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俊美青年模样的长老叹口气,惋惜地说道:“还不都是那只小黑蛇害的,王蛇娘娘为了救他,把命都搭上,不值啊。”
话说这位王蛇姑姑也是传奇,私自与人成亲生子不说,后来抛夫弃子回到族内,终日将自己关在殿内,不与任何人接近,更别提是救一只小黑蛇。
她来了兴致,“那条小黑蛇与王蛇姑姑,是何关系呀?”
“不知。反正是从周国带回来的。”
长老摇头,目光扫到女妖圆珠似的肚脐,纵是见过千般美景,也不禁老脸一红。
想来,若是能做这位新晋的王蛇娘娘的榻上之宾,倒是天大的美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正想着,不料一道劲风拂过,俊俏的脸刹那被划得不堪入目,血痕道道。
惶恐望去,美人不威自怒,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看一坨粪土。
“愣着做甚!前方带路。”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九月的暑天最是难熬,随便走一走便是浑身发汗,黏在身上不舒坦。
袒胸露乳的美人半躺在贵妃椅上,刚刚咽下去一颗葡萄,嘴角渗出些许猩红的汁水。
眼珠子一转,她拉住跪在地上为她扇风的俊秀少年,一把将人扯了上来。
“嗯~还是你身上凉快。”
扯开少年单薄的衣裳,纤美的手指如蛇般游走在他的胸膛之间,两团棉花样绵软的肉团子也挨着他的手臂轻蹭。
没多久,少年便感觉到有两点茱萸顶在他肌肤,硬如石子。
少年一双风目,长睫颤抖不已,耳朵尖像胭脂一样红,浑身僵硬得不像话。
她含住脖子上的软肉吸吮,手指抚摸在他的肚腹。
他知道,没多久,那只既让他欣喜又让他痛苦的手会拨开碍事的黑色鳞片,擒住硬起来的两根分身,极尽挑拨。
南烛耳听身旁的少年喘息声越发明显,故意在他的人鱼线周围打个圈,收回了手。
迎着少年不解的目光,她一脚蹴在他的胸膛上,低下头摆弄着衣衫上的流苏:“阿嵘,去把柜子里玉匣子给我拿过来。”
那一只脚白嫩无暇,踩在他的心口上,无端起一股燥热。
仗着王蛇娘娘对他的宠爱,少年捧着那只足,爱不释手地把玩。
“我让你给我拿过来。”
眉目间已有薄怒,少年只得遂她的意,拖着黑色大尾蜿蜒着去拿什劳子玉匣。
南烛眼看渐渐走远的蛇族少年,侧躺在贵妃椅上冷哼。
阿嵘?甚的阿榕?就改了一个字,她能认不出来?
那日,她巴巴要来看的小黑蛇站在中庭,一身玄衣,看见她时连忙低下头去,眼神飘忽不定的。
她掐起他的下巴,问他和王蛇姑姑是什么关系,他只道寻常贵人,大恩难忘。
纵是少年,可那张脸与成年后的雀榕并无二致,若有不同之处,大概是白皙许多,透露着些许蛇族男子特有的阴柔之气。
追问他可认识雀榕其人,分明感觉他浑身一颤,极快地反应道未曾。
南烛知晓其中必有猫腻,找来长老询问,原来与王蛇姑姑私定的男人正是亡国楚皇,他唯一的儿子可不就是王蛇姑姑救下的小黑蛇,阿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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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子时,这没良心的混账东西偷偷往她房间里放迷烟,她借机假睡。
听到少年急吼吼地的喘声,覆在她大腿间不断摩擦,她拼命忍着如潮的春意,就是要进一步确定这家伙是不是那死鬼。
“啊……真是,过了这么多年,这儿还是……啊……那么紧。”他一根手指插入**,那长年空泛的地方哪经抠弄,当下如饥渴路人紧紧含住这一口甘泉。
坏东西**好一阵,换上自己的分身,猛一沉身,害得她颤抖不已,浑身战栗,巴不得缠到那结实有力的腰上,吸干他才好。
“啊……啊……嗯……~阿烛,那里面好暖和,紧紧地咬住我,不放开……嗯……”
清醒着的她,倒不见识高冷男人还有这般骚气的一面,暗自用力,硬要将他的玉浆榨出来。
“哈……~妖物……唔……”少年趴在她耳边粗喘,连忙抽出分身,啪嗒一声敲在蚌肉上,射得满肚子都是他的所有物。
此番种种,他皆不承认,也好,她有的是时间。
少年将匣子放在她身侧,南烛看了他一眼,妖妖娆娆地吩咐道:“打开。”
依言打开,一根紫红色的粗长玉势映入眼帘,少年脸色霎时变得阴沉,修长的手指勾下搭扣,意欲合上这腌臜之物。
南烛却先他一步,取出玉势,凑到嘴边,伸出丁香小舌慢悠悠地舔玉势的顶端。
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见他风目带怒,一把将玉势含进大半,抵在喉咙口,模仿着某种交合动作**。
果真,阿嵘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恳声细语:“阿烛,我……我可以……”
俊美的少年脸红了,南烛轻飘飘地一眼,他下腹三寸的鳞片已隆起一座山丘。
知晓他支撑不了多久,她拨开他的手,举着**的玉势穿过白净的胸脯,径直来到花户。
花户肥厚,粉嘟嘟地像一只饱满的鲍鱼,丝丝蜜液已沁出许多。
南烛一点点放进去,嘴里发出酥软的娇糯声:“嗯……~好大……”
紫红色的粗狂玩意儿与粉嫩的**形成极富冲击力的画面,尤其是女妖张开了双腿,那羞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他的眼,眼看嫩肉被带出带进。
两根粉色的肉根便如此弹射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花穴流口水。
他是知道入到那里面的感觉有多令人**蚀骨,能让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的夺命窟。
“看呀,他们好可怜……”
女妖恶劣地踩在他的欲根上,喘着气诱惑他:“想进来么?”
她掰开水润的蚌肉,小脚勾了勾欲根的不老实的头部:“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阿嵘啊。”他咬着唇,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南烛气急,欲收回自己的小脚,不料那少年紧紧抓住她的脚,右手夺过玉势,红着一双风目,又快又重地朝里刺去。
当真是粗莽,她爽极恼极,他那两根东西插在她的脚趾间,磨得生疼。
“混账,快放开我……啊~”本是威胁的话,被他戳到花壁下的一块软肉,尾音软成娇滴滴的,怎么也凶不起来。
少年挺着腰,拿着玉势勾出许多汁液,“阿烛口不由心,若是我真放开了,那才是真的混球。”
“混蛋!”
南烛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大尾巴少年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脚缝里,掌心,脚背全是白色的腥麝物。
“这椅子怕是不能用了,改天我为你做一张汉白玉小床,解热。”
瘫软在他身上的女妖瞪了他一眼,目光扫过被花液浇得不像话的贵妃椅,狠狠地掐他腰际的软肉:“浑身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沐浴。”
没有用法力,她的力气能有多大,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阿嵘勾起嘴角,如初雪消融,南烛未曾见过他如此喜形于色的模样,一时竟有些看呆。
待回过神来,少年已经下到浴池,两只手捧水朝她胸前袭来。
她连忙化出尾巴,滋溜开数步,“你……走远些……”
“呵……”
试问,她身上何处地方,他未曾见过,就连那女儿家最隐秘的桃源洞,他也用手,用嘴丈量探究过。
想是这般想,阿嵘还是退后几步,游到岸上:“我在这儿等你。”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南烛低着头,貌似谈话家长一样对他讲到:“先别急,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也知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
“阿烛此话何意?”少年盘尾,面上喜悦的笑意渐退,一对剑眉微微皱起。
她来到近前,示意他低下头,随即捏住少年的下巴,仔细端详片刻。
“这张脸生得实在像极了他,若非因此,你认为自己凭什么留在我身边?”
少年不语,自岿然不动。
是了,她明明知道他是谁,还问如此愚蠢的问题,那人摆明是不会承认的。
泪水滴落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等了你五年,既不与我相认,又回来做什么?”
阿嵘伸出手又迟疑地收回来握成拳,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从头到尾,她在等他一个答案,却又不听他回答。
这样蛮极娇极的妖物哟,他算是败在她手中了。
无奈地叹口气,少年游弋下水,一把将兀自悲伤的女妖围困在臂弯之间。
挑起她的下颌,轻柔地为她舔舐掉泪珠,亲昵地蹭了蹭小哭包的鼻尖:“别哭了,是我的错。”
南烛不听,心底乐开了花,表面还要装作别扭样子,拍掉他的手:“滚开。”
“真是欠操的妖精。”
事已至此,这半年不敢说的,不敢做的,通通都做一遍才能寥解禁欲之苦。
这粗俗的话一出,便意味着他承认了自个儿的身份。
“我以为你还怨我,没成想……你还是个贞洁烈妇,五年……”
“哪门子的妇?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休要胡说。”她急匆匆打断他,一双秀眉蹙起,似恼非恼。
雀榕坏心思地朝那下边一抹,牵连起一条透明的粘稠花丝,他举到南烛眼前,凤眸紧盯着她,舌头缠上来尽数卷进嘴中。
“好甜!”
这下,南烛脸蛋都红了,口不择言:“你……我明日便去找别的男人,看你还能这样猖狂。你惯是会欺负我的,现在我是王蛇娘娘,要什么乖巧男人没有……”
“唔……”剩下的话全被雀榕吞进口舌,大手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瓣,看女妖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软水,咬着她的耳朵邪笑。
“你若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将你捆在床上,日日**你;以前我那一根肉柱便能让你上天入地,两根一齐插进去,你说,会不会坏啊?呵呵……”
女妖岂是能让他拿捏住的,小手攥紧铁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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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捏,另一根胀大几分,贴着她的手点头。
“噢……轻点~”雀榕咬唇,笑吟吟地注视着她。
南烛瞪了他一眼,松开些许:“你要是不与我讲道清楚,我……”
雀榕啄了啄她的嘴唇:“边做边讲?”
“你!……”
“它们想你得发紧,胀坏了,亏待的还是你啊。”
她怎不知,死过一回的男人变得这样无奈闷骚,简直是披着羊皮的毒蛇!
可能怎么办,箭在弦上,她也只好嗔怪地嘟起嘴:“温柔点儿。”
“你要问我的小兄弟答不答应。”
……
原来,那日雀榕埋葬夕雾后,返身回到帝都。
一路厮杀,浴血奋战的他冲到殿前,被金戈卫重伤,眼看便要归天之际,周国国师带走他,关进水牢。
他奄奄一息,得国师一粒丹药吊命。
某日醒来,隐约听见国师与一女子谈论,篡位,杀帝,法术什么的东西,他脑子不清醒,零零碎碎听了一大堆,虽不连贯,却也大致勾勒出事情始末。
后来,那女子带他出牢,喂他吃下一枚滚烫的珠子,剧痛使他失去意识。
再醒来,便是这样一副少年蛇郎模样。
那女子是他的母亲,将命珠赠予他后陨灭了。
至于周帝暴毙,太子身亡,国师即位,大概是他那位母亲的杰作。
“我本以为你我再次相见,定会兵戈相向,所以才……啊……假装不认识你。”
“嗯……~你这个骗子,哼~”
“阿烛,和我双修吧。”
“嗯啊……要不然,我们做那么多回是做什么……嗯……重些……”
“阿烛,我爱你……啊……~”
“嗯嗯嗯……啊……我也是……”
可喜可贺。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微h
十四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云栖神君在神仙界是一个传说,与她同期的神祗不是坐地化境破出神仙界,就是重孙绕膝数百代。
唯有她,懒散恣意,孑然一身,谁也管不着。
一个人住在天涯海角边的海牙,除了飞鸟走兽,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千年前,云栖从崖底捞起来个白底黑纹的蛋。
起先,她以为是块石头,摆在宫殿里做个装饰貌似不错。然某天夜里,石头里蹦出只头长犄角拖尾巴的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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