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作者:苏苏
她轻得像一簇羽毛,柔得似一片花瓣。冰肌玉骨,酥胸撩人,纤腰条条,檀口微张,一吐便是半个骨头颤软,春潮顿生。他们,是妖物。第一妖:高冷闷骚亡国太子?妖媚风骚美人蛇第二妖:美艳神君师父?黑化灵兽徒弟(囚禁+密室lay)第三妖:清冷富家小姐?抖m忠犬小霸王(轻微sm+调教lay)本文由三个小故事组成,都是11,双c,剧情和h结合。(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前言:崇武三十四年,楚国政权颠覆,太子榕下落不明。楚国长达两百年的统治在周国蜂拥而至的铁蹄下葬送,国不将国,山河破碎,民不聊生。越明年,周始皇统一六国,设郡县,灭藩王。完结文
妖物(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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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雀榕听完大鬼头事无巨细的汇报,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沉下几分,瞧见镂空雕花窗边叠腿而坐的长发倩影,眼神倏然迸发出寒冰一样的冷意。
很好,杀个普通的将军值得她大材小用,脱光了衣服埋伏在男人的床榻上使美人计。要不是他留个心眼,让大鬼头同她一道,变节投敌,十有八九。
是眼前男人两三倍体积的巨人顺着主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好遇上小姑奶奶撩发,大片的雪肌残酷在面前,不盈一握的腰肢似水蛇般妖冶。
大鬼头看得有些着迷,那人突然转过头,樱花般饱满的丰唇仿佛挤一挤就能冒出水儿来:“喂,你又流鼻血了。”
她的声音本就柔媚娇美,更何况是带了微微调侃的意味,听起来像是在跟情人娇嗔。
大个头脸涨得通红,鼻血越发不要命地流。他倒是想走,毕竟这样尴尬的境地任谁都不想多呆,可是主人没下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滚!”雀榕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叫无法无天的那位滚,所以……
马不停蹄火烧屁股麻利地滚出房间,大鬼头摸着头上的包,傻呵呵地笑了。
还好,主人没把他肩膀给卸掉,上次被南烛捏下巴调戏的剑士怕是尸骨尚未寒。
南烛托腮看过大鬼头的怂样,秀眉微蹙:“没趣。”
“没趣?看着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才有趣?”他冷冷地盯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她不咸不淡地瞥过去,回答得甚是心安理得:“有何不可,我们蛇族向来是以吸引异性为荣,若不是我与你有血契,少说也有十个八个情郎了。”
雀榕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背后伸出两只铁爪,钳住女人的细腰,南烛只来得及小口惊呼,便被他缠到近前。
冰冷的铁爪从薄纱底下钻进去,纵是长年体凉的蛇妖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气,想到浑身散发阴郁气息的男人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混蛋事。
桃花眼魅惑地朝上扬,什么时候该软,她总是进退适宜:“主人……人家不想要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嘛……”
“哦……不要冷冰冰的东西,那你想要什么?”他被她娇滴滴的商量逗笑,故作不懂。
下一刻,他的怀里便滚进一具柔软细腻的胴体,她攀着他的肩膀,嘴唇凑到耳朵边轻轻舔舐:“想要……小主人啊。”
与此同时,抬起的大腿一点一点撩拨黑色劲装下的野兽,只待苏醒。
他的目光悠悠地从身下弹起,落到一汪水润的潭水中,又听见狡猾的蛇妖撅起嘴讨赏:“你要人家杀的人,人家都杀了,主人……你就给我吧……”
“呵。”雀榕意味不明地嗤笑,操控着的铁爪握成并不锋利的小团,没有一点点预兆,抵住粉红的小核慢慢磨蹭。
南烛嘤咛一声,身子霎时软成一片,伏在男人肩膀上轻颤,双腮似抹胭脂绯红。
渐渐地,蜜水涌出来,铁爪沁湿,眼看那无情物什有往下的趋势,她大惊,一把撩开男人碍事的袍子,扬起臻首,楚楚可怜:“主人……”
芊芊素手却是泥鳅一样滑进中裤,待摸到那火热微隆的地方,小舌顺势而上,含住他的喉结,极富技巧性地揉搓,满意地听到某人忍不住逸出的闷哼,浑身肌肉如铁一样绷紧。
铁爪唰地回去,南烛刚露出狡黠的笑,身下突感异物侵入的陌生感,雀榕的食指已经捣入桃花源处,并狠狠地抽插起来。
这下是真真腿软,原本倚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权当是挂在他身上,含住喉结的嘴唇牵连出藕断丝连的淫靡味道。
“啊……啊……”
他的手指带茧,磨蹭在娇嫩的甬道里,内里受了刺激便疯狂地缩,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美妙得……让人忍不住弄坏才好。
“主人,轻点……啊……”说实话,南烛并不喜欢粗糙的手指,不过大变态似乎总是喜欢这种奇怪的交合法,为了配合他,她也渐渐适应了。
先是不轻不重地上下撸了几十次,待菇头分泌性出黏液,指甲盖往那上面轻轻一刮,雀榕浑身似电流过过陡然一个激灵,原先微隆的野兽立刻神抖擞,滚烫的温度熨帖在手心,饶是她和眼前的男人做过多次,依然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于是,他又将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中指加入,一次比一次快地肆掠,咕叽咕叽地水声装在罐子里似的摇晃作响,南烛贴在雀榕的胸膛上,急促地娇吟:“嗯……啊……慢点呀……”
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盈满泪水,手搭在巨兽上,毫无章法地乱揉。终于……
喘息声越来越大的雀榕一把扯掉南烛身上披着的薄纱,就近半躺在一张贵妃椅里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揉捏起她手感甚好的臀儿,平时狠厉的眼尾晕染一腔意乱情迷。
南烛瞬懂,娇娇柔柔地勾下他腰间的带子,衣服朝两边散开,是分布整齐的腹肌和热腾腾的胸肌,随着主人的呼吸大起大落。
她俯下身去,扒掉碍事的中裤,他默契度极高地掐住她的腰往上抬,素手扶准巨兽,还未来得及坐下去,就一如既往地被人按住胯,粗暴地顶上来。
雀榕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销魂蚀骨,滚动的喉结渗出毫不掩饰的情欲,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被一张小嘴吮吸着,并有不断挤兑的征兆。
“啊!”南烛蹙紧了眉,泪珠儿一溜滑下面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他微微一愣,埋头从她的耳廓处慢慢吻向脖颈。
她的脖颈很美,修长嫩滑,那些媚人的呻吟喘息全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短暂的痛楚过后,南烛作为蛇的天性激发出来,纤细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摇曳,桃花源里,小嘴围着巨兽打圈,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和他的缠绕在一起。
形状美好的乳首在他胸膛上磨成石子般坚硬,红艳艳的茱萸挨近男人紫红色的小豆豆,挤压摩挲,男人喘息着,张嘴大力地在她脖子上吮出痕迹,大手禁锢住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戈。
乳波荡漾,她的嗓音越发娇媚得不像话,“主人……好厉害……再快一点……”
他便听她的话,又重又快,爱液流淌在他的大腿根,甚至,他拉起她的手,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痞气地对她吹气:“你的水儿可真多,光是我一个人就让你这么浪,若是再多几个人……”
听到再多几个人,她沉溺在情欲中的双眸霎时发出夺目的流光,满怀期待地问他:“真的……嗯……可以再……啊哈……再多几个人吗?”
仿佛是没看见他要吃人的表情一样,继续说着:“能让夕雾和我们一起做吗?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攻城掠地的主刹那抽回自己的宝剑,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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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感即刻袭来,她不满地哼唧,愤懑地瞪了身下的人两眼,见他没有反应,伸手便要抓住小主人,往自己身下塞:“人家又说错了什么嘛,小气鬼。”
雀榕却一把推开了她,不管充血的物什挺翘着,搂起腿弯处的中裤,披头散发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南烛跪坐在地上,及腰的长发遮不住胸前巍峨的风光,更何况他略一低眼就可以轻易地窥见粉红的细缝一张一合。
感觉那里硬得快要爆炸。
妖物,雀榕合好袍子,头也不回地迅速跨出去,屋里淡淡的麝香萦绕。
身子更加燥热,她忍不住迈上床,抱着长条枕厮磨。
天知道蛇本性淫,欲望一旦挑起,若没有两三次交合,是会一直难受下去的。雀榕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变态,明知晓她的底细,还……还如此。
早知道就不救那个笨蛋,让他曝尸荒野,狗咬狼扯,白白做条好蛇。
一柱香的功夫,心里的火不减反升,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枕头打湿了,床单淋湿了,她抠挖的手也湿淋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坠落。
这时候,身后贴上来一具宽阔滚烫的肉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哭了……”
这次是温柔地进入,九浅一深地运动,粗砺的指腹圈圈揉捏着小珍珠,大掌攀上雪峰不轻不重地轻拢慢捻,舌头像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耳廓打转。
明明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却在两年内欺负她得这么熟练。
因啜泣而一抽一抽的小腹,每抽一下,他的昂扬就跳动胀大一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呜咽声都重新变成了勾人的娇喘。
“啊……我……我快要到了……哈……”
她与他十指相扣,猛烈的几十下抽插后,一泓暖水浇灌在他的昂扬上。
按住他头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搭在雀榕的脖子,他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膀,臀部绷紧,冲刺上云霄,磁性的呻吟性感无比。
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交接的缝隙中渗出,南烛小幅度地痉挛,未缓过来,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
汗水,透明的爱液还有浓稠的液,看着累睡着的女人,背对他的小穴张合着流出属于他的东西,雀榕露出满意的微笑。
伸出想帮她擦拭的手,想了想,终是作罢。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微h
连缬,新起的流派。
以雀榕为首,南烛,夕雾,鬼头,决明子皆为其党羽。
听完臣下的情报,明的帝王沉默片刻,刚挥手,众臣翘首以待。
却见那,分明矍铄的王倒栽葱样从尊贵无比的皇座上滚下龙梯,摔倒于臣子面前。
好大的没面子,三公九卿大骇,纷纷叩首,不胜惶恐,嘴里呼着喊着万岁。旁的近侍有得甚至吓尿裤子,哆哆嗦嗦拜倒。
只有太子一人上前,准备扶自己亲亲的父皇起来。
这时候,殿里回荡起媚得稣人的娇笑声,书本里讲的曼曼妙语不过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太子正色,凤眼四望。
“小哥哥,你是在找我吗?”
原本空无一人的皇座里斜躺着个袒胸露腿的明艳美人儿,肤如凝脂唇如血,青丝泼墨般从削肩的一侧垂下,一双眼里似有烟雨,雾蒙蒙地勾人。
美且魅。
纵是见过六国所有倾城的美人,太子鹿也短暂地泅游在她的笑容里,失神。
整个大殿一时沉浸在不敢大声呼气怕惊醒画中人的幻想里,太子反应过来,大惊失色,连忙将帝王佑于袍袖之后,大呼殿卫:“来人啊,有刺客。”
大臣纷纷起身护驾,戒备地盯着皇座上来历不明的女人。
南烛轻轻地哼一声,娇嗔道:“男人果然是最绝情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沉溺于人家的美貌无法自拔,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真讨厌。”
也不知道是在说昨夜未曾帮她清理的禽兽还是眼前的一群……雄性。
太子鹿不知她是何时近的身,反正她已经掐起他的下巴,戏谑地调笑:“水灵灵的,小哥哥真好看。”
“放肆!”不仅被一个女人调戏,关键是这女人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以形容女子之姿的词汇轻薄他,试问他大周太子的颜面何在。
一声令下,弓箭手万箭齐发,本以为那女人会被捅成马蜂窝子。太子鹿尚存一丝怜香惜玉之心,谁知数声媚笑骤起,不知其他人知晓与否,妖女纵身离去之际顺势在他脸上留香,抛了个媚眼给他。
厚重古朴的殿门逆光处,袅袅婷婷一道倩影,“我家主人让我告诉太子,三日后,都郡府一见。”回过头的侧影如画,恰似她身上穿的那件火红的衣裳绚丽:“不见不散哟。”
一出闹剧,就此场。
……
出门办事回来的雀榕刚跨进院子,桃花树上就掉下来一只酒罐子,接着,半张绯红的脸颊从层层叠叠的花瓣头冒出来,迷离地看着他。
雀榕面无表情地摘掉肩头的花屑,“今日你莫不是去宫内传信,还有闲情在这里喝酒?”
“传信?”夕雾伤脑筋地歪头,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南烛替我去做……”
噗通一声,滚了下来,青衣儒生抱住地上的酒罐,宝贝似的在脸庞蹭蹭。
“她为什么要替你去?”他踢了醉汉一脚,在夕雾身上权当是挠痒痒,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加了三分内力的再一踢,儒生抱着屁股嗷嗷儿叫:“好痛!”
“痛就给我老实回答问题。”雀榕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夕雾醉意散去几分,迷蒙的眸子清亮些,揉眼观望。
立时,沉沦酒水的青年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躺在地上并不打算起身,甚至用广袖遮住逼人的日光:“阿榕,你来啦。”
“嗯?”嗯字拖的又长又沉,无声地威胁着。
“她啊,听说周国太子俊美非常,天一亮就求着我把传信的差事给她了。”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脸上泛出浓浓的宠溺:“你知道的,我对南儿向是有求必应。”
南儿,叫的甚是亲昵啊。
雀榕冷嘲道:“她倒是力充沛,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夕雾但笑不语,默默转过身继续睡觉。
只在他又要走出门的那一瞬,状似梦呓地开口:“南儿天性单纯,对感情之事诸多疑窦,操之过急总是不好的。”
说什么天性单纯,在床上摇尾乞怜的浪荡样怕是难以堪配这两个字;何况什么感情,男未婚女未嫁,各取所需,床笫之间的事怎叫感情。
看来,夕雾是醉糊涂了。
日头当午,他靠在宅门前的竹楼前的水车旁等候整整两个时辰,别说人影,鸟影都未曾见过。
一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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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偻妪婆遥遥走来,手里杵着根古木拐杖,干橘子皮般的皮肤蕴含多少风霜,消瘦的身影宛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谁又能想到这风烛残年的老婆子是臭名昭著的苗蛊巫师,决明子。
她走到高大的青年近前,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破掉的铜铃:“主人。”
雀榕懒懒地嗯了一声,决明子又说:“主人似乎对那贱女人太过在乎,您不要忘了,楚国灭族之仇尚未大报,复兴楚室任重道远。”
“皇宫被攻破的那一刻,我永生难忘。”
他冷冽的眼扫过妪婆颤巍巍的双腿,“她不是贱女人,小心你的措辞。”
“是,主人。”决明子的背越加佝偻些,抖着沙砺难听的嗓子道。
两人默默无言地伫立,良久,青年猛地冲天而起,施展上乘轻功站立在一端竹梢,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消失于天际。
决明子长叹,妖物误道。
此刻,南烛躺在京都小倌院的绣床上,底下一排俊俏可口的少年皆赤身裸体,怯生生地等候差遣。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
“哎呀。”绣床美人一道娇呼,原本就羞涩的少年见此情景更加难以自持,窥见红中雪色,耳朵尖尖都染成恼人的粉色。
她便故意拉下肩头的锦帛,瞧见少年郎用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地方,叱道:“别遮,我想看呢。”
于是,少年们只好垂下手来,将半隆处袒露在女人面前。
女妖一个个看去,全是粉红色的小鸟,好看颜色,下身无一丝毛发,嫩生生地抖动着。有好几个小倌腰细腿长,甚是合她的胃口。
想到昨晚那厮,紫红色的物什,筋脉盘结,形状粗鲁,阴丸如鸡蛋大小,宛如野犷森林里埋伏的巨兽,情到深处是要欲仙欲死的,偏偏那冰渣子似的人每每横冲直撞,翻来覆去只会几个姿势,肌肉硬梆梆的,没有一丝手感可言。
看到最末的男子,长腿紧实,蜂腰窄臀,抱手负立,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穿戴整齐。再往上看,一张邪肆狂狷的脸庞映入眼帘,三分愤怒七分危险。
眼珠子溜儿转,她扔掉手中的桃子,赤裸的玉色小足将将搭在绣花鞋边,四面骤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骨骼碎裂的声音,地上已然是汩汩血流,尤其是少年们的私处,肉酱样惨不忍睹。
她就知道,他一向是瞧不得她好的。
眨眨眼,南烛视而不见地上的惨状,扑将在面瘫男的怀里,温柔小意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主人,人家好想你。”
雀榕冷笑,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想我?”
她忙不迭点头,青年捏的力度加大,阴森森地审视:“想我何必到这勾栏倌院,只要你来找我,我必定是有本事让你尽兴的。”
南烛暗啐一口多管闲事,却拉了他与蛇族同化的布满诡异鳞片的手覆在左乳,“昨夜,人家的这里被你掐得生疼,现下还隐隐发痛。”
狡猾的蛇妖,自然知晓鳞片下的肌肤有多敏感,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
雀榕心知她在顾左右而言他,恐怖的脸色稍微敛些,紧她的腰身密贴密的和自己挨在一起:“我听你叫得欢快,没皮没脸地要我重些,现在秋后算账,我倒成了坏人,嗯?”
他的手像铁箍,禁锢得她动不了半分,美人不适地挣扎,“你弄疼我了。”
含了水儿的桃花眼嗔怨地瞪他,波光潋滟的唇勾人得紧,雀榕心念一动,右手扶在女人脑后,低头攫取水润的唇吸吮。
虽然南烛不喜欢他粗鲁直接的床事风格,但意外地钟意两人唇舌相接的亲昵。
高冷的男人很少吻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巴巴索吻,纵使和他接吻实在美好。
妖娆的女人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附和,如鱼得水,与之共同徜徉,搅拌翻转,时不时逸出嘤咛,大腿轻轻搔动他的。
略显粗糙的大舌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拖着嫩滑的小舌卷曲平直,动作温柔至极。他见南烛闭上眼投入其中的样子,鸦翼般的睫状似可怜楚楚,于是便放得更加轻缓,怜意无限。
口舌生津,两人下巴沾染得亮晶晶的,分开的时候,拉出的一道银丝难分难舍。
女妖伸出灵活的舌头,并不顾忌地舔舐干净他的下巴,以及嘴唇,“主人,我想要。”
雀榕伸出大拇指在她的两瓣唇上摩挲,待颜色更为鲜艳,直截了当地拒绝:“白日宣淫?不想做。你忍忍吧。”
南烛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你还做的少吗。假正经。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高h
梧栖山野泉。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青山前。
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里相互依偎着两个人,男人墨发披散,两颊颧骨处隐隐有鳞片浮现,浑身散发阴鸷可怖的气息;女人未着寸缕,眉眼妖妖,媚态天成。
南烛倚在雀榕怀里,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画圈圈:“主人,你说太子鹿会来吗?”
雀榕两只手搭在池台边,闻言冷哼:“除非他不在意自己的臣子,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那……都郡府里的人……”
他低头看她,说出来的话毫无温度:“全杀了。”
“主人真坏。”女人纤细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他胸前的红豆扯了扯,直至它充血挺立,丁香小舌往那上面一舔,勾魂儿似的朝他望去:“不过,我喜欢。”
凉风吹过,他心里那股悸动压也压不下去,索性揽住女人的腰,朝她耳边吹气:“喜欢我的什么?”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她下面,自柔软的臀肉处滑进细缝,南烛轻轻一颤,他不急不忙地停在大腿内侧抚摸:“说。”
“主人这是要干什么?人家好痒。”她咬着唇,神色可怜。
青年露出邪魅的笑,大掌贴在她的蚌肉上,“当然是干你。”
尽管她喜欢戏文里温文尔雅的儒生,乍听到这般乡野蛮人才会说的荤话,脸禁不住一红,小腹越发贴紧他,“嗯……主人可要让人家舒服哟。”
于是,他两指撑开粉色的蚌肉,花瓣害羞地瑟缩,雀榕轻轻一勾,“呵,这样就有感觉了?不过刚开始而已。”
南烛不甘示弱,纤纤玉手抚上巨兽,马眼处隐隐分泌出黏人液体,整根棒身又烫又大,被她抓在手里,还不羁地抖动两下。
“主人比我的反应还大呢。”
雀榕眯眼,中指插入穴中抠挖,大掌揉捏起她丰腴的雪峰,毫不留情地弄成各种形状,原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成暧昧的粉红。
“啊呀。”眼看他用牙齿去咬那石子般坚硬的尖端,如此脆弱,
妖物(H) 分卷阅读4
他偏喜欢撕扯老长,南烛右手推在他肩膀上,嗔道:“好痛的。”
她左手握着一团硬将起来的卵蛋,适时微用力一捏,快感从尾椎骨直蹿上大脑,终是换用嘴,大口大口的去嘬雪白的乳肉,手下一点不停地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