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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总是很正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湛
宋黎在旁边幽幽开了口:“秦先生一直都在来着,站在那边儿看了你快俩小时。”
他往大屏幕那边指了一下,温琅顺势看过去,从里面能看到礼堂里正在清人,画面十分清晰,连小仓鼠手腕上的松子手链都能看到。
不久前,秦先生就在这里看着他。
温琅心晃了晃:“我……”
秦景深没说话,淡淡朝宋黎看了一眼。
宋黎刚才插话是因为还没从刚才的大起大落回过神来,愣怔给了他勇气,现在清醒了自然就不一样了,被秦景深一瞥后瞬间端正站姿,很有眼色的溜去礼堂里帮舒河的忙,临走时还没忘记把其他工作人员也给叫走。
众人来去匆匆,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温琅和秦景深。
温琅看着秦景深笑:“这是给我惊喜吗?”
秦景深反问:“刚才的《一纸情书》,是给我的惊喜么?”
温琅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秦景深眼神深沉看着他,半晌手指往后一探,再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封信。
信封是深蓝色的水墨大海,中间点缀着几点金色,宛如日出。
温琅心颤了一下:“这是……”
接着就看见秦景深抿了抿唇,用很低的声音开了口:“你的情书我听到了,我的情书,也希望你能下。”
情情情情……情书?
温琅一怔。
他没想过秦景深会送他这样的东西,即便他之前无数次调侃过他和秦先生之间像是校园恋爱。
把心意宣于书信,在温琅心里是很内敛也很纯粹的一件事。
就好像有人把你小心翼翼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些话羞于宣之于口,所以怀着柔软的心情,写下来给你。
温琅的心霎时间跟着软了下来,抬手把秦景深手里的信封接过来,手指紧紧捏着边角:“我,我要现在看吗?”
秦景深缓缓笑了:“它是你的,你怎么样都可以。”
温琅低头在信封上来回瞄了好几回,最终先放了起来:“不行不行,我要回家再看,这里太吵,都没有那种感觉。”
秦景深低低嗯了一声。
温琅便笑着往他身边靠了靠,声音里带着几分迫不及待:“走,我们回家。”
回家的时候正好十二点整。
温琅本来想着回家后第一件事是要看信,然后再做些不可言说的事,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心情却突然缓和了下来,不紧不慢给摇着尾巴等投喂的三只小动物倒了猫粮和狗粮,然后蹲在旁边笑眯眯的看。
做菜,散步,抱着猫狗一起看综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过的跟平时几乎没什么区别,仿佛这只是极其寻常的一天。
墙上挂钟渐渐指到了七点。
外面天已经黑了,夜色浓郁里遥遥窥见几点星光。
最后一集综艺看完,秦景深突然按遥控关了电视,屋子里的灯同时熄了,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窗户那边隐约透出几缕月光。
温琅在暗色里笑了:“秦先生?”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眼上突然被温热的手覆上了,秦景深低沉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闭上眼睛,跟我走。”
温琅没多问,按着秦景深的话闭上了眼睛,接着就感觉手被人握住了,带着微微的潮意,带着他慢慢朝前走,最终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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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阶台阶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遥远,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两个人在黑暗里一步一步朝上走,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秦景深终于停下了。
温琅往后仰了仰头:“秦先生,到了吗?”
秦景深又嗯了一声,似乎是有些紧张,手依旧没有放下来:“温琅。”
“嗯?”温琅出声。
背后却突然没了声响,温琅也没催他,静静等着,良久,感觉到那人俯下了身,声音随着滚烫的鼻息沉沉响在了他的耳畔。
“我爱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覆在温琅眼睛上的那只手慢慢移开了,温琅还没从秦景深尾音低沉的告白里缓过神来,就被眼前出现的画面弄的晃了神。
四周还是暗着的,暗色里,面前的墙上却出现了无数的荧光虚点,被人用笔沾着描绘出一副铺了满墙的画画上是两个人,一人抱着猫在笑,一人在旁边垂眼看着他,两个人明明都只是用笔描出来的轮廓,但温琅就是觉得他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很美好的情绪。
柔软的,温情的,充满爱意的。
把彼此放在心尖尖上的情绪。
他愣住了,站在黑暗里看着面前的荧光画,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啪”
屋子的灯被打开了。
墙上的荧光画随着光消失,但温琅心里的触动却没有落下。
他在那个位置上看到了更加让人觉得温暖的东西。
无数的照片,无数写着他们名字的纸条,被人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贴在上面,共同组成了彼此的名字。
秦景深,温琅。
挨的紧紧的。
在他们的名字下,温琅还看到了家里的三只小动物和德玛西亚,明显也被细心打扮过,头上戴着有温琅字样的头箍,脖子上挂着单字纸牌,挨在一起正好组成了生日快乐四个字。
温琅一颗心涨得满满的,突然又想起了那封情书,急忙从怀里拿了出来,低头看过去后,又一次顿住了。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上面没写任何语言,整整两面全是温琅的名字,力透纸背,一笔一划都是认真和温柔。
而和信纸放在一起的,还有两枚……
戒指。
铂金戒指,表面有层可打开的搭扣,里面刻着彼此的名字。
温琅心一跳,猛地回头看秦景深。
秦先生耳尖红红的,眼睛却没闪躲,在温琅看过来的瞬间垂头对上了他的眼睛,神情认真,一字一顿开了口。
“我给你戴上,好吗?”
温琅耳尖也跟着红了,半晌回神,眼里霎时间笑意盎然:“您这是在求婚吗?”
他其实也是紧张的,以至于称呼里的你重新成了您。
秦景深眼神缱绻温软到了极致,没说话,伸手将那枚属于温琅的戒指拿过来,退后一步单膝跪下,细细看向温琅。
画室的灯光洒在他眼睛里,仿佛夜空里的星,又像是雾中山上朦胧的月光。
你们看,这个人他怎么就能这么好呢?
在这一刻,多余的话已经不必说。
温琅没矫情,红着眼眶一笑,利落的朝秦景深伸出手:“来!”
秦景深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比那天的烟火还要夺目,他拿着戒指,手指因为紧张一直在抖,慢慢靠过去,用那样滚烫的眼神望着,一点一点把戒指给他戴了上去。
而另一枚戒指,也被温琅用同样的心情套在了秦景深的手上。
越过指节,停下,正合适。
两个人的余生,从此就这么彻底圈在一起了。
温琅低头看着,渐渐觉得心和眼眶一起发烫:“秦先生。”
秦景深垂眼看他:“怎”
接下来的话尽数淹没在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里,温琅抱着秦景深,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彻彻底底融入骨血。
秦景深一顿,抬手轻轻揉了揉温琅的头发。
接着就看见面前的人抬头,目光灼灼看着他:“秦先生,我们……去卧室吧。”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景深手轻轻摩挲过他的脸颊,声音喑哑:“你想好了。”
温琅点点头,又一笑:“想好了。”
秦景深眼神彻底暗了下来,没再说什么,俯身直接将温琅抱了起来,转身出门。
画室外十几步,就是卧室。
开门,关门,落锁。
温琅陷入柔软的被子里,紧接着就迎来了一个热烈的吻,疾风骤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带来无穷无尽的缠绵和滚烫温度。
温琅难得展现了顺从的一面,闭上眼睛回应着秦景深的吻,睫毛偶尔颤一颤,他之前看了无数教程小视频,但到了这个时候却发现其实都没用,只能跟着最真切的感觉走,把无数爱意尽数捧到他喜欢的人面前。
两个人呼吸很快都重了起来,唇上也出现了暧昧的红色,微微泛着热。
等到温琅被吻得昏昏沉沉,几乎已经有了窒息感觉的时候,秦景深的吻渐渐温柔了起来,疾风骤雨变成了烟雨朦胧,温温软软,从温琅的额头一点一点蔓延向下,吻过眼睛,鼻尖,脸颊,在唇上反复碾磨,然后轻轻印在锁骨,依旧没停。
温琅身上的衣服在这个吻里散开了大半,用手轻轻一拨就能挑开,而秦景深的吻还在继续,在温琅的身上落下一连串的痕迹,一点一点朝下走,最终在小腹停下了。
温琅睁开眼睛,朦朦胧胧朝着秦景深看过去:“秦先生?”
秦景深眼神深不见底,又带着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温柔,抬眼望着他:“你真的想好了?”
就算没想好,这个时候还能停?
温琅笑了,没说话,把秦景深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狠狠亲了上去。
而秦景深停顿一秒后,重新加深了这个吻,沿着之前的吻痕重新往下蔓延。
四周热度不断加深。
昏黄温柔的灯光,随之暗了下去。
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
温琅连着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彻底经受了高冷禁欲系秦先生在某时候的热烈,一开始还能做出点儿无济于事的反应,后来干脆随波逐流,任由他去。
等到一切结束,已是深夜。
温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秦景深伸手拂开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极尽温柔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被打扰的人皱起眉,抱着被子往旁边转了一下,秦景深低声笑了,又有点心疼,小心翼翼抱着他到浴室里洗澡,温琅睡得很沉,全程都没有醒过来。
再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秦景深为温琅盖好被子,又将床头灯调暗了点,重新回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床上的人安稳的睡着,四周万籁俱寂。
但这样的宁和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方才还睡得安稳的人突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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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像是难以喘息。
这点细微的声音被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过去,秦景深没有听到,小饕餮却察觉到了,从房间蹿过来开始疯狂挠门。
刺耳的挠门声里和着歇斯底里的叫声,在深夜里分外清晰,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小饕餮把门撞出了一个洞,带着满身木屑钻进来,直直朝着床上的温琅扑了过去。
“咔”
墙上挂钟在这一刻正好走到零点。
秦景深从浴室里匆匆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卧室的门多出一个洞,木屑一直从门边带到了床边,和一缕棕色的毛缠在一起,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被压在床上,而压着被角的却不是他熟悉的青年,而是
而是一只通体深棕,头上隐约有两个小角的……
大毛团。
作者有话要说:温琅琅:“完了,掉马了。”
秦先生:“没关系。”
温琅琅:“我也觉得没关系,反应要掉大家一起掉。”
秦先生:“……”
……
是不是很刺激!!
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第088次不正经
第八十八章
温琅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云雾缠绕的雾中山,暮春时候,天还有些冷。
他不想看书,于是趁着白泽不注意从家里溜了出来,和谢尧一起跑到了云雾湖旁边晒太阳,阳光暖洋洋的,他摊开四肢躺在那里,很快睡着了。
四周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热了起来,从最初的暮春暖阳变成盛夏烈日,炙烤着湖水和在旁边睡着的人。
温琅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熔炉里,被烈火包围着,烫到根本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云雾,没有青山绿湖,没有颜色温柔的小花,也没有总喜欢在他耳边叨叨的谢大宝,四周静得可怕,但温度依旧滚烫。
温琅有点慌,在雾气里试探着往前面走。
一步,两步,三步……
“噗通”
他看不清楚前面的景象,猝不及防跌进了湖水里面,冰凉的湖水霎时间席卷而来,让他不受控制的朝深处坠。
快到坠到底端的时候,温琅猛地惊醒。
他睁开眼,入眼是熟悉的卧室,灯光昏黄,映出周围的凌乱和床边人深邃的眉眼。
温琅愣了一下:“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
“凌晨两点。”秦景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刚才发烧了,现在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温琅感受了一下,发现没有。
他摇了摇头,很快察觉有点儿不对劲,用余光在地上的木屑碎片上扫了一眼,然后抬头对上秦景深的眼睛:“秦先生,这是怎”
后面的话在看到秦景深眼瞳的倒影时戛然而止。
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不是温琅,而是毛绒绒的饕餮,他待在秦景深的眼神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睁着,里面盛着满满的慌张和惶恐。
这样的慌张和惶恐同时也融进了温琅的心里。
温琅垂眼,喉咙干涩:“秦先生,我……”
他沉默了一下,后面的话却没能说出口,自暴自弃的低下头:“您都知道了。”
秦景深看着他,低低嗯了一声。
在温琅睡着的那两个小时里,足够让他想明白很多事情。
比如床上那只棕色毛绒团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再比如,团团其实也是温琅。
前者从毛绒团爪子上的戒指上能认出来,后者也不难。
团团叫声出现后门上的洞和满地的木屑。
床边的一缕棕毛和突然消失的团团。
还有大毛团除了头上的小角和大了许多外与团团几乎没什么差别的外表。
这些东西那么直白的出现在秦景深面前,让他想不信都不行。
秦景深说了一个嗯后就没了下文,温琅低头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继续说,偷偷抬头瞄了一眼,霎时间就撞进了面前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依旧深邃,里面的温柔满到快要溢出来,仔细看似乎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笑。
温琅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秦先生,您……不生气?不惊讶?”
秦景深伸手把旁边备着的温水递给他,声音很轻:“不生气。”
惊讶在最初的时候是有过,但看到毛绒团发着热,那么艰难的喘息时,这点惊讶和心疼比起来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温琅这样不能叫医生,秦景深只好用了物理降温的法子,水是融了冰块的水,极冷,在让温琅退热的同时也让秦景深重新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没关系。
又软又甜笑起来有小酒窝的温琅。
洗澡爱咬橡皮鸭,喜欢抖耳朵撒娇的小毛绒团儿。
都很好。
这么想着,秦景深眼神柔软下来,指了指温琅手里的杯子:“你嗓子还哑着,喝点水。”
温琅还没回神,随着秦景深的话无意识把杯子里的水喝了大半,继续茫然看着他。
毛绒绒的大毛团以人的姿态坐在那里,眼睛湿漉漉,肉垫软绵绵,看上去超软超可爱超惹人疼。
秦景深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抬手在温琅毛绒绒的耳朵上揉了几下,低低笑了起来。
笑声入耳,温琅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秦景深是真的没生气,也没为这事觉得惊讶。
他又偷偷的看了秦景深一眼,确定自己的判断无误后也不那么怂了:“那,那您,您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秦景深看着他:“我想听你说。”
温琅茫然:“嗯?”
“你可以给我说说你的事,从小到大的,说多久都没关系。”
温琅就懂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良久,轻声开了口:“我是只饕餮……对的,就是山海经里写的看见什么吃什么的那种,从成都雾中山上来的,我……”
毛绒绒的饕餮陛下抱着被角坐在那里,把他这一百八十年的岁月一一给面前的人说了出来。
其实无非也就那么几件事。
在雾中山上的时候折花摘果子,到山巅看日出,变着法子逃避午睡和看书写字,被白泽发现后狼狈的朝山的那一边跑,中途没遇到谢尧就到雾中湖旁边懒洋洋的晒太阳睡觉,遇到的话就和讨人厌的老虎打一架。
闲着没事出趟门,还用一根毛毛揉的手环圈了一个男朋友。
雾中山上一枝花小崽崽,当年可能搞事了。
再后来,白泽为了修行入世,他也跟着下了山,接着遇到宋黎,读了电影学校,接戏拍戏养猫遛狗,然后到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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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局的公告,变成毛绒绒的小崽崽叼着饭盆敲响了秦先生的门。
这一敲,他就有了新的家。
还有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男朋友。
墙上的挂钟慢慢走向了三点,发出一声沉闷的整点提示音。
“就是这样了。”
温琅抖了抖耳朵,“说起来妖怪局这次算是把姻缘局的事也给做了,改天考虑给他们送一面锦旗。”
他故意开玩笑想缓和气氛,秦景深自然清楚,目光缓和嗯了一声,接着问他:“妖怪局的期限……是多久?”
“一年,现在也没几个月了。”温琅说,“不过我觉得这个契约可能对我们根本没什么用。”
秦景深抬眼:“为什么?”
温琅突然结巴起来:“这个……”
秦景看出他的犹豫,低头用那双墨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温琅,声音同样低沉:“你不会瞒我的。”
但……这不是瞒不瞒的问题啊。
温琅愁得耳朵都折了起来,半晌,犹犹豫豫地问:“您真的想知道?”
秦景深微微点头。
温琅彻底没了法子,再加上觉得之前陆章说的话也有道理,索性破罐破摔:“秦先生,其实,其实……您也不是人来着!”
不是人三个字声音在整句里异常清晰。
秦景深:“……”
他沉了下眼:“什么意思?”
温琅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毕竟秦先生的血脉着实有点复杂。
他折着耳朵斟酌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斟酌出来,只好说:“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秦先生,或许您可以问问叔叔们。”
秦景深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关键点:“他们也不是人么?”
岂止不是人,还是雌雄同体。
而且您也不是领养的,正儿八经亲生,绝对不会有假。
温琅心里这么想着,差点不合时宜的笑出来,尽力气摆出一张严肃脸,点了点头。
秦景深沉默了下去。
紧跟着他的沉默的,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不是温琅,而是秦景深的。
两个人一同回头,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顿时愣住了。
居然是陆岐。
这个时候是凌晨三点多,按理说陆岐早就睡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也太巧合了些。
温琅看向秦景深,秦景深抿了下唇,拿过手机按下接听。
陆岐的声音很快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简单利落的一句:“小深,明天带着琅琅回家一趟吧。”
秦景深手顿了下,半晌,低低应了一声:“好。”
温琅在旁边看着他,本来以为秦景深会问什么,或者陆岐会说什么,结果两个人一个没问一个没说,之后互相道了句晚安,陆岐那边便挂掉了电话。
温琅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点小神秘,不过这其实也不重要,毕竟刚才的那句让他们回家,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温琅对明天有点忐忑,接着很快又意识到一件事。
既然陆岐知道了这事,那白泽那边应该也是一样。
瑞兽麒麟,谙悟世理,通晓天意,善卜。
瑞兽白泽,透过去,晓未来,通万物之情,善卜。
温琅这下彻底怂了,耳朵原本就折着没立起来,这下连尾巴也不晃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十二镇魂歌的曲调,突然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陆岐(开心):“我家崽崽有媳妇儿了,开心。”
温融(不爽):“哦。”
☆、第089次不正经
第八十九章
温琅僵着尾巴坐在那里,一瞬间简直绝望的想哭。
他吸了下鼻子,心惊胆战的朝枕头边上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的人却不是温融,而是宋黎。
刚才还怂唧唧的小崽崽顿时直起了腰,伸爪把手机扒拉过来按了接听,语气很凶的开了口:“喂?”
宋黎愣了一下:“这么快,还这么凶,你刚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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