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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养家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佚
“既然如此,我就仗着比你多十来年的经验,腆颜跟你指几个问题。”
温知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本子和一支钢笔来。这本子就是他拿来记录在交流会上的获准备的,本以为能和查老等人好好取取经,便特意买了一指厚的。结果这些日子只写了两三页,好在如今有查老亲自指点,也不算白做准备。
查世良一见,自然心中对温知秋又多了几分满意,不由得暗自点头。
“你这书分上下两部……”
于是,一老一少你一言我一语谈了起来,温知秋时不时提几个自己在写作中遇到的问题,因着查世良算是正儿八经的同道中人,早有经验,解决起来也颇有一番见解,温知秋可以说是获不少。
其它大家见二人相谈甚欢,也纷纷贡献自己的看法,只不过其他人涉及的领域和这二人有所差别,也不好意思在查世良面前拿着自己不擅长的东西班门弄斧,说了几句后便住了嘴,只听着这两人说。
不得不说,温知秋能写出《蜀山》,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在的。情节新颖,思路奇特,颇有可取之处。再加上二人讲的都是通俗小说,在一边听着也不觉无聊。
而温知秋和查世良这一谈,一个上午的时间便转眼消逝。场中人都陆陆续续去室内用餐,大家腹中也都辘辘,却也不好意思打断二人交谈,于是悄摸摸的相约着走了。
等着日头南移,又开始往西移,查世良这才意犹未尽的住口,周围的人去了又来,这才笑呵呵道,
“我和小友真是相见恨晚哪,你的很多想法都极有趣,我从中当真是学到了不少。”
温知秋这半天也受益匪浅,在和查老思想碰撞时,大脑难高速运转,眼下放松下来,始觉腹中饥饿。
见温知秋顶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露出一个放空的表情,查老失笑道,
“饿了?正好,我们一起去找找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能和查老有共进午餐的机会,温知秋自然求之不得。
酒店除了三餐的准时供应,什么时候想吃些东西,厨房也是即时供应的。毕竟作协这次交流会也是上头全力支持,资金也给的到位,酒店方面自然不会掉链子,饭菜做的不一定有多好吃,但卖相绝对是十成十,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说了这半天,还不知道知秋是哪里的人。”
查老笑呵呵道。
温知秋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又从怀中掏出帕子拭了拭嘴,这才回到,
“我是晋省的,如今住在沽市。”
“哦?”
查老面上显出感兴趣的模样,
“晋省有什么好吃的?”
说着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腩,
“我这个人对吃颇有几分好口,来了内陆几次都在浙省那边,北边也就京市来的多些,下次去沽市、晋省的时候,可要麻烦你做个东道主带我转转尝尝了。”
温知秋自然没有不应的,
“那可好,晋省的面食称得上是一绝,沽市的本帮菜也很出名。”
一老一少相谈正欢,忽闻室外一片喧声。
查老抬眼去看,忽而笑道,
“原来是我们的国际友人来了。”
温知秋顺着查老视线看去,只见四五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白人男性提着硬皮的公文包,明显是才至此地。
十年浩劫以来,华国的文明历程可以说是倒退十年,国外的作家一个又一个将哈维文学奖捧走,国内却无一顶梁柱。好不容易有个舒老凭借《茶馆》入围哈维,更是一举得奖,结果舒老却在十年期间不堪批斗的折磨,投河自杀了。
而按照哈维奖的规定,奖项只能颁给在世的作家。舒老逝世,便由排位第二的作家顺延抱走了奖项。
如此这般,自五十年代建国到现在,三十余年,华国还没有出过哪怕一个哈维文学奖获得者。自从前几年国家政策开放,对外交流日益密切,每有作家出国去参加交流会,莫不要受一番他国作家的奚落。
可哪怕怒火上头,偏偏国内就是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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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拿了奖能正面回怼的。虽然国内优秀作家也不少,可哈维奖只对长篇小说开放,散文诗歌之类的体裁,写的再好也缺乏一个强有力的奖项予以争光。
去年正是十年浩劫以来,作协正式重组的第一年,称得上是百废待兴。而国家作协可以说囊括了全国九成以上的优秀大家,纵使在长篇小说当年有所欠缺,但在其它领域却是不惧的。
故而,全国代表大会一结束,作协就迫不及待的召开了这次交流会,力邀海内外各知名作家前来参加,为的就是向外界表示一个信号——一个华国作家亦出类拔萃的信号。
当然,作协并不是毫无准备、毫无底气,只凭着一时意气便开了这次交流会,不然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弄巧成拙。因此,除了像贾平仄等各色大家咸聚此地,温知秋这种新兴的潜力后辈也都前来,各个领域凡是有所成就莫不在场,只等着和前来的外国作家一较高下。
虽然有以众欺少之嫌,但华国的文人自古讲究一个风骨,因此,作协既没打算打轮番战,届时谁有本事谁上就是。一方面也没说让自家人提早准备。至少温知秋没有到任何类似通知,也仅仅是知道或许会有外国作家前来参加这场交流会而已。
而如今,在交流会即将结束的倒数第三天,这群倨傲的外国交流团才姗姗来迟。要知道,哪怕是查老这样的大家,也在第一天就到了京市,只不过先前一直在和同等级别的大家交流,在最后的两三天才出来见见新人罢了。
这举动不可不说是直白表现对华国作家的蔑视了。
好在作协做事稳妥,房间一应都留着,甚至还多订了几间,以备不时之需,避了人家突然前来却准备不周的窘况。
数名白人男性面上的表情大多不耐烦,以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周围,仿佛站在这里多么辱没他们的身份。为首的那个也皮笑肉不笑的正在跟作协主席团的一个理事说着话,旁边还有一个翻译模样的即时帮理事翻译。
或许是为首的白人作家说了什么不客气的话,翻译的面色明显不对了起来,翻译给理事后,理事的面色也并不好看。但仍维持了风度,伸手请几人去房间休息。
几人就这样趾高气昂的走上了楼梯。
查老见了,笑道,
“西方人往华国人面前一站,仿佛就成了上等人,神气十足,可见教养气度和人的等级并不是成正相关的。”
话中的挖苦之意十分明显。
温知秋也眉目微敛。别说是现在,就是再往后推四十年,有这种想法的西方人也不在少数。但因着国力的日益强盛,越来越多的西方人对华国有了理性的认识,像今日这么倨傲的,也是少见。
正想着,就听查老长叹一声,
“也不知道何时,港省才能成为真正的港省,到底华国才是港省的家。”
温知秋闻言,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虽然国家已经施行了改革开放的措施,可国力强盛绝非一日之功。等港省回归华国之日——倘若历史的轨迹不变,还要再等十五年。十五年放在历史的悠悠长河里只是弹指一瞬,却足以让一个牙牙学语的稚子迈入大学,一直生活在受大不列颠殖民的地方,新一代长起来的港省人,有多少都已经被大不列颠的文化同化,自认大不列颠人了。
查老眉目低垂,明显是想到了什么。温知秋便也不打扰,只安静的将盘中的小点心吃完。这是京市老店桂香村的招牌点心——玫瑰花糕,甜而不腻,很得温知秋口味。
温知秋早已经打好主意回家的时候买些给苏玉秀和孩子老人吃了。只是因着刚刚那一幕,口中滑腻清香的糕点也食不知味起来。
酒店供应的晚饭时间是下午五点到六点。众作家可以三三两两聚众找张圆桌,继续聊着没交流完的话题。饭桌,向来是华国人最爱促进感情的地方。
温知秋这些日子一直是和余老等人同座。无人和其搭话时,温知秋便安静的吃自己的饭。言语时又妙语连珠,风趣幽默。诸位大作家言语间提及的典故也都如数家珍,很快就和几位前辈打好了关系。
而今天因着和终于露面的查老相谈甚欢,查老甚至主动邀请温知秋共进晚餐。
饶是余老这般年纪,也不由得对温知秋有几分羡慕之意。无他,和查老坐在一处的人数不多,却尽是贾平仄之类大家中的大家,得其指点几句,必能受益匪浅。更不用说其它年轻的作家,看着温知秋的眼神热烈不已,恨不得立马把温知秋拽下来换上自己去。
贾平仄和史仁都是作协主席团的理事,平时甚少露面。此时见了温知秋这个见面陌生的,但在查老身上扫一眼,也就能猜到,
“这位是温小友吧。”
贾平仄和查老差不多的年纪,却要更高、更文弱、也更显文人气息些,也不知是不是和其常年写散文有关。
温知秋自然恭敬应是。
贾平仄笑问,
“温小友平时除了《蜀山》,还写过哪些文章?”
温知秋没想到今天一口气就将想见到的大家们见了个遍,心中很是欢喜。本就是求教而来,闻言认真回道,
“平素还写些札记,散文也略有涉及。”
“哦?”
贾平仄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温知秋却如此回答,显然是来了兴趣,又道,
“都写过什么?”
贾平仄是著名散文大家。文笔悠然,读来如三月春风,却又意义深刻,人生哲理犹如一杯香茶,几层品悟间屡有新获。其发表的散文,不是被编入教材,就是被编作题目,下至初中上至大学,学生们对贾平仄这个名字都十分熟悉,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场内除了史仁能跟其一较高下,其余人都是要逊色不少的——哪怕这些人本身已经颇有名气。
一时间,桌上其余的两位大家也将眼神放到了温知秋身上。
查老也明显诧异不已。他也写通俗小说,平素虽然也会写些其它的,但都与武侠打着关系,哪里像温知秋这么一蹦三千里。就是贾平仄写的小说,也和其散文一脉相承。虽然不至于到“隔行如隔山”的地步,但也可窥其间难度。
是故意逢迎还是确实有之,言语间略一摸底便一清二楚。
温知秋这辈子写的散文都没怎么发表过,上辈子写的散文也有几篇被编入教材。虽然己所不欲却施于人,折磨了新生代的学生们,但要承认的是,这是对于温知秋水平的极大肯定。
温知秋想了想,便将几篇自己颇有把握的散文念了几句出来,其中不乏这世新作的。但为了不惹人起疑,涉及到这辈子没见识过的风俗文化,温知秋半个字都没提。
贾平仄初时还只客气的笑,听了没两句便眼前一亮。等温知秋语罢,当下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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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赞赏笑着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哪!”
查老和史仁也是没想到温知秋在散文当年也颇有些造诣,看向温知秋的眼神也更是欣赏。
“只当你有七窍心肝写得《蜀山》那般玄幻莫测,不曾想小友心思也如此细腻,一言一句感悟颇深哪。”
贾平仄显然对温知秋有了十分的兴趣,又提问了温知秋几句诗词歌赋,温知秋俱都对答如流,可见功底之扎实。当下眼中欣赏之意更甚,
“本以为你在体裁当年跨度过大,会根基不稳,不曾想你如此扎实,可见是下了不少苦工。如此也好,多接触些不同的文学,增长些见识,亦能有所进益。”
温知秋笑着应是,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日后定当更加潜心学习。”
贾平仄对温知秋谦逊的姿态也颇为满意,
“虽然还存在些毛病,可在你这个年龄,又主要发展通俗小说的前提下,已经不错了。只不过,若想在散文方面有所造诣,书读的一定不能少,见识也该越多越好,如果有条件,到各地去走走就更好了。见识开阔了,心境就开阔,如此笔下的文章就更有深度。”
温知秋牢记在了心里,思索间便隐隐有了打算。正打算回些什么,就听大厅一阵嘈杂。
只见下午的数个白人作家穿着双排扣西服慢悠悠的下楼来,下巴抬得极高,名副其实的鼻孔朝天。
为首的作家眼神在大厅内扫过一圈,便落在了温知秋等人的桌席上,一行人便迈着长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因着有贾平仄几位大家在,温知秋所在的位置最宽敞,也最空。一张足以容纳十人的圆桌就坐了四个人,相比其它座位,可不是最佳选择。
温知秋的位置正好直面前来的一行人,眼见为首的在桌边站定,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话,语速飞快,后面跟着的同伴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可以说,为首的白人根本就没想过在座之人能听懂他说些什么,语罢,便伸手抽了一张椅子要坐下,完全无视了在座的四个华国人。
贾平仄的眼角抖了一下,面色并不好看。这已经是明晃晃打在场众人的脸了,他怎能容忍。于是肃着面冷声道,
“贵国难不成没有礼节一词么?!”
查老也很是不满,只可惜他虽然在港省居住十几年,港省人讲的大多是粤语,英语水平因此只能说是一般,何况这人还有意刁难,说话说的噼里啪啦,还没回过神来,已经闭了嘴。
白人闻言,却借着听不懂的理由,笑嘻嘻的就要往下坐,仿似冷脸的众人给他们提供了多么可笑的表演。
瞧着不对的人已经机灵的去搬救兵,一行的白人作家却眼见着就要不请自坐了,而闻讯而来的翻译正小步往这里跑着。
正当时,一道温润却饱含强硬的男声在大厅里响起。
“贵国难不成没有礼节一词么?!”
场内顿时安静,并不是为话中的内容不客气,绝大多数人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因为这句话的发音,是英语,而非汉语。
而讲话的人,正是站在位置上冷面直视白人作家的年轻作家——温知秋。
第79章
“贵国难不成没有礼节一词么?!”
大厅一张桌子上,四五个白人男性正坐在椅子上,而四位华国男性却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位斯文的男作家正冷面而立,口中的英语标准而清晰,是再地道不过的不列颠式发音。
如此一来,白人男性也就没有了听不懂的借口。
为首的白人因这毫不客气的话面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闻言极为不爽的眯起了眼,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用英语哼声道,
“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极其明显。
温知秋直视白人,面色冷肃,
“贵国难不成没有礼节一词么?!”
在座的作家无论男女老少,俱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只担心白人暴脾气挥拳相向。就温知秋那小身板,只怕挨不了几下。
为首的白人男性冷笑一声,身后的同伴也纷纷站了起来,愤怒又不屑的盯着眼前几人。
贾平仄起初讶异的看了温知秋一眼,没想到这个后生竟然还通英语。
但这不是现在关注的重点,面对面带戾色的几位外国“友人“,贾平仄示意温知秋一眼,冷声道,
“我华国是泱泱大国,礼仪之邦,素来以礼会宾,此次几位前来,我方可说尽了地主之谊,住所吃食尽都尽己所能。我国平素讲究谦逊谦让,敬老尊贤,几位来自一方强国,怎的连入乡随俗都不懂,凭的无礼?!”
并不等贾平仄一段话说完,在前三个字从贾平仄口中掷地有声的抛出时,温知秋已经即时翻译成地道的英语,甚至还将贾平仄语中的几个成语都翻译成了相应的俚语。
小步跑来的翻译闻言,不由得瞠目结舌的立定在事发桌子几步远处,吃惊的看着长身玉立的温知秋在贾平仄落声后,也即时吐出最后一个单词。
这、这是真的嘛?!
翻译心中掀起波浪翻涌。
同声传译并不简单,考得八级的专业学生也并非就有能力成为同传。哪怕像他一样已经成为同传中的一员,在每一次工作前都要付出极大的力和脑力,短时间记忆与本次翻译相关的专业单词,不时能遇到专业名词浩如烟海的工作,因此受不了压力转行在他们这个行业是常态。
在他参加这场作家交流会之前,已经连着三天迅速补充文学领域相关的俚语单词,这几日也每日复习从未落下,这才能在今天下午与外国作家代表的会面中顺利的完成同传。
然而眼前这个男人——
翻译目瞪口呆,不仅完成了同传,还保持了极高的质量,其中的一些俚语他一时半会也并不能保证就想得到,翻译也未必有其贴切。
还是温知秋先看见站定在一边的翻译,往后微退了一步,伸手请翻译上前。
虽然他完全有能力完成整场对抗,然到底不该抢了别人的专职,何况他也看这几个鼻孔朝天的外国“友人”不甚顺眼,颇想亲自上阵和他们辩论几句。
翻译定了定心神,上前两步,对贾平仄等人道,
“这位是来自大不列颠的哈更斯先生。”
翻译指了指为首的白人男性。
又介绍贾平仄几人道,
“这位是我国最知名的几位作家,贾平仄贾大家……”
虽然两边的气氛此时已经剑拔弩张,但翻译还是尽职尽责的向两方介绍了彼此。只是到底存了一点隐秘的小心思,在对哈更斯几人介绍时,着重描述了几人在国内文坛的地位。
或许也能威慑一下这群外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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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想着。
哈更斯却完全没有如翻译所愿,冷笑一声,
“本以为华国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作家,此次来华之行本还颇为失望,不想竟然遇见了几位,手下功夫虽然尚未得见,但这嘴上功夫已经让我等不虚此行了。”
随着翻译的声音,场中逐渐起了喧哗之声,只这事态中心的几人面上还维持着沉静,但心中也已经极为不愉。
这几个白人男性话里话外的挂落嘲讽分外明显,然真撕破了脸面对吵起来也有失体统。到底是要有拿的出手的作品才能反驳的名正言顺。
脑中思绪万千,时间却只弹指一瞬,温知秋眼中漆黑如墨。
场中静默可闻呼吸之声,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两方对峙的这张桌上。虽然明面上是因为着几个位置而起了争端,但所有人心中都再清楚不过,这无非只是个□□,华方和西方在国力及文坛几十年来实力的不对等才是真正原因。
温知秋飞快的将面前几人与脑海中曾经见过的影响照片匹配甄别,最后却并没有什么获,只有为首这个叫哈更斯的,还算是小有名气,却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两本成名作,在本国内有一定知名度而已。真正取得过哈维奖的,或者是享誉国际的几位作家,可是一个都没出现。
一时间,温知秋也不知道该为对方亦底气不够硬而松一口气,还是因着华国文坛被轻视至此而长叹一声。
查世良常年身居港省,显然对西方作家要更了解一些,余光一扫眼前人便发觉了此事,当下上前一步道,
“既然是交流会,不如我们切磋几番,以事实论高低,手下见真章,如何。”
贾平仄显然也是打着这个打算,闻言不着痕迹的给史仁使了个眼色。或者说,举办这场交流会的作协就打着这个主意。匆匆而来的主办人之一闻言,便打了圆场,着人奉上纸笔,空出场地来。
哈更斯挑着眉头斜眼笑道,
“那这胜负又要如何判定?毕竟我们远道而来,你们作为东道主,总是占据着更大的优势。”
主办人早就想到了这茬,呵呵笑着道,
“这好办,贵方出两位代表,与我方组成四人的评审团,共同出一道题且负责最终的评判。再各选三人参与比赛,作品均另择人抄写翻译,最后再打乱排序。每位评委选择两篇佳作,最后票数多者为胜。所有两人同居高位,便加赛一轮。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绝无做鬼的可能,几位觉着如何。”
哈更斯显然对自己及同伴的实力极有自信,当下便歪着脑袋,缓缓点了点头,
“没问题,只不过,作为客人,我有一点条件——”
主办人笑呵呵道,一副弥勒佛模样,
“什么条件?”
哈更斯抬手一指,
“这位作家看起来很有实力,我要指定他当我的对手。”
众人循手指瞧去,只见眉目敛的温知秋站在那处。
这分明是记恨刚刚温知秋的直言。
在场之人心中都跟明镜似的,视线却都落在那人身上,想看那个温润的男人是否会接下挑战。
温知秋迎着场内的眼光和贾平仄几人询问的眼神,一字一顿道,
“知秋定当全力以赴,不辱我泱泱华国之风范底蕴。”
贾平仄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来华的五个白人作家,三个来自美利坚,两个是大不列颠人,哈更斯是美利坚加州的作家,不说享誉国际,在美利坚也小有名气,今年四十有几,资历和经验都优于温知秋,要胜其一筹并不是件易事。
但就凭着刚刚短暂的一阵接触,贾平仄已经大概摸到了温知秋的七分实力,足以称得上在场作家中的佼佼者,倘若题目又能够涉及到其擅长的领域,胜过哈更斯并非无望。
哈更斯闻言,朝着温知秋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眼中的恶意和轻蔑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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