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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柠
半个钟后,交警过来调停,姚希诗已经等得不耐烦,可车流完全没有疏通的迹象。
“4点半了”
车载音乐循环了两遍,凤凰传奇的经典曲目她都会唱了,仍在塞车。
“别急”他问:“饿不饿?”
她摇摇头,又想掏出烟盒。
蒋驰盯着她的手:“你的烟瘾很大?”
她抬起头看他,又把烟盒扔回去。
到达丽江古城,天色将暗,气温也骤降,坐了半天的车,姚希诗觉得身心俱疲,闭上眼歇息。
“到了”蒋驰把她喊醒。
“这是哪儿?”她声音沙哑,穿上鞋子,下了车,问。
“我订的客栈”
“什么时候订的?”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问题,走开了。
姚希诗见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进了屋,她抓着包问:“我的房卡呢?”
“这里”他扬了扬手上捏着那张。
“你说两间房”说到一半,才明白过来。
“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姚希诗仍在犹豫,手被他一拉,门在她身后合上。
“你住大的这间,我住这间”他手划了划,帮她把行李拿进去。
蒋驰订的是套房,一共两间房,她又上了他的当。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鬼迷心窍(H) 62.艳遇
蒋驰有时候很佩服女人,这才不到半个钟,她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头发还心打理过,蓬松顺滑披在肩上。
挂脖的碎花长裙到脚踝,白嫩的脚丫仍是穿着那双白色钩花人字拖,裙子从正面看没什么,她一个转身,蒋驰眼神暗了暗。
后背裸露一片,细腰摆动隐约还能窥探到翘臀的形状,这种衣服很明显是穿不了内衣的,空荡荡的裙内,那两团奶子该多么欢快。
越想呼吸越不顺,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
姚希诗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换好鞋子,拎起小包,看也不看他,径直出了门。
夜晚的古城拥堵不堪,到处都是人,姚希诗艰难地走出一条道来,还未站稳,身后涌出一群人来,将她一推,人惯性地往前扑去。
蒋驰连忙搂住她,手放在她肩上,肌肤相亲,她的唇就在他眼前,他盯着那一抹红。
“谢了”一句冷淡的客套话打破暧昧的氛围。
人来人往,几乎肉贴着肉,蒋驰虚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道:“看好你的包”
几乎每家店都坐满了人,走到尽头,才找到一家看上去稍微安静点的音乐餐吧。
“您好,请问几位?”
“两位”
“楼上请”
姚希诗提着裙摆,踩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台上的歌手正唱着一首不知名的粤语歌,声音带些嘶哑,有点辨识度,终于不再是烂大街的民谣。
刚落座,手机响起,她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接起。
“在哪里玩呢?”乔漫笑问。
“丽江”
“艳遇之都哦”
“适合你”
“就算不发展点实质性的,打发时间也好啊”她暧昧地笑。
姚希诗也跟着笑,拨了拨头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餐牌:“不和你说了,我点餐”
挂了电话,又快速点好餐,喝了口柠檬水,撑着头听歌。
“这什么歌?”她问。
他说了一个字,她没听清,歪着头凑近他。
蒋驰还未开口,被一把男声打断。
“你好,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两人同时望过去,一个年轻的大男孩,手上拿着手机,不安而羞涩地看着她。
姚希诗失笑:“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男孩点头:“如果您介意的话,把手机号给我也行,您随便写个号码就好”
“她介意”
她还没回答,他已经抢先开口。
姚希诗看了他一眼,拿过那男孩的手机,输入一串数字。
男孩欣喜地道谢,人走远,她才说“我不介意”
酒比主食先上桌,空腹喝酒容易醉,但是姚希诗顾不上那么多,一口气喝下半杯。
蒋驰见她喝得急,又知道她酒量不行:“你慢点喝”
她把剩下半杯喝完,看着他:“你打算一晚上跟着我?”
她原本想说的是“管”,想想还是觉得不合适。
“咱们就是拼桌吃个饭,各吃各的,吃完也各自走,行么?”她问。
蒋驰见她翻脸不认人,过桥抽板,怒极反笑:“行!”
菜陆续上桌,姚希诗小口咀嚼着意粉,饿过了头,吃不下多少东西,酒倒是一杯接着一杯。
蒋驰也没胃口,点了根烟,看她吃饭。
“我有个客户刚好在丽江,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了他,他一会应该会找你”姚希诗放下叉,解锁手机,看着乔漫发来的短信。
“找我做什么?”
“他的新书找我插画,我让他把样稿交给你,你到时候带回来给我”
“你们不能网上交流?”她一脸茫然。
“他很帅”
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打发时间?不仅给她物色好了人,连搭讪理由也帮她想好了。
姚希诗锁了屏,抬起头,见蒋驰定定盯着她看。
他掐了烟,脸色不豫:“你在跟刚刚那男的聊天?”
姚希诗推开眼前还剩半盘的意粉,抽了张纸按了按嘴:“不是”
她拿出口红补妆,刚补完,电话就响了。
陌生号码,姚希诗按了接听键,那头低沉的男声:“姚小姐?”
“我是”
“今晚你有时间吗?乔漫让我把样稿给你”
“有”
挂了电话,姚希诗拿起包,抽了三张百元大钞压在瓷盘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鬼迷心窍(H) 63.想着你自慰(微h)
当表盘时针指向12的时候,蒋驰终于按捺不住,从床上坐起。姚希诗离开的时候还不到8点,4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在做什么?做什么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给她打了2个电话,第一个她接了,没说两句便挂了,第二个被她直接掐了。
这四个小时过得极慢,他从清吧回到客栈,先是去了她的房间,看着她拾整齐的行李,烦躁地抽了两根烟。
而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全脑子都是她。
她喝了酒,又穿得那样性感,面对这样的美色,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住?
男人的嫉妒心有些时候比女人还可怕,也许过去那三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百炼成钢,修行得道,和他过去一样游戏人间。
可那是在他见不到的地方,如今再次遇见她,一想到她也许在那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心情郁结,理智丧失,手刚按上门把,还未拧开,门却被打开了。
姚希诗见到他,睁大了眼,淡淡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上一刻,还因为她去向不明而烦躁不安,这一刻,见人衣衫完整,神情清明地站在他面前。
他长长松了口气,大喜大悲,大起大落,一颗心荡起再落回原地,仿佛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气。
“你喝了很多酒?”她身上酒味浓得很。
姚希诗进了门,“嗯”了声。
门刚合上,门铃又被按响。
蒋驰看了她一眼,才去开门。
蓝奕博手里拿着她的手机,见到开门的是个男人,愣了一下:“姚希诗住这儿吗?”
“你哪位?”蒋驰打量着身前的男人,眼神不善。
“她的手机在我这里”
今晚,就是他把她叫走了?
姚希诗听到他们的谈话,身子跌跌撞撞走过来,将蒋驰推开,她伸出手,从他手上拿过手机:“差点忘了谢谢啊”
室内归于平静,蒋驰看着她弯下腰脱鞋,翘起的臀部正对着他,头发被她送送挽起,整个背部裸露出来,白得发光的肌肤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他不由自主,慢慢走近她。
姚希诗直起身子,摘了手表和手镯,眼神不经意往他身上看了眼:“我去洗澡。”
她去洗澡,他从小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凌晨的古城热闹仍未落幕,街上行人三三两两,有喝醉酒的醉汉鬼哭狼嚎,蒋驰将手上的啤酒瓶捏瘪,扔在一旁。
两瓶酒很快下肚,液体冰凉,却浇不灭他炽热的心,以及身体。
那玩意儿已经苏醒,顶着内裤,他低下头,还能见到裤子微微隆起。
抓了抓头发,苦恼地望着天,多少个夜晚,就是靠着右手过的,这会她就在身旁,却碰也碰不得,吃也吃不到。
**
2点了,姚希诗仍无睡意,今晚和蓝奕博相谈甚欢,酒喝多了两杯,虽然没醉,但是脑子兴奋得不行。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多钟,最终认命,掀开被子起身。
她轻轻拧开房门,今晚没吃多少东西,这会睡意全无,肚子还不断叫。
小冰箱只有两瓶啤酒,聊胜于无。
拿着酒,正打算走到阳台,经过蒋驰房门时,却听到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出来。
她停下脚步,走近房门,声音大了些,清晰了些,脸却霎时间红了起来。
房内,睡裤被男人褪至膝盖处,内裤包裹的巨物被大掌握住,他的手来来回回地套弄。
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他的抚慰下,又胀了一圈,龟头开始出水,他闭上眼,调整呼吸。
想象着隔壁房内那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匍匐在他的胯下,红唇微张,吃下他的肉棒,他喜欢她今晚口红的颜色,把她的小嘴衬得更加妖媚。
还有那条裙子,他想亲手解开脖子处那颗小纽扣,让她的上半身裸露出来,为他绽放,小奶头俏生生立起,求他来吸,他会用舌头狠狠地舔,将它们舔大,舔到她哭着求饶。
“噢宝贝希诗”
吃完她的奶子,她会跪趴在床上,将裙摆堆至腰间,梦寐以求的粉穴流着淫液,她会扭动屁股,像个淫娃一样,撅起屁股,媚叫着求他入了她。
他当然不会拒绝,他的鸡巴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能硬,要捅死她,到她尖叫失禁,把液全部射进那紧致的逼内。
他会告诉她:“我爱你宝贝”
浓射了满手,蒋驰满足一叹,微微翘起嘴角。
门突然被打开,姚希诗满脑子还是方才香艳的闷叫,此时男人放大的脸就在眼前。
“听到了?”他促狭地笑,一点也不在意被她听到。
“你”她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每天晚上都这样,想着你自慰。”他低下头,凑近她,几乎贴上他的唇。
姚希诗往后退了一步,啤酒被她捏紧,放在胸前,这是防御的姿势。
“你喜欢吧”她心慌意乱,阳台也不去了,直接进了自己房间,锁上房门。
心仍在剧烈跳动,今晚,恐怕无法入睡了。
一点肉沫慰藉各位妹妹的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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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H) 64.燥热(微h)
姚希诗躺在床上,心跳得很快,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她也有性需求,只是在日复一日繁忙的工作中,这种需求被刻意隐藏起来。
身子燥热,她翻了个身,头枕在手臂上,被子被她踢开,身上只穿了一件深v的白色吊带裙,两团奶子因她的姿势,挤压在一起。
方才,她对着蒋驰时,就是这幅样子,衣不蔽体,也不知道被他看去了多少。
一边的肩带滑落,挂在手臂上,露出半个奶子在外,她低下头,手不由自主地探进衣内,握住一团,轻轻地揉。
奶头顶着手掌心,快速地凸起,她回手,舌头舔着中指指腹,湿润而粗糙的指腹夹着粉嫩的凸起,轻轻按压,重重拉扯,直到那一小块软肉变硬。
“嗯”她轻叹,合上双眼,屁股上抬,很快,白色的蕾丝内裤落入她手中,被随意扔在一旁。
短短的睡裙被撩起,堆至腰间,中指绕着阴蒂打圈,轻轻刮着外阴,直到干涩的甬道有液体流出。
可是不够,水流得不够多,她屈起双腿,阴穴暴露无遗,唾液浸湿了两根手指,再缓缓而下,按压着脆弱的那颗小肉芽快速摩擦。
舒适度很好掌握,没多久,小小颗的阴蒂在她的指下硬起。
“哈嗯”
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中指慢慢地插入穴内,原本干涸的手指,进去再抽出,淫液横流,尝到了甜头,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快速抽插。
许久没有男人进入的小穴敏感得很,快感来得极快,高潮那一刻,她双目失神,压抑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淫液从双指中间不断流下,直到床单。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屁股底下湿了一大块,全是她流出的液体。
满身是汗,身上黏腻,她躺在床上轻喘,自慰的快感,肯定没有做爱来得舒服,想到方才隔壁的男人,他也是这样操作,心里一阵羞耻。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拿过干净的睡衣,想再洗个澡。
打开房门,客厅的灯全部开着,阳台上的男人夹着烟,也不知道站那儿多久了。
姚希诗觉得这一晚实在太混乱,刚好又是深更半夜,神经最是敏感脆弱的时候,她移开眼睛,不再与他对视。
淋浴间内,她心不在焉地涂抹着沐浴露,花洒冲刷下体时,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强烈的水流一冲击,腿一软,差点又尖叫出声。
穿衣时,才发现又没有带内衣,那男人就在外面,在就这样出去还是让他把内衣拿过来之间犹豫了许久。
蒋驰刚把烟点上,突然听到浴室内女人冷淡的声音传来:“帮我拿件衣服,放在椅子上那件开衫”
他进了她的房间,在座椅上见到她说的开衫,经过凌乱的大床时,脚步却是一顿。
大床中央,一滩不明的水渍,他一脚跪在床上,凑近了去看,手指在那上面轻轻一按,那液体,不像是水。
“蒋驰”她等得不甚耐烦,又叫了声。
他低头笑了笑,拿过一旁的开衫,敲了两下浴室门。
她将门开了一条小缝,他把衣服塞进去。
姚希诗穿戴整齐,才开了门,见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直直盯着她看。
“你还没睡?”她随口问。
“睡不着”他的声音带点沙哑。
她朝他点点头,回房。
蒋驰进了浴室,他同样需要一个冷水澡,一想到方才她躺在床上自慰,他就受不了,鸡巴硬得发疼。
姚希诗回了房,放下头发,脱了开衫,才想起还有东西留在浴室,暗道不妙。
蒋驰看着洗手台上的蕾丝内裤,暗暗骂了句“操”,手指挑起那薄薄的布料。
包裹着小穴那块布料果然是湿的
“我有东西还放在里面”
门被拍响,蕾丝内裤被他卷成一团,包在手里。
“这个?”
门被打开,姚希诗气息不稳,她的内裤皱成一团,就在他掌心,他唇角勾起,像是挑衅,那眼里,又是她熟悉的火光。
“还给我”她说得底气不足。
“如果你有需要,我愿意效劳”他仍是笑。
她听懂这话外之音,自慰被前男友发现,这原本就是一件又傻逼又羞耻的事,偏偏他那张嘴还不饶人。
“我没有嫖鸭的癖好”她回嘴,从他手上扯过内裤。
“我”他顺势抓过她的手腕,将人一把压在墙上。
这回不是在梦里,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香味直往他鼻腔里钻。
到了这一刻,蒋驰眼里的震惊不比她的少。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舌头舔着唇珠,湿滑的舌头描绘着唇形,细细舔过,又灵活而强势地顶开她闭紧的牙齿。
姚希诗双手被他压制住,他霸道而强势地入侵,舌头挑逗着口腔内每一寸,她的舌尖也被他卷起,狠狠地吮吸。
“疼”她挣扎,想闭上嘴,手腕上一疼,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也疼”他觉得眼眶发热,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这些年,每天都在想你,每一次梦到你,都以为你回来了,可是梦醒了才发现又是在做梦”
“我真的很想你”
他压抑的低叹就在耳旁,姚希诗有一瞬被他感动,她抚摸着他的碎发,主动地吻上他。
可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领,手掌抚上一边的奶子时,她却猛地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她整理好衣服,丢下这句话,回了房。




鬼迷心窍(H) 65.缺氧
别说做梦,蒋驰一夜未眠,天刚亮,他睁开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才回目光,起身。
姚希诗对他说了句:“早”,进了浴室洗漱。
清晨的古城很安静,很多店铺还未开门,走了十来分钟,才找到一家早点铺。
昨晚发生的事两人都默契地当作没发生过,都是成年人,酒驱使下意乱情迷在所难,如果要深究,徒增尴尬。
“今天天气好,去玉龙雪山看看吧”吃过早饭,他提议。
她此趟行程决定得仓促,准备工作也做得马虎,山顶冷,需要一件厚外套,翻遍整个行李箱,也只找到一件薄开衫。
依旧是蒋驰开车,他一夜没睡,脸色不佳。
“你抽根烟吧,或者我去给你买杯咖啡”
“嗯?”
“不要疲劳驾驶”
他摇头,笑了笑:“昨晚没睡好”
她没点破,目光移向窗外。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山脚,蒋驰从车后座拿出一件黑色羽绒服和一个氧气瓶,递给她。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惊讶。
“你化妆的时候”
姚希诗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高原反应,玉龙雪山海拔5000多米,有备无患,下衣服和氧气瓶,她道谢。
坐着索道一路往上,她开始觉得冷,穿上羽绒服,新衣服味道有些刺鼻,好在保暖。
海拔4506米,下了索道,姚希诗捏着氧气瓶,吸了好几口。
也许是睡眠不足,这会有些高反,她感觉呼吸困难,头晕目眩,深深呼吸几口,总感觉提不上来,别提多难受。
蒋驰见她不太对劲,连忙扶住她:“很难受?”
“嗯”她闷闷地出声,一张小脸煞白,吸着氧气瓶。
他扶着她坐到一旁的阶梯木椅上:“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你好点我们下山。”
“你不用管我,你自己上去吧”她摆摆手。
“别说话”他沉下脸,握着她的手:“还冷?”
手被他紧紧握住,姚希诗觉得不太自在,抽回手,淡淡地回:“不冷”
一瓶氧气很快被她洗完,蒋驰看她可怜兮兮地坐着,长款羽绒服将人衬得更加娇小。
“氧气没了”她艰难地开口。
“这么快?”他惊讶。
他这是第二次来玉龙雪山,之前不曾高反,所以他方才只买了一瓶氧。
“走下山”他将她拉起来,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半搂着带走。
“好难受”她鼻尖发红,手紧紧抓着他的领口,张开嘴,越是想呼吸,越是难受。
姚希诗想起之前新闻说过,有人因为高反死了,她调整呼吸,努力安慰自己冷静下来,很快就能下山,但是效果甚微,不仅呼吸困难,头一阵阵剧痛。
“蒋驰,我是不是要死了?”被他抱起,靠在他怀里时,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死不了,这儿才4000多米。”他低头看她,嘴里嘲讽她,却把人抱得更紧。
“可是,我很难受”
“除了呼吸困难,还有哪儿不舒服?”他问。
“头疼,胸口闷”她的手按在胸口,小口小口地呼吸。
终于走到索道处,下一班缆车至少还要10分钟,她眉头一皱,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放我下来”
蒋驰把她轻轻放下,脸上的焦虑藏也藏不住,他抚摸着她的脸:“想点别的,缆车很快就到”
她想站稳,脚一软,神智开始不清,眼神飘忽地看着他。
蒋驰把她抱紧,心里后悔把她带上来,他的手伸进羽绒服内,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问:“昨晚没睡好?”
“嗯”她答:“没睡着”
“我也没睡着,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的脸已经胀得通红,气若游丝地问。
“想你想到睡不着,你说,你为什么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意来找我呢?”他扶着她的头,轻声在她耳旁问。
姚希诗听到他的话,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你别胡说八道”
“我看到了,你的床上,你流了很多水”
“闭嘴”她抿着嘴,想呵斥,说出来的话却轻飘飘的,像撒娇。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你的耳朵被冻坏了”说完将耳垂含住。
“不要”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推。
“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哑着声音,笑着看她,接而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你不是缺氧么”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吮吸着她的舌头,明明是占她的便宜,却好像在做一件特高尚的事,放在她背部的手由轻拍转为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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