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辱的X被禁錮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葉
她的甬道深处仿若燃了一团火,让少女堪堪将要融化在男人的指尖。
置物:(3:男人用手指她)(高h)
少女喉间压抑的呻吟在潼恩听来无比的宛转悠扬,他下身的性器更涨更烫了。
男人欲壑难填,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释放在少女那紧致幽深的蜜穴里。
可是再想将那上窄下宽的蛋形烛台抽少女的花径中抽离,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穴口的媚肉了无缝隙的包裹着那根粗拙的银器,仿若进退不得般,将其紧紧的含住。
男人的手指在少女满是蜜液的穴口试探,最后硬是塞进了一根手指。
少女喉间溢出战栗着的呻吟,微颤的尾调如此的诱人,几乎要让男人理智崩溃。
男人用手指帮她再次扩张,小小的蜜穴被迫在男人的指尖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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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出那根早就滑腻不堪的银器。
一节,两节,三节。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她眼眶通红,泣不成声。
少女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柔美,叫潼恩直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掌间,不叫任何人觊觎。
沉重的烛台沾染着少女湿濡的蜜液,被潼恩扔在一边。
瘫软在大理石书桌上的少女支着那双已经合不拢的腿,两眼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蜜穴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潼恩有力的手从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少女挺了挺腰想要远离他的粗拙,无奈找不到支撑点,她唯有淌着泪咬着唇,羞耻的用长腿缠着他的腰,想要籍此分散一点重量。
若伊既想要摆脱当下的困窘,可是体内粗长的性器仿若烙铁般狠狠将她贯穿。她进退不得,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摆布于股掌之上。
她身不由已的揽着男人的肩膊,口中起起伏伏的娇喘涌进男人的耳道,仿佛催情的媚药,让男人埋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男人维持着抱骑的姿势紧紧的将少女控在怀中。哪怕不动,少女那痉挛着的蜜径一阵又一阵的将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意。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在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祭司身上刮过,他唇角微微上掀起。
“我的女人,谁也别想碰。”
男人的话语不带任何温度,却像是所有权的宣泄。
潼恩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每走一步,他粗茁的性器便会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少女的花径,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弄着柔嫩的花心,快感来得如此粗暴而剧烈,让少女唇角溢出不能自持又羞耻万分的呻吟。
少女的腿间一片滑腻,她的身体就像甜糯的蜜罐,在男人日益深入的开发下,不断向外渗出点点滴滴香甜的汁液,诱惑男人日夜颠倒的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看着满脸泪痕的若伊被潼恩以那种羞辱的方式带走,佘利托只觉胸口仿若被人塞进了一块冰坨,寒意蔓延进四肢百骸。
心思纯净的少年祭司在和恶魔第一次的交锋上败下阵来。
“我要帮她。”
指尖掐入掌缝间的嫩肉,身体带来的痛楚却无法动摇少年的内心。
“我要带她离开这个囚笼。”
从未离开过王宫的少年对自己说。
第三十八章逃(字)
少女将自己关在房内一直没有出门,直至数天后,佘利托再次找到了她。
他寻到她时,若伊正裹着一袭拽地的洁白缎被,坐在房间露台的围栏上。
缎被掩映之中,是一双光洁如玉的腿。那双腿悬在半空,百无聊赖的踢踏着空气,叫人心惊胆战,害怕她在下一个瞬间就会凌空陨落。
看到坐在高处摇摇欲坠的她,佘利托的心凭空漏跳了一拍。
他慌慌张张的冲上楼。
少女对于佘利托能够随意的出入潼恩的寝宫没有表示出任何的讶异。
在少女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佘利托看到了极度的漠然,那是一种不关心任何人,任何事的表情,仿佛就连自己,也是可以随时舍弃的东西。
就像有人用力拽着他的心狠狠一揪,佘利托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几日未见,少女曾经娇俏红润的容颜清减了不少,她的眼底仿佛覆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眸色清冷得就象极北之地千年不化的玄冰,眼神中几乎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破门而入的佘利托,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就又将头转了回去,身子在初秋的风中微微晃了一晃。
佘利托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就要挣破胸口。
他冲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若伊。
“不要……不要跳……”
少年的骨节因为过分的惊惶而攥得发白,他的怀抱是如此的用力,仿佛像是想将少女摁进自己的胸膛。
少女垂下了头,露出一段白腻的脖子。
半晌,她终于开口。
“我没有……这个打算……”
她的声音清润不再,里面暗藏着几分沙哑,可以想象得出她是怎样日夜被迫承欢于潼恩身下,又是怎样哭着喘着娇吟着,嗓音碎了一地。
即便她做了解释,可是佘利托依然很害怕。
那日潼恩当着他的面,那般暴虐的用银做的烛台侵犯她,光是忆起那时的场景,佘利托都会不寒而栗。
他不肯松手,坚持要若伊从坐着的围栏上下来。
若伊在他怀中动了动。
“呐,你看那边,那片海。真蓝。”
少女仰起头,目光仿佛触及无比遥远的过去,和渺不可见的未来。
坐落在城中制高点的王宫,拥有着帝国最壮丽的景致。
远方的海接着远方的天,在秋日清澈的空气里,天和海仿佛都是透亮的,澄明的,仿佛即便身在囚笼,也能听见那随性的海涛声一波接一波拍打在岩礁上,激起万千碎钻般的水沫。
风是自由的,海是自由的,而她,却不是。
“我带你走,好吗?”少年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他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清俊,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走?”少女扬了扬眉。
她当然想走,既然赖安得了大赦,这一场用身体做的交易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可是……你不是也被关在这里了吗?”
少女问得小心翼翼。
她一直以为佘利托是因为和她大致的理由才被禁足宫中,她生怕心中悄然滋长的希望在下一个瞬间又会无望的破灭。
佘利托摇了摇头。
“我是祭司……我……我之前……只是不想走而已……”
而现在,他有了出走的理由。
这个永远循规蹈矩的少年,永远按部就班的少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打破桎梏的冲动。
少女在他怀中动了动,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慢慢变得温润起来。
“真的……可以走?”
“嗯。”
少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着面颊滑落。
少年心疼的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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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越渗越多的泪水,可是就像控制眼泪的阀门突然坏掉,最后只能徒然的由得她趴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她裹在缎被中的身体是如此的娇弱,那半露出的肩颈上依然满是潼恩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性痕。在那个瞬间,佘利托只想要将这副因哭泣而颤抖着的身子永远的抱在怀中,呵护她始终。
三天后,为病重的统帅祈福的祭天仪式即将开始。地点是距离零时区好几天路程的第四区。
人类在地球上繁衍生息了几千年,一场核战争就将这些既高傲又脆弱的生物打回了原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被科技发展遗忘的人们重拾起了千百年前曾一度废行的各种仪式,于是神官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朝政之上。
佘利托便是被金瓶掣签选中的人。
他们服务于帝国,衷心于统帅,存在的意义与其说是为神代言,不如说是为了禁锢封闭愚民们的思想。
神殿在帝国的各个角落遍地开花,哪怕是在十三区的那片破败萧条中,神殿依然是最抢眼最光鲜的所在。
而帝国最巍峨的神殿则是在第四区环绕着一株夜间枝桠上会燃起荧荧光火的参天巨木。
身为统帅硕果仅存的血亲,潼恩本来应该出面主持这场盛大隆重的祭天仪式,然而他并不想为了一个浑身散发出垂死的气息的老东西半点心思。
第八区恰到好处的爆发了骚乱,于是潼恩恰到好处的得以脱身带人前往镇压。
潼恩离开王城后,让一众神官诧异的是原本从不抛头露面的大祭师,忽然提出愿意接替潼恩前去主持祭典。
没有人能反驳他。
负责祭祀仪式的事务官手忙脚乱的开始替佘利托准备祭典所需的礼袍。可是当佘利托提出还需要两套小一点的伺从穿的衣服时,事务官先是有点惊讶,随后又默不作声的应许了。
虽说祭司是神的使者,他们的身心都必须用来供奉神灵,终身不得嫁娶。可是这并不能阻止那些道貌岸然的祭司们将娈童季女养在身边供淫狎之乐。
这几乎已经是神官中间众所周知的秘密。不知道的,其实唯有固守王城的佘利托罢了。
三天后,佘利托一如所愿拿到了他需要的东西。
启程前往第四区的那天,东方未晓,若伊在未曾消散的暮色掩映之下,揣着一颗忐忑跌宕的心,来到神宫和佘利托汇合。
烛光的影影绰绰之下,少年祭司的身形清癯如许,只是表情略有些焦灼。
待见到若伊时,他那双满是忧虑的眸子中终于恢复了宁静。
他不怕惹怒潼恩,他怕的是若伊没有如约出现。
事务官为神官伺从准备了一套略显紧身的牙白色长袍,腰间坠一条金黄色的耀目流苏。理论上只要戴好兜帽,就能轻易掩去若伊的发色。
若伊换好衣服,佘利托左右端详了片刻,最后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挪开了目光。
“我……觉得……那个……胸部……”
神官伺从向来都是找些十三四岁未完全长开的男童。虽然身形大体接近,可是长袍掩映一下,依然掩饰不了少女胸部线条的呼之欲出。
若伊脸上微微有些窘迫。
“等等,我去找点绷带……”
佘利托钻进寝殿了好一会,翻找出一捆窄窄的白纱。
“要不你……”
佘利托有点欲言又止,但是若伊懂他的意思。
她接过佘利托手上的东西,转身进了内殿。
佘利托在门口侯着,可是眼看着时间分秒逝去,可是若伊迟迟未能出来。
佘利托忍不住敲了敲门。
里面沉寂半晌,传来少女羞涩的声音:“佘利托,我……自己弄不好……你能帮我一下么?”
少女的请求仿若扔向深潭的一颗石子,叫少年祭司心上漾起一圈巨大的涟漪。
他踌躇片刻,最后推门而入。
第三十九章裹胸(微h)k
先前换上的那身白袍正悬在少女不盈一握的腰间,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裸着暴露在略显寒凉的空气中。
若伊双手拘谨的交叉在胸前极力想要遮掩着自己圆润的双乳,而那卷绷带虚虚的在她胸前绕了几圈,最后颓然的垂在地上。
少女莹润如玉的胴体在那几条交叉缠绕的白色绷带的映衬下,像一曲欲说还休的骊歌,让少年心底汹涌起滚滚的春潮。
若伊瞥见佘利托进门,连耳尖都烧得通红。
此刻的她进退不得,如坐针毡。眼看东方既晓,启程时间将至,她既紧张又慌乱,此外还怕佘利托误会她在引诱他。
可是先前匆忙翻出的绷带宽度不及一个指节,她试了好多次,结果都只能将胸部裹得松松垮垮,全然遮掩不住自己的身形。
少女急得眼眶微湿,波光流转中,双眸潋滟一片。
身着羽白色轻衣的少年迈步进来,目光微垂着站到她身后,指尖微颤着拾起绷带垂至地上的一头。
少年祭司站在若伊背后,他的身形已接近成年人的挺拔,少女的身高勉强只及他的肩膊。
可是他只是那么安安静静的往她身后一站,眼角处那一抹白瑕的身影,竟然叫若伊莫名的心安起来。
少年伸手环过少女,手中扯出一道洁净的白纱,轻轻落在少女胸部的浑圆之下。
他手中微微施力,少女较俏的双乳被白纱勒得猛的翘起,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即便若伊依然用手遮挡着双峰那发育完满的傲人姿态,可是单凭手上那一缕纱布,佘利托也能感受到它的份量。
鼻息间是少女发丝上的淡淡的幽香,她的味道仿若小蛇般钻入佘利托的四肢百骸,叫他脸上一烫。
而胸部被紧紧勒着的少女,在他的掌控下,身体也不自在的微微一僵。
两人的呼吸都不复往时的平静,清冷而密闭的寝室之内,无端滋长了几分淫靡。
籍借着在她双乳上一圈又一圈勒进肌肤的纱布,丰盈的弹性随着手上的布带微颤着传递过来,叫少年的想象仿若脱缰的野马,撒蹄狂奔起来。
那日她被潼恩按在桌上,双腿大张,随着那银制烛台在体内出出入入,她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有如两瓣在雪夜悄然绽放的红梅,缭乱了少年的心。
佘利托的眼睫微颤,目光只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稍作逡巡,少年的脸色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在想,若是抚上她胸前的细腻和丰盈,那是怎样一番催人欲醉的触感?
布带在少女乳尖堪堪擦过,而后被用力一勒,那早就在空气中悄然耸立的粉色凸起被毫不留情的禁锢于白纱之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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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唇角不受控制的逸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少年的手僵在空中。
“你……继续……”若伊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想到前路的忐忑,在出发前的准备上大意不得。
佘利托喉结微动,额角出一层薄汗。
少女的体温仿佛隔着他那身单薄的白袍熨熨贴贴的传了过来,叫他燥热不堪。
他几不可见的稍微后退了一小步,为的是能和少女保持一分理智的距离。
体内的欲望似狂潮般汹涌,在某一个瞬间,佘利托甚至想将她摁在镜子上,用指尖肆意把玩她的胸前的娇俏,用唇舌去品尝她滑腻而柔媚的味道。
他喘了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少女清浅而毫无拘束的笑容于他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他不想看到她的泪。
待到在纱布的掩映下隐去了少女胸前的沟壑,佘利托的白袍几乎被汗水浸了个湿透。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颤巍巍的撩起长袍,将早就滚烫坚挺到几乎一碰就泄的性器握在掌中生涩的撸动,在一阵战栗过后,白浊的欲望被少年发泄在手中。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心如止水了这么多年,可是如今只要一碰上她,少年祭司就会心神具散,方寸尽失。
等到佘利托的身体彻底平复再一脸通红的从浴室钻出来,若伊早已戴上了他为她准备的墨绿色瞳膜,亭亭的站在神殿门口等他。
在兜帽的遮掩之下,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和那些被豢养的娈童一般纤细的身子,会属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第四十章泉洗浴(微h)k字
在第一抹朝阳撒向大地时,前往第四区祭天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事务官贴心的为大祭司准备了一辆八骑的马车,用檀木雕琢而成的车厢向外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车厢的地板上铺满了雪豹皮做的华贵地毯,一脚踩下去,绵软的仿若在云间。
当佘利托招呼他的随身伺从一同进车厢歇息时,事务官知趣的挪开了目光。
马车车厢的四周被金线织就的锦缎严严实实的笼着,里面看外面一览无遗,而想从外面看里面,除了晃瞎眼的金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就算看不见里面的景致,可是很多时候车厢里娈童娇俏的喘息和成年男子粗重的呼吸,以及囊袋拍打翘臀的撞击声,依然会不管不顾的钻进事务官的耳。
有时候事务官觉得他伺奉的那些白衣翩跹的神使,其实都是些道貌岸然的野兽。
但他乐于向这些野兽们献媚讨好,也乐于与他们同流合污。祭司们越堕落,帝国越腐朽,他的钱包和手中的权利就愈加的膨胀。
这是事务官第一次随同帝国的大祭司出行,他对这位深居简出,看似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司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可是当看见那身材娇小的伺从随着佘利托一同钻进了车厢,事务官的嘴角浮起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缝隙。
马车蹄蹄哒哒不急不缓的前行,看着巍峨的王宫一点一点的隐没在视线之外,若伊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逃了出来。
她有些担心的偷偷觑了一眼佘利托。
少年感受到她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
少女的乌发如最上等的绸缎,柔滑而充满了光泽,在他的指尖留下几分缱绻的味道。
少年笃定的表情让若伊又安心了几分。
随着马车的晃悠,十一月的风夹杂着稻香,一波波的涌进他们身处的金帐,摇摇晃晃之间,让若伊有点昏昏欲睡。
佘利托贴心的取来了雪狐皮做的大麾给她垫在身后,未几,少女便傍在窗棱上睡着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这般轻松过,那些被潼恩操弄得啜泣不休的夜晚仿若一场急速远去的幻境。
在那个时候,若伊以为至此便逃过了男人的亵玩,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入那场汁液淋漓的现实之中。
渐渐的,少女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的睡梦如此香甜,里面有她熟悉的一切,以及她迫不及待想见到的恋人。
佘利托难得见到若伊如此安稳平和的表情,心中很是百感交集。
他既想她幸福,却又舍不得她离开。
不知此去一别,他们是否还有再会的机会。
马车的车轱辘颠上一块大石,少女的身子不经意的一歪,一头靠上了佘利托的肩膊。
这突然而至的身体接触,叫佘利托的心乱成一团。
少女长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红润的樱唇轻轻张开,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莹润肌肤都让他遐想连篇。
他想要伸出手指勾勒她的唇型,他想要……
身体出挑于理智,佘利托低下头,在她额角印上了一个吻。
少女眉头微蹙,可是并没有醒过来。
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重重落下。佘利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未曾散去的甜糯气息,他忽然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是这般浅尝辄止的亲吻,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待到暮色四合时,他们终于抵达第一天的休息驿站。
吃完饭回房,佘利托震惊的发现事务官并没有给若伊单独安排房间。
不过转念一想,也罢。伺从们都是挤在大通铺里一起休息,他不想若伊和一堆男孩子们躺在一起。
“那你今晚……?”
看着房间正中的那张大床,佘利托有点底气不足的征求若伊的意见。
若伊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佘利托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温泉浴场修在了房间外面,是一个露天的白玉池子,远远看去云烟袅袅,氤氲烟。
佘利托差人清了场,摒退了周边的其他伺从,让若伊先去洗簌,他在一旁候着。
玉石雕琢的蟠龙兽首正汩汩的往外吐着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佘利托背对池子帮她守着门,耳朵里却是少女罗衫尽退,迈步跨入水中的作响。
她那些几不可察的细微动作,却像十万倍放大般,在少年脑海中勾勒出万千缱绻的意象。
乳白色的温泉水散发出淡淡的硫磺味,滚烫的水熨贴着她的肌肤,让若伊这么长一段日子来,第一次有了身心舒畅的愉悦感。
她将头埋入水中,仿若重回母体般蜷曲着抱着自己,任凭身体在滑腻的温泉水中沉沉浮浮。
正因为如此,在水下的她没有听到佘利托焦灼的呼唤,直至他扑通一声跳进水中。
被激荡开的水花吓了一跳,若伊刚从水中冒出头,就被少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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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在怀中。
“佘利托大人,您怎么……还穿着衣服下水?”
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又疑惑的声音,是个还没过变声期的少年。
“事务官大人让我们两今晚好好服侍您沐浴更衣。”
又是另一把同样悦耳的声音,但相较之前那人又沉稳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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