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红瑕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在殿下面前失仪,对殿下不敬,掌嘴二十。”
刘母瞪圆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低头不看她的姜昱,和他身后看着她说话的丫头,原本想说的话还未出口便又噎了回去。
她突然意识到,她这儿媳要是想整治她,就是动动嘴的事儿,即便她拿不孝压人,对方也可以不在乎,人家可是正经的皇族!
想想自己对儿媳说话的态度恶劣,万一儿媳想...刘母不敢再想,耳朵里听着薛宝珠的惨叫,心里不住颤抖,嘴闭得紧紧的,像是河蚌一般。
等薛礼来的时候,就见两个侍女一左一右站在他那个女儿身边,只不过他女儿是哭哭啼啼的,脸也肿的要命。
薛礼看屋中的排场,大概能猜的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和刘凌对了一眼,敛下眼眸,“薛礼见过熙郡君。”
“夫子快快请起。”姜昱招手让薛礼做在左下首的位置。
“今日请夫子来,主要是有一事想问问夫子。”
“郡君请说,薛礼必如实相告。”
姜昱指了指薛宝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位小姐据说是您家的女儿,硬要到我们王府做妾,不知道夫子可知道此事?”
薛礼看了一眼薛宝珠,“薛礼不知,也从未打算让女儿做妾。”
刘凌一手搭在姜昱的腿上,一手拿着茶壶给姜昱续茶,“可是薛小姐今日和我母亲来就是要凌择日纳了薛小姐,这委实是为难凌了。”
薛礼转而对刘母说,“嫂子,我家宝珠年纪小,不太懂事,礼想再留她两年,做妾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刘母目瞪口呆,这意思还是她的错了?不是表妹一直说亲上加亲吗?要不是这样,她儿子都是官老爷了,当然要纳官家小姐了!
“爹!”薛宝珠气死了,觉得她爹真是一点用没有,她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帮她出气,反倒是拖她的后腿!
“爹,娘都和姨母商量好了,珠儿以后还要靠姨母照顾呢!”
薛礼眉头一横,“胡闹!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你的亲事我自会帮你相看,你娘和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刘母对薛礼可不客气,“你才是胡闹,我和表妹早就说好了,婚约都订过了,珠儿自然要到我们家来的!”
薛礼扫了一眼刘凌,抿了抿嘴,到嘴边的还是说了,“嫂子,长生哥若还活着,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若还对长生哥,对宝儿姐有一分歉意,就别给孩子添乱。”
“你!你!我家的事不用你掺合,给我滚!”刘母立即变了脸色,似是被抓到了什么痛脚一般,急赤白脸的赶薛礼走!
薛礼则向姜昱道了声歉,“郡君,家教不言,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就带女儿走,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刘凌听到他爹的名字,再看他娘的脸色,发觉事情不简单,上一辈之间,可能有一些他不知道的复杂的恩恩怨怨。
薛礼把薛宝珠带走了,刘母也没有心情再和刘凌夫夫交流,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刘凌一手还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姜昱的大腿,下人们也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姜昱出了一口长气,整个人都蔫蔫的。
刘凌本来是在想薛礼说的宝儿姐是谁,但视线不受控制的转移到姜昱生无可恋的疲惫的脸上,突然笑了,“噗,哈哈哈...咳咳,嗯。”
姜昱撇着他,冷漠脸。
“哈哈哈,瑾玉,现在腿不抖了?”刘凌一直放在他腿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那是紧张的!你去父王面前撒个脾气试试,你也得紧张!”姜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对对对,是凌的错,为难瑾玉了,哈哈哈...”刘凌只是觉得姜昱的反应很可爱,若不是他们坐的近,他都发现不了他居然一直在哆嗦。
而且还是只有两条腿在哆嗦,上面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把一个傲气的郡君演的活灵活现。
“幸亏有书桌挡着,要不然我都不敢抖,那样会更紧张的。”姜昱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抖抽筋了,自己锤了两下。
“腿难受?”刘凌伸手给他按摩。
“还行,不过子晋,我这样对婆母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是你母亲。”姜昱还是觉得心里忐忑。
刘凌摇了摇头,“你呀,就这要就好,我那母亲不是好相处的人,所幸就不要相处的好。”
“......”姜昱沉默了一会儿,“子晋,你和你母亲...关系不好?”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确实与母亲感情一般,你知道我是九岁起一直住在书院,那之前都是在自己家。”
“小时候我和弟弟都是爹带着,教我们读书、认字,还教我们画画、弹琴,我爹是老师的小师弟,我小的时候就经常见爹和老师来往。”
“后来我渐渐到了可以去书院的年纪,爹的身体也越发的不好,我七岁的时候,爹在某一天突然叫我去找老师和薛夫子来,然后那天晚上爹就去世了。”
刘凌回忆着小时候的事,隔得太久,对他来说已经事三十年前的事了,哪怕是这辈子,也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已经没有了心痛的感觉,甚至连他爹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
姜昱握紧他的手,神色担忧,刘凌笑了笑,“不要担心,老师说爹爹是含笑而终的。”
刘凌所说的童年里没有刘母,姜昱便问他,“那你母亲呢?”
“母亲啊,她一直不喜欢我和弟弟,经常和爹吵架,要爹去科举,但是爹不肯,她就经常回娘家住,后来不知怎的,她就不去外祖家了,经常去表姨家住。”
“我小的时候很少见到她,即使见到了她也不和我亲近,一味的缠着爹,以前爹还会忍,后来就突然把母亲当做不存在一般了。”
“然后没多久爹过世了,老师打算接我和弟弟去书院读书,但是母亲不同意,她只允许老师带走弟弟,要我在家里干活。”
姜昱心疼的要命,“你那时候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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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留在家里能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你去书院?”
“能做的可多了,烧火做饭、洗衣买柴,打扫院子、拾房子,都是我在做,而母亲还时不时的骂我。”刘凌想起了那时候躲在冰凉的被子偷偷哭的自己。
“天呐!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她...怎么能这样!”姜昱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做的。
“我也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过自己不是亲生的,但是我确实是她的亲子。等我九岁的时候,老师实在看不过去她一直这样磋磨我,便出了银子让我去书院住,还我做弟子。”
“那之后我每月回家一次,给母亲一两银子,就可以返回书院读书,要是我不回去,她就会来书院闹,说老师骗走了她儿子。”
“太过分了!”姜昱气的直拍桌子,“太过分了!”
刘凌拍拍他的腿,安抚他,“所以你不用担心对母亲态度不好这事,该给的养老钱给了,其他的实在没有必要。”
第十八章
两人把陈年旧事详详细细的过了一遍,姜昱对刘凌的心疼的要命,只恨不得时光能倒流,他好去解救他。
刘凌则借机讨到了许多好处,比如洗个鸳鸯浴之类的,即使不能全套,吃个前菜还是可以的。
......
这日,刘凌刚刚到翰林院点卯,宫中便来了人宣新科一甲进宫面圣,在翰林院晃荡的老太傅一脸了然的抚着灰白的胡子,但不管其他人怎么问,老太傅都打着哈哈说不清楚。
那模样,活脱脱一副,这个秘密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打我呀?
关键是翰林院本就是个闲散的地方,哪有人比老太傅官职还大、资历还老的?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好奇,等着刘凌他们回来再细细打问。
也有聪明人想到,这次面圣应该是给三人分派去处,按照以往的经验,新科一甲在翰林只算是熟悉一下,没多久就会调往六部,最好的一般是礼部,最差的自然是工部。不过也要看官职大小了。
在南盛,六部中地位最高的是吏部,主管各类官员考评,最差的则是工部,一般要修个行宫啊、建个水坝或者研究研究农时之类的,其余的有高到低是户部、礼部、兵部、刑部。
如何体现这样的排序呢?就是升迁了,吏部的侍郎平调其他部门,属于暗降,若是工部的侍郎平调其他部门,则属于暗升。
故而想做吏部的尚书,就必须吏部的侍郎或者其他部门的尚书才可以,其他部门内部的晋升制度也很严苛。
这就导致了,很多人会在侍郎和尚书一职上耗尽前途,甚至很多侍郎都会选择外迁,去地方做官,熬一熬政绩,没准儿比在京要好许多。
故而一甲三人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他们最低也会给个郎中职位,再往上就是侍郎了。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都猜错了,刘凌三人见的,不是武德帝,而是太子。
“另外,孤府上现在还空缺一名侍讲,不知三位哪一位有意愿?”太子昭将可以分派的官职说与三人,最后补了一句他府上还差一个五品的侍讲。
从品级上来看,郎中和侍讲没有差别,都是正五品,但从仕途前景看,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进了太子府,那就是贴上了太子的标签,以后的荣辱都紧紧的和太子绑在了一起。
虽说现在太子深得皇帝喜爱,但皇上毕竟还春秋鼎盛,已经长成的皇子又不乏能干的,甚至养在皇后名下的嫡子都不止太子一人,此时选择和太子绑在一起,并不是最佳选择。
故而榜眼和探花都有所犹豫,刘凌则是一点顾虑都没有。一是他自前世便知,武德帝心中能继承大业的人唯有太子,二是太子本人足够优秀,足以承担这江山之重。
“殿下,凌愿做侍讲。”刘凌抱拳回禀,说的坚定。
太子昭挑挑眉,不过也不算惊讶,原本他就只打算取三人之中的一个人培养成心腹,若是另外两个人,还要考调查这二人背后可否有人,既然是刘凌,自是不必担心这个,他的背景、经历早就被父皇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既如此,那崔元起和萧然明日就去礼部报到吧,你二人可以回去了。”太子干脆利落。
崔元起和萧然退下之后,太子昭便可亲起来,“弟夫,坐。”
刘凌坐在了右下首位置,太子昭让人上了茶,“弟夫,瑾玉最近如何?听说换了一副药,可是大好了?”
“是好了一些,但还需要长时间的调养,不过瑾玉近来神好了许多,过几日便进宫拜见皇后殿下。”刘凌实事求是的告知对方现状。
“如此,孤便放心了。”
太子昭这些年来一直对堂弟心有愧疚,当时若是他反应快一点,先于瑾玉出现在暴徒眼下,堂弟也不会被人磋磨......说到底,该遭此磨难的应该是他,堂弟是代他受难。
“太子不必如此,哪怕瑾玉没有忘记,他也一定不会后悔,太子殿下是储君,是皇上亲定的继承人,那种情况自然要想尽办法保殿下平安。”
刘凌一眼望穿了太子昭的愧疚,出言安抚,即使他再心疼瑾玉,可是瑾玉所做的牺牲,并不是为了让太子牺牲,而是要太子做一个优秀的储君,保证这南盛未来不出现动荡。
“你知道了?”太子眼神犀利,没想到他连这些都知道了。
“瑾玉昏睡第二天,世子爷亲口告诉凌的。”刘凌直视太子,让其看到自己并未说谎,“世子爷明确的告诉过凌,瑾玉能护太子平安,是瑾玉的荣幸。”
太子昭久久沉默,再开口便是其他的事了,“弟夫,你从明日开始,于辰时三刻到孤的昭阳宫来,孤明日将昭阳宫其他人介绍给你,你要做的就是为孤解答疑惑。”
太子侍讲,这个原本不是一个具体的官职,一般由官员兼任,但若是太子想独立设立此职,从四品的侍讲就要变成正五品的太子侍讲,主要做的工作就是解答太子读书时遇到的疑惑,或者帮太子出谋划策。
不同于一般的太子府宾客,侍讲还有惩戒太子一项权利,即太子若是做错了,侍讲可要求太子抄写书籍反省己身。
刘凌上辈子没有做过太子侍讲,但是做过御前行走,这两种官职的职责在南盛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一个是服务于皇帝,一个是服务于太子。
太子和刘凌聊了几句便让他出宫去了,与此同时,刘凌攀上太子的传言也悄悄的传播了出去,有心人将这个消息递给了被薛礼关在府中的薛宝珠手里。
薛宝珠看到太子这两个字,眼睛都要冒光了,太子,那可以是未来的皇帝,刘凌攀上了太子,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啊,若是她嫁进去,岂不是那些官小姐都得和她姐妹相称,说不得还得讨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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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珠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对姜昱恨的牙根都痒痒,恨不得让姜昱立时死了,才能泄她心头之恨!
“等着吧,占了我的位子,早晚得给我还回来!”薛宝珠拨弄着珍珠坠子,眼中充满了仇恨、欲望,浑浊不堪。
薛宝珠想着太子,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子,她要是能见到太子,做了太子爷的女人,刘凌又算个什么东西!可惜她爹不争气,死活不肯考科举,不然她也不会连个像样的身份都没有,只能选刘凌这样的男人。
第十九章
这一日下了朝,太子昭一身戾气回到了昭阳宫,坐在殿中,阴郁的表情像极了武德帝生气的样子。
昭阳宫的人没有一个是消息闭塞的,这时候一个个都心知肚明太子昭心气儿不顺,没人敢打扰他。
刘凌也在琢磨今□□上的事,上辈子明明发生在几个月后,这辈子却提前发生了,不过这辈子好多事都提前发生或者没发生过的发生了。
总之,已经不能用上辈子的经历来判断事情走向,只能得到一些参考信息了。
话说回今日早朝,让太子昭震怒的事,就是礼部尚书上奏,请皇上给太子选妃一事。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已二十有二,选妃实在不能才拖延,太子早日大婚,才能稳定朝纲啊陛下。”
礼部尚书也是心里苦,翻翻史记,哪朝哪代皇子不是早早成婚生子的,到了他们南盛,陛下突破世俗常规立了男后,成年的皇子一个个都不成婚就罢了,皇帝也说操心儿子们的心事。
这皇子中,养在皇后身边的两个皇子皆已成年,连三皇子都已成年,四皇子早夭,五皇子虽然还未成年,侧妃却已经有一个了。
而五皇子前面的三位皇子,内宅别说是侧妃,连个侍妾都没有,这也太不像话了,其他人不敢张这个口,是怕皇帝怀疑他们想做皇亲国戚,打皇子妃的注意。
那么于情于理只能由礼部尚书来提出,正好他家并没有适婚的女孩儿,于是礼部尚书便提出了这一请求。
太子昭二十二还未成亲,确实有些大了,故而大臣们纷纷附和,恳请陛下为太子和诸位成年皇子选妃。
太子昭没有理由反对,只好打着哈哈说不急不急,太子妃人选乃是关系到国祚之事,应当认真对待,而不应过于急切。
皇帝早就答应过皇后,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的婚事由他们自己说了算,而且皇帝也体味过情至深处的滋味和身不由己的苦楚,自然不愿意为难儿子,便把此事押后了。
可是既然被提起,那便不能轻易翻过去,故而太子昭思来想去、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避过此事,却发现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诸位,今日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可有什么应对良策?”太子昭掐着鼻梁骨,缓解压力。
这种场合,按理说刘凌是不该在的,他是侍讲,又不是太子的谋士,但太子既然不避开他,他自然也不能避了去,不过他不着急给太子出主意。
一个八字胡的中年人急于表现,太子话音刚落,他便说,“太子,既然选妃,这正妃人选自然要选出身高贵且家底厚的,比如左相家的嫡四女、右相家的嫡七女,镇南候的嫡妹,镇北候的嫡长女...”
‘哐啷!’太子砸了杯子,“孤是要你们想如何不选妃!”
太子一怒,虽不是浮尸百万,也另所有人噤若寒蝉,其他人是有所顾虑,刘凌则是再想上辈子太子不愿成亲的原由。
他记得太子已经心有所属,连同心佩都已经交换过了,他心仪之人应该是一名男子,名字中有个朦字,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由,太子一直没有说这个朦是谁,也一直没有成亲。
上辈子直到他死前,太子昭都是独身一人,早早的立了皇太弟,也就是康亲王的三子,现在还未出生的三子。
这样想来,这姜家全是情种,皇帝后宫妃子没有几个,独宠皇后。皇帝唯一的胞弟也只有王妃一人,而瑾玉这一辈除了早早立了侧妃的五皇子,其他人都是遇不到心仪之人宁愿独身。
只是为太子选妃一事,真的不好应对,太子已经二十二了,确实该有皇嗣了,若是其他皇子先有了皇嗣,太子在众位大臣以及注重绵延子嗣的世家心中的分量会大大削减。
这一时半刻,刘凌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只得向太子昭告了退,回去慢慢琢磨此事,他带头一走,剩下的人也跟着散了。
只余下太子昭空对一室寂静,摸着腰带里藏着的同心佩,难有些悲哀......
“问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而我们连生死相许的资格都没有...”再坚强的男儿,也有他刻入骨髓的伤痛,或许求而不得也是其中一种吧。
同一时间,得到了太子即将选妃这个消息的男子,闭了闭目,“终究还是没等到...”
捏着那同心佩抬手便要摔了去,却还是舍不得,只得暗自垂泪,许久,男子打开木门,“来人,传信,我要为国祈福,今年就不回京了。”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拒绝任何人的打扰。
“诺。”
这边太子每天劳心劳力的应对着大臣们的催婚,那边五皇子侧妃有孕恰如其分的在朝上被提起。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儿的侧室于今早被太医诊出已有两个月身孕,儿臣要做父亲了!”五皇子喜悦的情绪溢于言表。
“哈哈哈哈哈哈,来人,赏五皇子侧妃。”武德帝笑的开怀,他也马上就有孙子了,立马赏了儿子。
“恭喜圣上,恭喜五皇子。”大臣们也及时的向武德帝和五皇子道喜。
“翊儿,你可是走在了你几位哥哥前面,让朕和皇后能早点抱上孙子,大功一件,大功一件,着礼部选一个封号,择日封王。”
皇帝的儿子不多,活着的一共就五个,还有一个年纪还小,女儿更是只有两个,还都云英未嫁,本来觉得抱孙子遥遥无望,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
“来人啊,快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皇后,朕与皇后要做爷爷了,哈哈哈哈哈。”武德帝是武将出身,虽然心眼不少,但还是不像其他帝王那样喜怒不显于色。
只是有时候武德帝单纯的喜怒哀乐会被过渡解读,一干大臣,尤其是世家出身的大臣看武德帝如此喜悦,心中便有了一番思量。
五皇子跪拜,“谢父皇,不过儿臣年纪尚幼,两位哥哥还未封王,长幼有序,还是请父王先封两位哥哥吧。”
武德帝挥挥手,“无事,既然封了你,就大胆接着,以后用心辅佐太子即可。”
太子昭也适时站出来,“五弟无需多想,你那两位哥哥都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自然只会替你感到高兴,恭喜五弟,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找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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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帝看他们兄弟和睦,也很是高兴,“好好好,你们兄弟齐心合力,朕也就放心了,太子,你可要好好教教你这弟弟,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也该学着如何处理正事,将来也好给你做个帮手。”
“儿臣知晓了,一定尽心教导弟弟,只不过应该让弟弟多照顾照顾他的侧室,待平安生下孩子,再说不迟。”
武德帝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嗯,太子说的极是,那就给翊儿放一个月假,待他的侧室胎稳了再说。”
五皇子暗自握拳,面上还是一副感激太子的模样,“多谢太子哥哥为我考虑,我这心中确实是既兴奋又担忧,如此便能安心了。”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做父亲,想来是该担心多一些,好好照顾小五弟妹,有什么需要千万不要跟哥哥客气。”
“好的,谢谢太子哥哥,谢谢父皇!”
......
“五皇子侧妃有孕了?”刘凌惊讶了,这件事上辈子他从未听说过,还是在这样一个关口上,简直是明着要踩太子一头,但五皇子才十七岁,心机有如此深?
“太医看过了,确实是有两个月的身孕。”太子也很无奈,他不想把兄弟想的阴暗了,但这件事确实是让他的处境越发的尴尬,虽未动摇根本,还是有所影响。
刘凌想了想,问了一句,“五皇子侧妃是否姓徐,镇北候的庶二女?”
太子昭点点头,“确实是,这个庶二女深得镇北候喜爱,比之嫡女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不如嫡长女身份贵重且得镇北候府老封君喜爱。”
刘凌想人倒是没变,可这凭空冒出来的孕事是怎么回事?前世太子虽然不知如何躲过了选妃,但五皇子是在几个月后定了正妃的,定了正妃不出一个月,这个需侧妃就死于急症。
难不成那时候徐侧妃是有孕的,只不过并没有宣扬出来,导致五皇子一定下右相家的女儿就对她下了毒手?
“殿下,依凌之见,应派人调查一下五皇子府,最好能在五皇子府中留下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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