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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因此楚留香和孙悟空之间说的私话被他无意中听来,心中虽然大震,但却绝没有在徒弟之间提起的念头。
快走吧,快走吧!回峨眉就闭关,到时候什么事都找不上自己!
思及此,独孤一鹤干脆将弟子们分成两队,一队和自己回峨眉,一队上长安。
然而满心期待着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书写传奇之旷古决战的峨眉派几位弟子,刚到京城却听说决斗延期。
叶秀珠当场惊叫出声。
“什么?”
被他打听的人不耐烦的挥挥手,本朝民风开放,更何况她找的人还是违法乱纪的江湖人。
“皇帝不愿意开放屋顶,咱们难道还能跑到皇上脑袋顶上动土不成?”
来到此地的两秀两英面面相觑,一时都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昨晚的我好厚的脸皮,但就算我这么厚脸皮也没几个人评论,心碎!
第75章
南王府。
正是月上中天的时段,天上圆月几近全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这本是一个好日子,但是南王却糟心的厉害。
噼里啪啦,碎掉一地的瓷器全是贡物,如今拿来撒气也只有皇家有这份奢侈。
无花冷眼旁观到南王气喘吁吁,扶住一旁椅子扶手开始喘息,他才上前一步,以一位合格幕僚的身份进言。
“王爷何必如此烦恼,小皇帝虽然不同意,可是计划照旧进行并非难事!”
肝火正旺,刚才光顾着撒气的南王连忙问道:“何解?”
无花低眉顺目,脸上薄薄的一层易容敛起秒僧美色,可一双眼眸也是当世难寻的明珠,所以有人和这幕僚聊着聊着,就会忍不住走神。
这双眼睛和那张平凡的脸太不配了!
南王心里头也曾扼腕过,世子更是当起他的面可惜过,也不知他可信什么,总之自那以后,这幕僚再没抬起过头。
由于这属于个人小事,南王也满意幕僚这般恭敬,故而,居然没人追究过为何南王身旁的红人为何行事那般低调。
半点儿没发现无花身上不对,还拿他当起心腹的南王心中急躁,无花搭话不过慢一点儿,他已经把心头不满一连串的吐露出来。
“本王日盼夜盼就期待三日之后,没想到小皇帝倒是乖觉起来,你说,难道是有人背后捣鬼吗?”
不然一向对江湖事好奇的朱怎会在眼看着要同意的情况下,突然改变态度?
南王不得不多疑,此事本就风险极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今计划之中突然出现纰漏,可不就火烧眉毛,当即坐不住了!
无花看着这样的南王,眼中有轻视一闪而过,他在石观音手下做事良久,甚至一同成鬼,可和石观音比起来,南王空有尊荣,实则满腹草包。
要是全天下人都被这种酒囊饭袋统治,那还不如将朱家的龙气交出来,成全他们母子二人。
只是……想到成功之时,无花心底一沉。
自己修为进境上比不上石观音,这种时候去期待母子亲情他就是傻子。
嗯,看来要早做准备。
心中做下决定,无花就起私心,忠实的以幕僚的身份开始帮南王分析。
如他所想,南王确实是个草包,但奈何野心不小,如今被他们母子拿捏起来正合适。
天下门派林立,可有能力“斩妖除魔”的,不巧,宋氏天刀恰恰有这个能力!
因为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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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悟天刀,刀式中自带天道威压,哪怕没遇上,一些小妖都恨不得躲的远远的,更别提正面对敌。
然而倒霉的是,在探清朱皇血脉之前,他们先打起大庆龙脉的主意,此时再想手,他和他母亲是绝对不愿的。
现在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无花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这位南王,缓缓的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朱上朝之后,本打算前往后宫看看皇后,最近皇后给自己新添一女,虽然不是皇子,但因为是后宫里第一个公主,他还是挺期待这个孩子亲口冲他喊父皇的。
可是谁知道他刚走出去不久,他家久居宫外的叔叔南王求见,想不出来这个叔叔会为何事找自己,略作沉吟便对身旁陪侍的大太监道:“今儿天不错,秋高气爽,就去魏菊园见皇叔吧。”
大太监立马得令,命人去通知南王,自己这边儿则引着皇帝,带领一大群人入魏菊园,还事先派人驱走闲杂人等。
南王一入魏菊园,春夏交接之时盛开的魏紫姚黄零落一地,秋菊倒是美不胜,亭亭玉立,在这各色菊花之中,一身锦衣黄袍的清俊男子坐在凉亭里,桌面摆放清茶糕点,见他过来还笑上一笑。
南王一看朱笑了,就知道自己在小皇帝这里没暴露,不然他绝不可能冲自己笑!
对自己孤家寡人的身份很有认知,但朱对自家血脉相连的亲戚还是不错的。
南王是自己父皇的兄弟,亦是自己叔父,他虽然没有像是普通人家那样站起身迎接,但还是让自己身旁得宠的大太监过去引路,以示恩宠。
不过这宠,有些人是不想要的,在他身前叩拜的南王眼里一闪即逝的不甘和愤怒,朱没有瞧见,见他行礼完就叫他过来坐。
南王擦着汗坐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这时两人才好好说上话。
朱端起被茶水浸的温热的茶杯,脸上惊讶不加掩饰。
“你说堂弟他想见西门吹雪?”
南王苦笑着仿佛真为儿子这副武痴的模样担心。
“是,那孽子自从拜了叶城主为师,就一点儿也不听臣的话了,现在想来,真不该如他的愿。”
朱不以为意道:“堂弟身子骨不好,习武强身本是好事,”说道这里他自己还大叹了一下,“别说是堂弟,就算是朕,对那花花江湖可也是向往的很。”
南王故作惊慌道:“陛下不可啊!”
朱摇摇头:“朕当然知道,不过叶孤城吗?听说素有剑仙之名,朕亦是闻名已久。与他齐名的西门吹雪又是何等人物,嗯,看来堂弟正是见过剑仙的风姿,才更想亲眼所见一下另外一人。”
南王目光闪烁,讪讪接话道:“或许!或许!”
“呵呵,皇叔未太小心了,”朱笑道:“须知绝世高手,好比卿本佳人,同样难得。堂弟既然得叶孤城青睐入门下,那也是他的机缘,不必在朕这里扭捏。”
南王:“是、正是!所以、那个……”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朱,“不知可否请陛下,呃……想办法成全一下犬子心愿,犬子为此还特意将叶城主请来了。?”
朱一愣,一想到当世两大剑客共同上京之后的景象,他不有些意动。
但是一想到最近做梦梦到的警示……
南王见朱突然一言不发,有些犹豫的想起昨夜幕僚所说的话。
当晚,无花对南王是这样解释的。
“陛下不同意,一是紫禁城毕竟是皇城,任由江湖人出入有损皇家颜面,二是宫内多有妃子,两大剑客之战必定吸引许多江湖人士前来,到时惹出乱子,谁都负不起责任!”
南王思及此,立马说道:“陛下,可是在担心忧心叶城主与西门吹雪上京可能引起武林异动一事?”
朱意外的看了自己这个皇叔一眼,他知道自己这个皇叔不算聪明,但没想到他居然会猜中自己的想法。
既然他自己想到了,朱也不隐瞒,颔首道:“江湖人以武犯禁由来已久,若仅仅是皇宫,朕宫内供奉的大内侍卫也不是吃素的,鱼家兄弟亦是一流高手,朕怕的是京城府内,到时人员混杂,恐有不怀好意之人混入进来。”
指尖边说边敲起桌面,可见他是在思考。
而南王听到不怀好意之人时瞳孔缩,心头一紧,努力露出笑脸。
“何至于此,京中守卫严密,又是天子脚下,谁人敢大胆犯事?”
朱一听,也对,他对自己治下的安康太平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是……
“实话说吧,皇叔,你来此不只是为了堂弟的一件小事吧?”
南王闻言苦哈哈的说道:“其实还是为犬子打听一下,为什么陛下不愿意成全叶城主和西门吹雪的决斗。”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朱浅浅吟道,然后笑了,“果然我那个堂弟是在对朕不满吧?”
南王当即跪地,连呼不敢。
朱叫他起身,让大太监再给南王换一杯热茶,等他镇定下来才道:“皇叔别在意,朕不是责怪的意思。”
恰恰相反,如果堂弟看不出自己的意图,他才应该高兴。
南王不知其意,更没懂这帝王心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无花昨晚给他灌输的法子,全力诱导朱让西门吹雪上京,但其实他心里还是更想让决斗正常进行下去。
毕竟计划自打开始就很顺利,却在关键时刻突然掉链子,他有点儿迷信的想着,既然顺利,何方一直顺利下去?
朱不懂读心术,单凭一双眼睛也看不出南王脑子里的子丑寅卯,他嫡亲兄弟不多,先皇子嗣担保,独他一个成活然后顺利继承皇位,剩下几个兄弟也多是堂兄堂弟,因此对没有威胁力的南王一家,他其实关照不少。
像是现在,他没有隐瞒的对南王解释道:“其实我也想看,两位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剑客决斗起来又会是怎样的,可是就像是皇叔说的,天子脚下,朕的门面,在紫禁之巅上决斗可是在朕的头上动土,对大庆颜面不利。”
“所以朕无论多么想看,也没有这么大方的道理。皇叔你回头对我那堂弟说一声,江湖人多必生事端,堂弟身为皇亲国戚,必不可学起江湖人目无王法的论调。”
南王慌忙跪地,朱使个眼色,大太监会意根本没给他膝盖接触地面的机会就给扶起来了。
“王爷可别这三跪四跪的,地寒的很,陛下说这话可正是对您老的体恤,这般多礼可就外道了!”
南王擦着汗连忙说是,压根看不出他已经胆大包天的想着偷天换日。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弄清了为什么小皇帝突然改主意的原因,暗道果然还是要按照昨夜商量的法子来!
这样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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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立马改口:“陛下说的是,臣一定不让犬子胡来,但是犬子身体不好,拜下叶城主为师后更是十分仰慕,臣回头把这事一说,他定然会死心,可是也应该是不甘心的,所以臣想着,是不是可以折中一下……”
朱扬起眉梢,自家这个叔叔看从来没有急智,但现在看来可真是为那个堂弟事先演练过,他突然好奇起南王打算说什么。
“讲。”
南王顿时爽快的将无花教他的话说出来。
他说既然是陛下招人入宫,肯定没有不从的道理,但因为是私下下旨,知道的人也不多,到时在陛下面前,两位剑客不仅打不起来,还能成全犬子的心愿,陛下也能亲眼目睹两位当世剑客的风姿。
这想法可说两全其美,只要朱答应,不管西门吹雪会不会接受,他都有办法叫他来!
南王:“如此一来,没人知道他们两位已经上京,正好打消陛下您的顾虑。”
朱想想,这样一来确实办的不错,不过他还是调侃一句。
“怎么?我那个自从十岁过后就再未进宫的堂弟终于打算来见朕一面了?”
南王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不来京城,那张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这次谋反的关键呢!就连儿子体弱多病拜叶孤城为师的多病也是为此世有意伪装出来的,一传十几年,想想都为自己儿子委屈。
不过再过不久就不需要这样了,南王眼底喜悦愈发浓厚,即使低下头,大叫“臣惶恐”,但还是能从他的身形中看出他此时心中必定是极激动的。
在南王走后,朱还跟身旁得宠的大太监说呢。
“我这个皇叔啊,太宠自己儿子了。”
大太阳柔顺道:“王爷如今这般岁数也只得一个儿子,多疼些也是正常。”
朱想起皇后宫里的小女儿,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
他现在就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稀罕的紧儿!
南王出宫之后回到府邸,长驱直入的直接找到无花,满脸惊喜的说着事成了!
无花并不意外,但还是确认道:“说好的是那一天?”
南王展眉道:“中秋!”
无花颔首:“王爷定的日子好,因为不少人都想等着那一天确认传言真假,所以到时候,只需要做个推手,一定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南王不禁自傲道:“小皇帝信任我,可他信错了人,所以他这个皇位注定是我儿子的!”
无花恭敬道:“提前恭喜王爷心愿达成,计划圆满。”
南王大喜道:“哈哈哈,好说,好说!”
无花笑道:“也该通知世子一下了。”
南王起笑容,但还是满脸喜色。
“对!你说的是,确实该通知他快些回来了!”
本来在皇帝拒绝提供出紫禁城时,决斗就该不了了之,然后更换地方,但是白云城身处南海,要前往长安必定早早出发赶路,所以接到消息时,叶孤城他们已经在路上。
南王把消息加急传给他们,就是想人不要半路回去,不过也正好,早前就为以防万一特意没让白云城一行人回去,现在叫人过来也不麻烦。
明天一到,人自然来了。
然而不仅来了,还带来一个让南王面色铁青的消息。
叶孤城的剑丢了!
绝世剑客,他们出名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他们手里的剑。
一般情况下,想从任何一个剑士手里拿走剑都是极为艰难的。
因为从习剑开始,历经寒暑与剑为伴,同吃,同睡,寸步不离,到达叶孤城这等地位,剑无疑已经是第二条生命!
要让剑丢了,还是杀了叶孤城更简单。
但这件事就是这般不可思议的发生了!
长安城一处僻静的府邸里面,安静的仿佛没有侍女小厮在走动,细华美的装修,却处处可见有钱人的低调富贵。
被南王满京城搜索的属于叶孤城的剑,却被屋主随意的挂在书房的墙壁上当起玩赏物。
这能让全江湖气疯的待遇,直到一人敲响府邸大门,才从不得而知,变成……
两个人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啊,今年可能真犯太岁了,之前刚左肩背疼完,这将近五月月末了,右肩膀又开始疼,幸好之前的膏药还有剩!
第76章
王府今日少有的热闹起来,伺候王家几代人的老仆神的红光满面,不仅是出海多年的少爷归来多日,还因为这整个江湖还有记得他家少爷的人!
季闲就看着这名老仆喜气洋洋的在前面领路,一直把他领到一间书房前头,蝙蝠栏的隔窗在地上投出有福有寿的倒影,老仆喊了一声,里面就传出王怜花的声音。
“进来。”
季闲面不改色的走进去,王怜花见着人后眼底笑意加深,“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这是对那老仆说的。
老仆恭恭敬敬的应声,退下,临走时还把门关好。
王怜花在家一向说一不二,所以这吩咐不管多么不合适,王家的仆人也不会有半字的不是。
季闲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王怜花不紧不慢的为他倒上茶。
“我这老仆从小伺候着我长大,我的事比谁都要关心。之前我有意退隐江湖,二十载不曾回来,他虽然担心但不曾勉强我。如今我回来,他高兴的很,但这一高兴,就难想起我的处境来。”
季闲没有推拒的王怜花推过来的茶杯,一盏茶碧波荡漾,泛起热气,冲杯之后的暖水被浇到黑曜石的花口上,白水冲过内腔,自地盘下的喷壶中吐出来,立马在茶盘下形成朦朦细雨,再经烧炉子的热碳一烘。
水汽上升,小小一壶茶盘托叶,立马变成一个芥子仙境,美不胜。
王怜花发现季闲在看自己的茶盘,他得意的介绍道:“老板妙手将一块随处可见的黑曜石造出这等匠心独具的艺术品,平时用来饮茶都颇得趣味。”
“朱停的手艺不赖。”
季闲既不说这东西好,也不说这东西差,反而赞起制作东西的人。
王怜花微微一笑,仿佛刚刚作出试探的人不是自己。
“哎,原来两位的关系竟然十分熟络,倒叫我献丑了。”
季闲眼露无奈:“老板妙手,妙手老板,这本就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这个时候你又装什么傻?”
王怜花不以为意的端起茶杯呷下一口。
“知道朱停老板这个雅号的人不多,尤其是他并不喜欢这个外号,所以流传出来之后,很快就销声匿迹,所以现在知道的人也就更少了。”
季闲眼瞧着对面人不露声色的谈吐,知道继续这么下去就没完了,和这样有心眼的人打交道是不能拖的,越拖便越发不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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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早就在这里等我?”
王怜花不置可否道:“当然,不然我早就回去了,沈浪可还在外海岛屿上等我呢。”
季闲抽抽嘴角,不想承认自己想歪了,但……好吧。
“那我就直说了,你要叶孤城的剑干嘛?”
王怜花用眼神瞥他,“我也想问你,你要叶孤城的剑干嘛?”
季闲面带轻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我不想看到紫禁之巅!”
王怜花一下来了兴趣。
“为什么?”
季闲摸过手中茶盏的胎壁,团团锦绣的瓷是一种烧制出来的富贵,正如这人间权势,乍看起来富丽堂皇,实际上全是架在火上烤,忍不过的,家破人亡,正如那些烧毁的瓷器,忍的过的,众人争抢,可再怎么好也是被人用的,一被人用……呵,再怎么致富贵,也架不住用的人是怎样想的。
“因为我不想让南王成事。”
王怜花眼睛睁大,季闲笃定的说完,就听见他大笑出声。
王怜花:“哈哈哈哈”
季闲悠闲喝茶,像是把自己说的话完全不当回事。
王怜花笑得累了,声音也轻起来,季闲才不以为意道:“笑什么?”
王怜花边摇头边道:“我笑你坦荡,也笑你居然真能当着我的面说的这般露骨。”
季闲闻言,嘴角一抹弧度微弯。
“果然你也是知道的。”
趁这个功夫,王怜花又为自己倒了杯茶,刚刚笑的喉咙干渴,现在用来润润喉。
“不说是我,这个江湖里多得是有能力左右王朝兴替的,他们对这些事敏感的就像吃饭喝水。南王想瞒过,呵,也要看看有些人同不同意。”
季闲闻言面显诧异。
“这么说,这江湖中卧虎藏龙的人不少啊。”
“哪个江湖都不会少了隐世高人,”王怜花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叶孤城的剑?”
季闲颔首。
王怜花:“那是因为我姓王。”
季闲扬起眉梢,并不掩饰自己的不解。
却见王怜花没有继续说下去,反之笑眯眯的又丢出一个问题来。
“倒是你,为什么要罗刹牌?”
季闲不奇怪王怜花会知道罗刹牌在自己手里,甚至他认为王怜花应该知道自己和玉罗刹已经见过面。
在此之前,自己打交道的人多数是局中人,他以局外人的身份领悟先机,但这并非长久之利,起码他知道也有其他的局外人对着这摊子烂事冷眼旁观。
眼前这个,无疑正是一位局外人。
玉罗刹勉强也算一位。
季闲道:“你说我为什么要罗刹牌?”
王怜花摇头:“我知道你不仅有罗刹牌,还需要峨眉倚天剑,少林易筋经,皇家帝玺,白云城叶氏祖传之物……”
他把这些说出来,其实已经是把话说开了。
季闲低低一叹,没引起王怜花注意的就把茶杯放下了。
“没错,我需要这些,开启宝藏的钥匙。”
王怜花轻轻一叹,刹那间图穷匕见。
“我就知道你是奔着宝藏来的。”
一时之间,书房内肃静的厉害,两股不明的威压在空气中碰撞,谁也不让谁的年岁了圆桌附近的摆设。
悬挂的笔架突然四分五裂,一支支毛笔居然像是利箭一样急射而去,擦着王怜花的脸颊穿过耳旁发丝钉入后面墙壁。
上好的墨块嗡嗡直响,然后灵异的一幕出现了,它开始由上至下的消失,消失的部分像是粉末一样融化在空气中。
先开始遭殃的是这些小东西,之后是半人高的瓷瓶,摆放着用来观赏的多宝架,悬挂的帷幕,隔断用的景致……
一样样事物接连粉身碎骨,或“砰”的一声炸成粉碎,或静谧无声的消散无形,等到最后,就只有季闲和王怜花这一桌没有受到任何骚扰。
茶盘下的炭火静静烘着炉子,巴掌大的茶壶里仿佛有倒不完的茶水,一只只仿佛手臂一样伸出来的莲叶托起剩余的茶杯,雾气朦胧着依附在茶杯上面,滋润的犹如玉般光泽。
“唉”
在这一片凌乱之中,王怜花率先叹气,敛气势。
“我输了。”
季闲笑而不语。
比起自己弄的到处都是的手段,季闲无声无息就使事物消失来的更加诡秘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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