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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夕雾醉意散去几分,迷蒙的眸子清亮些,揉眼观望。

    立时,沉沦酒水的青年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躺在地上并不打算起身,甚至用广袖遮住逼人的日光:“阿榕,你来啦。”

    “嗯?”嗯字拖的又长又沉,无声地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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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啊,听说周国太子俊美非常,天一亮就求着我把传信的差事给她了。”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脸上泛出浓浓的宠溺:“你知道的,我对南儿向是有求必应。”

    南儿,叫的甚是亲昵啊。

    雀榕冷嘲道:“她倒是精力充沛,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夕雾但笑不语,默默转过身继续睡觉。

    只在他又要走出门的那一瞬,状似梦呓地开口:“南儿天性单纯,对感情之事诸多疑窦,操之过急总是不好的。”

    说什么天性单纯,在床上摇尾乞怜的浪荡样怕是难以堪配这两个字;何况什么感情,男未婚女未嫁,各取所需,床笫之间的事怎叫感情。

    看来,夕雾是醉糊涂了。

    日头当午,他靠在宅门前的竹楼前的水车旁等候整整两个时辰,别说人影,鸟影都未曾见过。

    一白发佝偻妪婆遥遥走来,手里杵着根古木拐杖,干橘子皮般的皮肤蕴含多少风霜,消瘦的身影宛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谁又能想到这风烛残年的老婆子是臭名昭著的苗蛊巫师,决明子。

    她走到高大的青年近前,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破掉的铜铃:“主人。”

    雀榕懒懒地嗯了一声,决明子又说:“主人似乎对那贱女人太过在乎,您不要忘了,楚国灭族之仇尚未大报,复兴楚室任重道远。”

    “皇宫被攻破的那一刻,我永生难忘。”

    他冷冽的眼扫过妪婆颤巍巍的双腿,“她不是贱女人,小心你的措辞。”

    “是,主人。”决明子的背越加佝偻些,抖着沙砺难听的嗓子道。

    两人默默无言地伫立,良久,青年猛地冲天而起,施展上乘轻功站立在一端竹梢,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消失于天际。

    决明子长叹,妖物误道。

    此刻,南烛躺在京都小倌院的绣床上,底下一排俊俏可口的少年皆赤身**,怯生生地等候差遣。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

    “哎呀。”绣床美人一道娇呼,原本就羞涩的少年见此情景更加难以自持,窥见红中雪色,耳朵尖尖都染成恼人的粉色。

    她便故意拉下肩头的锦帛,瞧见少年郎用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地方,叱道:“别遮,我想看呢。”

    于是,少年们只好垂下手来,将半隆处袒露在女人面前。

    女妖一个个看去,全是粉红色的小鸟,好看颜色,下身无一丝毛发,嫩生生地抖动着。有好几个小倌腰细腿长,甚是合她的胃口。

    想到昨晚那厮,紫红色的物什,筋脉盘结,形状粗鲁,阴丸如鸡蛋大小,宛如野犷森林里埋伏的巨兽,情到深处是要欲仙欲死的,偏偏那冰渣子似的人每每横冲直撞,翻来覆去只会几个姿势,肌肉**的,没有一丝手感可言。

    看到最末的男子,长腿紧实,蜂腰窄臀,抱手负立,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穿戴整齐。再往上看,一张邪肆狂狷的脸庞映入眼帘,三分愤怒七分危险。

    眼珠子溜儿转,她扔掉手中的桃子,**的玉色小足将将搭在绣花鞋边,四面骤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骨骼碎裂的声音,地上已然是汩汩血流,尤其是少年们的私处,肉酱样惨不忍睹。

    她就知道,他一向是瞧不得她好的。

    眨眨眼,南烛视而不见地上的惨状,扑将在面瘫男的怀里,温柔小意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主人,人家好想你。”

    雀榕冷笑,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想我?”

    她忙不迭点头,青年捏的力度加大,阴森森地审视:“想我何必到这勾栏倌院,只要你来找我,我必定是有本事让你尽兴的。”

    南烛暗啐一口多管闲事,却拉了他与蛇族同化的布满诡异鳞片的手覆在左乳,“昨夜,人家的这里被你掐得生疼,现下还隐隐发痛。”

    狡猾的蛇妖,自然知晓鳞片下的肌肤有多敏感,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

    雀榕心知她在顾左右而言他,恐怖的脸色稍微收敛些,收紧她的腰身密贴密的和自己挨在一起:“我听你叫得欢快,没皮没脸地要我重些,现在秋后算账,我倒成了坏人,嗯?”

    他的手像铁箍,禁锢得她动不了半分,美人不适地挣扎,“你弄疼我了。”

    含了水儿的桃花眼嗔怨地瞪他,波光潋滟的唇勾人得紧,雀榕心念一动,右手扶在女人脑后,低头攫取水润的唇吸吮。

    虽然南烛不喜欢他粗鲁直接的床事风格,但意外地钟意两人唇舌相接的亲昵。

    高冷的男人很少吻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巴巴索吻,纵使和他接吻实在美好。

    妖娆的女人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附和,如鱼得水,与之共同徜徉,搅拌翻转,时不时逸出嘤咛,大腿轻轻搔动他的。

    略显粗糙的大舌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拖着嫩滑的小舌卷曲平直,动作温柔至极。他见南烛闭上眼投入其中的样子,鸦翼般的睫状似可怜楚楚,于是便放得更加轻缓,怜意无限。

    口舌生津,两人下巴沾染得亮晶晶的,分开的时候,拉出的一道银丝难分难舍。

    女妖伸出灵活的舌头,并不顾忌地舔舐干净他的下巴,以及嘴唇,“主人,我想要。”

    雀榕伸出大拇指在她的两瓣唇上摩挲,待颜色更为鲜艳,直截了当地拒绝:“白日宣淫?不想做。你忍忍吧。”

    南烛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你还做的少吗。假正经。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高h

    梧栖山野泉。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青山前。

    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里相互依偎着两个人,男人墨发披散,两颊颧骨处隐隐有鳞片浮现,浑身散发阴鸷可怖的气息;女人未着寸缕,眉眼妖妖,媚态天成。

    南烛倚在雀榕怀里,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画圈圈:“主人,你说太子鹿会来吗?”

    雀榕两只手搭在池台边,闻言冷哼:“除非他不在意自己的臣子,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那……都郡府里的人……”

    他低头看她,说出来的话毫无温度:“全杀了。”

    “主人真坏。”女人纤细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他胸前的红豆扯了扯,直至它充血挺立,丁香小舌往那上面一舔,勾魂儿似的朝他望去:“不过,我喜欢。”

    凉风吹过,他心里那股悸动压也压不下去,索性揽住女人的腰,朝她耳边吹气:“喜欢我的什么?”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她下面,自柔软的臀肉处滑进细缝,南烛轻轻一颤,他不急不忙地停在大腿内侧抚摸:“说。”

    “主人这是要干什么?人家好痒。”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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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唇,神色可怜。

    青年露出邪魅的笑,大掌贴在她的蚌肉上,“当然是干你。”

    尽管她喜欢戏文里温文尔雅的儒生,乍听到这般乡野蛮人才会说的荤话,脸禁不住一红,小腹越发贴紧他,“嗯……主人可要让人家舒服哟。”

    于是,他两指撑开粉色的蚌肉,花瓣害羞地瑟缩,雀榕轻轻一勾,“呵,这样就有感觉了?不过刚开始而已。”

    南烛不甘示弱,纤纤玉手抚上巨兽,马眼处隐隐分泌出黏人液体,整根棒身又烫又大,被她抓在手里,还不羁地抖动两下。

    “主人比我的反应还大呢。”

    雀榕眯眼,中指插入穴中抠挖,大掌揉捏起她丰腴的雪峰,毫不留情地弄成各种形状,原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成暧昧的粉红。

    “啊呀。”眼看他用牙齿去咬那石子般坚硬的尖端,如此脆弱,他偏喜欢撕扯老长,南烛右手推在他肩膀上,嗔道:“好痛的。”

    她左手握着一团硬将起来的卵蛋,适时微用力一捏,快感从尾椎骨直蹿上大脑,终是换用嘴,大口大口的去嘬雪白的乳肉,手下一点不停地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南烛舒坦得浑身稣麻,半阖着眼哼哼唧唧。听到这媚世女妖充满**的叫声,雀榕心跳得飞快,**又涨大一圈,她的手心都包不完了。

    这时,啵儿的一声,他放开**,边亲吻她肩上敏感的地方边低沉着嗓音说:“使点劲儿,帮我撸撸。”

    俄尔,他的手不知抠到哪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戳,南烛似电击一般整个人抖个激灵,抓着他的手臂:“那儿……好麻。”

    他便明白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儿,默默记下位置,手指撤出来,擒着挺翘的灼热,在花露泛滥的穴口草草地厮磨数下,一没到底。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南烛更是眉眼含春,作梨花杏雨态。

    掐着怀中美人细细的腰肢,他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猛攻强占,惹得她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左手揪住他结实的臀肉,右手被他按在背后,整个人被他顶的快散架:“啊啊啊……太快了……啊……”

    何况他次次都是又快又狠地抵在那一处,如若说往日有七分兴奋,今日便有十分;她咬住嘴唇,耳听清脆的啪啪声和周围水花拍开的羞耻声,大脑一片空白,脚软得快站不住:“啊……不行了,我快……啊……站不住了……”

    喘着粗重的气,雀榕一把抱起她分开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牢牢地钳住她两条大腿。

    这个姿势……南烛觉得他入的更深。

    奈何她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只得盘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一直娇喘。

    身上的小人像只小猫样挂在他的腰间,雀榕扬起嘴角,调侃:“被我干得合不拢腿了?”

    她听闻,懒懒地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再来十次八次我也是受的住的。”

    雀榕嗤笑,抛了抛她的身子,如意料中又是几声娇吟,甚至忿忿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呵。”话音刚落,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随即而来,她的胸不断摩擦着他,雀榕兴致大起,次次深入到宫口,如此百下左右,他感觉她的**猛然收缩,南烛痉挛:“呃啊……”

    一股热流喷涌,尾椎骨止不住的颤栗,他泄了,她**了。

    “嗯……”她趴在他的肩头小口喘气,雀榕浅浅地做着**,待她缓过来,才迈开长腿向泉外的一块平整大石走去。

    南烛感受到甬道内跳动的**,刚经历过**,极度敏感的身子再次燥热起来,新分泌出的花液混合着两人**过的浓液润滑无比,使得他有些疲软的棒身滑出她的身体,卡在股沟中。

    雀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南烛媚笑,不知胆大包天几个字怎么写:“你……软了……”

    刚说完这句话,大家伙就不服气地抖了抖,它的主人眉宇间是浓重的**:“放心,在你面前,我就一直……软不了。”

    大石上散落着他俩脱下的衣裳,人躺下去倒不觉得硌体,月华如泻,正好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躺在上面,垫底的雀榕两手摊开,身体呈大字状,看着双腿劈开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坐上去,自己动。”

    这个姿势,他们是很少用的,除了入得她有些疼之外,异常兴奋的雀榕动作更加狂肆,导致她往往受不住而没有骨气地求饶。

    见她有犹豫之色,雀榕抿唇,刺激道:“你不会是不敢吧?”

    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精。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子宫口,马眼似被人狠狠吮吸,棒身受到挤压,使得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不住挤压着他的,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地不知今夕何年。

    月光下,他盯着她美丽的**,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粗大的紫红物体**间带出翻卷的粉红色蜜肉,**无比。

    看得发呆,再回过神,他已经卷着腹肌坐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朝上顶,南烛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泪花:“啊……啊……主人……轻一点啊……我……我快不行了……”

    可是,他的心颤栗得越发厉害,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何轻得慢得,他甚至将她的双手折在她身后,迫使两团大掌都包不住的雪腻送到他的嘴中。

    含着茱萸的嘴含糊地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南烛摇头,及腰的长发随微风飘扬,她的脸上痛苦和快感交织,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啊……主人……不要……饶了我……”

    “啊——”短暂而急促的痛呼,雀榕咬住她的红珠撕扯,身下一如既往地操弄着:“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却在拼命地吸着我的肉茎。”

    说着,他还低下头坏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受刺激之下吸得更紧。南烛刚想反驳,他已经仰起头,含住她的两瓣唇,右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我行我素动作起来。

    数声呻吟湮没在他的口中,雀榕瞥见南烛闭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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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眉宇轻蹙,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的树丛。

    事情完毕,南烛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雀榕将她打横抱起,披上衣服,朝树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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