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啊?要不,我还给南烛算了?”大头鬼欲哭无泪,这是给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啊。
“算了,下次长点心眼就行。”老妪婆摇头,顾自走开。
……
周始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连缬一群人,尽管接下来的几日,虾兵蟹将来得不少,但多是打不赢就跑,没什么一战到底的荣辱心。
除了雀榕,其余几位皆摸不清这其中的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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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匹夫是在绸缪着将我们一网打尽呢,这些不中用的小打小闹不过是为了拖住我们。真正的大将还在后头。”
高大阴沉的男人盯着紧闭的郡府门,忽然想起消失大半个上午的女妖,眉目一凛,对身旁的三人问道:“南烛呢?”
大头鬼摸头,疑惑地和夕雾面面相觑,决明子凉凉地说:“一大早就往城外去了。”
她枯木般的手指指向的正是东南方向,是——梧栖山。
如上好绸缎的长发大半逶迤在泉水中,精致似鬼魅的绝色面孔布满挥之不去的**潮红,美人像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如风中花朵颤抖,上边挂着几滴泪珠儿,亮晶晶的。
“啊……嗯啊……啊……啊嗯嗯……”酥软入骨的吟哦从微张的红唇里逸出,薄薄的红纱松垮垮地挂在南烛两只臂腕儿上。
她一只手难耐地揉捏着肥腻的乳肉,一只手拿着粗壮的玉势往三寸处开阖的粉红**里顶弄,赤红色的蛇尾扭来扭去,带动银铃响得欢快。
雀榕便是循着铃声找到她的。
彼时她正到**,整副腰身绷得又紧又弯,像一道小桥似的,她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纤纤细手掐着鲜红欲滴的乳粒,浑身粉红。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南烛半阖的眼微睁,男人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半倚在树干旁,阴恻恻地盯着她。
身体因为这份注目变得更加滚烫,穴口深处涌出一种无法抵抗的兴奋感,南烛咬紧了牙关,但那道酥麻透心儿的快感还是喷灌而出,使得她无法自抑地尖叫出声。
花蜜顺着玉势堵住的缝隙流出来,滴落在蛇鳞,映衬得光亮非常,雀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她伏在石台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蛇尾无意识地绕过去缠住男人的长腿。
在女妖还没有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被她撩得口干舌燥的男人已经握住玉势,响亮地嘣一声拔出来,取而代之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上翘,在她高度敏感的穴道中寻找能让她登上极乐之殿的核心。
南烛受不得他这等撩拨,喘着粗气去抓他的手,“放手,不行……”
“不行?是这样么?”雀榕重重地往那上边一按,她立即软成一滩,穴口绞紧他的手指,再放不开。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扔开碍事的红纱,牙尖叼住红彤彤的小果子,另一只手扯着她的手往中裤中伸去,嘴里含糊不清:“帮我揉揉。”
“你……你不要命了吗?”
南烛喘息着,胸前的乳肉更多地挺进他的口中,腰肢也摇曳起来,小手贴着巨大的昂扬滑动。
没多久,男人顺着胸口往她脖子上吮去,“放心,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却是把热乎乎的铁杵朝她手心使劲钻,坚硬如鹅卵石一般的阴囊滚动着贴近她的手腕。
南烛娇娇嘤咛,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从阴囊后端挑了指甲往前勾,柱身挺直,受这等刺激哪还得了,马眼处分泌更多的黏液。
雀榕忍不住呻吟,含住她的耳珠厮磨,手下也仿着交合的动作**:“怎么样?爽不爽?”
顿时,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慢慢的沸腾起来,玉指裹了黏液熟练地撸动起来,次次在冠状沟处死命挑拨,不时,那原就粗壮精神的坏东西嚣张愈甚,跳动非常。
“唔……嗯,啊……”她低下头扯开雀榕的裤子,紫红色的巨兽一下子蹦出来,像钩子一样翘翘的。
饶是近身观摩过多次,她如红霞般的脸颊还是呈现出了不正常的红晕。
两人就着对方的手**过一次。
蛇女变出两条细嫩的白腿,像麻花儿样纠缠在男人腰间。
她媚眼如丝,已然情动非常,“主人,嗯……”
身下**粉嫩,滴落一大滩蜜水在石台上,仔细闻,竟然有一丝丝甜腻的芬香。
雀榕被勾得几欲发狂,只一戳,便伸进出半只棒身,南烛涨得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嗔怪:“好涨啊,主人真讨厌。”
冠状沟被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如入九曲之境,他终是一挺到底,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
一边**,一边行走,南烛怕掉下去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偏偏身下涨得满足,那人掰着她的两瓣臀,中指使坏地轻戳后庭。
痒稣酥的,带一点微痛。
“那里……那里……不行……”她软着嗓子,紧张地夹合穴道,雀榕不防,以致差点精关失守。
他晕红的眸子扫过女人咬得潋滟的唇,张嘴便咬下去,南烛嗷呜一声,感觉**快要被他撞坏了。
那东西在里边横冲直撞,她再是无坚不摧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于是,手下发了狠,一把抓住雀榕的头发,狠命地撕扯,眼眶里都渗出泪花。
雀榕吃痛,稍慢动作,待她的手松松地放下,却比之前更狠地冲撞着,囊带拍打在她的腿心,带来更多的快感。
便全剩下她吱吱呀呀的呻吟娇喘声,男人放纵的喘息,响彻山林。
随着二人交合,从南烛身上散发的甜腻香味是愈演愈烈。
男人压着美貌的蛇妖,粗噶着将不知第几发浓精喷射到她白净的肚皮上,撑起身子一看,周围大大小小的各种蛇类,已铺了满满一大圈。
它们吐着信子,阴森森地盯着地上春眼朦胧的女人。
雀榕在二者之间打个来回,不满地斩杀掉蛇群,捡起衣裳将她搂在自个儿怀中。
他正打算提气回都,不料大腿尽被女人腿心溢出来的汁水浇得透湿。
心里冒出来个念头,闭上眼睛,南烛的灵力,全乱了!
南烛趴在他怀里,鬓角闪现数片鳞片,她吐着香气,软若无骨,“主人,蜕壳期提前了。”
“嗯。”
眼看周围更多的蛇类出没,雀榕想起那年无意碰见南烛第一次蜕壳的情景,心下一寒,唯恐惹来其他妖物的觊觎。
他搂紧了女人,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主人,我们不回都城了?”
“嗯,去邺城,我带你回家。”
楚国的邺城,她第一次蜕壳的地方。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三年前。
楚国边陲邺城。
月色朦胧,整片无蒙山静悄悄地,天边闪着耀眼的星子,一颗一颗,映在小蛇女的眼眸里,活像一条璀璨的星河。
南烛摊开身体,懒洋洋地躺在溪水旁,任清凉的水流淌过**的皮肤,好缓解骨头里日益难忍的稣痒。
作为王蛇一族,不同于其他蛇妖终生一次蜕壳,天生有多次蜕壳的他们,每次蜕壳都伴随着强烈的交合**。
蜕壳前期,体发浓香,吸引方圆百里的蛇群甚至雄性兽类。
比较幸运的结果是群交以完成蜕壳,若是倒大霉,被别有居心的宵小之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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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血契,那他们就要成为禁脔,身不由己。
这深山溪谷,飞禽走兽鲜少有之,且四面俱是峭壁环绕,入口处兼有天然地瀑布加以掩藏,是个蜕壳的好地方。
不知道星野到了没有,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强壮的蛇妖要是再不来,蜕壳期能不能完成不说,光是忍骨头里和身下的麻痒就够她受的。
赤红色尾巴烦躁地拍打着溪水,激起朵朵水花洒在她白皙高挺的胸脯上。
她轻轻去碰鲜红的乳珠,檀口微张便泄出娇软的呻吟,三寸处的鳞片发热,仔细看,那周围缓慢浸出一大片湿露。
小兽般呜咽一声,南烛只好把身子滑进凉水中,只希望星野不要让她等太久。
忽而,夜空中划过鹰隼尖利的鸣叫,她来不及反应,密叶繁枝掩映下的深谷掉落一方黑乎乎的东西。
像是人形,它掉落在枝叶上,又因枝桠实在承受不住那东西的重量,直直地摔到她面前的溪水里头。
溅得她满头满身的水。
那东西身穿铠甲,体型修长健硕,浑身血迹斑斑,原本簪好的乌黑长发又乱又杂。
南烛剥去它身上的铠甲,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一根蛰伏在密林中的紫红物什冒出来,两颗同样颜色的阴丸乖巧地贴在胯下。
蛇女哪里见过雄性的那东西,本应是羞怯的,却因了心里燥热的骚动,明艳的脸染上欲色变得绯红。
她想去摸摸那东西,可临到时,手不由自主掉头,一把摘下那人的面具。
是个青年男子,肤色如她钟意的小麦色,眉目如刀削斧凿般地深邃,高鼻薄唇,看上去极是俊朗的。
比起蛇族雄性,他更具阳刚之气。
而且……
魁梧高大的身材和腹肌,人鱼线,紧实的腰身,怎么看,都合她的口味。
于是,她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灵力愈合,果然,男子紧蹙的眉头松缓,似是好受许多。
接下来是报答她的时间。
舔舔唇,柔若无骨的蛇妖附在他身体上,鳞片覆盖下一处发红发烫的地方缓缓地抵着他的私处摩擦。
两人身体紧贴,两颗浑圆的**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她款款摆动腰肢,乳粒厮磨传来的快感让她轻吟。
她埋在他的脖颈间舔舐,男人似乎也收到她的热情,难耐地滚动喉结。
小小的喉结被她含进嘴里,贝齿轻轻地啃噬,男人闷哼,像是立刻要醒来。
赤红尾巴兴奋地缠在他的脚上,她感受到鳞片下的花穴正泛滥着决堤的春情,娇娇的伏在男人肩膀呻吟。
紫红色的物什受刺激之下膨胀成**的棍状物体,气势汹汹地戳在穴口,顶端已有湿意。
南烛化出两条白嫩的双腿,撑起身子去抓那东西,不经意地一看,竟让她又惊又喜。
那狰狞的玩意儿长个儿后,又翘又大,比她的手腕还粗一点,上边青筋盘结,精神非常。
要把这个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想到平时两根指头就能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道,她咬着红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万一撑坏了怎么办。
可骨子里被释放出来的**再没有回头,她只能蹲下身子,擒住那东西,对准穴口,缓慢坐下去。
只是鸡蛋大小的头部甫一顶入花穴,她就全身一软,扑在男人身上,颤抖得如风中花朵。
“好大……”可是也好舒服……
她把手伸到背后,颤巍巍地重新抓住肉茎,一点一点朝里面送。
每送一下,她就停一下,花壁用力地收紧,绞得男人的**又胀大一些。
最后抵在薄薄的一层膜面前,穴口已被扩张得接近透明,她的泪珠儿滴在男人胸膛,柳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嗯……啊……唔……又胀又烫的坏东西,快……”
快感强过被异物入侵的痛感,全身粉红的女妖顾自沉浸在**的世界里,全然没注意到男人半眯的眸子。
饱满的臀肉被一双大手兜住,粗暴地蹂躏着。
南烛闭着眼睛,自然看不到身下的男人已然苏醒,双眼射出如狼一般狠厉的贪婪目光。
他摁在她的屁股上,身体往上狠狠地一顶。
膜被捅破的那一刻,南烛痛得脸色都白了一瞬,眼泪花儿不住地往外涌,推搡着男人的肩膀:“痛……呜呜……好疼……”
睁开眼一看,那男人阴阴地盯着她,右手粗鲁地握着一只乳儿揉捏,两腿用力,硬是顶破软肉径直朝更深处钻去。
她低下头,眼看紫红色的大凶兽进出粉红色的**,心里火烧一样的**越烧越烈,疼痛的同时又希望他再快些再重些。
男人像是看透她的想法,次次比之前重,两人身体相碰,撞击得啪啪直响。
他一言不发,只闷头狠干,她放浪地呻吟着,将胸挺到男人嘴边,“舔一舔……好痒……”
那人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将整颗头颅埋在她胸前,像吸奶一样呼哧呼哧地吸吮起来。
她被吸得浑身痉挛,小腹自发地收缩,绞得里面的**差点缴械投降。
“妖精!”
被周国追踪的探子逼得掉落山崖,哪里会有命在,他这是下到地狱还是仙境?
眼前的女子妖娆无双,皮肤吹弹可破,实在魅惑人心。
身为楚国的储君,他一直洁身自好,及冠之年也并无侍妾通房,每月两次的疏解**也只当是修身养性。
只是初一体验,这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
交合间,他硬是就着插在她体内的肉茎为支点绕到女子身后。
南烛被这样一顿折腾,小腹下刺激更甚,尖叫一声,暖暖的花液浇到他**上,男子掐住她的臀,狂插数十下,一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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