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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怎么不能呢?这问得太见外了!
小答得相当爽快,尽管他仍然不明白,大番薯这么厉害的角色,什么时候需要过他的帮忙?
后来他回班集大本营,穿过大哥的班,与大哥擦身而过时,大哥低低问他:“大姐找你讲什么?”
小:“……”
大哥是位神人,明明哪里都看不见他,他却像在现场呆过一样,什么都知道。
他如实交代与大姐的交谈,顺便诉苦自己挺懵的内心世界。
大哥哼了声笑,冷道:“蠢才,枉你和程愿在同一个班,你脑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海水和青草?”
小:“……”
他有种糟糕的直觉。
大哥简单说了下大番薯如何被小部份女生针对的事,听完后,小惊讶问:“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大哥几不可觉地笑了笑,“程意告诉我的。”
小又:“……”
顶他个肺,居然连牛肉干都知道。
他调头去高二级找牛肉干。
牛肉干扛着班旗,叉着腰,口沫横飞说:“就是你们班那几个女的,特别讨厌。我和二姐在饭堂吃饭,她们无端端过来,阴声怪气讲,‘程愿不要吃太多啊,不然肚腩又出来了白跑步了’。有时候我跟二姐在操场跑步,她们又不知从哪里死出来,讲什么‘程愿,沥青道都被你踩塌了’,有时候更过分,拿二姐的疤痕讲笑,直接用手指指着她的脸,讲‘哇你条疤好像变大了好恐怖啊’这样,她们真的很烦很烦!怎么赶都赶不走!如果不是二姐拉着我,我早就一饭盒砸她们头顶了!”
小:“……她们都谁啊?”
牛肉干冥想一阵,说:“有个叫江什么……忘了!”
小明白了,他们班就一个姓江的,叫江妍。
一个江妍,一个大番薯,按认识的先后顺序也好,按认识的时间长短也好,他与大番薯的情谊,随随便便就甩江妍九条街。
他毫不犹豫站大番薯,难以名状的内疚也由此而生。
行至接水处,队伍排得颇长。
见前面有男的拎着两个水瓶,一个蓝色一个粉色,小脑筋一闪,撤出队伍,回去课室。
帮大番薯斟个水吧,当作小小的弥补。
到了课室走廊,隔着窗户,见坐在教台的大妹被几个女生围着。
小过去,当中一位女生质问大妹的声音就传入耳:“我们不过传字条,至于要记名吗?谁无传过字条?”
另一位女生:“班长都无你严格,少拿鸡毛当令箭!”
大妹双手捏紧违纪登记本,说:“不可以。”
“你是不是怀恨在心?我们讲你两句坏话就假公济私?”
“我们无讲错喔,你是肥,也有疤,大番薯也不是我们第一个叫的。”
小听了最后一句,莫名心虚。
他走到大妹旁边,对那几个女生说:“班干部有权记名,你们不满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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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找她做什么?”
有个女的说:“拜托,我们都高三了,还记名,幼稚不幼稚?”
小:“这是班主任定的规矩,我也被记过名,还是那句话,不满找老师。”
女生们才不会去找老师,就连班长她们都不会找,她们纯粹想怼大妹而已。
小看出来了。
仔细认一认这几个女生,全是与江妍玩得好的。
小拿眼睛在课室转了圈,发现江妍在座位上看着这边,见小望过来,她立即垂头耸耳。
小朝她喊了声:“喂江妍,过来拾你的马仔!”
江妍:“……”
有女生气笑,“什么马仔?跟江妍一点关系都无,我们对程愿看不过眼而已。”
小:“她有什么值得你们看不过眼?”
女生:“她……梁新你好啊,处处维护她,真的跟她是一对吧!”
其他女生被一言惊醒,纷纷附和。
原本不关注这方动态的同学,有不少从四面八方投来看热闹的小眼神。
大妹傻了眼。
小:“???”
他真是吃/屎了才跟女生吵架。
他决定不跟她们玩了,伸手去拿大妹放在台面的水瓶,嘴里念:“我帮你斟水。”
大妹本能地拿走水瓶,不让他碰。
他又:“???”好声好气说:“我是去帮你斟水,不是落毒。把水瓶给我啊。”
大妹小胖脸挤成一团,说话声特别小:“不用!”
小:“不用客气,快给我。”
再次伸手去够大妹的水瓶,他臂长手大,大妹躲不过,一急,拿手打了他手背一下。
小张口结舌。
大番薯会打人??
大妹不仅打人,还谴责他:“你快走开!”
小未反应过来,耳边就又有女生尖叫:“你们当众打情骂俏算什么?!”
“梁新你自虐?程愿有什么好?配得上你吗?”
“你大哥初中的时候嫌弃她,到你就退而求次接受她?”
小脑里乱糟糟的,什么跟什么啊?他和大番薯哪里打情骂俏,分明是他单体挨打好不好?还有什么,大哥嫌弃过她?顶!大哥凭什么嫌弃过她???
接着他耳朵又听到什么,什么“脸上有疤”,“长得丑”,“恐怖到吓人”,“全校都知道”云云。
顶!她脸上是有疤,但这样揭人伤疤真的好吗?再者……
“她小时候脸上无疤的!那时候她的脸蛋光滑过你和她!”小蓦然冲着声源低喝。
女生们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驳喝哑。
课室里静下来,比上课还要安静,似乎所有人的关注都放到这里。
不出一会,空气中传来问声:“那疤,是怎么来的?”
之后低议声四起。
“对啊,无端端多条疤,怎么来的?”
“好可惜啊,程愿皮肤这么好,那疤再小条,都特别抢眼。”
“唉,以后要嫁人的时候麻烦了,成绩再好都无用,嫁不出去,好惨的。”
“对对,我有个婶,小时候把脸烫伤了,留了疤,现在五十多了都无结婚。”
“我阿爸的同事都是……”
小下意识看向大妹。他站她坐,她还低着头,他根本看不见她什么脸色表情。
他想,任谁在这个时候,心情都不可能是轻松的。
他将手上的水瓶往台面一放,“笃”一声,又沉又响,可非议的声音不曾减少。
他怒了,朝全班吼:“讲够未?她不会嫁不出!无人娶,我娶!”
全班登时鸦雀无声。
大妹惊得抬起头看小,他站在她身边,从下往上看,只能见他一半侧脸。也许他在咬牙,腮帮绷得紧紧的。
放下视线,大妹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牢牢握着拳,抵住她的台面,青筋一根根在跳动,长年累月的田径训练,令他的手又壮又黑。
大妹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胖胖,胀嘟嘟的,跟他的比起来,像白小馒头和巨型熊掌。
有点吓人。
一直坐在座位上的江妍反应过来,站起来尖叫:“梁新你吃错药?无人娶她关你屁事!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别乱来正义!”
小扬起下巴,瞪她:“当然关我事,因为她的疤是我害的。”
全班,包括大妹,又惊呆了。
课室外,“铃”
第二节晚自习铃声终于打响,班长喊了声:“都别吵了,下学期高考,赶紧复习吧!”
同学纷纷回归座位,该做什么做什么,安安静静,可心里的暗涌无不翻江倒海,妈呀,好一场大戏,今晚宿舍卧谈会又有新话题了喂!
人人都坐好了,埋头写作业,小仍站在大妹旁边不动。
大妹悄悄挪了挪椅子,站起来离开课室。
她上了趟厕所,洗了个脸,出去时在走廊碰见小。
走廊灯光微弱,外面是黑压压的操场,再远些,马路上偶尔有车驶过,留下一段短促的呼啸声,其余一片寒冷的宁静。
小自觉脸容僵硬,想恢复平日的嬉皮笑脸很难。
吃力地挤出一丝笑,他嘿嘿地对大妹说:“刚才我乱讲的,你不要当真。”
大妹看着他,淡淡笑了笑,平静说:“我懂的。”又道:“多谢你帮我解围。”
小:“……”
他原本怕她信以为真,急着出来向她解释,可她风轻云淡地说“我懂的”时,他又觉得,自己很衰。
“回去吧。”大妹说,迎面越过他。
“其实也有真的。”小叫住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
“你的疤,是我害的。”小重重叹息,低道:“如果当年我无引诱牛肉干去走小径,你就不会出事。”
大妹哑然。
“对不住。”小说。
大妹呆呆站了会,移步,走近栏杆,望向无星无月的漆黑半空,抬手摸自己左边脸颊上的疤痕,喃喃:“是吗?”
她想起当年的情景,想,假如真的如小所说,她们不走那条小径,又或者,当年的她勇敢些,果断些,跑得快些,像小妹一样,那么,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吧。
小愣愣看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他看到大妹脸上有水光,他瞪了瞪眼,用力看了看,天,他多少年没见过大番薯哭了!
他才手忙脚乱说:“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当年衰!害成你这样!你别哭,我无纸巾!”
他又说:“其实你的疤已经小了很多很多,真的,跟小时候比,现在简直像蚊珠那样小!你不要哭,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一定!”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大妹依然默默流泪。冷风吹过时,泪冻了她的脸,冻至她全身。
什么真什么假,哪些是安慰,哪些才是实话,她都知道。
小哄得口干舌燥,仍不见功效,他投降了,举着双手投降,哭着脸求:“得了大番薯,我不会安慰人,别哭了……好吧我以后不叫你大番薯了!我叫你……小番薯!”
第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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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185章
小改口叫大妹做“小番薯”之后,有人问他:“梁新,这个外号,你怎么叫得出口的?”
之前叫“大番薯”,普通庸俗但顺口,随随便便就能叫出来,毫无心理负担。
现在换“小番薯”……恶!娇柔!肉麻!猥琐!全世界除了小,恐怕没有第二个人叫得出声!
还说他与程愿的绯闻是“空穴来风”?
呸,未必无因!
小无语。大番薯不喜欢“大番薯”,他直接给换个“小番薯”,不是正合她意?
况且,不然叫什么?“番薯仔”?“番薯妹”?咦,难听!
他也有审美能力的好不好!
小番薯,跟她人一样,长长的,鼓鼓的,多贴切啊!一百零一分!
程心初次听见“小番薯”这名堂时,肩膀抖了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在短信里问郭宰:程愿能接受这个外号???
“大番薯”是俗气了一些,不过胜在,名号叫了十几年,历史悠久,几乎成为金漆招牌了啊。
突然改了,作为亲大姐,真有点不适应。
郭宰躲被窝里,按着小键回复:应该不接受,我见过她在操场闹小。
郭程心:
他回:这又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
虽然大家对“小番薯”,包括当事人大妹,接受无能,但谁也拦不住小天天“小番薯”“小番薯”地喊。
喊了一段时日后,生米煮成熟饭,硬生生被接受了。
大妹欲哭无泪。
而那天晚自习之后,江妍她们没再对她起过挑衅。
转眼第二年春天,高三级组织如何填报高考志愿学习。
小跟在大妹屁股后面问:“小番薯,你打算报哪个学校?”
大妹边翻《志愿指南》,边说:“复旦,或者浙大。”
“哇!”小崇拜地低呼一声,又问:“都在哪的?”
大妹:“……”
既然不知道在哪,那他“哇”什么?
大妹拿纸拿笔,写下两个页码,塞给他,说:“自己回去翻《志愿指南》。”
小看看纸上两个数字,有谱了,回去自己座位查看那本厚得跟电话薄一样的指导书。
找到学校信息页,看到地址后,他着力查找在那两个城市的学校,哪一所招体育生。
那段时间,大特意去高三6班找弟弟,问他高考志愿考虑得如何。
小踌躇满志说:“就上海跟杭州这两个城市,招体育的我都查得七七八八了。”
包括复旦和浙大的,他都搜集了。
弟弟竟然已经有了主意,大微微惊讶,他说:“你还是同我一起报北京吧,阿爸阿妈叫我看着你。”
小不答应,说自己志向已定。
大追问:“那几个地方的学校都不低分,你保证能考得过?”
小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反问:“那,什么地方的学校低分?”
大:“新疆,甘肃,青海,贵州,安徽,广西,江西,陕西,山西,河南……”
“够了!停!”大哥背书一样,小懒得记,直接打断,问重点:“那北京的分就低吗?”
大:“……”
后来他由得弟弟报上海与杭州的学校了。
小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以后大学去了那两个地方,那两个有小番薯的地方,嘎嘎嘎嘎,他的抄作业生涯就能继续延续下去,灯火不熄了!
话说,他高二时选报物理作为高考x科,留在本班,也完完全全是冲着抄大妹作业而去的。
从小学到现在,他抄了大妹作业多少年了,上了大学如果换个人抄,他不一定抄得顺手顺心。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做生不如做熟,抄作业同理。
不过大哥的话提醒了他,那两个城市发达,特别吸引生源,报考的人一多,优胜劣汰就会炒高录取分数线,他必须要下苦功,不然落榜是分分钟的事。
经历两个月拼搏冲刺,七月到了。
锦中作为历届高考考场之一,今年也不例外。高考三天期间,其余年级放假休息。
郭宰趁这几天空档,坐车去省城探程心。
程心最近忙到踢脚,上一次回家时间是清明节,哪怕大妹要高考,她也只能通过电话为她加油。
东澳城要推出楼巴专线服务,这涉及与政府沟通的问题。桂江在省城并无太大分量,尝试过首谈失败之后,他们去找这块地皮的老东家,祥平公司的旧有股东,帮忙解决。
祥平公司早年成立是有省城银行背景的,银行的背后莫不过是政府,所以祥平虽然倒闭,但省城的人脉仍在,问题处理起来说不上遇佛杀佛,可绝对比桂江要游刃有余。
几经磋商,有祥平旧股东从中周旋,东澳城的楼巴专线服务终于定下来,要开通了。
紧接着,他们购买巴士,聘请司机,兴建巴士站,在报纸、电台上广泛宣传。
这些工作,程心几乎全程参与,过程中又产生了大胆想法。
平日她在东澳城出入,知道附近片区都是“山旮旯”,真的是“山”的旮旯,可谓远有岱山影重重。而去政府讨论楼巴线路与牌站时,她偶尔看到这个片区的俯瞰图与地形图,得知原来除了山,这里还有水,一个不大不小的瀑布,一个不大不小不深不浅的潭。
山水相逢,这放十年后,又是一个小周末的度假胜地。
程心向项目张总监申请成立考察小组,张总监知她是皇帝女,什么都批,没有不准。
小组成立后,连日乘坐本地村民的三轮车,走遍附近的山沟小道,寻访那个小瀑布与小潭,拍照记录,测量地形数据等等。
经过一个月的考察,程心通宵了几晚制作出ppt,再发去阿爸的工作邮箱,建议他将东澳城扩大来做,趁郊区地价尚平,尽快购附近地皮,兴建度假酒店,以及别墅,将这个项目,建设成名符其实的“城”。
她同时建议将祥平公司的旧股东引资进这个项目,因为他们在省城的人脉非常实用。
阿爸看完她的ppt,第一时间叫阿妈过去看。
完全康复的阿妈早在清明后重返桂江上班,她戴了副老花眼镜,将阿爸一页页给她翻的ppt看完后,“卟嗤”一声笑了。
她说:“旧时你建议桂江用起学校的方式筹集资金,九不搭八。现在你女儿用起度假酒店的方式来带旺片区,同样九不搭八。俩父女一担担!”
阿爸当阿妈在赞自己,将这个建议考虑数天后,提议程到老总会议上。
鉴于桂江学校这个九不搭八的案例大获全胜,阿爸提出的“度假酒店”新思路,轻易赢得桂江的重视。
当初桂江学校之所以成功,很大一个因素是,决定之后上马快。所以桂江认为,凡是决策,一旦定了,执行的速度必须要快。
是以,很快,东澳城又到桂江总部的新部署方案。
程心作为方案的提议者,毫无意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270
外地成为前线执行人员。
幸亏她不是真的刚毕业,幸亏她上辈子有创业的底子,不然,光是体力方面,这打仗一样的节奏就能把她击垮。
而在奔波忙碌之中,每每念及自己的提议再度被阿爸采纳,又再度以神速下达,心里就热血澎湃,有一股,就算要过劳死她也赴之酣然的激情与斗志。
她忙成狗,单间又没有厨房,自自然然吃喝都是外面的饭馆。
那能有营养吗?肯定没有。所以郭宰背来一样神器,电饭煲。
抵达省城的第一晚,他就用电饭煲给程心煮了第一顿有家常味的家常饭。
电饭煲白灼菜心,电饭煲焖鸡,电饭煲牛肉窝蛋饭。
程心闻着没有味味的菜香饭香,食指大动。
尤其那只焖鸡,完整的没切开,撕一小片尝味,皮香肉嫩,咸淡适中,正!
工作了一天,程心的确饿了,直接手撕鸡腿,手撕鸡翅,啃到哪里撕哪里。
郭宰坐在旁边笑着看她,看她吃得满手满嘴都是鸡油,他亦有滋有味。
她头发被风扇吹乱了,想拿手腕去拨,郭宰快她一步,帮她将发丝轻轻掖到耳后,顺道抚了抚她留至背中的长发。
头发留长了,跟小时候一样呢。
“你帮我扎起来吧,麻烦。”程心边吃边说。
郭宰取了条橡皮筋,帮她将长发松松散散地捆住,又笑吟吟看了她一会,看到程心拿鸡骨扔他,他才拾起碗筷吃饭。
饭后,俩人围坐书台,一个对着电脑加班工作,一个看书温习功课,准备期末考。
单间里明明多了个人,却比只有一个人时都要安宁。
夜里睡觉,不知几点时,郭宰从地铺爬起来,上厕所。
他没开灯,也没关门,程心听见动静,撑起脑袋,懵松着眼看向厕所那边。
借着窗外的淡淡暗光,可见一副高大的身躯站在里面一动不动,炮制出一串饱满的水流声。
程心轻轻地“哎”了声。
里面的身躯动了动,回过头,“唔?”
程心半眯着眼,用带着浓烈睡意的模糊声音提醒:“关门。”
“唔,唔唔唔唔……”里头的人“唔”了半天,就不关门。
程心懒得理了,后脑跌回枕上,继续睡。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隐约听见手机震动的嗡声,她没管,明天再算。
第186章第186章后面小修
翌日,闹钟叫响,程心被吵醒,却仍闭着眼睛赖床。
躺了会,想起什么,拿手在枕底摸,摸到手机,睁开一只眼查看昨晚手机震动的原因。
是短信:第540日。
程心:“……”
她扔下手机,用手背搭住额头,半眯双眼,望着被窗外晨光耀白耀亮的天花板出神。
曾经以为,他结婚了,从此河水不犯井水。昔日乱七八糟的烂事,算他走运,当她倒霉,全都过去了,也该时候终止了。
而去年确实有一段时日,她没再到他的短信,世界一下子安然干净。
可三个月后,在元旦那天,一条踏正凌晨抵达的短信,像其他群发的祝福短信一样,逼进她的手机,打开来看:第320日,新年快乐。
程心看着那个数字,忽尔觉悟,原来一切都没有停止过。
她怔了许久。
往下日子,到“第365日”的时候,她冒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怒劲,想回复甚至打电话给对方,厉声警告他:叼你老母别再骚扰我!
但最后,她把火气竭力压了下去,好比生吞了一只死老鼠。
对方日复一日地作妖,不过就是等着她发作。
她偏不。
到了“第520日”时,短信内容是:第520日,520很神奇。
程心稍稍回顾他在婚礼上为新娘深情演唱的歌曲,以及他俩人婚后第二天穿情侣装去度蜜月,再反观那些短信,觉得他比以前恶心十倍百倍。
单间的门锁传来小心翼翼的开锁声,程心扭头望过去,见郭宰推门进来。
她悄悄将枕边的手机塞进被单里,单手盲着操作,把那条短信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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