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白川从没想到女人发起疯来能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更没想到赵水无的战斗力在女人中更是佼佼者。
他未来得及上前拉开纠缠的二人,她已经反制住对方,翻身把她骑住,任凭对方如何扭摆都无法挣脱。她抄起半空的包砸向对方的脸,用力之狠,每下都是闷声:“什么疯婆子,敢打你姑奶奶,走出街区问问,老娘当年打趴一条街的时候你还在家里研究怎么涂指甲油呢!还打,打!嘶居然咬我?”
眼见需要被帮助的人身份颠倒,白川比刚才更迅速地扑上来夺下包,再这么下去,可真要把对方毁容。
“我才喇俩月的双眼皮儿”被打的女人得以脱身,哭哭啼啼地捧住脸,躲到白川身后。
赵水无扶着墙站起来,还好她今天穿的是裤子,否则还不易施展。她整理歪扭的衣服,扣子崩掉两颗,剩下的也仅由几根线挂着,晃来晃去。
她指白川:“你最好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要什么解释!这是我看上的人,你跑来横插一脚算什么事儿,贱婢!”尖声细语的女人还躲在后面叫嚷。
赵水无飞过去一个能杀人的眼刀:“跟你说话了?!”
对方打个寒噤,闭嘴。
“好了好了,我先送你回去” 白川充当起和事佬,对身后的人说完,再知会赵水无,“这件事我回来再向你解释。”
疯女人不甘心地狠狠瞪赵水无,眼妆因为泪花已有晕开。她还想再放话,赵水无捡起地上的充电宝,侧身高举,作势要砸,对方吓得一溜烟钻进电梯。
一男一女下楼后,赵水无蹲下整理满地物品。
好在这些东西质量还不错,竟然都没坏。白川的家门敞开着,她不脱鞋踩进去,特意在地毯上猛蹭几下,头回懊悔今天竟然没踩到过路边狗屎。
从玄关的镜子中看,虽然她躲避及时,脸上无损,连妆容都保持完好,脖子仍旧被指甲划破极长两道,轻轻触摸,略有刺痛,该是破皮了。
她把包甩上沙发,整个人倒进去。
茶几上倒着个空纸袋子,印着著名内衣品牌的商标。
本该装在里面的那套红色内衣裤,被揉成团丢到茶几底下,她捡起来比比,完全是她的尺码。在打斗中,赵水无数次不慎碰到那疯婆子的胸部,澎湃得很,还让她心生嫉妒,下手更狠,这肯定不是她穿的。
好像发现了罪魁祸首。
白川过一个多小时才返家。他开门,赵水无正穿身熟悉的内衣套装,盘腿坐在他的沙发上看电视。瓜子皮满地,柜里珍藏的红酒也被打开,有滋有味的小模样,她还挺惬意。
“你下次想向我献殷勤就藏好一点,别再被你那些‘女性朋友’看见。”她侧身一躺,枕住两个叠起来的抱枕,脚尖位置朝着他的方向,嘴里又飞出两片瓜子皮。
他眼尖地发现她光荣负伤,拉开电视机柜的抽屉,找到医药箱:“坐起来,我帮你消毒。”
赵水无依言而行,撩开遮挡的头发。
白川用镊子夹住酒棉,在她的脖子抓痕处一点点沾着擦:“今天是我失策,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明明平时表现得那么柔弱的人。”
“那说明你还不够了解女人,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什么德行哎哟,轻点。”赵水无倒吸气,酒冰冰凉凉的触感并不能缓解刺痛,“不过也是,毕竟你只和她们在暧昧期相处。”
暧昧中的男女,正是伪装得最完美的时候。
“还好我决定得及时,否则以后真要面对这样的她……”白川不敢再想象下去。
“所以你今天就是想甩掉人家,拿我当挡箭牌,然后让我受这种无妄之灾?”赵水无从他的话语和表情中分析出大致剧情。
他扔掉棉花,放回镊子,打开扫地机器人,吸走满地垃圾。
赵水无缩起腿,给他让出坐的位置,白川开始老实交代。
他这出剧目编排得很简单。昨天他从商场买了套全新的女士内衣裤,剪去吊牌,装进购物纸袋,放到客厅显眼的地方,邀请女伴来自己家做客,让她发现这东西。
她会想当然地以为是买给她的,取出来试穿,发现码数严重不符,还没有吊牌,极可能不是全新。
于是她质问他,这是谁的。
白川含糊不清地说:“邻居的,打算抽时间还给她。”
误会成功制造,女伴咄咄逼问女邻居与他的关系,他则顾左右而言其他。女伴怒不可遏,不顾白川的多番挽留,拾东西起身回家。她在纠缠中推开门,很巧地发现正在找钥匙的赵水无。
本来到此,他以为接下来会是三方对峙,他在两个女人的争辩中说出赵水无曾借用过他家拍写真的事实,表明这套内衣是她事后忘记带走的。拍摄过程他未参与,当时并不知道她落下东西,后来打扫家中卫生才在角落发现。
全都解释清楚,女伴自会有些理亏,他便可以趁热发挥,认为她太多疑、并不信任自己,这样的不稳定情绪让他感到很寒心,两个人或许需要重新审视双方关系,各自冷静一下对大家都好……
说白了就是想分手。
或者也不算“分手”,毕竟没有确认关系,说“分开”更合适。
没想到女方并未按他的剧本走,一通撕扯打乱原本节奏,但也无妨,在送女伴回去的途中,白川仍找到机会说出这些话,故事由他指引着重回正轨,发展到既定结局,只可惜赵水无被白白挠两爪。
赵水无听后,没对他这行为做出半句评价,只轻哼:“我可从来不穿红色的内衣。”
“可你现在穿的就是。”白川看她脚尖,指甲油什么时候被卸去,只留下原本的透明色。
“不穿白不穿,难不成你买来自己穿,还是再送人?”
“那怎么可能,这就当做给你的赔礼吧。”
“就这样?我可一点没看出你的诚意。”
“那这样吧。”白川沉吟,“上次你约拍私房的事情被我打搅,夏彰来拜访又是我开的门,要赔,我赔你个男人好了。”
“咦?”她惊讶地坐起来,这种话更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才对,“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随便找个歪瓜裂枣打发我,那还不如没有。”
“这怎么可能,我这里有个才认识不久的朋友,入高,外貌好,为人绅士,出手阔绰,你绝对满意。”
赵水无听这形容,大有意动:“职业?”
“甜点师。”
“还真浪漫。可以呀,时间,地点?”
“后天下班后,西街尽头的那家甜品店。”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快捷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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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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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无跟在白川后面走进甜品店。
她从未往西街这个方向来过,平日戒糖,鲜少关注甜品,并不知道这里还有家店。进去之前,她以为这会是个少女心满满、充斥粉蓝色元素以吸引消者的地方。
没想到实际店内装潢很雅致,配色甚至抛弃了会更激起食欲的暖色系。但大部分位置还是坐着顾客,不是举起手机对桌上的食物“消毒”,就是对准自己留下合照。
她想想,好似找到另一种解读。
这家店的地理位置决定,常年游走在附近的多数是都市白领,给她们提供看起来时尚高档的照片背景,更能让这些“vivian”或是“jessica”在社交网络中一展风采,打造出自己英小资女的形象。
赵水无抬头看墙壁上的价目表,嗯,价格也是相当小资的。
但是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为消,当然一毛不花自然也不行。白川走到前台,问笑容可掬的服务员:“今天aaron在店里吗?”
才在心里吐槽完,听到这名字,赵水无没憋住笑。
白川知道她在笑这略显做作的称呼,解释道:“他是外籍华人,新西兰长大,这几年才回国,护照上写的大名就是aaron chen。”
“那你呢,你叫什么?charles?eric?”赵水无靠着柜台,随意瞄着里面的甜品,每样都款式独特,哪怕是最普通的提拉米苏,看起来也比其他店里的好吃。她绝对没有戴价格的有色眼镜,纯属客观评价。
“他们一般都称呼我为boss。”他又轻而易举地避开正面回答。
赵水无哼两声,耳朵机敏地竖起。她探入包中找到粉饼和口红,用时不过几秒,旋出膏体,对着盖上圆镜装模作样地涂抹。尽管她的妆面本就完美,反正这些男人也看不出区别。
她把粉饼盒“啪”地一扣,扬起百分百完美的笑容侧脸,好似自带柔光慢镜头和强力鼓风机,与柜台后的男人对视。
白川刚欣赏完她那一连串表演,感叹之际,向aaron介绍:“嗨,应该没打扰到你工作把,这是我的邻居。”
听他说的是中文,赵水无把编排好的英语咽回去,改口:“你好,我姓赵,叫赵水无。”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兼甜点师,aaron。”他的目光从她的唇上扫过,伸手邀她轻握,“川头回带朋友来,作为感谢,送给你们一份焦糖曲奇好了,这是本店下个月准备推出的新品,还请你们帮我试试味道,多提建议。”
“怎么我前天来的时候就没遇到这种好事。”白川假装不满。
“女士总该享受优待,不是吗?”后厨的助手将刚烤好的曲奇端出来,aaron亲手接过,对仍在弯腰观察柜台的赵水无问,“赵小姐还想尝些什么?”
她纠结不定地:“每一个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这些都是你做的?”
“并不全是。”他拉开窗口,指指其中几款,“这些是我的个人作品。其中我比较推荐这款,糖分不高,虽然蛋糕里混了粗纤维,但口感仍然细腻,很适合赵小姐这样注意保持身材的女性。”
“那就它吧,我相信老板的真诚推荐。”赵水无爽快地下决定。
“川呢?”
“我还有别的事,马上就要走,今天只是碰巧路过,介绍你们互相认识下而已。”白川才不会不长眼地当电灯泡,他假意抬手看表,好像还真有什么事情等待去办一样,“我点杯拿铁带走吧,喝咖啡提提神,得一会开车发困。”
很快咖啡做好,白川取走那杯,向两人道别。
赵水无正巴不得他快点走,不断挥手,不是在告别,而是在赶人。
他走出店门,aaron举着托盘里的点心:“赵小姐喜欢靠窗还是靠墙坐?”
赵水无今天带着目的而来,不想就这么本本分分开始吃东西。现在放他闪回后厨,恐怕今天就再也不会碰面。她先拖延时间,视线在店内的空座游走,假装是在做选择。
思考出结果,她转回身:“对了,店里可以订制生日蛋糕吗?”
“蛋糕?当然。”aaron见她还有话说,从柜台里取出图册,“这上面有的都可以。”
“我的小表妹这周末要过生日,我想给她订款蛋糕。”
“能够透露表妹大概的年纪吗?”
“十岁,今年还在读……”赵水无在脑中算半天,没算出结果,粗略地说,“小学。所以按照小孩子的口味来做就好,她的父母不爱吃甜食,尺寸不用很大。”
大致了解到情况,他在图册中翻到符合条件的:“这几个都可以,如果小朋友喜欢吃巧克力的话,我最推荐的是这款黑森林蛋糕。我在配方中做过调整,减少了奶油和巧克力混在一起的腻口。虽然蛋糕里添加了樱桃酒,但除了酒过敏的人需要谨慎食用外,那点剂量是小孩子也可以完全消化的。”
反正又不是真的存在某个小表妹,赵水无扫过价格,还在她的消能力内:“那就这个吧。地址……先送到我家好了,我作为生日礼物给她提过去。”
aaron拿出蛋糕预订单,赵水无在上面写下住址,选好送货时间。
“唔……还有一件事。”她在签名之前,抬起头。
“请说?”
“我可以申请由店里长得最帅的员工送货吗?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奇怪,但我的‘小表妹’是个花痴,她知道以后,一定会更开心的。”
他一愣,很少见到这样刁钻的要求:“顾客的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只是不知道她对于帅的定义是?”
赵水无歪着脑袋:“白先生那样就很好。”
“我大概知道了。”他听见这个例子,泛出笑容,记下来,在订单上写好标注。
商议完成,她刷卡付下全款,aaron回到后厨继续工作。
原本排在赵水无身后的顾客发现他并非前台接待,发出长叹,转到旁边柜台相继点单,却仍念念不忘,向前台小姐打探他的身份。知道那是老板后,她们的反应几乎相同。
只可惜,赵水无捷足先登。
她咬下一口已有些转凉的曲奇,浓郁口感充盈在齿间,碎渣掉进她托着的手掌。她在纸上擦擦沾了油的指尖,抓起手机点开和白川的聊天窗口。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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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他的继续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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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漆黑,白川的脖子前横着把尖锐的美工刀,略显劣质的刀片因为搁置太久已有些生锈。前方的手机不断闪烁亮光,有人打来电话,屏幕上跳跃显示的是“aaron”。
“接。”身后的人阴恻恻地出声。
他用双指捏住刀柄,虽然对方在随着他的上身前倾而移动,但也并非万无一失。他摸到冰凉的手机,接通后点开提:“喂,aaron。”
“嘿川,我这里有一个小忙想请你帮一帮,不知道这周六下午四点左右你是否有时间?”
白川的眼珠转向旁边,被瞪一眼,斟酌回答:“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赵小姐在我这里预定了一款蛋糕,指明想由‘店里最帅的员工’配送,我问过她要求,她举了你当例子。所以我想,是不是直接由你来会比较好呢……当然我会付给你酬劳的。”
这就是她万分叮嘱他,没有她在的时候不准接aaron电话的原因?
“说你没空。”赵水无来回推动美工刀的伸缩卡口。
他清清嗓子:“让我想想……周六下午四点对吧,恐怕不行。我与客户约好三点打球,然后一起吃饭,大概晚上才能离开。这是我们公司经常往来的大客户,不能怠慢。”
aaron显然无比失望:“我真是恨透这种商业社交文化。”
“不过,如果是以我为标准的话,对你来说不是绰绰有余?”白川在赵水无的目光压力下,领会出她想让他切入的话题。
“你这样说就让我有些害羞了。”aaron的笑声在听筒中仍十分清亮,“事实上,我是在想,也许她只是因为你和我熟识,想借此机会更接近你,所以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对你或许有别的意思。”
“这你就想多了。”白川瞧着赵水无竖起手腕,刀片最尖的地方距离他的下巴只有不到一厘米距离,比起爱意,他觉得她更多的是杀意,“别说我对她并没有想法,她对我也百分之百没有,否则我也不会介绍你们认识。”
电话那端清晰地传来松口气的声音:“那样就好。不瞒你说,实际上我对她……嗯,有一些感觉。”
“噢。”一男一女同时感叹,一个有声,一个无声,共同点是都不意外。
赵水无贴着白川的后背,胳膊搭过他的肩膀,耷拉下的手正在他胸前。她的脑袋在他耳侧,正对屏幕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就更好了。”白川将美工刀推远了点,“如果你亲自送蛋糕,她应该会觉得很浪漫。”
被这么猜测内心的赵水无不置可否地抬抬眉毛。
“你说的对,这也是与她接触的好机会。”aaron受到提点,欣喜回答,“那你千万要替我保密,这种事少了惊喜感就失去了意义。”
可惜说这话已经晚了,白川腹诽:“没问题,祝你成功。”
“那就谢谢你了,have a good day!”
“谢谢,你也是。”
结束这场生死通话,压在白川身后的重量消失。
今天下午,赵水无敲开他的门后突然亮出凶器,逼他到沙发上坐好,他险些吓出一身冷汗,然后才知道她只是想让他给aaron回电话。在此之前白川已按照吩咐,几次来电都装作没听到而刻意错过。
电话的头回并未打通,她倒不急,仍旧举着刀,要等到aaron回电为止。
白川问她:“他要是一整天都没有回呢?”
“不可能,不然今晚我就住在你这。”赵水无双目坚定。
好在没过太久aaron就拨了回来,打消她的过夜想法,然后发生这一系列对话。
现在赎金已踏上运送之旅,眼见日落西山,人质白询问绑匪赵:“请问我现在能开灯了吗?”
赵水无心情正好,把美工刀回原位,随手丢到旁边:“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不想趁着黄昏做些别的事情吗?”
她又贴了回来。
刚刚一直保持胁迫他的姿态,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她在这摩擦间生出些感觉,想他定不会比自己平静到哪去。
白川握住她在胸前乱摸的手:“你这周六就会有新的男人。”
这话并不能起到任何阻止效果,有只纤瘦的脚正顺着白川的大腿外侧滑到前方,回勾,盘上他的腰。
“周六的事周六再说。”赵水无朝他的后颈吹气,“现在我只想考虑这件事。”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他沉着气,侧首接住本该落在耳后的唇。在对方的微怔间,他顶开她的牙关,这个吻浅尝辄止。
赵水无咂咂口腔中他的味道,小腿肚察觉被东西顶住:“你是说不会拒绝我,还是任何人?”
“有区别吗?”
她略作思考,转笑:“对于其他女人来说或许有,对我,没有。”
她的双峰顶着他的后背,横在腰胯附近的腿来回摩擦,在危险地带试探。推动美工刀的声音又响起,但只有浅浅一格,估计只露出刃尖。赵水无的手指贴着一排扣子下落,到他的小腹处,绕个圈,又回到胸膛。
“这件衬衫贵吗?”她问。
“不算贵。”
他尚未思考出她为何问这句,胸前的衣服被揪高,而后是几根线崩断的声音。等反应过来,一半扣子已被她割下,坠到地上的发出摇晃轻响,其余闷声落入沙发,她的手伸进来。
白川的还算享受这番爱抚,她并非毫无章法,指头在他的胸膛打圈,绕开乳头,再沿着肌肉的凹陷滑入小腹,这里正紧绷,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克制。赵水无更希望二者皆有。
角度限制使她看不见他的前腰,只能依靠摸索解开皮带扣,不过这很简单。在她解开裤头的纽扣时,白川回身猛扑,把她压住,头顶通明一片。
乍现的光亮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无法承受,赵水无不断眨眼,见到他扔远遥控开关:“为什么开灯?”
“你刚刚说可以,而且我更喜欢能看到一切。”他撩起她的连衣裙,里衬之下便是通身雪白的肌肤。他找到后背拉链,轻巧扯下,剥落整条裙子,看清包裹在里面的全部,“你可真是……”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
凭白川对女人的有限了解,她穿着成套内衣裤,是早有备而来。
他并拢二指摸到赵水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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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隔着布料按住有些凸起的圆豆,放弃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用力揉动。赵水无兴奋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双腿缠他愈紧,用打湿的花穴去撞他的裤裆。
“还忍得住吗?”他恶劣地用指甲刮弄阴蒂,问道。
赵水无拿出他的分身,这里已膨胀到能令人足够愉悦的大小,她把顶端压低对准穴口,凑上去隔着底裤蹭两下,那滚烫让她呜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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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阳具填入的充实感,由花口逐渐向内延伸。连接处是烧人的热,热得人呼吸渐失,张嘴大口大口地吸食氧分。赵水无抽动穴口,让白川与自己一样,徘徊在欲与耐的分界线。
胸尖碰到一分冰冷。
她打个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拿走了美工刀,尖刃正在她的乳珠下方,刀柄贴着嫩肉,甚至压陷进去几毫米。
白川把刀绕乳晕转四分之一圈,令赵水无不敢喘气,胸口任何的起伏,都有可能会让乳尖被划开小口。紧张感令她血液倒流,毛孔张大,蜜穴猛缩。
“哈……”被死死咬住下身,他与她同样绷紧,回刀尖,把它垂直立起,按入她的乳沟内。他抓住一边浑圆,顶胯,捣开她狭窄的缝穴。
赵水无夹紧他的腰杆,使得小穴在他最方便进入的角度张开,如同池塘里期待的金鱼,等待饵食的投喂。次次贯入都令她足慰到极致,只是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他就撤出去,让她着急地分大腿根,苦苦哀求再度填充。
肉棒摩擦的感触让人恋恋不舍,摇晃的双奶在白川的挤压下夹住那柄薄刀。塑料的冷感和肉棒的热感,给上下身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赵水无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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