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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水复萧寒





代孕时代 性器半勃
说不怀疑也太假了。只是除了朗尼,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求助对象。昔日的诈骗犯摇身一变,成了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换做任何一个思路正常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吧。事实上。朗尼的医术靠不靠谱暂且不谈,他甚至连对方「医生」的身份也持保留意见。
说不定朗尼就是想装出十分专业的样子,循序渐进地骗取他的信任,然后落井下石。若真是如此,自己的一世英名也要毁在对方的手上。
「脱不脱?」朗尼意味不明地眨眨眼睛,湛蓝的眼底藏着一丝狡猾。
心怀鬼胎的家伙,简直防不胜防。
安德叹了口气,动作迟疑地将手移到黑色的皮带扣上。要是栽在婊子的手里就太丢人了。这事万一传出去,次日整个纽约的新闻头条恐怕都是他的。
「我还能说不吗?」偏偏是对方吃定了自己。他抬起脸,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我只希望你没有别的企图。」
少校按住插轴,缓缓地将皮带抽出。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朗尼居心不良地压低声音,眼神却饱含善意。「我又不是色情狂,对你胯下的老二没有任何兴趣。你这样说,搞得我有恋阴癖似的。」
安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凝滞,像是消化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他张张嘴唇,欲言又止,仔细斟酌了一番后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你会错意了。我指的不是那个方面。」
「」朗尼被猝不及防地噎住,颈部的喉结微微滑动,有点不是滋味。
安德也不抬头看他,只是拉下裤缝的拉链,把军裤脱到膝尖。「内裤也脱吗?」
「嗯。」
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又好像不太对劲。
算了,他想。真被坑了也得受着。安德靠着柔软的沙发垫,指尖勾住内裤的棉层,冷静地往下一扯。
客厅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烈。朗尼从急救箱中拿出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好。然后他低头,凑近少校的胯部,仔细审视着男人的私处。
「它一直处在半勃的状态吗?」
少校没说什么,只是点头默认了对方的话。紧接着,青年的脸颊又贴近一分。
温暖的呼吸洒在腿间,气息四处流窜。他的毛孔愈发敏感,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苏醒了过来。
安德眯起猫眼石色的眼睛,屏住呼吸不再动了。
「腿张开一点,放松。」朗尼拍了拍男人的腿根。「你夹这么紧我怎么看?」
「你就不担心我当场办了你?」安德咬着牙反问。
「你不是自诩君子吗?」朗尼压住少校的大腿内侧,心想着对方也是能忍。
少校叹了口气,把腿向外侧开。
然后朗尼终于看清楚了。
阴囊肿胀,性器长时间处在半勃的状态,激素分泌失调。直接表现是性欲亢奋,但这算不上最严重的。少校的私处,除了几块菱形的红斑,还有大面积的粉色出血点。再结合淋巴结肿胀、发烧咳血的症状
少校的病根,有点像之前给试验品注射的那份失败的病毒样本。
可是。king计划不是已经终止了吗?
朗尼皱着眉开始思考。
自己被政府辞退之后,他的同事阿符难道又把实验重启了?天哪。
「情况不太乐观。」朗尼眯起狭长的眼睛,声音顿了又顿,「所以你是怎么感染的?」
「记不清了。」安德努力回忆了一会。
「真的想不起来吗?」
「至少不是私生活引起的。」
房间短暂地安静了一会。
的确,这么问容易让人误解。毕竟是难言之处,那时朗尼终于明白少校为什么如此抵触了。
「我知道不是性病感染的。可是」朗尼小心地瞥了一眼少校。「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可能更加严重。」
安德挑高一端的眉梢,觉得朗尼话里有话。「怎么。」
「会落下后遗症。」朗尼也不打算隐瞒,干脆实话实说。
「什么后遗症?」
「不育症。当然,情况也不绝对。只是客观存在这样的可能。」
「可是这场瘟疫的来源尚不明确,解决方法也未可知。」安德的眼中写满了不信任。「你这是在戏弄我吗,朗尼?」
「你他妈问的太多了。爱信不信,不信滚蛋。」朗尼狠狠瞪了少校一眼。「还要不要我给你处理伤口了?」
安德无力地耸耸肩膀,表情不太爽快。「好吧。那我祈祷你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正规医院的医生,经验丰富。」
朗尼唇角上扬,勾出一个非常危险的笑容。「你放心。正规医院出身的兽医,专治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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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时代 任人宰割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太好受。
虽然「病人听话,医生救人」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但一想到对方是朗尼之后,他就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快。以往都是他命令别人,哪有任人宰割的道理。
对于这条理念,他甚至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朗尼达成共识。
所以...当少校试图和青年妥协的时候,他还是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情不愿。「我收回上上句话,你开始吧。」
朗尼扬起脸颊,故意将声音抬高一个八度。「你在道歉吗?我好像感觉不到你的诚意。」
「是吗。」安德讽刺地打量着他,目光咄咄逼人。「我已经把今后的幸福生活全押在您身上了。」
朗尼冷冷地哼了一声,从医药箱中拿出生理盐水、棉签和手术剪。「内裤穿好。顺便把你那翘得老高的“枪管”压一压,行吗。」
少校低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家伙已经蓄势待发。
他暗暗叹了口气,心想着还是算了。
毕竟朗尼和他现在是医患关系...没必要闹这么僵。
「抱歉...我尽量。」
这一次,朗尼终于从安德的话中听到几分诚恳。
银发男人穿上内裤,安安静静地躺好。他放松身体,将多余的锋芒悄悄藏匿起来;笑容缓和,眼神也少了几分锐利;好像一只翅膀受伤的白鹰,难得露出温顺的一面。
「没有吗啡镇痛,一会可能会很疼。」朗尼沉声说着,手持银色的手术剪,将安德破碎的衬衫剪开大块。漂亮的曲线裸露在空气中,极好地勾勒出肌肉的形状。
「来吧。」安德注视着他。
紧接着,朗尼重新审视了一遍少校的枪伤。胸部中弹,无明显的骨折痕迹,无贯通伤,子弹虽然穿入胸膛,却完美地避开了胸椎和重要的脏器。这家伙是真的命大。
他用手术钳夹取了一枚10号刀片,准确无误地嵌入刀柄,声音携着一丝笑意。「安德。是个alpha就给我忍住了。」
话音刚落,刀尖已经切开伤口的创面组织。
安德闭上眼睛,让自己置身黑暗。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某个位置被朗尼割开了一个微小的端口,火辣辣的痛,但还在能接受的程度。他冷静地平复呼吸,吭都不吭一声。
「你还好吗?」朗尼皱起眉,发现男人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没事...继续。」少校睁开明澈的眼睛,声音带着点喘。
朗尼嗯了一声,谨小慎微地挑出弹壳和弹屑。切除坏死组织,然后用止血钳止血。整个过程操刀平稳,手指甚至没有任何颤动。
「快结束了。再忍一忍。」青年用浸满生理盐水的药棉清洗少校的创口,碘伏消毒,接着再清洗。缝合伤口。敷药。最后一步是包扎处理。
少校一动不动地看着朗尼,惊讶地发现对方似乎和记忆中那个蛮不讲理的骗子不太一样。这种人...也会有如此专注的一面吗?真是不可思议。
十分钟后。朗尼微笑着摘下医用手套,终于舒出一口长气。
就在那时,房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
++++++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朗尼皱起眉头,压着声音问道,「还没到宵禁时间,敲门的人不可能是秘密警察吧?」
安德摇摇头。
「秘密警察是真理会的武装势力,现在撒旦得势,已经没多少人滞留在纽约了。会是你的熟人吗?」
「不可能。」朗尼不假思索地说。
「那就是撒旦山羊的人。」安德叹了口气。「朗尼,你家里有地方藏吗?」
「没有。」朗尼眯起湛蓝的眼睛,「难道对方的目标是你?」
「帮人帮到底好吗。」
「我没有把握让对方一定找不到你。」朗尼把浸血的绷带、衬衫用塑料袋裹起来,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先去卧室藏到床板底下吧。」
少校没有犹豫,动作迅捷地卷起沙发上的军衣,几步过去拧开卧室的门。
进屋之前他甚至说了声「谢谢」。
朗尼面无表情地收拾着狼藉,尽可能抹除安德在屋内存在过的痕迹。
「别急着谢我...少校。我不会承诺任何事情,也没有帮人帮到底的义务。」朗尼藏好急救箱,抬起那双冷静、湛蓝的眼。他咬着唇,声音轻得近乎残酷。
「如果来人发现端倪,纸无法包住火。为了保全自己,我将是第一个出卖你的人。」




代孕时代 不速之客
朗尼拿起古董架上的薄款大衣,顺手给自己披好。时值九月,这座大洋西岸的城市刚刚入秋,气温不算寒冷。当然,防寒肯定不是他的目的:之所以裹得密不透风,是因为刚刚处理枪伤的时候,他的衬衫沾染了不少血迹。
咚咚咚。客厅的敲门声愈发激烈。
偏偏就在那时,圣约翰教堂的打钟人疯了;敲门声和不详的钟声诡异地重合到一起,扰得朗尼心神不宁。
青年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勾出一个微笑。凑近猫眼向外张望,他看到一个面容疲倦的中年beta,体格不算高大。
两秒钟。
他心算着谈判的胜率,以及发生争执的可能,然后拧动手柄,让房门滑开一个角度。
「晚上好,先生。」朗尼注视着门前的不速之客,声音彬彬有礼。「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beta也不跟他客气,大摇大摆地闯进屋内,像个飞扬跋扈的刺头。
朗尼给男人沏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脸上笑容可掬。
他想,是撒旦的人没错,因为这个beta的颈间印着倒五芒星的纹身。
这枚黑色的倒五角星外侧,是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内侧是细节丰富的公山羊头。在宗教的意义上,绵羊受训,山羊被认为是不信者。如果倒五芒星是恶魔的勋章,山羊则是撒旦的标志。
「你见过这个男人吗?」beta掏出银发军官的照片,开门见山问道。
照片的主角是安德无疑。
不是大头肖像,倒像是一张绯闻私照。朗尼眯起湛蓝的眼睛,故作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没有急于否认。
实话实话,就算是偷拍的角度,少校的五官也十分耐看;但这并不是朗尼关心的。
他关注的其实是安德身旁的那个笑容轻浮的女人,金发碧眼大波红唇,左手竖着高高的中指,动作和少校很是亲昵。
「没见过,他是谁啊?」朗尼露出疑惑的表情。
「安德,真理会骨干成员,你有他的线索吗?」
朗尼从容不迫地摇头。「先生...我不太关心政治。」
「那你家里有别人吗?」撒旦换了一个狡猾的问法。
「没有。」
「可是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因为我今晚吃的是海鲜鱼。」朗尼极快地诌出一句谎话,「之前在厨房洗鱼的时候我沾到血了。」
撒旦的目光持有怀疑。「你把大衣脱掉。」
朗尼解开大衣纽扣,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在那时,一张全家福照片从朗尼的大衣内滑了出来。
照片上有叁个人。
左边是他的母亲妮莎,右边是他的哥哥德平斋。中间的人是朗尼自己。
「你衬衣上沾的是鱼血吗?」
朗尼连忙捡起自己的全家福照片,小心翼翼地塞回口袋。
「嗯。」
「可是我还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撒旦凑近朗尼,右手按住别在腰间的柯尔特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赤裸裸的威胁,但这并没有吓到他。
「其实...我有个alpha床伴。」朗尼无奈地耸耸肩膀,尴尬地低下头。「他现在上夜班去了,不在家里。」
下一秒钟,朗尼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手枪随时可能走火。」beta挑了挑眉,将枪口狠狠地压上朗尼的太阳穴。「交代清楚。你猜不到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的。」
朗尼心想着对方是个棘手的家伙,不太好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恐怕得临时转换思路。
于是他举起双手,无力地叹了口气。
「您不信,就搜一搜房间呗。」
听到青年这么一说,撒旦果真开始了地毯式搜寻。
沙发。衣橱。茶几。厨房。浴室。书房。
几乎所有角落都被中年男人翻了个遍。
「搜查可以,请您不要砸坏东西。」朗尼在旁边小声地提醒道。
搜寻的路径是既定的,肯定免不了查到卧室。
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alpha信息素铺面而来。
凭借直觉,beta朝床的方向径直走去,然后缓缓地俯下身。
黑暗中,他和受伤的安德四目相对。
「果然...」中年男子如愿地大笑出声。「夜深人静躲猫猫,你和你床伴的口味还挺独特。」
beta伏低身子,试图拽出床底藏身的少校。
「那么恭喜找到他咯。」朗尼一点一点凑到撒旦的身后,脚步轻飘飘的,好像无声无息的鬼魅。「就是不知道对您来说,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呢?」
朗尼笑容一凛。
话音刚落,他抄起床头置放的维纳斯小雕像,狠狠地朝beta的后脑砸去。
++++++
中年男人哀嚎着晕了过去。
安德松了口气,慢悠悠地从床底爬了出来。「干的漂亮,又快又狠。」
朗尼瘫倒在浅蓝色的床单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枕间。「可是现在你把我也拖下水了。」
少校坐在朗尼的身边,为难地抚了抚额。「不仅如此,我好像还多了一个床伴。」
朗尼歪过头,狠狠瞪了alpha一眼。
「从我的床单上滚下去。立刻,马上。」




代孕时代 图我长得帅
安德靠在朗尼的身边,动都不动一下。
金发青年皱起眉头,声音满是挑衅的意味。「少校,您聋了吗?」
「地上太凉。」安德小声地说。
朗尼本想和他唇枪舌剑地争论一番,见少校这般反应,提前打好的腹稿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家伙居然还会示弱?
简直是惊天大新闻。
「怎么。看我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您好像还挺受用。」少校的眼角微微扬起。
「好像是有一点。」朗尼实话实说。
他呆了几秒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对方套路。
就在那时,安德歪着头,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
朗尼疑惑地挑高眉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少校的那副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操你妈。」朗尼膝尖猛地一抬,狠狠地朝男人的裆部踢去,可少校却像是预判到青年的动作一般,敏捷地侧身躲过。
「你的伤口是不疼了还是病已经好了?等到换药的时候,你最好别跪下来求我。」
这一次安德识趣地跳下床,决定离朗尼远一些。太惊险了。刚刚朗尼明显是动了真格,如果反应再慢一分,他的老二可能就彻底废了。
「我的错,不开玩笑了。」安德微笑着摆摆手,话锋一转,目光突然变得沉冷。「现在我们得谈点正事。」
朗尼扔过去一对锐利的眼刀,根本没觉得解气。其实他原本想多骂几句来着,可真到要用的时候,满腹的脏话竟然一句都想不起来。
「什么正事。」朗尼咬着牙问。
「我们得想想怎么处理这个beta。」安德压下身子,将手指凑到中年男人的鼻尖试了一会,说,「他还有气。」
「你准备怎么办?」
「我的建议当然是杀掉他。」
「要杀你杀。」朗尼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介意。
「朗尼。你杀过人吗?」安德打量着他,声音多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金发青年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你什么意思?」
「最好别留活口。」安德扯开beta的衣襟,从中搜出一只款式传统的对讲机,一把柯尔特枪和几枚9mm的子弹。
「可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想自己的家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这种时候你倒显得高尚。」安德有些惊诧地打量着他。
「随你怎么想。」朗尼舔舔嘴唇干涸的死皮,面无表情地笑了。「我是医生,只谋财,不害命。」
「可你现在不是医生了。」
朗尼骄傲地看了少校一会,湛蓝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落。
「至少我也曾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站在希波克拉底的肖像面前,郑重地宣誓过。」
然后他悄悄垂下眼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却有些僵硬。
安德读不懂朗尼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感到快乐,悲伤,或着遗憾?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非常冷情的人。」少校也僵了几秒钟,「下手果决,心狠手辣。」
「你说的没错啊。」朗尼不屑地扬起脸颊。「我本来也是。」
「冷情的人也会同情别人?」
「听着,安德。」朗尼的声音有些嘶哑。「我不是编码组装的程序,不是一堆零件构成的机器人,更不是流水线批量制造的仿生品。我不杀人,既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出于悲悯,而是因为我是人,和你们一样,有着最基本的共情能力。共情不代表怜悯。就算我会为了某些事情或目的,将刀锋凑近一个人的胸膛,也绝不会僭越生命的底线,将利刃插进那个人的心脏。」
明明,明明他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实现还未完成的梦想;可命运却偏偏把他放到某个不该存在的地方,用枪逼迫着他走下去,与初衷背道而驰。但就算是这样,就算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至少他还能偶尔转过身去,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如果杀了人,恐怕就再也没有回头之机了。
「所以...安德少校。你想杀他,我不拦你,除非他活着能给我创造价值。如果你实在想让他咽气,现在就带着这个beta,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我一点都不想卷进这场政治的斗争中,更不想让他的血弄脏我的屋子。」
「是吗?」安德耸了耸肩。「你这么说我倒是更好奇了。」
「你好奇啥?」
「我想知道你救我是图什么呢?」安德重新坐回朗尼的身边,十分优雅地翘起左腿。
朗尼奇怪的看着他。
「不会是图我长得帅吧?」
朗尼的脸颊瞬间涨红,毫不留情地把alpha踹下了床。
「我当初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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