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姜昊第二天一大早换上了大将军朝衣,带着御赐的龙鸣剑,直接上朝了。
宣武大将军,唯一一个入宫可携带御赐佩剑且除帝后、太子之外不需行礼的人,可谓是皇恩荣宠加身,然这一切姜昊都受得起。
想他自十五岁一战成名至今,一直巡守边疆,保家卫国不需提,扩土开疆也不罕见,本就是亲王嫡子,金银珠宝也赏了无数,其他再无赏可赏,只好由他自己挑选赏赐。
而姜昊要的,也不过是不去守些他不耐烦守得规矩,还有婚事自主这一项。
且不说朝上一身显赫朝衣的姜昊有多招人恨、招人眼红,下了朝,毫无意外的被留在了宫里。
“昊儿,这次回来总该不再往外跑了吧?”武德帝再一次老生常谈,每年都有这么一出,然而每次他这个侄子都不肯留下,“你也到岁数该成家了,总这么往外跑怎么行?”
武德帝对大侄子也是操碎了心,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爱在京城待着,总是到处乱跑,这要是其他皇帝,对于自己拥有这样扩土开疆的绝世良将,不是乐的见牙不见眼的送人出去开疆,就是心生忌惮迫害了良才去。
只有武德帝,一门心思想让人安安生生的待在京城待两年,开疆扩土都不及侄子的安危重要。
太子昭悄悄给堂哥比划了一下,意思是他不是唯一一个被催婚的人。
姜昊也知道他拖不下去了,再往外跑,皇伯父绝对不会答应了,便说,“皇伯父,昊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昊身边的副将都可以独当一面了,到时候就派他们去巡疆吧。”
“好好好!”武德帝拍掌大笑,“你呀你,总算是想通了!”
姜昊一愣,“皇伯父,我...”
武德帝摆摆手,“朕知道你想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找到当年的幕后黑手吧?唉...别说是你,朕也一直在找,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话音落下,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姜昊抿了抿薄唇,“皇伯父,昊发过誓,一定要替小昱讨回来,他所受得,昊要那幕后人十倍还回来,所以昊不会、也不能放弃!”
武德帝拍拍他,“你放心,朕和昭儿都不会放弃,肯定能找出来的。”
又说了一会话,武德帝让两人先去朝阳宫见皇后,自己留在奉天殿的后间处理要紧的折子。
离开奉天殿没多久,太子昭突然拉住姜昊。
“昊哥,孤绝对不会放弃,早晚有一天,孤要将那无耻小人碎尸万段。”太子昭脸上带上了愧疚,“昊哥,若不是因为孤,小昱也不会...”
姜昊打断他,“与你无关,你别多想,那种情况下,小昱的做法才是正确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向皇伯父学习,做一个优秀的储君,让那些觊觎姜家江山的人无计可施,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
太子昭坚定的点头,“孤一定会的!”
话题一转,转到了皇后身上,“说起来,爹爹倒是前不久还提起过昊哥,想必也是很想念你,最近一段时间不妨多进宫看望看望爹爹。”
姜昊和太子昭走的不算快,但也快要能看到朝阳宫的大门了。
“会的。小叔叔身体怎么样?”姜昊和皇后也十分熟悉,可以说七岁以前他就时长进宫拜见他了,只不过当时的天下姓姬不姓姜。
太子昭一提起这个就头痛的厉害,“还是老样子,爹爹不肯好好吃药,拖拖拉拉的也养不好,昊哥你可得好好说说爹爹,都是做爷爷的年纪了,还这样怕吃药。”
说着一脚已经迈进了朝阳宫的门槛,对着宫人摆手表示不用跟着,有眼色的宫人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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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去通知主子了。
“好,不好好吃药是小叔叔不对,确实该被念。”姜昊能想象的到皇后不肯吃药的情景,皇帝父子肯定没少说好话哄着人吃药。
两人进了朝阳殿,皇后一身居家服轻松自在的倚在藤椅上摇晃,“你们俩个坏家伙,进了我的大门都不停下说我坏话的嘴,实在是该打。”
“爹爹,我可没有说您的坏话,实话实说,谁让您平时不肯好好吃药来着,这昊哥回来了,您...总逃不过去了吧。”
太子昭虚虚的行了一礼,嘴里还说着埋汰皇后的话,幸灾乐祸的模样,生怕皇后看不出来。
“去去去,白养了你这么大个儿,连你昊哥三招都接不下,还有脸数落我。”皇后嫌弃似的挥着手,让太子昭一边去。
姜昊上前给皇后行礼,“小侄拜见皇后。”
皇后也没有坐直,还随着藤椅摇晃,“行了,就你事儿多,起来吧。这次回来待多久?你也该安生几年了,在京城待几年吧,小昱儿都嫁出去了,你这个做大哥的,也该着着急了。”
姜昊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嗯,之后不走了,小昱嫁的突然,我不太放心。”
“弟奴。”皇后吐槽着,不过还是高兴的,“你肯老实几年就好,说来也是你的错,开了个不好的头,你看看你们几个大的,都几岁了,别人的儿子都会写字了,你们还没娶妻,到头来让最小的跑在了前头,好好反思一下。”
姜昊不以为然,“总要娶合自己心意的才好,这事也急不来。”
太子昭也附和着,“对啊,爹爹,成亲这样一辈子的事,总是要好好挑一挑才行。”
皇后气的坐直了他金贵的腰,拍了太子一下,“你还要挑挑挑,你自己说说,现在还有哪家有合适的女孩儿给你挑拣的?我看你就是心里有人了,在这儿糊弄我和你父皇!”
太子昭连忙说没有,给姜昊使了半天眼色求他救救急,但是姜昊才不想引火上身,这样作壁上观才最好,就当没看见。
“好了,我懒得说你,”皇后又躺回去,他身子不爽利,这样是最舒服的状态,“昊儿,昭儿,你们和小昱的夫婿都见过了吧?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是个学问极好的学子,心眼儿肯定多,”
“我可提醒你们,要是小昱被欺负了,我饶不了你们俩。”皇后没见过刘凌,只听皇帝说过几次,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姜昊已经和弟夫交流过了,虽然是个弱质书生,但也没有那么不禁风雨,深入了解还需要在观察观察,不过初步印象还是不错的。
“心眼儿确实挺多的,不过现在看来对小昱还是好的,之后还得再看看。”
皇后听姜昊这样说,也算放了心,“那就好啊,左右你以后一直在家,多看顾着些,若是这个刘凌真的不错,就把十年前的事告诉他吧,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什么事,得有个准备才是。”
“小叔叔,我知道了。”
太子昭眼尖的看到止容端着药碗进来,不等皇后反应,“昊哥,爹爹到了该喝药的时间了。”
姜昊回头也看到了,转回头,对一脸郁色的皇后说了一句,“小叔叔,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那一刹那,皇后连骨头都定住了,“额...我自己喝...”
面对唯一一个敢掰着他下巴灌药的人,皇后不得不怂了,不情不愿的接过药碗,勺子在里面一搅一搅的,就是不肯往嘴里放。
第九章
刘凌尽可能的维持一个姿势不动,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都是酸疼的,两天过去了,他才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大哥下手是很有分寸的,上辈子他只疼了一天就好,这辈子...是他不该凭着经验躲闪的,虽然只能卸掉一小部分的力量,但大哥一眼就能识破,所以补了更多力。
直接导致他行动好似不受影响,其实哪哪都疼,尤其是当天晚上,要不是瑾玉作息规律根本没撑到他回房,肯定会看到他呲牙咧嘴一瘸一歪的样子。
但也正好是因为大哥这次下手稍稍重了些,他顺势留在康亲王府,不外出应酬,落个清闲,还能和瑾玉一起看看书、画会儿画。
上辈子他新婚第三天就开始像其他学子一样,赴这个诗会,去那个茶会的,还要提醒自己不要露出马脚,把疏离康亲王府的戏做足了。
那时候心理负担有多重,他就有多沉默,不过后来他不想沉默的时候,想倾诉、倾听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这辈子总要把那些浪掉的时间加倍补回来,自打成亲之后,刘凌就成了姜昱的影子一般,总是跟着他一步不离。
他们两人倒不觉得这样过于腻歪,反而十分享受,不过刘凌虽然躲过了大多数的应酬,今天这场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今天要出门吗?”姜昱猛然间,居然有些舍不得。
刘凌整理衣着,“是书院的薛夫子送来的帖子,不好推脱了去。”
“薛夫子?是咱们成亲的时候来的那个薛礼薛夫子吗?”姜昱站到刘凌身前,伸手把他整理衣物,只不过,他是把刘凌整理好的再整理乱而已。
刘凌随着他,任由他把自己刚刚弄的整齐的衣襟再次弄乱,“是,今年也是薛夫子带学子来京会考。”
“哦,可是,薛礼不是你的表姨夫吗?你怎么只叫他薛夫子?”姜昱揪着刘凌的领口不让他缕平。
刘凌干脆环住姜昱,低头轻轻顶了顶他的脑门,“淘气。是薛夫子和我说在书院不要叫表姨夫,叫他夫子即可,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姜昱踮着脚顶回去,“那他是不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啊,都是亲戚,不应该好好亲近亲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薛夫子和我父亲是同窗,而且关系很好,连娶妻都是取的同一家的女儿,我母亲和表姨都是在我外祖家长大、嫁人的。”
姜昱仰头仰的脖子酸,抻着刘凌要他坐下,刘凌揽着他坐下,两人亲亲密密的说着话,“那不应该和你关系很亲密才对吗?”
刘凌也不知道其中原由,但薛礼确实和他不亲密,甚至对妻女都有些漠不关心的样子,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有其妻子曾氏决定,他自己常年在书院里的独院居住。
刘凌想到这儿,皱了眉,有些奇怪,他本来以为他和薛宝珠那庄口头的婚事,是薛礼和他父亲约定的,但是在父亲去世前他不曾听说过,等他中了解元之后表姨来了一次他家,就突然多出了这么一桩婚事。
而在书院时,薛礼也从未向他提起过,反倒是提醒过他没事不要回家去,多在书院用功读书,看样子反像是不赞成他和薛宝珠来往过密。
轻点自己的太阳穴,刘凌又回忆起上辈子的一件小事,薛礼的身边似乎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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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病怏怏的男人?
他得想办法查一查,薛礼一家还有他父亲和母亲发生过什么事。
“子晋?”
“嗯?我走神了,”刘凌抱着姜昱站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好了,今天你跟我一起去赴宴吧,让侍墨给你找一身衣服。”
姜昱面上一喜,“真的吗?我也去?会不会不好啊?”
“没事,反正今天去赴宴的人大多数都是我的同窗,正好你也见见。”刘凌看他高兴,心里还埋怨自己没早点反应过来,瑾玉是想和他一起出门。
侍墨把衣服拿来,刘凌才将姜昱放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快去换衣服吧,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借两个亲兵,你换好了衣服就带着侍书和侍砚去后门等着我。”
“嗯,你去找大哥吧,我等着你。”姜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兴奋,他也好久没出门了。
刘凌摸摸他的头,才去往飞石院,借几个护卫去,带着瑾玉出门,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从飞石院出来,刘凌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全是姜昊的护卫兵,武功都是一顶一的好,而且上过战场的人警戒性也更强。
康亲王府的马车低调的从后门离府,向着东城驶去。
这场学子宴举办在薛礼的住处,他几乎每三年就来京城一次,故而在东城买下了一个三进的宅子,虽是三进,院子却是五进的规模,足够装下这几十个学子了。
原本这学子宴应该是在出考场后第三天举办,为了及时交流考试中的一些心得,同时也是应山书院的学子才知道的老规矩。
然而今年最有望一甲的刘凌突然成婚,时间冲突了,这学子宴也就往后推了推,人数也就变多了一倍有余,毕竟应山的头名、江南地区总的解元之才,确是状元的有力候选,想见识一下二元才华之人不在少数。
刘凌上辈子参加过,虽然过程早就记不得了,但也知道今天不了被众人当做由头,切磋一番文采,可他内里已经是四十的人,怎会怕这些本就不如他的人。
自是轻松惬意的很,只想着早点儿散了席,带着瑾玉去逛逛繁华热闹的西市。
“学生携夫人见过薛夫子,夫子近来可好?”刘凌下了马车就看见薛礼站在门口迎宾,转身扶着姜昱下了马车,才走上前打招呼。
“都好,这是你夫人?初次见面,这玉环就拿去玩玩吧。”薛礼早有准备,从袖里掏出一只羊脂白玉的玉环,当做见面礼给了姜昱。
“谢谢夫子,昱不请自来,还望夫子见谅。”姜昱大大方方接过玉环,告了声罪。
“哪儿的话,你能来,我自是高兴的,好歹也教过你几年,只盼着你好。”薛夫子拍拍刘凌,“子晋,我就不给你带路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你和瑾玉先去偏厅休息一会儿,离开席还早。”
“好,我送瑾玉过去,就来迎宾。”刘凌牵着姜昱往里走,没看见薛礼在他们背后一直看着他们,神色似是欣慰又似是担忧。
“先生好...”
又一个学子到达,薛礼拾好情绪,欢迎着新的客人。
......
刘凌已经提前和姜昱说过,如果他们散席散的早,就带他去西市逛逛,姜昱从出了府就开始盼着,刘凌自然是以他的心愿为主,吃席吃了一半,才华展示完了,带着夫人施施然走了。
现在正在去西市的路上,刘凌却在深思,因为他在薛礼府上确实见到了那个病怏怏的男人,看薛礼和那人相处的情景,更本就是一对恋人。
若是以前,刘凌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现在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薛礼对那人如珠如宝的样子,明显是情根深种。
可是薛礼有妻有女,他也不是那种会出去风流快活的人,原本这薛礼应该是和他父亲一样,老城稳重,且极为自律。
怎么会养一个情人在身边?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一直住在书院里,老师不可能不知道,那老师为什么放任不管呢?
刘凌发现自己忽视了太多事情,头绪乱了,理不清其中的关系,还需要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才行。
刘凌敲敲太阳穴,悄声叹息,看来得快一点培养自己的人,不然他什么都查不到,睁眼瞎一个,还说什么未雨绸缪?
“子晋,你说西市好玩吗?我还是小时候去过一次,都忘了。”姜昱啃着点心,刚刚在席上他都没吃什么。
刘凌其实没有去过西市,只听人说热闹非凡,像是京城的小吃、杂耍班子,等等,都在那里,而且花不高就能吃饱玩好,算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好玩啊,而且有很多小吃店,你现在吃这么多点心,一会儿可就吃不下那些小吃了,我听说有一家萝卜炸糕,又香又脆,吃了还想吃,还有啊,那还有卖烤羊腿的,这么大一只羊腿烤的外焦里嫩,咬一口满嘴油水配着秘制香料,那滋味...”
刘凌故意说的有滋有味的,引的姜昱都快流口水了,赶紧把点心放下,“那我不吃了,我留着肚子去吃好吃的。”
刘凌的本意就是不让他吃太多点心,怕他吃多了甜食牙疼。
“好好好,”刘凌拉了长音,“到时候啊,你就从这头吃到那头,那个好吃吃那个,不好吃的就给我,成吗?”
“嗯!”姜昱点头利索,笑容也鲜亮活泼。
皇后番外
我才不要吃药!
南盛七年,皇宫里被歹人混入,挟持了皇后,虽然最终混入的歹人被全部击杀,但皇后却被歹人推入了戏荷池深处的假山山洞,山洞狭窄,还有一半在水里,皇后足足泡了三个时辰,才被人发现解救出来。
从此离不开苦涩的汤药,但皇后最是讨厌苦的味道,总是趁人不注意就把药倒掉。于是花式灌药,就成了皇帝父子的日常战争,说多了,都是泪啊。
夫人/爹爹呐,你喝个药就这么难吗?
“华儿,你就喝两口药吧,这药里面放了甘草,真的不苦的,而且朕让人备了梅糖,你不是最喜欢吃梅糖,喝了药就给你一碟子梅糖。”
皇帝围着皇后团团转,一个劲儿说着好话,连拿梅糖诱惑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皇后捏着书,看的认真,“拿走拿走,我可不喝苦嗖嗖的破烂汤药,要喝你自己喝吧。”
“华儿,你身体还没好,你看你的手还是冰凉的,脸色也不好,这药不能断,养好了身体,自然就不必吃药了。”皇帝苦口婆心,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反复讲给任性的皇后听。
皇后拿着书转了个方向,就当听不见,看都不看皇帝一眼。
皇帝追着过去,“华儿,你最乖了,喝一口吧,就一口好不好?”
皇后再转方向,皇帝再跟,再转,再跟,再转,再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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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摔书,“你有完没完了?我、不、喝!我已经好了,你看我还是以前那样英俊潇洒、俊美非凡,药就不用了。”
皇帝看着皇后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还瘦削的厉害,脸色也都是苍白的,不用太医说都能看出来他还没养好。
“即使你觉得自己好了,也得巩固巩固吧?再喝几天,再喝几天就不喝这个药了。”皇帝哄道。
一听这话,皇后怒了,“姓姜的,你真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是不是?不喝这个药,你换一个药方子继续让我喝,我是不会再上当了,不喝!”
皇帝连忙保证,“华儿,我保证,这次绝对不骗你,只要你再喝半个月,绝对不会让你再喝这苦汤子。”
皇后抬头对着皇帝,一笑,“呵呵。”
不等皇帝再说什麽,皇后喊了一声儿,“止容,止歌,把陛下的衣物和用具搬到偏殿去。”
皇后站起来,拉拉自己的袖子,“陛下,我觉得我最近需要良好的休息,劳您移驾,最近就住偏殿吧。”
“嗯?华儿...我...”皇帝伸出手,只能看着皇后的背影。
“我去晒太阳了,陛下您忙着啊。”皇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拜拜了您呐。
汤药之争第一局,皇后对皇帝,皇帝败!
“爹爹,到了您喝药的时间了,儿子亲自给您熬的,您赏个脸,喝一口吧。”太子昭亲自端着药碗,殷切的看着皇后。
皇后因为泡了池水,身子骨入了寒气之后,最喜欢搬着藤椅在院子里晒太阳,脸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
“放那儿吧,先晾晾。”皇后书也不揭开,声音翁翁的传出来。
“爹爹,这药啊我已经给您放温了,现在喝正正好,一点儿都不烫口”
太子昭可不敢放下,不然一转眼就会被倒了。
皇后叹气,“唉!行了,拿来我试试吧。”
揭下书,端过药碗喝了一口,“啊,呸呸呸,烫啊,你这孩子,行了行了,放我这儿就行了,我一会儿再喝吧,你赶紧回你的昭阳宫去,太傅等你了,别迟到,快去吧。”
“爹爹...”您连嘴唇都没挨着啊...
“还不快去?别在这儿打扰我晒太阳,药我会喝的,真的。”皇后保证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爹爹您一定要把药喝了。”太子昭不敢违背爹爹的意思,再三向皇后强调要喝药,才回去学习。
只见,太子昭前脚迈出朝阳宫,后脚皇后就眼不见心不烦的回了殿内,至于药...有么?他没看见呐。
皇后眯着眼,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汤药之争第二局,皇后对太子,太子败。
这日,姜昊入宫看望皇后,正好赶上了太子昭花式哄劝皇后喝药的场景,他疑惑了,太子这是做什么呢?
“昊哥,爹爹一直不好好喝药,这身体里的寒气一直除不干净,血气又不足,所以常常发热,但孤和父皇怎么劝都没用,爹爹就是不肯吃药。”
姜昊挑眉,“所以小叔叔经常生病,是因为他自己不肯按时吃药对吗?”
太子昭泪目,“对啊。”
姜昊诧异,“就喝个药,有这么难吗?”
太子昭泪奔,“有啊。”
姜昊:“......”
“算了,药给我吧。”姜昊接过药碗,走到皇后跟前。
“小叔叔,喝药。”
皇后瞥了一眼药碗,又瞥了一眼姜昊,“我说昊儿啊,你居然还能想的起来我这个叔叔,怎么不在你的边疆继续待着了?”
姜昊不为所动,“自然是想的起小叔叔的,不然想伯母也可以,小叔叔想让昊如何称呼都可,先把药喝了,再续其它。”
皇后推开药碗,“昊儿,你别听昭儿胡说,我已经好了,太医们就是保守,就知道让我吃药吃药的,这苦搜搜的黑汤子其实也没什么用处的。”
姜昊盯着皇后,“小叔叔,你自己不肯喝对吗?”
皇后点头,“不喝,太苦,而且我也好了。”
“我知道了,”姜昊一手按住皇后的肩膀,一手在他下颌轻点,令他不由自主张开嘴,另一手端着药碗往里灌,“既然小叔叔自己不喝,那昊帮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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