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痴线(双性H)
作者:冉尔

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美人受高h易水对哥哥的苦恋在被送上皇子的床时,终于有了善果。年上双性真骨科腹黑哥哥x痴汉弟弟强攻弱受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1
第1章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根毛笔捣起来
易水十六岁那年,易寒成了婚。
那时他们还住在乡间的祖房里,他撩开门前的竹帘,眼前晃过一片华丽的珠翠。那是喜妇的凤冠,亦是他哥哥的发簪。
人群里有人笑着拍手,说痴线也来了喜宴。
易寒转身蹙眉:“那是舍弟。”
易水放下竹帘背过身,将发带摘去,披散着头发来到镜前。他只有眼睛与哥哥相似,其他皆是母亲的模样,乡里人道此番长相没出息,不束发时与女子一般无二,又因他装作痴傻,每逢出门身边都回荡着流言蜚语。
屋外的嬉笑声一浪响过一浪,易寒娶的是临乡富商之女,算得上门当户对,只是他们的父亲如今在京城中做尚书郎的门客,或许终此残生碌碌无为,或许某日飞黄腾达,一切都是未知数,所以姑娘肯嫁进易家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易水对镜梳妆,木梳顺着发梢跌落,他用小指绕着发丝打转,心想喜妇已过了前门,不多时就会进新房。他又想起易寒提起“舍弟”的语气,那般淡然又坦诚,丝毫不以他痴傻为耻,还有丝丝的维护。
可也就只有那一丝丝的维护。
易水“啪”地摔了梳子,起身把木窗全关上,床上散落着薄被,他扑过去躺下,耳边的蝉鸣忽然此起彼伏起来,压过了锣鼓的喧嚣。
易水在哥哥成婚当天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他知晓父母对外称自己痴线的原因,也并不怨恨,毕竟家中幺儿某处与女子无异着实丢人,当年接生的稳婆也早已被杀死,所以连易寒都不知他的秘密。
然而易水无可避地想到喜妇梳妆时的模样,他从书柜里取出新的毛笔,不去写字,亦没有描眉,只撩起衣摆,颤抖着将笔头递去双腿间。
若是能嫁与哥哥,那便是凤冠披霞,亦可画峨眉,贴花黄。该如何去画?他是男子,曾偷偷看过母亲梳妆,两只手指捏着细巧的笔左右翻转,他如今也战栗着旋转毛笔,狼毫刮过细嫩的花瓣,温热的流水瞬间成了墨汁。
易水在自己的身体上作画,他用笔头慢慢描摹下身的形状,细微的刺痛带起一连串奇异的欢愉,他此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未碰过异于常人的下体,如今笔锋流转,他恍惚间抬起腰,心里想的是易寒的名字。
易寒,易寒……
如果说易水曾是张雪白的宣纸,那如今他的身上布满了易寒的名字。毛笔的笔头被打湿以后就失去了先前的柔软,易水眼里滚下滚烫的泪,薄唇颤抖,流淌出来的都是哥哥的名字。
他怪异的爱恋在沉淀多年以后终于生根发芽,成为南柯一梦来到他身旁,易水把毛笔狠狠插进穴道,被撑开的酸涩还未沉淀,便化为情欲的浪花。他抓着身下的被单尽情捣弄,柔软的花瓣因为充血而肿胀,腰也不由自主疯狂地摆动。
易水知道自己疯了,但他不在乎,他想要哥哥,比任何人都要迫切。
最后的最后,一切泯灭于虚无,易水的笔尖碰到了花核,那刹那的欲浪将他打晕在床上,等再清醒,已是第二日正午,世间万物尘埃落定。
自那日起,易水离开了乡间前去京城投奔父亲。
一去三载,他与易寒再见面,是父亲官拜四品,母亲与哥哥来京城之日,他早已甩了痴线的名号辅佐于府中。
京城比乡间好,好在这里无人识得你,好在就算有人瞧不起你还要腆着脸巴结你。
易寒来的那天京城下了一场大雪,他与几个酒友对坐酒炉,无意间掀开竹帘往外望,正看见茫茫雪原里一行孤独的马蹄印,迎面来人披着件墨色的披风,眉宇间的冷然刺得他失手打碎了手中的酒杯。
“易水兄酒力不胜?”
易水回神摇头,目光却再也移不开了。
席间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寻了理由起身告辞,好在都是心细的主,于是人走如潮水,易水也裹着长袄冲入雪中。
易寒的眉上沾着雪,垂目时神情格外凛冽,易水手足无措地向前走了几步,无论在官场浸淫多久,在哥哥面前依旧如当年装傻时一般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兄长。”他踌躇着靠近骏马,长靴在地上撵出一串凌乱的脚印。
易寒的面色逐渐柔和,宛如春水破冰:“怎么在这儿?”多年不见,语气一如往昔。
易水鼻子发酸,伸手去拽易寒的衣袖,却被对方反过来抱上马背。
“虽知你病好,但瞧模样还与幼时无异。”易寒无奈地搂住他的腰,牵着缰绳轻叹,“痴儿,雪天路滑,怎么不备轿?”
风雪瞬间模糊了易水的眼睛,他靠在兄长身前神思恍惚,只觉三年时间无足轻重,全为与易寒再见,于是也没听清兄长说了些什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满身冷汗,见自己在家中衣衫工整才慢慢回神,只听屋外侍女传话,说是老爷与大公子都在前屋等他。易水扶额叹息,知晓父亲必然责备他沉迷酒色,顿时犯起懒,可又想与兄长相见,最后磨磨蹭蹭前去,果然少不得挨了一顿骂。
席间易寒为他辩解,亦拿温柔的眉眼剔他的心,易水坐立难安,下身更是水意泛滥,他不愿去想哥哥已有妻室,等父亲离去,立刻冲出府邸,在易寒惊诧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他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最后遇上同是四品官员之子木兮,便结伴去青楼饮酒打发时间。
然而这一去就去出了往后的故事。
第2章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春水到处流
京城西市多寻欢作乐的场所,易水下轿瞧了几眼,发现木公子带他来的是皇亲贵族最喜欢的飘香阁。
“易兄娇气。”木兮是典型的纨绔公子,摇着折扇打趣,“来青楼还坐轿子。”
他好脾气地笑笑,将双手抄在衣袖里摇头。
“谁叫易兄长得比女子还好看?美人配好轿,我配不上。”木兮仗着与易水熟识,言行举止很是越线。
易水也不在意,随木兮往阁楼里走,他只是想逃避与兄长独处而已,去哪儿都无所谓。楼内清雅无比,各个包厢隐蔽得很,木兮定的包厢在二楼,不算特别好,也是不想与旁人争执的缘故,毕竟他们这种公子哥在京城一抓一大把,得罪谁都得罪不起。
“我想念这儿的水晶粉。”木兮前几日出城办事,今日刚回京,往地上一坐就招呼侍女上酒,“易兄啊,你可听说最近皇城出了事?”
他接过酒壶轻笑:“是说大皇子被废黜的事?”
“是了,看来当今天子是想换储君,只是不知道会换谁呢?”
易水举杯饮酒,笑意不减:“我可不敢揣摩圣意,木兄也别逾越了。”
木兮笑着说好,抬手举杯与他对饮,二人笑笑闹闹地谈了会话,易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2
水逐渐把心里的事放下。酒过三巡,他起身出去透风,窗外风雪交加,冷意吹散酒意,理智回笼,易水又觉得街上每一个黑色披风的人都有易寒的影子。
“这不是易家的二少爷吗?”
易水转身,见清来人容貌,神情微僵:“大皇子。”
说话的正是刚被废黜的大皇子朱铭。
“还叫什么大皇子?”朱铭醉醺醺地向他靠近,“父皇今早就废了我,还许我一个平原侯的闲差,易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易水弯腰行礼,大声道:“大皇子恕罪,臣逾越。”
朱铭歪着头瞧他,冷笑一声也不像醉酒的模样,只勾了勾手指:“陪我喝酒。”
易水的身子立时僵了。
他晓得京中子弟背地里谈论自己的容貌,也时刻提防被暗算,然朱铭是皇子,他是万万不能拒绝的。易水只得应声起身,路过包厢时顿住脚步。
“大皇子,臣去去就来。”
“所为何事?”
“臣与木公子一同前来,此番随大皇子离去总要告知一声。”他不卑不亢,说完静候回复。
朱铭沉默片刻,点了头:“那我便在这里等你。”
“谢殿下恩准。”易水行礼转身,进包厢以后深吸一口气,走到木兮身边轻声道,“木兄,劳烦您去一趟易府。”
木兮的酒没醒,笑嘻嘻地点头:“回家继续喝?”
他咬唇摇头,颤声恳求:“木兄,我被大皇子留下,劳烦您回府请家父前来解围。”
“大皇子……大皇子!”木兮吓醒了,反握住易水的手,“朱铭?”
易水把食指竖在唇边,苦笑着瞥了一眼门外,木兮立刻会意,起身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摆:“我从后门走,易兄好生周旋,我尽快回来。”
“有劳。”易水答得凄然,起身时其实并不报太大期望。
若是被朱铭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他不可能有脱身的机会,也不知日后会被玩成何种模样。易水攥紧衣摆推开门,朱铭果然还站在门前,见他出来,醉意朦胧地招手。
“大皇子。”易水照样行礼。
“生分。”朱铭勾起唇角,伸手揽住他的肩,“我与你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何须如此?”
易水躲避不及,硬是被带入了大皇子的厢房,他见那里没有酒菜只有床榻,心便沉入谷底。朱铭进屋以后脱了外袍,见易水不动,轻笑一声:“怎么,不肯?”竟没有任何的掩饰。
他面若金纸:“大皇子……”
“我虽被废黜,但也贵为皇子,你若不肯,想过后果吗?”
易水闻言默然,朱铭说得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不是皇子,一个最不起眼的亲王也能压垮四品官员之家。易水不傻,虽被当做痴线嘲笑了十多年,但内心比谁都缜密,更何况在官场沉浮三载,有些事心知肚明。
只是不甘心,他痴心兄长多年,如今却沦为皇子床笫间的玩物,命运不可谓不坎坷。
然而再不甘心,易水也脱了外袍,见朱铭回头,俯身跪伏在地上,目光所及只有明黄色的鞋尖,心底一片凄然,他自幼装疯卖傻,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原以为可以摆脱身子怪异带来的苦楚,谁料却跌入更可怖的深渊。
朱铭在易水面前站了片刻,继而拎起他的手臂,把易水拖上床,解开腰带伸手去摸。他与常人有异,平时小心谨慎,如今是逃也逃不开,硬生生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榻上。
朱铭原本并没发现异样,等手伸过去狠狠一按才惊诧地低头。
易水平躺在床上,眼角滚下一滴泪:“殿下可觉得恶心?”
“恶心?”朱铭把手指递到鼻翼下轻嗅,“我倒觉得可爱得紧。”言罢低头含住滴水的花瓣用力吮吸。
他惊叫出声,合拢双腿夹住大皇子的头,滚烫的舌在花缝中穿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明明舔的人不是易寒,他竟仍有快感,愣是被大皇子吮泄了身,面若桃花,四肢发软,雪白的腰腹间溅着斑斑点点的白浊。
“可有别人知道?”
易水抿唇点头,然后被掐住脖颈。
“谁?”朱铭眯起眼睛。
“臣……臣之父母。”易水痛苦地挺起腰,呼吸困难,嗓音也哑了。
朱铭这才慢慢松手,满意地点头,起身脱掉身上衣物,抱住瑟瑟发抖的易水,已是要提枪上阵的架势。他自知无逃脱可能,闭目垂泪,然配上这幅容颜,只勾起大皇子更暴虐的情潮。
于是探入腿间的手粗暴地揉捏,易水不肯去抱朱铭,只攥着被单喘息,可惜朱铭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从散落的衣物中取了纸包,竟然早有准备。
易水被灌了满口的药粉,下腹立时腾起浴火,下身流出的水也多起来,不用朱铭碰已淫水连连,软倒在床榻边难耐地晃动双腿。朱铭低头着迷地拨弄他的花瓣,指腹细细刮擦每一丝穴肉,最后捏住了充血的花核。
“别……”易水终是有了反应,泪眼朦胧地惊叫,“别碰……别碰我。”
“别碰哪儿啊?”朱铭笑着咬住他的耳垂。
易水挣扎起来,蹬着腿往床角缩。
“吃了药还这么厉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见的第一个。”大皇子蹙眉捏住他的花核拉扯。
易水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腿放浪地呻吟,双手攥着垂下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色阴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含泪勾起唇角,颤颤巍巍道:“兄……兄长!”
朱铭眼底蓄起浓重的阴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颈,一手拼命揉弄细软的花核,见他腿间淫水泛滥,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撑开花穴刚欲撞入,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长……”易水眼里滚下一行热泪。
朱铭怔怔地低头,望着穿胸而过的剑尖嘴唇蠕动。
易水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大皇子,抓着被子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眼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着剑,面无表情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进来,易水不敢窥探兄长的神情,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水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流满面:“兄长……兄长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插回剑鞘,将易水从床上抱起:“如今一个大皇子,这三年里还有谁?”
他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兄长以为……以为我是……何人?”易水痛心疾首,“京城子弟的玩物?”
他说完含泪大笑:“兄长何以说这些?是嫌我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4
跳了下去。
毕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心中所念是易寒,至始至终爱的也是易寒。
肿胀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内猖狂地来回,不断撑开抽缩的穴肉往深处探索,汁水也顺着穴口滴落,将他们黏连得更紧密。噗嗤噗嗤的水声渐响,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轻吮,易水爽得挺胸尖叫,穴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汁水,将性器冲出些,再勾得更深。
“为兄鲁莽。”易寒嗓音沙哑,咬住他的喉结,“让弟弟受苦了。”
易水泪眼婆娑地望过去,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哭了。
于是腰间缠上结实的臂膀,臀瓣被牢牢按住,几番顶弄以后终是顶开宫口往腔内挤。比被破身还要疼,易水无声落泪,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间,瞬间被贯穿,又有血水涌出来。
易寒怔住一瞬:“还会疼?”
他哭着点头,手指眷恋地描绘兄长的眉眼,他曾在无数夜晚凝望铜镜,从自己的脸上寻易寒的影子,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竟忘了身下酸痛,只觉余生足以。易寒扶着他起伏,额角亦滚落汗珠,唇舌仿佛再也分不开,深吻不断,很快易水就连呻吟都发不出,只傻傻地凝望兄长。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捣弄得红肿不堪,且是第一次被侵犯,细嫩的穴肉沾着点点血丝,瞧着就令人格外怜惜。
时间一久,易水跪得腿痛,双腿逐渐分开,将粗长的性器吃得更深,那物顺势捣得腔室滚烫,痉挛缩,汹涌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回,但觉无力承受,花穴却爱极狰狞的欲根,吮着不肯放。
“兄长……”易水臀瓣逐渐翘起,呻吟也娇弱起来,眉宇间弥漫着情动,眼波流转,望向易寒时,深情款款,“兄长。”
易寒脸上的冰霜尽褪,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下身却不温柔,撞得易水摇摇欲坠,最后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捂着小腹痛苦地痉挛。
“为兄要泄进去了。”易寒怜惜地叹息,扣住易水的腰飞速捣弄。
他点头,又摇头,攥着易寒的双臂垂泪。
易寒却不再多言,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许他躲避,百十来下之后闷哼着泄进腔内。
“兄……兄长!”易水惨痛异常,微凉的液体迅速填满狭窄的腔室,然而易寒还未泄完,禁锢着他强硬地顶弄,逼迫易水吃掉全部水。
他痛得眼前发黑,指尖死死扣着易寒的肩,等兄长终于泄尽,早已失了意识,软绵绵地跌进被褥,情潮方歇。
满室暗香浮动,易寒缓缓抬头,伸手拂开易水脸上被汗打湿的发,迟疑地吻过去,等双唇相贴便再无顾忌,缠绵地纠缠,而下身也终是试探着抽离,浓稠的白浊喷溅出来。易寒低头细看,见花瓣肿胀充血,实在不忍,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只得叹着气咬牙抽身,混着血丝的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易水苍白的面颊也泛起病态的红潮。
好在人未醒。
易寒起身披衣,屈起手指抚摸他的面颊,神情变幻莫测,最后站起来往朱铭所在的厢房大踏步地走去。大皇子尸身已僵,血流满地,易寒关上门脱下长衫搭在朱铭身上,又取了对方的衣袍挑剔地抚摸。
朱红色的丝袍如流水般从他的指腹间跌落,易寒眉头紧皱,枯坐在床边,目光变幻莫测,等日头昏沉,终是果断披上衣衫起身离去。
第4章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蕊改
易水醒时不知今夕何夕,只觉浑身酸痛,尤其身下宛如炭烤,想来红肿不堪,也不知还能不能走路。他不想看,亦是不敢看,抓着床帐力地起身,见床榻上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心尖一颤。
“兄长……”易水不由自主地抬头去寻易寒的身影,却不料撞进一抹朱红,心如刀绞。
“大……大皇子?”他绝望地敞开腿,见腿间血红,泪瞬间决堤。
易水原以为是与兄长缠绵,不曾想站在窗边的竟是朱铭,那些兄长施救的画面通通是臆想,他瞬间恸哭出声,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以后更是肝肠寸断,哀嚎着往床角缩,等手臂被扶住时,早已忘了自己与大皇子身份有别,握紧拳头刚欲反抗,耳边就传来温柔的叹息。
“这般痛吗?”
“兄……兄长?”易水立时呆了,抹泪细看,身边是穿了朱袍的易寒,他顾不上细想,扑过去点头,“疼,兄长我疼。”
“让为兄看看。”易寒按住他的头,轻柔地拨开腿,只一眼就忍不住叹息,“是为兄的错。”
“兄长。”易水含泪摇头,搂着易寒的脖子喘息。
易寒身上没有药膏,见弟弟痛得泪水涟涟哪里忍心让他走路,直接用衣袍把人抱起,走出屋门时四处看了看,确认无人才往外走。易水虽困乏,理智尚存,攥着兄长的衣袖轻晃。
易寒像是知他烦忧,沉声安慰:“无妨。”
“兄长……”易水急得拼命挣扎,牵扯到腿间,又痛得痉挛。
“别动。”易寒脚步微顿,半眯了眼睛瞪他。
易水愣住,胆怯地垂目,终是不敢忤逆兄长,沉默着被抱出了阁楼。此时已过午夜,宵禁时期街道上连半条人影也没有,易寒许是怕他挨冻,双臂紧,又绕至院中,继而取出怀中火石,在易水的惊呼声里引燃墙角的草垛。
冬日风冷,可架不住草料干枯,北风一卷火舌就舔上二楼的木窗,焦糊的热浪逐渐翻涌,易寒用袖笼捂住他的口鼻向后退了无数步,一直退到街角的阴影里才松手。
“易水。”易寒甚少叫他的名字,“你少时痴傻,如今思虑清明,可还听得懂我说话?”
易水自然点头。
易寒反握住他的手,指腹沿着纤细的手腕滑入掌中:“朱铭虽被废黜,到底是皇室子孙,若是他的死讯传入皇城,你我定然难逃一死,为今之策只有以一场大火掩盖事实。”
“可……”
“可朱铭是皇子,若是他死,就算当今圣上再不喜欢他,也会为了皇族颜面派人彻查。”易寒比易水想得周全,面容在火光的映衬下逐渐温柔,“所以不能让朱铭死。”
易寒慢慢俯身,鼻尖与他的轻触:“易水,你记住,今日葬身火海的不是大皇子朱铭,而是我。”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不知是不是因为烟火缭绕,眼角又涌出了泪:“兄长?”
“别怕。”易寒替他擦泪,“为兄护着你。”
易水哭着摇头:“兄长,你……你如何装得了朱铭?音容相貌皆不同……若被发现……”
易寒将外袍脱下披在他肩头:“我不会立时出现,等火势蔓延,众人见不到大皇子自然会寻,半月后便会出现一个被火烧伤,容貌尽毁,连声音都改变的朱铭。”
“大皇子本就被贬,不死已是万幸,谁还会去关心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5
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易寒起身去望火势,见楼阁置身火海,又回身扶易水的手臂,“只是我的死讯还需你带回家中。”
焦糊的风吹醒了易水,他猛地站起,又跌进兄长的怀抱:“连父亲都要瞒?”
易寒没有答话,只用手指摩挲易水的唇,摸了片刻忽而低头吻过去,滚烫的舌探进他的口腔粗暴地搅动。易水不明白兄长的心意,仰着头力地迎合,心里涌动着满腔苦涩,最终又化为了泪。
“你知为何是我来救你?”
他一怔。
易寒说完只笑了笑,转而道:“易水,我走以后你不能写信与我,也不能与旁人提起任何关于朱铭的事。”
“那……那何日你我才能……”易水颤抖着握住易寒的手,“才能再见?”
12345...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