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正在啃鸡腿的翯爻惊讶得瞪大眼睛:“神……神君?发情期?”
云浔无奈地点头:“嗯,云栖神君。”
男人转了转眼珠子,同为神君,他可不知道云栖老铁树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但想到这少年的法术修炼路子确实像老铁树的套路,信了八分。
“啊……那我不用教你怎么追姑娘了。”
“为什么?”少年抱胸,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你指望老铁树开花?”他放下鸡腿,“整个神仙界都知道,云栖活了十四万年就没和谁好过。更何况,修炼到你这个阶位,有哪门子的发情期。”
“老铁树??”云浔眯眼,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翯爻手心里化出一包药,推到少年面前:“喏。”
“这是什么?”
“**散,只对神君级别的神仙有效。换句话说,只要让她服下这包药,你想对她做什么都行。”翯爻拍拍手,“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
“我如何相信你?”他迟疑地看着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收下。
男人起身,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告诉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师父也有喜欢的人,迟早有一天那人会回来。到时候再来找我哭鼻子,晚了。”
“那人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翯爻哈哈大笑,转眼没了人影。
他摩挲着桌上的药包,想起什么,一把揣进怀里,甩下一袋金叶子,也离开了酒肆。
药包上四个大字,神君翯爻。
之后,云浔又去了妖界的小倌馆。
点的小倌生得唇红齿白,身姿苗条。
看上去是极为上道的,一上来就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把衣服穿上。”他一张脸污糟糟的,吓得小倌当场就红了鼻子,扑在他的膝盖上作柔弱状:“大人,小的做错什么了吗?”
他何曾见过这种架势,慌忙踢开那人。
小倌被踢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露出一根绑着精致红丝带的紫红东西,那下面一根毛发都没有,实在奇怪。
云浔耳根子红了红,咳嗽两声,问他:“你……那下面怎么回事?”
轻轻一笑,小倌又缠上来,不过却聪明地离他远些:“我们这里的客人有男有女,除去有特别口味的客人之外,大多都喜欢男儿下面干干净净的,所以……”
“行了……那桌上的鞭子,手铐和蜡油是……”
顺着客人的目光望过去,小倌害羞地笑了:“那也是房事中的情趣,有些女客人好这口,都是特殊材质做的,弄在身上不仅不痛,还快活得很。”
“你说……男人怎么做……女子才会舒坦?”他拿起桌上的茶小呡一口,掩饰不安。
话说到这里,小倌全是明白了,人家哪是来招妓的,分明是来取经的。
当即,打着太极不愿意告诉他。
直到云浔拿出一袋金叶子,见钱眼开的小倌才媚笑着把自己的经验传授出去。
“女人可是水做的,对待她们要温柔再温柔。”
“她们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要得更多。”
“这前戏做足了,她们才会有快感。必要时,**也会让她们快速**的。”
云浔打断他:“什么是……**?”
小倌坏心眼地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提了几句,云浔脸都红了。
“若是强势一点的女人啊,乖乖的随她们就行了。”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云浔表示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的心早就飞到海牙上,飞到小倌描述的**之事里。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他买了好些新奇玩意儿,马不停蹄地朝海角赶回。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醉醺醺躺在书堆里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养大的倒霉孩子会这时候回来。
当然,云浔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禁欲的神君师父私底下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
当他收拾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书,摆正桃花酿的空瓶子后,回头看云栖迷迷糊糊的样子,脑海里抖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父,师父……”有人在叫她?
云栖睁开眼,一张清俊得不像话的脸庞挨着她,仔细一看,不正是云浔小鬼。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少年。
少年羞得脸都红了,轻纱遮不住他腿间旖旎的风情,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女神,咬着唇张开腿,两只手紧紧地揪住轻纱:“师父,你喜欢吗?”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白白软软的小徒弟掰开双腿向她求欢的画面。
“师父……”他膝行两步,拉住她的手往身下探去,“你摸一摸它。”
像触电一样收回手,云栖使劲摇摇头。
“在做梦哦,在梦里,您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的。”少年红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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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来拉住她的手小口舔舐。
嘛,是做梦吗?可是为什么对象是云浔小鬼,想通的云栖稍微有点不开心。
但是一眼扫过去,他翘翘的屁股,结实的腰,还有腹肌人鱼线什么的,含水儿似的桃花眼,像被欺负惨了的受相,这一切都和她期待的重合不是吗?
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她掐起少年的下巴:“做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是师父,做什么都可以的。云浔满脸通红,轻轻点头。
蓦地,喝醉的女神君勾起嘴角,一个颠倒众生的魅笑,勾得云浔看直了眼。
她粗暴地将少年按倒在床上,迎着他羞怯兴奋的眼神,狠狠地啃上了他的嘴唇。
没错,是啃。云浔吃痛,牙关一开,女人的舌头就横冲直撞地冲进来,绞着他的舌头上下翻滚,溢出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流淌,好色情。
云栖揪着少年胸前的小豆豆粗鲁地拉扯,听着身下人呻吟的样子,觉得甚是有成就感。
穿山越岭,灵活的手指擒住半勃起的龙首,像柔软的动物皮毛,在她的手里一寸寸鼓胀。
觉得有趣,她甚至骑在少年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拨弄他的会阴处。
巨大的男根已经急不可耐地吐着涎水,顶端嫣红的马眼张得圆圆的,柱身青筋盘绕。云栖微凉的指尖点在那上头,身下的少年立即咬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啊……”他扬起了头,精瘦的腰身拱起,女人觉得甚是可爱,便低下头轻啄小腹,贝齿调皮地撕咬,云浔全身染成羞人的粉红,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料,“师父……啊哈……嗯……”
“真是个骚气的家伙。”云栖将身上的外袍脱去,穿着抹胸和内裙的身子莹玉白腻,抹胸稀薄,困不住两团鼓鼓的肉,连那樱红的小点都绷得粒粒可见。
哪里能忍,云浔卷起腹部,正打算凑上去,没想到一只盈白小巧的脚丫蹬在他胸上,媚眼如丝的女神不满地撅起嘴:“不乖。”
她朝四处望了望,没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竟凭空画出一捆仙绳,将不听话的少年四肢绑在床头床尾,抽出条红缎带覆上他双眸:“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哦~”
是他从未听过的宠溺的嗓音,甜得他仅有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了,他恨不得为她献上整个灵魂,只要她开心就好。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放大。
微凉的手抚上少年的男根,玉柱跃跃欲试,云栖含笑撸了数遍棒身,一只手握着下面的丸子揉玩,“唔……变得好硬。”
“啊……”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更何况是最爱的人给予他的欢愉,两只手握成拳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嗯……嗯……”
可怜的马眼泣露,粘黏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滑落,云栖想起小黄书里的片段,那里面的男子被人以口舌侍弄,舒爽得接连大呼升天升天,恍若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看着只手难以掌握的男根,神女偏过头解开套弄在少年身下的带子,俯身含住巨龙轻吮。
如果说之前是如春风拂面的舒爽,那此刻他感受到的柔软触觉比之烈日骄阳犹不及。
她的口技尚且青涩,贝齿时不时剐蹭他的男根,引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云浔脑海里浮现出往日只敢在梦里肖想的师父此时正埋首在他双腿间舔弄他的物件,心里化成软塌塌的一片,他也想这样,巴巴地为师父做一次,奈何双手被缚,只能拱起腰,收缩着腹部,发出清越的带着浓重**的呻吟和喘息:“啊……师父……阿浔好……好舒服……啊……”
她沿着冠状沟打转,云浔叫得更加厉害,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眼角都渗出泪花,“那里……不……师父,别碰……啊……嗯……”
可是她不听,专往那一处弄,少年涨得赤红的粗大看上去骇人得紧,云栖脱口而出,趴到他的耳边舔舐,“阿浔,出来吧……”
手下微用力一捏,少年闷哼着泄出大滩稠白的腥膻浊液,脱力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师……师父……”
女神挑起射在她高耸胸脯上的东西,坏心思地抹到少年脸上,咬着他的唇嬉笑:“真想把你……全部弄脏……”
她不安份的小手又握上半软的阳茎,并拢双腿厮磨了几下,下边流出的汁水浸透了亵裤,打湿了她的腿。
迷蒙的眸子扑闪扑闪地眨了眨,云栖收回捆仙绳,拉起少年的手附在胸乳上:“摸摸。”
她坐在他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他的男根卡在她的股沟中,瞬间又精神起来。
眼睛被蒙着,他只能抓住那软软的一团,耳根子不争气地熟透,他埋在一对玉兔前,轻拢慢捻,女神嫌弃他的轻柔,扯着他的头发娇叱:“重一点。”
于是,少年咬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的**扯下来。
云栖用手去推,但他似乎是入魔般,怎么也捶不开,她小声地啜泣着,长指划在他背上:“疼……啊……好疼……”
挣扎间,蒙在他眼睛上的红缎带散落,那双雾蒙蒙的垂泪眼映入他眼中,他才停止了自己癫狂的行为,眼看她捂着胸口,咬唇娇泣,恰似风中一支被摧残的花儿。
云浔软了声音,宽声抚慰:“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少年将女神放在身下,近乎虔诚地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一寸寸吻遍全身的肌肤,直到云栖不耐烦地盘上他的腰,少年才顶着红的滴血的俊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吻一吻……”
他架起她两双细白的腿,轻轻掰开,她那里饱满得像一团棉花,似婴儿般干净,两瓣肉合得紧紧,中间一道细缝,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抬起头瞥了半阖着眸子的云栖一眼,他伸出食指拨开缝隙,立刻有甜腻的花液附着在大拇指上,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红润的小洞里淌出来。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云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
云栖身子一颤,口里发出小猫儿般的娇吟。
少年只觉得此刻的师父简直可爱到犯规,唇角扬起弧度,嘴巴一张将绽开成花朵的穴儿卷进口中,挺直的鼻尖正好顶在花珠上。
那里的肉嫩极,香极,在蜜水的浸透下泛着一种软乎乎的口感。
比在妖市里吃过的粘豆包还要糯,云浔小口小口地舔舐,珍之又珍地在饱满的**里穿行,两只手扶在她的胯部两侧。
云栖是完全沉浸在梦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撩人,撩得她欲火焚身,直觉得从前的十四万年是白白虚度。
少年不温不火地埋头侍候着,手擦过腿根,径直搁到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柔抓挠。
哪知,躺在床铺中央的云栖一个激灵,腰肢拱起,随着娇媚的一声长吟,喷了他一脸的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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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打湿少年的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滴落,云浔抬起头与喘息的云栖对望一眼,长目微红,舌头勾住液体一吮:“甜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低下身,跪在师父两腿间,屁股高高撅起。
这回,少年使了狠劲,死命逗弄她腿内侧的两块痒痒肉,嘴巴似乎和小珠子较上劲儿,啃咬吸吮,怎样激得她失控怎样来。
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可云浔仿佛入魔一般,额角青筋展露,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那处。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她盯着它,抓起云浔的长发,少年吃痛,牙齿撞上花珠。
云栖被弄得一哆嗦,轻易又泄了。
浑身脱力,像躺在一团云朵上,云栖倒在锦床上,刚才两番倾泻,酒意去得七分。
那边,少年捞起巨物,急忙撸过两遍,棒身抹得湿润泛着水光,这才朝前挪动两步,跻身师父胯间,将巨物抵在穴口。
又激动又兴奋地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师父,我……我进去了~”
他在咽口水,大着胆子刚放进一个头部,一道大力瞬间将他掀下床铺。
刚刚还好好的女神扶着额坐在床上,颇为恼火地裹好衣服,喃喃自语:“不是梦,不是梦啊……我干的什么混账事……卧槽,卧槽!!!”
云浔知她酒醒,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凑近:“师父~师父~”
“别过来!”
她头也不抬,少年顿时生出些许委屈和失望,“师父……”
“帮帮我……”他抬着精神奕奕的器物,如被她欺负过头楚楚可怜:“阿浔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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