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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连她要离开白云寺了,这男人还拾了行李和他一块走了。坐的是言府的马车,回的也是言岑的府邸。
不错,言岑美名其曰帮她养身体,日日夜夜浇灌着她。
不让她出门多走动,在房里吃饱睡,睡饱吃,完全过起了猪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日常过了将近七日后,阮凉按耐不住,想回郡主府,问问暗线柳皓文和江梦娴的事情。
趁着言岑出府,随从不带一个溜了出去。
阮凉没想过这小小的行动,会让她之后如此难熬。
京都有个闻言茶馆,可以说汇聚了整个城里的大小八卦。这里头的说书先生,总会拿些映射某些人的故事来讲。
这里可以说是打听消息听八卦最合适的地方了。
阮凉是头次来,二层楼的小茶馆人头攒动,好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坐下。
这茶馆中间镂空,四方形结构,阮凉坐在二楼的角落,只能将一楼的说书先生看个大概。
她坐下不多久,那说书人正好开始说话了。
“今儿个,我给各位讲点有趣的故事,内容是兰亭郡主的秘密……”
“好”
周围一片鼓掌叫好声,只有阮凉抽搐着嘴角,无奈喝了口茶。
兰亭郡主,可不就是庭澜郡主吗?这还能装得不是一个人吗。
“还不就是胡作非为的那点事,老是讲有意思吗……”
阮凉自言自语的吃着花生米,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那说书先生的声音。
“世人皆知,兰亭郡主为虎作伥,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看吧,我就知道……
阮凉刚撇了嘴,就听见说书人故作神秘的说了句“但其实郡主本性并非如此,这里头藏着个大秘密!”
难不成谁塞钱让这人来美化她的?
“这秘密是什么呢?”
说书人故意吊胃口,底下干人睁大了眼睛,装满了好奇。
“是什么?”有人问。
“想知道?”
“废话,当然想了。”有人拍桌子吼道。
“嘿嘿,这可是个大秘密,我一般人不告诉你。”那老先生摸了把山羊胡一,得意的笑。
“咳咳,这事还得从郡主小时候说起。”
“要知道这郡主出生时可是漫天祥瑞,奇光阵阵,还有易师批卦,乃是天凤之女。”
这基本上就是兴国郡主的人生简历,阮凉想不对号入座都难。虽然心里被人议论颇为不悦,但还想听听这说书的能讲出个什么东西。
“早先郡主也是个德才兼备的乖巧娃娃,这受宠也是正常。但是呢,郡主呢,时运不济啊!”
众人完全被吸引了,直勾勾盯着说书人。
“在座的诸位,大约有人人知晓前几日白云寺门前的事情,这事就是郡主性情大变的原因了!”
白云寺门前?
阮凉蹙眉思索,她在寺里生活了三日,怎得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唉,这事说来也是让人痛心疾首。那小郡主小时候去河边游水,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竟被那水鬼抓了做替死鬼啊!”
“怎么可能!”还是有人抱有怀疑。
说书人大手一拍,“且听我道来,那恶鬼如今鸠占鹊巢,才使得那郡主性格大变。这不,每天佛诞日不都闭门谢客,就是害怕被那佛祖发现啊!”
不少人听着听着就信了,毕竟兴国郡主的凶名一时半会也消不了。
“我就说,怎么有人那般神憎鬼厌,原来还真是个恶鬼啊!”有个看似平日里就对阮凉的行为不喜的人跳出来起哄道。
“是啊,那郡主惯会做恶,原来是本性如此!”
接二连三有人数落阮凉的罪名,将她说得一无是处。
阮凉一瞬间感觉芒背在刺,浑身发冷。以前她觉得恶鬼是可怕的,现在她觉得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知道兴国郡主小时候遭遇的也只有始作俑者了……
江梦娴。
竟故意泄露这个消息,是想置她于死地啊。
楼下的人越说越热闹,阮凉感觉再呆下去,她会难受的想要杀人。
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下楼,未料到迎面碰上个粗鄙的陌生男子。
四目相对之时,阮凉心里一阵不妙。果不其然,男子转身往外高呼,“郡主在这里!”
“恶鬼在这里!!”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太傅,帮帮忙(37)
“啊啊啊!恶鬼出现了!”
“快点将她绑起来烧死啊!”
不对,不对,不该是这样。
阮凉有些慌了神,趁男子朝外吼叫时迅速撒开脚跑了。
结果,又遇上了人,这回儿来人更是直接动手,攥住她的手腕。
“恶鬼在这里!”
“放手!”阮凉怒气冲冲,那人有些害怕,微微松了点手,阮凉一脚将他揣倒在地。
闻言茶馆一阵剧烈的颤抖,原本听书的人纷纷聚集过来,有人大喊:“恶鬼伤人了!恶鬼伤人了!”
阮凉眯起眼,语气森冷:“今儿发生的事,本郡主绝不会善了,但凡是信口胡诌过本郡主之人,等着去监狱吃牢饭吧!”
不少人被她的凶恶吓退,不过也有人迎难而上,冲她说道:“你们看,这就是恶鬼的真面目。”
阮凉随即向那人看去,一看正好是刚才听书时起哄的男子,她忍不住目光冷厉的注视着他。
“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了多少钱在这败坏我名声。趁我还未发怒,还能饶你一命。若你是死鸭子嘴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男子冷汗直下,嘴角哆嗦了一会,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还是死不改口,“我说的都是实话,再说了,那也是说书的讲的,这么多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要大动干戈,还不就是”恶鬼转世!”
这话大学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过往兴国郡主的所作所为可不是能那么容易抹去的。
这一点阮凉认栽,但现在老底被人扒了,她可不能善罢甘休,就这么算了。
她现在最被动的还是,一个侍卫没带,无法武力镇压。
就在阮凉进退两难之际,四周忽然来了一堆官兵,将四周包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分开一条路,走出个白色人影。
正是言岑。
阮凉一瞬间有了安全感,冲着他莞尔一笑,不过得到的是个冷脸。
言岑走到阮凉身边,仔细打量后确定她一切安好,转身目视前方,眼神锐利。
“全抓起来。”他语气冷然。
“是!”官兵齐声应道。
这下那些人是真慌了,连连求饶。
“只是说了几句,凭什么抓我!”
“要抓就抓说书的,我只是来喝茶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言岑坚如磐石,不为所动。
这样冷漠不近人情的他,别有一番风姿,让阮凉更着迷了。
“这里头不乏有无辜的百姓,你这番作为指不定会被人弹劾上诉。”
言岑听了,反倒安慰起她来,“你安全无虞才最重要。”
原想借这机会,来一出让汉子屈打成招,供出江梦娴的计划化作泡影。
不过,言岑的做法某种程度上最能挖出消息。
茶馆在官兵走后,萧瑟清凉,言岑才开口道:“走吧。”
“去哪?”
“回家。”
阮凉低眉含笑,不再多问。
没有什么波折回了言府,只是言岑面上始终不太好看。
竹楼里两人相对而坐,言岑闷声不吭喝茶,阮凉踌躇一会,小心翼翼的说:“生气了?”
“哒”的一声茶盏用力放到桌上,“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安全,不要随便出门。”
言岑岔开了话题。
“白云寺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早点知道,她今天大概就不会去这闻言茶馆了。
“知道太多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阮凉身上还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这点言岑很清楚,很多时候他都能克制不想多问。但她一次两次身入险境,他就慌得难受。
得了教训,阮凉暂且是安分了。
然而城中关于恶鬼鸠占鹊巢的流言已经人人尽知,闹得满城风雨。
闻言茶馆抓得人审讯之后,陆陆续续放了。最终只留下了五个人。
这五人如果阮凉见了,大概都不陌生,全是带头泼她脏水,煽动其他人的头目。
关于事情进展,言岑大多不怎么告诉阮凉,就让她好好呆着,吃饱喝足。
书房内,言岑浏览着书言带来的状子,去除对不上的内容,挑了重合的内容解读,就是受了人指使。
“上次白云寺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言岑问。
书言正好也要禀报这事,“经过多方盘查,带头的人大多此前都与一名叫张浩的人接触过。这张浩的身份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有个妹妹,在江府做丫鬟,名为蝶舞,是江梦娴的贴身侍女。”
“江梦娴…”言岑蹙了眉头,“柳皓文那边什么情况?”
“除了一直在结党,目前还没有什么大动作。”
“就怕这没什么大动作才是最大的动作。继续监视他,尤其是在郡主这一方面的事情,不要错过他的动静。”
“是。”
柳皓文对阮凉的贼心不死,言岑就觉得这人十分危险。一个来历不详的男人无声无息混进了大承国的中心,这个手段本就不简单。
书言刚要退下,就听言岑问:“柳皓文和江梦娴有什么关系?”
“……”这书言还真没派人查过,连忙请罪,“奴才马上派人去查。”
“嗯,下去吧。”
言岑回了竹楼,阮凉还在沉睡。美艳的小脸上难得的乖巧,憨态可掬。
他坐在床沿上,静静看了会,方才又离开。
脚步声远去,阮凉缓缓睁开眼,哪里有半点睡意,眼神清醒。
前几日,言岑让人将小真小离一块接近言府伺候她,这也的确省了不少事。
比如送纸条这事……
“小真,你派人将这纸条从海棠馆绕一圈,
再去东街跑腿人那里,记住要挑一个小个子,身穿补丁的大眼睛。就说是浩瀚无垠,凉风无边。让他送到郡主府。”
“是。”
之所以特别吩咐,就是因为那小个子其实是江梦娴的线人,专截柳皓文的信件,掌握他的动向,同时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江梦娴,你对我不仁,不能怪我对你不义了。
你不是想要柳皓文吗?我就让你永远得不到,活在嫉妒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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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七十章 太傅,帮帮忙(38)
不管如何,兴国郡主被鬼附身了这消息依旧不胫而走。
流言没有随着时间消停,反而愈演愈烈。
作为始作俑者的江梦娴却丝毫不觉得开心,反而异常愤怒。一切都来源于阮凉给柳皓文的一纸书信。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皓文是我的啊……”
闺中秀女俨然已经被嫉妒吞噬,负面情绪让她失去理智。
而另一边,阮凉在言府好吃好喝,差点懒成猪的时候,言岑送了她一个大惊喜。
“这是什么?”
言岑忽然拿了明黄圣旨往她身上一放,老大不自然的转身坐到一边抿茶。
阮凉纳闷的从床上起身,打开了圣旨,草草扫了几眼,也变得不自然。
竹楼内一时安静的吓人,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阮凉也坐到茶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下下脸上的热气。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言岑的话语间是无处安放的别扭,细看之下耳根赤红的不成样子,深邃的眼眸中也不住闪烁。
阮凉小口抿着茶,轻轻点头,“我觉着挺好的。”
“不过……”她脑子突然活络起来。
“嗯?”
“这事还没多少人知道吧?”
“嗯。”
“过几日就是皇上的诞辰,那一日海棠馆的文人学士也会受邀参加大朝宴,我希望到那时候再公布这个消息。”
阮凉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嘴脸不可遏制的翘起,一脸不怀好意。
见此,言岑反而觉得俏皮,眼里流露出柔情,颔首同意,“就按你说的办吧。”
“既如此,我需要回郡主府了。”
一听阮凉要走,言岑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为什么?”
“你且莫多问,相信我一回。”
阮凉起身上前轻啄一吻,言岑果不其然整个人都不冷了。
这是她长时间研究出来的,对付言岑这种闷骚就是不要脸一些,才能让他对她更上心。
“好。”
一切都按照阮凉的设想走着,她悄摸摸带着小真小离离开言府,回了郡主府。
第二日开始,郡主府就多了一个古筝先生。
阮凉这一次闭门谢客就闭了一周多,言岑见他不得,身心只得放在公事上。
海棠馆的拟邀名单最终是言岑过目,大朝宴三日前,他坐在太师椅上,眼神落在名单上一动不动。
柳皓文。
提起这名字他心里就忍不住会有火气上涌,拿着毛笔往这名字上一划,心情活络了不少。
转念一想,大朝宴当日会发生的事情,言岑弯了嘴角又将柳皓文的名字勾起,同时又写了批注:置于前列。
柳皓文到请帖,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人的手段本事真让人不能轻易忽略,不过短短时日,这海棠馆将近半数的人就对他刮目相待。
加入海棠馆是文人名气宣扬最快的办法,现在京城里不少人对柳皓文其人已经熟稔于心。
这个画面,言岑是不待见的。
“书言。”
“是。”
“将他们俩位置安排在一处。”
言岑提笔写下两个名字,递给书言。
“是。”
大承国每年除了太和书院大比以外,最盛大的当属于乾明帝生辰所办的大朝宴。
流水宴席,一眼望不尽。京城张灯结,喜庆一片。
大朝宴当日,阮凉一早被小真小离从床上扒拉起来,来回试了好几身华丽的宫装。
完了,阮凉无奈摆摆手,“今儿又不是我的生辰,不用太隆重,就将那件月白襦裙拿来,今日的妆不要太重。”
小真小离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但也老老实实照做了。
用现代的说法,阮凉就是要和言岑穿情侣装。
一想到今晚要献丑,她荡漾的心思也沉寂下来。
今夜,对她来说很重要。
***
柳皓文拿着请帖入席后才发现,同他一道受邀的海棠馆文士坐的是边边角角,而他的位置不说绝好也算上佳了。
他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是阮凉的身影,这么一想,心里跟着装了密似的甜。
只是下一瞬间,他身边坐下了个人。
“柳公子,好巧。”
女子身上馨香萦绕在他鼻翼之间,挥之不去,柳皓文略不自然揉了揉鼻子。
他这小动作却伤了江梦娴的心,难受的揪成一团,脸上的微笑顿时消失无踪。
“江姑娘,好巧……”
他迟来的问候,也让江梦娴提不起劲。
“嗯。”江梦娴心里微涩,不想言语。
这开头的小误会让之后的氛围一直处在诡异的僵持中,直到一名公公高声宣报,“下一位,兴国郡主古筝乐曲,《清平调》”
“兴国郡主还有表演?”
“从未听闻她有过才艺,莫要胡来才好。”
“没错,这大朝宴可不是送她胡来的地方。”
“……”
议论纷纷声中,就见身着月白襦裙,头戴一支白玉簪的清丽女子缓缓步入场内。不似往日的跋扈张扬,而是尽显柔情冷艳。
嘀咕声逐渐消失,他们的目光全汇聚在女子身上,不知不觉就被她的气质所吸引,期待着她带来的表演。
阮凉深呼吸几口气,眼神在王座之下的言岑身上停留片刻后,抬手奏响琴弦,同时檀口微启,清冷又轻柔的声音飘逸而出。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沉香亭北倚栏杆。”
陌生的词曲,陌生的音调,却引人入胜,余音绕耳,扣人心弦,久久不能自拔。
在阮凉听下手中动作后,场面仍是一片寂静,良久才有人后知后觉的鼓掌,随后是潮水般热烈的掌声。
原来,兴国郡主并不是无才无德,只是不愿意施展而已。
高位上的乾明帝见此,与有荣焉的莞尔,低头与一旁的言岑说道:“先生,是否现在宣旨?”
“多谢陛下成全。”言岑拱手道,一颗心被阮凉塞得满当当,笑容不觉跃然而上。
阮凉刚起身,乾明帝身边的大太监就走上前头,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一听有圣旨顿时原来本坐着的站着都跪倒了。
“兹闻兴国郡主阮凉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太傅言岑年才学过人,品德上佳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庭澜待宇闺中,与言岑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阮凉许配言岑为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阮凉接旨,谢主隆恩。”
“郡主,咱家恭喜您了。”
“谢谢公公。”
阮凉接了圣旨,不知何时,言岑已走到她身旁,两人并肩而立。让那些惊讶的合不上嘴的人整个人都呆了。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39)
兴国郡主与言太傅……?
怎么可能呢。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是,在场人不少人想起了先前兴国郡主要强召太傅为面首的流言。
这太傅莫不是被兴国郡主霸王硬上弓了?
尽管阮凉才刚展示了令人惊艳的才艺,但一时间还是忽略不了阮凉以往的所作所为。
“这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莫不是郡主求了皇上?”
“既然是圣旨那皇上肯定是同意的,重点是太傅是自愿的吗?”
“这…看上去还真无从分晓这太傅是什么意思…”
“也可能是为了镇压最近京中流言……”
“莫不是那…鬼…”
说到这鬼神之事,议论的人顿时都纷纷沉寂下来。
不管周遭如何低声窃语,阮凉和言岑是不动如山的向乾明帝行了礼,堂而皇之两个人一道离场了。
乾明帝见言岑跟着阮凉走了,有点愣。
先生有说过要先行离席这事吗?
思来想去,乾明帝也闹不明白。从言岑说要娶阮凉开始,他就无法理解。
留下一地议论声两位主人公,一离开大朝宴,原本端庄正经的神情举止立刻变了。
阮凉软绵绵贴在言岑身上,“先生对我今日的表现有何作想?”
黑夜中她眼睛在长廊灯辉映之下,灿若星辰,分外迷人。
言岑翕了翕嘴,黑眸中是无法隐藏的情愫。文武百官,名人文士之前,她的大胆示爱,让他内心软成一汪春水,潋滟无边。
他这一生都不曾遇见过如她这般的女子,牵引着他的情绪,让他欲罢不能。
“甚好。”
他按耐着长篇累牍,抑制着喜悦。
阮凉惯会蹬鼻子上脸,他内心即使掀起了波澜万丈,也不能轻易表露。
“就这样?没了。”
阮凉略感失落,眼神暗淡了。
言岑紧了紧手心看完前后无人,拉着她进了一间不知房内。
室内黑灯瞎火,唯独对方皮肤的温度分外鲜明,以及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阮凉借着月光,仰头看他模糊的面部轮廓。一颗心脏不住的忽上忽下,像被一只大手捏着,忽紧忽松,整个人都差点停止呼吸。
大朝宴的乐曲余音飘来,柔美婉转的琴声一时间让安静的室内多了一份暧昧。
“先生,是想作何?”
阮凉打破了寂静,约是因为黑暗她嗓音低了些。说话时不自觉就往言岑耳边凑,热气呼的直接喷在他的耳根脖颈处,使得他全身忍不住激灵了下,头皮发麻。
就像蛇信子缠绕着,他无法乱动,身子僵直,宛若木头。
“阮凉……”
“嗯?”
“你不晓得刚才你唱曲时,我多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你美好的模样。有美人兮,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男人低低的声音萦绕在阮凉耳边,像股暖流注入心底,她不可遏制的弯起唇角,眼里是藏不住的万缕情丝。
一轮弯月,美轮美奂。
这是言岑低头看阮凉时的想法,也过了年轻气盛,会热血上头的年纪。
而今因为她,变成了初处牛犊的孩子般会焦躁,会手足无措,情绪波动起伏的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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