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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他盯着她,比划手势:“当时你这般高,长头发,扎马尾,穿黑色恤衫和运动裤鞋,皮肤比村里的人都要白……”
他透过她回忆六年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某位女孩。
眼前的程心身着长至膝盖之上的黑色棉外套,脚穿黑色中筒靴,露出的两截小腿套着浅蓝色牛仔裤,简单舒服,耐看得体。她比小时候高了许多,五官长开了立体了,头发也剪短了,可那个模子的痕迹仍然很浓重。
“当时为什么哭?现在又为什么讨厌我?你不认为解释一下对我比较公平?”
程朗看上去有些受伤,说话声低细,却从喉咙深处发紧。
他心底有难以言喻的难受。
作为他,从来不是惹人厌的混蛋,换句话他人缘不错,夸张些说,他24年的人生里头没有与人红过脸吵过架,没有惹过谁不高兴不安生。
他的小日子平淡踏实,直到那个女孩莫名其妙地出现,莫名其妙对他哭,眼里写满与他的故事,然而一个字都不说不哼,抹把泪调头就走。
她像是与他道别,可他明明不认识她。
她似乎了解他一些事,却不告知,令他的人生档案缺了一页或者好几页,也许是很重要的几页。
六年后他在执大与她重遇,她待他客气有加,实质冷淡如冰。高数再不明白,就不问他这个助教,发出的企鹅好友请求快一个月了,就不通过,拨打她手机几次,每次都是响到自动挂线,刚刚聚餐又……“仇恨”他一般。
到底他做过什么,不知不觉中惹她憎恶了?
程心静静听完,情绪没有半点起伏,不紧不慢道:“你知道6年前我多少岁吗?我怎么能去你村里找你?更莫讲话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哪,现在不知道,6年前更不知道。”
她偏偏头,笑了笑,“你说的话真是很奇怪。要不是你跟程助教长一模一样,我还以为自己遇上疯子了。”
程朗:“你别否认……”
“我没否认。”程心抢话,漠然道:“我活这么久,没出过省。”
不想再对话下去,她又说:“今晚真的太闹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新年快乐。”
语毕,转身离开。
这个人怕是在她身上吃了钉子,不甘心,来找公道了,顺便将六年前的旧帐翻了翻。
他不过是来了执大当上助教,碰见她回忆起某些往事,加上她今晚有些失控,在饭桌上对他过分抗拒,才勾起他想追究与听故事的兴趣。
不然的话,他与她这辈子不再碰面的机率要比相遇的高许多许多。那时候,哪怕六年前的她将他揍了一顿,事与人也就随时间那么过去了,见不上面,谁还记住。
假若六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追上来问为什么,她兴许会绷不住。
可都六年了,六年后他来问为什么,她哪会顺他意老实回答。
回到宿舍。
“你去哪了?快过来帮忙!”拿地拖拖地的温静静对傻站在门口的程心吆喝。
程心傻眼了,于丹丹居然吐在地上!一摊一摊的,呕!
她跳着脚蹦到宿舍阳台,拿地拖去擦。
宿舍里酒味呕吐物味混为一体,刺激人的鼻管与大脑。
筋疲力尽将惨况拾妥当,程心躺床上喘气,手搭在额头,望着天花顶沉默。
是太累的原因吗,心跳得很快。
宿舍里安安静静,她手机响时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来电显示00852,程心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接听。
电话那端:“睡了吗?”
程心“嗯”了声。
“什么意思,睡没睡?”
“睡了怎么接你电话。”
“你听上去像睡了。”
“都接你电话了,还纠结睡不睡做什么。”
那端苦笑:“睡了就不吵你了。”
程心没接话了。
睡了就不吵,走了就不追,宇宙真理?
有人六年前没追,六年后也没追,无动于衷目送她走。
被窝里很闷,氧气越来越薄,吐出来的二氧化氮熏得她眼眶发酸发涩。
“喂?怎么不讲话,喂喂,睡着了?”
电话那端断断续续追问,怕吵到她又怕摆乌龙。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被窝里无限放大,贴着她的耳朵轻咬细嚼,灌声入耳。
程心顶高被窝,氧气多了一点点,闭眼对手机说:“郭宰,要不你回来吧。”
第125章第125章小修
电话两端都静了下来。
片刻,郭宰半信半疑问:“什么?”
程心低声重复:“如果你到遣返令,就回来吧。”
不知道郭宰在思考什么,又一阵沉默,才道:“然后呢?我回来然后呢?”
程心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被窝,脑里空白,似乎听不见郭宰问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一样。
她怀疑自己被于丹丹的酒气熏醉了。
她没回应,郭宰不等,说自己的:“然后是不是你留我?”
“啊?”程心低叫,懵然反问:“为什么要我留你?”
郭宰:“不行吗?”
程心莫名其妙。
他有阿爷阿妈,虽然都不太靠谱,但至少是亲人。回来乡下了,当然是跟随他们其中一个。
就算两个都不跟,也轮不到她插手,她凭什么算什么?
不过想了想,她认为自己误会了,于是说:“哦,我们涌口的屋有客房,我问问阿爸阿妈,他们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来住。”
话是这样说,但“借住”多半没戏。
经历过工人偷阿财物,阿爸不喜欢有外人在自己家逗留。
郭宰表面上与程家有丁点儿亲戚关系,可也只是表面上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郭宰说。
闻言,程心松一口气。
又听郭宰缓缓道:“如果我回来,你是不是会和我一起?”
刚松的那口气半路哽住。
程心脑子醒透,掀起被窝下床,披件外套往门口走。
夜里十一点多,宿舍熄了灯,张阳和于丹丹在打呼噜,温静静点着台灯在用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78
程心的电脑上网,她压低音量问机主:“这么晚去哪?”
程心拉开门,指指外面当回答。
她出了走廊,轻轻带上门。
走廊比宿舍热闹,许多宿舍亮着灯,传出各种分贝的嬉闹声与一格格窗口大的光芒。若非程心的班集今晚搞饭局,于丹丹又醉又吐,一宿舍人侍奉她累死累活而要早早休息,依平日的规律,她宿舍在这时间也仍在喧哗。
走廊明亮吵杂,程心才敢大声说话。
“什么在一起?越讲越远,越讲越离谱。”
她沿着走廊漫无目的游荡,头顶挂着各个宿舍新洗的衣服,有些没拧干的在滴水,她隔远看见了,绕着走。
郭宰:“怎么离谱了?我一直都,”顿了顿,鼓足勇气往下说:“都喜欢你,你知道的。”
程心停下脚步,望着走廊前端发怔。
四周突然寂静,只剩“喜欢你”三个字从手机话筒吹进耳窝,似有电流通过身体,四肢微麻,心巍颤颤。
猝不及防被表白了。这辈子的第一次。
假若这算表白的话。
以前郭宰只拿称谓下手,在言语上占她便宜,却不曾说过“喜欢”。
如今他十五十六岁,青春萌动,对情爱既害羞又好奇,说“喜欢”,又有几分虚实?
不过无论如何,程心打从心底感动。
女人就爱听别人说喜欢自己的话,至于接受不接受是另一回事。
楼外有北风刮进来,程心抓住衣领,稳住差点被吹落的外套,一点不觉得冷。
右耳有点发烫,她换了只手拿手机,对那边说:“喜你个头,脑笋没长齐就学人思/春,十月芥菜。”
她抬步,继续在走廊游荡。
郭宰那端静了两秒,才来反应:“菜你个头,我已经16岁。在旧时,16岁的人都结婚做阿爸了。”
程心笑:“是是是,那你穿越回去做个16岁的老豆。”
“我讲真的……”
“我也讲真的,16岁是不小,谈谈恋爱也很美好,可你别拖我落水。”
她敬谢不敏。
“拖你落水?”郭宰对程心的用词很不满,“和我一起对你来讲是麻烦祸水?”
程心登登外套衣领,“嗯”了声。
“那我和谁谈恋爱去?”
“谁都行,你喜欢就好。”
郭宰:“我就喜欢你,我回来找你,我要你和我一起。”
他笃定的口吻惹得程心发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郭宰:“回答得这么快,你就不做任何考虑?”
程心:“不用,只有这一个回答。”
电话两端再度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难以察觉。
数秒后,郭宰开声,唤了一句:“老婆仔。”
程心的脚步又生生停住。
这人,许久没称呼过她了。
上一次他开声叫她“老婆仔”是六年前,那时他的声音是孩子特有的清亮干脆。之后她打他威胁他,他才闭口。
“大姐”他不叫,“喂”也不用,不论说话写信,她在他的立场成了一个没有称谓的人。
直到现在,他算半个男人了,同样的三个字说出口时比六年前沉润低稳,几乎听不出是来自同一个人的嘴巴。
六年后相同的人说出相同的称谓,不再儿戏随意,不再带着满满的嬉闹玩笑意味,却谁知道这又有几分虚实?
“老婆仔”郭宰又唤了一声,尾音拖长,生出几分慵懒的软软的撒娇奶气。
程心倒吸口气。
之前郭宰在企鹅上刷了一屏幕的laopozai,她都不当事,如今真人发声不单止,还刻意加了特效,威力比第一声惊人。
她有些乱,“不要乱叫了,绝交!”
男孩执意:“我无乱叫,我回来找你。”
女生惶恐:“千万别!”
男孩有些无赖地说:“别装了,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程心怔了一瞬,惊悚:“胡说八道!”
郭宰低低的笑:“你一直很关心我,不是吗?你就是喜欢我。”
程心的解释脱口而出:“程愿程意大小也很关心你!”
郭宰不以为然:“我走的时候你专程去送我车,他们没有。”
程心低叫:“怪我,我跑太快了他们没赶上的士。”
这是她当年事后才了解的。
郭宰摇头:“他们不像你那样经常与我讲电话。”
程心疾呼:“那是因为你只给我打电话而他们都找不到你!”
郭宰愣了愣,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他不认输,“你去香港旅行要约我见面。”
程心:“我两个表弟陈首陈向在香港也想约你见面。而且除了约你,我也约了他们和我姨妈姨丈。”
郭宰:“……你企鹅只有我一个好友。”
程心:“初初是,现在整个班都是了。”
郭宰哑然,半晌才又说:“你饮过我口水的。”
程心气笑:“拜托,陈年旧事,就算饮过一吨,都早尿出来了,更何况就一点点口水尾。”
郭宰语气有点冲了:“我牵过你的手!”
程心顿然,不难记起曾经他小小的手握着她的,但很快她说:“小学时跳集体舞,我的手也被几个男生牵过。”
郭宰:“……”
再说:“我被你推过打过。”
腔调少了半截笃定,多了好几分飘忽。
程心笑:“傻瓜,我欺负你你还当我好啊?”
郭宰:“那天你去我家安慰我,我趴你身上睡一上午。”
程心叹道:“因为你当时很伤心,我不忍心推开。当时你哭得糊里糊涂的,原来还知道趴着我睡啊。”
郭宰没接她话,压着气说:“我走的时候把家门匙都给你了。”
程心:“我保管得很好,你回来就还给你。”
郭宰深深吐气,一时间哭笑不得。
程心听见他绵长沉抑的吐气声,想象着他喉咙有多哽。
之后她听见他咬牙:“你讲得很轻松,但你知道一直以来我只联系你吗?”
程心尚未回应,他又说:“你知道我的企鹅好友只有你一个吗?”
程心心底腾起一阵阵不舒服,可话照样说:“那,你可以尝试联系其他人,尝试添加其他好友,无必要局限于我。”
郭宰对话筒吼叫:“我才不要!”
程心闭闭眼,将手机拿离耳朵,却仍能听见男孩的质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关心我!为什么接我电话为什么加我好友!”
一声比一声震耳。
他吼完,程心才将手机贴回耳边,谨慎道:“因为我们是朋友。换作程愿程意大小,他们也会这样关心你。”
“我不需要!”又一声怒吼,“他们他们,我不管,我只管你!只问你!”
程心:“三更半夜,你在哪打的电话?讲话这么大声,吵到别人……”
郭宰:“少转移话题!少装!装什么朋友,装什么关心!”
程心握握拳头,将手机放到唇前,当对讲机用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79
,急促低说:“谁装啊?你能不能别幼稚?什么年代了现在,多讲几个电话加你企鹅好友就是喜欢了?话你脑笋未长齐你不信,你就是!”
“那我不跟你讲!不做你好友!”
“无理取闹!”
“我就要!怎么的!”
“行行行,你喜欢就了不起非要我喜欢吗?我偏不喜欢!你爱讲不讲,爱加不加!”
手机对面:“那我不回来!不回!”
程心低吼:“管你回不回关我屁事!”
“啪”一声巨响,电话那端摔了话筒,线断了。
这端,吵完一架,微微喘息的程心捧着手机杵在走廊。
她所站位置的对门宿舍熄了灯,一段走廊,光线有明有暗,她那处暗了一格。
第126章第126章
郭宰胸膛起伏,吐出来的郁气在冰冷的电话机顶上结了一层又层薄薄的水气。
直到他呼吸放缓,转身离开电话亭,水气才渐渐淡化消失。
地处闹市中心,夜深人不静,庆祝新年来临的五灯饰亮到凌晨才会熄灭,保证气氛不会扫兴。
两个穿黑色大衣的警察在巡逻。隔远,见到一个混迹于人群中的高个子男生低头不语,衣衫单薄,步履浮沉不定,偶尔又停滞不前左右张望,与穿着厚实步伐轻快的一般市民不同。
俩警察上前拦下他,“等等,警察查问。”
郭宰想着找电话亭,视线回到前方就见到一枚银色警徽,愣愣,有些怯乱。
“叫什么名字?”当中一个警察板着脸问。
郭宰有些紧张:“郭,郭宰。”
“去哪?”
“跑马,跑马地。”
“一个人?”
郭宰点点头。
“住哪?”
“跑马地,同福楼。”
“身份证。”警察朝他伸手。
郭宰垂下眼帘,望着地面从衣襟里摸出一张纸递过去。
警察接过展开,拿出手电筒照着看。
另一个警察上下打量郭宰。
有来往的市民经过时放缓脚步,目光停在郭宰的脸上探究。
郭宰僵硬地站着,原本有点冷,现在浑身一阵寒一阵热。
查纸的警察拉拉肩上的对讲机,低声问了几句。一会,对讲机回应,警察才看看郭宰,将纸递还给他,“走吧。”
郭宰接过后道了声谢,急步离去。
回到同福楼a座8楼c,推开门静悄悄走进屋内。
本来昏暗的客厅骤然灯光四起,伴随兰姐的指骂声:“三更半夜滚去哪?临近年尾,知不知会有入室爆窃?万一有人尾随你入屋,我岂不凶多吉少?!累人累物累街坊!你呀!教好你儿子,我没本事教!”
讲到最后,郭宰才听出郭父也在,抬眼,见郭父扶着兰姐说:“得得,我教他,你快去睡。”
兰姐兜口兜脸说:“他不回来我能睡得着?鬼知道他会不会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你检查好门窗才进房!”
“好好。”
将女人恭送回房,郭父出来责问儿子:“你也是的,明知兰姐不喜欢你去夜街,你就不能听话?再者你在外面野到凌晨才回来,明天能起早去开铺吗?以后不要去夜街,不然没家门匙!”
话毕,郭父将客厅的灯熄灭,回房间去了。
郭宰眨眨眼,刚才的明亮与出现过的人和声仿佛幻象,转瞬全部消失,恢复最初的一室昏暗。
他取衣服简单冲个凉,再回房间躺床上发怔。
床太短,装不下他日渐成长的身躯,惟有屈起双膝,得过且过。
手搭额头,斜眼望着窗外的半截夜空。今夜无星无云,无风无声,他难以平静,心一片糟乱。
记起那年开春,程心硬闯他家安抚他,他趴她身上哭,哭累了睡,她的体温透过不薄不厚的衣服传至他身上,属于她的气味与心跳至今无忘,那是他那段日子里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也是他最混乱彷徨的时候最清晰明确的存在。
拉拉身上的被子,恐怕盖上二层三层,都没有当日的效果。
闭眼回想刚才与她的通话,心有不甘的郁气又蹭蹭往头顶冒。
他所以为的事,她每一样都解释得合合理理,合理到没有半分情味,好比公事公办,又推得一干二净。
从未想过程心会给他这一面。
一直以来,她给他的感觉不是在乎就是着紧。
不会忘记在他失魂落魄时,陪伴他,听他发泄嚎哭,没有半分嘲笑,给他送吃送喝的她。尤其在他消失整整一年后,她生气,威逼他不许再失踪,并制定时间要求他保持联络。
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害怕她会忘了他,但她没有,而且给了他一种被她霸道地拴在身边看着管着的安全感。
这短短几年发生了许多变化,阿爷阿爸阿妈变了,居留权官司的结果更是变了好几次,然而程心对他没变,她比明文规定的完善法律还要坚毅牢固。
至今他走了将近四年,人生去向浮浮沉沉没个准,她却没有放弃过他。
今晚的电话里他所唤的两声“老婆仔”,比他小时候所叫的任何一声都要认真与确信。
可他坦露心声之际,她说只是朋友。
当年阿爷对他说:“我太老了,照顾不了你,只会是你的负累,你去跟阿爸吧。”
阿妈对他说:“跟你阿爸留在香港会更加好,跟我只会累你受苦。”
阿爸对他说:“无兰姐就无现在的一切,多亏她你才能在香港有吃有住。”
每个人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谁又在乎过他根本不介意阿爷老,也不介意随阿妈挨苦,更不稀罕兰姐的一切。
真正是负累的那个人,是他。
如今程心说:“因为我们是朋友。”
这解释比阿爷阿妈他们的强多了,可听得他最意外,最难受。
难受到,好比原本有点点亲密的俩人,一下子成为生分的陌路人。
他又孑然一身,被人所弃,失去所有了。
郭宰在床上辗转,心躁得不行,脸上湿了。
在床上睁着双眼,呆呆躺到窗外的天色由漆黑变成泛白,郭宰越来越懊恼。
程心说他幼稚,他不想承认,可他用大吵大闹和砸电话验证了他果真幼稚。
他太愤怒了,这几年受的气憋着憋着,全被程心一通电话逼了出来。
她肯定生他气,他昨晚就应该马上打电话回去道歉,不该犹豫。
说不定道歉之后,过两年再表白,她能接受呢。
可转念想起她所说的话,句句都是否定与划清界线,压根不像要接受,郭宰的心脏就抽着抽着发痛,咽不下气。
小时候挨她打,让她道歉,她死活不,现在轮到他,他也不会道歉的!
郭宰足足两个月没联系程心,不打电话也不上网。
农历新年与情人节在他巨大的怨念中来临又结束,比普通日子更无趣,沉郁。
但他有一股作恶的痛快。
假如程心因为他的失联而焦急,那急疯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80
她好了!
假如她不急,他也没什么理由联系她了。
又半个月后,郭宰依然没有到程心往跑马地打电话的风声,他焦急了。
怕且这一回程心不是急疯,是气疯。
那他要不要先认输,给她打电话?
郭宰开始动摇。
三月连续一段日子都是阴雨绵绵,好不容易来个晴天。
喜兰印刷铺内,郭父接了个电话,对郭宰说:“根叔叫你过去。搞定马上回来,有货送去铜罗湾。”
郭宰“哦”了声,出去了。
他坐巴士去金钟,在法援署外与一班人集合。
根叔塞给他一个写有标语的示威牌与宣传单,叮嘱:“记住口号!到时有多大声叫多大声!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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