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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王妃,到了。”
下了马车,踩在杂草丛生的地间,一望无际的荒野长满了丛丛柽树,不远处早已停了一辆车驾,却不见人影。季婉朝身边的人点了点头,穿着皮甲的百来武士进入了警戒状态。
季婉自然不会独身前来,这些人是阚首归走前配给她的,其中还有戴着面具的死士。
倏地,从远处的马车后面走来两人,季婉一时看不清样貌,目光紧紧盯着那穿着红罗裙的女子,待近些了,她的视线却在看见那高大男子时变了脸色。
“阿伏至罗!”
穿着胡袍的男人早无初见时的狼狈,信手而来,续着短须的薄唇挂着淡淡笑意,还未走近,迎面袭来便是凛冽的气势,让人不由心惧。
季婉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对面的红裙女子侧首摘掉了面纱,缓缓露出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来。
“婉姐姐。”
这一声轻唤,扣的季婉心头发紧,若是换做往日,她定会上前去抱住劫后余生的阚平昌了,可是现下,她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冷冷皱眉。
阚平昌似乎看出了季婉的疏离,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身侧的男人,颇是难受的抿着嘴,从季婉这个方向看去,是一清二楚,便见阿伏至罗笑了笑,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阚平昌便又走来了几步。
“婉姐姐,这一年里我好想你跟王兄,放心,今日我只是想单纯的见见你,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阚平昌有没有别的想法,季婉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阿伏至罗绝对动机不纯,看着阚平昌,她只说道:“你王兄一直在找你,大妃临终前还在喊你的名字,随我回王庭去吧。”
提起阿卓哈拉,阚平昌也并无多少变化,往日清澈明亮的眸中多了很多看不清的东西。
“母妃的事情我早已知道,是我不孝,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但是……王庭我是回不去了。”
季婉心一沉,看向了阿伏至罗,那男人亦是一直在看她,目光锐利又诡异,不由想起两人最后那次见面,这个男人似笑非笑间是深不可测的可怕,哪怕是现在,她也没从他身上看出对阚平昌的半点爱意。
他还是在利用阚平昌。
“平昌你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何要……”
她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阚平昌打断了,似是急于辩解:“我知道,可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可能真的就死在沙漠里了,婉姐姐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他们徙倚而来并不会对高昌出兵的。”
确实,副伏罗部还没开始向西域正式发起攻击,所有人只是在畏惧他那十万兵众,而未雨绸缪,但是季婉却很清楚,这个男人徙倚的目的就是吞并诸国,高昌首当其冲。
季婉知晓说不通阚平昌,冷眸看向阿伏至罗,鄙夷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力,欺骗一个对你动心的女人,最后再将她弃之?不得不说你可真卑鄙。”
“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他对我很好,他也没有骗我!”
阚平昌陡然尖利的声音让季婉大为失望,早在阿伏至罗装傻时,她就一而再的提醒她了,现在她明知他的身份和野心,却更加死心塌地。
“王妃,我们须得尽快离开,恐此地有诈。”负责保护季婉的侍卫长大步上前,在季婉身侧悄声说到,目光敏锐的扫过不远处的几个山丘,一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季婉可不相信阿伏至罗的人品,开始往车驾退去。
“平昌你好自为之,旁人真心与否你当最清楚的。”
车驾异常顺利的离开了,直到回了王庭,才从侍卫长的口中知晓,彼时四下怕是埋伏了不少人,若是硬拼他们可能都要折在那里,季婉后怕不已,若是落在阿伏至罗的手中,她怕是会成为钳制阚首归最好的王牌。
阚首归回王庭之时,副伏罗部已经开始挥兵车师前部,不过一日便将那里轻易拿下,自此建立高车国,自己更是号“侯罗匐勒”,意为大天子,狂妄无极。
……
季婉入正殿时,坐在锦毡上的阚首归似乎睡着了,手中的羊皮卷大半落在地上,这几日又是好几场硬仗,方将副伏罗进攻的步伐抵挡在车师。
如今阿伏至罗已交好北魏,共克柔然,这依附柔然而建的高昌岌岌可危。
有意放轻的脚步却因为腕间的金玲清响,浅眠的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碧眸里刹那的杀意掠过,看清来人是季婉时,立刻柔和。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这边乱的很,过来作何。”
季婉指了指怀中的食盒,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来给阚首归送吃的,讪讪说道:“听赛尔钦说你今天一直忙,连膳食都不曾用,这会儿吃些吧。”
人心都是肉做的,终是有软的那一瞬间,季婉看着难掩愉色的阚首归,哪怕是再累再忙,她的一个关怀一个笑容,似乎都能让他高兴。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平昌她如今……”季婉在阚首归的身侧坐下,皱着纤细的眉,依旧念念不忘阚平昌的事情,阿伏至罗那样的男人,如虎狼之辈,稍有不慎,阚平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阚首归看着她绞在裙间的手指,明光下白皙的光泽笼着说不清的玉润,缠在缀了金片的缎子里,纤细如葱段般嫩,放下手中才饮了几口的肉糜粥,牵过季婉的手握在干燥的手心中。
“她已经不是小丫头了,前路再是扑朔,自己决定了,就由她去吧。”
季婉忍不住叹息,也只能期盼阿伏至罗稍微有些良心。
“阿婉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同我说说。”撇开那一堆军报,阚首归得闲倚在了引枕间,目光认真的看着季婉,这个问题很久之前他就想问了。
蓦然听到这样的话,季婉想起那个已经回不去的时代,恹恹的垂下了头,忽而侧目看向了阚首归,眸中一亮说道:“我的家乡可神奇了,地上有汽车,天上有飞机,家里煮饭有电饭煲,热了还有空调吹……”
这些都是阚首归闻所未闻的东西,看着突然来劲儿说的天花乱坠的季婉,他唇侧的笑意渐渐浓了,将她的话一字一句记刻在脑中,自始至终,目光都柔柔的凝在她的身上。
“从小我们都要去上学,叫义务教育,男女都能去,什么都学,读完小学读初中,然后是高中再到大学……”
阚首归听的用心,唯独到此皱了剑眉,一把握住季婉的手,笑意尽失,冷峻的面庞浮起了阴沉,森森说道:“男女都去?阿婉岂不是日日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她又生的如此模样,定是少不了追求者,至今都不愿对他敞开心扉,莫不是在家乡已经有了心上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阚首归脸更黑了。
他这架势人的很,换了别人可能腿都吓软了,季婉现在却是摸清了他的脾气,知道他可能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般霸道狂饮醋的样子,简直了。
“你想什么呢,我来这之前才十八岁,家里不许早恋的。”
这个时代提倡早婚,女子十一二岁出嫁都是常事,季婉现在都不觉惊奇了,再者,现代的时候也委实没遇到能合她心意的男生,更别提现在了,将过往认识的男孩子和阚首归一比……
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足以击败千千万万的男人了。
这么一想,忍不住看了看紧绷着俊脸的他,忽而面上一热,赶紧转移视线,奈何手腕还被他抓的紧紧,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扯到了他的怀里,他肩膀异常宽厚揽着她,是再也爬不出来。
“什么是早恋?”
耳畔温热的气息滚滚,季婉被他按在腰间的手捏的发痒,也不敢多动,黑黝黝的明眸看向一脸不解好奇的阚首归,她笑的更悦然了。
“我们那里讲究自由恋爱,就是……”
季婉耐心的讲解着,着重描述男女自由,两情相悦的美好恋情,擦边球的控诉一下阚首归抢她的暴行,将这样的做法列入了恋爱黑名单,顺便再说了下不顾女方意愿强行交欢会触犯什么法律,最重要的是还有婚姻法。
“像你以前那样不尊重我,在我家乡,我是可以提出离婚的!”
阚首归眯起了眼睛,危光乍现:“你敢。”
煞气太浓,季婉被他吓的瑟缩了下,阚首归才立马意思到自己的失态,掐住季婉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沉声说道:“我不懂你们那里的什么法,但是你和我已经是行过大礼的夫妻,这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知道吗?”
季婉的家乡有着他无法想象的自由,以至于她的思想和他是有差别的,在这里他是王,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可是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就如季婉所说,恋爱该是平等的,这样才能奠定婚姻基础。
漠然看着怀中的女人,一双乌亮的眸儿剔透,似是洒满了星,萦满了月华,能在瞬间蛊惑的他怦然心动。
“阿婉。”
“嗯?”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啊?”
季婉也不知道阚首归是受了什么刺激,还真一本正经的和她谈起了恋爱,敛了霸道蛮横的性子,按照季婉所描绘的好男友标准来做,无时无刻都在改变。
这男人本来就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一切,如此一来,感情这东西就开始捉摸不定了,有时候季婉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动心就在下一秒;又或许,她早就动了心,只是自己并不承认罢了。
……
天热的很,飘着飞纱的露台筑的高,风过时难得有丝凉意,坐在堆了引枕的地毡上,季婉颇是小心翼翼的拉扯着手中的针线。
阚首归喜洁,向来随身要带着手绢,既然要平等的恋爱试试,季婉自然是不会只单方面的享受别人的好,思来想去,就准备给他做点东西。
“这边的针放开些,线下密了,出来的花会不好看。”
季婉本意是想绣一束桃花的,奈何第一次碰这些东西,实在是手疏,饶是请了绣娘来一针一线的教,她还是力的很,颤着手指认真的将粉色的线挑下去,一束桃花也就变成了稀疏的两三朵。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阚首归到底喜欢她什么?





高昌王妃(H) 契合的淫糜 H
阚首归得空来看季婉时,她正含着被针扎出血的手指紧紧蹙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来由就泄气将手中的竹柄扔开了,尚且能入眼的半成品刚好掉在他的脚边。
俯身捡起时,修长的手指流连在花瓣上,碧瞳里的愉悦渐浓。
“为何要丢开?”
眼看阚首归赤足上了地毡,跪在一侧的侍女们便络绎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余下两人,季婉耸着肩头,摇头不语。
待在她身边坐下,阚首归牵了她的手指查看,新鲜的血珠又凝了出来,还不止一个针眼,面色一沉直接将白皙的素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抿。
湿热的触感滑动,季婉莫名红了脸,想抽出手指却又对上了那双碧色幽幽的目,如莱丽所说,阚首归看她的眼神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亮亮的、柔柔的,甚至还有些宠溺。
“我什么都不会,也做不好,你究竟爱我什么?”
她愣然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等到后悔已经迟了。
舌尖的血腥味淡了,阚首归才放开了她的手,这几日季婉突然的郁闷他也察觉到了,却不想她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想了想,便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不知道,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有见到你的时候这里会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能持续多久,但是,我很清楚,我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哪怕没有了这种感觉。”
因为在他的心里、骨子里都已经刻上了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浓烈欲望想要护她一世,想要和她快乐一生,即使将来这种称为爱的感觉消失了,他也会本能的去爱她。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爱她的坚贞?爱她的聪明?抑或是爱她的容貌?
能说出理由的爱又算哪门子的爱,这样的爱说不定在别人的身上也能找到,充其量算是喜欢。反倒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见着了就永远磨灭不掉的感觉,更为真实。
季婉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一下比一下快,那说不清的感觉,她最近也是越来越能体会到了。
阚首归拿过夹在竹柄中的手绢,似笑非笑问道:“做给我的?”
“我第一次做,有点丑。”季婉突然有些小羞怯,咬着唇低头,这种感觉又好笑又忐忑。
看着她弄伤的手指,阚首归本是想让她不用再做,可是到口的话变了,拢着季婉耳畔的散发,手心摩挲着细嫩的桃颊,微微勾唇:“我会一直放在身边的。”
如是受到了鼓励,季婉夺过手绢就准备继续,阚首归反手一抬,让她扑了个空不说,还一头撞在了他的腰间。
脸颊贴过他双腿之间时,硬鼓的硕物膈的她面红耳赤。
“你……下午不是还有军务吗?”
阚首归不羁含笑,将身边的一应物件挥开,宽敞的地毡上倒是可以任由翻滚了。
“还有两个时辰,够了。”
近来副伏罗部的攻势被挡了回去,不再咄咄逼人攻城掠池,双方似是有默契的共同停战了,阚首归发号施令后空闲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也就便于和季婉谈所谓的恋爱,更是没羞没臊的各种敦伦。
“轻轻、点~唔!你昨晚弄的太重了,这会儿都还不舒服的很。”
季婉腰肢细颤,好容易攀着阚首归的肩膀将下颌挂在了上面娇喘吁吁,隔着单薄的中裤被他五指捻揉的浑身发软,嫣红的柔嫩唇瓣不住低吟。
大掌燥热,摸着消肿的娇花玉洞都是滚烫的热意,季婉忍不住夹住了腿,也没能夹住那灵活的手指往肉孔里塞,她急的去咬阚首归的脸,却被他顺势含住了嘴儿。
“嗯!”
透明的口涎从唇角滑落到雪颈间,离了香软的小妙舌,男人就大口的去舔舐,粗粝的舌扫过玉色的细颈,直舔的季婉心痒难耐。
紧致的蜜唇含着修长的手指缩张阖,浅浅抽动间,温腻的汁水又是一波泛滥。
光天明日,飞纱扬起还能看见远远的王城,季婉是紧张的,被阚首归压在地毡上,发痒的心头又涌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只待他手指长驱直入,抠着软肉敏感点轻旋,她被刺激的媚眼如苏。
“会被看见的……呀!插的太深了,出来些~”短短一句话,她却是断断续续说了好半晌。
夏裙单薄,扯开季婉身上的披帛,玲珑雪白的身姿倒也半露的差不离了,没有抗拒的乖顺,甚至透着几分期盼采撷的渴望,诱的阚首归血脉喷张。
自花径里拔出了湿润的手指,来不及去褪繁琐的衣物,撩起袍裾,火热硬硕的巨物直接挺冲了进去。
季婉被这顷刻的盈满撞的热泪盈眶,半阖着丹唇大口抽吸,屈抬在阚首归腰侧的两条腿儿被他紧捏在掌中,还不等她缓过神,砰砰几声重捣。
异常的满足充实,将撞击带来的酥麻活散到了各处,渗入骨髓的快慰。
泪眼迷乱的季婉娇颤在地毡上,剧烈的晃动中,发髻上的金簪不受力的落下,一头乌发散满了身下,阚首归挺腰之际,竟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着深入的姿势,将她抵在了露台的圆柱上。
凌乱的下裳遮挡了契合的淫糜,热流飞溅,狰猛的巨棒有节奏的进出在花径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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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堪堪靠在白色大圆柱上,颠撞的起伏让季婉重心尽失,发软的腿儿紧紧纠缠在男人壮的腰间,扬眉娇啼,实在是受不住那粗硕的猛捣,藕臂攀在阚首归的颈上,牢牢的抱住他,就怕一时不慎被撞落了下去。
“嗯~好难受~太深了,啊……放我下去~”
温热的蜜穴汁液漫流,大幅度的抽插,磨的肉璧紧夹,含着肉棒吸的越紧,只听那塞入重操的水声就越清晰。
胯间的湿润诱的阚首归更加亢奋的去贴合女人娇软的盆骨,翻撅在细嫩的蜜肉中,碧色的瞳孔幽光渐浓,唇齿轻咬着季婉的香肩雪颈,入鼻的馨香让喉间发出的粗喘近乎受激的猛兽般。
无比炽烈的肉欲冲击的季婉七晕八素,小嘴里的叫嚷不停,嘤嘤宁宁的娇喘在阚首归耳侧。
大掌抬着她下坠的小屁股,抵满花径的肉棒被湿濡的热流包裹的难言美妙,嘬吻着她发红的玲珑耳垂,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
“真的要放你下去?阿婉不喜欢这样入你吗?明明水儿都快把我的腿弄湿了。”
他突然停置在她的体内不动了,过度摩擦的肉璧颤栗,更加清晰的吸出了肉棒的蓬勃狰狞,饶是不抽插,它的硬硕深入,也让季婉爽的落泪。
乌亮的美眸浸了一层迷蒙水雾,似妖娆又妩媚的望着男人,褪去抗拒和青涩,这样的她有着致命的蛊惑。
阚首归被她夹的忍不住抽吸,潺潺蜜流顺着肉柱往腿间滴落,看不见的裙摆下是他完全可以想象的淫荡,托着娇臀的大掌轻揉,玉股间尽是湿淋淋的腻滑。
“现在还要放你下去么?”
他故意用抵在娇软花心里的龟头重重碾挤,敏感万千的嫩蕊乍起酥麻电流直冲季婉脑门,抓在阚首归肩头的玉指蓦然一紧,急促的娇吟几声就连连摇头。
绯色的娇靥落满了清泪,痴醉紧张的模样怪甚惹人怜,只恨不得用巨龙将她贯穿,顶的一遍遍泄身。
幽窄紧致的花径再次迎来无节奏的抽插,满满的填塞,重重的捣击,无疑将男女原始的欲望撞到了淋漓尽致,灼烈的快感愈发汹涌。
“阿努斯~啊呃~胸……好痒~”季婉耐不住的媚呼着。
断续的话儿娇啭不清,阚首归约莫知晓了她在说什么,空闲的手解了束在她背后的小衣,绣着百花金片的绯罗布料裹的太紧了,稍稍一扯,一侧的雪白奶团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他一边重重挺腰,一边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去捻弄莹白中的一点嫣红,搓的季婉双股发紧,连带蜜道都在缩,挤的阚首归后背发僵,直通天庭的畅快狂乱席卷。
“嗯!别紧张,阿婉这里痒,需要好好揉一揉。”
高隆的浑圆随着他的动作在晃动,才捏了一下,就浮起了一层薄粉色,漂亮极了。
季婉浑身都透着紧绷的快慰,独独是胸前此时莫名发痒,只渴着能被大力揉弄几下,缠在阚首归腰间的腿儿微微磨蹭,软着声儿喘道:“帮我~”
阚首归笑了笑,俊美的面庞上热汗隐动,竟然抓过了季婉的一只手,带着她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阿婉试着自己揉揉,乖,你会想要的。”
入手是自己的莹软嫩滑,摸在上头,季婉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整个人又处在上下颠簸的激烈中,匆匆忙忙的将手藏开,小脑袋就钻进了阚首归的怀中。
“你来你来……唔!”
一低头便能瞧见她灿如春华的粉颊,难言的娇媚让阚首归心间怪痒,腰下重重一顶,在季婉惊呼的瞬间,张口去含住了她的奶儿,大口大口的吸嘬,听着耳边再次高亢的浪叫,更加奋力的用尽了花样让她快乐。
“不要吸了啊啊!”
上头是唇齿吸嘬的刺激,下头是火热肉棒的填塞,猝不及防,紧闭的宫口被撞开了,浑硕的大龟头往里一挤,季婉后背忍不住想要挺起,腹下一片酸涩,急起一股排泄的躁动。
啪啪啪!咣咣咣!
再往里面的捣弄,如是将花穴撞成了水洞儿,怎么插都是悦耳的蜜水声,尝着季婉粉圆的奶肉,阚首归便不由挤磨着销魂的软嫩淫肉往子宫里冲去。
阴核连带前穴的腺体在顷刻间都受到了排山倒海的冲击,越发明晰的极乐快感拍的季婉张大了丹唇,缠在阚首归腰间的腿儿绷的死紧,十颗粉白的小脚趾不住蜷缩。
“到了……到了!呜呜呜!停下~”
整个肉璧都在激烈的颤缩,媚软里的紧附达到了空前绝后,阚首归却是很清楚此时不能停下,狂猛的直直挺身,将季婉钉在了胯间,高挺的鼻翼热汗滴落,丽的侧颜布满了欲望的迷乱。
最后的百来下操动,一次又一次直接的撞击着子宫,喷洒的热液一股一浪的从紧缩的穴口里溅出,清风徐来,异域风情的露台里,情欲充斥的淫糜达到了沸点。
灭顶的高潮,无边的畅快,受不住那骇人的电流时,季婉干脆咬住了阚首归的手臂,脉搏颤抖的雪颈隐隐发出焦躁的哀婉声儿,似是愉悦又似是难受,不清不明倒更像是奶猫在娇呜。
“唔!!!”
数不清的焰火炸开在脑海中,夹杂着男人的低吼,绚丽又疯狂,玉腿一软,她整个人如泥水般瘫在了阚首归怀中,一切的欢愉正在缓缓蔓延。
良久,阚首归才抱着季婉将她放在了地毡上,极大忍耐的将依旧勃胀的阳具从她体内退出,甫一离开那紧密细幼的花穴,炙热的棒身上还残留着被裹附的种种畅快。
捡过一方洁净的绸布将湿濡的胯部随意擦拭了一番,便去掀起了季婉未曾褪去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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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阚首归呼吸便是一窒,腹下又燥热了几分起来,奈何此时季婉已经受不住了,只能强压下冲动,拿过绢子去擦拭她的腿心,似是糊了一层蜜液的花缝嫣然红艳,妖娆的如最美的牡丹绽放,透露着无边淫艳的气息。
揩拭一下,混杂着水的热流方才消失,从里面竟然又出来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显然多过了透明的淫水。
“小淫娃,喂给你的东西都不吸住,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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