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请留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住持,请留步(H) 一零九 撅着雪臀背后被插粗茎
尽管眼前美人对过往情事的怀缅,早就溢于言表,然而当她真正将其宣之于口,这对正强占着她身子的男人来说,不啻为一种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听到了那样的答案,他终归是心怀不忿,干她穴儿的动作愈见激狂,得美人一双软乳剧烈地跳,不停上下晃荡出雪白的波澜……
那紧致得全然不像曾与人“日夜欢好”的嫩穴儿,因为被粗茎撑得太开,变成了薄薄的几不可见的小缝儿,两片小花瓣都干得隐没不见,唯有滋滋作响的淫浊液体,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而被撞击得飞溅开来!
此刻倘若有人路经,大抵能见着,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发丝如墨,双腿修长,绷紧的腰臀肌肉昭示着,他身下动作所蕴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弯间的女孩身形纤细,几乎完全被湮没在了树荫与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随着腿心被撞击的频率,而来回地摇摇摆摆。
树皮坚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细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复这般干?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挣扎着,又被身子里火热的坚挺插得魂儿都快丢了,到最后哭吟声越来越响,惊起头顶归巢的倦鸟,回荡在幽静的山野之间!
“这样呢?他一定也这样过你吧?”
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粗话,陡然钻进了炽儿的耳里,言语间,他已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迫她以双手抓着树干,不盈一握的纤腰往后被扣在他的掌中,连带着已经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后撅起……
“啊呀!!!”
被他依旧坚挺勃发的粗硕顶开花唇,就这样从后面猛地插入了!
“噢……插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不仅炽儿被突然袭来的后入给干得意识迷乱,无师自通选择了这种姿势的僧人,拧着长眉掐着她纤细的腰儿,眼中是几欲崩泄的猩红,“他既日夜与你欢好,都没能将你松一点吗?”
“啊啊……不……”
她的臀儿被他结实的腰腹狠狠撞击,柔细的大腿也被他强健的双腿屡屡拍上,两人的耻处紧紧融于一处,发出串串淫靡的声响。
“不什么?小淫娃……”他倾身往前,俊颜贴着她纤薄的背脊,轻轻地舔舐亲吻,“告诉我,你叫什么?”
“……”炽儿被他干得几近弯折,一双柔荑根本抓不住树干,美丽的身子如经受着狂风暴雨侵袭的花朵,颤颤巍巍地,嘴儿涎液横流,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声
浑身显得又是娇柔,又是兴奋。
大概是这种感觉时隔太久了,一旦被挑起了暌违的情欲,对她来说,实在是一发而不可拾了!
“快说。”他一刻不停地着她已然红肿得嫩穴,粗糙的双掌往前,撅住她被干得乱晃的两团细致雪乳,往左右分开揉搓,忽而又捏着奶尖往中间一推又挤!
“唔……啊……”
炽儿被他玩弄得惨了,整副身子像被烧起来似的,热意丛生,乃至连雪背上也沁出了点点汗迹。
终于,在他如堕疯魔的“啪、啪、啪”一阵狂猛撞击之下,她的花穴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洒在了男人小腹肌肉,在上头留下了一片羞人的光亮。
她不答,他那疯狂的干便不停!
方高潮的身子哪里还承受得起?炽儿半滑落在草甸上,已经到处细碎伤痕的身子,恨不得立即跌回他的怀里,哭着告诉她,自己究竟是谁
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追着一个人,问他的姓名,他的来处,他的人生……
时隔多年,再次落进他的怀里,却换成了是他,追问着她的名……
“羽儿……他曾唤我,小羽毛。”
住持,请留步(H) 一一零 乱他心曲的多情小羽毛
她是如何才从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之下脱身的?
炽儿已经记不住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回到了荒寺中小小的屋子里。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男式长衫。
撑着手肘才勉强从床榻上爬起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腰臀处,犹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根本直不起来……
多年未容纳过异物的下体,更是传来细密的胀痛感,甚至比之少女时的“初夜”,似乎还要来得令人不适……
当年两人的初次,虽然也是根本不知彼此身份,糊里糊涂就发生了。
然而那时的她,不知愁滋味的年华,更多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往无前。
如今,她却满怀心事,他呢,则形同陌路……
而她甚至,不知该在他身旁如何自处。
今日他却如此狂热地要了她……
与他如今恬然自若,安逸于山野之间而淡泊、朴实的形象,全然不符!更不像是个,会耐心温柔地带着孩子的独居男子……
推开门,那人正坐在天色已然灰暗下来的院中,手里抚着一张破旧的琴,清冷的眉眼透着几分难见的暖意,正与兰叶说着话
不知那正乱拨着琴弦捣乱的小娃儿说了些什么,惹得那从前总显高贵而孤傲的人,面上更带了几分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涌出几股酸泉来……
明明小兰叶着实可爱,令她也忍不住心生喜欢,此刻,她却发觉自己,突然生出了几朵饱含嫉妒的怨毒的花来。
这四年,她的孩儿,从还在她腹中,到出生,走路,说话,玩耍……从未有过一刻,得了父亲的陪伴。
小小年纪,更是还时常受着病痛的折磨。很多时候,她看着受苦的孩子,便忍不住心烦意乱,担忧,懊悔,自责,悲伤……纷至沓来,从无间歇。
如若不是乌岑待孩子尽心,她一个人,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她嫉妒这个能得那人温柔以待的孩子。
替自己的女儿;也是替这几年,活得心力交瘁的羽炽儿!
……
“姐姐,你起来了?”见到她推门而出,小兰叶噔噔地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仰着嫩嫩的小脸蛋望她,“师父说你跌进溪里去,呛了水晕倒了……真是幸好师父路过救了你,不然我以后都看不到你了!”
“……”炽儿的脸色变了变,心下无数的念头闪过,最后还是在小娃儿天真无邪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我没事了,谢谢……你师父。”
“嘻嘻,师父,姐姐说谢谢你!”兰叶又噔噔地跑回那人身边,又趁机拨弄了一下琴弦,奏出一个高亢的音来,“你弹一曲给姐姐听好吗?”
“好。”他静静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的她一眼,“你去给这位……羽儿姑娘,盛碗饭吧。”
“我知道了!”小娃儿用力点点头,甩着两条辫儿应声而去。
暂时留下院中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他轻轻又将“羽儿”两个字在唇边念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小羽毛?”
这名字真不错。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挠肝的小羽毛……
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将它捏碎在怀中。
就如他将她锁在身下,变着法儿地蹂躏,贯穿,强势地占有……直到将心念着别的男子的女施主,给干晕厥了过去。
可是欲望发泄殆尽,清醒下来,却发觉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减反增!
多情总被无情恼……
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肉体的欢愉,也如同对他无情地鞭笞。
这般想着,他手里拨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苍凉的味道。
从前山中无数的岁月,除了兰叶,他便偶尔同这一张旧琴相伴。兰叶尚在襁褓的时候,每次一听他的琴声,便不会哭闹。再大一些,两个人,一大一小,偶尔或置身林间,或坐在溪沿,弹着琴,听着风声过耳,挟着悠然的琴音传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
如今,一切都因这乱他心曲的女子,陡然变了调!
住持,请留步(H) 一一一 难别离山僧又奸女香客
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油都甚为奢侈,她还是执意守着灯火,看着跳跃的火苗,渐渐吞噬着瘦小的蜡炬。
兰叶已经睡下,恬静的睡颜显得脸蛋肉肉的,肤质细嫩,眉毛形状优美,嘴唇带着点翘翘的弧度,还有下巴一个小尖角,更显得娃儿长相秀气,无一处不致。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后微微汗湿的额角,炽儿替她轻轻扇着风,忍不住思念起远方自己的孩儿来。
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儿还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顾。
然而,满心的烦忧,还是需要最后一个机会
替自己解惑,让自己释怀,或者说,是掐断自己,最后一点念想……
放下同样显得破旧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跃的烛火,“吱呀”一声,荒山里难得的女客,打开了借居的房间之门,莲步轻移,再次来到了隔壁门前。
他的屋内漆黑。
亦听不见有任何响动。
当她的手轻轻放在门扉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颤……
毕竟白日里,两人于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画面,还是太过于淫靡了!
大半夜的,她贸然进他的屋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离开,她不想带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
“谁?”还不待她真的敲门,里头已传来一道肃然的质问声。
这荒山野地的,还能有谁?炽儿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我……”
里头静默了许久。
就在炽儿以为,他决定用沉默的回绝来代替相见时,手边的门框倏地一动,整扇门咯吱作响,已全然敞开在她眼前。
门一开,漆黑的房内,瞬间洒进一地的星光。
她踩着那淡淡的光亮走了进去,就像踏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暗藏凶险的未来……
***
“啊……不要了……放开……嗯呃……”
女子绵长哀婉的吟哦声,从寂静山寺破旧的一间禅房里传了出来。
没错,相谈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炽儿便已被那清修惯了的人,断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的阳根在她期期艾艾说出“有事远行”的时候,便愤然抵在了她的花穴间;而当“明日要走”几个字出口时,光洁的小嫩已被气势汹汹的肉根给破开,狠狠了进去!
傍晚时已经被开发使用了数次的花径,猛地又被迫吞进了粗壮的根茎,瞬间又涨满到了极致,整个红肿未退的下体,再次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紧绷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难耐地蹙着柳眉,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如花的娇靥惨白,显然未料到,这回那人连多余的“套路”都没有,“废话”未多说一句,直接便挺“枪”又刺进了她的嫩穴里去!
他粗喘着在她穴儿里冲撞了百余抽,方暂缓下来,隔着衣衫掐着她的乳粒儿,语气冰凉:“怎么,怕这小让我松了,回去没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乳尖被蹂躏,还有巨棒在尚未湿透的穴儿里,钝刀割肉似的缓缓游移,更别说亲耳听着那样眉目清冷的一个人,口出最粗俗的字句……
一双美眸又染上了薄薄的水雾,投宿已有三日的女“香客”,喃喃地带着哭音求道:“别这样……辱我……”
住持,请留步(H) 一一二 没徒儿打扰的夜半干穴
别这样……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门来,还说些令人厌烦的话,挨了不是正如她所愿吗?那双诱人的唇瓣间溢出的媚吟声,也是发春的小猫似的,又尖又细,骚浪得很……却说他辱她?
他心烦意乱,充血的下体愈加坚挺勃发,不顾她的求饶,更深地了进去,坚硕顶端试图闯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开采过的稚嫩胞宫……
不知怎的,这回却怎么也干不进去,连带着自己的那物,似也被箍得干疼。
他粗喘着,掰着她两条细腿,正犹豫要不要暂且放过她,这时一掀眸,恰好瞥见她眼角有晶亮的光点滑落……
他虽失忆,武功内力却还在,夜里视力也极佳,见了她默默垂泪,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满怀哀伤,他的心也像被什么堵了一般,终是抽身而出,没有再蛮干到底。
“你……不愿我走?”这时,她低低冒出一句。
“……”他撇过头去,望着一地清冷的月光。
纵使不愿,又有何立场开口?
“我若不走,只陪你留在此处吗?”她拭去了泪光,将被他掀到腰上的长衫放了下来,挡住一双细白的美腿。
“……”他依旧沉默。
心里所幻想过的,将她困在这山野中,终日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与他一同劳作,每日看同一方旭日升起,相伴着待落日余晖燃尽……
多一个女人陪他,还有尚不识寂寞滋味的兰叶,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对她而言,着实不公平。
她花容月貌,一身娇嫩,肌肤比之菜市上最白嫩的豆腐,还要来得细腻香馥……这样的女子,怎能守得住这荒山野寺的凄清?
“假若,假若你真的想让我留下……”不得他的回答,她犹犹豫豫地看他的脸色,嘴上还是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可不可以告诉我,兰叶……同你,是何关系?”
兰叶?
他不解地蹙了眉,这很明显不是吗?
“她唤你师父……可是,这寺庙已荒废,不应该,有人把孩子送到此处来吧?那兰叶……”她像是将憋在心里日久的疑惑,竹筒倒豆子似的都撒了出来。
他的目光审视着她,比月光的清辉更加冷冽。
“你在担心兰叶?”他冷冷地出声,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兽。
她是怕,他养不起一个孩子加上她?
倘若她的意思是容不下兰叶,难道要他,将孩子丢回到溪流中去吗?
“我只是好奇……”她仍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兰叶今年多大啊……”
话语戛然而止,变成了媚声吟哦。
因为男人重新将她推回了那榻上
这回还顺势剥了她整件长衫,让她变成光溜溜的模样,雪白的身子在暗处莹莹发光。他则跪上榻去,狠狠吻住了雪丘似的的一团奶儿,在她勾人的媚吟声中,将两只奶尖轮番吸得滋滋作响!
同时,修长的手指来到她试图加紧的双腿间,硬是塞了两指进去,戳得方才被勉强扩张过的甬道被迫洞开,大拇指则在外头,按揉光洁的花户……
“嗯呃……”
她似一脸的不解,仿佛未曾料到,一言不合他又对她上下其手;更有一脸难以自抑的淫媚,如同成功勾得男子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女妖,正加倍施展她那欲擒故纵的招数……
他自那香软的胸脯间抬首,魔怔了似的紧盯着黑暗里,这小女妖开始泛上血色的小脸,手指间加快了抽送了频率!
“呃啊……不……啊……呀啊啊……”
她细细的两条滑腻大腿死死将他的手指夹在其中,根本却是徒劳,反倒如同加深了快感,甬道内嫩壁与外头那粒胀大的小花核同时间密集地抽搐起来,一阵阵的花液喷涌而出,洒得榻沿湿滑一片竟是被他以手玩弄到了高潮!
“你怕兰叶在,耽误我干你这浪穴儿?”此时的他,不仅像维护威严的雄兽,更有些如护雏的母鸡。
兰叶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从未想过,因为自己想找个女人,便舍弃了这个“累赘”……
他亦难以容忍,眼前这个看似纯善的女子,心底却将他这相依为命的徒儿,一个不解世事的可怜娃儿,视同累赘!
“你放心,至少今夜,她不会打扰我们。”
他目光沉沉,斜躺在她身侧,拎起了女人高潮后全然瘫软无力的一条细腿,自己的大腿压住另一条毫无抵抗力的腿儿,在她迷迷蒙蒙的叫唤声中,扶起方才指奸她时便又高高翘起的阳物,对准那尚余韵未止、仍在痉挛的花穴,劲腰一挺,一下子从斜侧方了进去!
住持,请留步(H) 一一三 美僧人捣穴引淫秽记忆
他试过从上而下插入,抱着她插入,还有野兽交媾般从她背后插入……这些皆循着雄性的本能,亦如此刻,寻了个不知什么姿势,两人四腿交叠着,顶着那喷水的小肉缝就了进去,而后在她沙哑着嗓子,愈加可怜又淫浪的叫声里,不管不顾立时便挺腰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快……呃嗯……”
房门未关,一片冷寂的室内,正连通着外头虫鸣幽幽的院子,而女子的吟哦声,与黏腻的肉体撞击声,堪堪传遍了整座荒废的寺院。
草丛里的虫子跳来跃去,叫得更欢。残破的佛殿内,半尊拈花而笑的佛像,一如既往,静静地注视着人世间。
屋内,那曾心怀佛祖的俊美僧人,赤裸着修长而强健的身躯,紧绷的腰臀线条在地上落下模糊的一道光影
那光影不停地跳动,伴随着他的臀往女子腿心处不断撞击,在这一间陋室,画上了最生机勃勃的一笔!
“啊……不要……我受不住了……迦叶……”
这样腿心交叠腿心的姿势,令两人的身体就如两把咬合于一处的剪刀,彼此的性器嵌合得无比的紧密!他那物本就粗长,让他这样深深地顶着,即便她宫内淫液直涌,依旧有些承受不起。
她泪眼模糊地求饶,最后又吐出那名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顿了一下
几乎以为她唤的人,正是这个在山野中籍籍无名的他……
在脑海里重新搜索了一番,关于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女子的碎片,然而,发热的头脑最终仍是一无所获,只无奈地余下一个念头:
莫再自作多情了罢!
即便她说要走,即便她念着她的情郎,至少今夜,占有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其它任何人!
他将她高举的那条腿儿折得更弯,自己一条胳膊支在榻沿,全身的力道都用到了腰臀处去……
噗呲、噗呲、噗呲……
巨根在水穴里翻搅,狠狠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她的叫声愈加高亢,像是遭遇了最险象环生的境况,却仍含着几分化不开的媚意……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床上,都叫得这般妖媚,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她挨时的模样,着实美极了!
那张明媚绝艳的脸儿,本就不适合端着什么贵妇的架子
如此时一般,眉儿稍蹙,水眸半敛,娇唇微张,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哪是什么贵妇人,分明是陷在情欲之中,看似娇弱,实则淫乱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引人遐想,惹人垂涎了!
更让人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察觉她的花径又开始细细抽紧,那本就紧致的嫩穴儿瞬间寸步难行……他强忍着射意,“卜”的一声将阳物拔了出来,伴着女人似痛苦又似失落的吟哦声。
他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她!
变着法儿地她!
不知怎的,方才还空空如也的脑袋,忽然就冒出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来……
仿佛是些栩栩如生的画像,缓缓在他脑海中渐次游移……
画上,有的男子仰面躺在榻上,女子面向男子双膝跪于两侧,男子一面将胯下那物插入,一面揉弄着玉道上突起的小珠;
还有的女子双腿高高交叠于胸,阴户往上大敞着,主动迎合着呈跪姿的男子阳根插入,两人的屁股上下交叠于一处,一黑一白,衬着红红的私处,极尽淫靡;
还有……
怎么回事,那些男女交媾的细节,居然会纤毫毕现地充斥于他的脑海之中?
他在山中四年,怎从未有一日发现过这些记忆?!
他是一个僧人不是吗,至少,曾经是……
当初光秃秃的脑袋还不止,上头的几处戒疤更是直到如今也历历在目,无所遁形。
既然他是个实打实的受戒僧侣,这些淫秽的记忆,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住持,请留步(H) 一一四 被他压在石桌“就地正法”
一幅幅火热纠缠的画面渐次排开,在曾经安于山野清贫而孤清生活的僧人脑海中,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力。
真正是疯魔了……
可是为什么,他竟为自己如此这般的发现,而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呢?
恨不能立时就将那些招式尽数都演练个遍!将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妖,得死去活来,再也离不了他!
嗯,如此甚好!
此时的僧人在心底默念着:“还是不能放她走……就算藏,也要将她藏起来……”
否则,尝过了人世间这般淫奇而美妙的滋味,今后的无数个漫漫长夜,寂寞的山中岁月,他又该如何排遣?
像是为了宣泄一些此刻心底的兴奋,他将那被他干得瘫软在榻上,虚软地张着腿儿的娇媚女子,一把抱了起来
在她有些讶异的抗议声中,他就那样赤着身子,将同样赤条条的她,横抱到了院中。
外头星光争辉,洒下一地的皎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