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自然是因为兄长在庆功宴上指名道姓要了他,又恰逢和亲使团进京,易寒就算拒绝了亲事,作为皇子怕是也不能终生只守着一个男人,所以……易水握紧了拳头,所以皇帝这是劝儿子不成,反过来劝他了。
入宫路漫漫,易水在轿子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儿,等轿停稳,他就被内侍监抚下了车,说皇上就在里面。易水仰头逆光去看巍峨的宫墙,懵懵懂懂地穿过侍卫往里走,只觉四周都有视线投来,且空气里弥漫着刻意掩藏的杀伐之气。他的腿有些发软,强撑着往前走,隐约瞧见远处似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迟疑地跪拜在地上。
“来了?”皇帝并不回头,只淡淡地开口,“那就开始吧。”
从围帐后突然冲出四五个小太监,按着易水的四肢胡乱扒他的衣服。易水慌慌张张地挣扎,顾不上是否会冒犯龙威,甩开胳膊上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皇上面前,跪在地上颤声质问:“陛下何意?”他鼓起勇气仰起头,“我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您……”
“朕不会和儿子抢人。”皇帝的神情掩盖在皇冠的珠帘后,“但朕要搞清楚,你不是他为了拒绝和亲随便找的理由。”
易水被皇帝淡漠的目光刺得缩瑟了一下,继而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卑不亢地按住腰带:“既然如此,臣愿因为陛下证明!”他眼里腾起一簇微弱却执着的火光,“我早已是大皇子的人了。”
说完咬牙解开腰带,颤抖着脱下薄衫,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继而又惨笑着跪倒在地上:“陛下还要看吗?”他说得怯懦却又笃定,“臣还含着大皇子殿下的东西,臣……臣心甘情愿。”
微凉的穿堂风拂过易水的面颊,他毕恭毕敬地跪着,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底燃烧的火焰,他不知道皇帝是否真的会让人检验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出午门,但此刻的易水忽然什么都不怕了。
他是兄长的,永远都是。
“那便罢了吧。”皇帝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珠帘轻晃,终是低头正眼打量他的面容,“果然好看,怪不得他要你。”说完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可你终究是男子,朕还想抱孙儿,所以北疆的公主……”
“臣愿陪在大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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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易水硬着头皮开口,“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皇帝凉凉地笑,“那你的爹娘呢?”
“……你可知道你的爹娘如今在何处?”
“陛下?”易水猛地仰起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当今圣上站在他面前,却又离得很远,仿佛隔着云端俯视他的垂死挣扎。
“他们已被朕安置在宫中,未来如何,全靠你的选择。”
易水闻言,顿时跪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地面上流动的光影,眼神里的火光一点一点燃尽了。
早该想到的。他想。
他与兄长的挣扎在皇帝面前不过是可笑的玩闹,再多的功勋也换不来一段姻缘,除非易寒坐上那个位置。易水猛地从臆想中挣脱出身,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他甩开太监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向门外挪。只有兄长夺得帝位,只有把所有的权利都控制在手里,他们才能毫无负担地在一起。
易水在这一刹那变了,他终于明白易寒从代替了朱铭开始付出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该做什么。
“易水?”
“易水!”
他惶然惊醒,直撞进兄长的怀里。
“易水,为兄的易水。”易寒将他紧紧拥在身前,飞快脱下外袍搭在易水肩头,继而不顾太监们的惊呼,直接跃上马背将他带回了寝殿。
易水一路都默不作声,手攥着兄长的衣襟轻轻喘息,等到了卧房内,才跪坐在床上颤声求易寒把花穴里的珠子拿出来。
“拿出来?”易寒揽住他的腰,“有人动过吗?”
“没有。”易水乖乖摇头,脱掉裤子,颤抖地拽住长翎,“我自己……自己也没动过。”
易寒脸上的冰霜消散了些,伸手轻轻抚摸卡在穴口的木珠,摸到浓重的水意,呼吸也粗重起来,伸手握住易水的手,带着他把木珠一颗接着一颗往外拉。
饥渴的花穴恋恋不舍地吮着珠子,黏稠的汁水顺着红肿的穴口涌出来,易水仰起头,茫然地望着兄长的脸,等珠子全被抽出的刹那,挺腰泄了些稀薄的水,继而就被易寒插到了深处。
满足感自灵魂深处升腾而起,易水突然直起身子,含着肿胀的欲根泪水涟涟地亲吻兄长的唇。
他说,兄长,你一定要当皇帝。
一定要夺得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利。
“为兄明白。”易寒没有问易水说这些话的理由,只温柔地替他擦去眼角的泪。
易水揉了揉自己被撑开的花穴,抽搭搭地起身,跪伏在兄长面前,酝酿了许久的泪夺眶而出:“那就请兄长娶了北疆的公主。”
“易水?”易寒刚要发怒,易水就打断了兄长。
他说:“爹娘如今被囚禁宫中,唯有此法方能解救他们。”
“兄长,那毕竟是你我的双亲。”易水的泪啪嗒啪嗒跌落在被褥上,像氤氲开的血迹,“我们……我们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弃他们于不顾。”
皇帝只当威胁了易水,却不知自己误打误撞也威胁了易寒。
“所以兄长。”易水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主动做到肿胀的欲根上动了动,“你定要当上皇帝。”
他用冰凉的指尖抚摸兄长的脸颊,一字一顿道:“一定要成为天子。”
狰狞的性器在湿滑的穴道内狠狠地弹动了一下,易寒将易水压在身下蛮横地占有,动作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你这般态度,是在求我?”易寒咬住他的唇,沉声质问,“求我娶了旁人,弃你不顾?”言罢将易水抱起,对着流水的穴口疯了般插松。
“兄长……兄长知道的……”易水攥着身下的被单,痛苦地呻吟,眼前破碎的光随着易寒的动作摇曳,“我们如今……别无选择……”
他们的确毫无选择,若是不走这一步,就是离皇位更远。
易寒面色阴沉,攥着易水的臀瓣粗暴地揉捏,见红肿的穴口还能高潮,便不管不顾地泄进去,把他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胀,仍旧不愿停下,直到易水跪在欲根上默默流泪才颓然将人抱住。
“为兄是不是错了?”易寒颤抖着抚摸他红痕遍布的腿根,“当年以为走这条路可以救你,如今……如今竟……”
“兄长说得哪里的话?”易水苦中作乐,把易寒的手指按到花核边,“当年若没有兄长,我定沦为朱铭乃至其他皇子的玩物。”
“是兄长救了我。”他嗓音里弥漫起情动的酥麻,软绵绵地靠在易寒的胸膛上喘息,“不止一次。”
易寒苦笑着低头,注视着易水通红的眸子:“告诉兄长,你难过吗?”
他勾起唇角摇头,花核却被用力按住。
“我……我难过。”泪水瞬间涌出来,易水捂着脸悲痛欲绝,“我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我还要经历第二次。”
“还是我亲手……将兄长逼上这条路的。”他跪坐在易寒怀里呜呜直哭。
风像是知道易水的痛苦,也跟着悲戚地哀嚎,易寒拉过他的手,望着那些还未消散的指甲印,哑了嗓子:“不怪你。”
易水闻言抽搭了一下。
“是为兄……”易寒猛地握紧他的手,仇恨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溢出眼角,“是为兄没在狩猎那日就把太子处理掉,又或者……”
风停了,易水慢慢睁大了眼睛,他用发抖的手捂住易寒的嘴,哀求地摇头。
但易寒把“篡位”二字平静地说了出来,甚至还平静地笑了笑。
“易水,为兄不想负你。”
第26章一朵滴水花,插开水盈盈
“可是兄长,你的兵权……”易水却含泪挺起腰,在绵延的高潮里软倒在床榻之上,“已经……”
易寒的面色沉了沉,兵权已经用来换易水了。他们似乎从回京以后就陷入了巨大的陷阱,如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再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易水。”易寒俯身,轻轻地亲吻他隆起的小腹,“难受吗?”
“兄长……兄长是问哪里?”易水捂着心口喃喃自语。
易寒吻过去,不知是不忍心问还是真的不愿问,只与他缠绵,最后双双倒进床榻,却谁也没有阖眼。
易水偏头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落花,双手紧紧抱着兄长,仿佛这样就能与易寒长久地在一起,永不分离。曾经他的愿望很简单,只想与兄长亲近,后来这点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发生了改变,他想与易寒缠绵,想与他执手偕老,想霸占着兄长的一辈子。易水想到这里动了动脚丫,轻声唤易寒的名字,继而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吻。
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好:“兄长,如今陛下的心思放了太多在我们身上,这样不好。”
易寒也坐起来,与他面对面,郑重道:“为兄明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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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只有把太子和卫国公联系在一起,才能让当今圣上不再把所有的力放在和亲上。”
“兄长可有对策?”
“有,却不周全。”易寒微皱了眉,“我派人探查到太子身旁有一门客,曾是卫国公的亲信,若是能找到实据证明他们之间存在利益关系,那太子必然洗清不了嫌疑。”
易寒说完,又补充:“其实不必有真凭实据,我们要做的就是让皇帝怀疑太子。”
易水默默点头,轻声说对:“兄长的意思我明白,但为今之计还是要将和亲公主娶来。”他的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否则爹娘的性命不保,兄长也会触怒陛下。”
“……兄长,这一步你不得不走。”他的头低了下去,“日后定有更加难走的路等着你。”易水忽而想起皇冠的珠帘后那张冷漠的脸,心口剧痛,“兄长……兄长也会变的!”
易寒闻言并未反驳,只把易水搂在身前。
“为兄的确会变,但为兄对你的感情不会。”
“易水。”易寒叹了口气,“你我如今遇到此般局面已是痛苦万分,你切莫再质疑为兄……为兄亦是爱你的。”
“爱?”易水像是吓住,惊慌地仰起头,又垂下视线。
“嗯,为兄爱你。”易寒与他额头相抵,“所以你的苦,为兄感同身受。”
易水心里忽然轻松了些,他爬到兄长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吹着屋外的风,听着沉稳的心跳心满意足,即使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存在第三个人的喜宴,依旧尽情地享受着最后的独处。
大皇子朱铭和北疆公主的喜宴定在三日后,到场宾客并不多,连当今圣上也只是派内侍监来送了张绣着鸳鸯的屏风贺喜。毕竟北疆是降国,地位卑微,连公主也只是皇子的一个妾室而已,所以朱铭在酒席间不露面,倒也没人在意。
只是易水不知道这些,他在兄长的喜宴当天躲在屋中没有出门,一来是心酸,二来不敢。他已经见过一次易寒的喜宴了,那是他十六岁情窦初开之时,亲眼目送兄长与旁人成婚,悲痛欲绝,如今他二十了,早已褪去年少时的青涩,也不再如同当年那般独自用毛笔崩溃地抚慰情潮。他已与兄长情投意合,亦尝过情爱的滋味,更懂得审时度势,明白易寒的难处与命运的坎坷,所以易水端坐在铜镜前,自己换了喜服,曾经繁琐到让他不知所措的腰带,如今也能工工整整地打理好了。
易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发了会儿呆,又拿起桌上的笔描眉。他本是长相艳丽的男子,稍一修饰眉宇间立刻荡漾起艳色,只是再好看的容颜里夹杂了愁苦,都看得让人心生倦怠,不过这时又有谁会看他呢?
易水自嘲地笑笑,拿起红纸染唇,染完把那张血色的纸随手扔在地上,拎着裙摆跪坐在了屋子正中央。他面前摆着早已备好的喜饼和合卺酒,连酒盏都备好了,可易水知道今日无人与他拜堂。
“也算是……成婚吧?”易水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落花晃了晃,仰头引下,眼角猝然滑落一滴泪,他慌张地抹去,喃喃自语,“今日……今日是兄长的好日子,我不能哭。”说完扔掉酒杯,趴在地上呜咽,“夫妻……夫妻对拜。”
然而屋里又有什么夫妻,只有一个肝肠寸断的可怜人在自欺欺人罢了。
易水跪拜许久,起身时泪已然干了,他把桌上的合衾酒端起,刚欲再倒,卧房的门竟然被人撞开了。今日喜宴,本不该有人来这无人问津的偏僻卧房,可恰恰是最偏僻的地方,竟然被易寒找到了。
就像一团热烈的火,猝然烧进易水眼里,他捏着酒杯慌乱了一瞬,继而对着兄长行大礼:“兄长我……我不是有意穿嫁衣的。”
他眼眶里的干涸的泪又涌动起来:“我不是要破坏兄长的喜宴,我只是忍不住,觉得此生再也不会有机会穿这身衣服了。”
“我……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请兄长与北疆公主成婚!”
易寒脸上依旧带着面具,情绪被隐藏得一干二净,可易水还是能从兄长的呼吸声里觉察出隐忍的怒火。
“礼已成,陛下不会在乎我与北疆公主是否有夫妻之实。”易寒的声音有些冷,“易水,你是否还愿意嫁与我?”
“我愿意的。”易水跪伏在兄长脚下,嗓音软糯却坚定,“只要兄长肯娶我,无论何时我都是愿意的。”
“既然愿意,你为何要躲在这里?”
易水畏缩了一下,咬唇不答话。
“你怕我真的娶她。”易寒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怕我不再喜欢你,怕我以前的保证都是骗人的。”
“我……”
“说实话!”
易水被兄长隐忍的怒意吓住,含泪点头:“兄长,我信你,可我也怕你我之间的感情如镜花水月。”
“我真的很爱你……”他拽住易寒火红的衣衫,“爱到恨不能冲出去阻止你娶旁人。”
“可是我不能!”易水猛地提高了嗓音,“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阻止你,唯独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他忽而把心底埋藏了许久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你忍辱负重为了我,篡权夺位也是为了我,兄长……我……我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也是这世间最痛苦的人。”
他幸福于易寒毫无保留的爱,痛苦于无人撼动的现实。
易寒听完,攥住了酒杯:“合衾酒?”
“为兄不在,你怎可擅自喝?”言罢,抬手一饮而尽,“愿你我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寓意是好的,可当易水看见兄长把酒饮下时痛不欲生:“兄长,你不可在今日陪我。”
“有何不可?”易寒哑着嗓子逼近他,那身喜服把易水身上的衣裙也烧着了,“为兄已经把公主娶进了门,负你至此,怎可一错再错?”
易寒见他还要挣扎,终于动了怒:“易水,为兄心里的苦不比你少,我对你的爱亦不比你对我的少。”
“你可知我寻你多久?”易寒将易水反压在身下,喘息道,“整个京城都快被我翻遍了,我怕你因为这场婚事离开我,也怕你亲眼见我与旁人成婚肝肠寸断,我想你走,又想你留,我忧你心伤,可最终依旧会伤你的心。”
“为兄……为兄恨不能……”易寒的嗓音低沉下去,悲伤地亲吻易水的后颈。
易水倒是慢慢安稳下来不再挣扎,转而翻身抱住易寒的肩,安慰兄长:“我懂的。”
“是啊,你虽是个痴儿,却什么都懂。”
易水亲亲兄长的脸颊:“我懂兄长爱我。”
“那你可懂为兄亦难过?”
他垂下眼帘,哽咽道:“懂。”
“那便莫要再拒绝。”易寒按住易水的肩,“今日就与为兄成亲。”
这回易水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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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抗拒,爬起来抱住酒壶,磕磕绊绊地到了两盏酒,等交杯时欣喜得不敢看易寒的眉目。他当真是容易满足。无人贺喜,甚至无人知晓,连最简单的天地都没有拜,易水却已觉此生无憾,他喝完,面颊微醺,倒在兄长怀里神思缱绻。
而易寒将他抱起,那身嫁衣的裙摆拖在地上,仿佛展翅欲飞的蝶。
“既然嫁与我,日后变要改口了。”
“叫我相公。”
“易水,为兄是你的相公了。”
他含泪点头,搂着易寒的脖子呢喃了一声“相公”,红潮便从双颊漫到了脖颈。
这是一场简陋至极,无人知晓的婚事,却是易水此生所托,他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幸福得浑身发抖。只要能嫁给兄长,再多的苦他也吃得。
易寒推开了门,抱着易水走出卧房,却在院前的绣球树下撞见了同样身着嫁衣的北疆公主。易水也见着了兄长名义上的侧妃,仿若看见世间最热烈的一朵云,正不遗余力地燃烧着。
他羞愧万分,揪着嫁衣挣开易寒的手,跪拜在地上,颤声道:“请公主原谅大皇子今日的唐突,切莫告之陛下。”
“一切都是我的错。”易水垂下头,不顾易寒怒火中烧的视线,一字一顿,“与大皇子无关!”
第27章看舞霓裳羽衣曲,后庭终开苞
他知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也因耻辱咬破了双唇,但他同样明白,如今的易寒禁不起再犯错。
于是易水跪在地上,定定地注视着绣球树下的一抹朱红,与她同样燃烧着,谁也不比谁更黯然。易水不知自己在易寒眼中如同跳跃的火苗,虽行大礼,腰杆却挺得笔直。
他不是跪地位,也不是跪身份,他跪得是兄长,是一段荆棘遍布的前路。他虽然跪着,却比任何人站得都要挺括,虽然在哀求,却比任何言语都要坚定。
易寒的目光渐渐痴了,硬是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当着北疆公主的面吻他,吻得颈侧被易水挠出浅浅的红痕,吻到局面无法挽回,万劫不复。
那些控制不住的情丝缠绕在他们身旁,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花又落了一些,公主拎着裙摆沉默不语,不看易水,也不看易寒,却望地上残破的花瓣。
“真是怪异。”公主终于开口时,嗓音里满满都是凄凉的自嘲,“我因为无法反抗才被选来和亲,嫁的竟是个无法反抗只得娶我的皇子。”
“……也是一个杀我几万族人,与我族有血海深仇的皇子。”
“可你竟与我的境遇无甚分别。”公主转了个身,背对他们望天上的太阳,“真可笑。”
易水听不得旁人诋毁兄长,急得要反驳,肩膀却被易寒按住了。
“朱铭,你知道吗?”公主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回头嫣然一笑,“你身边这位小公子见你,眼里是纯粹的快乐,而你见他,亦快乐,只是你的快乐是压抑的快乐,你在克制自己的感情,因为你是皇子,你要护他周全便要时刻保持理智,沉溺于一段感情无异于自取灭亡,也是置他于死地。”
一番话下来,惊住了易水。
公主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朱铭,若不是我曾经看过同样的眼神,我不会相信你的深情,这世间除了你身边这人,怕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相信了。”
“我自然信。”易水悄声嘀咕,与兄长十指相扣。
“可再怎么深情也抵消不了我对你的恨意,你杀我那么多子民,害我北疆世代为奴为婢,我恨不能割你的皮,剜你的肉,但我不能。”公主用手绞碎满掌心的落花,“因为我做什么,都关系到我的母国。”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
易水不知怎么的,抬腿就要去追,结果被黑着脸的易寒硬拽回怀里,二话不说就拉进了卧房,丢在床榻上扒光了衣服,可怜兮兮地并着腿满床爬。
“兄长……”他欲言又止,忍不住往窗外望,“公主……公主说得……”
易寒停下脱衣的手,冷然道:“你觉得说得很对?”
易水小心翼翼地点头。
“站在她的立场上是对的。”易寒将红袍扔在地上,俯身压住他乱动的腿,“可你想想,北疆入侵我边疆,多少百姓惨死在战乱里,又有多少无辜的人在睡梦中被铁骑夺去了性命?”
“这……”
“这就是战争。”易寒冷漠地勾起唇角,“你不能说她是错的,亦不能说我们是对的,但站在每个人的立场上,每个人都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的。”
“可……可兄长似乎太……”易水还是觉得不对劲,趁易寒打开药油之际,绞尽脑汁,“太无情了些。”
易寒头也不抬地蘸取油膏,低声命令他把臀瓣掰开,见易水听话地露出后穴,才不紧不慢地解释:“你以为为兄是什么好人?”说完把满指的膏水捅进穴道。
“兄长……兄长是世间最好……最好的人……”易水满面通红,比破身时还要紧张。
“你觉得为兄好,是因为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给了你。”易寒挑眉望着抽缩的穴口,轻轻吸了一口气,“易水,你是我心头挚爱,所以我给你的,必定是倾其所有。”
“可旁人不同。”易寒抽出手指,换欲根缓缓顶弄,“他们与我而言,只是人,有用或者无用,留或不留,取决于他们对我是否有利用的价值。”
“你定会觉得我凉薄。”易寒插得艰难,易水亦疼得抽搐,但他们谁都没想停下,“可那是因为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易寒话音刚落,欲根就顶开紧致的穴道,勉强抵在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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