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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云栖下意识看过去,脸蛋爆红,下一秒居然做出她有史以来最怂的举动。

    原地消失。

    “师父?”

    装可怜的少年呆滞,啊摔,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嘛。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海牙边上的风冷飕飕地,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

    什么叫枉为人师,什么叫晚节不保,云栖算是充分理解透彻过了。

    十四万年不开花,一开花不得了,不仅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少年差点拆吃入腹,光是想到迷糊中为他含东西,喷他一脸水儿的画面。

    就……不忍直视!

    此时的云栖神君全然陷入自我厌弃耿耿于怀的境地,哪里会去想云浔为何会提早回来,他寻找的伴侣尚在何方。

    直到一双手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披头散发的少年眼巴巴地看着她,声音软软的。

    “师父。”

    心里咯噔一声,云栖直觉想逃,但那实在太过没有面子,只好生生忍住,僵硬着身子不作声。

    “师父。”他又喊了一声。

    “……”不回。或者说,她根本没脸应声。

    云浔心怕师父再也不理他,这一着急,带出的嗓音便携了颤颤的惊慌:“师父~”

    哎哟,这可得了,平时一句重话不敢讲的好徒弟,被她欺负过后还倒贴过来哄她。

    云栖啊云栖,你瞧瞧……这是神君该干的事儿?

    她依旧绷着脸,嘴巴矜傲地吱声:“哎。”

    “师父,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此刻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袍袖,只差没有一对耳朵生在头顶,要不然绝对是蔫蔫的。

    迎风站立的女神差点撑不住,这怨气冲天的声儿如一道闪电,刹间穿透她的阿姨心,恨不得把这受气满满的小伙子搂到怀里。

    喊上数十道心肝儿宝贝,逗他一笑也值。

    偏偏她也只敢在心头想,面上不显,喉咙口咽着唾沫,心想少年你可别再激我这棵老铁树,那话本里讲的怜香惜玉,她十足十的透彻。

    见师父没有想理他的意思,云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到她背上,两只手搂住那人的脖子,头埋于温香脖颈间。

    竟不知哪时,少年一点一点地啜泣起来,像受过极大的委屈:“师父这样讨厌我的话,当初因何故要将我捡回来。”

    “不……你听我说……”

    她伸手想拨开他的头,没料到被一爪拍掉,继续抱怨道:“说什么成年为由,将我赶出海牙。”

    什么叫赶?那是……那是让你出门相……相亲!对!

    “阿浔去了妖市,那里的女人简直坏透了,非要抓着我的衣服让我……还有男人……也……呜呜呜……”他讲到最后,已然有些难以启齿,伏在她肩膀抹泪。

    没想到啊,她十万年没出门,外面的风气变成这副模样。

    立下,云栖紧张地转过身,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这才咬牙切齿地问:“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少年傻兮兮地笑了,“嗯,他们害得我好疼。”

    疼……?!小黄书里讲的菊花破……云栖下意识地去偷瞄他结实有型的臀部。

    云浔岂会注意不到心上人这个动作,又羞又恼之际,忙拉着她的手往心口上摸去。

    “这里,他们害的我想师父想得心疼。”

    这话仿佛无数条线缠绕在她心坎儿,云栖顿觉徒儿出去一趟后说甜蜜话的功夫见长,以往可不会冒出这般大胆的话。

    少年观她若有所思地抽回手,眸子一凛,声音是越发地温柔:“那些个人,连师父的一根头发丝儿也比不上,阿浔只想和师父在一起。”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这吹了良久的风也不是白吹的。

    沉下心仔细想想,虽说她醉酒荒唐,占尽小徒弟便宜,可最后清醒过来他那副淫荡的小贱模样。

    再加上刚才一番说辞,可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踌躇片刻,云栖正色看他:“阿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定要如实告之。”

    云浔不疑有它,“嗯,你问吧,师父。”

    “你是否心悦于我?”

    绝对是没错了,之前他日夜自渎叫喊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收藏她的锦帕,练功时偷看她的眼神。

    足矣显露情窦初开少年的心事。

    “若我说是,师父定要将我狠狠推开,那我只好说不是。”他定定瞧着她,咬着嘴唇纠结地开口。

    这答案再清楚不过,云栖瞬间一个扶额,她家的孩子怎么蠢得如此可爱。

    “你怎知我会将你推开,万一我说考虑考虑……”

    “真的吗?师父会考虑考虑?”

    少年的眼睛里有光,冲天的喜悦噼里啪啦从胸腔直冲上天灵盖,甜得他不知东西南北。

    云栖不知说什么才好,不忍心告诉他这只是个假设,且随他乐去。

    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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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更重要的一件大事。

    “阿浔,你的躁动期……”

    “哦~翯爻神君说成为神级的灵兽,是没有躁动期的。”吃糖的少年喜滋滋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说道。

    “你碰见翯爻那个老……神君了?”把老不死三个字生生扭转成老神君,直觉老家伙不会干什么好事。

    “对啊,他被他一堆老婆追着打呢。”

    “一堆老婆……”云栖想起往事,微不可见地叹气。

    少年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貌似不经意地一问:“师父,翯爻神君说,你在等一个人……”

    “回去吧,这儿风大。”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牵起他的手往家里带。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被心上人回绝的失落感一下子涌入满心满意的充足感,云浔偷偷摩挲了下她的手背,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性一个假设,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皮囊是他,内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胸膛微露,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臀毕现,一双长腿点叶而立,面上点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做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自觉浮现出那日匆忙一瞥的春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精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精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壇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壇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壇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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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完这一句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趁神君不注意,飞快地瞄了一眼藏在她身后的少年。

    接触到云浔冷鸷,后背抖生悚然,一溜烟跑了。

    云栖拾起请柬,脑子里全只剩下日有所思之人几个大字,仿佛心脏瞬间被击中,钝钝地疼痛起来。

    直到云浔掰开被她捏的扭曲的请柬,她方如梦初醒。

    “师父,你怎么啦?”少年惊讶地看着她,云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边有担忧有无法理解的痴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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