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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长醉不愿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远山浮岚
他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桌边,然后让叶少渊坐在椅子上,同时将自己的一只手覆在叶少渊修长的脖颈上,让叶少渊做出拿刀刺向自己后背的动作。这下大家都懂他的意思了,人的胳膊长度是有限的,再加上刀本身也有长度,且不说这把去皮的刀本就比别的刀长。再者李屠户身材比较魁梧,宋乾安比起他来说要纤瘦的多,叶少渊毕竟是个男子,个子也比李夫人高,胳膊也会比他略长,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叶少渊想刺中宋乾安的后背偏中上的地方都有些吃力,更不要提李夫人了。
“第二点是关于藏尸的问题,我觉得单凭李夫人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她在一晚上的时间内,又要挖坑埋尸体,又要将尸体运出去,还要清理掉各种痕迹,而她看起来神状态还不错。所以我觉得她可能还有帮手,但是现在她想牺牲自己一个,保护她的帮手。”
“很好,他说的第二点正是我觉得说不通的地方,前面那一点倒是差一点被我忽略了,可以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宋大人带着赞许之意对大家说了这番话。
“李夫人的交往关系很简单,父亲到现在都没有彻底原谅她,不让她回去,自己也不见她。母亲受到父亲的限制,也不敢来看望她,只有一个弟弟偶尔过来。朋友的话,她似乎也没有,从小就被困在深闺里,和李屠户结了婚以后又被困在家里,除了和左邻右舍有接触之外,她好像都没有接触到什么其他人,到底谁是她的帮手呢?”叶少渊只顾着想案子,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把李夫人认识的人都排除一遍之后,好像就只有他弟弟有可能帮她了,而且她弟弟当天下午也确实去了李家。叶少渊虽然有点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是除此之外,再没有比这更合理的推测了。
弟弟归案
不只是叶少渊想到了弟弟,其实大家都知道弟弟就是最有可能给李夫人提供帮助的。
宋大人推测李夫人将屠户杀死后,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解决尸体,又没有别人可以帮她,她只能去向弟弟寻求帮助,而弟弟因为对姐姐的爱再加上可能对律法不知情,因此他会帮姐姐处理这具尸体,这样想来,似乎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弟弟最初见到衙役们的时候会受到惊吓,因为他怕自己和姐姐做的事情被发现,所以害怕是他的本能反应。
但是只有推测是不够的,哪怕只是一个帮周,也要找出他帮忙作案的证据才行。
宋大人决定亲自去见一见弟弟,想到弟弟对衙役的恐惧,他便没带衙役,只是带上了宋乾安和叶少渊。
李夫人的本名叫孙织梦,嫁给李屠户之后大家都李夫人长李夫人短的叫她,叫得她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的名字。扯远了,说到李夫人的娘家,是城西的孙家,以前听人说过孙家的大女儿不见了,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是李夫人。
宋大人带着他们二人到了孙府,在门外就听见孙夫人的哭声,想必是已经知道自家女儿被捕了。李夫人的父亲叫孙定安,看起来很严肃,不苟言笑的,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悲痛,不知是真的对女儿没有感情了还是隐藏的好。当然,叶少渊更愿意相信他是后一种情况。
孙夫人的哭声已经止住了,但是她的眼泪还在无声的流着。不知道宋大人来干什么,孙定安客气的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来府上有何事。”
宋大人怕直接将那件事情说出来太打击他们,于是也没有挑明了说。
“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令郎,还麻烦你让他随我们走一趟。”
孙定安听他这样说,起身去了里面将自己的儿子孙知良叫了出来。
宋大人带着孙知良走了,也没有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就回了县衙。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姐夫的死,你是不是也参与了?”到了县衙,宋大人将孙知良带到堂上直接就问询起来了。
孙知良起初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宋大人也不催他,只是耐心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孙知良才抬起头说了第一句话。
“大人,放了我姐姐吧。”
“你姐姐杀了人,虽说是形势所迫,但她终究是犯了人命案的……”
“人是我杀的,不是我姐姐杀的。”宋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知良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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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把我姐姐放了吧,李横业是我杀的。那天我去找姐姐,没想到半途李横业回来了,我便先走了。但是走到一半我想起来姐姐交给我的东西我忘记拿走了,于是我又返回去准备把东西拿走。
没想到我进去却看见他掐着我姐姐的脖子,我看姐姐都快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我跑进去想把他的手拉开,可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眼见着他再不松手姐姐就可能没命,又刚好看见旁边放着他平时卖肉时的用具,我捡了个顺手的就捅向他后背。没有想到一刀下去他居然还能挣扎着向后转身,我就又补了几刀,直到他瘫软着滑下去才罢手。
姐姐吓呆了,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立刻就从我手中将刀夺了下去,然后我们二人合力将尸体抬到了院子角落的空地里,那茅草盖上了。最后我们清理干净了房间,姐姐带着我去洗净了手上脸上的血污,最后她出门给我买了套新衣服让我换上然后赶快回家。
回来之后我又想到尸体还在院子里,李横山那么重,姐姐一个人肯定弄不动,于是我就又去找姐姐了。后来我们把尸体埋到了城东,只是没有想到后来下了场大雨将尸体给露出来了。
大人,我都说完了,没有一句假话,你随便找一个环节去求证就可以确定了。人是我杀死的,你们把我关进去,把我姐姐放了吧。”
在坐的诸位听了孙知良的话都惊呆了,原先他们只是猜测孙知良是帮手,没有想到,事实却完全颠覆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原来,孙知良才是那个动刀子的人,李夫人不过是帮他善后罢了。
仔细想想,孙知良的说法确实要更加合理。宋大人想起来之前将李夫人从李家带走时嘴里一直重复的话,他想明白了,在那个时候,李夫人就做好替自己的弟弟顶罪的准备了。
这桩案件,曲曲折折,扑朔迷离,真相终于大白。宋大人让衙役将孙知良带到牢房了,想到李夫人和孙知良姐弟情深,宋大人特意交代衙役把孙知良关押在李夫人的隔壁。
李夫人没有想到弟弟会被抓起来,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也不敢乱说话。直到衙役走了,她才跑到和弟弟牢房相连的栅栏那里问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姐,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为什么,他们又是为什么把你抓起来了?”
“姐姐,对不起,我这次没有听你的话。”孙知良知道姐姐被抓走时那些话都是对自己说的,他知道姐姐是要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但是他没有办法放任姐姐这么做,就算今天宋大人没有找到他,他早晚也是会自己到县衙交代清楚这一切的。
“阿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听我的话,你给我说清楚。”其实李夫人已经大概猜到原因了,但在没有亲耳听到那话被说出来之前,她还想再蒙蔽自己一段时间。
“姐姐,我告诉他们了,我说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杀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牢里响起。李夫人从来没有打过弟弟,这是第一次,这一次,即使两人之间隔着木栅栏,她还是将手伸过去给了自己弟弟一巴掌。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明明一直都那么听话,为什么偏偏这次要不听姐姐的话……”李夫人的手轻轻抚摸着弟弟刚被自己打过的地方,用怜爱的目光看着他,也不知道在问孙知良还是在自言自语。
“姐姐,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阿良,你真傻,是姐姐拖累你了。从小你就听话,不像我,不听爹娘的话,将自己搭进去不说,这下还将你也搭进去了,都怪我。”
“姐姐不要自责,我不怪你,爹娘也不会怪你的,你走以后,爹就再也没换过钱袋,一直用的都是你绣的那个,爹也很想你的,只是他拉不下面子。”
“阿良你不要说了,都是姐姐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初一意孤行,现在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姐姐,我希望你出去以后好好过日子,我知道你这么多年过的都不开心,所以我希望你出去以后不要想太多,不要自责,好好的享受生活,要记得多笑一笑,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李夫人扯起嘴角,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狱中团圆
在等待定罪的那段时间,孙知良和李夫人被分开关押了。叶少渊去探视过他们二人,因为觉得他们的经历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他先去看望的是孙知良,孙知良才十七岁,放在现代也不过是个正在上高中的孩子,但现在,他却很可能因为一桩人命相关的案子而英年早逝。
“你后悔吗?”叶少渊问了孙知良一个老掉牙的问题。
“后悔什么?后悔杀了李横山?不,我一点也不后悔。
我姐姐和李横山在一起到今年已经十年了。那时候我还小,才七岁,姐姐很疼我,有什么好的都会先想到我。最开始,谁也没想到李横山会变成现在这样。刚和我姐姐认识时,他会给我姐姐带来野花和野果,野花姐姐自己留着,野果她尝几个,剩下的都给我。
每次他来姐姐都很高兴,姐姐其实很少笑的那么开心,但我见到过几次和李横山相处时的姐姐,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停过,发现我了,姐姐还会把我叫过去,陪我玩一会儿,然后叮嘱我一定要保密。
再后来,因为家里反对,姐姐就抛下一切个李横山远走高飞了。中间有几年我们都没有她的消息,后来不知道母亲从哪里弄到了姐姐的地址,给她写了信,然后姐姐就又回来了,我开心坏了。
可是父亲还是倔强的不肯认她,姐姐只能趁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过来看看我和母亲。后来我长大些了,我就会自己去看姐姐了。李横山一般白天都不在家,我和姐姐两个人乐得自在。
我有些怕李横山的,我有是都怀疑这人真的和我小时候遇见的是同一个人么。他整个人都变得很阴沉,偶尔遇上,也不怎么搭理我。
我长大了,也懂的更多了,我发现姐姐现在过得甚至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要不开心,我问姐姐有什么烦恼,她也不说。我有几次发现姐姐身上有淤青,问她了她也是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细看,说是碰到了。到那天我才弄清楚那伤的来历,只是不知道姐姐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这下好了,他一死,姐姐就彻底解脱了,你说,这样的情况,我会后悔吗?我怎么可能会后悔,要说后悔,我也只是后悔没有早点懂事,及时阻止姐姐落入深渊。”
孙知良和叶少渊说了许多,叶少渊心里无限感慨。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该怪谁,好像谁都有错,又好像谁都没有错,不,李横山是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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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不论如何,他都不该将自己的不如意发泄到李夫人身上。
孙知良和李夫人都被关在牢里,宋大人派人去孙家向孙定安和孙夫人说了大致情况。孙夫人这下更接受不了了,她靠在孙定安的肩膀上落泪,一会骂李横山,一会儿又骂孙定安,怪他不该一直生着李夫人的气,害的她不敢回来,这才被逼到这个地步。
在孙夫人这样的念叨下,孙定安也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自己没有把女儿从苦海中拯救出来,也开始自责了。
宋大人告诉他们中午可以去探视,想到牢狱里伙食不好,孙夫人一大早就起来张罗着弄吃的,一直忙到中午,她才和孙定安一人提了一个大食盒去牢里看望姐弟两人。
孙夫人想让两个孩子能暂时关到一处去,好歹能一块吃一顿团圆饭,毕竟这有可能是四个人能一块儿吃的最后一顿饭。孙夫人求了狱卒好久,狱卒大哥才同意通融一下。
二人看了关押李夫人的牢房,即使那么多人都叫孙织梦李夫人,但是在父母的心中,她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她只有一个名字,叫孙织梦。
李夫人一见到爹娘,眼泪瞬时就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怕爹娘担心,就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唤着爹娘。没过多久,孙知良也被狱卒带过来了,看见他,孙织梦哭的更凶了。
“别哭了,先吃饭吧,你娘从早上就开始忙着弄了,别辜负她的心意。”孙定安将手中拎着的食盒递给李夫人,李夫人没有去接食盒,二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边哭边说:“爹,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和娘的话,女儿不孝,让你和娘一直替我操心。我还把弟弟连累了,他还有好长的人生没有走,好多事没有体验过,他应该找一个漂亮可爱的姑娘,开开心心的过下去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都怪我,是我的错。”
孙知良出言安慰她“姐姐,不要自责了,没有关系的,我不怪你,你和爹娘都很疼我,这十几年我过的很开心,没有什么遗憾的。”
孙定安将食盒放在地上,又将孙织梦拉起来。
“不说这些了,爹也有错,爹不该一直和你赌气的,不说这些了,吃饭吧,一会儿饭凉了。”孙夫人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孙织梦不停的将饭往嘴里塞,嘴巴都快塞的咽不下了她还想往里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对这久违的母亲做的饭的思念之情。她一边吃着饭,一边不停的流眼泪,孙夫人就在一旁为她默默擦眼泪,孙定安在一旁看的眼圈直红。
等二人吃完了,孙夫人拾好东西,几人安静的坐着又说了会儿话。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呢?原以为你单纯天真,不想真做起事来比你姐姐还要不管不顾,你这要是一走,非要了我和你爹的命不可。”孙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嘀咕着孙知良,孙知良本人倒是平静的多。
“娘,没事的,不是还有姐姐嘛。姐姐比我聪明能干,等姐姐回家了,有她陪你们,说不定你们还可以再给姐姐找一门好亲事,早早的抱上孙子呢。”
“你这傻孩子,又在说什么傻话,你一定会没事的,爹娘在家等着你。”
“爹,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没事的,下辈子若是有幸,我还要当你们的孩子,到那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到最后,孙夫人泣不成声。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狱卒又来将孙知良带回了原来的牢房,而孙父孙母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先回家了。
悠闲生活
这段时间镇上比较太平,也许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怕热吧,叶少渊这样想着。他和宋乾安现在虽然都算是正式任职于衙门了,但是宋大人对他俩管的比较宽松,比起体制内的人员来说,他俩更像是编外人员。
一般情况下都是有案件时他们才会整日的在外奔忙,平时都是没什么事的。比如最近都没什么案子,但是叶父这段时间身体出了点状况,叶少渊就到县衙暂时接替他的工作。说是接替他的工作,其实也不过是帮忙整理卷宗,分好类,再按时间先后整理好罢了。和叶少渊相比,宋乾安不太擅长这些和文字打交道的东西,他也不是很喜欢做这样琐碎无趣的事情,但是叶少渊在这里,所以他就也过来了。
白天两人就窝在放置卷宗的房间里,叶少渊整理卷宗,宋乾安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热的时候,宋乾安就拿着扇子站在叶少渊旁边给他扇风。有时宋乾安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就会定定的盯着叶少渊看,看那人在案卷架子前忙碌。叶少渊经常被他炽热的视线盯的浑身发热,就回头瞪他,这时宋乾安的脸上就会挂上一个痞气的笑容,撩得叶少渊面红耳赤。
中午太阳大,叶少渊只想躲在屋子里,宋乾安就会去酒楼点几份清淡爽口合叶少渊口味的菜带回衙门,两个人一块儿吃完。叶锦明知道自己孩子怕热,听他说中午不回家用饭还打算让祈春给他送过去。但是叶少渊拒绝了,说中午宋乾安会带饭过去,他这才放下心来。至于宋大人那边,自家孩子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儿,他都不太过问。
这几日,宋乾安和叶少渊都快将卷宗室变成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两人乐得自在。
这座衙门已经有些年头了,院里的几棵树也不知道是哪一任县令迁进来的,枝繁叶茂,长势喜人。高大的树冠在太阳的照射下向院中投下大片阴影,叶少渊出神的盯着这片绿荫。他记得原来孤儿院里也有几棵大树,孩子们就爱在树荫下追逐打闹。
叶少渊觉得这两棵树的间距刚刚好可以挂一个吊床,但是这边好像还没有这种东西,他回忆了一下,吊床好像也不难做。琢磨了几番,他又把自己的心思跟宋乾安说了,宋乾安也很感兴趣。
等到太阳快要下山,气温稍微降下去,两人锁好卷宗室的门,然后一块儿去了布坊。布坊主人问他们有什么需求,叶少渊问这里最结实的布是什么,布坊主人给他们找出来一种粗布,这布虽然摸着触感不好,但是却足够结实。
拿到布后,他们又去了成衣铺子,然而这两人到这里却不是为了买衣服的,他们想找一位手艺好,思想又活泛的裁缝。成衣店的老板向他们推荐了一位老裁缝,叶少渊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裁缝,裁缝起初有些不明白,叶少渊又找来纸笔,将大致的思路给画了下来,老裁缝没说能做也没说不能做,只是说让他琢磨一晚上再给他们答复。
第二日,他们再去的时候,老裁缝说可以做,但是需要些时间。听说可以做,叶少渊就很开心了,过了几日,有一个小伙计将吊床送过来了,那小伙计自称是老裁缝的徒弟,说是让他们试下可不可以用,如果有问题的话就拿回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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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良一下。
叶少渊迫不及待的把吊床挂上了,他和宋乾安一人挂一边,有衙役经过,不知道他们在干嘛还驻足观望。很快吊床就挂好了,而他们的周围也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本来叶少渊跃跃欲试的要上去试验一番的,但是宋乾安怕不够结实摔着他,伸手拦了一把,可叶少渊溜的太快,他只抓住了叶少渊的一片衣角。又担心他真的摔地上,宋乾安只能站在吊床边护着他。叶少渊先坐上去,然后又翘着两只脚躺了上去,很好,没有问题。晃荡了两下,他雀跃着跳了下来,调皮的跟宋乾安眨了几下眼睛说:“成了!”
“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鬼灵怪的点子。”宋乾安无奈的冲他笑了笑。
宋乾安看那小徒弟也一副心痒痒的表情,就对他说:“你也想试试?”
小徒弟眼睛亮亮的,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去吧,小心点,别摔着。”说罢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小徒弟蹦蹦跳跳地就去了。
忽然他感觉腰被人轻轻的拧了一下,耳边多了些灼热的气息,接着一句话便传入耳中。
“不要对别人那么温柔,我会吃醋的。”他扭头就看见了叶少渊红红的耳尖。这人啊,只敢耍耍嘴皮子……
于是他也低下头,凑到叶少渊耳边一字一顿的说:“乱吃什么飞醋,还和半大的孩子计较?”说罢故意趁大家都没注意将嘴唇从叶少渊的脸颊上一触即分,被他这么一刺激,这下叶少渊的脸都红的能滴血了。
闹腾一番后,大家就都散了,小徒弟来的也有一会儿了,看吊床没什么问题他就准备回去和师父报告的。叶少渊又叫住他,让他转告老裁缝再多做几个吊床,他预备自己家里肯定需要挂两个,衙门里也还要再挂一个,再多备几个,坏了可以更换,有人想要也可以送人。
衙门的后院里挂起了两个吊椅,夏天的午后容易犯困。叶少渊在整理卷宗的这段时间,每日吃完宋乾安带回来的午饭后,就和宋乾安一人占一个吊床,聊聊天,但经常聊着聊着叶少渊就会睡着。这时宋乾安就会去拿条薄毯给他盖上,然后自己再小憩一会儿,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再把叶少渊叫醒。
横尸郊外
最近几天,天气较凉爽,之前天气一直比较炎热,因为怕热,他天天被困在室内,正想要不趁着这几日天气凉爽出去走走。午饭过后,叶少渊还躺在吊床上和宋乾安商议着,正在想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这时有衙役来叫他们说有命案发生,让他们拾一下一块儿去现场。
叶少渊在心里默默吐槽,他怀疑凶手也是怕热的人,不然怎么也挑这好天气下手。宋乾安看出来他有些失望,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忙完了我再带你出去玩,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叶少渊随后又迅速振作起来,是啊,可以下次再出去玩,还是先抓住那作奸犯科之人吧。
出来之后,宋大人大致交代了一下情况。
“董家的小公子董怀先,死在郊外的那片树林,小厮来报的案。走吧,先去现场,其他的事儿一会儿再说。”
叶父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宋大人也就没让人去通知他,只是带着宋乾安和叶少渊去了现场。
案发现场是郊外的一片比较偏的林子,那处是风景秀丽之地。林子旁边是一片湖泊,湖边还有几个小亭子,不知道是哪个人修建的,似乎是专门为了游人赏玩而建造的。
老远就问到了花香,走近便看见这处开了许多花,水中映着亭子的倒影,些许花瓣飘在湖中,阳光从枝叶间隙洒下来,分明是一幅世外桃源般的美景,但是却有人在此杀人。
尸体是在亭子里的,现场有些混乱,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双目紧闭,衣衫有些凌乱。旁边的柱子上靠着一个女子,看起来好像还不太清醒。
宋大仁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这处地方比较偏僻,平时没什么人来,也不知道这二人为何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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