微微裸露出的,只隐约可见两分的隆起……他喉头一紧,咽了口唾沫下去,忽觉自己也口干舌燥起来。
水喂了半晌,同样没有喂进去多少,他干脆捏了女子小巧挺翘的鼻尖,迫她不由自主地半张了嘴呼吸,这才将手中只剩小半碗的清水,多少喂了些许进去。
接着他试着掐她人中,小兰叶学着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
小娃儿觉得救人这事有趣,“玩”得不亦乐乎,却搞不懂她家师父,平素走一整天山路,干许多杂活也不带喘气儿的人,今天却是一下咳嗽,一下喘粗气,完了连汗都从额前淌下来了。
“师父,今日有那么热吗?”小兰叶贴心地用衣袖替他擦了擦,快要滴到睫毛上的汗珠,“以前你不是不爱出汗吗?总说我满头大汗的!”
“……”他默默不语。
这时那女子眼睫一颤,苏醒了过来。
他没有多看一眼,立即起身,拂袖而去。
小兰叶倒是一直乖巧,对着方醒的人惊喜道:“姐姐你醒过来啦!刚才吓了我和师父一跳呢……”
“兰叶,闭嘴。”是因为暑热么,平时对她最温柔的师父,今日好像格外的烦躁,“把粥端去吃了。”
**
“这位施主,不如,贫僧护送你下山吧。”
待炽儿吃了些东西,有了力气,那一身素衣的男子又背起个竹篓,戴上箬笠,准备出门而去。他的神情看似温和,却带着股不容辩驳的疏离。
炽儿垂眸不语,不知该同他说些什么,此刻才是对的。
他也不看她一眼,率先大步出门而去。
“师父,等等我呀!”第一次莫名被丢下的小兰叶,拔起小短腿就立即飞奔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对炽儿喊,“姐姐,你快跟上哦!”
“……”回了镇上,是不是代表她从此再也没有理由,来此处见他了?
况且,原本与她同行的人……他们若是认出了他来,却不知是好还是坏?
“这位大师,小女子委实身子不适。”情急之下,她扶着寺院破旧的门扉,摆出了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一时半会儿,怕是还走不了……”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住持,请留步(H) 九三 收留弱女大师兽性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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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往常,也有女子上山来,对他甚是亲近。
自有记忆以来,他的脑海里便只有大量的经文,以及繁杂的书籍,光秃秃的脑门更是让他认定了,自己从前,是一个僧人。
所以,他依旧居住在红尘外。心中亦无红尘事。
是而,女子在他心底,实在勾不起任何的烟火。
这么几年下来,唯一还算有些许来往的,也就只有帮他药材的云娘了。除去用草药换些财物,给捡来的孩子置衣添食,他并不喜欢与别人有所交集。就连照顾小小婴孩,他也凡事亲力亲为,从未想过假手于人。
可能是因为他这冷淡的性子,表现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明显,渐渐地,镇子上的女子也不再朝他靠近,他也就没有刻意动刀去剃自己的头发,任由它们肆意地生长着,如他和兰叶,在山林之间,无拘无束,了无牵绊。
兰叶渐渐长大了,他倒是发现自己的性子也跟着变了些。
平素一个字也懒得开口说的人,成日对着个越来越调皮的顽童,时常忍不住念念叨叨,如同集市上碎嘴的妇人一般……从一开始手忙脚乱,到后来事无巨细都能给孩子安排妥帖,成日惦记着各种生活琐碎,愈发不像个潜心修行的人。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天,还没容他好好反省,这忽然出现还留宿了一宿的女子,更加印证了,他修的佛,似乎离他愈加渐行渐远了!
居然到了看女人会心跳加速,甚至下腹都会发紧的地步了……
不行,绝对不能多留她一刻!
否则,他真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
“大师,可否再留小女子一日?”然而,那女子却似毫无危机意识,纤纤弱柳一般,扶着门扉,蹙着一对柳眉,秋水似的双瞳里除了淡淡的哀愁,还含着无言的乞求。
“师父?”兰叶显然也被这陌生女子迷了去,此刻眼巴巴地望着他,还牵住他的衣袖,扯他往回走。
一大一小,两对漂亮的眼睛。
他向来坚定的立场,如是轻易便被动摇了……恨不得顺水推舟,随兰叶走回院中去,关起门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想想而已,该坚持的事,还是要坚持。
然而,当那女子莹莹的眼角忽而淌下一滴泪来,他的心蓦地又如被蛰了一下,脚步也就自动跨回了院里。
小兰叶立即甩了他的手,跑过去伸长了胳膊,抱住那女子的腰肢。
他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竹篓一丢,进了昨夜休息的房间,闭上门,留给外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满院的寂静。
“师父真奇怪!”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看了一会儿,兰叶很快便将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长给抛诸脑后,反而一直缠着初识的美丽大姐姐,陪她说话和玩耍。
***
“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女子如含春花的眼角,带着一滴恐惧的泪珠,如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此刻也带了几丝颤抖。
她桃红色的衣裙已被撕坏,露出大片大片晶莹耀目的雪肤。色的极致对比,更刺激了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兽性。
他双目赤红,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那点抹胸一把扯了下来!
入眼是怎样的景象呀?
雪白的峰峦高耸,一左一右均匀矗立,上头两点粉嫩的樱红,却如春桃开到了雪山顶上,轻易点缀出旷世美景。
他早已失了常性,一手狠狠抓住了一边,揉了好几圈,感受着那嫩豆腐似的绝佳手感,以及丰盈的弹性,还是犹嫌不够,低头将那小粉尖叼了一只到自己嘴里,另一只则用他粗糙的大拇指“安抚”着,换来身下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
她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
奶尖很快胀大了一圈,两只奶也一瞬间变得愈加沉甸甸了似的。
他玩得爱不释手。
更觉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梦里时常出现的一些碎片般,令人心疼,令人心痒,令人想要竭力地伸手抓住!
他每每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偶尔一两句:“我好想你呀,迦叶……”
迦叶是谁?是他吗?
他甚至连这都无法确定。
更别说弄懂梦里那淡淡的,染着哀愁的声音,是来自何人何处了。
于是他将这个忽然出现的无辜女子困在了身下,也就不能解释了吧?
他急于探索她的身体,探索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一边玩弄着那一对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嫩乳,一边将她的长裙掀到了腰上,他扒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纤细雪白的双腿。
又露出了怎样的景色来?
唔,忽然那美景就如春林罩上了薄雾般,看不大明晰了。
隐约只觉那处也是粉嫩粉嫩的,伸手一摸,满指的湿润……
他一直涨得慌的下腹就更紧了,撑得裤子都箍得难受。他将手伸进了裤里,做了几年来几乎从未有所的猥亵的举动。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他一手撩拨着女子构造纤巧的花户,时不时往幽深的密洞里刺探,一手握着自己铁棒似的欲物,快速来回搓动!
够了吗?这样就够了吗?男女之间,似乎还有更紧密的方式,可以窥探彼此……
他却还似乎对她怀抱了些歉意,下意识的也并不敢真的,对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来。
如是,只满足于尽情撸动阳具,做到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最后把狂射而出的一股股欲液,喷射到了那女子雪白的胸脯。
住持,请留步(H) 九四 美人试探大师心怀鬼胎
炽儿借病在破败的荒寺里再次歇了脚,午后小憩了醒来,兰叶还在熟睡,她却听到外头院中有哗啦啦的水声。
她悄悄开了点门缝往外一瞧,正是那人立于井边,就着清水冲洗身体。
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在地上落下一道阴影。此刻他上半身衣衫已褪,水珠沿着宽肩窄腰渐次滑落,衬得男子背脊上白皙的肤色更显耀目,而那一块块均匀又蕴含着力量感的肌肉,如白玉雕刻的一般,甚是美。
已经恍然多年未见的这副躯体,曾经带给她怎样炙热的拥抱,狂烈的激情?
炽儿发觉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
这几年有多想他,此刻就有多迷恋他的肉体,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躯体!
而他的发,黑漆漆的墨发,被随意地扎在了脑后,此刻也流淌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变幻的光影……
这时那人的动作忽然缓了下来,甚至微微侧身往她这边转了下……炽儿赶紧闪身躲在门后,心跳得扑通直蹿!
窗纸外他的身影渐渐消失,隔壁传来房门轻阖上的声响,一切,又重归寂静。
她呆呆地靠着门,站了半晌,做贼心虚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曾经最熟悉的彼此,如今却只能这样悄然相望了么?
她的目光落在小床上,依旧睡得安详的娃儿,致的小脸蛋显得那样纯洁无辜,毫无防备
这一大一小,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曾对她这个陌生人,有所戒备……
真不知是该感谢那人对她的信任,还是该讥讽他的粗心大意,来者不拒?
来者……不拒么?
如果此时换了是别的女子上山,他是否也会放心将孩子放在她身边,还料理好一日三餐,等她来吃?
这么想着,忽然就心有愤愤然。
如果是当日那个云娘上山来,恐怕更会受到加倍热情的招待吧?
她心里闷闷的,转身开了门,房外淡淡的热意涌了过来。她静默了一会儿,确定没把兰叶吵醒,才小心地将门从外掩上。
幽静的山寺其实并不算热,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轻快,树影疏朗,到处一片绿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隔壁那“书房”走了过去。
敲了敲紧闭的门扉,她带着股冲动的倔强。
门开了。
那人清俊的面孔出现在门后,乌黑的长发尚在淌水。上衣依旧没有套上,裤子倒是看得出换了条干的。
对于她的出现,他显得有些不自在,垂眸盯着门坎瞧了好一会儿,唇畔方吐出几个干涩的字来:“是……兰叶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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