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妖物【H】
作者:苏苏
她轻得像一簇羽毛,柔得似一片花瓣。冰肌玉骨,酥胸撩人,纤腰条条,檀口微张,一吐便是半个骨头颤软,春潮顿生。他们,是妖物。第一妖:高冷闷骚亡国太子•妖媚风骚美人蛇 第二妖:美艳神君师父•黑化灵兽徒弟 (囚禁+密室play)第三妖:清冷富家小姐•抖m忠犬小霸王 (轻微sm+调教play)本文由三个小故事组成,都是1v1,双c,剧情和h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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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作者:苏苏
內容簡介
她轻得像一簇羽毛,柔得似一片花瓣。
冰肌玉骨,酥胸撩人,纤腰条条,檀口微张,一吐便是半个骨头颤软,春潮顿生。
他们,是妖物。
第一妖:高冷闷骚亡国太子?妖媚风骚美人蛇
第二妖:美艳神君师父?黑化灵兽徒弟
(囚禁+密室py)
第三妖:清冷富家小姐?抖m忠犬小霸王
(轻微sm+调教py)
本文由三个小故事组成,都是1v1,双c,剧情和h结合。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前言:
崇武三十四年,楚国政权颠覆,太子榕下落不明。
楚国长达两百年的统治在周国蜂拥而至的铁蹄下葬送,国不将国,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越明年,周始皇统一六国,设郡县,灭藩王。
正文:
雀榕听完大鬼头事无巨细的汇报,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沉下几分,瞧见镂空雕花窗边叠腿而坐的长发倩影,眼神倏然迸发出寒冰一样的冷意。
很好,杀个普通的将军值得她大材小用,脱光了衣服埋伏在男人的床榻上使美人计。要不是他留个心眼,让大鬼头同她一道,变节投敌,十有**。
是眼前男人两三倍体积的巨人顺着主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好遇上小姑奶奶撩发,大片的雪肌残酷在面前,不盈一握的腰肢似水蛇般妖冶。
大鬼头看得有些着迷,那人突然转过头,樱花般饱满的丰唇仿佛挤一挤就能冒出水儿来:“喂,你又流鼻血了。”
她的声音本就柔媚娇美,更何况是带了微微调侃的意味,听起来像是在跟情人娇嗔。
大个头脸涨得通红,鼻血越发不要命地流。他倒是想走,毕竟这样尴尬的境地任谁都不想多呆,可是主人没下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滚!”雀榕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叫无法无天的那位滚,所以……
马不停蹄火烧屁股麻利地滚出房间,大鬼头摸着头上的包,傻呵呵地笑了。
还好,主人没把他肩膀给卸掉,上次被南烛捏下巴调戏的剑士怕是尸骨尚未寒。
南烛托腮看过大鬼头的怂样,秀眉微蹙:“没趣。”
“没趣?看着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才有趣?”他冷冷地盯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她不咸不淡地瞥过去,回答得甚是心安理得:“有何不可,我们蛇族向来是以吸引异性为荣,若不是我与你有血契,少说也有十个八个情郎了。”
雀榕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背后伸出两只铁爪,钳住女人的细腰,南烛只来得及小口惊呼,便被他缠到近前。
冰冷的铁爪从薄纱底下钻进去,纵是长年体凉的蛇妖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气,想到浑身散发阴郁气息的男人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混蛋事。
桃花眼魅惑地朝上扬,什么时候该软,她总是进退适宜:“主人……人家不想要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嘛……”
“哦……不要冷冰冰的东西,那你想要什么?”他被她娇滴滴的商量逗笑,故作不懂。
下一刻,他的怀里便滚进一具柔软细腻的**,她攀着他的肩膀,嘴唇凑到耳朵边轻轻舔舐:“想要……小主人啊。”
与此同时,抬起的大腿一点一点撩拨黑色劲装下的野兽,只待苏醒。
他的目光悠悠地从身下弹起,落到一汪水润的潭水中,又听见狡猾的蛇妖撅起嘴讨赏:“你要人家杀的人,人家都杀了,主人……你就给我吧……”
“呵。”雀榕意味不明地嗤笑,操控着的铁爪握成并不锋利的小团,没有一点点预兆,抵住粉红的小核慢慢磨蹭。
南烛嘤咛一声,身子霎时软成一片,伏在男人肩膀上轻颤,双腮似抹胭脂绯红。
渐渐地,蜜水涌出来,铁爪沁湿,眼看那无情物什有往下的趋势,她大惊,一把撩开男人碍事的袍子,扬起臻首,楚楚可怜:“主人……”
芊芊素手却是泥鳅一样滑进中裤,待摸到那火热微隆的地方,小舌顺势而上,含住他的喉结,极富技巧性地揉搓,满意地听到某人忍不住逸出的闷哼,浑身肌肉如铁一样绷紧。
铁爪唰地收回去,南烛刚露出狡黠的笑,身下突感异物侵入的陌生感,雀榕的食指已经捣入桃花源处,并狠狠地**起来。
这下是真真腿软,原本倚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权当是挂在他身上,含住喉结的嘴唇牵连出藕断丝连的**味道。
“啊……啊……”
他的手指带茧,磨蹭在娇嫩的甬道里,内里受了刺激便疯狂地收缩,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美妙得……让人忍不住弄坏才好。
“主人,轻点……啊……”说实话,南烛并不喜欢粗糙的手指,不过大变态似乎总是喜欢这种奇怪的交合法,为了配合他,她也渐渐适应了。
先是不轻不重地上下撸了几十次,待菇头分泌性出黏液,指甲盖往那上面轻轻一刮,雀榕浑身似电流过过陡然一个激灵,原先微隆的野兽立刻精神抖擞,滚烫的温度熨帖在手心,饶是她和眼前的男人做过多次,依然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于是,他又将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中指加入,一次比一次快地肆掠,咕叽咕叽地水声装在罐子里似的摇晃作响,南烛贴在雀榕的胸膛上,急促地娇吟:“嗯……啊……慢点呀……”
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盈满泪水,手搭在巨兽上,毫无章法地乱揉。终于……
喘息声越来越大的雀榕一把扯掉南烛身上披着的薄纱,就近半躺在一张贵妃椅里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揉捏起她手感甚好的臀儿,平时狠厉的眼尾晕染一腔意乱情迷。
南烛瞬懂,娇娇柔柔地勾下他腰间的带子,衣服朝两边散开,是分布整齐的腹肌和热腾腾的胸肌,随着主人的呼吸大起大落。
她俯下身去,扒掉碍事的中裤,他默契度极高地掐住她的腰往上抬,素手扶准巨兽,还未来得及坐下去,就一如既往地被人按住胯,粗暴地顶上来。
雀榕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蚀骨,滚动的喉结渗出毫不掩饰的**,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被一张小嘴吮吸着,并有不断挤兑的征兆。
“啊!”南烛蹙紧了眉,泪珠儿一溜滑下面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他微微一愣,埋头从她的耳廓处慢慢吻向脖颈。
她的脖颈很美,修长嫩滑,那些媚人的呻吟喘息全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短暂的痛楚过后,南烛作为蛇的天性激发出来,纤细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摇曳,桃花源里,小嘴围着巨兽打圈,两条修长笔直的**和他的缠绕在一起。
形状美好的乳首在他胸膛上磨成石子般坚硬,红艳艳的茱萸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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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男人紫红色的小豆豆,挤压摩挲,男人喘息着,张嘴大力地在她脖子上吮出痕迹,大手禁锢住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戈。
乳波荡漾,她的嗓音越发娇媚得不像话,“主人……好厉害……再快一点……”
他便听她的话,又重又快,**流淌在他的大腿根,甚至,他拉起她的手,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痞气地对她吹气:“你的水儿可真多,光是我一个人就让你这么浪,若是再多几个人……”
听到再多几个人,她沉溺在**中的双眸霎时发出夺目的流光,满怀期待地问他:“真的……嗯……可以再……啊哈……再多几个人吗?”
仿佛是没看见他要吃人的表情一样,继续说着:“能让夕雾和我们一起做吗?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攻城掠地的主刹那抽回自己的宝剑,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空虚感即刻袭来,她不满地哼唧,愤懑地瞪了身下的人两眼,见他没有反应,伸手便要抓住小主人,往自己身下塞:“人家又说错了什么嘛,小气鬼。”
雀榕却一把推开了她,不管充血的物什挺翘着,搂起腿弯处的中裤,披头散发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南烛跪坐在地上,及腰的长发遮不住胸前巍峨的风光,更何况他略一低眼就可以轻易地窥见粉红的细缝一张一合。
感觉那里硬得快要爆炸。
妖物,雀榕合好袍子,头也不回地迅速跨出去,屋里淡淡的麝香萦绕。
身子更加燥热,她忍不住迈上床,抱着长条枕厮磨。
天知道蛇本性淫,**一旦挑起,若没有两三次交合,是会一直难受下去的。雀榕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变态,明知晓她的底细,还……还如此。
早知道就不救那个笨蛋,让他曝尸荒野,狗咬狼扯,白白做条好蛇。
一柱香的功夫,心里的火不减反升,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枕头打湿了,床单淋湿了,她抠挖的手也**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坠落。
这时候,身后贴上来一具宽阔滚烫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哭了……”
这次是温柔地进入,九浅一深地运动,粗砺的指腹圈圈揉捏着小珍珠,大掌攀上雪峰不轻不重地轻拢慢捻,舌头像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耳廓打转。
明明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却在两年内欺负她得这么熟练。
因啜泣而一抽一抽的小腹,每抽一下,他的昂扬就跳动胀大一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呜咽声都重新变成了勾人的娇喘。
“啊……我……我快要到了……哈……”
她与他十指相扣,猛烈的几十下**后,一泓暖水浇灌在他的昂扬上。
按住他头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搭在雀榕的脖子,他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膀,臀部绷紧,冲刺上云霄,磁性的呻吟性感无比。
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交接的缝隙中渗出,南烛小幅度地痉挛,未缓过来,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
汗水,透明的**还有浓稠的精液,看着累睡着的女人,背对他的**张合着流出属于他的东西,雀榕露出满意的微笑。
伸出想帮她擦拭的手,想了想,终是作罢。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微h
连缬,新起的流派。
以雀榕为首,南烛,夕雾,鬼头,决明子皆为其党羽。
听完臣下的情报,精明的帝王沉默片刻,刚挥手,众臣翘首以待。
却见那,分明矍铄的王倒栽葱样从尊贵无比的皇座上滚下龙梯,摔倒于臣子面前。
好大的没面子,三公九卿大骇,纷纷叩首,不胜惶恐,嘴里呼着喊着万岁。旁的近侍有得甚至吓尿裤子,哆哆嗦嗦拜倒。
只有太子一人上前,准备扶自己亲亲的父皇起来。
这时候,殿里回荡起媚得稣人的娇笑声,书本里讲的曼曼妙语不过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太子正色,凤眼四望。
“小哥哥,你是在找我吗?”
原本空无一人的皇座里斜躺着个袒胸露腿的明艳美人儿,肤如凝脂唇如血,青丝泼墨般从削肩的一侧垂下,一双眼里似有烟雨,雾蒙蒙地勾人。
美且魅。
纵是见过六国所有倾城的美人,太子鹿也短暂地泅游在她的笑容里,失神。
整个大殿一时沉浸在不敢大声呼气怕惊醒画中人的幻想里,太子反应过来,大惊失色,连忙将帝王佑于袍袖之后,大呼殿卫:“来人啊,有刺客。”
大臣纷纷起身护驾,戒备地盯着皇座上来历不明的女人。
南烛轻轻地哼一声,娇嗔道:“男人果然是最绝情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沉溺于人家的美貌无法自拔,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真讨厌。”
也不知道是在说昨夜未曾帮她清理的禽兽还是眼前的一群……雄性。
太子鹿不知她是何时近的身,反正她已经掐起他的下巴,戏谑地调笑:“水灵灵的,小哥哥真好看。”
“放肆!”不仅被一个女人调戏,关键是这女人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以形容女子之姿的词汇轻薄他,试问他大周太子的颜面何在。
一声令下,弓箭手万箭齐发,本以为那女人会被捅成马蜂窝子。太子鹿尚存一丝怜香惜玉之心,谁知数声媚笑骤起,不知其他人知晓与否,妖女纵身离去之际顺势在他脸上留香,抛了个媚眼给他。
厚重古朴的殿门逆光处,袅袅婷婷一道倩影,“我家主人让我告诉太子,三日后,都郡府一见。”回过头的侧影如画,恰似她身上穿的那件火红的衣裳绚丽:“不见不散哟。”
一出闹剧,就此收场。
……
出门办事回来的雀榕刚跨进院子,桃花树上就掉下来一只酒罐子,接着,半张绯红的脸颊从层层叠叠的花瓣头冒出来,迷离地看着他。
雀榕面无表情地摘掉肩头的花屑,“今日你莫不是去宫内传信,还有闲情在这里喝酒?”
“传信?”夕雾伤脑筋地歪头,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南烛替我去做……”
噗通一声,滚了下来,青衣儒生抱住地上的酒罐,宝贝似的在脸庞蹭蹭。
“她为什么要替你去?”他踢了醉汉一脚,在夕雾身上权当是挠痒痒,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加了三分内力的再一踢,儒生抱着屁股嗷嗷儿叫:“好痛!”
“痛就给我老实回答问题。”雀榕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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