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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余韵未除,在男子浅浅的**下,**里又开始瘙痒起来,她急需什么东西填满。

    但那人却存心逗她,咬着雪白的耳垂,低哑地喘着粗气,下边似有似无地轻戳浅抽,害的她难受极了。

    她只好抬起手掰过男人的脸,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另一只手挑起男人的巨大**,挺翘的臀儿迎合,艰难地进了一小截,她便就着那一截摇晃起身体,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

    还有那一大半露在外面,男人大掌不满地覆在她的手上,臀部紧绷,奋力挺进,整根没入,可苦了南烛,胀疼得直流泪。

    可那疼痛只是一时的,在男人的顶弄下,花穴生出更多花蜜,包裹住肉茎的花壁有张弛地收缩着,两人配合默契。

    修长莹白的**蜷起,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入,他蛮横地拖着她的手抚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带薄茧的大拇指在敏感的花核摁压。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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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受到比**还要来得汹涌的快感。

    男人在做的同时一直注意着身旁女子,见她檀口微张,两腮如云霞绚丽,嘴里吐出的呻吟像调皮的小手挠在心脏。

    忍不住提起她的一条腿,挪动身体,整个下半身都挤进了女子的大腿间。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更深,甚至能触到孕育子嗣的宫口。

    南烛被男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颤抖着声音说着不成句的话:“啊……你……呃……叫什么……嗯啊……名字……啊……”

    男人双眼已微微发红,“榕……雀榕。”

    女妖勾起一抹笑,抚摸他的脸:“喜欢……我喜欢你的名字,阿榕。”

    不知受什么刺激,雀榕动作更加粗犷,直弄得她哭啼不止,整个人都快坏了,宫口在这时候豁然开了一个小口。

    狡猾的大东西顺势像泥鳅一样钻进去,南烛呜咽一声,腰弓成一座小桥,胡乱说着话:“好厉害……好痒……对,那里……啊……再深一点……”

    雀榕揽着她的腰,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儿折到肩膀上,又深又重地捣进去翻出来,南烛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到了……”脖子上的青筋冒起,雀榕像一只野兽,嘶吼着将炽热的种子洒进女子的体内。

    南烛被烫的哆嗦,跟着泄了两次。

    星子落幕,天边初现曙光。

    折腾了一夜的男女终于相拥而眠,女子窝在男人怀里,小小的一团,相比之下,魁梧高大的男子像是守护着她的猛兽。

    两人双腿交缠,正在吐露浊液的紫红色物件抵在被操弄得绯红的花瓣上,相交处红的白的浊液混迹一团,狼藉又色情。

    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腥麝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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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雾接到雀榕用猎鹰传来的消息后并不吃惊,他将纸条递给决明子。

    老太婆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不悦的哼声,杵着拐棍慢慢走远。

    如此重要的时机,主人为了一个女人弃置不顾,难成大事,难成大事啊。

    倒是大头鬼,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就像树倒后的猢狲,焦急地追着夕雾问主人是不是临阵脱逃,不管他们了。

    他笑眯眯地拍拍大块头的手臂,“谁知道呢。”

    黑云压城,佝偻的老太婆将耳朵贴近地面,橘树皮一样的脸蓦然失色,她扭头喝道:“不好,他们来了!”

    “多少人?”青衣儒生收起漫不经心的笑意,面沉如水。

    她听力是不错,但在地面频繁的抖动下,铁骑银甲碰撞之声,实在难辨:“大约……一千??”

    说的是她能听出来的数量,夕雾沉默片刻,笃定地微缩瞳孔,握紧了手中的赶魂灯:“是三千!!”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上次那三千卫兵不也被……”

    大头鬼刚说到一半,就被决明子打断,她瞪着不知身处何境的男人:“呆子!这次来的是飞龙卫。”

    “飞龙卫,周国最顶尖的兵卫,由皇帝直接掌管。传说上天入地无一不通,奇门遁甲无人出左右。飞龙卫一人可当数百卫兵,全部的飞龙卫加起来……”

    说到后头,儒生已轻笑起来:“他们是算准阿榕离开了才会下死注来围剿我们,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只要我们没了,主人再强大也分身乏术。”决明子压低声音,苍凉的语调里是迎接暴风雨来临的决心:“那么……”

    “我们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活下来。”夕雾与身边的两人对视,这是他能想到最折中的办法,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大头鬼无所谓地哈哈大笑,“老子酒肉都吃够了,还没尝过人肉,这次就让爷爷来过过嘴瘾,谁也别跟我抢。”

    铁甲声贯耳,破门而入,尘起烟落,三人鼎立。

    ……

    行至一处山涧,高大的男人将怀中被**烧得脸蛋儿绯红的女人放在树下,径自朝不远处的山泉边取些清凉水好教她缓缓。

    这两日,他都埋身在她体内,蜕壳期的南烛比以往需求更甚,总是无休止地撩拨他,缠着他交合。

    雀榕提防着周围的妖精,万是不能随她的性野地苟合。

    只有在她万分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的时候,他才会找棵参天大树,与她在高处磋磨一二。

    过了这山涧便出了周国的边境,回到滁州两人初遇的壁谷也只有百里距离,很快她就不必忍受这样的痛苦。

    树下的玉人儿攒着黑色披风,两条光裸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浑身难耐地微微发抖,她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颗颗饱满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她只觉得花穴里像有只小手在挠痒痒,空虚得急需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蜕壳来的更加汹涌。

    “主人~”她的声音像小猫似的绵软,攀着他手臂的纤纤玉指顺着交接的衣缝摸进结实的胸膛内,钳住男人的两颗茱萸掐弄。

    手中用叶子盛装的水差点抖掉,雀榕低低地呻吟一声,大手伸进美人披风下**光滑的**,搂着她的小腰一把贴合在自个儿身上。

    他咬着牙,亲口喝了那些水,再渡入她口中。

    丁香小舌沿开阖的嘴唇滑进他口腔内,上下舔舐他的牙龈,主动缠绕着粗糙的大舌翻搅,彼此的唾液逸出口腔,将她的下巴染的光亮亮的。

    正好,趁着男人分心的时刻,她两条腿叉开挤入他的腿间,小蛮腰下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

    充沛的汁水很快通过玄色的布料沁进大腿,湿湿的粘黏一片,身上的女妖犹不满足,嘴里哼哼着酥人骨头的娇吟,小手却从两颗茱萸的地方一点点向下,覆上男人早已翘得老高的地方。

    右腿贴着的滚烫花瓣,隔着湿答答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温度,像在不知足地呼吸,吐出的花液滴落到地上,草上,如清晨的露珠。

    南烛盯着手下的肉柱,迷蒙的双眼期待地看向喘气的男人,她在等他同意,要他用身下的大东西填补难受的空洞。

    雀榕摇摇头,试图用柔和的声音安慰她:“乖~忍一忍,邺城快到了,到时候,想做多久都可以。”

    女妖却不听,抓着他宝贝的手用力,疼得他眉头紧皱,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暴虐地抓着她的臀肉:“弄坏了看谁满足你?”

    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反正她就泪花儿滂沱,像快要溺死的鱼一样胡乱地在他腿上摩擦私处:“你坏……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别哭了。”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完全没有了办法,只能顺她的意,举起她饱满的臀,拨开裤子,对着垂涎的小小洞口,极缓慢地推进他的肉刃。

    肉刃一进入便被牢牢地含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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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四周仿佛有真空吸力,挤压着他的肉柱,尤其是**处,被穴口温泓的水泡着,一小部分甚至钻进里边,让他酥麻异常。

    得到满足的南烛忍不住挪臀摆动,被雀榕按住尾椎骨。

    她低头看他,他似乎不太好,如快要决堤的水一般,低哑地说:“别动。”

    尾椎骨传来的奇异快感,使他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清醒。

    王蛇蜕壳期的花液,有催情效果。

    再被她撩拨,他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若遇到危险,就没人能保护她了。

    闻言,南烛有意识地停下来,趴到他肩上小声哼唧,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精瘦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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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他们一路走来,盗窃之徒不曾有遇。

    不得不说,虽说周国灭掉六国,统一天下,让诸多百姓背井离乡,但在这最近的两年,背后那位国师的协同理政下,景象隐隐比七国鼎立更加好。

    南烛身子发烫,两条大腿红鳞密布,就连脸上也烧得不像话,更别提身下泥泞的花瓣,他纳入其中的分身被她绞得生疼,豆大的汗珠顺脸颊滚落。

    远远望见一处破庙,大约是祭祀佛祖之类的小庙,破烂红色的经帛随风飘扬,屋前杂草丛生,除了屋正中顶梁的横柱,其他地方皆是稀稀落落的断梁,几处地方头顶能观星。

    幸好四壁周全,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窥到其中人物。

    衣袍大开的男人抱起怀中扭来扭去不安份的妖精,打定主意便要奔去那处地方。

    跑动时的剧烈使得撑在她体内的肉茎翻搅,带起愈发充沛的蜜汁,他垫在她屁股下的大掌被淋得极湿,可那些甜美的汁液却像没有竭尽的样子,渗过指缝大股大股地滴到地上。

    佛像后面有堆草垛,晒得干干的。

    怕错节的草茬子扎到她白嫩的身体,雀榕特意垫在下面,托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南烛趴在他胸膛,看他往日冷硬的眉眼变成带**颜色的微红,两只手挽住他的脖子,咬着唇呻吟。

    “啊……好厉害……顶到了……呃……”

    男人看了她一眼,大手捏住臀肉,像揉面团一样,或朝两边掰扯,重重地抓拉,或用中指轻轻弹肉。

    挺翘的雪臀不一会儿便被他玩弄得绯红,南烛觉得屁股上又痒又痛。

    甬道里的肉茎恶劣地重戳花壁那处最嫩的软肉,她每每想逃开,都被强势的男人揪住丰臀,逼迫她承受灭顶的快感。

    “唔……”南烛挺起胸乳,手臂撑在干草上,小腹与他的紧紧相贴,半阖着眸子咿呀娇吟。

    两只雪白的兔子沉甸甸的,顶端的小果子粉嘟嘟,雀榕红着眼睛,攥过一只挤成锥形,一口吸进口中。

    乳儿既滑且嫩,比上好的牛奶还要细腻。

    男人曲起两条长腿,南烛骑在他胯上,有力的大腿不断收紧肌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

    他揽住南烛纤细的腰身,卷起腹肌,出神的望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紫红色的肉刃带起鲜红的穴肉翻卷,奶白色的糊状物体被裹挟出来,混合着湿答答的黏液,将他三角地带的黑色密林湿得彻底。

    雀榕伸出舌头探进南烛微张的檀口,含住她的小舌吮吸,一只手挤开蚌肉,按在阴蒂上,轻轻地厮磨。

    南烛嘤咛一声,身子轻颤,两条大腿打战,花壁吸得更紧。

    男人被她含得粗喘,不平滑的**抵着那处软肉猛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越过刀削斧凿般的脸庞,淌在胸膛。

    “啊啊啊……呜……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她抓住雀榕的手臂,表情似哀求又似满足。雀榕望着她的眼睛,掐起小核扭了一圈,出入的速度更快,啪啪啪的声音像是催情曲一般。

    指甲陷入皮肤中,南烛大叫一声,腰肢紧绷,痉挛着**了。

    潮水来得凶猛,他咬紧牙关才守住泄精的**,连忙退出来一大截,大喘着气缓慢地**。

    但那柱身周围都是水液,咕叽咕叽地响,**过后的花穴明显敏感,南烛下意识地收缩小腹,他的肉茎又滑进去了。

    女妖摇乳晃腰,与他十指相扣,魅惑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阻了他想拔出性器的念头。

    肉茎入到最深处,隐约有一道小口来阖,茎身被羊肠小道样的褶皱花壁挤压包裹着,他尚不及细思进到那最里面是什么感觉。

    他只觉得尾椎骨到天灵盖都是劈哩叭啦一路的酥感,心脏也跳的飞快,像是要飞出来一样,脑袋里升起一点星火。

    南烛盯着他沉浸在欢爱里逐渐失智的脸庞,小嘴一张含住他的喉结舔弄,**微夹,宫口便含住他的**,正好卡在冠状沟。

    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夹击,他哪里受得住。

    “啊……”像看到了漫天的烟火,雀榕扬起头,紧闭着眸子射出精液。

    一淌儿万子千孙就这样灌进她的蜜壶中,烫得她眉眼香腮皆是迷人风情。

    “小妖精,你设计我。”男人缓过神,捏着她的下巴邪笑。

    南烛不置可否,甚至还扭腰含住他的性器厮磨,恶作剧一样用指甲在他的**上勾划:“你又硬了,嗯……”

    “我会干得你腿都合不上的。”

    太子出身的良好教养使得男人极少说这般粗俗的话,也只有在她面前,他自恃的冷静礼仪,全部化成火后灰烬,一吹就没了。

    言罢,他抱起身上的女妖,让她背对着他,两只手撑在佛身。

    一副性器相连,活生生地转了一圈,南烛回过头娇吟,被雀榕按住头凶狠地吻上,被鳞片覆盖的大手抓住丰满的乳肉,粗鲁地捏成各种形状。

    是纯粹地惩罚她没错了,南烛蹙眉,不满地躲着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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