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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赶紧转动他的小脑瓜,想办法补救,“咳咳,那个,各位大人也都辛苦了,本君带了一些小食,大家尝尝吧。今日...”
姜昱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今日是本君莽撞了,还请各位多包涵。”瞥了一眼刘凌,“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夫君,本君在这里感谢各位了。”
刘凌看他眉毛都要打成节,脖子耳朵还有脸颊都红的像是上了胭脂一般,即无奈又宠溺的捏捏他的手,“瑾玉你可真是...”
话里的缠绵、宠溺溢于言表,看的几位大人眼睛发酸,纷纷还礼,“郡君殿下放心,刘郎中为人聪慧、温和,做事勤勉,为我们分忧解难了不少。”
姜昱让人把一些准备好的小食发了下去,“夫君虽然天赋过人,但终究还是经验少了些,若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各位多帮衬帮衬。”
嗯,他家子晋就是聪慧、就是天赋高,也不会有什么做不好的,但是客气话还是要说一说。
“一定、一定。”各位大人自然也听出来郡君殿下的未尽之意,连连拱手。
“那时间也差不多了,本君就先和夫君走了,各位也快去安山楼用膳吧,听说今日主菜是海鲜锅子,定是十分鲜美的。”姜昱拉着刘凌就要走。
马上就到酉时一刻了,自然也无人敢拦着,“恭送熙郡君。”
等两人上了马车离开,刑部尚书和侍郎还一起感叹,“看来这熙郡君确实十分在乎刘郎中。”
“可不是,要不然大家都传熙郡君对刘郎中情根深种。”
“确实,不过看到这二位,倒让老夫想起来家中老妻。”
“怕是想起了年轻的时候吧,大人?”
......
刘凌和姜昱上了马车,姜昱躲在一边不看他,致力于用后脑勺对着他,一看就是怕他嫌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呵呵呵。”刘凌突然笑了,略微有些低沉的笑声钻进竖着耳朵的姜昱心里,有点酥酥麻麻的,但又十分不好意思,他面壁思过一般,把脸怼在车箱壁上,像一颗人形大蘑菇。
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刘凌长臂一伸,轻松把人拉进怀里,“害羞了?还是恼怒了?”
“嗯...就是...”姜昱把头仰在他的肩膀上,“有点不好意思,你会不会生气呀?”
“小呆瓜。”捏捏他的鼻尖,刘凌把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我生什么气?”
姜昱不安的活动着手指,“我都没跟你说就这样盛气凌人的对你的同僚们。”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刘凌,“以后说不准大家都会认为你有一个傲慢跋扈的夫人,说不定还会嘲笑你...”
刘凌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要被小祖宗气笑了,“呐,我们两个来好好聊一聊,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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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问我就来衙门这样做确实不对,但我也有错,自打调任之后,我一直没有和你好好说一说上值的事,你担心我是肯定的。”
刘凌觉得自己要是和瑾玉沟通到位了,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但发生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说明瑾玉十分在乎自己,他想帮自己。像这样的乌龙,就是在提醒他,该好好和瑾玉沟通了,感情总是越交流越好的。
“至于你说的,别人认为你怎么样,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样子,我知道就好了,别人说不说的,只要我没听见,那就是没说,我听见了那就是对方无礼,我的夫人只有我可以说。”
“咱们的家务事别人没有资格评论,再者,嘲笑我什么?嘲笑咱们夫夫感情太好?那此人生活一定很不幸,才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姜昱听懂了刘凌强盗一般的逻辑,弯起嘴角,圆圆的眼睛也弯成新月,“嘻嘻,子晋你真好!”
看他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会儿不理人一会儿说人好的,刘凌也笑了,低头蹭蹭的他的脸颊,“小呆瓜,以后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就要罚你了。”
姜昱一脸神气,笑的跟朵花似的,“你才舍不得呢,嘻嘻。”
“你看我舍得舍不得。”刘凌的手掌悄悄放在姜昱的腋下。
姜昱下意识的夹紧胳膊,夹住他的手,嘴上求饶,“夫君,我不敢了,你把手拿开好不好?”
“害怕了?”
“嗯嗯,害怕害怕。”姜昱僵着胳膊,生怕他挠他痒痒。
刘凌不怀好意的笑了,“说两句好听的,我就拿开手。”
“夫君你最好了,夫君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嗯、温文尔雅胸有成竹才高八斗...我想不出来了”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他。
“嗯?”刘凌假装想了想,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姜昱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不出口,换一个嘛,换一个好不好?”
“不行,我怕换了你更说不出口。”刘凌动动手指,“就一声。”
“哎哎哎,别动!”姜昱腋下特别怕痒,刘凌一动就觉得痒痒,犹犹豫豫的,超级小声的,别扭的叫了一声,“情哥哥...”
“哎,我的心肝,怎么了?”刘凌故意的,忍着笑看他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十分讲信用的移开了手。
“你这个登徒子,哼!”姜昱从背靠着他,转变成脸对着他,脸埋胸,子晋怎么能和话本里的人学呢?什么心肝、什么情哥哥...多让人难为情啊!
“哈哈哈哈哈哈”刘凌笑的胸膛震动,连带着姜昱都能感受到震动。
姜昱扎着头不肯起来,“你学坏了,你得改正。”如果嘴角没有上扬的话,这句话还有点可信度。
转眼,南盛十七年到了最后一个月,姜昱的生日也快到了。
刘凌想了很久,姜昱的生日他该做些什么,从写一封情书到画一副画,最后他终于有了决定。
十七年腊月十二,天公作美,既无风也无雪,是个大晴天。
姜昱一觉睡到巳时,一睁眼却发现刘凌就半躺在他身边,一手被他抱在怀里,一手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
“醒了?”一发现他醒了,刘凌随手把书放在床头柜子上,低头看他,笑的温柔。
姜昱眨眨眼睛,喃喃道,“我还在做梦吗...”
“哈哈哈,没有,醒了就起来吧。”刘凌弯腰亲亲他的脸颊,热乎乎的软肉触感极好。
“咦?啊,不是做梦!”姜昱突然清醒,爬起来去看天色,“已经巳时啦,你是不是迟到了!”
刘凌把他拉回来,“穿好衣服再乱动,我请假了,小呆瓜。”
“哦。”姜昱放松了,打起了哈欠,“嗯,为什么请假啊,今天有什么事情...”说着话,又睡着了。
刘凌真是拿他没办法,姜昱不怎么注意生辰这事,估计根本没想起来自己今天生辰,刘凌点点他的脑门,小呆瓜。
亲自动手给姜昱穿好衣服,才捏着他的鼻子叫醒他,“醒醒,起床了。”
“嗯。”姜昱被骚/扰的没了脾气,坐起来打哈欠,“哈~好困。”
“咱们今天要去父王母妃那里用午膳,乖,打起神。”
“哦。”姜昱连问都没问,刘凌这下确认,这个小呆瓜真的忘记自己的生辰了。
等中午去康亲王夫妇那里吃到了长寿面,姜昱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辰,看看刘凌,偷偷摸摸的笑开了花。
刘凌牵着他的手,听着他小声儿的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小昱就十八岁了,长大了一岁,你高兴吗?”
姜昱握紧他的手,“高兴!”高兴你替我记得,高兴你特意请假在家陪我,最高兴以后所有的生辰都有你。
“高兴就好,我们准备出门吧,去看你的礼物。”刘凌和他对视一眼,突然深情的看着他,迷晕了一只小呆瓜。
直到出了门,姜昱这只小呆瓜还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马车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一处皇庄,从外边都能看到一树树梅花绽放,走进去更是身陷一片梅花林海,美的像是人间仙境。
刘凌拉着看呆了的姜昱坐在梅花林中唯一的石桌边,“小昱,看好了,今日凌作一曲剑舞,贺你生辰,也祝我们夫夫地久天长。”
姜昱期待的盯着刘凌看,他知道子晋喜欢强身健体,但他真的不知道子晋会剑舞。可能是因为父亲和兄长都是大将军,姜昱虽不曾修习武艺,但他很喜欢武艺,也最佩服武艺好的人。
刘凌就是想到这点,才在一个多月内雷打不动的卯时起床学习剑舞一个时辰,终于在他生辰这一天完美呈现。
刘凌背后放了两面屏风,第一面是淡青色的,上面绘着年少时的刘凌和姜昱在应山书院初见的样子,第二面是淡红色的,上面绘着三月初十他们成亲的样子。
姜昱还没看仔细,忽而一阵笛声响起,刘凌一袭青衫,手持长剑,闻声起舞,一会儿似蛟龙戏水,一会儿似雁落平沙,一会儿又像是孤松傲寒,随着笛声翻飞,宛如天外飞仙。
叫姜昱看呆了,直到刘凌翻身挽出一朵剑花,手里剑脱手而出,随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玉笛吹奏起来。
气息不匀的刘凌吹奏了一曲断断续续的凤求凰,反反复复,直到断续的曲子连贯起来,微风拂过,梅花摇曳,眼前人也拨动了姜昱的心弦。
总有曲终之时,刘凌起玉笛,弯起嘴角眉梢,“但求一世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永结同心。”
姜昱只回了一个字,“好。”
这厢浓情蜜意温暖了寒冬,那边太子昭则身处寒风凛冽,一点都不好。
“查清楚了?”
乐生跪在地上,“是。”
“说说吧。”太子昭按了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分卷阅读50
按眉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些日子查到的钉子,其中一人确实是二皇子的眼线,奴顺着这条线查,还查到二皇子在朝阳宫、康亲王府、瑞安王府安插了眼线,另外西南军当中,现已查清的有一名骠骑将军和三名千夫长是二皇子的人。”
乐意也补充道,“奴也查过,最近一个月,只有二皇子往昭阳宫送过红祁,御赐安神香也是二皇子拿过来的,但红祁中掺入的蛇须草是瑞安王做的。”
乐生接着说,“二皇子的侍卫长和止水总管来往极其密切,隔上三四天就会见一次。”
“你是说二皇子和瑞安联合起来对付孤是吗?”
“奴只是怀疑。”乐生叩头。
太子昭深吸了一口气,揭过这一茬,“西南军中可有其他异样?”
乐生回答,“萧大人说除却这部分军官是二皇子的人,还三名军医是二皇子派去的,其他的就没了。”
“......”太子沉默了半晌,“让萧炎继续查,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
“诺。”
“另外,给世子爷传信,让他立即回京,西南军的事需要他自己处理。”
“诺。”
“退下吧。”太子昭疲惫的按压着眉心。
一室寂静之中,一名灰衣男子从内室走出来,离太子昭有两米之远时,停下脚步,“你在怀疑我哥,对吗?”
“孤没有。”太子昭没有回头,生怕身后的人看出他的犹疑。
“你有,你在对我自称孤。”灰衣男子毫不犹豫的戳破他的假话。
“孤...我没有怀疑,但事实...”太子昭为自己辩解。
男子冷笑一声打断他,“哼,借口,是你手下的人无用,连这么明显得栽赃陷害都查不清楚。”
太子昭哑口无言,男子又冷哼一声,不待太子昭再说什么,转身返回内室,“姜昭,你真让我失望。”
“若是你敢对我哥做什么,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姬蒙!”太子昭转身想要分辨,却哪还有人影。
灰衣男子从地道离开昭阳宫,回到自己的住处,又拿着令牌悄悄的离开了皇城,一如他悄悄的回来,毫无痕迹可循。
太子昭按压着眉心,头疼不已,心中左右摇摆,最后下了决心,闭了闭眼,“来人。”
“奴在。”乐生推开门,应声。
“去康亲王府,找刘郎中,让他动手吧。”太子昭无端的感到一阵寒冷。
城外,一袭月白的人看着镜子里满头青丝的自己,惊喜的大笑,“哈哈哈,我成功了,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练就了长生之术,哈哈哈。”打开门仰头观星,狂喜的神色慢慢敛,转而变成了狠毒,“竟然还有一个变数,明明姜家的紫微星早就该陨落了,该死的!”
‘砰’的一声关上门,他倒要看看谁是这个变数,他要让这个变数立即去死!
过了一会儿,脸色惨白的他打开房门,“来人,把这封信送到右相府。”
土黄衣衫的小侍立即接过信,趁着月色,施展着绝顶轻功,去了右相府。月白男子抚摸着满头青丝爱不释手,盯着镜子里一点皱纹都没有的脸,他已经成功了,谁也别想阻止他,谁也不能阻止他了!
右相府中,右相段春融正盘膝而坐,凝心静气,面前的香炉里燃着味道诡异的香,空气中弥漫着暗红色的烟,但段春融一脸享受,好似在闻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面色潮红。
到来信,打开一看,段春融眼中的惊喜掩藏不住的迸发,面露癫狂,“哈哈哈,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三日后,老地方见。”
没有人回答他,送信人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段春融毫不在意,拿着信反复的看,一晚上,点着诡异香薰的书房时不时传出他癫狂的笑声,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他疯魔的身影,无端的令人胆寒。
后院中到消息的豆蔻女子只念叨了几句,“疯了,都疯了。”便安然睡下,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她都安排好了,之后的路全靠她自己走出一片坦途。
三日后,东街里一处不大眼的宅子里,段春融哼着小调,心情颇好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人送来长生不老的秘术。
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而入,“右相,恭喜了。”
段春融转头看他,仔细分辨了一番,“看来玄机天师已经用过秘术,返老还童了。”
玄机由着他打量,“这不就来帮右相实现了,总要有个成果,才能证明玄机所言非虚。”
段春融靠近他,细细打量,玄机之前虽然不显老态,但一头白发、雪白眼睫以及举手投足透露出来的老气,现在...
这玄机可是模样大变,不但头发、眼睫乌黑了,脸上的肌肤也更加细嫩,段春融粗鲁的抓过玄机的手,细细摩挲,掀开袖子观察,他这一番动作被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他在轻薄玄机。
玄机忍着恶心,任由他上下其手,终于段春融确定,玄机确实恢复青春了,盯着玄机的脸,年轻真好啊。
“天师好本事,段某佩服,就不知段某是否也能像天师一样得偿所愿?”
玄机淡然一笑,胸有成竹,“玄机既然来了,自然是有把握的。”
右相闻言,盯着玄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他心虚躲闪,心里的狂喜终于喷涌而出,“好!好!好!”
拍掌大笑了一阵,段春融冷静下来,“说说你要求。”
玄机伸手摸着自己的青丝,“玄机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右相能站在瑞安王这边,玄机占星卜卦这么多年,敢确定瑞安王才是新龙,但新龙弱而伪凤强,瑞安王需要帮助。”
抬头笑看右相,“从龙之功,右相不嫌多吧?”
段春融不置可否,但看玄机的做派,不答应恐怕他拿不到长生之术,转念想到等他长生不老了,想要什么得不到?这会儿答应他又何妨。
“好,段某答应你。”
“右相够果决,那玄机也不能不诚心一些。”说着,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这里面是长生的丹药,足够右相吃上一个月的。”
段春融不悦,“一个月还不能让我长生不老?”
“长生之术怎能如此简单,后续还有很多步骤,但右相放心,玄机年老力衰尚且能在一年半中成功,你还年富力壮,自然会比玄机早一些成功的。”
“哼,最好是。”
“那玄机先离开了,希望右相守信。”
说完,玄机飘然离去,段春融看他真的年轻了的背影,不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只要能让他长生不老,扶持一个瑞安王又如何?
......
腊月二十三,刘凌到消息,暗中抓了和薛宝珠有过接触的小厮,为了不走露消息,审问时,只有他和侍砚两个人。
刘凌坐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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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三分笑意在脸上,只可惜此时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温和有礼,而是毒蛇吐信。
被抓来的小厮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被刘凌的目光吓的汗留满头,不住的用袖子去擦。
刘凌放下茶盏,语调比起平时略微高了一些,“认识我吧?”
小厮吞了吞口水,“认得,认得,这京城还有谁不认识新科状元您啊。”
“嗯,那你应该很清楚找你来的目的了。”刘凌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是在和他闲谈一样随意。
“奴、奴不太清楚,还请刘大人给个提示,嘿嘿、嘿。”小厮强装镇定,尴尬的笑了两声。
“不知道啊。”刘凌叹息,“侍砚,二十鞭,帮他回忆回忆。”
侍砚立即拿出鞭子快速而匀力的抽打小厮,小厮在地上打滚,哀嚎。
刘凌喝着茶水,“侍砚,太吵了。”
侍砚卸掉小厮的下巴,又在他身上点了一下,重新开始抽打,刘凌和着抽打的声音欣赏着小厮痛苦的翻滚。
二十鞭结束,侍砚又悄悄退回原位,刘凌笑眯眯的望着小厮,眯起的眼睛闪过冰冷的光芒,“侍砚,拔掉他嘴里的毒囊。”
还在地上翻滚的小厮一顿,刚想伸手去扣破毒囊,侍砚已经利索的按住取出他嘴里的毒囊。
小厮耳边响起刘凌的声音,“不要做戏了,妄想骗我,你只会多一些痛苦。”
那小厮脸上继续挂着疼痛的表情,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候恐慌的神色,一片死气沉沉的平静。
“侍砚,把他挂起来,时间还多,慢慢来。”
慢慢来这个极为普通的词汇在刘凌舌尖旋出可怕的音色,像是一把钝刀缓缓的割在身上,无尽拉长了疼痛。
侍砚将人绑在十字木桩上,仔细检查过,去掉了所有小厮可以自尽的东西,小厮脸上的灰暗越来越重。
刘凌歪着头,一手撑着下巴,温顺的像是一只绵羊,只是眼神,像是狩猎者,而猎物就是眼前已经任人宰割的小厮。
等侍砚合上小厮的下巴,刘凌笑眯眯的说,“侍砚,这人看上去会点武功的样子,你给废了吧,左右他也用不上了。”
小厮反应剧烈,刚要开口说话,侍砚已经一拳打在他的丹田上,“啊”
折磨了一番,小厮嗓音已经嘶哑,他顶不住了,“刘大人,你什么都不问我,就动刑,不怕什么都知道不了吗?”
“怕什么?我这儿花样还多,总会让你把实话吐出来。”刘凌自斟自饮,“这红茶在冬天喝确实不错,若是花样用尽,你也什么都没说,那也没关系,我的耐心很好,还会抓到其他人,该知道的早晚都能知道。”
小厮愕然,“你就不怕我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你?一个只会执行任务的死士,能知道什么重要消息呢?”刘凌笑眯眯的反问他。
“你怎会知道我是死士!”小厮心惊,他的身份明明除了主子谁也不知道。
“我如何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该试下一个花样了,侍砚动手。”刘凌示意侍砚继续。
小厮被折磨的去掉了半条命,神开始恍惚,瞳孔开始涣散,气若游丝,“我说,我知道的我都说,给我个痛快。”
刘凌不雅的翘起二郎腿,“你想要个痛快?说说看,说的我心情好,你就可以痛快的死。”
小厮力的看了一眼刘凌,这人就是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的主子就是二殿下,殿下在宫中各位主子宫里都安插了眼线,康亲王府也有,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府上也有。”
“继续说。”刘凌没什么反应,只让他继续说下去。
小厮缓了一口气,“你和熙郡君成婚当天,二殿下就派我去江南调查你,通过飞隼让我带回了薛宝珠,以便于离间你和康亲王府的关系。我按命令行事,之后的事刘大人你都知道了。”
‘啪啪啪啪啪’刘凌轻轻的鼓掌,“不亏是死士,受了这么多刑还能一丝不苟的完成命令,很好,有意思,我们继续下去吧。”
魔鬼的仆人继续他的使命,侍砚按照刘凌的指示,拿起一把小锤子,脱掉了小厮的鞋子,开始新的刑罚。
天色将明未明,已经有勤劳的小贩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刘凌和侍砚慢慢走在京城平坦的街道中,“在想我为何手段如此毒辣吗?”
侍砚回道,“奴什么都没想。”
刘凌走在前面,并未回头,“不必遮掩,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你们这些人若是想背叛我和瑾玉,且想想今日的前车之鉴。”
“奴不敢,奴绝不会叛主。”侍砚恭敬的回答。
抬头看了眼天色,刘凌漫不经心的语气中暗藏着杀机,“你敢不敢,都不能,管好你手下的人,不然...”毒蛇毫无掩饰的展示他的毒牙,“死会是恩赐。”
“奴明白了。”侍砚颈间寒毛竖起,头一次正视,刘凌是个可怕难缠的厉害角色,而这个人还是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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