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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阿爸抬眸看看程心,脸上的惊疑有增无减。
程心平静地说:“东澳城就单单售价来讲,有绝对的优势,可惜交通问题是短板,是软肋。我住在离楼盘最近的居民聚集片区,从那里坐巴士去,至少半个钟,而且还不直达,需要步行将近15分钟才到销售中心,而巴士15分钟才有一趟。这种情况,我一个打工的,去领工资的,都嫌弃,更何况掏钱买楼的消者。”
说完停了停,看向阿爸。阿爸低头翻看资料,对她的发言没反驳也没打断,程心决定继续:“我观察过来看楼盘的潜在买家,发现他们大部份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这正符合楼盘针对的消群体,也因此他们一般依赖公共交通。所以我有个大胆想法,如果东澳城推出交通线路服务,从楼盘往返几个重要的枢纽,帮助业主解决这个最大的难题,那楼盘会变得更吸引人,销售业绩也不至于这么平淡……”
阿爸依旧无声看资料,状似很感兴趣地一页页翻下去,可是程心的劲头一点点蔫萎。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对资料的口译,阿爸连“嗯”一声都不给,估计翻页只是一个假动作,他不像在听。
程心不说话了,甚至开始后悔,后怕。
过了不知多久,她都想借尿遁了,阿爸才放下资料,开口:“你知道桂江为什么独独在省城有那一块地?”
程心正了正坐姿,摇头。
阿爸说:“那块地原本是祥平公司的,已经搁置将近十年,政府强制要求开发,祥平早无开发能力,地皮又偏僻,想易手很难。桂江念旧,当年若不是祥平同意转手北苑别墅给我们起家,我们也无今日。所以还人情也好,半帮半赚也好,桂江把地皮原价买了过来。你知道桂江的主要市场在本地,省城大房企太多了,我们很难挤身进去,本身公司资金也早有预算,那块地又逼着要开发,所以能投进去的钱不多,就直接做个廉价楼盘,一是做做样子给政府看,二是目标只想保持项目支平衡罢了。东澳城的项目负责人,本身是祥平公司的老员工,祥平将地皮转给我们之后就真正彻底解散了,他带了好些祥平的人加入到这个项目来。他们在祥平做久了,什么作风我们都了解。”
程心静静听阿爸将话说完,对东澳城的来历第一次这么清楚。
她说:“虽然出发点只是敷衍政策,但它始终是一块地皮,是不可再生资源,买少见少。省城是有很多大房企,桂江比不过,但他们集中在市中心,对郊区那片不怎么看好,所以东澳城在那里算是独树一帜。又或者,人家大房企建设市中心,我们小房企就去建设郊区,这样用农村包围城市,不见得回报会比他们少。”
话到最后,程心自觉有些天马行空,思路失控了。这很丢人,她惴惴不安看了眼阿爸。
阿爸凝神望着某处,陷入沉思。
房间里阿妈又喊“阿伟”,阿爸站起来,随意留了句话给程心:“我有空想想。”说完,就回去房间了。
程心坐在客厅,看看沙发,看看茶几,又看看地面,很好,她的资料没有被阿爸落下,他带进房间了。
她的胸口顿时变得又阔又广,里面似装了个大海。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业方面瞎写的。
第181章第181章
回到房间,阿爸见阿妈侧躺床上,背对着他,被单松松散散搭在腰间。
他过去替她掖,阿妈不耐地“哎”了声,将被单掀开,说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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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了,热你个头。”阿爸硬是将被单拉至她肩膀上。
阿妈斗不过他,罢了,屈手指指后背,没好气说:“我不是叫你进来帮我盖被,是叫你进来帮我挠痒。”
阿爸躺她背后,将手搓暖,再探入她衣内,一边挠一边问:“是不是这里?这里呢?”
阿妈喃喃:“左一点,再左一点。上去一些,太上了!嘶……”
阿爸说:“前几年我住医院,不是买了个不求人吗?”
阿妈说:“前几年?足足7年了好不好,早不知道扔去哪了。”顿顿,回头瞥阿爸:“做什么?帮我挠痒好难为你?”
阿爸不服地“唉”了声,“讲去哪了,怕我上班了无人帮你挠而已。”
“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痒。”
“啊?”阿爸将脸凑近阿妈,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在的时候你除了后背痒,还有哪痒?”
一边说,挠后背的手一边悄悄钻至胸前。
阿妈一手打过去,低骂:“无来正经!”
阿爸沉沉地笑了出声,将手移去她手术留下的伤疤处,轻轻摩挲。
前阵子阿妈很反感阿爸碰她的伤疤,每碰一次就赶一次闹一次。后来阿爸摸多了,阿妈就懒得闹了,他不觉得恶心就由他摸个够。
忽然,阿妈的肚皮缩了缩。
“怎么了?”阿爸紧张地缩开手,急问,“伤口痛?”
阿妈回头瞪他,“痛你个头,痒啊!”
阿爸:“……”
他将手抽出来,帮阿妈拉了拉睡衣,盖住肚子,来了句:“原来程心在东澳城工作。”
刚把头转过去的阿妈又转回来,“什么?”
阿爸将话重复一遍,阿妈听清了,诧异道:“之前无听她讲过。”
阿爸:“我也是刚知道。她刚才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谈东澳城的项目发展。”
作为桂江财务部“经理”的阿妈,对公司每一个项目的了解程度不输阿爸。
她翻过身面朝老公,问长女和他谈什么了。
阿爸将床头柜上的文件拿了过来,翻给阿妈看,说:“你女儿整的。”
阿妈看了两眼,随即坐起身,接过文件一页页看。
阿爸跟着起来,帮她在后背塞了个枕头,笑问:“是不是挺……像样?”
阿妈的眉心微微皱起,反问:“真的是她自己整的?”
阿爸想了想,点头。
阿妈哼了声笑,将文件扔向阿爸,恼道:“看看,连你初出茅庐的女儿都看得出你们在乱搞!”
阿爸把文件拿好,自己翻来看,又闻阿妈道:“当初你们要接手那块地,我就十万个不赞成。那个山旮旯地方,谁去买?你以为买一棵菜?谁知你们烂好人,拦不住。然后呢?无资金无力无兴趣,就随随便便砌三幢楼出来应付政府,这叫什么?叫死蠢!”
“这么激动做什么,”与阿妈相比,阿爸的语调平静得过分,他闲闲道:“规划是三年前定的,三年前桂江很忙,所以有点将就。不过规划是死的,人是生的。”
阿妈又哼了声笑,嘲讽:“怎么了?被女儿指出这么多问题,面子挂不住,想挽回?”
阿爸没接话,反而举起文件邀阿妈看,转了话题:“你看,这些数据整合,排版图表,很像样,你女儿花了不少心思。”
阿妈本想继续损阿爸,但忍不住又看了看,一派风轻云淡地说:“好歹执大毕业,如果整得像鬼画符,那真是白供她读书了。”
阿爸下决心似的:“我明天拿去给他们看。”
“啊?”阿妈不太同意,“在我们眼里是算不错,但给吕总他们看,怕会笑大人家的口。”
“怕什么,她初哥一个,不会有人笑她的。况且,最紧要的是她那份当作自己事情去关心的热诚。”
“最紧要她是你女儿才真!”
向阿爸提意见后,程心静待结果。他那句“我有空看看”,原以为要消磨个十天半月,不料,才三天,桂江就动手了。
最先到通知的当然是东澳城的项目负责人,总部通知他要开拓交通专线服务,未来将建的十几幢楼要重新做预算,因为外立面风格、户型布局、面积尺寸等等问题要全部重置。
负责人稍作对比,这不是要将东澳城提升档次级别的节奏吗?
一个原本不受宠的项目突然被宠,负责人受宠若惊,同时对总部下达的文件有点似曾相识,“交通专线服务”,这几个字眼很熟悉……
在走廊走动时,谁招呼他一声“张总监”,他随意应了声,下一秒,想起来了!
他匆匆赶回自己的办公室,翻箱倒柜地找那份资料,找到后一目十行地翻阅,在某页果然找到“交通专线服务”一模一样的六个大字。他倒吸口气,手指微颤地点着页尾“程心”两字发愣。
愣了半晌,他翻出总部高层联络人名单,一个个找,很快,找到了,桂江房产三老板,程总经理,程伟,姓程!
他出了一额汗,嗅出什么,但不敢尽信,毕竟同姓而已……这是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出路。
他打电话去总部,找相熟的同事打听,无奈见过程心的人有,知道她闺名的却不多,光凭外貌描述又不靠谱,什么头发短短眼睛明媚皮肤白长得漂亮,叼!这样的女生,上街踢一脚,大把!
纠结到最后,张总监决定投降,选择对程心示好。
总部的决定他谁都没通知,就先第一个通知程心,将她邀至办公室里,好声好气地解释总部的意思与她之想的构想如出一辙,并替自己挽尊:“我早就将你的方案一五一十看完了,觉得非常妙,本来打算找个时间向高层反应,谁知高层也有人想法与你一样……”
顺便打听:“真是神奇,你话你是不是与高层他们心有灵犀?”
他对她的态度前后360度转变,程心想了想,直说:“我向父亲讲过这个想法。”
张总监暗暗握拳,替自己捏把汗,讪笑:“我明白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新想法新点子,尽管大胆发掘,大胆讲出来,年轻人的脑筋转得快,值得我们这些老人学习。”
是以,东澳城被东家翻牌“复活”,除了开拓“楼巴”,升级楼盘,还有许多大方向的考察内容要跟进处理。工作越来越多,任务越来越重,总部对他们的要求与期望越来越高,鞭策与监督的力度越来越大!
过去闲闲散散得过且过的状态一去不返,东澳城全部员工像打了鸡血一样,要么向目标靠拢,努力拼,要么拾包袱走人,尽快滚。
程心暗示张总监别透露她的背景信息,张总监答应了。而这场升级转型浪潮中,他格外重用她,以至于她最近忙得可怕,时常在办公室加班至深夜,郭宰睡前发给她的短信,她在凌晨回到住处才有空回复。
这个星期尾,锦中会举行校运会,郭宰会参加千五米长跑与跳高比赛,他想程心去锦中帮他加油。
程心看看日历,他的赛事集中在星期五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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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的话意味着要请假,这种时势她请假,会不会不忠不义?
她回复郭宰:尽量。
短信发出没多久,到回复。
郭宰:刚忙完吗?
程心讶然,都几点了他还不睡?她回复催他睡觉。
过了会,又到短信。
郭宰:如果我早几年去锦中读书,或者你迟几年从锦中毕业,那就好了。那样我和你就能在锦中一起度过几年时间,你可以看我比赛,帮我加油,一起在饭堂吃饭,去图书馆看书。
程心读完,心中跟着念:是啊,冬天的时候他还可以借她校服外套穿,帮她提热水去宿舍,锦中情侣会做的事,他们统统都要做……
校园恋爱,多么美好,只可惜她这辈子没机会享受了。
所以说,郭宰耽误的那几年,何止他有损失,她也有好不好!
星期四那天,将近下班,程心揉着两侧太阳穴头痛,明天到底要不要请假?
桌面的手机响,她瞄了眼,马上接听。
“阿爸?”
“下班了吗?我来东澳城了。”
“啊?在哪?”
“在销售中心外面,我不进去了,你出来吧,晚上一起吃饭。”
“哦哦,阿爸你开车来的?”
“是。”
有顺风车……
“那,那你今晚车我回家?我明天有事要请假。”
“请假?什么事要请假?出来再讲吧。”
程心拾好东西,下班离开。见销售中心对面马路停了辆眼熟的私家车,她奔过去钻上车。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编好请假的理由,仿佛阿爸是她直隶上司,不过上车后阿爸只字不提这事,她就不主动说了。
阿爸至今未考车牌,平日出入,不是阿妈就是桂江的司机肥叔负责开车。这两个月阿妈在家休养,肥叔便成了阿爸的专职司机。
车辆驶至市中心,停在一家有名的本地菜馆前,三人下车进去,由资客领进一个小包厢。
上菜前,阿爸离席去厕所,完事洗手,他在镜中看到站旁边的男人有点脸熟。
男人戴副眼镜,斯斯文文,正耐心地对着烘手机烘手。察觉到有人注视,男人侧侧脸,视线在镜中与阿爸的对上。
阿爸面露尴尬,朝镜中的对方憨笑着点点头。
对方十分有礼地回了句:“您好。”
他一开声,阿爸就想起来了。
阿爸转过身,问对方:“先生,请问你是不是执大的学生?”
先生愣愣,笑道:“是的。不过毕业两年了。”
阿爸笑了:“那就对了,四年前我送女儿去执大报到,在学校里不认路,向你借问过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先生想了想,“好像有这么回事。”
阿爸比较肯定:“一定是你,那次多亏你画的地图,我们很轻松就找到那家餐厅了。”
先生谦笑:“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饭店的厕所分男女格,洗手的地方公用,就在入口处。阿爸与男人闲聊的工夫,程心也来上厕所了。
她一进来瞥见阿爸,随即催了句:“阿爸你去完就回去,已经上菜了。”
“知了知了,吃迟一阵会死啊?”阿爸微恼。
莫名地,他对这位在执大帮过一次忙的先生很有好感,想多聊几句。
他见先生的目光出神地定格在程心消失的方向,便解释:“那就是我女儿,大大咧咧的无礼貌,不要见怪。”
先生转头看阿爸,默然一瞬,主动伸出手求握,说:“那您就是程爸爸了。您好,我叫程朗。”
第182章第182章捉虫
程心上完厕所出来,洗手处已经不见阿爸的身影。她洗洗手,抽了张纸巾边擦边回包厢。
迈进包厢,入眼的人不是阿爸也不是肥叔,她以为走错房,想退出去,却发现对方极眼熟。
再看一眼,哎,那不是程朗吗?
视线挪了挪,他旁边坐着的不就是阿爸吗?
程心懵了,搞不清楚状况。
阿爸招呼她:“快过来坐,全世界等你开饭。”
程心望望餐桌上的菜,又看看肥叔,是这个包厢没错。她疑惑得不行,回到座位上问程朗又问阿爸:“怎么回事?”
阿爸简单解释了下,又说:“没想到程先生与程心认识,又跟我们同姓,挺有缘分的。程先生,”他看向程朗,诚意拳拳:“已经吃过饭没紧要的,就当坐一起聊聊天,喝喝茶。”
程朗双手轻轻搭在碗筷的两侧,笑着点头,“我也没想到能遇见程心的父亲,是很巧。”
程心斜眼阿爸,他对程朗展露的脸色太祥和了,他对亲生女儿诸如她,都未必有过这么和蔼可亲。
他还用“缘分”一词,程心回想到上辈子这女婿见外父的场景,一时之间,对程朗出现在这里的抗拒之感由然而生。
她干笑,打断那两个男人之间和气热情的交谈,说:“既然大助吃过饭,就无谓耽误人家的时间了。大助是执大的讲师,有时候晚上要上课,阿爸你别强留人。”
程朗看向程心,眉眼含笑,语调体贴:“没关系,我今晚没课。”
程心:“……”
阿爸倒好奇了,歪头问程朗:“你是执大的讲师?毕业两年就当上这份工作,真了不起。”
程朗谦虚道:“不是的,我读研究生的时候一直做助教,所以毕业后留校比较顺利。”
“原来你是研究生?怪不得,我看你就比程心那本科生要有气度得多!”
程心:“…………”
“程讲师,你老家哪里的?”
“江苏的。”
“哦,江苏好,长三角一带经济都很不错。”
“我家是农村的,以前种地,入并不高。”
程朗有问必答,每一句都是实话,坦诚,平易近人,阿爸对他又生了几分敬意。
程心不耐了,中途插话:“阿爸你到底吃不吃?你再不动筷,肥叔都不好意思夹菜了。”
阿爸顿悟,拿起筷子招呼肥叔:“阿肥你别客气,多吃。”
饭席间,阿爸与程朗继续热聊,并给了名片。
程朗看名片上印着“桂江房产”,想起什么,试问:“省城郊区的东澳城是叔叔你们的项目?”
“没错,程讲师有意入手吗?我给你打个折扣。”
“抱歉,暂时未有考虑。”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考虑,什么时候联络。程心就在那个项目混吃混喝,找她也行。”
程心:“…………”
为什么对程朗毫不吝啬的夸赞,一到她身上就总变成贬义词???
“不是这样的,”程朗告诉阿爸,“程心对这份工作很用心,去年暑假实习的时候,岗位学校两边跑,她很辛苦,试过坐巴士累得睡着了,导致坐过站。今年上半年她在市中心挨家楼盘去学习调研,毅力不一般,洞察力分析力也很强。”
闻言,阿爸暗暗惊讶,看程朗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打量。
程心更是意外地看着他。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264
他无端端在阿爸面前盛赞她,让她莫名地局促与难堪。
他口中的自己,分明与阿爸所知的不一样,为了维持自己在阿爸眼中“混吃混喝”的形象,程心捣乱似的反驳:“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别瞎说了大助!”
程朗望过来,她顺势对他打两个眼色,示意他闭嘴。程朗低头悄悄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却难掩唇角温柔的上扬。
这眉来眼去,被阿爸逮了个正。
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吃完饭,道别后程朗回执大,程心跟阿爸坐车回涌口。
怕阿爸追问程朗的事情,程心上车就把脖子一歪,闭眼装睡。
这招凑效,一路上车厢里安静如鸡。
回到家,各自回房,关好房门,阿爸马上跟阿妈说:“我今天遇见了四年前在执大帮过我们的那位先生。”
阿妈躺床上,已有睡意,喃喃:“哪位?”
“就是,你赞人家是仪表堂堂的文明人那位。”
“啊?”阿妈想起来了。
阿爸有些兴奋:“原来他是执大的讲师,而且认识程心,而且……”
阿妈瞪他:“而且什么?最讨厌讲一半不讲一半的!索性别讲!”
“唉,我不知道有无猜错,不敢乱讲。”
“……我睡了!”
“先别睡,我是觉得那程讲师和程心,好像有点什么什么……”
阿妈听出来了,愕然不少,“你有无问过程心?”
“问什么问,我男人老狗,才不八卦年轻人的儿女情长。”阿爸说,“有机会你去问。”
“切!”阿妈翻个白眼,“等等,你话那位先生叫什么?程讲师,姓程的?”
“对,叫程朗。执大研究生,在执大当讲师,有礼貌,文质彬彬。”
阿妈默了默,忽说:“程心真是跟人家有意思的话,程伟,那你就赚了。”
“赚什么?”
“以后外孙跟你一个姓,你不就是赚了?”
全然不知父母正在讨论自己的程心,早早冲凉入睡,翌日掐准时间起床,洗漱,打的去锦中。
今天是锦中校运会第二天,一下的士,隔着围栏,程心就听见一片激烈的喝声,放眼望去,锦中操场有许多人在走动,阶梯看台上,各班大本营排成一溜,装饰的气球色斑驳,替运动员打气的横额又红又黄。
这种气氛,她曾经亲身感受过六年。但可惜,只有初三那一届她才是自由自在地享受参与的乐趣。
为了方便进校,程心披了旧时的锦中校服外套,带上旧时的学生证。
她并不知道校门卫这辈子都会认得她,就算她没有这身行头,门卫也照放不误。
进了校门,右手边就是阶梯看台。程心先去找大妹小妹。
那俩孩子都没有参加比赛,不过小妹是班里啦啦队队长,负责站在看台最底下,也就是大本营最前面,摇旗助威,带领全班呐喊加油,所以她很忙,没空搭理大姐。
另一边,大妹虽然负责写通讯稿,但相对清闲。
闲聊几句后,她告诉大姐:“郭宰十点钟比赛千五米。”
程心假装吃惊:“是吗?我去看看。”
“嗯,他班大本营在那边。”
“ok。”
找到高二4班大本营,程心站在他们后面,俯视沿着看台一级级往下坐的学生,不见郭宰身影。
看看腕表,九点五十,将视线放远至操场跑道上的千五米检录处,找了找,找到了。
在那里,郭宰动着身做伸展运动。他穿了件无袖运动上衣,短至大腿上的运动裤,在一堆中学生运动员里面,身形最挺拔,又最宽厚。光看外形,就已经赢了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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