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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太子长琴:“可是他活得好好的,还掠夺了中原土地三成气运,这里面没有你的运作我绝对不信。”
季闲:“其实吧……”他斟酌一下言辞,“你听说过善恶平均之命吗?”
太子长琴眼露讶异,那还是他流落人世千年的时候听闻过的特殊天命,具备这等天命的人,非要一生一世所行之善,所行之恶半数平均才行。
听起来简单,其实困难无比。
因为没有人能够评价的出来,怎样的恶行和怎样的善行可以功过相抵,即使是地府的判官也是根据恶行下狱,等到服完刑罚,再通过轮回将福报报给下一世。
要说世上有谁可以明确的将善恶完整区分出大小重量,那就只有掌握大道下三千法则的天道,所以世上才有这等奇命存在。
季闲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一直对他很感兴趣。”
“哎,还能这样,”太子长琴眨了两下眼睛,道:“然后呢,你又做了什么?”
季闲露出无辜的笑脸,说的话可不见半点儿无害。
“我不过是在这天命里加个油,毕竟按照善恶平均之命的运道,差不多时间就到了寿命终了的时候,即使是天道也不可能任由这等具备奇命的人活的太长久。”
太子长琴:“说重点。”
季闲望天:“三弦断处,一断断在天命,二断断在现有天命,三断……自然是逆天改命。”
他笑笑,季闲道:“一点儿也不复杂,我缺少一个推手,让天道可以站出来,然后我选择了原随云,利用他之天命,成了所有乱局中的中心,形成逼得天道必须答应我要求的逆命,因为天道和我是一样的,最清楚逆命之局可轻易改成乱天之势。我告诉他,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手,改的只是寥寥几人的命,不至于叫天下大乱,天道不存。”
太子长琴听到这里已经心服口服。
“你胆子太大了,逆,乱之别说起来简单,但其中分寸却是最难把握的,一不小心你可能真成为天道崩溃下的罪人,祸乱一处世界。”
季闲不以为意:“我成功了,自然不怕这个。”
太子长琴道:“你选择的人其实不止原随云一个吧?”
“嗯,他虽然特殊些也不是非他不可,”季闲心中有冷酷的一面,他不避讳在太子长琴面前暴露出来,“如果原随云不得用,那么我自然会换成别人,楚留香就是我为此准备的伏笔,只是原随云自己决定效忠我,身为他臣服的人,总不好太过寡情。”
太子长琴道:“所以你最终选择的还是他。”
季闲和他的声音一同响起。
“所以我留下了他。”
选择和留下,真是残酷的对比。
太子长琴扬起眉梢,语气复杂难辨的道:“你比我预想的还要冷血。”
季闲笑道:“选择有用的人,怎样判断能不能为我所用,这才是为君的本领。”
太子长琴发现他没有辩驳自己指责的意思,神色顿时更为复杂,他不得不转接上之前的话题,缓解当前变得冷肃的氛围。
“严格说起来,你自己也是可以的,但是天道之下的造物总比你一个界外之人要好。”
季闲顺着太子长琴转移话题,嘴角笑意加深。
“只有‘自己’背叛‘自己’,这威胁才足够管用。”
太子长琴为此叹为观止。
“你对气运的操持简直怀疑这天下气运都归你一个人。”
季闲倒是推辞了太子长琴的说法。
“气运是天下人的,并非独我所有,只是太多人很傻,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以原随云做比,他具备这三成气运,即使天命再奇也能逢凶化吉,扭转劣势。我做的不过是把他未来的身份用于现在的他身上。”
相比起之前的简洁明了,季闲最后一句话显得颇有深意。
什么叫未来的身份用在现在的他身上?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原随云此时并非具备三层气运之身,当是他成为妖中之王,或人中之雄时,人道气运才会落到他身上,他现在无疑正是一个被奇命困扰的普通人,随时可以夭折。
然而当季闲选择把他推到台前,天道认定并妥协的这三层气运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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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天道的态度,“它”在季闲面前妥协了,潜台词就是它认为以季闲的手段为原随云谋得这三层气运并非难事。
二是在他妥协之后,由因注定果,天命所归的天道都这样认为了,无疑加大了原随云逆天改命这次事件的筹码。
所以天道的“妥协”实则有一部分原因在它自己身上,又有绝大部分的因果在季闲身上。
名副其实的因果纠缠,辨不出是天道畏惧季闲所以妥协是因,还是季闲拿原随云的未来作态是因。
但是摆在面前的是,他成功了,原随云也成功了,太子长琴也成功了。
所有人皆大欢喜。
不过从这件事里可以看出,季闲没有给原随云多少选择的机会,无论选哪个都是按照他的意思行动。
从这样一件事上就能看出季闲看似平和的外在下实则□□的本质,但这并非坏事,太过和蔼总会让人忘记他并不只是一个修为达成的隐世高人,还是一境之主的事实。
然而当一个英雄打败敌人回老家结婚,人们只能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也一定会有所不满的,即使每个人都知道平淡才是幸福,但是很多人不乐见这个。
拿季闲清闲后被遗忘好几天的江湖说起。
玉罗刹,王怜花这两个江湖人都不陌生的大佬开始搞事了。
玉罗刹闹的最大,银钩赌坊一事将西方魔教推到风尖浪口,教主“玉罗刹”练功走火入魔暴毙身亡,让手持罗刹牌的魔教少主玉天宝成了被虎视眈眈的肥肉。
玉罗刹还在世时留下这样一条命令,持罗刹牌者当为下任教主。
然后顾名思义,玉天宝从玉罗刹手中接下罗刹牌,谁让玉天宝是教主唯一的儿子呢?
原本玉罗刹还在世时,魔教内部性格和行事一样诡异的怪人们不会反对,但是玉天宝最大的靠山倒了,还让他们承认一个没有丝毫建树的小青年当他们的顶头上司,这是开玩笑呢?
首先发作的就是一直有不忠之心的三长老。
[岁寒三友],天下风雅之树,但从西方魔教里面长出来的寒梅,苦竹,孤松却是三个野心勃勃的老人。
比起陆小凤,楚留香这等江湖享誉的大侠,他们成名更早,但早过头就遇上了玉罗刹这等凶神,平日在西方魔教里倍受约束,现在有机会,自然比谁都要积极。
所以等季闲迟迟受到外界风声的时候,“暴毙”的某人坐在自己身旁,正对太子长琴施以挑三拣四的目光。
太子长琴神色不变,淡然的剥下最后一个琴指。
玉罗刹声线拉长:“这就是你特意去接的那个人?我以为你要接的是个女人,你说起‘她’的时候语调温柔的我都觉得肉麻。”
季闲微笑:“不会说话你可以闭起嘴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玉罗刹撇嘴:“西方魔教势力太大,教内有些人不安分,我必须要用手段竖立自己的权威,倒是你,搞出那么大一件事后,说退隐就退隐,还建造这么大一间府邸躲进去,可急坏不少期待你展现自己非凡资质的‘老人家’。”
虽然话说的严重,可是听他语气却绝对没把外面关于西方魔教动荡的猜测当上一回事。
季闲淡定的忽视自己才是真正的老人家,都说了,修行人的年纪和普通人的年纪能是一回事吗?
“你知道我不感兴趣。”
“但有人感兴趣,他们还对你身旁这个……呃,太子长琴?更感兴趣。”玉罗刹捏起桌面一块花糕,平心而论他不爱吃甜的,但是因为自己没给消息就过来的缘故,季闲这个小气的人居然连杯茶都不给自己。
不感兴趣的把甜点丢回盘子里,玉罗刹扬起眉梢:“王怜花去帮你说好话了,可是他们忍耐不了多久,你是他们多年来唯一看到的希望,任何想要阻止你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这个‘阻止’当然也包括你自己。哪怕你不想做出成绩,你也必须做出成绩给他们看。”
季闲瞥眼他:“你会乐意?”
玉罗刹笑道:“我要是处在你的位置我也不愿意,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们……”皱起眉头,“集合起来确实比我的西方魔教要厉害一点儿。”
然后在季闲似笑非笑的视线中不得不改口,“好吧,是很多,那是一群老不死的妖怪,我还年轻!”
玉罗刹是个骄傲的人,这点儿季闲一直知道,但是连他都这样说,任何明智的人都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做点儿什么。
但是,季闲显然不在此列。
“你说什么?”玉罗刹惊愕的叫道,声音太大以至于撕裂了声线,音调无限拔高。
季闲好笑的说道:“我拒绝。”
玉罗刹不解的很。
“为什么?”
“冬天了,”季闲淡淡道,接着在玉罗刹疑惑的视线中向天一指,“要下雪了。”
如同响应他的话,天空上落下一朵雪花,接下来几天,全国各地普遍降下大雪,生长在暖棚里的蔬菜都没有避过这个糟糕的节气。
房屋被压塌,牲畜被冻死,边关的大军一直僵持,属于大庆的形势非常不乐观。
而在得到三劫九难的预言之后,一份关于雪灾的奏折送上朱的桌案。
“云南大雪,六畜不生息,请求陛下下旨赈灾!”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我到此为止就没有脑洞了吗?我告诉你们,之前是智的诠释,现在是力的磅礴!
小v,今天给你的深水加更啦,写的我要吐血了,求奖励!九千多字啊!
第103章
三劫九难,名副其实的三劫九难!
通读完云南司上报的各项损失记录,其他各地管理人员也正在将雪灾造成的损失尽快送达京城,不需要多久,朱能预感到自己的桌案上将摞满内容相差不多的奏折,整个朝廷都会为这场大灾难运转起来。
朱的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心一下子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凉了,以至于呆呆的看着前方许久,脑子里只有三劫九难一个念头。
但凡明君,治下之时出现一场灾难都被视为皇家不仁,何况这还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灾连连。
朕,失道了吗?
朱眼底惊怖霸占一双眼睛合该最明亮的部分,英俊的脸孔黯淡无光。
百姓受不了天灾的打击,一次就能伤筋动骨,何况九难名副其实的九次!
处在他这个位置,深知不可偏向鬼神之道,理当施展平衡之术,若不是张真人实在劳苦功高,法力深厚,他也不会专门去找他求上一卦,对于得来的卦象他半信半疑,然而之后的南王叛乱,傅党谋逆都成了张真人口中的赫赫之功,最难以接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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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大仙人为了助他度过难关还提前兵解了。
现在朱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他甚至忠心的祈祷三灾应在天家身上就够了,剩下的九难……他宁愿张真人批的不准,只要不准就好!
然而一纸雪灾打碎他的期望。
朱绝望的想着,现在就有雪灾,那雪灾之后还有什么?
兵灾?蝗灾?洪水?干旱?疫病?地动?
不论哪一个,受苦受难的都是这天下苍生!
旁人不知这位九五之尊心中的痛,对比之下,同为帝尊的某人散步在他人的国土上,冷眼旁观此人的行径,对比深刻,倒有几分冷血残忍的印象。
可是不要忘了,季闲可是在亲眼看够敬天始境糟糕至极的未来后还决心逆天改命的。
他登基前夕,朱遇上的三劫九难完全是天道对付他玩剩下的,也怨不得一点儿同理心都没有。
试想一个人将本该暴尸荒野,易子而食,水旱不绝,暴雪侵城,简直天要亡灭的敬天始境发展成如今这个繁华盛世,而且还不是华胥一梦中虚假不实的梦境,那么这个人付出的心血绝对是所有人之中最多的,功劳也是最大的。
以此判断,季闲本人绝对无愧万民的期许,做到本职业的标杆。
不过话说回来,他会如此冷淡也是有原因的。
应该说这是一个普通人视觉上的盲点,但在上位者看来却是理所当然已经不需要故作姿态的本性流露。
不管是哪个朝代,国与国之间的关系都是不和平的,即使两国之间国力差距很大,一名合格的君主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国家旁边还有一个小国存在。
如果是和平时期,小国定当要表现出臣服的姿态接受大国的庇护和统领,若是爆发战乱,那更好,这些小国就是第一个被吞并的土地。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古人的智慧深刻说明了君王这个封建时代最□□的职业是何等野蛮。
可以说,国与国,君与君之间完全是两种相处模式,可能君和君之间还能相处愉快,但是国家之间只有一时的和平。
来到陌生的土地,接触陌生的人民,季闲的表现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大庆权掌中原,但并非在这片土地的所有地方插上旗帜,起码在季闲的了解之中,中原对面就有名为大辽的国家对庆国的大门虎视眈眈,再往远了去,渡过大河的另一片土地或许也有另外的国家在建设之中。
中原并非一家独大,大庆也不是中原这块土壤之中独一无二的霸主。
和一统整个境界的季闲比起来,朱实在不够看,敬天始境内部的疆域横跨七海,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走遍大地。他离开时,敬天宗内的人们正在思考研究深海底下有什么,季闲离开时批阅的最后一份请愿书,就是派遣一些水属性功体的先天人当小白鼠先下海底晃荡一圈,回来说说见闻,他们再思考怎么派一些普通人下去。
敬天始境的世界从来不只是修为深厚的武者的天下,在季闲的英明领导下,他们知道那些看似愚昧无知的百姓才是根本。
所以有季闲打头,许多先天人找到“乐子”都会不吝啬的叫普通人掺进一手。
敬天始境内的下层也有不少天资不凡的普通人任职,上层属于修行者的范围,但两方的负责的部分有不少重叠的地方,然而先天人士作为强横的一方却由于常年修行,反而对权利没有太大执念,所以敬天宗内门外门的关系一向和睦是其他宗派里面比不得的。
对敬天始境的科普暂时说道这里,提起这么多的重点是,和大庆无论怎么比都没法和蓬勃发展敬天始境做比。
把两者用一种通俗易懂的形容说明,那么敬天始境无疑正是世人眼中的超级大国,还是潜力不小的那种,大庆虽然也有潜力,可是和前者从那种角度看来都无法比较,除非他们找到另外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路。
在长远的目光上,季闲从不短浅,他和系统去过各种世界,但是人类带来的奇迹从来不会仅止于拿着火石点火。
他其实非常看好“人”这个种族的发展潜力,可是这种想法和他的做法并不矛盾。
因为大庆在另外一个世界,相当于一个建立在世界对面的小国,超级大国再怎么雄壮,再没打算征服全世界之前,对这个小国的态度都是冷淡的,严重一点儿的无视。
敬天始境没打算越界统一各个小千世界,所以大庆对季闲而言就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必要时候拿“它”玩一玩,达成自己的目的后丢掉不管,这就行了。
他可以和这个世界里面单个的“人”相处融洽,但要让他对别的国家热情,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其实这种态度从一开始就可见分毫,他对楚留香所说的,非我滨土,非我臣民,在此时思来竟是别有深意,触目惊心!
只是能领会季闲深意的人很少,而现实也不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
人有灵,怎么能允许国家没有灵性?
危急之时,顽强自救,被季闲折腾的溃散大半的大庆气运在国家上空发出凄厉的哀鸣。
同一时间,雁门关外抵挡辽人大军的庆国战士们突然感到一股国破家亡的悲愤笼罩心头,气势竟然在这个瞬间爆发出哀军搏死之态。
花满庭身着戎装站在城墙上,冷目审视战况,发现原本和辽人拼不得久战的大庆将士竟然士气大变,颓势的军队居然开始反压过去。
如此奇异的变化令他不得其解,但是这算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花满庭目色深沉,头顶一朵雪花飘落到他的甲胃上,散发前所未有的寒意。
关外水土丰茂,四散生存的异族在春夏两季的时候逐水草而居,到了秋季牛羊们诞生的幼崽叫他们乐不可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远不如庆人猜测的那样,是一群野蛮残忍的野兽。
不过都是为了过活,活不下去了,任何人都有可能变成野兽。
但是今年的秋天却是一个将人逼成野兽的季节。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出生的羊羔开始,羊群里面虚弱衰老的羊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接着是健康的羊羔,再到成羊,没过多久连牛群都开始没法幸,马匹幸运的还没出现问题,但是正如大庆范围内不断降落的大雪,关外的第一朵雪花飘落到碧油油的草场上面,不多时便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色。
有一些游历未归,没有到消息的人们在到家里来信之前,先在看到此情此景之后,居然真有人在家丁仆人的服侍下泼墨挥毫,一首小诗就此成形在天降落雪之间。
绿野漫天雪寒霜,脆白一叶裹凛梢。
天降粉雪一色眼,远处更高是纯洁?
在文人墨客笔下或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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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或许雅致的景象,但对这些异族人而言,却是死神逐步逼近的脚步声。
已经遭遇疫病的牛羊在早早到来的冬天面前毫无抵抗力的冻死许多,他们过活得更加艰难,用汉人的话说,那就是雪上加霜,没办法更糟糕了!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正如那个从古至今被质疑不知多少万次的老天。
匈奴人在这个冬天损失惨重,牛羊死亡的数量超过族人生存的临界点,如果不去想办法,他们可能会有大量族人死在这个冬天。
就在匈奴人的首领焦急的睡都睡不着时,一个神秘人出现在他们的帐篷里面。
乌维单于愕然的看着这个人,语速极快的反问道:“你想要我们出兵帮助大辽?为什么,他们在和汉人进行战争,战争是可怕的东西,它会吞噬健壮的青年男人,叫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父母失去自己的孩子,匈奴人不能卷进去!”
然而这副作态在此人看来不过色厉内茬,他会选择匈奴人正是因为它在这一次的灾难中损失最为惨重,乌维单于坚持不了多久的,他下面那些小伙子会在知道自己的目的后坚持这样做,他肯定的想着。
神秘人道:“请相信我没有怀抱恶意而来,我是在帮助你,乌维单于。”
乌维单于看起来气哄哄的。
“我不懂你们汉人的想法,但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这种蠢事,你们不能拿匈奴人当木仓使!”
神秘人眼中闪过意外,他没想到乌维单于居然能想到这样深的地方,但是这可不是你能保证的,他如此想着,施展起了语言的艺术。
“单于,汉人或许愚蠢,可他们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是最有利的。就像是单于你们为了更多的牛羊努力选择水草丰茂的地方,汉人们自己打自己人为的是更远大的利益。试想看看,站在‘敌人’的尸体上,我们可以享受黄金,女人,粮食,还有那些千金也买不到的绸缎,珠宝,这些东西关内的汉人把它们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一点儿不吝啬。然后再看看你们匈奴族,努力的生活,满面风霜,却仍然活不下去。但是汉人却能用着细嫩的手指吃着你们省吃俭用也吃不起的珍贵东西,乌维单于,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乌维单于有些心动,证据就是他的下嘴唇在巨大的心里斗争中不断颤抖。
“……你忘记说明汉人也是不好惹的!”
神秘人心中掠过一抹笑意,上钩了。
“所以我为您选择了辽人这个盟友,辽人军队的铁蹄多么强大,天下皆知,对上大辽,大庆分身乏术,这时就是匈奴人出场的时候了。”
乌维单于还有些犹豫:“不行,我不能代替所有人和你合作。”
“没关系,我不介意稍微等等,”神秘人言辞优雅的道:“而且我要提前告知单于您,整片草原上的胡人,不只是匈奴,女真,契丹,鲜卑,还有唐时没落的突厥都将是我们的招揽对象,应允的早晚,影响的只会是诸位入关之后的益。”
乌维单于在庞大的金山面前不为所动,严肃的说道:“我必须和其他人商量!”
神秘人温顺的敛起目光,“我相信乌维单于会给我一个好消息的。”
神秘人是带来了解决困境的方法,但是乌维单于看起来心情却比之前更糟糕了。
“乌维。”
神秘人走后,从少年时期就陪伴在乌维单于身旁的妻子走进屋内,用担忧的目光安抚乌维单于混乱的内心。
她曾是一个突厥人,但是大唐李皇铲除了大半突厥人生存的土地,如今他们天各四方,她名为突厥人,却是跟在匈奴人身边长大,不过好消息是,长大后她联络到一个突厥人部落,又和匈奴人中最强大的勇士成亲,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的。
“月妹,你怎么进来了?”乌维单于惊讶的站起身,却被一具柔软的身体依靠进怀里,“我若不进来,你还要独自头疼多久?”乌维单于的妻子担忧的看着他,“不要太有压力,部族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有些时候大家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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