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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发女妖
刘凌回到康亲王府换了身衣服,直接进宫面见太子。
太子昭也在等着他,等着他带回结果。
“殿下日安。”刘凌拱手。
太子昭现在无心浪时间,茶水都未上,直接问他,“结果有了吗?”
刘凌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用手指敲打桌面,轻声道,“殿下,平心静气,任何时候您都应该保持沉着。”
太子昭闻言,发觉自己急躁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是孤浮躁了。”
刘凌但笑不语,太子昭唤来小侍上茶,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一盏茶下肚,刘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说出结果,“那小厮是瑞安王的死士,目的大概是找一个挡箭牌,同时离间嫡皇子之间信任。”
太子昭松了口气,“孤就说,二弟不会做这样的事。”
刘凌垂下眼眸没有搭话,好在太子昭也并不打算让他搭话,起身送他,“弟夫先回去上值吧,孤去朝阳宫陪父后用早膳,这件事不要宣扬出去。”
“凌知道,告退了,殿下留步。”刘凌离开昭阳殿,走出宫门的一刻回头望了一眼,日出下的皇城金碧辉煌、熠熠生辉,生活在这里面的人却都有一颗不得不阴暗的心。
太子昭一定不知道,当他强调他认为二皇子不会做出夺嫡之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种下了一颗怀疑不安的种子。
这颗种子一旦存在,再也不会消亡,日日疯长不停。
太子昭赶到朝阳宫,和以往一样的陪着帝后一起用过早膳,便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步伐不似以往平稳而略微有些凌乱。
帝后一起站在窗边目送他离开,“昭儿都查到了?”
皇后有些纠结,一边欣慰一边又害怕,武德帝拍着他的肩膀,“孩子大了,你该欣慰才是,马上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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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下这重担,去游历大好河山,实现当年的梦想。”
皇后倚在皇帝宽厚的肩膀里,“欣慰是欣慰,但我是怕,三个孩子会...”
“嘘,华章,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路要他们自己去走。”皇帝拦着皇后,“昭儿是你我一起手把手教出来的,你要相信他的秉性和能力。”
皇后看着太子昭的身影消失不见,“也许你是对的,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姬华对的起姬家列祖列宗,剩下的,皆是命数,听天由命吧。”
“放心,一定会好好的。”皇帝低头间,有一缕银丝夹杂在浓黑的发中,岁月不留情,该到了交接的时候。
第三十八章
大年初一,南盛举国上下都处在一片喜庆团圆的节日气氛里,老老少少齐聚一堂,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
但在这一片喜庆而温馨的气氛中,江南的王富贵一家心情可不太愉快。
王富贵的夫人林氏一脸寒霜,用帕子遮掩着,好似面前有什么污浊的东西一般。
一干妾氏也有样学样,嫌弃的不愿看眼前的两人。
王富贵在厅中来回踱步,“荒唐!无礼!该死的刘凌!该死!竟敢如此折辱老夫!”
却原来,刘凌让人把曾氏三人一起送回了江南,正好赶上大过年的,两个五花大绑的活人和一口棺材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敲响了王府的大门。
送人的侍卫在大门外宣扬了一番,现在周围的人家无一不知,王富贵的外室女死了还能嫁人,只不过嫁给了一个下人,啧啧,果然外室就是外室养的,一点眼光都没有。
不用一晚,王府门口发生的笑话就能传遍江南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家。
曾氏也没想到刘凌竟然把她送回江南了,她还以为她会死,现在回到江南,她一定要想办法报复他。
“老爷,您可得为玲儿做主啊,那刘凌欺人太甚!”曾氏哭哭啼啼的,年近四十的她风韵犹存,别有一番风味,这点和其他娇花女子不一样的风味最吸引王富贵。
不然王富贵也不能养着她这么久,还帮她压迫薛礼,看她这幅被欺辱了的娇弱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但他现在伤了面子,心里也不痛快,虎着一张脸不搭理她。
林氏可不想看一个下贱胚子当着她的面勾引王富贵,用帕子压了压嘴角,掩藏好唇边的笑容,“老爷,眼下要紧的还是这棺材怎么处理?”
林氏提醒王富贵,还有一口棺材在院子里呢,“一会儿孩子们该过来了,放一口棺材在这儿,妾身怕吓着孩子们。”
在林氏下首的女子,说的就直接了,帕子挡着眼,不看眼前的曾氏,“老爷,大过年的,多不吉利?还是让她们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吧,没得晦气了咱们,还有这曾金玲,一个有夫之妇,还是快回她自己家去吧。”
“你...”曾氏眼珠不安的转动,她不能被赶走,薛礼已经休了她了,现在薛家她肯定住不了了,要是被赶走,她还能去哪?
忍下了怒气,曾氏哀怨的看着王富贵,“老爷,这位姐姐说话毫不客气,玲儿也不想给老爷添麻烦的,但是...但是那刘凌咄咄逼人,如此欺辱玲儿,老爷,你可得为玲儿做主啊。”
王富贵刚想说什么,林氏轻轻的咳嗦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老爷,家宴快要到时间了,不如先让曾氏等人去别院等一等,别耽误了时辰。”
王富贵不满的瞪了林氏一眼,林氏却满不在乎,脸上的笑容标准的像是练习过千百次,得体又温顺,王富贵却塌下了肩膀,“咳,夫人说的是,来人啊,送曾氏去别院。”
按曾氏所想,王富贵应该会把她留在府上才对,怎么...怎么要把她送走?“老爷,还是让妾跟在您身边吧,妾这段日子过的是心惊胆战的,没有老爷安不下心啊。”
王富贵瞥了一眼林氏,她低眉顺眼的站在他旁边,“老爷,时辰要来不及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送走!”王富贵呵斥小厮们,小厮们赶紧加快动作,拖着曾氏和那堵着嘴的新郎一溜小跑,很快跑远。
王富贵招呼着妻妾,“走吧,咱们先入席,孩子们来了就开席。”
林氏错后半步,“都听老爷的。”却趁王富贵不注意,转头吩咐了贴身婢女几句,婢女眸光微闪,轻轻的颔首。
......
“林大,你说这晦气的事儿咋就派给了咱,真他奶奶的倒霉。”灰衣的小厮骂骂咧咧的。
林大把绑着的两个人一起扔进马车,也不管他们都是什么姿势,“行了,麻子,主母吩咐了,送到郊外那个破院子去,回来赏赐少不了。”
麻子一听主母吩咐了,贼贼的搓手,“嘿嘿,早说啊林大,这下咱俩可发财了。”
“别罗嗦了,走了。”林大/麻利的检查完,让麻子驾车走。
麻子嘿嘿了两声,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说话,“我说林大,听说这里边这个半老徐娘,是咱们老爷的外室,真的假的?”
林大懒得搭理他,他自己也能说下去,“啧啧,老爷的品味还真是奇怪,喜欢这么老的,还是说这老的有老的好处?”
开起了黄/腔的麻子,越说越难听,在马车里面被男人压着的曾氏气的不停挣扎,“唔唔唔唔!”
她身上的男子也不好过,绑的太结实,都使不上劲了,最终直到曾氏没了力气,他们的衣服都仅仅是乱了一点。
到了地方,林大先下车,掀开车帘往里一看,好家伙,这两人路上做了什么,看看那曾氏面色潮红,脖子都红了,还有那贼眉鼠眼的男子也是一脸通红。
林大眼中光一闪,叫麻子去别院叫门,他则上车把这两个稍微分开一些,只不过盯着两人的眼睛不是很友好,似乎是在鄙视他们。
等别院门打开了,麻子和林大一起把棺材抬着仍在院子里,然后把曾氏和贼眼男关在一起,交代了别院的下人就走了。
第二日午后,林大跟着奶妈走到花厅,花厅里一面一人高的屏风已经竖起。
“在这儿等着。”
奶妈撂下一句话就走了,林大不敢乱动,只好盯着地面,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屏风后面才有了动静,林大也从屏风与地面的缝隙之中看到了一双绣着牡丹的小巧绣鞋,好看极了。
“奴给夫人请安了。”林大赶紧跪下行礼。
林氏坐下,也不叫林大起,“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林大磕头,“是,奴昨天见那个曾氏和她女婿不清不楚的。”
“哦?”林氏提起点兴趣,“你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林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奴亲眼所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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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都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了。”
林氏想着昨晚和王富贵的交谈,王富贵现在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是时候给他一个警告,若是坏了主子的大计,她要他好看。
“林大,我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
等林大离开,奶妈给林氏按着太阳穴,“小姐,一个贱人,何必这么心?”
林氏闭着一双美目,“曾氏确实是个小人物,正好可以拿来杀鸡儆猴。”
“老奴不懂,小姐你这是...”奶妈不明白。
林氏对奶妈还是有几分耐心的,“主子快到了关键一步,需要的银钱不是小数,王富贵现在有点脱离掌控,我不能允许这一点,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疏忽。”
奶妈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心里的那句劝说,“老奴明白了,小姐,咱们回去歇着吧。”
没几日,王富贵还没想好怎样处置薛宝珠的棺材和便宜姑爷,突然到亲信来报信,说曾氏和新姑爷搞在了一起,被别院的下人看到了。
王富贵气冲冲的架着马车赶到别院,一进院子发现里边屋门紧闭,稍微走近了就能听见曾氏的叫声。
一脚踹开门,果然,这两人正在床上翻滚行那不轨之事,曾氏被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王富贵看个清清楚楚。
“好你个曾金玲!荡/妇!”王富贵气的胸口发闷,眼前一片花白,强撑着一口气,“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贱人拖出去沉塘!”
曾氏吓的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轱辘到王富贵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哀求,“老爷,老爷你饶我一次吧,妾是被逼的,都是他强迫妾的!老爷,老爷玲儿一心爱您啊。”
王富贵一脚踹开她,“你看看你刚才的样子,被逼?呵。”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点把这两个贱人抓起来沉塘!”
“王老爷,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小的一次吧,求求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老爷!饶了我吧,都是她勾引小的,小的也不想的!”
两人的相互推诿,王富贵已经不想听了,直接让人抓住他们两个,连件衣服都不给,拖出去沉了塘。
王富贵回到府中,还气的心口疼,脸上乌云不散,恨不得砸了屋子出气。
“叩叩叩。”
“滚!”王富贵呵斥。
门却被打开了,林氏站在门外,一样的毫无分别的笑,“老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王富贵盯着林氏,“是你?”
林氏微微一笑,“这可就冤枉妾身了,您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曾氏他们在京城就...不过,妾身确实顺水推舟了一把,老爷,妾身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事情。”
王富贵气到脸都变了形,“林氏!”却因为太生气,晕了过去。林氏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有变化,“老爷,好好休息吧,妾身先退下了。”
几日后,刘凌到了消息,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随手把信烧掉。曾氏也解决了,下一个又是谁呢?
第三十九章
热闹的年节很快就过去了,翻过了一年,姜昱似乎比以前成长了很多,具体举例说明的话,那就是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不愿意告诉刘凌的心事。
刘凌再一次被挡在了小书房门外,一贯的笑容都消失不见,眉头深锁,苦大仇深的盯着眼前的门,心里反思,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过年有十天休沐,他都和小昱在一起,没有发生什么事,现在他除了去上值,下值就回家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小昱突然就不黏他了?
而书房里,姜昱呆呆的盯着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唉...”
子晋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喜欢?那为什么他对子晋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喜欢...不行,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就痛的要命,子晋对他那么好,一定是喜欢的,对,一定是喜欢的...可是,为什么子晋一点欲望都不起?
姜昱纠结死了,想起来话本里面说相互爱慕的人在一起难就会干柴烈火,烧个痛快,但是他们成亲一年了,除了新婚之夜,子晋就没有碰过他,难不成子晋其实不喜欢他?
只是亲都成了,只能对他负责任,才对他这么温柔?也不对,子晋对谁都很温柔、贴心...果然,子晋真的不喜欢他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子晋只是在慢慢的尝试喜欢他,他还有机会,他得学着成为子晋喜欢的那种人!
姜昱握拳,给自己打气。
元气满满的开始制定计划,第一步,嗯,不能一直很幼稚,要成熟起来。成熟,独立,那他从现在起,要自己独自画画了,不能老让子晋陪着,耽误他的时间。
对,就是这样,那他就午膳完了画画呗,这样等子晋回家他也不用耽误他的时间了,可以做一点别的!
姜昱在书房里念念有词,刘凌在门外盯着大门怨念丛生。
若是让他知道他心疼小昱才忍了一年没敢开荤,导致小昱现在怀疑他的感情,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变形。
很可惜他不知道,于是莫名其妙的‘冷战’开始了,整个翡玉苑的下人都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奇怪气氛,一个个秉承着多做事少说话少出现的优良传统,渐渐的有了闲言碎语传了出去。
传着传着,闲言碎语变成了‘事实’,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说了嘛?我二舅妈的娘家嫂子的哥哥在康亲王府当差,据说熙郡君和新科状元一点儿都不恩爱,关起门来谁都不搭理谁。”
“嗨,早听说了,我小叔的小舅子的大侄子也是康亲王府的,我还听说,这熙郡君厉害着呢,早就和刘大人分房睡了,刘大人都是睡书房的。”
......
这些谣言怎么传出去的,暂且不去追究,就说听到这比真话还真的传言时,刘母的反应可真的很惊喜了。
自打年前表妹突然消失,表妹夫大张旗鼓的娶了男妻,她那个状元儿子派人警告她老实点,她这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
现在,既然男儿媳已经不受儿子喜欢,她可算找到机会找个自己喜欢的儿媳了,她要给她儿子抬妾!
心里琢磨着人选,刘母想着,怎么也得找一个听话的会伺候人的,突然想起来表妹说的那个人,她得找个机会去见一见,看看模样性子是不是表妹说的那么好。
过了两天,刘母在翠珠的陪同下,去了城南的一个道观,这个道观比较僻静,里面有一些来这里参道的妇人、女子,都是好人家的。
南盛朝信道,道教昌盛,而玄机天师逆天改命的本事也是天下皆知,即使没有被封为国师,也不影响大家信道的热情,所以道观十分多见。
刘母来了道观也和其他人一般,拜了拜神,求了一道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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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也不离开,在道观里瞎逛,翠珠只当她是无聊了,陪着她瞎走了一个多时辰。
刘母知道翠珠是儿媳的眼线,不敢暴露什么,只是反复多次的从几个穿着道袍的女子身边经过。
然后满意的走了,而一直默默的参悟的道经的女子之中,有一个人在她离开之后抬起头看着她背影,“终于...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既然满意了,刘母也不拖沓,回到住的地方,翻箱倒柜的找出银子,一共十两,想了想,她又起来五两,买个妾花那么多钱做什么?
“翠珠!”刘母高声呼喊着,翠珠赶紧进来,“翠珠,你去王府告诉我儿子一声儿,我明儿要去看他!”
翠珠福了福身,“老夫人,奴这就遣人去。”
“哼!我让你去,你没听见?”刘母很生气,“我告诉你,别想让人应付我,就你去,我明天一定要见到我儿子!快去!”
翠珠还想拖延,“不知老夫人找主子有什么事?主子前日刚刚休沐结束,不见得有时间,奴还得去问问看,不若老夫人先告诉奴吧。”
“有什么事?没事我就不能去看看我儿子了?”刘母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你现在马上就去,不管你怎么说,我明天一定要去王府看我儿子!”
鉴于刘母态度强烈,翠珠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听了刘母的命令,回去报信了。
翠珠前脚刚走,刘母松了一口气,后脚赶紧出了门,赶到城南的道观,买了那个女子。
回来的路上,刘母嘱咐着,“你就先当我的侍女,等明天去了王府记得规矩点,等我儿抬了你,你得加把劲,早点生个孩子...”
刘母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那女子低眉顺眼的都应了,心里却厌恶的不得了,觉得刘母就是一个村姑,刚刚出钱买她的时候,竟然只肯出五两银子!
要不是她不是真的卖身的,五两?呵,看谁会答应!
“对了,你有名字吗?”刘母挑剔的看着她,现在看看,哪儿值五两银子了?脸长的也不是什么天仙,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这屁/股挺大的,肯定能生个儿子出来,算了算了,看在这一点上,五两就五两吧。
女子轻声细语的回答,“回夫人,奴原来有个名字,叫香兰,若是夫人不喜欢,还请夫人赐个名吧。”
“香兰?”刘母最讨厌什么兰呀菊呀的,不就是几朵破花,矜贵的比人都娇气,“改了吧,以后你就叫...就叫珍珠吧。”
香兰被改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还只能受着,“谢夫人赐名。”
刘母看她乖巧听话,满意了,“嗯。”
等回了住处,翠珠已经回来了,她听说刘母买了个侍女回来,赶紧过来看。
看见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双十女子,低眉顺眼的站在刘母身后,殷勤的给刘母端茶倒水的,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好像确实是个下人,伺候人很熟练。
刚想问一问这人怎么回事,刘母就不耐烦的打发她走,“告诉凌儿了?”
“回老夫人,主子已经知道了,明日下值后会派马车来接。”
“嗯,办的不错,你下去吧,我这儿有珍珠一个人伺候就行了。”刘母享受着珍珠的按摩,挥手让翠珠走。
“老夫人,这珍珠...”翠珠还想问一问,刘母打断她,“我买的,比你会伺候人多了,赶紧下去吧,话多。”
翠珠一噎,不好再问下去,只好退下了,想着明日回到王府得跟主子回禀这事。她退出去了,没发现一直沉默的珍珠悄悄的松了口气,还好这人不认识她。
等明天她回到王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还有二少爷,一定会后悔他做的事!
眸中闪过愤怒和怨恨的光芒,看着刘母享受的姿态,心里唾骂,“老虔婆!”
第二日,酉时二刻,马车来到这个挂着刘府的三进宅子,接了刘母和珍珠,翠珠被留在了宅子里,不准跟着去王府。
马车慢慢走远,翠珠望着背影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昨天不立即回去回禀主子,现在她就是用跑的,也来不及了。
珍珠扶着刘母下了马车,不敢抬头乱看,但脚下的青砖她都熟悉,康亲王府,她又回来了!
刘母对她不到处瞎看的行为十分满意,果然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不像土包子一样,她都觉得脸上有面子了。
神气扬扬的刘母带着珍珠入了王府,来到翡玉苑的待客厅,刘凌已经在等了,“母亲。”
“我儿,”扫了眼没看见儿媳,刘母不满意了,“儿媳妇人呢?婆婆来了也不知道来见礼?”
刘凌回了一句,“母亲不是来看我吗?找小昱作甚。”
“你,”刘母怄得慌,她这个儿子简直生来就是讨债鬼,生辰和那卢宝儿同一天也就罢了,性子也像!
“母亲,先坐下说话吧。”刘凌换了话题,让刘母先坐下,“母亲今日来找儿有何事?可是银子不够花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我来找你就是来要钱的吗?”刘母气得要死,没心情在这儿待下去了,“你和你媳妇都成亲这么久了,该考虑留后了,你看看,人我都给你带过来了,绝对能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出来。”
“珍珠来,让凌儿看看。”刘母让珍珠站到前面来。
刘凌一挑眉,“香兰?”
第四十章
“奴给夫主请安。”珍珠,也就是香兰恭恭敬敬的行礼,脸上平静无波,眼眉低顺。
刘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母,“母亲,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人?”
刘母说是去道观的时候碰巧遇上的,合了她的眼缘,越看越喜欢,干脆买回来了,还强调香兰好生养,一定能生的出男孩。
刘凌手指敲击檀木桌面,声音不大,但刘母却下意识的闭嘴了,刘凌不紧不慢的说,“母亲,这女子是康亲王府的罪奴,你却又把人带回来了,碰巧?”
前几日刚刚到姜昊来信,说是三个月内不回京,现在香兰就出现了。
他可没忘了,当初香兰对姜昊回来时害怕到极致的反应,碰巧?怕是早就设计好了,现在才有机会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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