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雀榕些许尴尬,南烛却破涕为笑,主动用饱满的**包裹住粗莽的男根,挺腰抽送起来。
她吐气如兰,一张嫣红的小嘴娇吟不止。
王蛇发情的香味再次弥漫开,雀榕盯着挂在他脖子上陶醉的小女妖,将挤到喉咙口的话吞咽回去,掐着她的腰随她闹。
“啊……阿榕……深一点……唔……好舒服~”
“那里……那里不行,好酸,你好讨厌……”
“顶到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要坏了,要被你入坏了……不,重一点……”
“这里也要,亲亲它,阿榕~”南烛挤起丰美的**,送到干红了眼的男人嘴边,雀榕如食馒头一般吸入口中。
他咬着茱萸,“你叫什么名字?”
“南烛。”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唔……阿榕,做我的配偶,和我一起双修吧。”
“嗯。”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不会。”
“也不要……啊……离开我。”
“嗯……我答应你。”
“我心悦你,阿榕。”
“……我是你的。”
他们不分日夜,在荒野的溪谷痴缠了两日。
两日后的清晨,雀榕爬出溪谷,准备告知夕雾,自己无事,其他诸多事宜待一月之后再行商议。
却未曾想,迟到几日的星野却在这时候来到溪谷。
并非他一妖,还有几条白色蛇妖。
南烛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的鳞片开始发热,眼看快要承受蜕壳之痛,朦胧间感觉有手在身上游弋。
清清凉凉的,比起烧灼入心的炽热感,显然是舒服至极。
她以为是雀榕,便越发贴近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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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尾巴也自发地挨上去。
见此,卑鄙的蛇妖们面面相觑,发出淫邪的微笑。
雀榕回来看到的第一眼,简直让他目眦欲裂:神志不清的女王蛇被五只雄蛇围在中间,他们在她的肩膀,背部游走,有一只蛇妖眼看就要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行苟且之事。
如何忍得,他提刀冲上去,与他们缠斗一处。
砍伤两只蛇妖后,雀榕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已经被强壮的蛇妖打得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像父皇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甘心。
情急之下,他和南烛结下血契,继承了大半她身上的法力。
结果,那几只宵小之蛇身死,南烛法力被抽走过半,蜕壳未完成,差点死掉。
雀榕抱着奄奄一息的南烛,踏上了覆灭周国的道路。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欢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眼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进入她眼中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温热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拔出来一点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中间。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入夜,星河倾落。
精壮的男人如一头野兽,背部贲张的肌肉块块紧实,蜂腰窄臀,大腿也绷紧了,不断地朝下耸动着。
若不是他肩膀上挂着两只羊脂膏般滑腻的小脚,寻常人怕是很难注意到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弱女子。
男人是一头狼,魁梧的身子把小兔子般的女子笼罩在身下,极尽品尝。
须走近了,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
南烛暗蹙两弯细细长眉,绝色脸庞悬着欲语还休的舒爽,把眼瞅定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呢喃软语宛若珠玉从玉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嘴唇间迸射出来。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帖服在他的前胸,有一种野性的张扬性感。
雀榕不断地朝下顶弄,像打桩的铁杵一样,将女儿家的花蜜捣得如同重物坠湖,一溜水儿飞溅在他的腿根,她的耻骨。
“呃…嗯………”
雌伏在他之下的女子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此刻半张着嘴,纤长的手指拢着胸前两团圆圆挤压。
柳腰勾引似地努力贴近他的小腹,刚好将那挺拔玉峰挤到他嘴边。
她半阖着一双媚眼儿,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含了充沛汁水的甬道越发夹紧铁杵,撒娇似的嘤嘤哀求:“嗯~嗯……~”
“啊……”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抓住小巧的脚踝,猛地一记深挺。
一双美乳像嫩豆腐般晃动,仿佛快要被摇碎,却被贪婪的男人张开大口吸进嘴里。
如鱼得水,如蛹化蝶,雀榕把南烛侍候得春潮翻涌,嘴角不自禁流出透明的涎水。
南烛抱紧了他毛茸茸的头,媚目圆睁。
她感觉有一簇水,拥着她的脚掌心,于是,十根脚趾头蜷缩成一个个的小贝壳。
那股暖水托着她,一点一点地往上去,胸腔里有一团气,周身变得轻盈,脑子里似乎变得空白,就快要到达顶点了。
雀榕往日凛然的长长风目荡漾起如水的波光,他一直注意着南烛的姿态,见她快要**的时刻,一举抽出粗长晶莹的性器抵在花户入口。
从高处跌落,南烛空虚得难受,捧着他的脸急道:“给我嘛……”
“唤我阿榕,我便给你。”
他这样说着,硕大的**嵌进花穴,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存心地折磨她。
小屁股摇晃着,他被她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酥麻,情不自禁地长嘶一口气。
“啊……你若不唤,我便不管你了。”
雀榕是料定现下神志不清只知求欢的南烛不能拒绝,打着坏心思来勾引她。
“呜~”南烛撇着嘴,小手去抓他的东西放进自个儿身体里,“阿榕,快进来……”
得到梦寐以求的呼唤,雀榕自是欣喜,他沉身入她,舔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我这就进来,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
这位高冷的太子殿下,也只有在心上人失去心智的时候,才敢如此毫无保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她的情谊。
“阿烛,喜不喜欢我的大东西?在你的身体里,一寸寸挤到最里面。”
“好喜欢……嗯……再快一点。”
于是快得将她的呻吟都挤碎了,她抓着他的臀,“阿榕,我……我快要到了……”
快感堆积成海浪,一齐朝他们拍打过来。
雀榕咬着牙,在她的抚慰下,像冲刺的将军一样,播撒出代表爱的种子。
“我……啊……我也到了……”
依然肿大的家伙吧唧一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清脆地拍打在小腹上。
刚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急需用什么东西填满,南烛摸着埋在颈窝里的头颅,肥厚的蚌肉饥渴地磨蹭着肉茎。
湿答答的分身原本就水光滑腻,被白稠的浓精一染,更添几分**味道。
这是最后一日,过了今晚,南烛蜕壳成功,一切都好了。
刚经历**的男女再次交颈,雀榕抱起南烛,坐靠在一尊石壁下。
他扶着她的腰,亲眼看她将挺翘的分身纳入蚌肉中,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在他身上浮沉,在他耳边轻唤,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的事情,终归应该有了结。
于是,趁着她化出尾巴,浑身布满鳞片的关键时刻,一支银针扎进心脏,雀榕疼得脸色发白,手哆嗦着将难得的一滴心头血喂进她嘴中。
南烛是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她只会循了本能,尽情索取身下的男人。
被喂血的女妖捂着心脏,肉壁猛烈紧缩,绞得他又疼又爽,咕叽一声,像泉水喷涌一般将全部的子孙万代奉献给她。
皮肤从头顶开始起壳,南烛倒在地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心智,她眉头紧锁,含泪嘶吼:“雀榕!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的男人宛如脱力一般瘫软在石壁,他捂着胸口,阴冷的脸庞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过,“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还你的罢了。”
语气一如过往的冷漠讥诮,她痛的在地上打滚,泪珠儿乱纷纷地落在赤红的鳞片上。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南烛泪眼婆娑,身子蜷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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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
瞬间,雀榕失声哽咽,他费尽力气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石壁冷笑:“你不是要自由么,我给你便是。”
“自由?”她盯着他,艳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片片白屑从上边剥落。
来不及细想,男人已经捡起衣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回来,雀榕。”南烛伸出手想让他解释清楚,一股更深的痛意席卷而来,生生将她钉在原地,昏死过去。
雀榕跌坐在壁口,静静地看着瀑布,守护里面的南烛蜕壳。
其实,他是有想过要不要和南烛,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他都说不出口。
或许,从内心里,他就认为南烛迟早有一天会像母后抛弃父皇一样远走高飞。
失去伴侣的雄鹰可能不会死去,但是却再也不能与天翱翔。
楚国会亡,除了周国的掠夺,更多的是父皇沉耽母后失去的痛苦,无心理政所造成的结果。
从三年前的那个月夜,他就注定会让她成为弱点。
她之于他,埋与唇齿掩于岁月。
可念不可说。
男人将脸埋进双手,比起父皇,他也是一样的懦弱啊。
次日清晨。
南烛已经成功完成蜕壳,静静地卧在一处,呼吸均匀。
雀榕走近她,看了好久,终是转身离开了壁涧。
他走在荒野中,习惯性地调整内息观测体内另一个能感觉到的灵力,里边平静无波,空荡荡的,说不清什么感觉。
似释然又像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
抬起头望远方,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办。
可这最后一件事儿,不等他赶到帝都,浑身鲜血的夕雾就带着阴沉的雨丝震碎了雀榕的幻想,满腔火焰如同红色巨龙怂恿着同归于尽的疯狂。
脸上总是挂着融融笑意的青衣书生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他倒在太子怀里,青衣染红花,眼睛眯成月牙。
“阿榕,连缬……没了。”
夕雾揪紧雀榕的衣服:“别替我们报仇。”
他咬着牙,九尺男儿的眼眶里淌出泪花,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谁做的?”
像旷野里的孤狼,嚎叫着最后的挽歌。
“和南儿好好的。”
夕雾摇摇头,倾尽余生仅有的一点力气吐出六个字,脖子一歪,断了气。
眼眶里的泪水砸到大地上,和雨水一样深到地底,其中的故事,无人能知。
……
南烛醒来,发现血契不见了,她终于明白雀榕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还她的,自由。
蜕壳期后,她的法力精进许多,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前不为所知的另一幕。
关于星野和那几条蛇妖,还有血契的事情。
毫不犹豫地,她决定找到雀榕,确认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
……
后来,周国传来皇帝暴毙,太子突然戾疾,病发身亡的消息。
国师即位,改国号盛。
那个叫她又爱又恨的亡国太子像是南柯一梦,搅乱一池春水后又消失不见。
南烛在壁涧等了他五年,她不相信他就这样没了。
即使理智告诉她,连缬没了,夕雾没了,但是,她始终不愿相信,雀榕没了。
某天,平生未曾谋面的蛇族长老找到她,美其名曰她是族内唯一的王蛇,理应回族继承王位,宣统为正。
“唯一的王蛇?”懒洋洋的蛇妖抱着酒壶甩了甩尾巴,媚眼流转:“唔……我记得还有位王蛇姑姑的,莫非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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