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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主持人再请双方家长上台,各方致贺辞。而向父,作为今晚最重分量的主婚人,说话并不多,来来去去也不过是对女儿与女婿的衷心祝福。
最后全场齐齐起立,朝新人举杯恭贺,仪式才算走完,上菜。
程心坐下后发现自己饿了,第一道菜全只烧乳猪,她尝了一块,外酥内嫩,咸香适中,好吃得不可思议。
埋头吃饭间,碗边的手机震了震。
翻开随意查阅,见短信:招呼不到,不要见怪。
第179章第179章
婚宴在晚上九点多结束,场地出入口处,宾客鱼贯而出。
曲终人散时总有人意犹未尽,好些宾客仍乐在其中地回味今晚。
“新郎命好,娶了向老的女儿,以后肯定平步青云。”
“新郎是几年前的高考状元,在海关做督察,长得也够靓仔,我是雪曼的话,我也会看中他。”
“我不是雪曼我也看中他。”
“衰仔!学下人家新郎!你几时有他一半出色我就死得瞑目了!”
“今晚的烧乳猪和黄金帝王蟹脚简直美味到无朋友,好想再吃一次……”
程心随大势往外涌,夹在一层层人墙之中,低头看路,不言不语离开。
期间手机响了几次,她看了看,不接不挂。
上了车,肥叔送她回家,远离十九楼,她才拿出手机将几个未接电话删掉。
电话无一不是来自“彭丽”。
还有彭丽的短信:你在哪?
这场婚宴里,至少有5围台是锦中师生专席。程心去厕所时撞见一个眼熟的校友,偷偷巡着去追寻,远远看见那片位置坐着锦中校长、她高中的班主任蒋国文,以及一群校友,包括彭丽与郑学。
散席时,隐约听见有人号召锦中的师生留步,打算与一对新人来个合影。
程心没有回复短信,当作没到一样将它删掉。
回到家,见大妹房间仍亮着灯,程心去敲门,问:“程愿,阿爸阿妈有无打过电话回来?”
大妹没开门,隔着门应话:“程意打过。”
“讲什么了?”
“无讲什么,就是明天早上做手术,今晚已经入院准备了。”
默了默,程心对着门板说:“我计划明天去香港。”
没一会,门打开了,出来大妹,问:“去看阿妈?不如我同你一起去?”
程心皱眉:“你3号就要回学校……”
“我3号上午回来就是了。”
“这样太赶了,怕你辛苦而已。再者阿爸叫你留在家复习……”
“我复不进去。”大妹苦着脸,隐隐有一点点恼气,“我留在家,一点用都无!”
程心:“……”
她想了想,说:“那明天一起去。不过事先讲明,到时阿爸发火闹人,麻烦你站在前面自首。”
大妹脸色转阴变晴,“好好,不会拖你下水的。”
程心转身回房,同时吩咐:“早点睡,明天坐早班车出发。”
“嗯。”大妹把门关了一半,想到什么,重新拉开探出头问:“大姐,你不是要加班吗?去香港来得及?”
“请假扣工资咯!”
十一国庆其实是另一个看盘售楼高峰期,正职的售楼员一般不准请假,事实上也没人愿意请假,毕竟促成交易获佣金比假期重要得多。
所以程心提出请假时,她的上司目瞪口呆,然后来了一句:“初出茅庐,不愁柴米油盐,就是轻松。”
程心开口要请假七天时,她上司又:“……还当自己是学生呢。”
程心诚心诚意解释,说母亲病了要进行手术,她长期在省城读书工作,鲜尽孝道,这回不陪在老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259
人家身边说不过去。
事是真的,情也不是假的,上司叹气一声,给她批了假条。
十月二号早上,程心与大妹坐车去深圳,经罗湖过关香港。
出境排队时,程心低头玩手机,大妹冷不防地推了推她,以极低的声音说:“大姐,他看着你。”
“他”?
程心抬眼,随大妹的指示望去,愣了。
霍泉与向雪曼在隔壁的特别通道排队,他们身穿情侣t恤牛仔裤,头戴情侣鸭舌帽,一人拖一个行李箱。
向雪曼拿着手机在聊电话,低笑声不断,霍泉搭住她肩膀,站在靠近的这一边,脸容平静地看着程心,就像一个陌生人看待另一个陌生人,通常下一秒他的视线就会移开。
但他没有,见程心望过来,反而定定地与她对视了数秒,直至程心转过神,率先回目光。
他所处的特别通道办理速度特别快,没几下,他与向雪曼快人一步地出了境,往香港那边走。
“听阿爸讲他娶了高官的女儿,你昨晚去十九楼就是饮他们的喜酒吧?估计他们今天经香港坐飞机去度蜜月。”大妹说。
程心:“你还记得他?”
大妹点点头:“当然记得。本来不记得,但旧年国庆,锦中在图书馆办了个照片回顾展览,里面有很多关于他的照片与介绍,看完之后我就想起他了。几年前阿爸住院,他和姑姐姑丈一起来探望过。”
程心没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
大妹却意外的多话,又说:“大姐,你讲过他不是好人,可为什么他还能娶高官的女儿?这一听起来,就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成绩好吗?”
程心哑然,这个问题她好像也思考过。
莫名的,脑里响起昨晚婚宴的背乐歌,“现在纵使不清楚我最爱你什么,寻觅你,留住你,全凭直觉……”
她摇摇头,回答大妹:“人家喜欢,你拦不住。”
出了境,程心故意放慢脚步,大妹悟出她的用意,便不催不赶,慢慢跟着走。
到了香港那边排队入境,早走几步的鸭舌帽夫妇已经不见人影。
入了境,坐地铁去九龙塘下车,出了站就到浸会医院。
出发前程心打过电话给阿爸,知道大女儿和二女儿要来这边看阿妈,阿爸起初一个劲说:“不用不用,你们忙你们的!”
但没坚持多久就由得她们了。
程心与大妹抵达医院时,阿妈刚刚完成手术,受麻药影响仍处于昏睡中,护士将她推至监护病房观察。
黄教授是手术的主刀医生,一出来就恭喜阿爸,说手术很成功。
阿爸憨憨傻傻地笑,一边点头一边连声道谢:“多,多医生,医生谢,谢。”也有些语无论次。
隔着玻璃窗,程心与大妹小妹站在走廊处,静静看着病房里躺床上昏睡的阿妈。她盖着被单,双眼闭合,脸色有点腊黄,四肢躯体接驳了几台医疗仪器,在一堆器械的围堵中,身形显得又弱又小。
“我发现一件事,”小妹突然说,“阿妈有白头发了。”
气氛静了静,大妹接了句:“阿爸也有。”
程心鼻管有点酸,岔开话题:“你们口渴吗?我去买饮的。”
未等大妹小妹应话,她就转身走开了。
此时手机响,她转移到某角落接听。
来电是郭宰,他问:“到了?”
程心“嗯”了声。
“手术结束了吗?”
“嗯。”
“成功吧?”
“嗯。”
几声“嗯”里,鼻音越来越重。
郭宰低声问:“哭了?”
这回没“嗯”了,什么应声都没有。
郭宰叹了口气,等了等,再说:“你晚上住哪里?我去找你。”
“不要!”这个问题倒应得很快。
阿妈来香港做手术,为了方便煮食,有人照应,阿爸与小妹寄住在姨妈家。姨妈家很小,挤不下更多人了,所以后来报到的程心与大妹只能住酒店。试问一心要保密地下情的程心,怎么可能允许郭宰来找她。见面是不可能的,躲厕所里与他聊聊电话还行。
第二天,阿妈情况稳定,被转入私家病房。她睡醒后,程心与大妹小妹在跟前跟后服侍。
未到中午,外婆与阿姨姨妈一起来了。知道大妹今天下午要赶回去上学,她们叫程心送大妹去坐车,又叫阿爸和小妹回去休息,说阿妈由她们来照顾即可。
劝走四父女后,外婆细细打量术后憔悴的阿妈,轻声问:“有无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的话,第一时间通知医生。”
阿妈半躺在病床上,后背靠着床背,脸望向病房的窗外,有神无气说:“心不舒服。”
外婆叹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医生认为要切,那就切,不切的话,你分分钟连命都无。”
阿妈不以为然:“切,做一场手术多少钱?住在这里私家病房,一晚又要多少钱,你以为这条数他们不识计?他们当然巴不得越多人做手术越好。难为我,无端端无个子宫,以后想生都难……”
闻言,外婆与阿姨姨妈无不愕然。
“你的意思是,你原本还准备生的?”外婆不可置信问。
阿妈望着窗外不出声。
“唉!”外婆重重叹了口气,“阿秀你不要跟我讲笑了!早几年,早十年,我们劝你,劝你劝阿伟,再追一个,你们不同意,实牙实齿讲不再生,现在居然……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阿伟的意思?”
如果是阿爸的意思,阿妈又切了子宫,那……
阿妈本就心烦,听外婆闹了闹,更烦,一度不想说话。
她不说话,外婆就慌了,又气又慌,追着问,逼她回答。
阿妈没好气,扔了一句:“是我意思!”
外婆不太相信,确认:“不是阿伟的意思?”
阿妈拿手捶了捶床边,横着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这样想!”
外婆与阿姨姨妈面面相觑,一时无话。
阿妈情绪上来了,眼睛骤红,哽咽着说:“我以前听他讲,不生,是因为无想过他会发达。以为一家人简简单单过日子,那多一个不如少一个,省得就省。鬼知道他人到中年,猪笼入水……桂江几个股东,个个都有儿子,有些大学毕业了,进来公司帮手,子承父业,不知几风光。偏偏就我们家无……阿伟提过好多次,想搬去北苑的别墅住,那里小区环境好,物管好,但我不想去。去来做什么?看着人家和儿子早出晚归,而我们三个女儿呢,影都无一个!这种情况,你们平心而论,我要不要再生一个!万一以后他突然眼红人家,想找个儿子出来接他的职位,他去哪里找?啊,他去哪里找?是不是像在……”
阿妈越说越激动,抽了抽气,话中断了。
外婆她们立即劝她,说刚完手术,千万别动气。
阿妈自知状况,配合着冷静,没多久就平伏下来了。她深呼吸,认命地说:“算了,现在讲什么都无用,切了就切了,以后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260
怎样,听天由命吧。”
她过于激动或者过于沮丧,都不是家人乐意所见的。
阿姨安慰她:“别这样讲,我觉得姐夫很紧张你,无那种意思,二姐你想多了。”
外婆说:“就是啊,你也会讲,在香港做一场手术,住私家病房,要花多少钱?阿伟大可以叫你在乡下做手术,大可以帮你报普通病房。但他心痛你,担心小病变大病,才做这些安排。”
姨妈也说:“阿伟这几天住在我家,无一晚是睡得好的,吃饭也少,我觉得他都瘦了。”
阿姨马上和应:“对对,我今天一看二姐夫,就感觉他瘦了。”
外婆轻拍阿妈的手,好声劝道:“所以我们有眼看的,你讲的那些,全是你自己乱想的。别乱想了,再乱想,对你和他都无好处。”
阿妈又深深吐了口气,望着窗外,不哼声不示意。
外面,程心送大妹上车后,变得无所事事。
医院暂时不方便去,酒店也不想回,在街上游荡了半天,她伸手截停一辆的士,告诉司机:“麻烦去利东街。”
下车后,熟门熟路找到“喜兰印刷”。
这店铺的设计布局乃至装饰没有变过,门口正中仍是喜帖样板展示台,头顶依旧挂满利是封串,红当当一片,风过时摇摇曳曳。
程心站在门边,抬头看顶,随手拨弄几串利是封。
店内忽来问话声:“有什么帮衬吗?”
她放下头,望向对方,笑道:“就快过年了,要帮家里老人买几叠利是封,有无好介绍?”
“有啊,”对方走至她身边,抬手拨了拨某几串利是封,说:“今年潮流复古的古铜色,旺气的金黄色,至于大红色永远不过时。花式的话,烫金最普遍,镂空设计最时尚,涂鸦风格适合年轻人。”
程心逐一细看,问:“能不能整一款,集齐三种颜色,三种花式的?”
对方挑眉,歪头看她,“这么贪心?”
“你们店做不出来?”程心反问。
对方默然看她,片刻笑了出声,凉凉道:“你不像来买货的,像来踢馆的。”
程心也笑了出声,回他:“你也不像卖货的,像赶客的。”
说完,转身走人。
“哎哎!”对方及时伸手,扣住她腰身往自己捞了一把,低低急道:“不赶不赶,你是大客,再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要求,我都做!”
程心不领情,非要掰开他的手不可。
这时店铺内堂传来又怒又急的呐喊声:“宰仔!人去哪了!赶紧死过来帮我按纸!”
“来了来了!”扣住程心的人不得不松开手,快速在她唇尖啄了啄,低声交代:“等我!”
说完,他奔回内堂。
程心朝他背影张牙舞爪,“叫你装叫你装,不等!”
第180章第180章
店铺内堂,郭宰抿着嘴笑眯眯地帮郭父操作机器。笑容不大,但发自心底沾了蜜似的甜味,郭父嗅出来了。
郭父抬抬眼镜,上下打量儿子,撇撇嘴说:“阴阴嘴笑,像棵十月芥菜,在外面跟谁吹水了?”
郭宰笑意顿僵。
他本想拿“顾客”应付过去,可话到嘴边时,临时改变了主意,清咳两声,说:“一个朋友。”
郭父脸色平常,就像儿子回答的是“一个顾客”那般普通。他低头继续操作机器,漫不经心问:“男的女的?”
郭宰又清了清喉咙,声音比空气还轻:“女生。”
“哪里人啊?”
“附……康顺里的。”
郭父没什么反应,手下动作流畅熟练,边往机器里送纸,边冒出个问题:“铜罗湾的嘉华酒楼,那个李老板,认识吗?”
话题突然转换,郭宰花了几秒才回答上:“认识。”
郭父慢条斯理说:“他有个女儿,在读预科,听讲以后要考港大。上个月她来找过你。”
郭宰“啊”了声,没理解过来。
“不要讲阿爸不教你,那个靓妹条件很不错,我看得出她对你有些兴趣,你加把劲,将她追到手,到时以前求之不得的香港身份,以及嘉华酒楼都有你份了。绝对好过你在乡下认识的张三李四。”郭父语调闲闲,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菜,可内容一点不让人愉快。
郭宰看看内外堂的隔帘,确认没有人站在帘外,压低音量投诉:“阿爸你不要乱讲!我跟她一点都不熟,乱点鸳鸯会死人的!”
郭父抬眸,懵然问:“哪个她?”
“李嘉仟,你不要在她面前乱讲!”
郭父呵了声,露出奸笑:“原来那靓妹叫李嘉仟,”又拿眼审度儿子,“交换名字,特意来找你,这叫不熟?”
郭宰:“……”
他不再搭理郭父,快手快脚将今天的任务完成,再溜出去找程心一起吃晚饭逛街。
到了假期最后一天,十月七号,郭宰和程心小妹结伴离开香港。
在罗湖排队入境的时候,程心意外发现前面有一对鸭舌帽情侣的背影很像霍泉与向雪曼。她当作不知道,自若地与不知情的郭宰与小妹聊天。
阿妈术后情况良好,医生通知再过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阿爸却希望阿妈住够半个月,认为医院设备完善,有专业护士照顾,能保阿妈万全。
阿妈气笑,质问阿爸:“你以为这里是酒店?这里不是酒店,我多住一日,就多一日不舒服!”
阿爸说:“那换豪华病房好不好?”
阿妈气直了,低吼:“我之所以住得不舒服,就是因为贵!比酒店还贵!换豪华病房?你真当这里是酒店?!”
后来阿妈有没有换病房,没人提起,但她确确实实住了半个月医院才回家。
阿爸请外婆过来照顾阿妈,天天给她煲补身的老火靓汤与炖品,阿妈的全面康复渐渐上了轨道。
阿爸松口气,正式回归桂江工作。
同样回归工作的还有程心。
东澳城自开盘以来,一个半月的销售业绩与预期一样,一样惨淡。
怪不得去年面试时,说要买至少三五七年。
惨淡的销售结果属于意料之内,并没有带来额外的冲击。东澳城项目上下一心,基本个个没有不良反应,皆安守本分地安静地耗下去。
假如程心也是一个普通打工的,她不介意与大家一起颓,只要每月定时发工资,企业是死是活与她无关。
可程心上辈子创过业,当过老板,楼盘又是桂江的,眼看它半死不活地在世上赖着,她总忍不住替它焦急。
就像看到郭宰被耽误,哀其不幸,也想助其一争。
傍晚下班后,程心在单间对着电脑写方案,思考如何解决东澳城的问题。她没有自信得以为自己想的就必定可行,必定成功,但至少,“扭转乾坤”四个字,必要先“扭”,再尽力“转”,才能有机会出现新乾坤。
时至11月,程心将竭力构思的方案打印出来装订成册,挑了个时机,去项目总负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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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毛遂自荐。
负责人五十来岁,对程心突如其来的表现有点愕然,之后稍稍一想,又感觉她这个举动不无道理。
程心毕业不久,本地名校生,岁数年轻魄力旺盛,正是最有勇有劲敢拼敢冲的阶段。她在东澳城工作有近半年,看着它封顶,看着销售中心落成,看着楼盘开售,因此对它产生感情,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母爱”从而想拯救它,不难理解。
负责人耐心地接待程心,表示会抽空审阅她的方案,再客客气气地将她送走。
后来他闲来无事,随手翻了翻那份十来页的文件,看至某页时,倏地笑了一下,摇摇头,将文件合起,随意扔一边了。
过了一个星期,程心再找负责人,负责人以忙为由,说改天再聊。再过一星期,负责人那边依然无音信,哪怕一句“你不行”。
程心猜到结局了。
她将资料再打印一份,周六回家,踌躇着要不要直接递给阿爸。
花了一天时间,她说服了自己,在周日下午拾好包包,临走之前才壮着胆去敲阿爸阿妈的房门。
里面来了应声:“咩?”
程心张嘴,尽量以他们能听清楚的音量说:“阿爸我有事找你。”
一会,门打开,穿睡衣的阿爸出来了,边反手关门边问:“什么事快讲。你妈在休息别吵到她。”
程心将资料藏在背后,生硬地笑了笑,半秒的迟疑后一口气说:“桂江在省城是不是有个项目叫东澳城?”
阿爸愣愣,“嗯”了下,说:“你有朋友想在那里置业?”
所以长女来帮忙拿折扣?
程心没急着否认,反而谨慎地问:“你觉得那个楼盘如何?”
作为开发商,阿爸不会拨自己冷水,但与女儿在家里闲聊自然多说几句实话:“中规中矩,价格便宜,是个不错的入门选择。只是交通可能麻烦些,你朋友有车吗?有的话好办。”
闻言,程心心想,阿爸对东澳城的问题还是很透彻的。
她没再兜圈,语气严肃了些,直接说:“其实我在东澳城上班。”
阿爸张口结舌,恰巧房间内阿妈喊了声“阿伟”,他推门回去问怎么了,阿妈招他进去,他闪身入内关上门。
程心微微松口气,打从心底感激阿妈中途将阿爸唤走。
在门外等了片刻,待阿爸重新出来时,他已经消化了长女刚才的话,表情不愕然了,程心心里也少了许多紧张。
阿爸抬手指向客厅,踢着拖鞋过去坐。
程心跟着坐下来,阿爸轻轻蹙额问:“什么时候去那边上班的?原来的公司不行?”
程心摇头,坦白自己从去年暑假实习开始就一直在东澳城上班,毕业后直式转正。
阿爸脸色有点别扭,但什么都没说。
安静了一会,他问:“在哪个部门?感觉如何?”
程心正视阿爸,如实说:“在销售部。感觉……整个项目了无生机,不少员工是白请的。”
阿爸眼睛瞪了瞪,惊疑地看着女儿。
程心被他瞪得发怵,却硬着头皮,将背后的资料拿出来,递过去,说:“这是我整理的资料。”
阿爸接过去翻开第一页,见目录:
一,东澳城主要概况
二,东澳城优劣势分析
三,东澳城周边主要竞争楼盘概况
四,东澳城销售详情及买家来源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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