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葉
赖安咬着牙一声不吭,可是被高高吊起的身体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纵容着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的推进。
另一个熊男也没闲着,他跪了下来,凑近赖安依然坚挺着的性器,帮他口交起来。
很快赖安在两人前后的夹攻下开始发出放浪的呻吟。触碰男人的前列腺总是能给他们带来格外强烈的快感,即便是赖安也不能例外。
潼恩知道,摧毁人意志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当着她喜欢的人的面强暴她;而另一种是当着她的面,叫人强暴她喜欢的男人。
“怎么样,我安排的还不错吧。一前一后……”
话音未落,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潼恩的怀中挣了出来,她扬起手,甩了潼恩一个巴掌。
潼恩愣在当场。
他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墨绿色的眸子深沉似海,无意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杀意。
第三十二章面暴(7:暗夜星)
可是在意瞬起的候,少女脸上的表情震慑了潼安。
她就像窗外看似安静却下得大地一片苍茫的雪,在森森的寂然中,叫他忽然看不清她心底的颜色。
在那个瞬间,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一直试图麻木自己,他说自己想要的,只有少女的身体。
可是在这个当下,潼恩发现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得寸进尺的想要……她的心……
少女沉寂而麻木的目光从潼恩身上移开,她跌跌撞撞的离开,留下一个无望而颓然的背影。
玻璃墙的另一侧,沉浸在性欲中的三个人没有留意到这一切。
可是当少女纤细的手掌挥至潼恩面前时,这个冷情倨傲的男人心中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天夜晚,若伊没有回去。潼恩也没有派人找她。
偌大的王宫就像一个华美的金丝雀笼,他知道她跑不掉,可是在这个暗夜无星的夜晚,他想,或许她需要一点点奢侈的自由。
潼恩在那张奢华而柔软的羽毛床上辗转,身侧空无一人,他的心也空落的像是能听到回音。
他才知道,他将少女抱在怀中时,贪恋的不是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他眷恋的,不过是她温暖的、偎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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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体温罢了。
他有过很多女人,可从没留过任何一个女人在寝宫过夜。唯一的例外,便是若伊。
从遇上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是特别的,特别到无法用任何的一切交换。
他还记得那是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堪堪躲过了哥哥策划的刺杀,可是受了重伤的他腹部伤口血流不止。靠着从母亲身上遗传的卑贱发色的掩护,他逃到了十三区,最终却力气难以为继,腿沉重得就像连影子也有重量。
他靠在污水横流的墙根,豆大而冰冷的雨点猛烈的砸在脸上,带走了他身体最后的一丝热量。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在那个时候,少女撑着伞来到他面前。
她弯下腰,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少女身体中源源不绝的热量透过肌肤相贴的地方传递给他,就像是暗夜行路的一盏青灯,虽微不可见,却依然能照亮前路。
再等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屋内,腹部的伤口被人细心的照料过了,他勉力睁开眼睛,却对上了少女清浅的微笑。
她笑着说:“你醒了,真好。”
房间内的炭火噼啪作响,少女眼中似有融融的光,仿若漫天星辰吸引着他身不由己的靠近。
东方既白的时候,在回中一夜无眠的潼恩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他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去找她。
他一个个问过值守的卫兵,最后得知她在后花园中。
阳光未来得及熹微的时候,夜露依然厚重。
他远远的看见若伊正蜷着身子缩在花园中央那棵枝叶繁茂的魁拔树下。
在粗拙树干的掩映下,少女的身子是如此的单薄,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叫人想拥她入怀。
潼恩走了过去,树叶在脚底发出四分五裂的声音,少女猛的抬起了头。
潼恩对上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瞳孔中那了无生机的颜色,叫潼恩的心猛的一抽。
他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
“回去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挥不去的困顿和疲乏。
少女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
潼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弯下腰,将少女打横抱起。
少女在他怀中猛的一颤,身子变得无比僵硬。
“……不要动……我……不碰你……”
男人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保证,他口中说出的应许,却让少女有点出乎意料。
男人迈开大步往回走,少女的发间尽是湿漉漉的露水,冰凉沁人。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这是他第一次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她,只是因为心底悄然滋生的喜欢。
大赦(微h)
人虽然找回来了,可是每当夜幕降临,若伊总是下意识的缩在那张大床的床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远离潼恩,远离那场叫她无地自容的羞辱。
少女依旧穿着潼恩为她专门挑选的白纱睡裙,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笼在少女皎洁莹润的胴体之上,如幻如雾,如雨如梦。
每当她背对着潼恩蜷着身子缩在床角时,那极短的睡裙裙边都会被迫拉起,少女总是会拘谨的拽着裙子,可是她雪丘一般的臀峰依然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潼恩意味深长的目光长久的在少女身体流连,他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背部,以及如同如山丘般起伏的腰臀,他在脑海中回味着她肌肤的触感与弹性,想象着她在自己耳边的辗转娇吟。
他有点后悔先前口中对她许下的“不碰她”的承诺。
她被薄纱笼罩的身体是如此的妙曼,既显得纯洁且不容亵渎,又淫荡得分分秒秒都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在少女的不自知中,男人被她的背影挑拨得心中百转千回,最后他将手掌放到渐渐勃起的性器上来回的搓弄着,目光在少女柔美的背影上逡巡不定,他真想掰开她的臀缝,用掌中变得坚挺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她湿濡的肉穴。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闷哼,少女的身体不自在的一僵。
随后她听见男人下床走向浴室的声音,可是至始至终,潼恩到底是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没有再碰她。
当潼恩再也没有对她索求无度时,若伊在宫中的日子到底是好过了一些。
她不知道这种彷如被囚禁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可是那日被他当着赖安的面侵犯,叫少女的心中有了一块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想走,她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无计可施。
漫长的白日她总是会在佘利托的神宫中度过。
那堆积如山的藏书室,就像颠沛流离中的一方安稳之所,在风雨招摇中给她庇护。
可是心中逃跑的愿望愈加的强烈,若伊在这种煎熬中日渐的坐立不安。
佘利托看出了少女心中的忐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下,少女终于向他坦诚了心中所想。
佘利托第一次知道了赖安的存在。
原来她留在这个奢华却毫无生气的雀笼里,原来她被迫将自己栓在潼恩身边,都是为了这个叫赖安的男人。
佘利托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隐隐的有了一些嫉妒。
然而他喜欢若伊。
所有人都对身为大祭司的他唯唯诺诺,裹足不前。少女的毫不拘谨就像春日融雪时的一股清流,渗人心脾。
而且她……那么美……
当她樱唇轻启时,看着那张湿润的小嘴翕翕合合,佘利托总是忍不住想起那日在门侧偷听到的少女唇间发出的娇媚呻吟,每到这时,他总会垂下眸子,燥红了脸,羞红了耳。
他喜欢她,因此想帮她。
当神殿的祭司们集体上书提出需要一场大赦来为命若游丝的统帅祈福时,帝国的重臣们一边交换着对于神官参政的疑虑眼神,一边却依然口是心非的纷纷附议着赞成。
在那个当下,没有人留意到坐在首座的年轻少帅眉宇间悄然浮起的阴霾。
虽然为了若伊,潼恩有考虑过要找个借口放了赖安,可是当这个提议出自那些往日不问世事的祭司之口时,他终于察觉到在自己未曾留意到的水面之下,有暗潮涌动不休。
那天晚上回去,潼恩将今日定下的决议告诉了若伊。在得知赖安也在大赦的名单中时,少女脸上悲喜交加。她那一瞬间的神采飞扬,让潼恩心中笃定了一件事。
次日,若伊雀跃着找到佘利托,想要找他分享心中的喜悦。
佘利托故作沉稳的听着若伊在耳边絮絮叨叨,少年往日清冷的脸在不经意间浮起了清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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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如星辰般的璀璨光华,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他几欲沉溺其中。
她的快乐感染了他。
谈笑间,一缕秀发从少女额角滑落遮住了她的眼。
若伊还未来得及伸手将那碍眼的头发撩去耳后,却有人先她一步伸出了手。
鬼使神差的,在内心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佘利托的身体已经自动自觉的替他完成了心底念想已久的亲昵动作。
少女的发丝像缎带一般柔软。佘利托只觉指尖像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燥热无比。他舔了舔唇,正准备替自己无意识的动作辩解,门口传来了一阵巨响。
少女抬头去看。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雪。
佘利托顺着她的目光一路追寻,发现一个长腿宽肩的男人出现在藏书阁的入口。
夏日的阳光浓烈得叫人睁不开眼,那男人站在背光处,周身却像笼着一层化不开的黑暗。在那影影绰绰之中,他肩头猩红的披肩在风中猎猎起舞,在两人的视网膜上洒下一片血红。
那男人迈开长腿走了进来,身边仿若环绕极重的戾气,他那冰冷的、暴虐的表情,让若伊不寒而栗。
来的人正是潼恩。
妒忌(微h)
若伊正原本坐在书桌上和佘利托谈着话,少女修长的腿姿势优美的并在一起,腿间平摊着一本读了一半的装书。
看见潼恩走近的瞬间,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僵,那是在少女身体深处日积月累的恐惧。
男人的脚步很重,一下下敲在光洁的大理石上,仿若鼓槌的撞击般让若伊的心扑通直跳。
在二人尚未注意的时候,潼恩已经在门口站了许久。
他先是迷茫的看着少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样子,而后滔天的怒意在胸中如野火般迅猛燎原。
她的笑容如此恬静无暇,可是她竟然从未向自己展露过这种无拘无束的笑容。
而今她谈笑的对象,是那个一袭白衣的银发少年。
那个冷情的,不苟言笑的大祭司。
在潼恩很小的时候便得知了佘利托的存在。
和杂种出生的他不一样,佘利托自出生之日起便是“神”选定的人。
这个少年高贵无匹,冷若冰霜。不问世事,心如坚石。
就连潼恩的父亲见到佘利托,也必须在这个十来岁的少年面前低头行礼。
正所谓君权神授,即便没有手握军队,即便没有任何实权,可是佘利托就是这个帝国一众信众心目之中的王。
可是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在潼恩不知道的时候,背地里和他喜欢的少女眉来眼去,谈笑自若……
而那个女人,他按捺了数天没有碰她,结果她竟然不知廉耻的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
他终于知道为何神官们会提出大赦的提议。
被人愚弄的愤怒在潼恩胸口炸裂,他因为熊熊而起的怒火涨红了眼。
男人的脚步愈加接近,佘利托不明所以的目光在惴惴不安的若伊和满面怒色的潼恩之间游移,他根本不知道,盛怒之下的潼恩是多可怕的存在。
潼恩走近,一把将少女从那张书桌上拽了下来。
他的力气之大,叫若伊觉得自己的腕骨仿佛都要被他碾碎。
“哐啷”一声随着书本坠地,少女被他狠狠的箍进怀中。
久违的雄性气息席卷而来,他看她的目光就像多日未曾进食的猛兽,眸子里尽是毫不掩饰的凶狠。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
男人凑近若伊的耳边,他的气息滚烫似火,堪堪要将少女灼伤。
若伊不明所以的眨了眨她那双透亮的眸子。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可是看在潼恩眼中,他认为少女是在蓄意逃避他的问题。
“你又是用你的身体吗?”
潼恩怒气更胜一筹。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究竟取悦过多少男人。”
话音方落,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若伊身着的那条长裙就被潼恩从胸口撕至了腰间。少女浑圆的双乳从绸裙的遮掩下跳了出来。
若伊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捂住胸部。可是双手被男人粗鲁的控在身后,她的身子被强迫弓出了一个乳尖高耸的弧度。
佘利托的眼神在她胸前的娇嫩上稍作流连,便惊慌失措的挪开了目光。
原来……少女的胸部……颜色是这么的粉嫩……
佘利托的脸烧得厉害。
潼恩眼中仿若刮起了溯月的风,寒冷得叫人锥心。
他另一只手挪至少女裙底,修长的中指毫不迟疑的插进少女未经润滑的穴口。
指尖带来了干涩的痛楚,让少女下意识的将腿夹紧,徒劳无力的抵御着男人的进犯。
穴中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将男人的指尖包裹,才抽插了几下,蜜径里就有了温暖的湿意。
男人脸上流露出嘲讽的表情。
置物:(1:握著那沉甸甸的,其一一少女的蜜穴之中)(h)
少女在潼恩怀中张惶的挣扎着。此刻的她被禁锢在那副强壮的臂弯中动弹不得。她酥胸毕露,长裙被男人高高的撩起,在男人指尖的挑逗下穴口已有潺潺水声。
而对面银发的少年正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幕。
看着少女莹润的胴体上泛起微微的粉色,看着她小鹿般惊惶的眸色里泪光莹莹,看着潼恩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下进出,看她高高耸起的乳尖颤抖不休。
“潼恩……不要……”
眼看着前几天的那幕又要重演,若伊害怕潼恩想当着佘利托的面侵犯她。
潼恩大脑里不断反复着她和佘利托在一起时言笑晏晏的样子。
少女娇俏的面容在佘利托面前毫不拘束的舒展开来,她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和煦得就像三月春风,直叫人心中开出花一朵。可是这种笑容,她连半分也不愿施舍给他。
心中的落差叫男人像个失控的野兽,他从蜜穴中抽出手指,猛的抱起少女,强迫她半躺在面前的书桌上。
若伊那双修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而后被他狠狠的分开。裙子被掀至小腹,少女下身的娇嫩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不要!”
若伊惊叫了一声,用手去扯裙子,仿佛是想要遮掩自己身下的春光。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身体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我没有碰过?哪里我没有操过?”
男人唇间吐出的词句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将身体楔入若伊的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她就像只待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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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近乎于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佘利托怔怔的看着眼前糜乱的一切。
在那张洁白的大理石书桌上,被禁锢的少女双腿被迫张开,在男人掌中颓然无力的挣扎着。
她的发如夜空般铺陈在冰凉的书桌上,红裙仿若烈焰灼伤了佘利托的瞳孔。
少女衣不蔽体,线条柔美的胴体宛如一曲诗篇。她的乳尖微微颤抖,足尖紧绷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开目光的画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开。
往日静如止水的少年祭司在那刻仿若心魔附体般,胸口滋长出疯狂的绮念。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转之下的无穷欲念。
那是像他一样,是男性对于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占有欲。
她就像个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坠魔障。
名为嫉恨的毒蛇扬起了头,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坏她的念头。
只要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觊觎她的身体,垂涎她的美貌。
少女徒劳的挣扎着,身侧的烛台“哐啷”一声倒下,与大理石桌面相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铮鸣。
潼恩眼底一黯,眸色中满是暴戾。
他伸手抄起那个纯银做的烛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它对准了少女湿润嫣红的穴口。
烛台由七八个上窄下宽的鸡蛋状银块拼接而成,沉重,冰凉,雕琢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花纹。
那冰凉的器物触及若伊娇嫩的蜜穴时,少女柔弱的身子在他掌中猛烈的一颤。
可是男人带着一脸极度的漠然,握着那沉甸甸的烛台,想要将其一节一节挤进少女的蜜穴之中。
置物:(2:她的蜜的著冰而沉重的器)(高h)
烛台圆润但狭窄的那头分开层层的媚肉被插进少女体内,可是宽厚而笨拙的那头却被穴口的媚肉挡在外面。
在恐惧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张娇嫩而嫣红的小嘴不断紧张缩着,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耻万分的物体进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仿佛在讥讽少女的以卵击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开蜜穴的穴口。那含着半截蛋形烛台的蜜穴是如此的湿濡,又是如此的充满弹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头大小的另一头将少女的蜜穴扩到几乎透明的极致,籍借着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挤了进去。
身体从未容纳过如此的粗拙的东西,少女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溢出唇间,就被生生噎在了喉头。
她的身子弯成了一张仿佛一挣就断的弓,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却吐不出半个字。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截约一指长的蛋形烛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径之中,可是还有六七节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会被又一次扩展到极致,然后被迫吞进那根冰冷的庞然巨物,恐惧没入骨髓,少女一脸惨白,眼角渗满泪水。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温润的内壁被冰冷的外物无情侵袭,那种既酸又痛的感觉让少女的眼泪一顷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男人却充耳不闻。
他坏心肠的在掌中转动着烛台。银制烛台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花纹仿若一把钝钝的刀,在少女柔嫩的花径中毫不留情的剐蹭着,少女嗓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少女的娇喘不休终于让怔在一旁的佘利托回过神来。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拽住潼恩。
“她……她说了让你住手……她……不愿意……”
潼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哦?不愿意?”
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
眼看着那粗拙的银器又要分开少女娇嫩的穴口继续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来。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又岂是修罗场上浴血归来的恶魔的对手。
潼恩用力一挥,佘利托被他一把甩开,重重的撞在旁边的书架上。
那摇摇欲坠的书山瞬间垮塌,沉重的装书带着百年来积攒的陈腐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少年祭司那羽白色的神袍上出现了一抹血红。
他捂着额角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开,对自己先前仿若渎神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愧意。
他继续专注于掌中那副柔软的、娇媚的、战栗的身躯。
烛台又被男人再挤进去了一截,终于顶住了少女的宫口,让她猛的一颤。
银器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在手,他指尖随便一下轻微的震动,都在少女体内以数十倍幅度的扩散开来。
少女啜泣不止。
她的蜜径紧紧的绞着冰凉而沉重的银器,整个甬道都胀痛不已,仿佛下一个瞬间身体就会被男人给毁得一干二净。
烛台在她体内一寸寸的抽出,一寸寸的深入,再一寸寸的转动,每一分的剐蹭,既是情欲,又是折磨,让少女的蜜径痉挛不止。
若伊早就被男人蹂躏到说不出话来,泪水徒然的顺着眼角滑落,唇间随着男人每一个刻意的撩拨,发出深深浅浅毫无自知的娇吟。
少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乳尖未经挑逗淫荡的自行耸起,仿佛在引诱着男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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