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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武德帝将人打发走,他可烦人在他面前哭了,早点打发走早点眼不见心不烦。
李立假意按了按眼眶,“臣遵旨,那臣就先去朝阳宫面见皇后了,林大人,之后的事还麻烦您给个尾了。”
李立潇潇洒洒的走了,找他表哥聊天去了,出了奉天殿一抬头,哪里是哭过的样子,出了眼睛有点红,完全就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而这边,被指控泄题的林大人和用手段提前得知考题的刘凌,心情就没那么美好了,林大人一条一条的陈述,他们考试组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辛苦、多么多么敬业,没想到居然被人诬告巴拉巴拉的...
林大人也是文人圈内有名的嘴炮,当然了文人们肯定不能说的这么直白,林大人善辩之名谁人不知啊?
那辩论起来,犹如滔滔江水奔流而来,完全不给人插话、打断的余地好吗?!
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用机关枪一般的速度扫射你,就问你怕不怕?
反正牛永俊是知道了何为善辩,他想补充几句,完全找不到时机啊!
刘凌心情不好,倒不是因为被人怀疑他的本事,而是牛永俊话里话外带着康亲王府,带着康亲王府就是带着瑾玉,带着瑾玉那他就不能忍了。
“皇上,学生有话说,还请皇上恩准。”
武德帝已经被林大人的长篇大论说的脑汁子疼了,恰好刘凌出声儿打断他,自然的许的,“你说。”
“谢陛下。”刘凌不紧不慢的说,“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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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是解元,虽因身体原因未能参加会试,但也是被凌的老师认可的博学之人,故凌从小耳润目染,学的家父的几分皮毛,拜师后则一直跟随老师潜心学习,寒窗苦读十数载,故凌自认有这个实力拔得头筹。”
“然凌虽磊落,人心却阴暗,恐怕凌说的再多,也不能抹去人心阴暗,既如此,可否有陛下现场出一题,凌与在座的所有学子比试,若是输与任何一人,凌将状元之位拱手相让,并从此绝不科举!”
“好!”武德帝鼓掌,“你这个提议很好,既然有人怀疑的你的才华,那就正大光明的来比试,若是你输了,就按你说的做,若是你赢了,那这榜眼,就换人吧。”
“皇上...”牛永俊神情一慌,忙要为自己辩解。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武德帝挥手,让人把刚刚撤下去的考试用具再搬上来,“林爱卿,你们现场出题,出十题,朕随意抽一道,作为加试题。”
刘凌坐在考案前,神态闲适,看在诸如牛永俊这样的人眼中,那就是一个大写的目中无人!
牛永俊大概也知道他莽撞了,恐怕已经给武德帝以及许多大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想想那人给他的安排,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得罪这帮老不死的也没什么。
努力忽略了这件事,牛永俊对刘凌的不满达到了极致,他一定要给刘凌好看!
刘凌和他想的一样,今天,他是一定要让榜眼换人的。
林大人公布考题:“行百里者,半于九十,行千里者,始于足,故仁心为民,始于何而终于何?”
这一题,考的是仁政,君王如何实行仁政,又如何避施政不仁。
刘凌听到题即刻动笔,只写了寥寥几笔便落笔交卷,自有人将其试卷呈上。
牛永俊一看刘凌交了卷,绞尽脑汁快速写完一片文章,也被小侍了上去。
随后半柱香的时间,所有的试卷都被了上去,所有大臣一一传阅考卷,并将他们的判断取舍写好上交武德帝。
一时三刻之后,武德帝朱笔写下新的一甲名次,“太子,你来读。”
“儿臣遵旨!”太子昭站于武德帝下首,宣读最终结果,“一甲第三名,徐州白马书院,萧然。一甲第二名,辽东崔元起。一甲头名,江南应山书院,刘凌。”
“另,台州牛永俊殿前失仪、诬告同科,人品恶劣,废除其考试成绩并永不录用。来人,将他拖下去!”
“不可能!皇上!刘凌他以色事人!如此风骨不可能有真材实料的皇上!”牛永俊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即使被人拖着往外,也不停的污蔑刘凌。
武德帝掐掐眉心,“够了。着刑部、礼部彻查牛永俊殿前失仪之罪,着吏部处理殿试后续,着太子准备琼林宴。”
“臣遵旨。”“儿臣遵旨。”
武德帝站起身,打算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赏赐刘凌,“赏新科状元刘凌白银千两,同心佩一对,紫金冠一对,绫罗绸缎五十匹,李记墨十盒。”
“谢陛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武德帝走下龙座。
众人行礼,“恭送陛下。”
学子们也被带了出去,刘凌被太子留下,“弟夫,恭喜,三元及第。”
“多谢太子殿下,多亏了瑾玉选的文房四宝,用着顺手才能超常发挥。”刘凌心里真的这么想,瑾玉选的就是最好的。
太子笑道,“还是弟夫本身就才高八斗,瑾玉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正好,父皇给你的赏赐已经备好了,这是那对同心佩,你拿着先回去给皇叔他们报喜吧。”
“诺,那凌就先退下了。”
刘凌一出宫门就看见了站在马车面前转着圈圈的瑾玉,捏了捏手里的同心佩,好像明白了太子昭的意思。
“瑾玉。”
第十三章
刘凌摸着腰间的同心佩,嘴角带着笑意,而同心佩的另外一半,自然是姜昱那里,只不过他这块上的字是一个‘昱’字,姜昱的那一块上是一个‘凌’字。
听说这是姜家的传统,姜家人每人都有一对同心佩,待到成年时,长辈会将属于他的一块给他,当他定亲时,会把另外一块当做定情信物给出去,等到成亲,再将同心佩交换。
这样一来,姜家每一对配偶都会随时携带着对方的名。至于紫金冠,成双成对,则是提示刘凌夫夫同心同德。
刘凌得知这同心佩是姜家人配偶的证明时,心里是感动的,姜氏可能是他翻阅史册也未曾见过的伟大皇族。
“夫主,有一封江南传来的信,随信来的还有一个红木箱子。”
侍书将信件和箱子递给刘凌,刘凌打开信一看,是他弟弟来的信,“呵。侍书,让人去西市租一间三进的院子,要安静的点的。”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锭子,递给侍书,“就按照这个银子来,不走公中,去吧。”
侍书接过银锭子,丝毫没有问为什么。
刘凌知道侍书有分寸,他那一锭银子不过十两,想在京城租一个好一点院子是不可能的,但他既然说不走公中,那自然是越破越好。
刘凌敲敲桌面,“变了啊...变了也好...”
拿起箱子,刘凌回房找瑾玉去了。
“夫主。”接替四香的侍女是姜昊一个月前送来的四红,按刘凌所说,红珠、红珊会武功,红瑚医术不错,红瑕活泼俏皮,此时守在门口的就是红珠和红瑕。
“起来吧。”刘凌摆手,“瑾玉起了吗?”
红瑕脆生生的回道,“少爷还未醒,但红瑚姐姐说少爷嗜睡是正常的,所以奴没有叫醒少爷。”
“嗯。”刘凌表示知道了,“我进去看一下,一会儿让红瑚来见我。”
红瑕蹲身行礼,“诺。”
刘凌轻推门,脚步静缓,走到屏风内,掀开床幔看了看,姜昱果然还睡得沉,只是被绑在床侧的手看上去碍眼极了,上面至少扎着五六针。
刘凌心疼瑾玉遭罪,用帕子轻轻点按他的额头,扫去薄薄的汗珠。看了一会儿,刘凌叹着气出去了。
红瑚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刘凌转到偏厅,“瑾玉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回夫主,少爷应该是小时候中过性寒的剧毒,再加上遭受过剧烈惊吓,所以体质阴寒不说,还不能情绪大起大落、思虑过重,不然身体就会无法负担导致少爷晕倒。”
刘凌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他是知道瑾玉小时候重病过,后来身体一直不好,但只要注意一点就没事,可是现在看来,瑾玉这病的蹊跷。
“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症状?到底中的什么毒?不能情绪大起大落、思虑过重的标准又是什么?”
刘凌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他不知道,上辈子瑾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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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婚后一直断断续续的发热,他还以为是瑾玉总爱坐在窗下画画的缘故,可也许并不是这个原因。
“还是我来说吧。”低沉的男声随着主人的脚步声声传入。
“大哥?”刘凌看姜昊一脸凝重,不由自主的心头一跳。
“你们都下去吧。”刘凌把座位让给姜昊,把下人们也挥退了。
姜昊并不是拖拖拉拉的人,“瑾玉这病确实是因为中毒和受到惊吓。”
“什么意思?瑾玉他怎么会中毒?”刘凌记得瑾玉和他说过,他小的时候生过重病,养了半年才差不多养回来,可那是十年前,那时瑾玉才七岁!
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中毒呢?
“十年前,一伙打算复辟前朝的乱党混入宫中,劫持了皇后和太子,被劫持的那个‘太子’就是瑾玉,当时瑾玉正好和太子在一起玩,当时一发现有乱党闯入,瑾玉就和太子一起躲了起来。”
“乱党将东宫所有宫人全部杀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太子,所以瑾玉趁太子不注意打晕了他,自己换了地方躲藏,故意被乱党发现,等皇上和父王赶到的时候,皇后已经不知所踪,瑾玉也被人下了剧毒。若不是父王他们去得快,估计乱党会直接将瑾玉杀死。”
“即使是没有立即...但毒性剧烈,太医束手无策,只能拖一日,拖到了玄机天师赶到,救了瑾玉的命,但终究是晚了,瑾玉原本聪慧过人,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痴傻的。”
“后来听玄机天师说瑾玉若想好转,需得去江南应山书院借读三年,故他十二那年我们送他去了应山书院,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姜昊虽然讲的简略,刘凌却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有多高,他的双手攥成拳头,短短的指甲全都插进肉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那些乱党都抓到了吗?”
姜昊摇摇头,“虽然进宫作乱的人都死了,但是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到,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可惜...”
‘砰!’刘凌怒的拍了桌子,他捧在手心里连风吹都怕伤到的人儿,被人下过毒,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他们怎么敢?
“继续找!一定要找出来!”
刘凌不仅联想,是不是上辈子害了他们夫夫阴阳相隔、害的大哥英年早逝的人就是这个幕后黑手?如果是,他一定得从薛宝珠身上撕下点什么才能让她死!
“夫主,”送走了姜昊,刘凌做了很久,直到红瑕来叫他,“少爷醒了,在找您。”
“知道了,你去小厨房要一碟儿松子糖来。”
刘凌抬脚迈进卧房,屏风已经被起来,姜昱正依着床喝水,看上去还有几分虚弱。
“瑾玉,睡够了吗?”刘凌坐在床边,将他揽进怀里。
姜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顺手便将水杯塞进他手里,“嗯,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身体都睡散了。”
“没有,刚好赶上吃午膳,再喝一口吗?”刘凌端着杯子,让红珠再倒一杯。
“不了,不渴了,嘴里苦苦的,想吃糖了。”姜昱只是说说,他知道子晋不让他吃糖,怕把牙吃坏了。
“红瑕去拿松子糖了,等一会儿再吃。”刘凌就着姜昱喝过的地方将一杯水喝完,让红珠他们下去。
“正好你醒了,给你。”刘凌把小小的红木箱子递给姜昱。
接过巴掌大的小箱子,“这是什么?”
姜昱看上面既没有锁也没有缝隙的,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我弟弟送给他嫂子的礼物,这是个机关盒,你看从这里一按然后这样一掰,钥匙孔就出来了,然后用之前给你的那只青铜簪就可以打开了。”
姜昱觉得这小东西还挺有趣,也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催促着刘凌把青铜簪拿给他,打开了箱子,“这是...你的庚贴?还有,一把钥匙。”
刘凌早就猜到了,“那把钥匙是用来开我存放私房钱的箱子的,箱子在弟弟哪儿,等他来了带过来。庚贴是之前咱们成亲时差的,现在补上。”
“弟弟要来吗?那太好了,让他在京城多住一段时间吧,你也好久没见家人了。”姜昱拨拉着手里的钥匙,心里甜甜的。
刘凌摸着他的头发,“不只是弟弟,我母亲也来了,估计要比弟弟先到,我已经让人去租房子了,等她们到了也好安排。”
“嗯,你决定就好,只是,万一你母亲不喜我怎么办?”姜昱听说了岳母要来,顿时紧张了。
“不需紧张,我喜欢你就够了。她喜不喜欢无所谓。”刘凌前一句话温情满满,后一句却淡漠的很。
姜昱将钥匙起来,“子晋,你不高兴?为什么呀?”
姜昱对他的情绪太敏感,刘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原本瑾玉应该是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现在却懵懵懂懂。
“没有不高兴,只是我母亲是带着表姐一起来的,心里有一些不痛快,担心你多想,我不希望你因为无关紧要的人不开心。”刘凌捧着他的头,和他对视。
姜昱眨了眨眼睛,“我不会不开心的,我相信你。”
刘凌奖励似的亲亲他,“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等薛宝珠来了,不要对她客气,好吗?”
“好,那我盛气凌人一点。见到她就扬起下巴,让她给我行礼,好吗?”姜昱说的很认真,在他印象里,那些不客气的人都是下巴仰的高高的,用鼻孔看人。
“哈哈哈,好,你只要见到她,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就让她给你行礼,还得是行大礼。”刘凌觉得姜昱特别可爱,连欺负人的法子都可爱。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姜昱把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一般,令薛宝珠吃尽了苦头。
第十四章
入京的官道上,一架朴素的马车不紧不慢的移动着,车内是三名女子。
其中一人还是一名妙龄少女,明眉皓齿,雪肤朱唇,当真是一派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只可惜容貌只说的上是清秀,一双过于艳丽的桃花媚眼使得这几分清秀也大打折扣,当真是浪。
“姨母,珠儿还从未来过京城呢,想必一定十分繁华。”薛宝珠在刘母身边凑趣,“表弟可真真是厉害,想那三元,那一元都极为不易,表弟却轻轻松松连中三元。”
刘母眉眼之中都是骄傲,嘴里却骂到,“哼,这逆子,上京这些时日也不知道往家里捎一封信,我看是被这喜事冲昏了头脑了,连家中老母都顾不上了。”
薛宝珠连连娇笑,“姨母,你可不能这样说,表弟可是新科状元,想必一定很受皇上赏识,珠儿可是听人说了,各位大臣都争抢着表弟呢。”
“夸大其词了,状元每三年就有一个,哪能让大老爷们争抢呢,说好听的逗咱们罢了。”刘母一听见薛宝珠把刘凌夸上天,更加骄傲了,只是嘴上贬低的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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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珠就这么一边恭维着刘母,一边不住的激动,她马上就有享不尽的荣华了,想到贵人和她说的话。
薛宝珠不屑的轻笑,那康亲王的小儿子真真是不要脸,一个男人居然雌伏于下,上赶着当个兔爷儿,简直是浪那么好的出身!
薛宝珠信心满满,觉得只要她做了刘凌的妾,就能把状元府里里外外把持住,到时候,一个男妻又生不出孩子,很快连丈夫的恩宠都没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她想抬了贵妾也是轻而易举的,那时出门应酬表弟也得带她去,比正经的官夫人可不差什么。
听说那男妻身体还不好,没准儿熬不了几年就死了,她就能扶正,就是正经的官太太了。
带着对于未来美好的畅想,薛宝珠一行人离京城越来越近,一行加上车夫一共四人,除了薛宝珠和刘母,还有一个是薛宝珠的侍女。
入城时需要下车排队检查,守在城门的下人一见到疑似夫主说的人,没有立即回报,而是拉过城门的守卫,“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将一枚银珠子塞给守卫。
银珠子个头只有成年手指肚大小,不容易被发现,守卫四下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看到,立即下,“想问什么,能说的肯定告诉你。”
那下人小声儿说,“兄弟你别紧张,就是想问问你刚刚过去那三女一男,就是坐马车的那一拨,是不是江南来的?”
守卫一见打听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就问这个,是啊,那小娘子长的不错,但说是江南女子还差点劲儿,但看官蝶确实是。”
那人心里有了准儿,笑嘻嘻的对那守卫说,“成,是就行,那是我远房亲戚,听说挺有钱的,我还怕我认错了,谢谢了兄弟,有空一块喝酒。”
守卫一看那人脸上的笑意,心想着这一朵娇花即将插在牛粪上了,不可惜的咋舌,“一定一定,我还得守城门,改天再约、改天再约。”
“好嘞,事成之后,我必来答谢兄弟。”那人一副□□熏心的模样,和守卫分开之后才不再假装,快步回去复命。
“看见人了?”刘凌走出卧房,在院子里见了那人。
“是,看情形,应该是去西城方向。”
“西城?”
“是。”
薛礼住在东城,而薛宝珠却带着他母亲去了西城,看来薛礼和曾氏母女不和是真的,连住址都没给,所以薛宝珠才会去西城的应山书院租下的学子住所,不过也可能有人接应薛宝珠。
刘凌手指动了动,对还在候命的下人说,“大顺,你去一趟东城,告诉薛礼,他女儿现在就在西城,看他怎么说。”
“诺。”大顺赶忙去办夫主交代的事。
院子里就剩下刘凌一个人,这几日因为瑾玉需要养身体,他就一直没有去翰林院,一边陪着瑾玉养身子,一边做一些部署。
现在他手里能用的人都是和姜昊借来的,固然好用,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他有些手段不想被姜家人知道。
“侍书。”
侍书快步走到刘凌身前,“夫主。”
“今天傍晚,若是有人自称是我弟弟,就带他到小书房去,他应该是驾着马车来的,直接把马车拉进翡玉苑即可。”
“诺。”
“下去吧。”
侍书又悄无声息的退下,刘凌也不在外面耽搁,转身回了卧房,恰好姜昱药性过去,人醒了。
“子晋?”似醒非醒的姜昱半睁着眼,迷蒙的看着刘凌。
刘凌走过去扶起他,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睡醒了?”
“嗯...”拖着长长的鼻音,姜昱又合上眼,在刘凌身上蹭了蹭。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刘凌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鼻子,呼吸不顺畅弄的姜昱扭动着要躲开使坏的手指,可是怎么也躲不开,才气呼呼的睁开眼,“我醒了,松手...”
只不过说话慢慢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可爱的像是宣腾腾的白馒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刘凌一点都没有压抑,在姜昱脸上亲了好一阵子,就连一直喜欢和他亲近的姜昱都哼哼唧唧的躲开他,才敛一些。
“为夫帮你穿衣,一会儿在院子里走一走。”
刘凌在镜子前给姜昱整理衣服,“还记得前两天我跟你说的事儿吗?薛宝珠今天进京了,你看到她要怎么做?”
姜昱张开手等着刘凌系好腰带,“记得,要盛气凌人,这样看她。”
抬起下巴,拼命往高仰,一会儿姜昱就受不住的低下头,“可是一直这样好累啊...为什么那些人喜欢这样看人?他们不累的吗?而且也看不到人啊...”
“哈哈哈,你想想,如果有人这样看你,你是不是很不高兴?所以啊,那些人啊就是没事找事,想看别人被气到的样子。”刘凌解释不清楚,干脆胡邹了起来。
关键是姜昱还信了,“那子晋你是不是希望薛宝珠也生气啊?”
“对啊,我跟你说,她啊,一个姑娘,心可坏了,经常让我被母亲训斥,夫人你可得替为夫报仇,好不好?”刘凌熟练的将衣结打好,哄着姜昱听他的。
姜昱的重点却在于他被训斥一事上,“怎么可以这样?她可真坏,还有伯母,为什么要训你,要训也应该训她啊,等我见到她一定好好说说她,哼!”
刘凌但笑不语。
另一边,大顺来到薛礼府上,“薛老爷,我家主人让小的给您传个话,您家大小姐带着我家老太太去西城了,估计很快就能知道您的住址。”
薛礼有些蒙了,“你家主人是...”
“我家主人乃新科状元,刘凌。”
薛礼听了便闭口不言,也不说让大顺回去,左思右想心里下了决心,对一直候着的大顺说,“我有件事麻烦你家主人,待我修书一封,请你帮忙捎过去。”
“小人知道了,小人就在门口等着。”
薛礼返身回了卧房,里面那名病怏怏的男子正拿着一卷书慢慢翻着,“礼哥,客人走了?”
薛礼这宅子里除了他们二人就只剩一个门房了,故而平时都是薛礼拾整理,薛礼一边快速的拾着包裹,一边回答他,“没有,在门口等着呢。”
“礼哥你拾包裹做什么?”那名男子放下书,打算给他帮忙,却发现薛礼是在给他拾包裹。
“薛宝珠那丫头来了,若是让她看见你,不出几日曾氏就会来,我不能让她们再伤害你,所以我打算托刘凌照顾你一阵子,等我把那丫头打发走,就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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