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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笑话,再说下去陛下突然要微服私访怎么办?
朱听的若有所思,摸着下巴道:“这样说来,是乘人之危?”
在大多数人眼中可能都是这样以为的,可也有人数不少的一部分认为西门吹雪拿不起剑的传闻是无稽之谈,甚至这票人力挺西门吹雪不用剑也能教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剑者做人。
魏子云其实是中立党,单纯的等决斗结果的那一派,但是皇帝居然都这样说了,他也必须要表达出自己的态度才行。
“其实有其他传闻说,峨眉孙秀青在决斗开始之前在万梅山庄住下了。”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庄主的同意,这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朱眼睛一亮,“有奸情!”
魏子云默默偏头,委屈你了西门庄主,只要能让陛下生出君子意气,做出不去打扰你们的决定,本统领代表一众兄弟谢谢您啦!
而就差被传成绯闻女友的,流言结合体本人,孙秀青表示自己会住下,其实也有很多原因在里面。
比如说,洗澡时候特码被西门吹雪看到了之类的。
妈蛋,这么狗血的桥段是怎么发生的?
从清潭那是真清,清的能看见潭底下的鹅卵石水中暴起的孙秀青抓过外衣缠上身体,摆在衣服旁边的宝剑已经在这一动一静间落入她的手中,霎时,剑光如水映长天,波光淋漓的漾映开来。
误闯入此地的西门吹雪眼睛一亮,那是看到好对手的眼神。
可是孙秀青却因听闻这数日来有关于西门吹雪的传闻而面露愤慨,那种情绪,好像九天之上的男神突然堕落,碎了一地的少女心。
本来在听从季闲的教诲,将心神完全融入剑道后,她对西门吹雪的执着隐去许多,也淡了许多。
但是在眼下这个突然的时段,发生如此突然的状况,以及自己这个突然的毫无准备的状态。
孙秀青爆发了,不过脑子的呵斥道:“西门吹雪,我本以为你是剑心难求的绝顶剑客,江湖上最近流传的言论是侮辱了你,想与你证剑一证事实真假,却没想到,你居然是一名偷窥女子洗澡的伪君子,我真是失望透顶。”
“你的剑,如今不看也罢!”
言行激愤下,西门吹雪被唾了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
谁还记得前面的这个伏笔,西门吹雪修炼的功法是有缺的=v=
我小时候其实也讨厌过孙秀青,但长大后想想,发现这种讨厌很大一部分是出自对西门吹雪的憧憬,以及就像是追偶像的粉丝一样,偶像结婚了发现结婚的对象和自己差不多的嫉妒,然后变成即使对方本身不错,但因为嫉妒的缘故也会把她不断贬低。
这其实就是人性,和原著里孙秀青选择西门吹雪的行为别无二致,归根到底都是一种在当时看是对的,之后看是错的的行为,评价因时而异。所以我来写孙秀青和西门吹雪这一对,我觉得是孙秀青成就了西门吹雪。
没有孙秀青,西门吹雪无法入世,出世之后,孙秀青自己选择离开,别和我说她抱走了西门吹雪唯一的儿子,就看孙秀青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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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万梅山庄一砖一瓦就知道她不注重财,而西门吹雪已经超脱成剑神,他对这个儿子正如不在意孩子的妈,对他而言,可能这个孩子也只是二十年后的某个对手,而非亲子。
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欢迎大家来正常讨论,若是找茬挑刺指责人身攻击的,朕懒得理,个别还会刺回去,请做好觉悟!
第91章
正如孙秀青恼怒难当,好不容易修成的冰山脸被动破功,西门吹雪会出现在此地,也是有一定缘由的。
万梅山庄超然于江湖以外,但并不代表山庄里面的人个个有寒梅一般的傲骨。
西门吹雪自小伴梅花长大,品行之中亦有几分高寒拔群之意,然而服侍他的仆从们耳闻蜚语流言,犹豫着,犹豫着,还是整理出一份江湖近况送到他跟前。
练剑完的西门吹雪沐浴更衣,按照惯例之后就是去书房处理庄内事务,然后这份消息自然入了他的眼。
一目十行,作为被讨论中的主角,说他其实非常在意是假话,根据过往的经验推测,旁人的大惊小怪一向不会被西门吹雪记挂在心。
但是杂言多了,不缭乱人心。
西门吹雪可以波澜不惊,自由崖上古松在怒浪中坚不可摧的风骨,可是山庄里面的人,却不受到影响。
他可以冷心冷情,对此无动于衷,却并非无情无义,将庄内许多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们的关心视而不见。
因此他做出最有效果的反击。
杀人。
西门吹雪的剑是杀人的剑。
西门吹雪最爱的,是杀人是那一嘭飞溅在剑尖上的血花。
西门吹雪的怪癖之中,有三个是专门为杀人而准备的。
一是一年之中只出四趟门。
二是使用万梅山庄的情报网,选出一众大奸大恶之徒中的其中一个。
三是出门只为杀人!
世上能让西门吹雪破例的,只有陆小凤。
现在西门吹雪焚香沐浴,由四位清秀佳人修建指甲,擦干头发,更换上新的衣物,仅仅是遵循惯例行动。
因为是做习惯的事情,所以他看起来不紧不慢,从容不迫。
被追杀的人都不禁恨起他的从容来!
金九龄,看似是一位走马章台的贵公子,其实是六扇门的名捕,和季闲有过一面之缘,然而继上一次出场之后,他现在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这个追求一流享受,因而每年都要花销大笔银子的男子,现在穿着一身过去看也不看的细麻料子,绫罗绸缎的光在他身上找不到一针一线。
他曾为喝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一掷千金,喜得酒肆东家差点儿和他成为莫逆之交,可他现在嘴巴干裂出一层死皮,眼底发黑,显然多日不曾睡个安稳觉,连清水在这场追杀中都成了奢侈品。
他曾对青楼里一位艳色远扬的清倌承诺为她赎身,他也真拿出叫老鸨喜笑颜开的银票将人带出来,又颇为风度的买下一个小院助他定居。
当时知晓他所作所为的“好友”,笑他风流的有,赞他仁义的有,何等意气风发!
金九龄在脑子里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忍不住在一条清澈的小溪前面露痴色,但是耳朵捕捉到的一声清响立马触动他多日来敏感的神经,连水也顾不得喝了,慌慌张张瞪着灌木林里头,眼也不眨,一直到一只尾羽鲜丽的山鸡飞出来他才明显的松了口气。
“绣花大盗,金九龄。”
低沉清冷的声线立时让放松下来的金九龄僵在远处,这时他才确定刚刚不是错觉。
极其缓慢的转过身,金九龄眼神里透出许多恨意的盯紧这个男人,他从未这般恨过“他”的多管闲事。
“西门吹雪!”嗓子早因为缺水嘶哑的不像话,如今他说起话来怪难听的,但谁都没有表现出反感,似乎金九龄还是那个如同富贵公子哥一样受人敬仰的名捕,而不是对处境无力改变所以只能愤恨难当的做个阶下徒。
对此,西门吹雪回以冷淡的陈述道:“振远镖局八十万两黄金被劫,为其作保的四十八位武林名宿身败名裂,世上多出三十六个瞎子……”
金九龄面目僵硬的扯起嘴角,勉强露出个笑,但他看起来却和哭差不多。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
金九龄似哭似笑,他已经在西门吹雪手下逃跑接近半个月了,按照西门吹雪往日的战绩,他也算得上出类拔萃。
可是再怎么逃也逃不掉,那么即使出类拔萃又能怎么样?
里外里不外乎一个死字。
金九龄还没有活够,他还不想死!
“西门吹雪!”金九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你一定不放过我,可你又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为全我自己的道!”
自从十三岁入了公门,之后三十年,他被誉为六扇门三百年来的第一高手,江湖人甚至尊敬的称呼他为“天下第一名捕”,哪怕后来有诸葛神侯的四位弟子接连加入,但论及声望仍是无法和他比及。
可以说六扇门经过自己的多年经营,早已经是他一家的天下。
或许正是顺风顺水久了,他才生出自己犯案的主意。
要知道他那时已经看所有人都那么蠢笨,只有自己是唯一的聪明人。
虽然那个名为无情的小子曾令他醒觉过一瞬,但是脑子里的那个念头就像个魔鬼,无时无刻不再蠢蠢欲动,一直到他大错铸成,他还在沾沾自喜。
但是这点儿喜意很快就破灭了,他做出的这件“大事”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天衣无缝,也没有人跑出来和自己见招拆招。
金九龄等到的,是孤身一人,携带一剑走到他面前的西门吹雪。
在看到这道白衣身影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一句话。
西门吹雪每年会出门四次,杀的全是罪大恶极却逃脱公理制裁的大恶人。
事发之前,谁都知道西门吹雪的怪癖,但在被他盯上之前,也谁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西门吹雪剑下的猎物。
金九龄经过多日的死里逃生,心中居然冒出一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念头,顿感心灰意冷,可是在看见西门吹雪时,他却不想道:蝼蚁尚有求生之意,我就这般屈服了吗?
不能!不可!我还不想死!
目光犀利,宛若利剑一般直指向西门吹雪,虽说经过多日逃窜,他管用的武器早在半途中用作掩护,丢弃的不知道到哪里而去,但是他一手打穴之术却并不局限在兵器之利。
若是、若是西门吹雪真如传闻所说,剑钝人衰,那么我就还有一拼之力!
金九龄看似怒吼,实则心中的小算盘一直没停过。
这个通相马,辨识古董字画,为许多人带来真相,又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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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赚钱的手艺天天过着奢华日子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为银子逼的铤而走险,还因为自己那一直被赞叹的聪慧,将自己引入绝路。
可见,聪明成了自作聪明,那就绝对不是一桩好事。
当西门吹雪面目冷然,俨然看他不起的样子,金九龄咬咬牙,脚下一顿,内力灌注脚下,直踩得那一小块地方留下深深的脚印,一旁则隆起浅浅的土丘,而他整个人也已经从蹲坐的姿势化作旋风直窜向上,对准的,正是西门吹雪上半身的一处死穴。
要不不动,若动必雷霆万钧,正如金刚怒目,大日如来。
金九龄作为苦瓜大师的师弟,佛门功法耳熏目染已久,如今用出来,竟是丝毫不逊色寺里几位金刚和尚。
西门吹雪双眼确的印入金九龄的每一个动作,出剑,拔剑的姿势似乎全不受影响,金九龄看到这一幕时已经面若死灰。
传闻果然是假的……
当一剑透骨穿胸,金九龄脸色铁青的摔倒在地,掀起一层淡淡的烟尘,死不瞑目的眼睛旁边,一只蚂蚁死里逃生,正快速的逃亡不远处的落叶下方。
西门吹雪手持青锋,表情没有因为金九龄的死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看起来也不像是心境有损,故而无法持剑的模样。
这也正是他想让全江湖看到的事实,看到西门吹雪“无恙”的真相。
然而,“真相”传递出去了,西门吹雪却对自己的状况一清二楚。
握住剑的他,虽然一如既往的灵活,却少了当日紫禁之巅突破那刻如臂指使的快感。
那时他心境如意,人剑合一,天与地之间的差异不再那么遥远,反而能听清草木摇曳的声音,看清远处飞蛾振翅的模样。
自己能有这般进步,他当然欣喜若狂,可陷入欣喜之中的自己却没有察觉突破之时产生的隐隐破绽,直到被季闲打落佩剑才恍然发现剑心已然生出艰涩之感。
多亏有季闲那一下直指本心的呵斥,方没有让自己铸成大错,所以他不像是某些人揣测的那样,对季闲心怀怨愤,实际上,他分外感激对方能够及时发觉自己已经走上歪路,并用强力的手段将自己拉回来。
西门吹雪既然走在一条旷古绝今的道路上,自然不怕走歪路,但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按照当时的情况继续走下去,不外乎剑毁人亡一途,怎么都不可能达到自己期待的大道,所以他会对季闲生出几分感激的心思其实是一点儿也不意外的。
这可是比救下他的命还要沉重的恩情!
西门吹雪又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怎么可能视若无睹?
所以他心知肚明自己的不利状态有季闲做下的手脚,但是他根本没有像某些人期待的那样将他视作自己的生死大敌,或者干脆一蹶不振。
反之,他在拿不起剑的这段时间稳坐静室,放空身心,一直到最近才踏出万梅山庄大门。
再一出剑,锋芒毕露之余,却明显有所敛,剑势日渐沉稳。
这在他看来正是一件好事,代表他拿起自己心中之剑那时指日可待。
在斩除天理公道下又一名恶党之后,西门吹雪此处出门的任务算是完结了,这几日以来天天陷在深山老林里,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西门吹雪还有几分剑者常有的洁癖。
所以寻找水源势在必行,前方的小溪虽然清澈,但水太浅,洗个脸喝个水还足以,但溪流汩汩不过淹没手掌,连鱼虾都生存不得,何况沐浴了。
普遍状态下,西门吹雪的外表理应和狼狈的金九龄差不多,而不该是一副光照人的模样。但有对比才有夸张,仔细看去,西门吹雪一身白衣虽然比躺在地上的金九龄看起来干净,这也不过是因为西门吹雪有剑气护体,一些灰尘脏污自然近身不得。可是剑气并不是万能的,所以白衣如雪是不可能了。衣摆,锦靴上不可避的黏上许多泥土脏尘的痕迹,这也给一向不似凡人的西门吹雪增加些许人气。
从密林之中找到林中生灵赖以生存的水源,放成一般人来,九成九抓瞎,不是找不到来时的道路,就是受到林中阴气影响,不分东西,就此成为一条迷失在深山中的冤魂。
但是以上下场不包括西门吹雪,这位虽然是众所周知的宅男,但人家出门的次数以及时间就相当于旅游了,而且每次都是往穷山恶水去。
其实仔细想想也知道,西门吹雪出门是为了杀人,那么被杀的人总不可能坐以待毙吧?
有能力的,能逃就逃了,那逃往何方就有了不少讲究。
一是人烟稀少,暴露的可能就小,二是人迹罕见,干脆就没人,将自己丢在身上里一两年,再出来,按照古代交通的不便利性,八成谁都不认识他了。
逃命逃命,自然是哪里有生机往哪里去。
正因为有这些想法的人在,所以西门吹雪养成一身不错的野外求生能力。
起码知道饿了的时候,用剑气打鸟吃,还会烧烤,必要时候还能不介意洁癖,穿一身脏衣服两三天也不会闹心。
只不过这次他应该也是到极限了,金九龄太能躲,那副将他逼上绝路的头脑,在最后给西门吹雪制造不少麻烦。
现在他身上衣服七天前新置的,但现在已经上身七天。
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先选择离开山林,而是率先寻找水潭,合理的简直挑不出一点儿错儿!
再然后,不管他的行动多么合理,但撞见孙秀青洗澡,他也已经洗不白了。
要知道,这可是看到裸足就要负责的时代,甭管江湖儿女多么不拘小节,但好人家的姑娘却各个待字闺中。
无论孙秀青在今日之前是哪种女子,但今日之后,她恐怕都没脸嫁人了。
西门吹雪看到孙秀青赤/裸的肩背后一愣,以及孙秀青眨眼间穿衣挽尊,近乎一气呵成的行动差不多是同时发生的。
在今日之前,他对孙秀青仅有非常淡薄的印象,即使她后来向自己邀战,但他终究是在世俗中长大的,观念上仍有些武断的以为她是来咳咳……落井下石的。
这段里面其实还有个故事,那就是峨眉苏少英其实在他手下落败过,所以孙秀青的行为西门吹雪下意识这样以为了,但压根没放在心上,自然没有再有其他想法。
但是当绝世剑芒自孙秀青手中流淌开来,就像是这林下之风,又似这山间之水,轻盈飘渺,短短时间里吸引走他全部视线,进而使他关注到孙秀青这个人。
一个不算初见的初见,却是两个人最为狼狈的时刻。
季闲在远方笑了,正是因为如此。
眨眨眼时间过去,由于南王提前一个月发动布置,长安城里的许多人没有受此影响,原本应该被灭口的龟孙老爷也幸运的和陆小凤一起泡在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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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风尘女子各个腰细腿长的好身段。
墨发如云,入手生香。
龟孙姥爷这个外号的来源就是他有钱时是大老爷,没钱时是龟孙子。
现下他有钱,当然愿意请自己的新朋友一起享受。
众所周知,陆小凤想和谁交朋友的时候,对方是一定会发现他人见人爱那一面的。
当人见人爱的陆小凤和龟孙老爷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八月十五过后的天空再次月如弯钩,群星如海。
此二人酒热情酣,眼瞅着就要把持不住了。
薛冰及时出现,一手揪住陆小凤的耳朵,就要把这只变成陆小鸡的小凤凰拉走。
龟孙老爷见状哈哈直笑。
“陆小凤啊陆小凤,红颜知己在怀,你居然跑出来偷腥,活该被揪起来狠狠咬耳朵啊!”
陆小凤一脸苦相,被笑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薛冰怒目圆睁,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脾气爆裂又急躁的嚷起来。
“陆小凤,你今日到底跟我走不走!”
陆小凤连忙从素手中拯救自己,揉着耳廓苦着脸道:“我的薛大小姐,我这不是有事吗?你又是听谁的风声追来的,这儿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薛冰先是脸一红,也不知想到多么旖旎的内容,但他后面的话却令她冷下脸。
“我知道你在追查金九龄的下落,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来告诉你了,可现在看来,你应该是不想知道了。”说完扭身就走,却没等走开,手就被人拉住了。
一点儿没有出乎意料,她头也不回,闷不吭声,陆小凤在她背后欣赏她柔媚的身段,之后故作君子的低咳一声。
“你不是特意来告诉我的吗?我就在这里,你又怎么不说了?”
薛冰转过身,狠狠白他一眼。
“我现在不想说了。”
陆小凤睁大眼睛:“这可不行!”
薛冰斜睨他:“为什么不行?”
陆小凤笑眯眯道:“这样我岂不是欣赏不到聪明又可爱的母老虎了?”
“……”薛冰冰雪般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她娇嗔着拧起陆小凤的头发,怪怨道:“谁是母老虎啊,你这只陆小鸡!”
陆小凤耳朵其实一点儿也不疼,但他非常给面子的叫唤道:“哎哟!哎哟!”惹得薛冰真以为弄疼了他,惊慌的松开手给他揉起耳朵,动作小心翼翼的,弄得陆小凤冲她挤挤眼睛,“这儿不就有一只母老虎吗?老虎,小鸡,岂不绝配?”
薛冰嘴唇抖动,忍了又忍,脸颊还是不争气的红透了,看起来迷人又可爱。
龟孙老爷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小情人打情骂俏,见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叹,武林四大母老虎薛冰,却竟然是个非常好哄的女人,也是奇哉怪哉。
陆小凤眯着眼睛享受薛冰娇艳的颜色,听她柔声说道:“据说,金九龄做下大案却没人发现,最后由西门庄主出面将他绳之以法,还拿出诸多证据,一堵悠悠众口。”
陆小凤情不自禁的将注意力从薛冰身上转移到她带来的消息上面。
西门吹雪?
“有人看到他出剑了吗?”
薛冰心知西门庄主是陆小凤的朋友,之前还有拿不起剑的传闻,此时见他关心也不奇怪,老老实实的说道:“有,而且是不少人。”
“什么?”陆小凤看起来非常惊讶。
薛冰奇怪的看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回事,哪里有朋友平安无事还觉得不应该的。”
女人的眼睛真是犀利,尤其是女人对爱人的表情更有几分读心术的色。
像是陆小凤不过是表现的惊讶一些,但薛冰却愣是能看出来他心底的疑惑恐怕不在西门吹雪身上。
陆小凤不由的皱皱鼻子,“这事你先别管,先告诉我当时到底出什么事了!”
季闲那个人以管窥豹,第一次见面就给陆小凤带来极大程度上的震撼。
要说那样一个人叫西门吹雪拿不起剑,陆小凤是信的,反之,西门吹雪再次出剑了,他反倒不可思议。
别看薛冰总给人一副不好惹的刁蛮模样,但对陆小凤那是真心实意,贤惠的紧儿。
一见他急迫,薛冰没有二话的就把剩下的内容言简意赅的总结道来。
说起来,不外乎是,西门吹雪和孙秀青二人一路从山上打到山下,再从山下打到城镇,之后暂停一天,各自休整,然后接着打。
最可怕的是,这两人一直打,一直打,但从未分出过胜负!
江湖上何时有过剑术如此犀利的女侠?一时间,各方对这场邀战持轻慢态度的人眼珠子掉了一地。
诸如玉罗刹,王怜花等人更是错愕的捏碎了杯子。
在此提一句闲话,某人看戏看的老开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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