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刘凌拱手,“莫敢不从,请陛下出题。”
刘凌心里回想了一下前世,并没有这一出问答,看来一丝一毫的改变都会带来不一样的结果,抖擞了神,认真听题。
“君子量不极。”
“胸吞百川流。”
“君子有三乐,”
“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具存,兄弟无故...”
武德帝从孟子开始,四书五经一个都没放过,刘凌自然对答如流,武德帝便知简单的背书考不住他,立马换了招数,“不错,确实背书背的扎实。不过朕还有一题,你解解看,妻者齐也,这句话你如何理解?”
刘凌听到这句话显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武德帝对瑾玉的关心竟有如此之深。
武德帝考这句话的理解,就是在逼刘凌表达一个态度。
“妻者齐也,与夫齐体。凌此生有幸,与瑾玉结为连理,在凌心中,瑾玉即是凌发妻亦是凌夫,夫夫同心,相互扶持自是理应如此,然凌爱慕瑾玉多时,更希望能呵护帮助瑾玉......还望陛下放心,凌断然不是那不知好歹的薄情人。”
刘凌一番发自肺腑,感情表达的直白至极,直叫姜昱悄悄红了脸,颇为不自在的动了动手,偷偷瞥向刘凌的眼神却透露着喜悦、爱慕。
武德帝虽然并不相信刘凌嘴上随意说说的话,但看瑾玉情根深种的模样,也不打算再考校他,再给他表现的机会,左右这刘子晋还算聪明,已经知道他和太子此番是为了给瑾玉撑腰。
小侍接到示意,动作迅速的将膳食备好,刘凌和姜昱跟着武德帝、太子昭入了席。
“瑾玉,这红豆团子是今早王御厨刚做的,你尝尝喜不喜欢。”武德帝示意小侍给姜昱夹菜,第一道自然是之前就提过的红豆团子。
姜昱看了一眼武德帝,夹着红豆团子尝了一口,“皇伯父,王御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话不是虚的,有弹性的糯米外皮裹着口感绵密的红豆馅,甜度刚好,多一分腻少一分寡淡,令姜昱十分喜欢。
刘凌看他眼睛里都透露出开心的情绪,突然起了把御厨要到康亲王府的打算,嘴角也跟着对方上扬了起来。
武德帝将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好歹是对刘凌有了几分满意,太子昭则是对刘凌起了几分好奇,他竟然丝毫不见紧张的情绪,是有恃无恐?还是真的沉稳?
刘凌一时疏忽,给皇帝父子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哪怕再老成稳重,他现在也是不足二十的白衣学子,怎么会丝毫紧张都没有?
就好像,和皇帝同桌而食是一件及其普通的事一样。武德帝和太子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看来这刘凌的身份得重新查一查。
这边皇帝父子达成一致且先不提,和和睦睦的一顿早膳尚未吃完,昭阳殿外就吵吵嚷嚷起来。
“去看看怎么回事。”
“诺。”武德帝的贴身小侍赶紧退出殿外,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扰了陛下的兴致。
武德帝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心里大约猜到了外边闹事的人,眼中的不耐快要溢出来,满屋的下人连口大气都不敢出,低眉顺眼的盯着脚尖,恨不得刚刚和大总管一起出去了。
太子昭一看武德帝的反应,似乎也猜到了,不由得放下了筷子,眉峰越显凌厉。
那小侍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脸上还带着鲜明的巴掌印子,看的武德帝越发生气。
“怎么回事?!”
小侍利索的跪在地上,那动作似是做了千百遍一样,“陛下恕罪,奴拦不住贵妃娘娘。”
止歌似乎话不多,对于脸上的印子怎么来的也没说,太子昭却不想他闭口不言,直接问到,“止歌,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回殿下,是贵妃娘娘教训了一下奴,奴有错。”
武德帝立即明白,止歌这又是被贵妃当做椽子作皇后的面子了,不禁冷哼一声,“叫她进来。”
“诺。”
太子昭叫住止歌,“等等,止歌你先下去吧,回去上点药,歇着吧。孤去迎一迎贵妃娘娘,都到了孤寝宫,不能叫贵妃觉得孤没有礼数。”
“诺”止歌看武德帝不反对,也就顺从的退下了。
刘凌听见他们这一番对话,一面拉着姜昱的手,一面心里迅速思考,这殷贵妃来者不善,可上辈子却没有这回事儿。
略微一思考,刘凌找到了源头,这次他和瑾玉留在宫里的时间太长了,地点虽然未变,但其他的事都变了许多。
变了就好,变了就好。
刘凌如是想。
殷贵妃一脸怒气的进了昭阳殿,身边跟着的女吏和宫女却个个脸上带伤,一看就是被太子以牙还牙了。
太子昭则是一脸笑意的跟着进来,“父皇,贵妃娘娘说有要事找您,既如此,不若由儿臣送堂弟夫夫出宫吧。”
殷贵妃不等武德帝开口,连忙跪下,“陛下,您可得为咱们女儿做主啊,这康亲王府简直无耻,竟然把我们的秀儿看上的人抢了去,还是绑着带走的,一点王法都没有了!”
太子昭勉强提起的嘴角立时提不起来,“贵妃娘娘,说话要有分寸,秀儿可还要名声!”
殷贵妃可不管这些,看他接了话,立马把矛头对准他,“听说太子还去了姜昱和这刘凌的婚礼,是不是姜昱抢堂妹未婚夫是太子授意的?皇上,我的秀儿哪里做错了,竟然好端端的被截了夫婿!姜昱也是不要脸,好好的男人非要去做劳什子的男妻...”
“闭嘴!”武德帝一杯茶水砸在殷贵妃身侧,“秀儿的夫婿朕早有考虑,别在这儿说胡话!”
武德帝瞄了一眼太子等人的反应,果然都变了脸,尤其是姜昱脸都气的发了白,而刘凌...眼神太过狠戾,竟让武德帝都吓了一跳,只不过武德帝面上丝毫未露。
刘凌安抚的拍了拍姜昱的手,走到武德帝面前跪下。
“陛下,请您允许学生讲两句话。”刘凌叩首。
武德帝面色不愉,看到一旁紧张的姜昱,才开口,“说吧。”
第四章
“谢陛下!”刘凌面对武德帝都能毫不失态,现在反而有些激动的急赤白脸。
他紧绷着一张俊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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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对武德帝陈诉道:“贵妃娘娘口口声声指责我夫君瑾玉横刀夺夫,然事实上,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学子如何能被出身高贵、教养极好的郡主见到、知晓?”
“况且学生自打进京之后一直借宿于老师挚友府上专心苦读,以求能在会试中取得好的名次,其中只参加过一次学子茶会,且并未与任何人商量过亲事。”
“就不知,贵妃娘娘所说的婚事从何而来?若是贵妃娘娘随口说说,学生对此毫不知情,恐怕也做不得数,更无从谈起瑾玉抢夫。”
“至于学生和瑾玉的婚事,说来惭愧,学生本想等到会试放榜之后,再厚着脸皮去康亲王府提亲的。只是没想到学生与瑾玉的八字合出的日子如此赶,错过这个日子怕是要等上两年,故才有了所谓‘绑婚’一事,实则是学生与瑾玉早就商量好的,学生与瑾玉是情投意合。”
刘凌表现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凌实在等不了两年,故而婚事着急了些...”
姜昱早晨起来已经被刘凌嘱咐过说辞,此时也面带羞涩,明明着急的是他来着。他打算和刘凌一起跪,向皇伯父说明,却被太子拉住。
太子昭对着表弟摇摇头,示意他安静的待着,姜昱只好听话的沉默,只不过一双杏圆眼牢牢的放在刘凌身上。
刘凌在皇帝面前将绑婚说成了两个人过于急切的想结婚,那么情之所至,荒唐一点也不算什么大错。
“陛下明鉴,学生与瑾玉乃是有情人成眷属,实在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学生万不敢再肖想皇家贵女,万望陛下为学生证明,四年前瑾玉借读应山书院之时,学生便以心生爱慕,这一点学生的老师文夫子可以作证。”
文仲达文夫子,乃是应山书院的山长,刘凌作为其关门弟子,自然是借势借的顺溜。刘凌心里清楚,会试成绩未出,他即便头顶着解元光环,也算不得什么,还不如文夫子的弟子来的重要。
刘凌心里转过几道弯,他已经和康亲王商量好了,八字已经合出来了,只要去查,结果就会是他说的那样,那么只要皇帝找个机会讲出来,他和瑾玉天作之合就可以落实,老师那里到了信自会帮他辩护。
刘凌如此想着,倒是有几分感谢贵妃这一通胡闹,让他可以在新婚第二天就将此事告与皇帝,那么接下来有皇帝金口,有文夫子赞同之言,那康亲王府绑婚闹剧将变成他鲤鱼跃龙门的喜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皇帝对这桩荒唐又急促的婚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和康亲王的打算也早就被他知晓,尾还是武德帝亲自嘱咐下去的,即使没有殷贵妃,也会处理的完美。
想了一遍没发现漏洞之后,刘凌愈发诚恳,“陛下,学生自知这门亲事已是学生高攀了,但凌之心意坚定,唯愿守在瑾玉身边,护他平安喜乐,故还望贵妃娘娘莫要强行破坏我们,凌感激不尽。”
“你!”殷贵妃气的一动,头上带着的金步摇随之摇动,闪耀着金光竟让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够了!殷春华,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武德帝怒拍桌面,声声震碎了新上的茶盏。
“陛下,妾...”
殷贵妃愤愤不平的话还未出口,武德帝就打断了他,完全不想再听她胡搅蛮缠。
“来人,将贵妃带回坤阳宫,禁足三个月,任何人不得探望!”
不管殷贵妃如何哭喊,武德帝都不想再听,之前打算留姜昱一天的心情也被破坏个干净,捏捏鼻梁,有些疲惫的招呼姜昱与刘凌,“瑾玉,刘子晋,你二人既然彼此都有情,那就要好好过日子,尤其是刘子晋,瑾玉身体不好,你要细心照顾,否则朕饶不了你。”
“学生谨遵陛下旨意。”
武德帝拍拍侄子的肩膀,“还有瑾玉,平时也要多长点心,凡事不可委屈自己,伯父永远是向着你的,知道吗?”
姜昱深刻的感受到武德帝话里的担忧、爱护之情,十分感动,“侄儿知道,皇伯父不用担心,瑾玉已经是大人了。”
显然是没有听出来武德帝话外之意,武德帝叹息了一声,不由地担心瑾玉这份单纯会让他吃了亏,却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又嘱咐了两句,就让一直当背景板的太子送他们两人出宫去了。
这边武德帝出了昭阳宫直奔皇后所在的乾阳宫,那边太子昭还在和刘凌交流。
“听说弟夫是江南这一届的解元,不知对会元是否有几分把握?”
“凌不敢妄言,人外有人,天下高才有如过江鲫鱼,数不胜数,凌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尾。”
太子昭看他神色自信,语气笃定,“看来,孤要提前祝贺弟夫了,三元及第也可期啊。”
“凌定会全力以赴。”刘凌并不谦虚,毕竟他确实三元及第过,重来一次怎么可能不中?他有这个自信。
太子昭送二人至宫门,“孤现在不便出宫,只能送到这里,你们这两日也好好待在家里,瑾玉记得按时请御医,倒春寒猛烈,得注意一些。”
“知道了,堂哥你回去吧,我和子晋会好好的。”姜昱说话的时候,视线不自觉的飘向刘凌,恰好刘凌也在看着他,视线交织,顿时脸有点热。
......
刘凌和姜昱乘着马车赶回康亲王府,一路上虽然二人话不多,但时不时的对视就已让姜昱面红耳赤,嘴角翘起,压都压不下去。
刘凌就更加毫不掩饰,一口白牙因为主人肆意的笑容露出,展现着整齐的身姿。尤其是刘凌说话不多,手指却一直纠缠着心爱之人白皙的手掌,时而捏捏手指,时而十指相扣。
马车还在向着目的地奔跑,车厢内的温度一点点升了起来,刘凌不满足于手指的交流,直到把小了他一号的姜昱彻底搂进怀里、密不可分,才满足的叹息。
恶趣味的叹息吹拂在姜昱耳边,一阵酥麻顺着微风从耳畔爬过脸颊,落入心上,“子晋...子晋...”
刘凌爱死了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唇贴着姜昱的耳根来回细密的吻着,不住的感受着温热的体温,“瑾玉,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死...”
他的声音太过轻微,被热度占据了大脑的姜昱没能听清,“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脸好红。”刘凌一双鹰眼笑成了一弯弦月,似是取笑似是宠溺的看着软趴趴的倒在怀里姜昱。
被他这么一取笑,姜昱立马坐直身子,双手胡乱的推拒着厚实的胸膛,“你、你离我远点!我很热才会脸红!”
“好好好,瑾玉是热的,为夫这就给你扇扇风。”刘凌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平日里勤于锻炼,姜昱这小猫抓般的力气可挣脱不了他,可也不敢再逗他了。
抽出折扇轻轻的扇了几下,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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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等殿试结束,为夫带你去庄子上泡温泉,可好?”
被按回胸膛上的姜昱也不再挣扎,他也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嘴里随意的应着,“你想去哪就去哪。”
听着他一下一下沉稳的心跳声,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姜昱无比的安心,耳边是他略显低沉的嗓音,眼皮慢慢的沉重起来。
刘凌发现他欲睡不睡的样子,放下折扇,调整一下坐姿好让他靠的更舒服,随后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让他瞬时睡着了。
刘凌似是哄孩子一般把姜昱哄睡了,手上也没停下,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神却有些恍惚。
脸颊紧紧贴着姜昱温热的额头,感受着他的呼吸吐在自己颈间,甚者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刘凌的真实感一点点变大,真好,他回来了。
一直漂浮着的神经渐渐落在了实地,轻轻的在姜昱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刘凌开始慢慢思考以后的事。
上辈子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找到暗中指使薛宝珠的人,即使他杀了薛宝珠为瑾玉报了仇,但是最终他也没找到到底是谁在幕后。
虽然肯定就在除了三皇子的几个皇子之中,但是到底是谁?
刘凌决定这次一定要引出薛宝珠背后之人,一定尽快铲除这些危险,所以还有什么是他忽略了的呢?一定有蛛丝马迹留下的,这次他可要好好查。
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着他那个好表妹一步步欺骗瑾玉,一步步置瑾玉于死地?
刘凌掀开窗帘,看着一晃而过的人,阳光正好,空气里尘土都是真实而美丽的耀金色。他放松了表情,嘴角自然的上翘仿若微笑,“大哥也快回来吧...”
那些牛鬼蛇神也会暂时消停,他正好和瑾玉好好加深一下彼此的感情。
“希望大哥快一点回来。”
第五章
刘凌嘴里的大哥,是康亲王的长子,姜昊,这些年几乎是一多半都待在边疆,尤其是南疆的小国,听见姜昊的名字就恨不得举国搬迁。
姜昊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个杀神。
姜昊已经二十四岁了,至今未婚,他十三岁进入军队当小兵,十五岁做了千夫长,带着一千人就敢深入南疆深处,有一个小国几乎被屠戮殆尽,其他小国顿时吓破了胆,安分的像是鸡圈里圈养的小鸡仔,都不敢大声喳喳。
一身血腥气的姜昊在京城里可是防治小儿夜啼的人物,一众皇子、纨绔子弟在姜昊面前都安静如鸡。
刘凌和姜昱的婚事太过急促,姜昊此时也不过刚刚到消息往回赶,即使他本来就在回京的途中,依然没赶上。
刘凌掐算着日子,大概再有个两天,姜昊就能到了。
不过那都是后面的事,眼下他还要解决另一件事。
刘凌和姜昱并肩坐在花厅正中,姜昱神色有几分不解,而刘凌还是带着点微笑,冰冷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三人。
一阵沉默中,三人之中有一人已经开始打颤,一张小脸儿刷白,忍不住抬头望向姜昱,“二、二少爷...”
刘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姜昱倒了一杯水,然后拍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抚,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嘴角的弧度未变,“侍书,掌嘴。”
“诺。”侍书也是个干脆利落的,拎起香菊就开始掌嘴。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速度不快不慢,力道也一成不变,却巧妙的让香菊叫不出来。
另外两个侍女聪明的一声不吭,花厅里只听得见侍书扇巴掌的声音。
姜昱拉住刘凌的手,“子晋,香菊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刘凌见姜昱面露不忍,心里叹了一口气,瑾玉就是太心善,太容易心软,才会让几个下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但他舍不得瑾玉难过,一点儿都不行。
妥协似的,刘凌捏捏姜昱的手,才说,“停了吧。”只不过脸上的弧度比之前要大了一点点。
这才是他真的微笑的样子,只不过是对姜昱一个人笑的。
转过头的一瞬间,扬起的弧度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微微勾起的嘴角配上那一双带着刀子的眼睛,活脱脱一副笑面虎的样子。
侍书停了手,香菊摊在地上,才哭出声儿来。
刘凌的视线扫过,香兰和香梅都能感觉得到寒毛竖起,脖颈子后面全是汗水。
直到香菊哭泣着跪好了,刘凌才不紧不慢的问她,“香菊,错哪儿了?”
香菊两颊红肿,抽抽噎噎的回答:“奴不该私自去看香荷。”
刘凌一挑眉,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香菊心里一紧,慌忙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来。
刘凌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侍女,“香兰,你说,香菊错哪了?”
香兰头皮一麻,她现在觉得二少夫主简直可怕的要命了,哪里敢拖延,额头一低再低,“回主子,香菊不该偷着去看香荷,更不该不守规矩在少爷沐浴时给香荷求情。”
“求情?啧。”刘凌明显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就连姜昱都一脸纠结,虽然他是反应迟钝了些,可这会儿也反应过来香菊的意思了,那是求情吗?那时明晃晃的挑拨啊!
不等刘凌说话,姜昱鼓着脸,问:“香梅,你说说,今儿个香菊错哪了?”
香梅倒还算镇定,回话道:“回主子,香菊犯了三个错,第一,她错在违背夫主命令偷偷见了香荷,第二,她错在不安心服侍少爷沐浴,第三,她错在挑拨少爷和夫主感情。”
“看来,不是没有明白人。侍书,去把香荷带过来。”
关于下人,刘凌和姜昱虽然没有沟通过,但姜昱对刘凌很信任,对他所做的决定完全不反对,即使是陪了他三四年的贴身侍女,他也完全相信,刘凌惩罚她们一定是因为她们做错了。
刘凌其实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前世的香菊可没这么蠢,就是不知道香荷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居然敢趁他和姜昱分开沐浴的时候做这种挑拨之举。
还有香兰,也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倒是香梅还像点样子。
刘凌打定主意,这次正好把这几个侍女都换一换,他本来是想等大哥回来再说的,但是既然有人等不了,那他就成全她们。
侍书很快就把香荷带了上来,香荷被关了两天,看上去却并不算狼狈,甚至可以说有些凌乱美,衣衫只打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的肌肤,很是能勾起人对她做点什么的念想。
刘凌心想,看来这康亲王府里真的有几只老鼠,算了,钉子不能全部拔完,还得顺藤摸瓜,就留着这些钉子吧。
对着侍墨耳语了几句,侍墨行了礼就下去了。
可能是刚刚刘凌把视线放在香荷身上多了一点,姜昱盯着香荷猛瞧了一会儿,眉毛越来越皱,脸颊也不鼓了。
刘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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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着几分心在姜昱身上,一看这个表情,心知这是生气了,捏捏他的手指,分散他的注意力。
“香荷见过少爷、夫主。”香荷刚刚的请安被夫夫二人忽略了,她只好在跪着再行一次礼,只不过弯腰的角度有些风情露出。
姜昱本来都被分散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被拉了回来,捏住刘凌的手指,却对香荷说:“香荷,你这是去关禁闭还是去休息了?这养的白白胖胖,衣服都穿不好了?”
“还是说你被关在了勾栏院?但是就两天,你这一身风尘气,倒像是从小长在勾栏院的,眼睛都只盯着男人看。”
香荷嗔目,“奴没有,奴冤枉啊,二少爷!”
刘凌无奈,姜昱一生气就口不择言这毛病真的得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把康亲王府都骂进去了。
“别胡说,不喜欢看她这幅脏样子,那便叫人给清洗清洗,跟她多什么口舌。”刘凌一扬下巴,侍书会意,叫人进来拖走了香荷。
“二少爷,奴冤枉!奴没犯错!奴冤枉!”
刘凌和姜昱都当没听见,刘凌还在教育姜昱说话要想想再说,姜昱的注意力还在刚刚香荷衣衫半露却一点不见脏,脸上更是带着一股子媚意,像极了五堂兄送给太子哥哥舞妓。
“她勾引你。”姜昱不解多过生气,他从来不知道香荷居然也喜欢子晋,但是香荷是什么时候见过子晋的?
刘凌心知瑾玉想不到人心不足的丑恶,他可能认为香荷是发乎情却不能止于礼才会这样莽撞,但事实上,香荷就是打算破坏他们的感情并享受荣华富贵罢了。
“瑾玉,你这是在吃味吗?”
刘凌笑眯眯的看着他,姜昱一顿,转过头不去看他,“咳,香菊你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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