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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做爱,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肉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肉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阴唇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肉总是下意识地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爱液。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奸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肉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欲望就在她夹着的两片阴唇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爱液,下腹阵阵发酸、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淫荡,她自己都觉得淫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性爱,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阴唇,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奸夫,唯一的好处是,爱液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的欲望,被她的爱液,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黑色的蕾丝内裤,紧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小山丘。
白皙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丝横亘在上面,充斥着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肤色会深几度,那手指对比着她白嫩的腿根,抚摸着往里,隔着内裤勾勒她阴唇的形状,然后挑开内裤插进去,温柔但不可抗拒地,拨开她的小唇,插进她的阴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让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湿透,滴答滴答,还把身下床单弄湿一片。
接下来,湿掉的内裤会被脱掉,她也会换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缝、阴唇里狠狠摩擦着。她的私处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坚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体通红,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转。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欢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狠狠揉弄。
而贺宁煊同样也是的,比如此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环绕她,把她的胸挤得四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种揉压。很快地,他又换成握住,肆意揉圆搓扁。
光是这样,她就被折腾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进来,那样性交,她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弄死。
他爱她,亦喜爱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轮,把她抱到卧室,又打开她的腿,沉迷其中地亲吻、舔弄。
他会含着那颗小珠子,轻轻吮吸,把她舔的难耐不已,十指紧巴巴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叫床声连绵不断,维持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半,卧室的动静才慢慢消停。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她,轻吻她额头、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结束,她眼角都是红红的,眼尾更是带着明显的泪痕,他抬手给她抹掉。
其实,这场景,极为熟悉。





肌肤之亲(H) 第三次换妻
同她偷腥的情夫,近期并没有主动找她,闻樱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并没有深挖个中原因,只是觉得,他不来找自己,挺好的,这样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把他忘掉。现在,她总时不时地想到他,贺宁煊不在的夜里,尤甚。她对着手机长久地盯着那串号码,当然,最终并没有拨出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性爱的快感能进行到极致,简直超乎她往常对性事的想象,说句实话,比跟老公做爱的快感激烈,下体更是湿的不像话。正是因为更好,所以她才惦记,念念不忘。这让她很纠结,在自私和道德之间来回挣扎。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闻樱告诉自己要跟老公更亲密,试图用正经爱欲来转移不正常的渴望,但欲望是邪恶放肆的,并不会因为道德观而湮灭,它的威力就在于无可替代越回避越想要,还会膨胀、反噬。尤其那回,被贺宁煊粗暴地“惩罚”后,她对他还多了点畏惧,不知是不是这畏惧,迫使她日复一日地想念别的男人她总要为自己寻寻借口。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在这事情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感。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迷离暧昧。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难道要我留下来观看?”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冲,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不说话,就撒娇似的嘤嘤。
他转过身,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身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进房间,眼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先生马上就进来,闻小姐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闻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进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呢,”服务员耐心解释,“其实我都不知道闻小姐是第几次过来,我们并不能关注这些事情。”
闻樱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悬了,担心这回不是他。而且规矩上,应该也是每次都要换人。
倘若不是他,她就不想。
“闻小姐不必害怕,能进来参与的人,都经过我们的筛选,没有不良癖好以及陋习,您尽管享受乐趣。”
闻樱听着没感觉,但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一下。
服务员出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忐忑,她胸口起伏蛮明显,一会儿后,又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上自己的胸,轻轻揉着两团凝脂,轻薄的布料之下,乳头变得坚挺。
开门声突然响起,她吓得双手弹开,可揉过的薄纱还是皱皱的,在她胸口一点点扩开。
男人对此没发表言论,只是低笑一下,许是在嘲弄她的迫不及待。
两团嫩乳把薄纱高高地顶起来,那画面性感的不得了,她满心以为男人一上来会摸胸,但他的手却最先停在她的后颈。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过分亲密。她怔愣一瞬,被他摁进怀里。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迎面袭来,她的嘴唇被吻住。
这个吻来的猛,进行的也激烈,直接打开她的唇,闯进去勾住她的舌。
她被迫大大张开嘴,细软的舌头无法躲闪,跟他抵在一起,被他吸吮。
湿湿的唾液往下淌,都沾到他指间。
她被他推倒,躺在床上,长发披散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把她内裤往下拽,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被白嫩的腿根紧紧夹住。
“不行……不能碰这里……”如果没有那挠人心的娇喘,这话恐怕更有说服力。
她腿根重重摩挲他的手,以为这样就有阻挡的威力,他虚停了下,身体愈发贴近她,男人的胸膛太宽阔,这么压着,她几乎无法动弹。
情欲让他声音带上沙哑,又或者他刻意压低,导致无法辨认他原本的音质,说话的内容也太过色情,听的闻樱身子发麻发软,更无暇甄别。
“脱掉,不然会湿透。”
是他的声音,她心中有股隐秘的欢乐,这快乐高过一切。
他往下扒她内裤,但她还是阻止,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嘴唇嗫喏着是一个“不”字。
他没有在她身下继续,手拿上来,拨开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缠绵地跟她接吻。这个舌吻柔和多了,但却非常黏腻,搅来搅去的声音尤为明显,莫名增添几分绮丽的情色。
一吻结束,闻樱身下明显又湿了几分,“唔……”她难忍痒意似的夹紧自己的腿根。
“我不像你老公,强上你,”他摩挲她的后颈,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把身体交给我。”
见她没吭声,他竟再度吻上她,这次更轻柔了些,在她唇上吮吸一下,撤离,再贴上去,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交换唾液,呼吸交融。
亲吻跟爱抚一样,动情而有力,恨不得狠狠疼爱她。
“啊……嗯啊……”她在他身下拧动,情难自禁,竟把气氛弄的无比煽情、甜蜜。吻到她敏感的脖子时,他伸出舌尖舔弄,听到她一声很细但酥到骨子里的娇吟。
他的掌心再次贴上她下体,她重重颤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内裤被卷成布条,掉落在地。
她双腿呈“m”状打开,正中央的媚壶一片水汪汪。
他把硬挺的性器贴上来,细嫩的肉缝敏感地缩了一下,湿滑的爱液都被挤出来,黏黏的。肉柱往下一压,腴嫩的大阴唇被挤的从两边鼓出来,他俯下身,抱住她,她迫不及待地回抱,面贴面接吻。
已经很接近性交,身体交叠在一起,上下耸动着,她被顶地媚叫不断,“啊……嗯……哈啊……”
柱头时不时擦过她的阴蒂,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瞬间游走全身,她浑身发麻、战栗,却忍不住把腿张的更开。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策略,爱抚过她的身体后,就想要攻陷她的心,对她疼的不得了,亲吻更是多到可怕,而且一次比一次缱绻,含着她的唇吮吸,无比沉溺其中,痴迷狂热,就像先前品尝她的下体一样。
疯了,她居然有种错觉,对方很爱很爱自己,不然怎么能深情成这样?
正在被他疼爱,这让她情欲勃发,下身又麻又痒,酥涨极了,想要被填满。
“啊……嗯……”她无法自持的喘息跟呻吟,无疑是他的催情剂,性器更加坚硬,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骇人的压迫感,她的阴唇都被撑开了。
真的疯了,那一刻,她居然产生想要他进来的想法。
这种床上时刻,欲望是多过理智的,那个念头才闪过一瞬,她身体就先一步行动,小手往下一探,胡乱摁住。
手触碰到他的性器,她惊觉,男人的尺寸很可怕。
有一霎间的惶恐,可她的手来不及撤离,他一上一下地摩擦,正好也擦过她幼嫩的掌心,那里的肌肤顿时灼烧一般滚烫。
来不及了,他一把摁住她的手,不让她逃。下一刻,摩擦的频率,加快。
闻樱的呻吟更加不住,嗯嗯啊啊,一声比一声媚,又那样无助,湿漉漉的液体从她嘴角淌下,下面那张嘴也开开合合地翕动,泛着潮湿的蜜汁。
她紧紧抱着他,额头抵上他胸口。
红唇张开,喘息,擦过他的皮肤,尝到了男人的热汗。
今晚仍然没有插进来,小小的阴道口依然紧致,但阴唇却被摩擦到深红,甚至有点儿肿胀。
他亲吻她胸部的同时,两根指头抽插她的下体,她在耸动中湿了个彻底。
贺宁煊在卫生间洗手,洗完出来,拿纸巾一根根地擦,从指根到指尖,无比细致。外人看了恐怕都以为他有洁癖。
在外面没等候多久,他手机到一条短信。
“闻小姐似乎有别的男人,你知道这事吗?”语气还挺礼貌。
贺宁煊起先没理,但对方接二连三,他就稍微回复一下,好让对方住嘴。
盛临看到那条短信,都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讲了那么多,还附带证据,但被戴绿帽的贺总只寡淡地回俩字,“有事。”
奇了怪,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难不成老公也有小三?不然如何能容忍老婆出轨?这就有意思了,闻樱跟贺宁煊很可能是开放式婚姻,一早就说好各玩各的。盛临得出这么个结论,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开口找宾馆要监控录像。
他倒是想看看,那奸夫究竟是谁,把闻樱迷得神魂颠倒。




肌肤之亲(H) 淫糜的车震
闻樱在这次的亲密接触中产生了一丝怪异感,导致某个被她压下去的念头再一次地冒出来。她对男人不看也不触碰,是因为不想自己产生太多情绪和依恋,可今晚实在煽情的过分,她情不自禁地抱了他,甚至还摸了他。
闻樱靠在副驾,眸子胡乱扫着窗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但她却意外地没有主动讲出来,一路都保持沉默。
贺宁煊率先发话:“怎么出来后不高兴?”
“我高兴了,你会高兴吗?老婆可是从别的男人那里出来的。”
贺宁煊没接茬,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拐弯,闻樱扭头看他一眼 ,试探地问:“你今晚去了哪?”
“等你。”
“整整两小时,你都等我?”
“不然呢?”
他的回话总是这么简短,她根本无法听出额外的信息。闻樱不擅长也不想迂回试探,直接问:“今晚进去的是不是你?”
他听完,蓦地勾了下嘴角,“你觉得是,就是。”
闻樱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见,谁是谁有意义吗?”
闻樱被堵的无话可说。她没有鲁莽地问出那句,“贺宁煊,你是不是勾引我的那个人?”毕竟,在未确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出轨的事对他和盘托出。
车子停在静谧幽暗的地下车库 ,闻樱解开安全带,但没有立刻下去。贺宁煊刚拔下钥匙,余光却瞥到她的手忽然伸过来。
他眼眸一眨,她的手就落在他眼下,纤细的五指张开,掌心摁在他裤子上,贴着某个隐秘的部位。
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
她轻轻揉动,隔着西装布料,感受那玩意一点点胀大。
布料阻隔她感受那具体的形状,她只好顺着那轮廓,毫无章法地四处揉压。
不多时他就握住她腕子,眉头微蹙,“力气大了。”
她立刻变轻,却又过轻,根本不够燃情,都没让那玩意充分苏醒。
都说男人在性爱后感官会更加敏锐,这时候随便一撩就会勃起,叫嚣着要再来一发,但贺宁煊却没有那么今晚并不是他?
闻樱不服输地拉开他裤链,手试图探进去,却被他轻轻摁住。别看他动作轻,但力道完全够,她没法再乱来。
她俯身,贴近他,红唇微微张开,“老公,我想看。”
她的嗓音像钩子,诱饵是那娇嗲的声线,以及温润湿热的呼吸。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知道他抵御不了,愈发挨近他,胸口挤着他的肩头,指尖勾勒他性器的形状。
“老公……”她真的不考虑后果,就这么可劲撩拨。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盖住她的手一起,一点点用力。
“在车里要你,你受得了吗?”
他才说这么一句,闻樱就被唬住,她本意又不是做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谁知道引火上身。
她幽微却迷魅的体香,他浓厚的欲望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
不是樱桃小口,大小适中,双唇十分饱满,红艳艳地张开,细嫩的舌尖探出来,颤巍巍地舔过柱体的头部。
或许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眉心蹙着,双眸更是水汽氤氲,一边舔一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很深的色泽,比她的唇要深好几度。
淫糜。
那画面刺激他欲望疯狂发酵,在她唇下,又硬胀几分。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很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像先前那样,不断地舔。
柱体上裹着她嘴里的液体,黏黏地往下淌。
他受不了地粗喘一声,“含住。”
她张开嘴,才把那顶部含进去,口腔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唔……”唾液从她嘴角滑下,她紧紧闭上眼睛。
柔韧的舌根紧紧抵着那硕大的玩意,这让她几乎有点缺氧,唇鼻并用地呼吸。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极乐。摩擦她的上颚,往她喉咙深处滑。
不娴熟的吞吐,却是要他命的技法。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有点苦,以为他液要出来,赶紧撤开,湿哒哒的舌尖跟顶部黏连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并没有白浊,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他还没到。
她认输,“我不行了,没法继续……”眼巴巴地望着他,“嘴巴好酸。”
他双眸微红,眼睑细微地抖了抖,闭上又睁开,英气的脸庞终于染上欲色。
闻樱看怔了几秒,手腕忽然被他握住,紧接着,被他拉起来,坐到他腿上。
唇舌换成了手,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他时而牵引她,时而扣着她腰,接吻。
粗长的性器在她掌心里摩擦,而她被内裤包裹的阴部正压在他大腿上摩擦,情欲满溢而沸腾,连一呼一吸都带着厚重的情热,不然车窗怎么会蒙上一层白色的热雾?
“啊……啊……”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全都喘给他听。
她想靠这个来确认,但发现一旦处于情欲中,就根本没有那个理智来分辨。她隐隐约约地觉着,贺宁煊的尺度似乎更狠,但好像又不是。都很大啊这要怎么比?天,她为什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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