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那男子闻言不再阻拦,他确实很害怕曾氏,躲出去一阵子也好,省得礼哥也被牵连,“礼哥,你不要着急,慢慢应付她们即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薛礼将男子搂在怀里,“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当初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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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人,你也不会...”
“礼哥,这些都过去了,左右我还活着,只是身子弱了些,曾氏心机深重,当年又怎么能怪你呢?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了。”
“......”薛礼拥着他半晌,“都听你的,不说了,我去写一封信,你把咱家的银子都拿出来带上。”
“嗯。”男子帮着磨好了墨才去拿银子。
大顺等了好一阵子,薛礼才拿着信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请你把这封信送给刘凌,他看过信之后,随他怎么安排我这弟弟,拜托你了。”薛礼将手中的信和包裹递给大顺。
大顺看看男人,二话没说掀开马车帘子,夫主即是让他驾车来,估计早就有所安排了。
男子上了车,掀着帘子,“礼哥,戒躁戒急,我总是等着你的。”
薛礼点头,忍不住握了握他的手,“好好照顾自己,莫要担心我。”
看着大顺架着马车远去,薛礼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握紧,十七年了,有些事也该有所了断了,他也算赎清了罪孽了。
第十五章
“人呢?”刘凌看过信之后,打算见那男子一面。
大顺说人就在偏厅等着,刘凌便去了偏厅,进入偏厅时,那男子正看着墙上的画出神,那是刘凌和姜昱合画的春日泛舟图。
“不知先生对这幅画有何见解?”刘凌把自己摆在了晚辈的位置上,态度温和恭敬。
男人微微一笑,“见解谈不上,只是这画儿的两个画者心境、性格相差甚远,却能相互融合,浑然一体,作画者一定感情深厚。”
刘凌闻言也不惊讶,能被薛礼看中的人,自然有他独到之处,“先生慧眼。”
刘凌请男子坐下,下人们上过茶点之后便退下,“学生刘凌,还不知如何称呼先生...”
男子一双桃花眼染着些许沧桑,望着刘凌似是怀念,“不必客气,我姓曾,单名一个安字,你叫我曾安即可。”
姓曾?刘凌闻言灵光一闪而过,抬头看那人,一双桃花眼似曾相识,面部轮廓也似乎熟悉,“曾先生可是江南人?薛夫子在信中多有交代,虽然未曾说明,但习性和凌颇为相似,不知是否是同乡?”
“非是江南人,只是小时候家中遭了难,借住在表亲家中,表亲是地道的江南人,故而安也渐渐养成了这些习惯。”曾安没想到薛礼匆忙之中还写了这么多关于他的事,心中不由的好笑。
“原来如此,那我便将先生安排于京郊的庄子上暂住,若有哪里不合心意,先生直接告与大顺即可。”刘凌虽然对曾安和薛礼的事有一些好奇,但也不打算一见面就过多询问。
曾安对于住在哪里并无要求,只是心中多少希望能离薛礼近一些,故而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刘凌亲自送曾安上了马车,“先生安心修养,凌会让人每日传信过去,大顺也一直跟着您。”
曾安点点头,放下了车帘,马车刚要起步,帘子里突然传出一声,“等等。”
帘子被掀开,曾安略显瘦削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一双沧桑的眼带着几分笑意,“刘凌,其实我本名金宝,曾金宝。”
刘凌目送着马车离去,心中思索着曾安那句话的含义是什么,只不过金宝这个名字,如此耳熟,好像他曾经有个比他大几岁的玩伴就叫金宝......
曾金宝...曾金宝...你到底是谁?
过了几日,姜昱换了一副汤药,不再像之前那样昏睡不醒,身体也好了许多,刘凌便消了假,天天去翰林院点卯。
只不过他真的是点个卯就走,害怕万一他不在家时薛宝珠找上门去,瑾玉会吃了亏。
千防万防,还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日刘凌被打算点个卯就走,却被老太傅叫住,排了许多整理文籍的活计,这活儿倒是不累人,只是十分耗时间,眼看着大家都散了衙,他还在和一堆古书纠缠。
恰好这时,趁薛礼出门访友不在家,薛宝珠带着刘母来到了康亲王府。
门房自是不敢让二少夫主的母亲在外多等,只得进去通报一声儿。
“姨母,你说表弟他...他真的娶了男妻...那珠儿该如何是好啊?”薛宝珠早就知道刘凌已经娶妻,只不过刘母并不知晓,刘凌写往家中的信被她母亲扣下了。
刘母怒气冲冲,对于儿子娶了男妻却连知会她一声都不曾,这没有父母之命的亲事如何能作数?
但她不敢直接说,毕竟她那儿媳可是康亲王的小儿子,身份贵重,她也不能摆什么婆婆的架子,这是让她最最难受的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儿子要娶媳的时候,她还等着儿媳伺候她,居然娶个男妻,还是身份贵重的男妻,那她见了儿媳还要行礼,这样的儿媳娶来何用?
通报的人将来人模样还有来了几人统统说明,姜昊一听还有一名妙龄少女,心下猜测,估计这就是那和刘凌有过婚约的表姐。
想起弟夫说起这表姐时厌恶的样子,姜昊拦住了打算通知弟弟的父母,“还不知来人身份真假,弟弟近来身体不好,不必去打扰他了,我去见一见亲家,确认一下身份再说。”
姜昊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是真的他就让人进来,不是就赶走了事,康亲王和王妃自然是同意的,万一是假的,何苦打扰了小儿子。
于是,姜昊到大门处,让门房去外面叫马车上的人下车,康亲王府大门,可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马车都可以停的。
透过半开的门缝,姜昊看到了一个清秀少女扶着一名中年妇女下了马车,只见那少女和妇女说了句什么,妇女脸上怒气显现,少女拿着一方素帕轻按眼角,似是十分委屈。
姜昊见过人,便知其来意,于是让门房打发两人走,转身回去和康亲王夫妇说来的确实是刘凌的母亲,只是听闻刘凌此刻不在府上就走了。
康亲王夫妇自然信以为真,转瞬这事儿就被抛在了脑后。
但姜昊低估了薛宝珠不要脸的程度,即使门房赶她们走,薛宝珠也寸步不离康亲王大门门口,甚至一而再的给刘母洗脑,这康亲王府看不起亲家云云的。
最后还是护卫将二人赶到了稍远的街口,将康亲王府大门前腾开。
等刘凌回到府中,姜昊便把此事说与他听,没有一会儿门房便来禀报,那两个女人又来叫门了。
“大哥,此事还需要您配合一下,一会儿见到我母亲,还希望您把世子爷的架子做足了。”刘凌打算借世子的身份一用,吓唬一下他那见识短浅的母亲。
姜昊诧异了,“如此,合适吗?”
刘凌淡淡一笑,“若不如此,我母亲定会要求住在府中,到时那薛宝珠也会跟着住进来,瑾玉身体还没有养好,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而且凌已经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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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宅子和下人了。”
他这样说,姜昊自然也不会再有所顾虑,刘凌便出去接刘母和薛宝珠进府。
“母亲,您怎么来了?何不先写信告与儿子,儿也好派人去接您。”刘凌从左边的角门出来迎接两人。
刘母冷哼一声,“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居然娶了男妻!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娘看在眼里?!”
“姨母先别生气,想必表弟也是身不由己的。”薛宝珠看刘凌完全不搭理她,只好凑在刘母身边,做起了贴心小棉袄。
“身不由己?我看是乐不思蜀,连老子娘...”刘母还要嘟囔。
刘凌喊了一声,“母亲,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刘母一看刘凌面色不好,还要再发脾气,刘凌却说到,“母亲,您接下来说的话可是关系到我的仕途,这里人多眼杂,记上一句凌的过错,明日就能扒了凌的官。”
刘母立即闭嘴不谈,她儿子的官绝对不能扒,她还要做老封君呢。刘凌对他母亲的想法了解的透透的,见她不再说话,便领着她往角门走去。
“表弟,姨母头一次登门拜访,再怎么身份悬殊,也该走正门才是,怎么能走偏门呢?姨母可是你的亲娘。”薛宝珠原本打算就是要走正门,走了正门,以后做妾也不低于男妻。
刘母闻言也不高兴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带我走正门,我可是你娘,是康清王正经的亲家!”
“母亲,亲王府的大门非三品以上不可走,否则杖刑五十,视为蔑视皇族之罪。”
这自然不是真的,但王府的正门通常情况下是不开的,除非遇到康亲王比较重视的客人或者身份贵重的客人,再或者康亲王和康亲王世子出行,走大门,其余都要走角门,南盛国以左为尊,左边角门是留给府上的各个主子的,右边则是下人走的。
刘凌带他母亲走的就是左边的角门,解释给刘母听之后,刘母便老实了,薛宝珠也别无他法,只得掐紧了手帕子跟上去。
她想跟着刘母走左角门,但刘凌一开始就不打算给他留脸,扶着刘母过了角门,薛宝珠却被下人拦下,让她走右角门。
“懂不懂规矩?丫鬟走那边,这边是贵人才能走呢,没长眼睛吗?”门房连声儿呵斥,把她推出门外便关上角门。
刘母想让儿子去把外侄女带进来,刘凌却一动不动,“母亲,下人确实要走另一边,王府规矩严,儿子不能坏了规矩。”
“那是你表姐!”刘母气的直拍他,刘凌既不躲也不还手。
“表姐?表妹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如此轻浮?遇男子还不知避让?薛夫子知道有人冒充他女儿坏他女儿名声,必然会生气的。”
刘凌直接点出这点,刘母听到表妹夫的名讳噎了一下,表妹夫确实对她们说过老实在家中待着,他会往王府递帖子,等着王府回复了再说。
可是她听到儿子背着她娶了个男妻,哪里还能坐的住,立即就和外侄女来了王府。
刘母只是气短了一下,立马理直气壮起来,“什么轻浮,那是你表姐,见到表弟自然不需要避让,你快去将你表姐带进来!”
“既然真是表姐,那我便让人放她进来,只不过要通知薛夫子,得造成误会。”刘凌招手让人去通知薛礼,跟着来的红珠也一起出去。
红珠是去请薛宝珠的,只不过可不是让她走左角门,而是压着她走了右角门,进来之后不等薛宝珠说话,便跪下告罪,“夫主,奴错了,这位小姐在门口大喊大叫,惹的周围人看笑话,奴只好就近把她带进来了。”
“你胡说!”薛宝珠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第十六章
“何人喧哗?”姜昊掐着点一般出现了,身后还跟着六个带刀亲兵,气势汹汹、凶神恶煞。
薛宝珠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一声儿出不来,刘母也紧紧的攥着刘凌。
刘凌拉着母亲给姜昊行礼,“世子爷,家母来看望我和瑾玉,只是说话声音略大了些,并非故意喧哗。”
姜昊气场外放,心中默数三声儿,才缓和了一张冷脸,“原来是亲家老太太来了,只是老太太来的不巧,家父家母出去踏青了,不能和您见上一面。”
转头便斥责管家,“亲家上门,为何不早通报?”
管家也委屈啊,连忙告罪,“世子爷,奴并未到亲家夫人的帖子,如何能禀告王爷啊?”
刘母听出来了,这是怪她没规矩,不懂事,但她确实是直接找上门来的,这会儿她也觉出不对来了,有点懊悔自己着急了。
“世子,此事是凌不对,凌早就到家母的信,说要来看望我和瑾玉,结果凌这几日忙昏了头,竟忘了说。”刘凌歉意的说道,替刘母圆了回来。
姜昊自然顺水推舟,“无事,只不过此时母妃不在,只能请掌事姑姑来招待亲家夫人了,还望亲家夫人莫怪罪,来人带亲家夫人去花厅,请掌事姑姑来。”
姜昊安排了一番,对刘母一个抱拳,“亲家夫人,实在对不住,本世子还有事,等改日必登府道歉。”
刘母赶紧说,“没事没事,世子爷是做大事的人,不必为老妇人耽误了。”
随即姜昊与刘凌三人分开,刘凌则对下人说,“你们先带这位姑娘去花厅吧,我与母亲先去见一见二少爷。”
一排侍女蹲身,“诺。”
薛宝珠也想跟上去,被红珠在后背轻点,出不了声儿了。
刘凌带着他母亲直奔小书房,“母亲,您为何没有等弟弟就上京了?我不是写信说让弟弟带您来吗?”
刘母蒙了,“我没有到什么信,还是你表姨跟我说听人说你中了状元,肯定要在京城做官,所以我才来京城投奔我儿的。”
“不可能,我高中第二日就写信回去,并且写信给弟弟,让他带母亲一起上京安家!”刘凌一板一眼的说,“并且,我于三月初十成亲,写了信给母亲和老师,老师已经回信说下月初八到京城,我还纳闷,母亲你为何不给儿回信?”
刘母一问三不知,什么信都没见过,刘凌确实写过信,但他知道母亲肯定没有到,因为到信的是薛宝珠母女,她们早就花钱从送信人手里拿了信。
“母亲,你真的没有到信?”刘凌问她,她坚定的摇摇头,刘凌疑惑道,“既然如此,那表姨又是如何知道我中了状元的呢?参加科举的学子都没有返乡,薛夫子都还在京城打算为成绩不理想的同窗某个差事...”
后边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疑心这东西,只要给个由头起了,就再也止不住了,他就不信他不停的给曾氏和薛宝珠泼脏水,母亲还能毫无保留的信任这对母女。
刘母一想,确实啊,学子都没有返乡,表妹又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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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出来,刘母就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不管你表姨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能娶男妻呢?!还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能算数的。”
刘凌细细说此事,“母亲,我与瑾玉的婚事,虽没有媒妁之言,但确是圣上之意,况且我本就打算高中之后来提亲的,只不过事出有因,急着办婚事,否则这天大的好事不一定能轮到凌。”
刘母没好气的嚷嚷,“好什么好,一个男妻,那不就兔...”
“母亲!慎言!”刘凌怒道,“母亲若是看不起男妻,那便是看不起儿,儿原就打算高攀瑾玉,若是瑾玉不愿意嫁,那儿就嫁人!左右凌此生只爱瑾玉一人!”
“胡说什么呢!”刘母气的直打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行,反正你已经娶了男妻,这随你高兴了,但是你必须纳宝珠为妾,早日生下一儿半女传宗接代!”
“不可能,我上京之前便已经说了,我不想看见她,不娶也不会纳妾。”刘凌在这点上绝对不会妥协,更何况他和刘母感情不深,也不会有什么愚孝之举。
“你!逆子!我告诉你,你纳妾也得纳,不纳也得纳,不然就是不孝!”刘母岂能让儿子违抗自己,她是他母亲,他就该什么都听她的。
“够了!”书房的门被推开,姜昱被红瑕搀扶着站在门口,一脸的怒气。
刘凌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来了?还穿的这么少,红瑕去那大氅来。”
“没事,”姜昱往里走,高高的抬起下巴,坐在刘凌刚刚的座位上。
红珊跟在姜昱身后,用恩赐一般的语气说,“老夫人对郡君殿下行半礼即可。”
一般人家,自然是儿媳对婆婆行礼,但在皇家就反过来了,婆婆需向出身皇家的儿媳行礼,为表示恩赐也可行半礼,私下也可不行礼。
但谁让刘母刚刚欺负子晋不说,还让子晋纳妾来着,姜昱表示他不高兴,很不高兴,需要子晋亲亲抱抱才行。
刘凌看到傻了眼的刘母,对刘母解释,“皇家子嗣一旦成年或嫁娶之后都会封爵,瑾玉是有封号的郡君,比没有出嫁的公主还贵一级,行半礼已是赏赐,不然是要行跪拜大礼的。”
刘母回过神,磨磨牙,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婆婆向儿媳妇行礼,简直是...简直是目无长辈!
“老夫人,行半礼即可。”红珊重复道。
刘母才不情不愿的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姜昱让侍女扶起她,“婆母,初次见面,这杯茶是本郡君敬您的。”
刘母只得端过姜昱手里的茶,心里更是不满意,竟然都不是亲手倒的茶!心里更加希望刘凌纳个妾,让她可以摆摆婆婆谱。
若是刘凌知道他母亲一心一意想摆婆婆谱,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教瑾玉端起身份来,想必是不会后悔的,有了贵重身份,想要欺负瑾玉,刘母也得掂量掂量。
“听说婆母还带了表姐来,不如叫过来见一面,我这做表弟妹的,这点见面礼还是有的。”姜昱说着有点咬牙,脸颊鼓起,一看便是生气了。
刘凌躲开刘母的视线,悄悄捏了捏他的腰,使他充了气的脸颊露出笑容,被他连忙拍开。
姜昱横了他一眼,‘哼,招蜂引蝶!’
刘凌无奈,‘凌冤枉啊夫人,凌心里眼里只有瑾玉。’
姜昱眯眼,‘甜言蜜语!’
刘凌仗着桌子隔绝视线,悄悄握住他在桌面下的一只手,‘句句真心。’
‘哼。’
‘瑾玉?’
‘哼哼。’
‘吾心悦你,瑾玉。’
姜昱避开视线,盯着茶杯看,只不过侧脸也会显露的一抹红说明了他此时并不平静。
没多久,薛宝珠来了,红珊还是出声提醒,省得某些人装傻,“拜见郡君殿下,平民行跪礼。”
薛宝珠望向刘母,刘母也无法,她知道在婢女的注视下,给姜昱跪下行礼,姜昱也不叫起,“你就是子晋的表姐?红珊,把那副珍珠的坠子给她,当做见面礼吧。”
红珊应了一声儿,将一副雪白珍珠的坠子递给薛宝珠,薛宝珠不老实的扫了一眼,东西是好东西,不由得高兴起来,“谢谢郡君。”
“嗯,不必客气,哦,对了,婆母刚刚说要子晋纳你为妾,这件事不成,我康亲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即便是要纳妾也得是官家小姐,你...家中可有人是五品以上的京官?”姜昱说的非常刻薄了,简直就是在说,你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偏偏薛宝珠还自我感觉良好,连做妾都不愿意,想直接翘了姜昱正妻的位置呢。这一下简直是扎了心窝子一般疼。
“民女...民女与表弟自小便有婚约,即便表弟已经娶了郡君,民女与表弟的婚约却未曾取消...”薛宝珠紧紧的攥着拳头,膝盖已经疼痛难忍,可也比不上被人做了脸的疼。
“凌早在上京前,便去和薛夫子、表姨退过亲事,原本就是一桩不知何时有的口头约定,何来自小就有?”刘凌反驳。
姜昱紧跟着说,“你当我康亲王府嫁娶之前不打听的吗?有没有婚约可不是空口白牙的一说就行的。”
夫夫俩配合的极好,就好像一人给了薛宝珠一巴掌一般,还是对称的那种。
刘母向着薛宝珠,“这婚约是有的,是我们家老爷在凌儿小时候定下的...”
“母亲。”刘凌打断她,“我从九岁起便一直住在应山书院,父亲过世前也将我的生辰八字和庚贴交给老师保管,拜托老师帮我操持婚事,不知又怎么冒出来的这一桩?”
刘母没想到她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的庚贴居然在山长手里,对死去的丈夫怨恨不已,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我定下的,你父亲死了,我还活着,你的婚事自然我说了算!”
第十七章
刘凌不知道曾氏母女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她一心一意的要他娶了薛宝珠。
“母亲,儿与郡君的婚事乃是皇上金口玉言定了的,还望母亲慎言。”
刘母一听皇帝自然心里发虚,但看着一心依仗她的外甥女,色厉内荏的说道,“我是说你要纳妾,皇上可没说你不能纳妾吧?你找人挑个好日子,把你表妹抬进家门!”
“母亲,”刘凌还要与母亲分辨。
姜昱怒了,“婆母,你这打算不知和薛夫子商量过吗?薛夫子肯让他的女儿给人做妾吗?要知道做了妾,那可就是奴才秧子了。”
“来人,去把应山书院的薛夫子找来!本郡君倒是要当面问问他,这事儿他知不知情!”
“诺。”侍书赶紧往外走,让人去催一催薛礼,快点来。
刘母对这儿媳愈发的不满了,哪有这样处处和婆婆作对的儿媳,还打算霸占着丈夫,断了她儿的香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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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行!
薛宝珠看到刘母的表情,低下头忍不住无声的笑了,她这个虚荣还掌控欲强的姨母,此时对她的儿媳不满到了极致,只要她们留在康亲王府,这个兔爷等着被婆婆折磨吧!
至于她爹过来,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爹可管不着她,否则她娘饶不了他。
想想姜昱即将被姨母呼来喝去,薛宝珠一时没忍住笑出声,虽然立马止住了声音,但是在一室安静中还是突兀了。
红珠走过去,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脸来。
“你...”
‘啪!’‘啪!’‘啪!啪!...’
红珠手劲儿可比一般的侍女要大很多,两巴掌下去,薛宝珠脸就肿了,更何况红珠停也未停,任由薛宝珠惨叫挣扎,一连十个耳光下去,直叫她脸肿的像是开花馒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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