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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养家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佚
女儿女婿干活儿快,苏承祖和李红枝也就不得闲,可老俩谁也没有二话,反倒是心里熨贴的很。
肯这么过日子,只有越过越好的道理,哪儿还有什么可愁的哪。
红薯地是按照两户“劳动力强的”夹一户“劳动力弱的”分配的,这样既可以相互竞争提高村民的士气,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获速度。
往年苏家都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个,没少把自尊心强的苏承祖怄的不行。
今年嘛,劳动力多了个温向平是没错,可温向平一来比不上别人家汉子有力熟练,二来干完活回去还要硬挤出时间来写稿子,苏承祖也不好让女婿这么操劳,便让温向平赶着最后尾的时候提前一会儿回去。
反正到最后,也就是把一天下来的红薯集中运到大队的粮仓里,因着有公用的独轮车,也不需要耗什么大力气,温向平于是也就没推辞,毕竟稿现在确实是他们家一个重要的经济来源。
今年对于苏家来说,虽然也没换了个位置,可在苏承祖看来,温向平肯卖力干活儿不说,还想着法子挣钱养家,肯带上女儿外孙进城里头去,还给朝阳买了书要教他识字,苏承祖心里舒坦,哪来的心思还去关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王贵祥就没苏承祖这么好的心情了。
往年王贵祥一家,因为有王贵祥和齐弘阳两个壮劳力,再加上刘艳王玉兰母女也肯拼命干活,所以向来都是“夹别人家”的。
今年王家一下少了两个劳力,便沦落成了“被夹”的。
好在王贵祥夫妻俩也都不是懒的,肯下力气干活,倒也不比旁边的两家差。
只不过,他们家今年偏偏被安排到苏家附近,看着苏家其乐融融,一副生活和乐顺畅的样子,不仅是刘艳,连王贵祥心里都膈应的不行行。
背上的背筐还没满,腰筋却已经酸痛的不行——毕竟已经一连了三五天了——刘艳只得直起身子捶捶腰,被迫停在原地休息。
左边的王贵祥出去几米,扭头一看刘艳站在原地不知道干啥,立马摔了锄头,瞪了眼睛骂道,
“你个老娘们儿不干活在那儿等着干啥呢!家里口粮挣下了是吧!这冬天是不是不打算过了!这么想偷懒滚回你娘家去,霍霍你娘家去!别浪我老王家的粮食!”
嘴上骂着让刘艳回娘家,王贵祥却又把锄头捡了起来,死死握在手里,眼睛也死死的瞪着刘艳,仿佛只要她敢露出一点要走的意思,锄头就会立马扔到她脑袋上一般。
刘艳眼神平静如古井,又弯下了腰,机械的拿着锄头一下一下把红薯挖出来放到背上的背篓里。
旁边一块地的村民正好也干到这块儿,看见了便劝道,
“这一连了好几天了,谁也受不住,就是咱们这大男人还得时不时歇一口气儿哪,何况女人家还不比咱,歇会儿缓缓腰酸也没啥。”
谁知王贵祥听了面上露出讥笑,
“咋?我跟我媳妇儿说话管你啥事儿?自家媳妇儿不管专管别人家的?你是不是和我媳妇儿有点啥,这么关心我媳妇儿啊——”
那人听了怒不可遏,一甩头走了。
这王贵祥嘴怎么这么欠!
那人却也没有再跟王贵祥说话,毕竟王贵祥啥样子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不该多这个嘴!
王贵祥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眼角余光扫过一边的苏承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周围听到两人争执的村民,也没把王贵祥的话放心上。
一来,哪个男人被带了绿帽子还能这么光天化日的嚷出来,又不是个脑子傻的。
二来,这么多年在一个村里,大家也都知道王贵祥是个啥模样,原来就是个混的,娶了媳妇儿也对人家不好,对自家闺女更是不当回事。
虽然村里大多重男轻女,可像王贵祥那样动不动殴打妻女的人却也不多。
苏家和王贵祥家正好中间就隔了一家,看见王家这场闹剧,苏承祖只是摇了摇头。
李红枝把背筐里的红薯腾到地上,看见了也长叹一口气,
“刘艳这日子过得也苦,要不是还有个玉兰和瓶儿做盼头,过得就更苦了。”
苏承祖摇摇头,
“别人家的事情还是少掺和,王贵祥那人跟条疯狗似的,到时候缠上咱家了,光那张嘴就能把我气死。”
李红枝嗔他一眼,
“一天到晚乱说什么呢,都当姥爷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过脑子。”
苏承祖摸头笑笑,一向黑沉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憨厚和腼腆来。
另一块地里的刘艳看着这对老夫老妻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温向平又扯起一条红薯藤,用袖口擦了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后头怎么了?”
苏玉秀后头望望,
“应该是隔壁拌了两句嘴,没事儿。”
温向平点点头,正要说话,远处树上的喇叭吱哩哇啦的响了起来:
“温知秋——温知秋——温知秋来大队长办公室一趟——有你的信件。”
闻言,苏玉秀上前接过丈夫手中的锄头,
“你去拿信吧,反正就快到点了,到时候从赵队长那儿出来直接回家就行。”
温向平“诶”了一声,把粗麻手套脱下来揣进衣兜,
“那你和爸妈也拾拾吧,把现在这些运了倒算了,今天就这样吧,红薯又不像麦子一样要抢着。”
苏玉秀笑着应了一声,
“行了,我都多大的人了,知道的,别拿我跟甜宝一样,啥都要解释一通。”
温向平环视了一眼周围,见无人注意,便飞快的伸手捏了捏妻子生的小巧的鼻尖,然后趁着妻子反应过来之前大步离开,临走还放下一句话,
“你可不就是我的甜宝儿么——”
这人!
苏玉秀红着脸瞪着他的背影,半晌,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配上大大的眼睛,当真可以说和甜宝是如出一辙了。
等苏承祖三人回到家的时候,温向平刚好抱着一个半臂高的纸箱子进门。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苏承祖把锄头立在墙角,
“咋还拿了个箱子回来,不是去拿信的么。”
温向平对同样一脸好奇的苏玉秀挤挤眼睛,
“这里头可全是给我的信——”
“真的假的?这么多?”
苏玉秀惊呼一声。
温向平面带笑意的颔首,把纸箱放在堂屋的桌上,
“这都是读了我的作品的读者写来的信。”
闻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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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阳兄妹俩一见桌子上的大纸箱,激动的哇了一声。
甜宝更是扑到温向平身边一把抱住爸爸的小腿,和苏玉秀如出一辙的大眼睛亮晶晶,
“有这————么多的人看了爸爸写的故事嘛?”
温向平一把把女儿抱进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带着她拆开纸箱,
“是啊,爸爸是不是甜宝最厉害的好爸爸?”
甜宝笑得露出几颗大白牙,
“是——”
温朝阳也爬到板凳上坐好,好奇的看着温向平拆箱子。
温向平干脆把儿子也抱到自己膝头,哈哈大笑
“一儿一女,这下可是‘好’啦。”
温朝阳眼睛一亮,举手道,
“我知道!‘好’字就是一个儿子的‘儿’和一个女儿的‘女’!”
“对啦!”
温向平揉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
“有儿有女,这日子再好不过了!”
温朝阳虽然有些羞涩,却还是亮晶晶着一双眼看着温向平,甜宝虽然不识字,也在一旁拍手叫好。
苏玉秀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孩子,虚空点了点温向平道,
“你啊,还说我呢,你才是个大孩子。”
温向平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保持童心,这可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
苏玉秀嗔他一眼,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我做饭去,不然饿着你们三个小娃娃,妈待会儿该教训我了。”
李红枝掐了一把女儿,
“向平,别听玉秀瞎说,你们在这儿忙着,我和玉秀做饭去。”
待李红枝母女二人出了堂屋,苏承祖才开口道,
“看来故事写的还是不错,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写信给你。”
温向平拆了两封信念给孩子们听,闻言笑道,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也有人读了我的故事觉着我写的乱七八糟,专门写信来骂我呢。”
苏承祖摇摇头,
“哪有人那么闲,浪上寄信的钱就为了骂个人。”
倒不说寄信来夸温向平的人是浪钱、闲着没事儿干了。
温向平但笑不语,随手拆开一封信,眼神一瞥,顿时乐了,
“呦——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就有个人来骂我了么?!
“啊?——”
两个孩子紧张得很,扒着桌子探头去瞧温向平手里的信。
虽然知道两个孩子不识字,但温向平还是略略翻掌阻挡了两个孩子的目光。
苏承祖面色一僵,拧眉道,
“他信里说了啥,要是说话难听又瞎扯一番的,你就不用管他,人生在世哪儿能处处让人喜欢;要是说的有道理,你就往心里看看,往后注意着些。”
心底流过一股暖流,温向平安抚的笑道,
“别担心,他只是觉着我写的故事有点害怕,不适合给孩子们看。”
温朝阳不服气,
“那个故事爸爸寄出去之前还专门给我们念过呢,连甜宝都不怕呢!”
挺胸抬头的模样仿佛全然忘了当时和甜宝一起缩在被子里抱着苏玉秀的手臂大气也不敢出的模样。
温向平失笑,
“就像姥爷说的一样,有的人喜欢爸爸的故事,自然就有人不喜欢它。就像朝阳喜欢吃土豆,可是有的人就只爱吃红薯,最讨厌吃土豆——这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喜好不一样而已。”
温朝阳撅了撅嘴巴,
“可他们不喜欢爸爸的故事真是太可惜了,明明写的很好的。”
温向平只觉得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夜色静谧,家家户户都上了炕歇息,温向平却还坐在书桌前,点着油灯,奋笔疾书。
苏玉秀哄睡了两个孩子,又来哄睡大孩子,
“还有多少要写,今天太晚了,先睡吧,明天再写也是一样的。”
温向平坐直了身子,抻了抻僵硬的腰,修长的手搭上妻子的手,
“今天那一箱子都是罗副编给我寄过来的,说是让我挑几个有代表性的,写些回复评论,尽快给他寄过去。
“听说最近我的故事卖的不错,杂志那边多少人等着我下笔好刊印呢,我怎么敢拖着人家。”
苏玉秀回手敲他一下,
“听你瞎吹——”
“诶——”
温向平一脸委屈,
“我什么时候瞎吹了。”
说着一脸神秘的凑到妻子面前,
“你猜猜我这一次挣了多少?”
苏玉秀咬着唇转了转眼珠,试探着问,
“二、三十?”
上一次温向平挣了十五块钱,家里立马就宽裕许多,
温向平坏笑着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
苏玉秀鼓着腮帮子又猜,一灯如豆,在熏黄的灯光下好似妙龄的少女一般灵动,
“难不成是——”
苏玉秀颤了颤,伸出一个巴掌。
温向平还是坏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妻子面前摇了摇。
“你说吧,我猜不出来。”
苏玉秀挫败的摇摇头。
温向平不说话,只是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苏玉秀懊恼的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指头,
“你就会欺负我,你最近怎么老欺负我,都当爸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没了下文。
苏玉秀突然醒悟过来,结结巴巴的攥着丈夫的一根手指道,
“该、该、该不会是一、一百吧?”
说到最后,语调向上打了个弯。
温向平一把把懵了的妻子搂进怀中,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蛋上,轻声道,
“可算是猜对了,我的傻媳妇儿——”
苏玉秀僵硬的看着丈夫,
“不、不能吧,真、真挣了这么多啊?”
说着,苏玉秀也比划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
温向平忍俊不禁,埋头在仍云里雾里的妻子颈边,似叹似笑似呢喃似倾诉,
“我的个傻媳妇儿呦——”
第23章
起初还很多人奇怪,为什么一向走犀利省世之风的红星杂志这次居然会刊登童话。
然而在看到了《纽扣妈妈》之后,质疑之风顿时小了许多,甚至不少杂志期刊,还有一些小众报纸都开始征用童话的形式,甚至还有报纸干脆走开了翻译外国童话的路子。
虽然这些举措给自家杂志带来了一些新的读者,但在新一期的红星杂志出刊时,还是被其直线飙高,居高不下的销量结结实实的甩在了身后。
原因在于,在这一期的红星杂志中,除了再一次刊登《纽扣妈妈》之外,还多了一大页来自各专业作家对于《纽扣妈妈》的点评——当然其中有多少是红星杂志签约的作者那是另说,更有整整一页读者的意见以及和《纽扣妈妈》作者温知秋作家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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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光是评论和互动就足足占了新刊的两页之多。
红星杂志以这一番为噱头,果然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恒英初中二班。
今天下午有两节连排的班会,班长王晓晴拿着一本最新出刊的《红星杂志》在讲台上声情并茂的朗诵着,班主任坐在讲台后面不时点头或摇头。
“小琳把第十三个房间通道锁死,把钥匙放回了那个装满了钥匙的抽屉,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小琳没想到的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直到天色黑沉,爸爸妈妈也没有见个踪影,小琳再也不能用工作繁忙这样的借口来欺骗自己,因为爸爸妈妈从来都不会这么晚都不回来的。
“她抑制住内心的恐惧,心里隐隐冒出一了个令她害怕到难以呼吸的想法。
“小琳冲进爸爸妈妈的房间,一只破碎的水晶球赫然瘫在地上——这正是她在通道那头的卧室里放在床头的水晶球!可她跑回来的时候分明没有带着它!
“小琳瞪大双眼,强忍着后退的欲望,强打勇气上前,捡起破碎的水晶球……”
《纽扣妈妈》虽然已经红了一阵子,但却大多传在女生之间。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都有一点故作成熟和叛逆,一听是个童话多数就会就不耐烦的撇撇嘴:
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才不会像那些幼稚的女生一样还去看那些小孩子才看的童话什么的呢。
因此,当班主任宣布这两节班会课用来朗读《纽扣妈妈》的时候,绝大多数的男生都已经掏出了作业本准备写作业,毕竟再过几周就是期中考试了。
然而,听了没有几分钟,就有几个男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铅笔,支着下巴盯着班长仔细的听了起来。
“纽扣眼的小斯再次出现在小琳眼前时,小琳忍不住惊恐捂住了嘴,原来小斯的嘴巴竟被人用针线结结实实的缝了起来!
“小琳万分难过,她强忍着不哭出声,
“‘是那个坏女人把你的嘴缝起来的?’
“再也不能露出笑容的小斯还是弯弯了眼睛,仿佛是要小琳别难过。
“小琳抑制不住痛苦和愤怒,也不知是在质问谁,
“‘她为什么要把你的嘴缝起来!她个坏女人!’
“来去无影的黑猫突然出现,灵巧的从墙头一跃而下,慵懒的舔了舔自己柔软的肉垫:
“‘因为你从这个世界逃跑了,坏女人非常愤怒。而谁又让小斯被坏女人制作出来的时候就不能说话,只按照你的心意让他笑,坏女人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任何人笑,自然就就这样干了。’
“小琳难过不已,她摸摸小斯痛苦的脸颊,发誓到,
“‘我一定会打败那个坏女人,不仅要救你,还要把爸爸妈妈救出来!’”

又读了没几段,起先还对这几个叛徒暗暗撇嘴的男生们,也纷纷放下了作业本加入了组织。
王晓晴被这么多同学,尤其是这么多男同学这样认真专注的盯着,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为了看自己,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一丝窃喜,读起来更是声情并茂了。
台下的罗瑜新忍不住抖了一抖,搓了搓直立起来的汗毛。
其他人却仿似没有感觉,仍支着脑袋入迷的看着台上的少女。
《纽扣妈妈》不长,只有短短三张,很快就读完了。
看着台下同学纷纷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王晓晴连忙又补了一句,
“下面还有两张评论和温作家跟读者的互动,我也一并读了吧?”
班主任坐在讲台后面笑眯眯的点点头。
王晓晴得到了班主任的支持,更是心花怒放,她清了清嗓子,念到,
“温作家的文学素养之高,能轻易的带动读者的情绪,引人入瓮,扣人心弦,笔力放自如,环境塑造得当,老道的甚至不像是刚刚经过十年浩劫之人——不,是我狭隘了,应当是这十年的磨练造就了作者如此的成就,这正应了一句古诗: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王晓晴越念,语调越高越尖,念到最后一句结尾,甚至还抬手一扬,抒发了一下心中的激昂。
罗瑜新不自觉抖了抖。
其他同学却十分捧场,在台下激动的鼓着掌,
“说的真好!我也这么觉得的!”
“就是!《纽扣妈妈》我都读了好几回了,每一次都能发现一些之前没发觉的新东西呢!”
“还有么?评论不会就这么几条吧?”
“温作家和读者的互动呢?”
班主任在讲台上抬手压了压,示意同学们稍安勿躁。
王晓晴满脸带笑,一双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能在全班面前朗读,这是多光荣的事儿啊!于是清了清嗓子,又念到:
“《纽扣妈妈》毫无疑问是一本为博人眼球而不择手段、无病呻吟的无耻之作——?”
王晓晴越念眼睛瞪的越大,甚至一句话都没念完语调就升到了不能再升的地步。
原本含笑听着的班主任忍不住了笑、坐正了身子。
这本书是今天才出的,她还没看过,所以并不知道书里头有这样的评论。
下面的学生一听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女生们更是不少愤愤不平,
“他凭什么这么说温作家,他有什么好作品么,拿出来亮亮啊!”
“就是,哪儿来的人乱说话,这么多人都喜欢的故事,难不成我们这么多人都眼睛瞎了不成!”
甚至男生们也拧了眉头,
“这个人也太偏激了,《纽扣妈妈》里头是有一些读来可怖的地方,却是为了突出纽扣妈妈的不怀好意、为新家庭的转变做铺垫,哪里就成了故作□□?”
“该不会是嫉妒温作家才出言中伤吧?”
有人摩挲着下巴猜道。
此言一出,引来不少附和,罗瑜新的同桌甚至问道,
“罗瑜新,你爸爸他们杂志怎么会刊登这种人的评论啊,这不是找事儿嘛——”
这下,全班的眼光都聚焦到了罗瑜新的身上。
罗瑜新如芒在身,支支吾吾半天很是为难,
“这——我也不清楚,我爸爸只是在红星杂志上班,这些也插不了手的——”
眼见可怜的罗同学就要沦为全班口诛笔伐的对象,班主任连忙站起来,从不知所措的王晓晴手里接过书,示意她回到座位,
“同学们,大家对于《纽扣妈妈》的喜爱老师都知道,可这和罗同学可没什么关系,有人喜欢自然也有人不喜欢,作为杂志,自然要刊登多家之言,丰富大家的思维角度,可能其中有一些大家不赞同的,但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听老师这样说,同学们终于把注意力从罗瑜新身上转移开。

红星杂志这次不仅




七零养家记 分卷阅读47
刊登了对《纽扣妈妈》一片叫好的来信,还印了诸多对温作家不利的评论,其中笔锋最硬,批判最深的一封,更是被红星杂志高放在第二篇的位置。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评论批评《纽扣妈妈》是无病呻吟之作,也有什么“故作恐怖博人眼球”“红星杂志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杂志怎么能刊登这样的作品”“小孩子懂什么,没有长大,没有形成完整成熟的思维,哪里有大人考虑长远周到,都是胡闹。”之类的话。
不少喜爱《纽扣妈妈》的读者被气的够呛,于是也纷纷写信去红星杂志表达自己的想法。
一时间,红星杂志的销量更是突飞猛涨,一连四版,都是《纽扣妈妈》下面附几大页的思想激辩。
有些当父母的站出来为温作家发声,
“谁说孩子就没有自己的想法的?我觉着温作家写的很对!一味强横的替孩子们做决定,无视他们语言的行为都是扼杀孩子们丰富的内心!谋杀他们纯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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