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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樱沾墨
宗云添猛地转身,“他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杜云被吼的一愣。
一旁的图柏眸中闪过光,他环抱着手臂,靠在千梵身上,竟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把晒干的南瓜籽嗑了起来,把看热闹发挥的淋漓尽致,低声说,“这个东越人的身份有点意思,之前说什么来着,东越国新继任的王对六皇子很是照顾……”
杜云快被折磨死了,望着宗云添泛红憋屈气愤的神情,咽了下口水,“下官只是想说,如果下官,嗯……当初就什么都没做,殿下会不会饶了下官一条狗命?”
宗云添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杜云一下子扭捏起来,“就、就是下官欺瞒了殿下……”他很是不好意思的别开头,正好看见解羽闲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不知是不是想到香酥猪蹄,整个人都有了点勇气,“下官从未对殿下有非分之想,怎么会”
他没说完被宗云添上前大跨一步捂住了嘴,宗云添红着眼睛看一眼那伽,粗鲁的抓着杜云,“跟我进房间说!”
说着就往楼上走,图柏他们跟着动,宗云添扭头骂道,“还没听够吗,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说完把杜云小鸡崽似的抓回了卧房,砰的一声摔上屋门。
破旧的门框里被震出一层的灰,袅袅往一楼下面飘,楼下的几位大兄弟意犹未尽回了视线,凑到图柏跟前要瓜子吃。
蒋守川看了看楼上紧闭的屋门,看了看楼下埋头嗑瓜子的几个人,挠挠头,“这是怎么回事,那位真的是六皇子?他怎么会忽然出现?”
图柏把瓜子全部倒进千梵手里,走到他身旁,“六皇子已经找到了,蒋大人可是立了大功,今天就先早点歇着,明日我等再继续寻找使节团。”
蒋守川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迷瞪瞪就被安了一顶帽子,呆呆点点头,恍恍惚惚走出了客栈。
找到了六皇子,他们可以先松一口气,冯凭也告辞回到城外驻扎地,准备随时听从调遣。
图柏拉着千梵回房休息,转身关门时就见师爷孙晓、解羽闲一起涌了进来,“出去出去,想看图爷爷睡觉啊。”
把他们三个毫不留情轰了出去。
解羽闲摸摸鼻子,望着左右两间紧闭的屋门,只好和师爷孙晓瞪起眼睛来。
师爷寻了几本书,“看吗?”。
解羽闲客气的接住,就地在房门口盘腿坐下。
师爷和孙晓下了一半的楼梯,转过头来看他,解羽闲打了个手势,低声说,“我守着,万一杜云被宰了,我还能帮把手。”
师爷点点头,在客栈大堂里随便找个地方猫下了。
日落在铜水县黑泥土垒的城门上洒上一道金黄,街上来往的人不多,即便有,也是老人拎着菜篮子走走停停,如果这是大将后裔,现在的铜水县就像是已经到了迟暮之年的将军,尽显老态龙钟萧索之意。
解羽闲手里的书泛黄陈旧得厉害,每翻过一页,他都极为小心,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翻看了几页,不过却觉得还挺好看,打算再借上两三天。
这时,紧闭的屋门忽然被打开,一坨黑影被重重丢了出来,解羽闲一手握着书,另一只手飞快去接,准抓住那坨影子的腰带,才避了某人被丢到楼下的危险。
杜云心有余悸回手抱住解羽闲的胳膊,气愤的嘟囔,“卸磨杀驴。”
解羽闲将他放到地上,揶揄笑道,“嗯,有自知之明,给本阁主叫一声听听。”
杜云刚被丢出来,隔壁等候的图柏就听到了动静,打开门冲他们一招手,把人都叫到了自己房间。
杜云坐在床上看着将他围成一团的五个人,觉得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简直是朵小可怜。
“六皇子竟然没杀了你啊。”图柏往他身后看,“还全着呢?”
杜云菊花下意识一夹,“滚蛋。”
“来,给大家说说,六皇子的因缘到底被你拆了没拆啊?”
杜云幽怨瞪着他们,哼道,“都滚蛋,王孙贵族的事能是你们这种平民能打听的,跪下谢罪吧。”
图柏摸着下巴,“我们不听他的,就听你的,你到底睡了人没啊?杜云云快把你不高兴的拿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吧。”
杜云噘着嘴对千梵说,“你听听,你自己听听,他这么不要脸你还要吗。”
千梵温风细雨站在人外,闻言,认真想了下,“要吧。”还能丢掉啊。
男人一旦八卦,跟外面凑在一起的长舌妇一样讨厌,杜云被他们缠的不行,这才清了清嗓子,一开口,无意识压低了三分声调,“其实、其实我根本没碰他。”
杜云对六皇子也是这么说的,宗云添根本就不相信,涨红了脸,“要是没碰,早上起来我为什么觉得、觉得疼!”
还是那种涨涨的疼呢。
图柏,“就是,那他怎么会有感觉?”
杜云无语,用一种‘都蠢死’的表情看着他们,“疼就非要是我干的?他药性发作在我房里打滚,我当时心里有气,就想给他一个教训,但我根本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去碰他。”
他眼神飘了一下,“咳,你们没见过那种有钱人用的挑灯花的细杆子吗,就小拇指粗细,那么老长,我就用那东西隔着衣裳……戳、戳了他几下……他是皇子,身娇体贵,谁知道那细杆子就给他弄病了,以为是我睡的,就要杀了我。”
六皇子从没被人碰过那处,也没经验,第二日醒来感觉身上有点疼,还以为是被杜云给……一时间遭受打击,再加上在地上睡了一夜着了凉,就病了起来,在心里也更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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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落了实,一气之下就告诉了父皇,害杜云被发配贬官,自己也因为这件事太闹心,被皇帝送去他国和亲去了。
杜云说完往后倒在床上,用手捂住脸,长长叹了句,“造孽啊,本官手怎么这么贱。”
后来他就是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就怕说出来,捅破那层阴差阳错的‘肌肤之亲’,他会死的更惨。
图柏毫无同情心的拍拍杜云的大腿,“你就庆幸是手贱吧,否则现在你可就从那屋里出不来了。”
隔壁房间里静悄悄的,那伽站在窗边看着大荆国的山河暗了下来。
宗云添抿紧唇,忍了半天,终于磨磨蹭蹭起来,走到男人身后,伸手环住那伽的腰,将脸贴到他宽阔的脊背上,“你还生气吗?我现在干干净净的,配得上你了,可以给你当王后了。”
男人将窗户掩住,拉开他的手,一声不吭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宗云添从没被他冷落过,心里一下子委屈了,大大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笔直笔直站着,胸口却跟小狗一样一抽一抽的。
那伽说,“你以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我碰你?”
宗云添伤心点点头。
那伽说,“那我之前也曾和其他女子有过肌肤之亲,是不是要杀了她们,剁了自己才能和你在一起?”
宗云添顿时愣了,目光下意识盯到那伽两条强悍粗壮的大腿中央、要被他剁了的地方,连忙摇头,“过去我不认识你,不算的。”
那伽眼里软了下,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达幕。”
这个词语在汉语里是独一无二的月亮的意思,用大荆的话来讲那就是王后的称呼了。
宗云添走过去乖乖坐下,手脚都规规矩矩放好。
要是杜云看见他这模样,一定会惊讶任性娇纵的六皇子究竟是怎么被那伽给驯服成小绵羊了。
宗云添小心翼翼看向他,黑亮的眸子带着一点点释怀和忐忑,那伽垂眼看了他一眼,就感觉一阵热气冲上身子,胯间刚刚还要被剁的兄弟神奕奕撑了起来。
他抬手将他按到床上,用东越语在他耳旁说了句话,大概是不剁就不剁,你伺候好它。
宗云添满脸通红,搂住他的脖子,紧张的闭上了眼。
隔壁传来一声隐忍的喘气。
另一间屋子里正说悄悄话的几个大男人瞬间不吭声了,互相对望了一眼,都装模作样尴尬了一下。
唯有图柏玩着千梵的衣角,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禁欲模样,又开始往外赶人,“出去,都出去,我要睡了。”
其他人只好作鸟兽散。
图柏坐着等人都走光,屋门一关,立刻跳上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浑身散发着猥琐的光晕,挤眉弄眼的招手,“快来快来。”
千梵对图大爷下流猥琐的听人墙角很头疼,从身后一把将他抓下来压到床铺上,堵住了他的嘴,并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低声沉沉说,“想听听你自己的。”
图柏眼里冒出光,侧过脖颈方便他亲吻,手探进千梵领口,摸着滑不溜秋的胸膛,“我更想听你叫。”
深夜过半,正是浓情蜜意、酣睡好眠之际,靠近街巷的窗户被风刮的呜咽作响,风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踏步声,车轮碾压声,盔甲和刀剑摩擦声,浩浩荡荡从远处送来。
就在行军声刚能清楚的钻进人的耳朵里,客栈二楼的三扇窗户突然被撞开,接二连三跃下了几道黑影。
黑影披着银色的月光警惕打量空无一人的街巷、黑影憧憧的房屋,夜风吹拂衣袖,他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想问的。
解羽闲先开口,“刚刚那是什么?”
察觉不对劲一同跳出窗子的除了图柏千梵之外还有东越国新王那伽,那伽用汉话简洁说,“军队。”
虽然天很黑,距离很远,但图柏就是从他脸上看到了那种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浑身散发出来的舒爽,这种舒爽遗憾的不能感染到别人,反而让图柏更加气闷,瞅了瞅身旁淡然俊雅的山月禅师,用手肘不轻不重捅了他一下。
第65章消失的使节团(十二)
图柏,“是元良将的阴军。”
解羽闲走过来,手里还摇着折扇,“魑魅魍魉?”抬头看见一团浓云徐徐浮来遮住了头顶皎洁的月光,大地一下子阴沉起来,“有点像,不过这玩意都是骗人的吧?”
他一靠近,图柏就把千梵扯走了。
见他这副陌生警觉的表情,解羽闲想起千梵在信中叮嘱过他图公子身体欠安对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来的时候莫要声张之类的话,他用扇子抵住下巴,一点都不声张的说,“小图图,你不记得哥哥啦。”
一下子领悟到了嘴贱的痛快。
图柏冷冷瞥他一眼,眼里寒光乍现,心想,“弄死你个妖孽。”往千梵身后站了站,委委屈屈说,“你是我哥哥?”
解羽闲刚要答应,对上千梵的清明深沉的眸子,立刻噤若寒蝉,打开折扇挡住了嘴巴。
自古贱人就没好下场,除非身旁有个不动声色深藏不露的山月禅师。
客栈大门紧闭,他们不想叫醒掌柜的,于是就又嗖嗖嗖原路飞回了屋子。
除了躺在床上天打雷劈都叫不醒的六皇子外,所有人又都集聚到了图柏的房间。
这回还多了一位白天还是他们闲扯淡的主角之一那伽。
千梵接上解羽闲之前的话,“如果是有人装神弄鬼,原因是什么?”
他们一行人就是为了寻找使节团和六皇子而来,身上既没有装太多钱财,也不是要查案捉人,有人故意弄出点声音做甚么,吓他们吗,可要是吓人,就这点动静能吓到谁,况且还只在夜里出现,没理由。
杜云困得要死,霸占了图柏的床盘腿坐在上面,强打起神,“对了,既然现在六皇……”刚一提这个名字,屋里有人就不乐意了,杜云于是从善如流的避嫌不再开口,由师爷代劳,说,“也许殿下知道些什么。”
宗云添既然是混在使节团里跟到了这里,那么其他人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怎么就他一个人没什么事,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师爷说罢把目光投向了跟六皇子最亲近的男人身上,其余人也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看向那伽。
那伽在东越国向来受万人瞩目,这会儿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有点虚,低声用不熟练的汉话说,“云添,不方便,睡了。”
而且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那种睡。
其他人立刻一脸了然的神情,要不是看在他的身份,很想‘吁’一声出来。
那声粗喘可是真真正正存在啊。
那伽竟被几位半生不熟的人看热了脸,用力干咳两声,说,“后闽,来荆,有问题。”
杜云一下子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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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别扭,“陛下知道什么?可否告知在下。”
那伽点点头,说了一句话,但他用的是东越语,其他人都听不懂,可他想说的用汉语也表达不全,只好用蓝色的眸子和其他人无辜的大眼瞪起小眼。
看了片刻,图柏挥挥手,“得了,先去睡吧,等六皇子醒了再说。”起码宗云添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充当翻译。
各睡各觉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于是大家都回去接着睡了,而那古怪的行军声这回连夜又响了一次,图柏出去看了,仍旧没有发现。
第二天一早杜云就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着急找人,而是解阁主竟然点了一盘香酥野猪蹄,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香味顺着盘子袅袅飘进杜云的房间,立刻将他瞌睡虫馋死了。
杜云边跑边系腰带,胡乱扒了两下头发,腆着脸一屁股坐到解羽闲对面,“解阁主,我见过英俊的人,见过体贴的人,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即长得英俊好看又温柔体贴得我心的男子,容我问候一句你的娘亲,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才能生出你这种人中龙凤。”
解羽闲一手端着昨夜师爷给的书,一手摇着扇子,从书上回目光,斜眼看他,“本阁主也发现杜大人馋的时候特别能言善道,小嘴跟蜜一样甜,本阁主听得都不想让你吃饱了。”
杜云表情一顿,抿住了唇,眉宇间一副呼之欲出的可怜。
解羽闲看着他笑,实在想不出当年那位满朝风雨的状元郎到底怎么长成了这种奇葩,不过他转念一想,当年的杜云可能也就这样,要不然正常人能干出用小棍棍戳皇子臀部这种事吗。
他转过扇子,用扇柄敲了敲杜云的脑袋,然后顺着杜大人的脸慢慢滑到了他的喉结。
杜云睁大眼默默咽了下口水。
解羽闲莞尔,用扇柄将他的领口挑整齐了,“吃你的吧。”
杜云马上不客气的啃起猪蹄,啃的肉沫红油一顿飞溅,啃罢一个,正要再探出手,忽然,连猪蹄带盘子都被人端走了。
旁边的一只桌子上,六皇子宗云添半身不遂的歪在椅子上,微微抬起下巴,冲杜云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手指优雅的捏起抢来的猪蹄撕了一条肉塞进嘴里。
杜云敢怒不敢言,低下了头。
不过还不等解羽闲出声安慰,就见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转出一股子蔫坏蔫坏的坏水。
杜云哎哟一声站起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往人面前一站,满面担忧,将六皇子上下看了一遍,长长哎了一声,“殿下呀,是不是客栈里的床太硬了硌着您了啊,下官真是该死,这就去请大夫来给您看看。”
宗云添不知道杜云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都看不出来,冷着脸说,“不必了。”
杜云殷勤道,“那怎么成,您可是要回去给公主成亲呢,如果您不是给床铺硌着了,臣瞧你的坐姿有点像是内痔啊,臣祖上有人会这个,要不臣给您看看……”
“滚!!!”宗云添脸上青青红红一大片,他一动怒,屁股跟针扎似的更疼了。那伽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低声让旁边的侍从翻译,被宗云添连忙羞恼的止住了,憋憋屈屈,快气死了。
解羽闲在一旁笑的扇子都捂不住。
杜云听话的一弯腰,“得嘞,臣这就滚。”边走还边扭过头叮嘱,“殿下,那地儿不舒服千万不要吃得太油腻啊,不然出恭就”
“……”
宗云添恼怒的将猪蹄摔进盘子里。
等人到齐,用罢早膳,众人移步房内,开始询问正事,宗云添还气的看见杜云就想将他剥皮剜骨剁了喂狗,杜云把神色一敛,端端正正对他稽首行礼,“大事为重,还望殿下暂且绕过臣的狗命,等到大荆国泰民安,杜云就是死在殿下刀下也死而无憾。”
真是忧国忧民忠心耿耿死而后已感天动地的一臣子。
宗云添发现自己再多说一句就变成了纨绔不可理喻残暴的皇亲贵族,于是深吸一口气,决定不与贱人论高低。
解羽闲站在杜云身后,眼里满是钦佩的笑意。
图柏小声凑到千梵耳边说,“我还是个第一次见有人对杜云露出这种笑容。
千梵抿唇笑下,合手念了一声佛号,“殿下可否知道后闽使节团入荆送公主为质之事?”
一提正事,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宗云添点点头,看了眼那伽,“我就是跟着他们进入大荆国境的,本打算一路混进帝都,却不料”
“不料什么?”杜云忙问。
宗云添不想搭理他,千梵只好又重复了一句,“殿下遇见了什么?”
宗云添看着手里的茶杯,漆黑的眸子里有点疑惑和匪夷所思,“车队正走的好好地,忽然前面一阵躁动,接着地面剧烈晃动起来,地面好像裂开一道黑漆漆的裂口,所有人和车马都惊恐尖叫着掉了下去,而我是被瞳钰,就是我的侍卫在陷落的千钧一发之际抛了出来,才幸好没被吞没。”
图柏环着手臂,将他最后的两个字在唇间琢磨了下,可使节团消失的地方他见过,土地平整,杂草旺盛,看不见任何异常,根本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他听见杜云小声哼了一下,瞬间想起前一段时间说起元良将时,杜云开玩笑,说是元良将地下有知将居心不良的后闽使节团全部带入了地底下了。
杜云显然也想起来了,毛骨悚然的搓了下手臂。
这时,那伽在宗云添耳旁说了句话,宗云添不耐烦打断他们的思路,“那伽问你们对后闽了解多少。”
后闽十三部落与大荆因为义平坡一带纠缠了数年,朝堂上战报来往频繁,当官的和久居宫中的人都有所耳闻。
杜云说,“后闽是小部落组成联盟,民族居多,图腾和信仰听说都有两三个,人心不齐也说不好,民风彪悍好战,而后闽王是从十三部落中的一个小部落推选而出,军队和武士也大多出自这只部落。”
宗云添将他的话翻译给那伽听,那伽点了下头,又问他们对这只统领后闽十三部落的小部落有没有了解。
其余人包括千梵也摇了摇头,在他们眼里十三部落组成的联盟国才算敌人,而至于敌人内部分了多少民族,就语焉不详,不会有人注意到。
宗云添将其转述那伽,那伽见他坐的难受,将他抱到自己腿上,随即讲了一番话,宗云添听着流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听完长长的一段话,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消化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嗓子发干,给早已经等不及的众人翻译说,“那伽说统领后闽部落的民族唤作惑人,惑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后闽王和强悍的将士都出自惑人,那是因为惑人有一种奇诡的巫术,能颠倒人的神志,使对方对自己言听计从;能脚下生血,长出使人吃了强壮的




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分卷阅读125
顺眼站到了一旁。
宗云添看他这副怯懦的样子,根本无法将这个人与要复活元良将这种诡异的事联系在一起,甚至觉得他们是不是怀疑错了人。不过他并不蠢,兴许此人城府深厚皮囊是假,让他们看不透而已。
“本宫累了,杜大人,寻找使节团的事就交给你了。本宫知晓的已全部告诉尔等,此事关系重大,就有劳杜大人多辛劳,尽早找到后闽使节团的下落,莫让父皇为此担忧。”
杜云连忙点头哈腰称是,与众人目送六皇子与那伽离开,去了隔壁屋子。
宗云添前脚刚走,杜云马上将门猛地合住,扭过头紧张兮兮的拉住蒋守川,“蒋大人,坏了,刚刚殿下说如果再找不到使节团,你我都要死翘翘了。”
蒋守川眉眼染上愁苦,“可这哪里都找了,使节团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是找不到啊。”
杜云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不,我们还有地方没找。”
“哪里?”
“上天入地。”杜云神色严肃,眼角紧绷,几分神秘之色从眼尾流露出来,他语气一压,将屋中的气氛也染了些许紧张严重,“殿下说后闽使节团是被地给吞了。”
蒋守川一惊,“啊?”
杜云重新压下他的脖子,“但我们的人在那里找了不知几十次,半分毫毛都没发现,可殿下说的又不可能是假的,所以我打算召集人手,带上铁锹锄头,上铜水峰,从殿下说裂开的地方开始往下挖,我就不信什么都挖不到。”
蒋守川震悚的看着杜云,好像被他的话给惊住了,喉咙下意识吞咽,唇角紧抿。
杜云老神在在的点点头,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赶紧给我去找趁手的家伙,本官要掘地三尺,挖出使节团。”顿一下,伸手指了下解羽闲,“你跟本官走,我们现在就出城告诉冯统领。”
解羽闲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将手里的书倒扣在桌上,遮住了封皮,跟着杜云和蒋守川出去了。
他们走后,图柏说,“老杜故意留下我们。”
师爷走到桌边将那本书合上进怀里,面无表情的说,“因为还有一个地方需要我们再去一遍。”
“何处?”图柏问。
千梵摩擦着质地温润的佛珠,“元良将军的祠堂。”
出了客栈,才发现今天是阴天,远处的天色有些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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